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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0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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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挥的很好!”

    朱四原以为会被米龙韬一顿臭骂,外加上作战报告上写上一笔――自己的前程可就岌岌可危了!没想到米龙韬居然夸了自己,不由的精神百倍,赶紧一个立正鞠躬:“这都是长官指挥有力,阵中尉奋勇杀敌……”

    “好了,好了,你不要这么客气。”米龙韬有点不习惯朱四这套“标准条令式礼仪”,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赶紧打断了他,“你立刻集合队伍清扫战场。所有伤员、俘虏和战利品由船队送封川县城。”

    “是,中尉!”

    “组织士兵,尽快打捞阵亡将士的遗体,尸体就地掩埋,做好标记。能捞起来的东西尽量捞起来。”

    朱四看着阵焕的队伍已经集结完毕开始向徐岗开拔,心里有些羡慕:自家的队伍尽干些打杂的差事!

    米龙韬安排好具体的事务,关照士兵扶他起来,他要到土匪的伏击阵地上看一看。

    阵地就设在江边不远的树丛中,并无显眼的土垒、壕沟之类的东西,简单的用土袋堆成炮垒。架设着一门大炮。

    米龙韬站在炮位上朝着江面看去,位置果然十分巧妙,因为浅滩的关系,船队航行到这里不得不靠近岸边的航道行驶,两下直线距离还不到50米,而且从江边的干岸到航道,是大片的平坦的浅滩,一望无际。

    下次更新:第七卷…广州治理篇362节

第九十节 有喜有悲() 
他粗略测量了下指挥艇露出的烟囱和到炮位的距离,只有大约40米。

    也就是说,敌人基本上就是拿枪顶着他的脑门来了一发。

    这个位置选得真是好!米龙韬不得不佩服敌人指挥官了――这根本就不是土匪能有的水平!甚至也高于官兵的常见水准。

    他看了下这门被抛弃的火炮,尺寸并不算大,炮身很长,仔细看,这炮居然是木头的――不过这也不算太稀罕,用价格便宜但是木纹细密结实的木材制造大炮在各地都有,北方多用榆木,两广这一带有荔枝木、铁力木等等。

    大约是为了让它能承受足够多的火药,炮身上箍了七八道宽铁箍,不过即使如此,这门木头大炮的尾部还是出现了裂纹。要是再打一炮,肯定得把炮手炸死。不过炮位旁边即没有炮弹也没有火药――土匪大概就没指望它能打第二发。

    在树林里还发现了六七门大小不一的“木头炮”,原本这种只能当柴火的战利品米龙韬都懒得搜集,但是这次他结结实实吃了一个亏,不能不慎重,便叫人把土匪抛弃的火器都搜集起来,全部送回封川去,交给情报局去甄别。

    这打扫战场的任务是梧州国民军的事情,这活即脏又累,特别是收殓双方人员的尸体。阵亡人员大部分都是炮火杀伤死亡的,尸体多残缺不全。众人都是一脸嫌弃。

    “出来打仗,死了连口棺材都没有。”李普惇帮着抬尸体,一脸“兔死狐悲”的模样。

    “没有暴尸荒野就算不错了。”罗茂指挥着士兵们挖坑,“都挖的深些!别偷懒!头顶上的兄弟们都看着呢!”

    李普惇一哆嗦,喃喃道:“班长,你可别吓唬人啊……”

    杨二东不吭气,吭哧吭哧的挖着坑,这是个长方形的墓穴,选在山坡上比较高亢的地方,以免丰水期被洪水冲刷。看着军士拿着尺子量墓穴深度,杨二东心想这澳洲人果然是放屁都有规矩。他常年从军,见过许多血腥场面,打一仗死几个人司空见惯,能刨个坑浅埋就算是做善事了。

    阵亡的伏波军和国民军战死者都用灰色的军毯包裹着,一具一具的依次排在坑底。眼瞅着已经排了六具了。

    “中尉,这是第七个了,就这些了。”李普惇帮着把尸体抬到坑边,累的直喘气。

    李冬看了下兜在湿透了的军毯里的尸体:一个中年人,肤色黝黑,胡子拉碴。尸体比起前面那些被炮弹扫过的要完整,胸口却吓人的凹陷下去,身上没有血迹,嘴角边和鼻孔有大块的血渍,大约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受了内伤。

    尸体上的物品没有短少,虽然战斗中丢失装具、武器都是正常的,尤其是阵亡的士兵,但是发死人财的事情也时有发生。这是负责善后的军官要重点提防的事情。

    李冬从尸体脖子上的细绳上揪下一块小竹片,摘下了武装带。按照规定武器和装具是要回收的。弹药盒、刺刀、水壶……被逐一摘掉,最后只剩下装个人用品的杂物包。杂物包已经很久了,还打过补丁,大约随着主人去过不少地方。他没有打开瞧一瞧――一来里面可能有钱包之类的财物,要避瓜田李下之嫌,二来也怕瞧见什么死者的私人物品触景伤情。

    他把身份牌系在杂物包上,丢进一个大口袋。

    “包起来下葬吧。”李冬说道,两个士兵赶紧把尸体用毯子包裹起来,外面又用细绳捆缚好,抬到坑里。

    泥土被填入墓穴,没一会,地面就隆起了一个长方形的坟墓,仓促间自然没有石碑,便斩木为记,用墨笔写上年月日和部队番号。

    树碑完毕,号手吹“熄灯号”,步枪手向空齐射排枪。

    “整队!准备出发。”朱四原已等得不耐烦了,正要集合出发,忽见李普惇从队列里跑了出来,他原本一直哭丧着脸,这会脸色才好看了些。他也不管旁人,奔到坟头前,撮土为香,跪下去念了几句经,又磕了几个头。

    他这么一搞,三三两两的国民军士兵也有跟过去磕头的,祷告的。闹得李冬哭笑不得,转念一想,物伤其类:今日为别人磕头,他日指不定又会是谁在给自己磕头。想到这里,他自己也不免有些唏嘘,当下催促着士兵们往徐岗开拔。

    徐岗这边,米龙韬的援军一出现,徐家上下顿时一片欢腾。徐家的家主徐为诚亲自到路口迎接,几个老态龙钟,原已在家“静养”的族中耆老也不顾家里人反对,由仆人丫鬟半搀半抬的来远迎。

    徐为诚这会脸上一扫刚才的惶恐不安,笑的特别灿烂――他自年轻时便以“喜怒不形于色”自诩,不管是处置刁恶的佃户奴仆,还是奶妈给他抱来长孙都是一副面孔。唯独今日,却是抑制不住的喜气洋洋。徐岗的灭顶之灾总算是给他躲过去了!

    说是“灭顶之灾”并不夸张,自打瑶民作乱的消息传来,西江两岸土匪变得极其猖獗,从山区涌来的暴动瑶民,夹杂着溃散的官兵和沿江各处的“歹人”,混杂成各式各样的匪团。四处杀掠,不少小村落缺少防备或者力单势薄的纷纷被土匪攻破,各种杀人劫掠的恐怖传说不断传到徐岗――甚至活生生的例子让他们瞧见了:就在几天前,一伙土匪袭击了距离这里不到五里路的一个小村落,杀掠了几十名村民,还将全村焚毁。这件事之后,邻近许多小村落的百姓纷纷涌向徐岗避难。从他们口中,徐岗的村民们听到了无数或真或假的土匪暴行。搞得整个村落人心惶惶,一日三惊。

    这次伏波军及时赶来,打走了土匪,让徐老爷悬着的心大定――不仅仅是因为徐岗得救,关键是县里的“主任”说得“有难必救”的承诺完全兑现了。澳洲人重诺守信果然不是假的!

    这份感激也化作了徐岗全村的箪食壶浆,米龙韬指挥的部队进入徐岗的时候受到了热烈欢迎,米龙韬也被徐老爷等一干人簇拥着迎进了祠堂。客套几句之后,徐为诚立刻叫人端来满满一盘子的银锭。足足有二百两之多。

    “这是敝村上下的一点心意,供将军犒劳之用……”

    “银子,你收回去。”米龙韬摆手道,“我们维持地方治安是本份――你们也是缴了合理负担的,没有一回事交两回钱的道理。”

    这话对去见过“主任”的徐老爷来说还不算太稀罕,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有点冲击性了。自古大兵过境,不烧不抢就是纪律严明了。若是来剿匪,打了胜仗,地方上出点钱粮犒劳那是再正常不过。便是当年万历皇爷在位的时候去帮衬朝鲜,官兵收复京城,朝鲜君臣也要给官兵开赏,这米将军倒好,张口就是“本份”――众人面面相觑,有点弄不清他的意思了。

    徐老爷和澳洲人打过交道,多少知道一些他们的事情,虽然对一个武人居然能够坦然拒绝白花花的银子略感吃惊,还是叫仆役将银子收了回去。

    “……既然将军不肯收,那么容敝村送上酒肉,犒劳将军属下。”

    “多谢徐老爷了,不过酒不必了,军事行动中不许饮酒。”米龙韬客气了下,“另外,我不是什么将军,大家称呼我‘中尉’就是了。”

    这“中尉”是什么官,众人一概不知。有饱读史书的,知道汉唐时,宿卫之中便“中尉”的官职――不过这都是高官显爵,和米龙韬这统带百十个大头兵的地位明显不符,再说澳洲人自命的大宋也无此称呼。

    正狐疑间,又听得米龙韬说自己是“封川县警备队队长”。警备队长是什么姑且不论,这“封川县”三个字可是明明白白的。徐老爷亦是一愣,问道:“如此说来米中尉是从封川县来得?”

    “正是。”

    “可是……可是……”徐老爷愈发吃惊了,不由自主的把心里话也说了出来,“本地是郁南县辖境啊。”

    自古以来,地方官吏都是“保境安民”为第一要务,然而反过来也就是其他地方的事情“概不负责”――在县界上死了人,县官不愿麻烦的,便有叫里甲悄悄的将尸体丢到邻县境内,剿匪之类的事情,更是地方上的难务,本县的匪乱县里肯派兵出救就算不错了,何况是邻县的!

    “这还要彼此吗?即已归降元老院,便是元老院的子民了。不论何处,不论黎庶,即有危难,我伏波军就要出救。何况你这里距离封川县城比郁南县城要近多了,而且我那里出发还是顺水――真要等郁南县警备队过来,你这徐岗大约早就保不住了。”

    “是,是,米中尉你说的是!”徐为诚暗翘大拇指,澳洲人果然名不虚传!他原本对澳洲人在广东的统治忧心忡忡,生怕他们不能维持好广东的秩序,陷入兵荒马乱之中,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放心了――不论乱民土匪一时间如何势大滔天,最终的胜利者必将是元老院!

    下次更新:第七卷…广州治理篇363节

第九十一节 被动变主动() 
朱四带着队伍进入徐岗要晚了一个多小时,虽说箪食壶浆的场面没有了,不过徐岗对他们的到来还是颇为热情,一进村子,便有专人招待,路边设有茶缸和茶食招待。士兵们又累又饿,见有吃喝,都忙不迭的去拿着吃喝起来。

    “诸位副爷慢些吃,一会到了打谷场,还有招待。不用着急……”来招待的管事见队伍还没过完,几大竹匾的茶食就被一扫而空,兵丁们都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急相,不由的暗暗鄙夷。不过丘八自古以来便是得罪不起的,所以还是一个劲的笑脸招呼。

    “吃了喝了赶紧往前走,不要堵住路。”军士们不断的催促着士兵往前走。士兵们却吃了又吃,还有往身上塞的。

    “哎哎,只许吃,不许拿!”李冬忙高声制止,“到了地方就埋锅造饭,你们都拿了,后面的兄弟可就没了!”

    士兵们刚刚打了一仗,饥渴难耐,现在有吃有喝,心情不由的都放松起来。四下里张望着。

    “这村子真好!”罗茂看着村子,“比临高那边也不逊色!”

    “这房子,好多都是砖瓦的!就梧州府里也没这么气派!”

    “路上还有石板。”

    “这村子真大,比俺老家的集镇都大。”

    ……

    队伍里不时传来这样的议论声,士兵们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刚刚由他们拯救下来的村落。

    徐岗虽说是个村,规模更类似一个小镇。这类富庶的南方小镇多差不多,以一条河或者一个大水塘为中心,村落的房屋沿着河道东西南北的铺开。

    这种村落大多比较富庶,所以村内房屋大多比较齐整,道路有铺装。纵横的水道即提供了丰富的用水,又提供了现成的排水设施,加上宗族治理的“乡规民约”的约束性很强,环境面貌反而比县城乃至府城要好得多。甚至比起临高的一些“标准村”都要好些。

    因为打仗的关系,街道上行人不多,只有来得早的封川县的国民军和本地的团丁在路上巡逻。

    招待的管事把集成中队带到前村的打谷场边休息。因为他们并不过夜,所以也毋须号房子,准备铺草之类。就在打谷场上安好哨,支起长矛和步枪,就地休整。

    梧州集成中队在打谷场一安顿下来,就有本地的百姓抬着锅子和大桶来“劳军”。菜肴不算丰盛,也没多少荤腥,但是白米饭管够,又有大锅的汤水。这顿热饭热菜吃的香甜。

    朱四一面吃饭,一面把李冬叫来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他原本对李冬很有看法,觉得此人特别冒进,搞不好办砸了事情会拖累他。不过刚才米龙韬夸奖他“行动果断”,让他心里很是受用。不管怎么说,李冬的冒险行动给自己挣了面子,而且米龙韬的战斗报告写上去他也能露一脸。要知道澳洲人并不轻易授功,要在官兵那里,斩杀一级就能记功了,在伏波军,击毙几个敌人根本没人在意。升职晋衔更看“平时表现”。这个平时表现怎么看?还不是要看具体的“成绩”。

    这李冬虽然冒失倒是一个刷功绩的好手。反正自己是指挥官,有了功劳肯定是自己“指挥有方”;出了问题,至少也有个推脱的余地。

    经过徐岗的战斗,他们在路上的时间耽误了几个小时,原本他们要在日落前和上行的运输船队汇合,现在显然是办不到了。

    “如果赶一赶,未必到不了。不过难保路上还有类似的事情,我看我们就妥当一些,干脆走得慢些。”朱四说道。

    他们从封川县出发前就通过当地的无线电台向沿江各县和航运指挥中心通报了因为参加战斗即将延误抵达的消息。

    “我也这么想,敌人怕是也没走远。”李冬表示赞同,“我们从徐岗一出发,搞不好就会再打一仗。”

    这倒是朱四没有想到的,在他看来土匪这一仗伤亡惨重,光是他们在山坡上掩埋的尸体就有三十多具,徐岗这边听说也丢了几十具尸体。死伤这么重,又没得到什么好处,下面的喽啰岂肯继续打仗拼命?

    “土匪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还要继续和我们打,不怕下面的喽啰反水?”

    “大队长,这股土匪不简单啊,肯定不是一般的打家劫舍之徒。”其实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李冬就有这个感觉了,“你看他们带的火器……”

    “几门木头炮,有什么稀罕的?”

    “木头炮是不稀罕,可是他们打一个村子,为什么要带这么多木头炮,而且打完了就丢,一点不心疼……这不是土匪的做派。”

    “你是说……他们是官兵――明军?”

    李冬点头,“我们部队里出身明军的人也不少,刚才罗茂说,这些土匪至少也是明军中的战兵的水平。打起了很有章法――指挥官更不会是普通匪首。”

    “所以你觉得他们根本没走远,就等着我们出来再打一下?”

    “是。”李冬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徐岗他们不是打不下来,就是个诱饵――等着我们来救,他们好打我们一个冷不防!你看山坡上的阵地,明显就是等着我们来……”

    朱四倒吸一口冷气,他刚才没想到这个,听朱四这么一说觉得很有道理。

    “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啊?”忽然传来了米龙韬的声音。

    朱四一惊,赶紧和李冬站了起来,敬了一个礼。李冬说:

    “我们是在讨论敌人的动向。”

    朱四略略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一个立正报告道:“从敌人的行动看……”

    “好了,我们坐下谈。不要那么拘束。”米龙韬说着在打谷场边的石条上坐了下来,“你们也坐!”

    朱四当即把刚才李冬的想法说了一遍。

    “我同意李中尉的看法:敌人多半没有走远,还在附近伺机而动。毕竟他们摆这么大的阵仗,绝不可能就这么收兵的。”

    “你们推测的很有道理。”米龙韬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俩人,“敌人围攻徐岗,说白了就是‘围点打援’。以他们的兵力和火器来说,徐岗早就顶不住了――他们是故意等着我们来救。说起来,这个计策也算是得逞了一部分……”说到这里,米龙韬的语气有些沉重。

    “敌人的确很阴险,我们不来救援,就打破徐岗,大捞一票,还能制造恐怖气氛;我们来救,必然会有伤亡……”李冬说。

    “没错,我在教导队受训的时候,老师就和我们说过:好的指挥官能够选择和敌人开战的战场。我们今天的战斗,就是在敌人选择的战场上应战,其实是很被动的……”米龙韬看他们的脸色似懂非懂,知道说多了他们理解不了,便没有细说下去,“……虽然在战术上我们很被动,但是作为做好地方绥靖工作就必须有难必救,否则敌人一旦攻破徐岗,本地百姓对我们的信任就会减少一分。久而久之,我们就会被敌人‘挤’出去……”

    看到他们都有些难以置信,米龙韬从随身的帆布包李拿出一份电文抄件,递给朱四:

    “这是今天早晨才发的,你们应该还没看到,这是最新的敌情动向,你们看第四条……”

    朱四和李冬凑在一起,第四条的内容是根据掌握到的情报,有一部分土匪在向西江两岸的一些村落勒索粮食、布匹和金银。对于拒不缴纳的村落,采取袭扰、绑票等手段迫使村落就范,对那些坚决不予理睬的错落,纠集大量人马攻下村落并加以屠村,以形成对周边的威慑。

    朱四不是太理解米龙韬为什么要给他看这个。在他看来这土匪经常如此,没什么稀罕的。毕竟用“杀一儆百”的模式造成恐怖之后,勒索各村的财物粮食比刀头舔血的搏命来得容易多了。

    看到他们的表情,米龙韬知道他们的“政治觉悟”不够。提醒道:

    “我们既然来到了广州,打垮了明朝政府,建立起了新的政权,那么最起码的就是‘保境安民’。老百姓不看你说什么,先看你来了之后世道太平不太平,能不能保得住一一方平安!如果我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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