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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0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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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点了。不过如今条例上有放火防盗的治安规定,不知道你们都落实了没有?”

    韩乔姐赶紧道:“玉爷,这些事既是您老吩咐下来的,咱们怎么敢不落实?上次关照预备的水桶、防火的沙子什么的,都预备好了。你要不信呀,奴婢这就带您过去瞧瞧。”

    李子玉哈哈一笑:“好,好,我也有心要去检查一番。既然如此,就请你派个人带路,我要在行院里检查一下。”他不等韩乔姐开口,又道,“至于诸位就先请大家在这里稍候片刻了,等我检查完了还要宣讲条例。不可散开。”他对阿贵道:“你带着弟兄们在这里维持秩序,莫要惊扰了大家。也莫要走散了,我一会就回来。”dudu1;

    赵贵赶紧应道:“是!”

    不让众人散开,行院里无人走动,他要找起人来便简单了许多,也省得他们寻机将人转移。

    韩乔姐又是一惊,这李子玉来得果然蹊跷!警察临检,她是没权利回绝的,何况李子玉临检的理由不但光明正大,自己刚才还亲自邀请他“不信去瞧瞧”!这原是一句嘴上打滚的话,没想到居然给他立刻接了过去。

    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着了你这个孺口小儿的道!韩乔姐心中暗骂。面上却依旧满脸笑容,道:“好好好,容奴婢在前引路……”

    “这怎么可以,”李子玉微微一笑,“大娘您是这一院之主,不敢劳烦。我看就这位姚嫂子带路吧。”

    韩乔姐还要再说话,见他的面色毫无商量余地,只好道:“是,是。”转头对姚嫂道:“姚嫂子,你去给玉爷带路,要伺候好了!”说罢使了个眼色。

    虽说有些担心,不过韩乔姐也不是完全心里没底。因为最近警察时常来乐坊街随机检查、宣讲,所以她也预做了些准备工作。

    姚嫂赶紧福了一福道:“奴婢知道!”

    李子玉点了几个精干的国民军士兵跟着他一起进去,一进一进的院子察看。

    这访春院子面积甚大,重重建筑回廊院落兜转曲折,绣闼雕甍,不但让出身贫寒的国民军士兵啧啧称奇,即使有点见识的李子玉也觉得大开眼界。

    因为人员已经在前院被集中起来,各院都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姚嫂子带着李子玉一行人,按照李子玉的要求,一个个的院落走过来。眼瞅着已经到了后院,依旧没有明女的踪影,他不由得有些焦急。

    他原怀疑明女被藏在哪一间屋子里,然而一路上他要进哪个院子就进哪个院子,要进房姚嫂子也不拦着,摆明了理直气壮没有人的意思。他心想莫非高重九的消息是错的?然而他想起刚才和韩乔姐说话提到有无不在册的人,韩乔姐对方老头的询问的眼色――这里面必然有猫腻。dudu2;

    人,一定还在院里,多半是藏在什么地方。李子玉暗想,看着姚嫂胸有成竹的模样,他想,今天非得把你这个窑子翻个底朝天不可!

    从后院出来,姚嫂子显然是松了口气,道:“玉爷!这访春院上上下下的屋子,可都给你瞧到了。您老还有什么吩咐?”

    她看得出李子玉心中焦灼,然而还是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任你有官身,还不一样喝老娘的洗脚水!这才当了几天差!

    李子玉站住脚步,平稳了下呼吸,想到在万寿宫培训的时候,老师说过,要从细微中寻找线索。那么刚才自己走过的地方有什么被忽略的么?

    他这样想着,忽然看到后院的墙上有个小门,用手一指道:“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也不是,外面是河埠头。”姚嫂子陪笑道,“出去就是驳岸。”

    “打开!”

    “这个,”姚嫂子没料到他要开这道门,不由得一愣,嚅嚅道,“玉爷,这门外就是江边,跨过去便是院外了……”

    “我叫你打开就打开。”李子玉冷着脸,“你说是驳岸就是驳岸了?”

    姚嫂这下抓瞎了,她迟疑道:“这个,奴婢没这后门上的钥匙……”

    李子玉看她脸色彷徨,知道这门后必有蹊跷,忽然喊了一声:“来人!”

    身后几个士兵应声踏上几步。李子玉道:“给我把门砸开!”dudu3;

    士兵们立刻应了,举起步枪就要砸。这下姚嫂慌了,赶紧道:“莫砸,莫砸,奴婢这就去取钥匙。”

    “你跟着她去。”李子玉关照一个士兵。

    姚嫂无奈,只得取了钥匙,将门打开。

    门外,果然就是白鹅潭。石头的驳岸上修有台阶。台阶下,正系着一条画舫。

    李子玉眼睛一亮,问道:“这是你家的画舫吧?”

    乐坊街上的各家行院,多有自己的画舫,用来做水上冶游之用。平日里多系泊在后门的河埠头上。

    这艘画舫上悬的是“傍寒”牌匾,正是访春院是画舫――李子玉来访春院检查之前,已经学着高重九等人的做法,事先做了一番功课,对访春院的情况大致了解了些……

    姚嫂的脸色大变,强作镇定道:“这画舫不是奴婢院中的,大约是谁家一时找不到靠泊的地方,借了这里停泊……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李子玉“呵呵”了两声,心里顿时有了底。

    何晓月此刻正被关在画舫的舱房里,这些天妓院里的手段让她饱受折磨,早已将誓死守贞的念头抛开,有了委曲求全的念头。姚嫂见火候差不多,改用怀柔手段,让人把锁住她的手铐脚镣解开,又给她取了几帖棒疮药敷上。厨房每日送来得饭菜亦是有荤有素的精致小菜,昨晚上的饭菜,居然还有一小瓶苏州花露酒――她已经多年不闻酒味了。

    这样的糖衣炮弹攻打之下,何晓月意志渐渐消磨,心理防线也渐渐崩塌。姚嫂时不时来再来劝说几句,已然是放弃抵抗了,前几日慕云过来教她弹琵琶,何晓月如何不知这是为卖笑作得预备,却也不敢不想再说个“不”字,半推半就的学了起来。

    虽说是已经人了命,然而想到自己下半生就要沦为倚门卖笑的娼妓,何晓月在夜深人静之时也会不由自主的感到绝望,默默的以泪洗面,甚至起了一死了之的念头。

    然而自古艰难唯一死,何晓月虽然屡屡想到要“死”,最终还是下不了这样的决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节 停业整顿() 
今日她原在房中默习琵琶曲。何晓月在琴棋书画上从来也没什么造诣天分可言,她娘家虽也是个大户,可是女孩子在家中不受重视,略识几个字便算是有家教了。如今要从头学习,比起年岁小的琵琶仔更为艰难,因为几个指法总出错,慕云的面色便很不好看。

    何晓月是被姚嫂打怕了,不敢不用功。慕云姑娘虽然手里不拿竹板藤条,但是何晓月知道自个就是砧板上的肉,人原意怎么料理就怎么料理。

    练到中途,忽然有妈姐过来,不由分说便将她带了出去,穿过夹道直接出了后面,送上了这艘画舫。将她手脚捆绑,丢在舱房的床上,口中塞上团烂布,警告道:“不要乱说乱动,过一会自然有人来招呼你!”

    她心中惊惧,因为她这几日听妈姐、“豆粉水”和妓女们闲磕牙的时候听说过,行院里有时候会把生意不好或是年龄偏大的“过气”妓女卖给外地的客商或是水上妓家,妓女不愿去得,便直接捆了送到船上。莫非行院觉得自己“朽木不可雕”,干脆卖了换钱?

    卖给外地客商当小妾亦可算是“从良”,对何晓月来说应该算是幸事。然而何晓月却不这么想。外地客商来自天南海北,一旦被卖等于终身不能再回故乡。何况在行院廉价买“过气”妓女的,多是奔走于道路的中等行商,这等商人多是出自偏僻之乡,经济条件一般不说,家中还有大妇掌家,买妓女回家自然不会有什么“吃香喝辣”的日子,等于是给家里买个奴婢。而且男人经商一出门就几年,家中都是大妇操持,若是大妇和善,尚可度日,若是大妇厉害的,妾侍被驱使劳作,形同奴婢,用不了几年便不堪操劳被虐待而死。

    若是等而下之,卖给水上妓家,那更是惨不堪言。

    所以一想到可能被转卖,简直和当初知道被卖到妓院里一般的五雷轰顶。

    何晓月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幸好绳索只是捆了手脚,并未五花大绑让她动弹不得。她勉强从床上挪移到地上,靠着桌椅一点一点的蹭到窗口。

    她虽然不知道这画舫是访春院的,但是看舱房陈设应该是有钱人家才置备的起的,心中愈发恐惧,莫非真要将自己卖给水上妓家?

    这画舫的窗户上并没有镶嵌全副澳洲玻璃,玻璃虽然通透,但是对于坐“花船”的人来说,太过通透未免有不便之出。因而这窗户是别出心裁,周围都是细木格子糊着各色软纱,只在中间做出一朵多大的并蒂莲窗格,镶嵌上玻璃。

    如此即能透光观景,又不至于将舱内“春光”外泄。

    何晓月将身子勉强靠着小几站直了身子,凑在玻璃片上望出去,外面是处河埠头,似乎停着许多画舫花艇。

    正在惊恐犹疑间,忽然听见有人在说话。侧过目光只见一个髡发黑衣的青年男子正在与人说话――说话的人她却认识,正是姚嫂。

    这青年男子她在广州大街上见过,叫做“警察”,类似于原来的捕快衙役。何晓月逃出清节院被安置在慈惠堂,见识过“警察”的做派。知道他们口碑甚好,远非过去的捕快衙役可比。

    警察来这里做什么?何晓月心中疑惑。只见这警察似乎是在训斥姚嫂,而姚嫂人挡在船头的跳板前,似乎是在拦阻警察上船。

    何晓月顿时一凛,这警察是要上船啊!

    虽然她不知道警察上船所为何事,但是这警察要上船,必有案子要办。她本想呼救,但又害怕警察和妓院沆瀣一气,回头自己又要遭受毒打虐待……正在犹豫间她忽然想到,若是真得沆瀣一气,为何姚嫂要拼命拦着警察上船?可见这船上必有猫腻,院里不能让警察知道!

    一想到这里她心里顿时有了底。然而她口中塞着布,要呼救也无法开口。她知道知道此刻再不发声就永远没机会了。

    然而口中的布塞得极紧,用舌头根本顶不住来。何晓月再看四周,房内亦无什么可以助力之物,她生怕警察不上船,自己最后的机会也会失去,将心一横,勉强将自己挪坐到几上,缩起双脚,双眼一闭,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将脚朝着玻璃窗洞用力踹去!

    李子玉正和姚嫂纠缠。眼瞅这姚嫂对于让他上船检查之事百般推脱阻挠,他愈发坚定了明女就在船上,正要叫士兵将姚嫂拿下,忽然听得船上哗啦一声,循声望去,只见一间舱室的窗户玻璃已然碎裂,竟然伸出两只小脚来!

    姚嫂一见,浑身一颤,差点瘫软下来。李子玉却知道这画舫上定有蹊跷,当即将姚嫂往旁边一推,喝了一声:“拿下!”自己一个箭步跳上跳板,便往画舫上去。

    画舫上原有两个“豆粉水”看守,眼瞅着李子玉带着人其势汹汹登船,知道事情败露,不敢阻挠公差办案,便让出一条道来。

    “搜!”李子玉一声令下,几个国民军士兵立刻散开搜索。

    不过片刻的功夫,士兵们就带着一个女子出来,她看上去十七八岁,面容姣好,但却憔悴苍白,衣衫虽光鲜,却发髻散乱,骨架纤细。双脚上还有鲜血渗出,大约是刚才踢碎玻璃割伤的。

    女子见到李子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喊道:“差爷救命!差爷救命!”

    士兵报告:“舱房里只有她一个人,被捆着,口里还塞着布……”

    李子玉见找到的不是明女,不由得心中焦躁,脸色铁青,对着姚嫂冷声道:“怪不得你不肯让我检查,原来你画舫里有病!”

    姚嫂见再也遮掩不住,忙道:“这,这小的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

    何晓月见状有戏,赶紧膝行几步,砰砰连磕几个响头,哀声道:“求差爷救救奴婢,她们……她们逼良为娼!”说罢不由得伏地大哭。

    李子玉虽然没找到明女,心里发急,但是眼下冒出来这个何晓月说明访春院大有问题,他原想就此逼问姚嫂明女的下落,转念一想现在有何晓月这个由头在手,访春院正撞上“风俗业整肃运动”的枪口,还不是任自己摆布!到时候就算把这窑子翻过来,拆开来找明女也使得。用不着象现在这样站稳了地步虚与委蛇。当下拿定主意,对何晓月道:

    “你不要哭,何姑娘,你的遭遇我已了解。你且随我们回去配合调查,不要害怕,我大宋法律是百姓的保护神,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你有什么委屈冤屈,受了什么虐待伤害,回去慢慢细说!”

    何晓月听他如此说来,心中大定,又磕了一个头:“奴婢求神拜佛,愿差爷公侯万代!一切但凭差爷做主!”

    李子玉又转脸对姚嫂冷笑道:“这访春院又不是你家的产业,犯的着这般赤胆忠心?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看你还是很放明白一点!”

    说罢他招呼士兵:“把这些人都锁上!带走!”

    李子玉吩咐两个士兵留在船上,进一步搜索,以免船上还有暗舱之类。自己带着人回到花厅上。韩乔姐正等得心焦,她原想派一个妈姐跟在后面看看情况。没想到留在这里的赵贵看上去又蠢又木讷,却是一点商量也没得打,说不许离开就不许离开,任韩乔姐说破嘴皮也不顶用。

    正心焦,忽然见李子玉板着面孔从后面出来,韩乔姐正觉不妙,只见何晓月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顿时如五雷轰顶一般,差点被瘫倒在地。

    李子玉走到她面前,冷笑道:“韩大娘,我看你这院里还真是有不少花样……”

    韩乔姐强抑心中惊慌,勉强笑道:“玉爷,奴婢不明白……”

    方老头一看知道坏了事,赶紧出来打圆场:“玉爷!韩大娘她是一时糊涂,她是这里的老户了,懂规矩明白事理的人,大宋来得之后,各项规矩也是不敢有违的。只是老习惯一时间改不过来,求您老高抬贵手……”说着连朝韩乔姐使眼色。

    韩乔姐正要上来再说什么,李子玉却不给他们做戏的机会,截口拦住道:“这些话,回局里慢慢去说。访春院私藏不明来源女子,逼良为娼。先停业整顿三天,等调查清楚再行发落,阿贵相关涉案人员全部带走!”

    院中顿时乱了套,妓女、妈姐和豆粉水等各色人等一个个屏息凝气,不敢言语。他们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个小小的警察到院里看了几眼,因为一个买来的女子就把大娘给抓走了!还关了行院的门!就是过去的快班的班头都没这么干过!

    李子玉关照赵贵把韩乔姐先带回去,向“清理风俗业工作小组”的常务副组长练霓裳汇报访春院的情况。

    “你告诉二级指挥员:我觉得这里的可能还有其他不法活动,需要进一步进行侦查。请求局里增援。”李子玉冠冕堂皇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节 抓典型() 
赵贵赶紧点了点头,把他的话复述了几遍,这才带着人去了。

    赵贵带着人走了之后,李子玉关照将大门紧闭,由士兵看守,将所有院中人员全部集中起来,前些日子的走访调查的时候警察局已经大概摸清楚了院中的大致情况,李子玉自然是有的放矢,将众人按照老举、豆粉水、杂役工匠、妈姐丫鬟和琵琶仔的区别逐一分在各处看守。

    他将姚嫂、慕云和黄相逐一拘来问话,何晓月的事情,自然无需多问,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重点追查有无“私买琵琶仔”的事。

    三人分开问话,自然不敢隐瞒,没费多大的劲,他们就招供说前些日子韩乔姐的确从人牙手中买过一个女孩子,十来岁,广州本地人。模样和明女大致不差,开始韩乔姐还不太想要,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又买下来了。

    “……玉爷您老明鉴,”黄相弯着腰,一脸奴颜婢膝道,“大娘不是不知道大宋的规矩,也回过几次,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叫人牙把孩子送来了。”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李子玉故作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好像是叫明女,”黄相道,“小的也只是人牙带她进来的时候见过一眼。”

    李子玉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看来九爷的消息是准确的!他马上又追问道:“这女孩子现在何处?”

    “小的着实不知,”黄相说,“琵琶仔买来之后,都归慕云姑娘管束教导。豆粉水不许过问。且她们平日里都在后院,若不出条子,不到前面来……”

    再问慕云,慕云说明女的确是送到她手里调教的,前些天都在院中,是昨日才突然不见的。

    “……大娘叫姚嫂将她带了,带去哪里,奴婢亦不知情。奴婢不敢说谎。”慕云很是知趣,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回话,一幅温婉驯顺做小伏低我见犹怜的模样。

    李子玉又问了琵琶仔里较大的女孩子们,她们都说确实见过明女。只是昨日又不见了。她们也不敢问慕云。

    李子玉大致问得明白,这才将将姚嫂提来问话。

    姚嫂一开口果然是百般推脱,不承认院中有明女,李子玉再三质问,亦是决不承认有此事。李子玉对此早有经验,知道这种“经久考验”市井泼妇好言好语多半无用,便关照将她铐起来挂在横梁上,只留脚尖着地。

    没想到姚嫂当老举的时候因为“生意”不好,受老鸨的折磨是家常便饭,挨板子、跪链子、顶灯、喝香油……论到受罪熬刑的本事,也算是乐坊街上的头牌了。这点手段对她竟然无用。挂了她将近二个多小时,眼瞅着练霓裳都过来了,姚嫂已是满头大汗,浑身抽搐,还是一口咬定不知道明女的事情。李子玉又气又急,但是刑讯拷问他即没这个权,也没这种本事。

    “这女人一定知道什么秘密,不然不会为个女孩子这么抵死不开口。”练霓裳听了他的汇报,立刻作了推断。

    “组长高见……”

    “呵呵,”练霓裳冷笑了几声,“高见谈不上,不过访春院这么大胆,继续顶风作案,看来前面几家打老鸨三十鞭,罚款五百两银子的措施还是太轻了,这次得翻倍加码才行。”

    “组长的意思是……”李子玉心中暗暗高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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