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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0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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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官见笑了,”朱四被他一句话说的心里很是熨贴,他恭恭敬敬的说,“这都是元老院的栽培!”

    虽然军衔上朱四只比钱多低一级,但是伏波军的军衔要比国民军“值钱”的多。毕竟国民军中的军官都是伏波军中的军士充任的。从伏波军调到国民军,真所谓“连升三级”。

    梧州的城防指挥部就设在苍梧县衙门里。旁边便是充当市政府的梧州府衙门。这里紧挨着城墙,又是梧州城里少数面积较大的砖石建筑,部队无论是机动还是屯驻卫戍都比较方便。

    钱多摊开桌面上的梧州城防地图,在上面指点着。

    “原来我们兵力不足,卫戍梧州非常吃力。”梧州城里的实际最高指挥官钱多在梧州地图上指示着,“你也看到了,梧州城周长将近三公里,以一个连来说是根本不够的。”

    朱四看到这部署图,暗暗吃惊。这梧州的城防也太薄弱了。难怪原本他只指挥一个中队,临出发却突然要改编成大队了――敢情这里的解元老就是唱空城计啊!

    “另外,还要看守三合嘴的战俘营,这个营地里的战俘还没有转送完毕,目前还有大约一千人――虽然我们动用了一部分留用的衙役去看守,但是没有我们的部队压阵,壮班的衙役是根本压制不住这些兵油子的。”

    “我明白了,请长官指示,我们大队的任务是什么?”

    “你们的任务,是替代战列三连担任全城警备任务。这样,我才能把三连作为一个拳头集中起来,随时可以动用――你恐怕来的路上也发现了,沿途的环境十分复杂。我们的西面是还在藤县盘踞的熊文灿的广西明军,周围是数不清的瑶、僮寨子,形势对我们很不利。随时随地都要应对可能的袭击。”

    “是!保证完成任务!”朱四来梧州前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他是旧营兵出身,对当兵打仗并不害怕――只要有钱拿,有官升。在警备营那几年已经把他给憋坏了:天天站岗,护送,练队列,哪天才能积够功劳当上军官啊。

    调任到国民军,虽说是官升三级都不止,但是国民军不算正规军,干的又都是打杂的事情,朱四颇有些灰心丧气。直到听说要上第一线,他才来了精神。不但不害怕,还有几分窃喜:跟着元老院打仗很少会送命,立功的机会倒是不少。

    “好,你来看。”钱多用红蓝铅笔在地图上指点着: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苍梧县衙门,旁边就是梧州府衙――也就是新的市政府,解首长和整个市政府的班子都在这里,所以这一带是我们的设防重点。”

    朱四点点头。

    “你的大队里哪个中队战斗力最强,最靠得住?”

    “当然是第一中队了,”朱四说,“他们是老归化民组成的,全部装备南洋步枪,军官都是退伍老兵。”

    “那么就由你的第一中队驻守这里,同时负责警备驻南熏门和德政门,也就是大南门和小南门。这两座城门在攻城战役中受损很严重,你得把这里看好了!”

    “是!首长,我把大队部也设在这里,我亲自负责!”

    “好。”朱四点点头,铅笔在地图上移动,“你看,梧州城墙正南是南熏门也就是大南门,向西延伸至德政门即小南门,再向西北伸至西江门――就是西门,然后又向北弯至北面的大云门,再向东延伸至北山脚,沿着北山向东南至东门的阳明门,最后转回南熏门。你的第二中队,驻防西门和北门;补充中队驻防阳明门。”钱多直起身子,“第三中队,驻三合嘴。看守战俘营。”

    “是!长官。”

    “战列三连,我会全部集中部署在三总府。这使我们的核心机动部队。”

    朱四明白钱多的意图,三总府是全城制高点,在这里部署最强的部队一来可以控扼全城,二来随时可以出援各处。等于是梧州全军的总预备队。

    “实话说,我比较担心的是补充中队,这个中队成立只有十几天。多是散兵游勇和本地失业壮丁,不论是战斗力还是纪律都很差――我原先打算把三排归建,现在看来,要让他们发挥作用,三排只能继续留在这个中队里当骨干。”

    不过这么一来,三连就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实力,这对钱多来说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朱四一听,赶紧来分忧:“报告,我建议从国民军另外三个中队里抽调部分人员,和补充中队混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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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节 骆阳明家的家务事() 
这样虽然进一步降低了另外三个中队的战斗力,至少能让这个补充中队能发挥些作用。也符合钱多不想部队被稀释的想法,因而立刻得到了同意。

    “让你的部队立刻进入驻地,开始设防工作。”钱多说,“城墙上破损的地方很多,有的地方的豁口大到不用攀爬就能穿过城墙,这几天虽然再修,也都是应急的,布哨的时候要多注意。不要留漏洞。”

    “是!”

    “老爷,又有新的澳洲军队进城了……”

    “什么军队?”

    骆阳明放下手中的账本,问道。

    禀告的人是的小伙计阿纯,出去买菜回来。这些日子骆阳明特意嘱咐他,凡是上街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回来都要和他说一声。

    “不知道。不过带的不是鸟铳,而是长矛。”

    听说来的军队带得是长矛,骆阳明知道这必是来接管城防的国民军。

    国民军进了城,原本一直担心城防空虚的骆阳明心里石头总算落地。伏波军大队人马撤走的时候,他是很不理解的――大军打下梧州不接着去攻打藤县,彻底肃清明军残部,反而匆匆忙忙的撤走了,就留下一个营,城里呢,干脆就留一个连。

    这是叫解首长唱空城计?万一这熊文灿从藤县一个反击过来,这满目疮痍的梧州城和建制就是纸糊的一般了。

    骆阳明满肚子不明白,但是纪律又让他不能去找许可,只能继续他的“潜伏”。

    “人多吗?”

    “好几百人呢,不像澳洲人!说话都带本地口音,人也懒懒散散,没有前面的来得精神!”阿纯少年心性,对新鲜事物特别好奇,伏波军即不是吃人妖怪,自然要凑上去多看几眼的。

    “噢,我知道了。”骆阳明点点头,国民军大多是临时征集来的,军政素质差也是意料之中。

    差就差,总比没有强。骆阳明这些日子虽然忙于善后局的工作,但是外面的情况也了解不少,原来梧州城里的缙绅出城下乡的不少――害怕明军反攻这里再成战场,但是最近几天,四乡的缙绅和财主却在纷纷进城,街上都在传“山上的瑶人都杀下来了”,连带着过去分散安置在山区充当封锁线的“狼僮”的寨子,据说也有变乱的迹象。

    温铁头在码头也告诉他,从广东来的船大多是澳洲人的武装船队了,普通的民船来梧州的很少,船主舵工都是惊弓之鸟――据说西江自肇庆段往上,沿江瑶民武装活动频繁,一旦船只搁浅,必遭劫掠杀伤。

    第一旅放着眼前的藤县不吃,却仓皇把主力撤回肇庆去,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大一桩隐患!

    骆阳明在梧州潜伏多年,对本地的汉瑶矛盾了解很多,知道大规模“瑶乱”一旦暴发后果不堪设想。

    国民军固然打仗不顶事,只要把城墙都修好,守城总还能派上用处。他想。

    正想着,忽然有人来送信:善后局请老爷午后过去。

    “你告诉他,说我吃过午饭就过去。”骆阳明想,大约是国民军入城之后,城防和支应的事情要落实。

    “又要去!又要去!”阿桃正给他送来茶饭,听了抱怨道,“这善后局的事总是要拖着老爷!老爷又不是苍梧县县令!又没个印,又没俸禄,白赶着去办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连吃顿饭都不安生!”

    善后局的工作即多且杂,大多是局委又是“出钱不办事”的,骆阳明少不得要自己多多出力,家里的生意也顾不上了。老婆难免有怨言。好在老掌柜李文升平安回来,梧州光复之后米行的生意比较冷清,勉强也能支撑。

    骆阳明安抚妻子道:“这事虽没什么收益,却也是有好处的――你看我如今在梧州也算是个半个官面上的人物了,以后做起生意来还不得便当些?就是澳洲人衙门里的人瞧了我,也得客气几分。”

    “澳洲人!澳洲人!”阿桃一脸不快,“官兵可就在藤县呢!万一打回来了,咱们家可担待不起呀――我看这澳洲人也不象真龙天子,就那个穷酸样,坐不了龙庭……”

    “混账!”骆阳明腾的站了起来,扬手就给了发妻一个嘴巴,怒喝道,“你懂个什么!妇人之见!”

    他们能再世为人,夫妻重新团聚,全是澳洲人的恩德,骆阳明是永志不忘这份恩情的。妻子说着这样的话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什么“不像真龙天子”,“穷酸样”……即是对元老院也是对他的莫大侮辱。以至于被气的浑身发抖。

    他们夫妻和睦,丁阿桃从未被丈夫打过,一巴掌之下顿时呆了。转过神来便将脸捂住,呜呜哭了起来,背着身子嘤咛着“我好命苦”的出去了。她是小读书人家庭出身,自然不能号啕大哭――那就成“泼妇”了。

    她这一哭,骆阳明心里略略清明了些,暗骂自己孟浪。元老院对他家有多大恩典,自己又从没跟她说过一个字。当初逃难,被典卖受辱的亦是妻子……说起来,自己是大大的对不起她……

    心中内疚,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在气闷间。进来了个瘦小的少女。

    进来的是温蕴,温铁头的妹子,本名“水丫头”。温蕴的名字还是骆阳明取得。要按照骆阳明的审美趣味只能算是“庸脂俗粉”,而且还有点“江湖习气”――这大约也是在所难免。

    温蕴其实是个少女,年龄小,没什么机心,虽然没文化显得粗疏但却爽朗,所以丁阿桃还挺喜欢她。平日里带在身边,即是姐妹又是丫头。

    “老爷,上次太太说的那个人来了,正在外面等着呢。”

    “哪个人?”骆阳明一时想不起来了

    “就是老爷说要找的账房啊……”

    “噢,噢,我想起了了。”

    因为善后局的事情多,李文升当初冒险出城,虽然安全回来了,毕竟是个六旬的老人家了,在城外折腾一宿,难免身体欠安。骆阳明又经常在善后局,李文升顶了半个多月,觉得实在难以为续,便提出要辞差。

    差自然是不能让他辞的,一来这是他家的老掌柜,一直是“忠心耿耿”,不论从哪种角度来说他都有义务为他养老送终。二来这米行的掌柜也不是等闲能请到的。所以骆阳明便提议,再请个账房先生来帮忙记账做文书杂事,他只要掌总就是。

    即是账房先生,只要能写能算就成,是落魄文人的不二之选。来荐差的人也不少,连丁阿桃也荐了一个人来。说是西街的蒋记绸布庄的女儿的夫家亲戚,藤县人。因为战火隔绝道路,流落在本地。

    “请他进来吧。”

    一见之下,却见来人是个五十出头的儒生,装束有些落魄。不过眼中却有着一股子精气神,谈吐举止,更始落落大方,骆阳明一看便知,此人并非普通的穷士人,应该是在外面见过大世面的。

    试探性的问道:“郝先生过往是做什么营生的?”

    来人正是易浩然,蒋记绸布庄和骆阳明的米行平日里有些往来,因而蒋秋婵未嫁前和丁阿桃也有些往来,彼此都有些人情在。易浩然要寻个生计,骆阳明这里要找个账房,便趁势将这位“表叔”给荐了过来。

    “学生久在外省,”易浩然知道自己的相貌气质不是平常的冬烘先生,便道,“多在官宦人家当塾师。”

    从骆阳明的角度来说,且不说他的“官宦人家塾师“的履历,光他是藤县“敌占区”来的就会被直接否定。不过眼下他心中多少对丁阿桃子有些愧疚,不忍心就这么违了她的面子,便又看了看他的字和算盘,觉得都很好,而且谈吐应对也很好――实话说当个账房先生是屈才了。不过,丁阿桃说他是因为被“战火路阻”,滞留本地的,说明他原本也无意在这里久留。短期用用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他只求三餐一宿,工钱“随意”。是个很优质的“廉价劳动力”。当下便答应了下来。

    “这里房子是现成的,先生什么时候方便搬过来就是。可有什么行李?叫几个伙计一起过去帮忙便是。”

    “我今晚便搬过来,”易浩然道,“原本来梧州只是为了游玩访亲,没想到兵阻在此。哪有什么行李。”

    易浩然匆匆吃过午饭,便往善后局而去。

    善后局设在梧州西门的城隍庙里――据说这样大伙不敢“欺心”――善后局经手的都是大笔的粮款。骆阳明知道善后局目前为止还算“干净”,不过这和城隍的监督没多大关系,纯粹是对澳洲人“严刑峻法”之下的畏惧。

    虽说如此,小偷小摸占便宜以次充好多算工也是少不了,对此骆阳明也是见怪不怪了――这种事,就算是在临高也是难免的,这梧州刚刚解放,用的人又大多是过去的旧人,就那几个北上干部,连走路说话都忙不过来。能把善后的事情做个七七八八也算不错了,其他也只有睁一眼闭一眼了。

    下次更新:第七卷…广州治理篇352节

第七十九节 整训() 
善后局里,今天的局董们来的倒是齐全。就算本人不到,也打发了个清客师爷之类的人物来“代表”。骆阳明一看这阵势就明白了:又要谈钱的事了。

    现在正是春季,农村青黄不接的时候,夏粮尚未登场,秋赋更是遥不可及。这城里的开销自然就落到了商贾们的头上。这位解元老又是个好大喜功的,进城不过一个月,已经连着下了十几个“文件”,要推行什么“澳洲新政”。

    要推行“新政”,少不得得有人有钱。原有的衙役大多留用着,只是改了名头,又招募了不少新人,编了各种各样的“队”。什么“治安队”、“侦缉队”、“宣传队”、“劳工队”……

    如今城里城外各类“当髡差的”的就有好几百人――要在过去倒也不算什么,衙门里的用的“白身”也比这个多,不过以往就是正身衙役一年的役钱也只有几斗米几百文钱,全靠他们各自“揾食”,澳洲人不承认灰色收入,但是工钱却是要足额给的:只要“吃公家饭”的,每人每月发给工食米200“标准斤”,这个数字不算多,维持一家温饱基本算是够了。比起过去大明基本不发工资的做法来说,算是相当先进了,这也是澳洲人要求公职人员“廉洁”的基本底气。

    这么一来,仅仅梧州市政府的财政要供养的人员开销每个月就是个庞大的数字了。还有好几千虽然不用养家却得吃饭的俘虏和难民。

    除了养人,还有各种修复的工程,每一桩都要钱粮。一开始解首长摊派下来的钱粮,便以飞快的速度消耗着――为此本局的局董也多次向解迩仁诉说,要求“削减开支”。

    没料想解迩仁却完全不以为意,反而把去关说的售后局坐办乔老爷说了一通。

    “……钱粮是花出去了,可是用的都是正道上。这钱粮出去了,百姓得了,又花销出来,不是活跃了市场吗?你们商人天天说:‘开门经商也无生意’,百姓有了钱,自然就有生意了,受益的还不是商人吗?”

    这套歪论,乔老爷实在是无言以对,不过“节约”二字显然是提不得了。

    既然解首长不肯“节流”,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开源”了。善后局最近没少为各种工程筹款的事扯皮打嘴仗。

    这几天,善后局里正商议着两座浮桥的重修工作。这两件事是解首长特别看重的,所以善后局里的诸公们也特别看重,每日都在局里议事,如何筹措修复的钱粮。

    技术上,修复浮桥没什么难度可言:铁链子虽说被打断,但是两端都还系在两岸的铁柱上,顺着铁链,劳工队已经把沉在江水中的铁链从江水里拉了出来,缺少的部分,城里有铁匠也有生铁,只要有钱,就可以开炉打造。重新接上就好了。

    让局委们和负责修桥的工匠们挠头的是没有船。桂江浮桥需要56艘船舟,苍龙浮桥是岭南最长的浮桥,需要142只船。而且这些船都必须是舟宽三米以上的较大船只,不能用小艇替代。

    原先两座浮桥上的船只,都在梧州战役中浮桥被毁的时候击毁或者失落了。事后陆陆续续的伏波军从江滩上回收了若干搁浅的船只。至于本地的水师官船和民船,要么在战前便已经逃走,要么在官军崩溃前被纵火,百不存一。伏波军和善后局的人竭力搜索,也只找到少量船只,结合船只尺寸吨位,能用也不到三十艘。连恢复桂江浮桥的船只都不够用。

    要造船当然是行的,本地船匠正愁没活干,可是造船不是雇人往城墙缺口填土,干一天也不用给几个钱,船匠不能白干活,低价也不成――不然一个月的活他可以干一年,下水之后三个月保证漏水。匠役又有行帮,彼此沆瀣一气,很不好对付。善后局的诸位局董一算开销,都暗暗皱眉:不再搞一次合理负担,这件事便办不下来。

    但是再收一回,大户们都不乐意――距上一次收钱才不过一个月,就算是大明,也没有这么收钱的。所以大伙谁都知道这钱是非收不可的,却没有一个人提。一屋子的人只是唉声叹气。

    “起来!起来!你们这帮懒汉!”

    杨二东还来不及反应,重重的一脚就踹在他的腿上,疼的他一激灵,赶紧从墙根边站了起来。

    “全体集合!”随着这一声高亢的生意,原本分散在三总府墙根下的各个中队的士兵都急匆匆的往三总府门前的空场跑去――这是梧州国民军大队的第一次全体集合。

    杨二东原本有些懵懂,不过“集合”他还是明白的,赶紧跟着众人跑过去。

    梧州破城的时候,杨二东没有象其他滞留城中的军兵一样仓皇出城,而是丢掉了武器,从死人身上剥了一套衣服穿上,混入难民群中,准备择机再逃出城去。

    没想到澳洲人来了之后就立刻就把难民都给圈了起来,集中安置,按天发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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