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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0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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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亚洲在卫兵的引导下穿过戒备森严的警戒线,来到魁岗上。原来这文塔周围并无建筑,却有一圈砖石的围墙环绕,警卫关防很是便利。走进大门,见倚靠墙根已经搭建了不少临时建筑。此时灯火通明,来办事的军官、传令兵和归化民干部进进出出,显得忙忙碌碌。

    席亚洲端详文塔,只见它是平面八角型、九层仿楼阁式砖石塔。高40余米,面西背东。自底层起逐层缩小。塔顶安装有丈余高铜葫芦,每层八角,角夹上均悬铜铃一个。此时正是入夜时分,风吹铃动,声闻数里之外塔基为花岗石构成,距地足有1米多高。宽阔2米多,有石阶八级,每级都长2米以上,阔近半米。气势颇为雄伟。

    因为这座文塔是仿制楼阁式的,所以每层的面积颇大,尤其是下面的几层,的确可以权充简易办公楼之用。

    “首长,请这边走。”卫兵说道。

    席亚洲手扶指挥刀,拾阶而上。第一层已经布置成了办公室,排列着几张办公桌,墙壁上还悬挂着大幅的地图,天花板悬着一盏亮的刺眼的电石灯。因为层高足有将近5米,一点也不觉得狭隘。

    此时的魁岗文塔是万历二十七年建造的。就年代来说还算是一座相当新的建筑,洪璜楠占据之后,又搞了些清洁装修工作,原本狭小的倒u型小窗洞全被拆大,配上了镶嵌有玻璃的大窗户。要不是那八角形的内墙,走进去还真有点老式写字楼的意思。只是楼梯还是狭窄陡峭。

    警卫说洪首长的办公室和宿舍都设在第五层。席亚洲只得爬楼梯上去了。只见洪璜楠已经在楼梯口相迎了。

    席亚洲看这一层虽然面积不大,却收拾的干净整齐。窗户上挂了帘子,行军床、办公桌,书架应有尽有。煤油灯点得雪亮,墙角还搁着个花几,搁着一盆不知道什么花。显得安谧舒适。

    “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呀。”席亚洲说,“住起楼房来了。”

    “比起第一线的指挥官,我这里算是很舒服了。不过搞后勤工作费脑子,必须好好的休息才能少出错。”洪璜楠嘿嘿的笑着,“先坐下,喝口茶吧。”

第九节 交通问题() 
席亚洲解下指挥刀,洪璜楠的女勤务兵立刻接了过去,挂在墙上。室内放着一组藤椅沙发,他便在沙发上落座,女勤务兵随后上了六层,在上面一阵忙碌,不一会,只见她小心翼翼的端着茶盏从陡峭的楼梯上走了下来。

    “军长同志,您的茶。”

    席亚洲接过茶盏,茶盏不用说是极考究的了,茶叶也不是凡品,在这兵危战凶之地,布置出这么个安乐窝来享用好茶,元老院里大约除了洪璜楠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洪璜楠在旧时空就出身优渥,会享受,有情调。是杜雯口中典型的“小资产阶级”。自从和办公厅合作搞82号特供商店之后,搜罗培养了一大批据说是为广大元老服务的裁缝、首饰匠、制帽工人、鞋匠……等等专业人员,他自然也跟着“鸟枪换炮”的享受起来了。

    就说他身上的制服,那便是82号商店的裁缝组精心制作的,按照元老院的军事条例,正规军少校以上的中高级军官的制服可以在限定款式的前提下私人定制。

    洪璜楠的制服从来都是专门定制的,以至于有元老讽刺说洪元老的制服快把他的腰都箍断了。他现在身上这件圣五式陆军制服用得是从英国进口的灰色细呢,裁剪极其讲究,以至于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人穿上都不合身。至于悬在墙上的指挥刀,也是82号店委托平秋盛元老从日本的刀剑匠师那里订做的,只不过是做得欧式军刀的款式。至于刀柄、刀鞘,更是82号中的工匠们穷极心血的精心打造。真所谓一朵花纹也可以说出三天三夜的故事来。

    “怎么样?这茶好吧。是前线的战利品――据说是进贡的。”洪璜楠在他对面坐下了,“我正准备启运一批回临高去给大家尝尝新呢。”

    席亚洲一时觉得很难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他这种不分场合的“享受气质”到底是真心流露还是“和光同尘”的伪装?

    “这事不着急,还是先谈谈后勤情况吧。”

    “目前的情况是,我们的兵站开设跟不上部队的挺进速度。”洪璜楠说,“正如我们估计的那样,部队的挺进速度,取决于他们能走多快。不过眼下补给上的问题不大。”

    按照洪璜楠的事先拟定的后勤补给计划,广东全省为华南军兵站管区,管区司令部和总兵站就设在三水,同时沿水路和驿路开设兵站。

    因为有西江、北江和东江天然水系的缘故,华南军部队基本上是沿着这三条水路开进的。即使对那些并不沿江的州县,总得原则是只要水路能够承载小发艇的航行,也是尽量使用水路投送兵力。

    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士兵能够最大限度的保留体力;配属的火炮可以随队开进;部队还可以随身携带较多的干粮和弹药。不但部队用于作战的小行李可以随队开拔,原本必须由后勤纵队携带,用于部队食宿的大行李也可以随队运输,大大简化了部队开拔时候的组织难度。

    由于事先在各地都作了准备,在珠三角挺进的时候,部队沿途几乎不需要联勤补给,一是弹药消耗极少,二是部队所需的粮食、食盐乃至烧柴,联勤已经在各地作了安排。由大昌组织人员,将各地征收的“合理负担”和万盛租栈收取的租米运到交通节点,由部队出具三联单领取。大昌还按照联勤的要求,就地组织妇女做饭,做熟后浇上盐水拌合,用苇叶竹叶包成饭团后交给过路部队。

    水运部队领取饭团之后,配上随身携带的干萝卜丝、咸菜之类的速食品即可以在船上边前进边吃饭。虽然热量和蛋白质供应稍嫌不足,但是在船上几乎没什么运动,也无需太多的热量。

    那些沿着驿路前进的部队,按照相同的方法沿路补给。但是这种现地调达在西江、北江流域过了三水之后就无法运用了――因为广州战役的时候伏波军基本只在珠江三角洲地区活动,在西北部最远只抵达了三水。因而在三水以西和以北的地区,没有建立起合理负担制度,万盛租栈在这一地区也没有可供收租的土地。

    元老院在这些地区没有“联络员”,影响力也不如珠三角地区大。想要得到有序充分的伙食供应就必须依靠联勤的补给了。

    为此,联勤利用船只运载量大的优势,不但每个水运连队都按照轻三重二的标准储备了携行弹药,军粮方面除了每个士兵随身携带的两日份“应急口粮”外,各连的大行李都携带了十日份的“携行口粮”。

    “相比之下,沿着道路行进的部队补给就比较成问题。”洪璜楠说道,“按照我们的编制,每个连队在大行李中应该携带6日份的携行口粮。但是由于我们长期缺编骡马和运输车辆,实际只能将携行口粮交给士兵个人携带,不但大大增加了他们的负重,而且受限于体力问题,口粮的内容也只能做简化,因而这些口粮不包含任何肉类和豆制品,干菜的数量也很少,只能保证热量和矿物质供应。”

    “也就是说,沿着驿路挺进的部队,他们最多只有八天的持续作战时间。”席亚洲说。

    “理论上是这样。”洪璜楠说,“不过部队开始沿途靠缴获和临时的征发来补充,持续作战的时间能更长些。但是无法预估这样的补给效率。完全看运气――运气好,走一路吃一路;运气差,饥一天饱一天,搞不好连着几天都没得吃,直接断粮。”

    过兵的时候,沿途的老百姓总得倾向是逃避。特别是那些对元老院、伏波军了解甚少的地区。逃走的时候人们会尽可能的带走财物和粮食,不能带走的也会设法埋藏起来。遇不到人自然无法买粮食;部队过路都很匆忙,也不可能从容的进行搜索。除了在城镇能弄到粮食之外,乡村地区完全无法保证现地调达。所以洪璜楠要在一些陆地交通节点设立兵站。

    他在墙壁上的地图上解说着目前已经开通和计划开通的各个兵站和相关的补给线路。席亚洲看得很仔细,他评论道:

    “看起来困难还不小哩。”

    “就眼前看来,问题不算太大。大多数部队的进军不需要面对敌人的重兵集团,无需建立长期的补给体制,只要能确保把接管州县的国民军连和干部安全送到就算达到目的了。难点是后续的交通线维持。”

    “随着我们部队挺进的越来越远,越来越深入内陆,交通上的困难会更加突出。”洪璜楠说,“虽说广东的八十五个州县都有驿路相通,但是道路状况多数很差,有的偏远和山区的驿路年久失修,只能勉强行人,更别说走车辆了――不修路连独轮车都走不了。”

    洪璜楠知道自己当初的4s马车行计划为什么得不到的批准了,且不说那些道路状况很差的内陆和偏远地方,就他目前接触到情况最好的珠三角地区的驿路来说,许多路段勉强可以通行马车,问题是驿路上的桥梁大多没考虑过车辆的通行问题。而珠三角又是以河涌众多著称的。几乎每走三五里就有桥梁。

    这些桥梁,有的建在水运繁忙的河道上,为了便于帆船的通行,桥洞就会修得很高,成为半圆形的高拱桥,别说马车上不去,就是手推车都上不去。有的桥梁虽然桥洞不高,但是桥面又很狭窄。在不少地方桥是竹木结构的,承载力很低。

    “如果我们在山区陷入治安战――这是很有可能的。”席亚洲注视着墙上的地图,“怎么保持内陆地区的交通线通畅就成问题了!”

    “要保持交通线畅通,更多的还是要军政一起下手,仅仅靠联勤部门是解决不了的。”洪璜楠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要抽出很大一部分兵力进行巡逻和沿线驻守。这样补给的需求就更大了。”

    席亚洲点头,问道:“西江上的交通顺畅吗?”

    “目前为止没有遇到严重的袭扰。可以说是一路畅通。”洪璜楠说,“江上水匪众多,不过他们的战力有限,战斗意志不强,更愿意打劫老百姓民船,遇到武装的船只就不肯拼命了――有几条征用来得民船被他们袭击过,也被护送人员击退了。倒是触礁和搁浅的事故比较多。我们对这里的水文条件还是了解不多。”

    “陆地交通呢?”

    “很糟糕。”洪璜楠坦然道,“我这么说吧,如果没有武装护送,离开城一二公里就会遇到土匪――眼下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似乎是要印证他的说法,外面忽然响起了枪声,稀稀落落的。席亚洲一惊,洪璜楠起身在窗边看了看,“你看,又是水匪!真是胆大包天!天一黑就驾着小船偷偷靠过来从运输船上偷东西的。杀多少人都不管用。”

第十节 与船行的合作() 
“还有人动联勤船只的脑筋?”席亚洲有些惊讶。伏波军的威名,在珠江口突入战役之后在广东可算是如雷贯耳。这次部队一路进军,多少乡镇村落都是望风而降。支粮支差不敢二话。

    “没错。”洪璜楠点头,“明抢来送死的不多,趁我们不防备来偷窃倒是经常发生。”他说盗窃的多是疍民百姓,他们的漂泊水上,行踪不定,自古以来便是官府无力管束的群体。“你大概也知道,疍户属于贱民,长期遭人歧视。和官府、缙绅乃至普通百姓都有极大的隔阂。所以嘛,‘法律意识极其淡漠’。”

    不一会,果然有士兵来报告:有小艇潜入锚泊地,被哨兵发现后开枪,击毙一人,缴获小艇一艘。

    “你看,就是这个套路。”洪璜楠无奈道,“看起来没什么技术含量,却防不胜防。”

    窃贼多是几人驾驶一叶瓜皮小艇,利用夜色的掩护悄悄航行到停泊的船只旁,趁看守士兵不备,从货舱内拉下几袋货物就走得。夜间照明不足,哨兵观察困难,往往会造成失窃。

    船上不点火把灯笼――容易失火,但是马灯的数量又不足,无法保证足够的亮度,这就给了暗夜中的盗窃有了可乘之机。

    “……我们的哨兵是见人就开枪,不过他们鬼的很,经常被他们得手。虽然损失不大,心里不痛快。”

    “这种事情在所难免,就是旧时空的军运列车,照样有人扒车偷盗。还有聚众抢劫军列的。”席亚洲说,“实话说,他们偷掉一点粮食,弄走几套被装倒不要紧,关键是我们的武器弹药不能流失出去。”

    “暂时还没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以后我们军运频繁了,难保不发生类似的事情。”洪璜楠说,“现在我们执行弹械分开运输,虽然不能百分之百杜绝丢失,至少能将丢失的后果降到最低。”

    “所以还是要剿匪啊。”席亚洲说。这一路上走来,其实军事压力并不大,各方面的焦点都是在“治安”上,“西江、北江上的匪情怎么样?你有了解吗?”

    “水匪如毛。”洪璜楠说,“而且情况复杂。”

    西江北江上的水匪,以疍家的徐、郑、石、马四姓水匪为主,势力遍布整个西江北江流域,手下人船众多。而且能控制影响到西江北江流域的许多疍家船民。堪称势力滔天。

    “基本上干这行上点规模的,不管是否是疍民出身,都要依附于这四姓之一,按时上贡。”洪璜楠说,“干船户的也得给他们上贡,否则就是船毁人亡的下场。”

    伏波军光复广州,在珠江三角洲乘胜追击的那段时间,堪称是水匪们的“黄金岁月”,大批从珠三角各州县逃难的官吏缙绅们,携家带口,满载细软的往肇庆等处逃奔。不但水匪们享受了一顿前所未有的“饕餮大餐”:每出击一次,都是子女玉帛满载而归。连带着载运逃亡者们的船户们也明抢暗偷的发了笔小横财。

    “……我们刚到三水的时候,江面上,滩涂上,到处都是尸体,全是吃了板刀面馄饨面的。水匪们发了横财,船户都红了眼,自己先抢起客人来了。不从的便直接丢江里--乱世的人心啊……”洪璜楠说着这段往事,摇起头来。

    不过伏波军到三水之后,这一段的水匪活动已经急剧减少。这不仅是因为联勤的船只船坚炮利,戒备森严,更主要的是战乱一起,商户们待在家里不出门,人员和商品流通也停滞了下来,船户们没生意可做,水匪再到江面上“游猎”,充其量只能打劫几条渔船或者渡船,没多大油水。

    “……虽说活动减少了,可是他们实力尤在。一旦被人煽动成为‘政治土匪’,有目的的对我们展开水上攻击,以我们的护航力量是捉襟见肘的。”

    现在联勤的物资运输的警戒,主要从从其自身的警卫兵力和海军珠江派遣舰队派出的。一般来说,一个船队有一二艘武装中发或者小发艇掩护就可以保证沿途的安全。遇到零星的水匪,放几枪就可以驱离。但是护卫兵力并不强。

    “看来还是很要尽快展开剿匪――”席亚洲说,他想起洪璜楠早就提过,要沿着兵站线设立由联勤指挥的警备司令部,统一承担兵站沿线的剿匪和护送任务。避免沿江各县分片包干必然会出现的联络不畅,配合不利的局面。

    洪璜楠说:“沿江剿匪最好要吸收些熟悉江上情况的土著。总部要拿出一个具体的政策来。就我的了解:江面上的情况非常复杂,不仅有职业化的水匪,渔民、短工、船户,本身也处于‘灰色领域’,杀人抢劫偷盗的勾当对他们来说就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分寸如何把握,都要考虑清楚。”

    接着洪璜楠又介绍了他目前组织的补给船队的情况。联勤除了从香港调来部分制式化船只之外,目前在西江和北江上航行的运输船主要是在三水就地征发的船户船只。最大限度的减少了船只的调动。

    往东江流域的补给,联勤使用得是在广州征发的船只――广东的船户,主要集中在三水和广州。两地都有大量的运输船只。

    “所以在船只和水手方面,我们是不缺的。但是这些人我刚才也说过了,长期处在‘灰色领域’,没有经过改造,旧习气非常重,纪律约束也很困难。”

    “你用他们的船只,给多少运费?发给你的经费够用吗?”席亚洲有些担心。

    “席军长,我是征发支差,可不是雇佣。”洪璜楠说。

    征发船只的开销,不过是水手舵工每日消耗的口粮和定期修缮船只的资材费用。除此之外,联勤是不费分文的。

    “你这么搞,船户们还不跳脚?”

    “跳脚?我这征发可算是优待到极点了。”洪璜楠不以为然,“大明也有征发船只的,那叫‘钉封’――派人拿公文往你船板上一钉,你就出皇差去吧。别说运费,连口粮都自备。万一沉了船,也是船户自认倒霉。要是被抓去打仗,船毁人亡也不是稀罕事。”

    “你这是比烂……”

    “这就是个比烂的世界嘛。我不说其他了,如今西江、北江上的航运几乎都停了,船户们的船泡在水里也是要烂的,船工舵手就算不发工钱起码也得有碗稀粥喝――这可都是开销。真金白银的往外掏得。如今他给我们运货,起码船工就不用他养活了。船坏了我们还给他修。万一船只毁损,咱们也照赔。就这几条已经是几百年不遇的仁政了。”

    “船户怎么样,合作吗?”

    “很合作,”洪璜楠说,“这里最大的船户叫陈洪义,当初索普到西江参谋旅行的时候路过三水,这位陈掌柜还送了一桌酒席呢。”他说着笑了笑,“当然酒席是送给那个陪同的锦衣卫的,不过啊,陈老板一直以为索普是京城来得大人物,后来听说居然是个‘髡贼’的时候惊得连下巴都快掉了。”

    “要不怎么会人称索豪呢。”席亚洲说。

    “自从知道了有这层关系,这陈洪义突然就变得非常积极起来了,不但一个劲的要我帮他和索普联系,还不断的送东西来要我转送,‘孝敬’索普。”

    “他倒是善于攀附!”

    “怎么不是!”洪璜楠摇着脑袋,“不过能在这西江上走船,没点手腕也的确不成。”

    “为人怎么样?”

    “典型的封建老把头,”洪璜楠说,“心眼多,戒心强,家长做派,讲义气。但是心狠手辣。”

    “说得还真传神。”

    “要见一见吗?他家就住在三水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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