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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审判-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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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一一倾诉。

    严授得知张继呈搅弄风云,害人害己,即痛心又难过:“是我教导无方,才让这孩子犯下这么大的错,我也有罪,有罪啊!”安蒂夫人笑说:“这不关你的事,你用不着自责。”严授羞愧而不敢直视:“妹子是给我面子才那么重用他,没想到他不思回报,还犯下滔天大罪,害得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我怎么可以置身事外,我……我给你赔罪了。”说着,跪倒下去。

    安蒂夫人忙伸手一托:“严授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丘命堂也帮忙搀扶:“老严啊,我们都管夫人叫夫人,就你一个人叫妹子,这层关系,你还跪什么跪,别磨蹭了,快给我们说说平行地球的情况。”严授说:“殷立大婚之后,外交使团就被软禁在联合国安理会,我知道的情况未必比你们多。”丘命堂哈哈大笑:“知道多少说多少,只要是殷名父子的消息,夫人都是想听的。”

    严授苦笑说:“殷名我就见过一面,实在没什么新的消息。”

    安蒂夫人支支吾吾问:“他……他还好吗?”严授说:“看气色不错,很健康。咦,妹子不记恨他了?”安蒂夫人苦叹:“算了,恨了这么多年,够了,他和冯姚把殷立拉扯大也不容易,就当还我的债了。”严授喜说:“你终于想通了,难得难得!现在和平协议已经签署,你该招他回来了。”安蒂夫人苦色更甚:“一个星期前我就招了,他没答复,估计是不愿回来的。哎,不说他了,我听沙老板回来说,子……子萱死了,是不是真的?”

    严授愕然失色:“她……她死了吗,我不知道啊?”

    安蒂夫人咬唇忍泪:“沙老板说,殷立受了刺激,精神状态不好。我怕子萱一死,他也会……?”言及悲处哽咽无法言语。严授只冒冷汗:“她们俩感情极深,说不好,说不好!咦,我怎么把这事忘了,李树仁昨天宣布退位,天星斗现在由殷立接掌了,看来他没做傻事。”此话如雷似炮,轰得众人耳朵鸣响,纷纷表示不信。严授大奇:“不对,这个消息是向正反空间同时宣布的,你们怎么可能没有收到?”安蒂夫人想了想说:“难道对面有意封锁消息?”

    丘命堂点点头,接口说:“有这个可能,严授老儿贼头贼脑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他要封锁消息,一点也不奇怪。哎呀,老严,我说的是对面的老贼头,没说你,别见怪啊。”

    严授浅浅笑说:“你只管骂就是。”

    天星斗的权力交接影响正反空间局势,倘若野心家掌权,那么就会兵戈不止,纷争不断;现在殷立做了执掌人,战事永息,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只可惜好消息遭到对面基地的封锁,显然是对殷立执掌天星斗心存不服。

    众人气不过,纷纷痛骂。

    正骂得起劲,忽然有人来报,殷立不知何时登月,现在已到天星斗基地。

    大家久盼殷立终回,莫不欢欣鼓舞。

    安蒂夫人在轮椅上也坐不住了,喜呼:“米勒将军,快派人送我过界,我要去见他。”米勒将军劝说:“夫人,还是派个手下过去接应,您万金之躯不能冒险,万一出事,双鱼会岂不群龙无首。”安蒂夫人罢手说:“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从被夺权那天开始,我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了,就算出事也无妨,我现在只担心殷立,对面的严老儿诡诈多变,我怕他会伤害殷立,现在由我过去,或许还能起到一些威慑作用。你按我说的做,等我过去之后,你马上通传舰队,部署在边界待令,如果严老儿图谋不轨,将军不要犹豫,带队冲杀过来即可。”

    严授和丘命堂等人也出声苦劝,劝不听了,也就想跟着过去。

    安蒂夫人不许:“诸位都是双鱼会的顶梁柱,少了谁都不行,我就带琳娜一个人去,以她的身手,万一有险,还能抵挡一阵。”

    上命如天,众人没法,只得眼睁睁看着她和琳娜驾舰过境。

    到了天星斗地界,安蒂夫人根本不理会舰艇基地的接引飞船,而是横冲直撞驶到养生棚门口才降落下来。下舰之后,琳娜以其矫健的身手放倒门口守卫,推着安蒂夫人闯进棚区。进到棚区,四周士兵迅速合拢,将她们包围起来。

    安蒂夫人摘去盔帽,横目扫视:“给我让开,我要见严授!”

    众士兵为其目光所慑,不敢应声。

    琳娜引手介绍:“这是安蒂夫人,有要事要见严授,还不在前面引路。”士兵们面面相觑,都惊呆了,安蒂夫人的名讳响切天宇,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猛然得见尊容,都不自禁的倒退两步。琳娜怒喝:“发什么呆!还不带路!”

    士兵们遂驾来一辆军车,引她们到严授府邸。

    沿路之上,不论是士兵、菜农、还是抢修的工程师们都围拢过来,仰睹天颜。车行至严授府邸,琳娜推安蒂夫人下车,两人撞门闯入。安蒂夫人也顾不得礼仪,大喊大叫:“严授!你把我儿子怎么了!给我出来!”

    ;

第二章 平叛救人 2() 
众士兵们想拦又不敢拦,只在身后跟着。

    一行人行至后院,看见桃林之侧有两人正在饮茶,其中一人正是严授,另外一人不是殷立还能有谁。安蒂夫人瞧得清楚了,失声惊喊:“儿子!”严授和殷立身子一颤,立身站起。严授慌慌张张迎上来:“啊!原来是安蒂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安蒂夫人一开口就兴师问罪:“怎么,难道严教授还想强行扣留殷立不成?”

    严授陪笑说:“哪敢,以殷公子今时今日的地位,哪个敢扣留他。”

    安蒂夫人仍要责问:“真的不扣留吗?李树仁退位让贤的消息昨晚就传来月球了,你为什么要刻意隐瞒?难道不是心存不满吗?”严授依旧赔着笑脸:“瞧夫人说的,殷公子执掌天星斗,那是众望所归,严某怎会有异议。昨晚呢确实收到首领退位的消息,这不是忙着修整基地吗,一时就忘了把消息传达给贵方了。”安蒂夫人长舒口气:“要真是这样就好,我接殷立回家,你不会阻拦?”

    严授哈哈笑说:“夫人和公子尽管来去。”

    安蒂夫人驱轮椅上前,见庄子萱躺在殷立怀里全无生机,眼水一涌而出,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子萱,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妈答应你的事还没给你办呢,你怎么就去了?”抹去眼泪,强忍哀痛,牵起殷立的手:“走,给妈回去。”

    殷立嘴角上翘,勉强笑了笑:“我还有事要问教授。”

    严授倒了杯茶递在安蒂夫人身旁桌上:“在月球上也不分日夜,夫人既然来了,不妨喝杯茶再走。再说,双鱼会和天星斗合并,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也不分你我了,夫人地位声望都极高,公子正向严某兴师问罪,这事还得夫人主持公道。”安蒂夫人肃起面容:“好,我倒想听听你犯了什么罪?”严授苦笑说:“严某胆小,哪敢犯罪,公子的意思是说严某私藏了丰田贵子,要逼我交人,您说,这……这不是为难我了吗。”

    安蒂夫人说:“殷立不会胡搅乱缠,找你要人,肯定是有依据的。”

    殷立眉头锁得死死的,把凶杀之气隐于眶内:“当然有依据,无色师徒掳走贵子,想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孩子对他们至关重要,所以他们不管走到哪儿,都会带上贵子。教授和厉炎一起共事多年,关系匪浅,他们师徒既然来了月球,免不得找你帮忙。”严授惶恐之极:“真是天大的愿望,严某再不济,福祸还是懂的,无色师徒的行径越来越具危害,除掉他们已经是大家的共识,我和厉炎纵有私交,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啊。”殷立凝聚目光,时刻注意着严授的细微表情:“贵子不像西洲民,她不懂异能,来到月球怎么受得了极寒极热,她不在天星斗基地,难不成还跑去双鱼会基地了。”

    严授左思右想:“理是这么个理,可我真的没有藏人啊!莫非有人欺上瞒下与厉炎勾结?我想有这个可能,厉炎在基地熟人颇多,说不准有人肯冒险帮他,嗯,这事我得查查。”

    殷立伸手打止:“好,不多说了,就让你查,多久给我答复?”

    严授想了一想,说:“每个棚每艘战舰都要仔细搜查,少说也得两天。”

    殷立起身离座:“就给你两天,到时候要交不出人来,我就派双鱼会的人过来搜。夫人,我们走。”严授愧声愧色:“这里不比地球,拿不出好东西招待二位,你们喝杯茶再走。”殷立翘嘴轻笑:“等你查出结果了,我再来陪你喝两杯。夫人,我怕教授人手不足,双鱼会也得帮帮手,让米勒将军派战舰过界,封锁出路,这两天出勤的飞船都要一一搜查,千万不要让贼人把贵子送走了。”

    严授骇然失色:“让双鱼会插手,这不合适!夫人,您可想明白了。”

    安蒂夫人何等聪慧,早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贵子是天星斗的人,也是我的儿媳妇,她让贼人藏了起来,我们两方应该通力合作擒贼救人。再说,天星斗和双鱼会不起战事,飞船战舰休戈,不会再有出勤的?如果有,那一定就有问题,查一查也是应该的。”

    殷立催说:“琳娜,推夫人走。”

    出了严授宅邸,乘军车到棚口。

    一路上,人人交头接耳,低声窃语,有人说:“听说这是新上任的首领。”

    也有人回辩:“消息未必准确,咱们天星斗怎么会让一个异族人执掌。”

    更有人说:“听说这个玉鳞龙不得了的,下海上山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事,院士们服他,厉炎师傅怕他,以我看这个消息并非空穴来风。”

    “……。”

    殷立眼尖耳灵,听得一清二楚,心道:“谁有心思做你们的首领,李树仁自作主张,又再给我压力。”刚要行出棚去,听见有人喊他:“殷公子,等等!”回头一看,见是奥利斯,忙迎步上前。

    奥利斯行个军礼:“首领好!恭喜公子接掌天星斗。”

    殷立厌说:“拍马屁的话就别说了,我正想找你帮忙。你,我能信吗?”奥利斯笑说:“公子这话见外了,手下和您去过一趟幽灵地界,亏得有您,否则手下早死了,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手下绝不说半个不字。”殷立拍他肩膀,以示亲近:“嗯,信你了,我要你做的事其实也不难,这两天帮我盯紧严授就行,看他去过那儿,见过什么人,都给我拍摄下来。”

    奥利斯立正行礼:“没问题,您让我向左,我绝不向右。”

    殷立捏捏他肩头军衔:“才少校军衔,这事办好了,升到中将难度不大。你先去,我还有事,得去一趟双鱼会。”

    奥利斯大喜,领命去了。

    棚口兵士见奥利斯对殷立这般恭敬,也不敢怠慢,亲自打开棚门放他出去。

    安蒂夫人惊喊:“儿子,你怎么宇航服也不穿,不要命了!”和琳娜追将出去,看见殷立抱着庄子萱徐步月表,不惧夜寒,都不由呆了。等上了飞船,安蒂夫人细心询问,方才得知殷立的一番遭遇,既伤感又高兴。

    伤感的是,儿子遭难恨不能代为受之;高兴的是,儿子受难颇多,也享有奇遇。

    三人驾飞船过界,双鱼会所有舰艇排成梯队,射灯迎接。

    殷立这一去一回大半年,去时还只是双鱼会接班人,回时身兼天星斗首领高位,已成正反空间最闪亮之人。这次顶着光环回家,可谓鼓舞人心,三军同欢,有甚者更是喜极而泣。不过殷立自己始终提不起精神,寡言少语,闷闷不乐,基地高层莫不为之担心。

    在基地还没多叙几句话,殷立打印了一张厉炎的人皮面具,就要离开。

    安蒂夫人扯住他手:“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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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平叛救人 3() 
殷立感觉母亲的掌心带汗,话声带哭,他心都化了,蹬下身来抓紧母亲的两只手:“你别担心,我只是去救贵子,很快就回。”自打和殷立相认以来,安蒂夫人一直盼着儿子能拉拉她手,和她好好说话,如今梦想成真,喜极忘形:“儿子,你……你这样算是认我了吗?别……别走,行不行?救贵子的事我们从长计议,妈现在好怕,就怕你一走又没了消息。”殷立抿嘴微微一笑:“我要去的地方,普通人去不得。现在我们掌控了天星斗的制空权,严授没有法子送贵子离开,我猜他必然会派密使到月心之门找厉炎,所以我得赶去堵截,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平安救出贵子。”

    安蒂夫人愕说:“帝季和无色不是打出月球了吗,怎么厉炎还在?”

    殷立目光一凝:“他们还没走,我能感应到月心之门的打斗撞击。对了,子萱我就交给你了,你把她藏好,千万别让无色掳了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安蒂夫人轻咬嘴唇,隐泪点头。殷立撒开她手:“那我走了。”起身出门。

    安蒂夫人急喊:“你小心点!”

    殷立回头柔柔一笑:“妈,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这声妈似真似幻,安蒂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少年来,思子忆子,魂牵梦绕,也不过就想与儿子相认,听他叫一声妈。如今呼声盈耳,愿望成真,心中的那份喜悦直窜脑门,竟忘了身犯腿疾,撑起身子欲奔步追子:“儿……儿子!”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

    殷立出了基地,穿过平行之门,到达炙监谷。

    戴上人皮面具,踏进矿洞,突觉身体不适,跟着一阵绞疼,等疾步奔至幽灵地界,疼感就越发难忍了,全身好似火烧、五脏六腑仿若迸裂一般,实在忍不住了,倒地打滚,大喊大叫起来。

    幽灵地界的灵体吓得纷纷钻回晶石。

    殷立凄喊:“啊……!我是怎么了?为……为什么这么疼?疼……疼死我了,啊……!”喊声一声比一声凄厉。过了一会儿,辉光暴出体外,眼耳鼻嘴乃至皮肤表层都放佛针刺刀削,通体上下没有一处不疼。殷立疼得意识模糊,也不知道在矿道里滚了多远,口中不停呼叫:“我要……要疼死了,姜聪、魁婴救……救我,啊……!”

    临危之际,潜意识仍不忘姜聪和魁婴,可谓情谊羁绊,犹怀依赖。

    正当殷立痛苦极处,矿道里闪现出三个绿莹灵体。灵体是两男一女,脚不沾地,飘在空中,瞧模样打扮有别于今时之人,正是伯季、仲叔和锦艺兄妹。她们三人见矿道里有人打滚惨呼,现身出来看个究竟,一时也不敢靠近呼叫之人。

    仲叔摊摊手,耸耸肩:“看清楚了,是厉炎,不是他,走,回去。”

    锦艺皱起眉头:“是,是他,我听得出他的声音。殷立,你……你怎么了?”飘身上前,让伯季拉住:“有蹊跷,退后。”锦艺惊问:“怎么了,大哥?”伯季领着二人往后飘出丈远:“我也听得出来,是他没错,只不过他身体散发的光团我们是不能碰的,万一不小心碰着,我们都得完蛋。”锦艺诧异:“为什么碰不得?”

    仲叔拍手说:“哎呀!大哥,亏得你记性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锦艺越听越奇:“他到底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仲叔嘿了一声:“小妹,这场景你怎么给忘了,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很熟悉?”锦艺摸摸头想了想,鼓嘴说:“好像有些印象,记不清了,你知道就快说嘛,急死我了。”仲叔埋思之间,身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似乎往事惊悚,回忆起来仍心有余悸,沉吟半晌才说:“时间太久远了,我也记不清是那一年了,我只记得那些年情形好不惨烈,有好多族民隔三差五就会被送到这儿来,他们失控打滚,痛不欲生,身体冒着可怕的光团,当时有好些灵体就被这种光团吸收走了。”

    锦艺捂住耳朵:“快别说了,我……我记起来了。”

    伯季劝说:“小妹,这事我们管不来,反正他也不会死,疼够了,自然也就好了。”

    锦艺瞧见殷立在地上滚来滚去,时不时拿头撞地,心里也跟着一疼:“不,我不能看着他这么痛苦,你们还记不记得,最后几年有些族民好像找到抵制疼痛的办法了,是不是?”伯季点点头:“嗯,好像是有窍门的,我还记得一些。”锦艺大喜:“那你快说给他听。”

    伯季只摆手:“小妹,这样不行。他现在迷迷糊糊的,万一吵着他发起狂来,我们就有危险了,依我看还是等他清醒了,再来看他。”

    锦艺苦着脸说:“也是,那你和二哥先回去,我留下来陪他。”背靠墙壁,托腮坐下,怔怔望着殷立。伯季和仲叔你看我,我看你,同时出手把她搀起来,拖进了幻境。锦艺大恼:“你们别拉我啊,再不放手,我就不理你们了!”万年下来,平平淡淡,了无生趣,脾气都懒得去发了,可没想到,今天为了殷立竟大动肝火。

    伯季和仲叔见她动了真怒,撒开手不敢再拉扯。

    仲叔没好气的说:“都怪你自己,既然这么迷他,当初就不该放他走。”

    锦艺蹙眉欲哭:“或许?我们在这儿呆了好多年了,孤单单的没一个朋友。自从他来了又走了,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们还要困在这儿?我想找他,更想出去瞧瞧外面的世界。”说到这儿,甜甜一笑,续说“只要……只要让我找着他,再让我多看一眼外面的世界,那么就算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仲叔呸了三声:“瞎说!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有什么好的。”

    锦艺苦笑说:“死了什么都不知道才好呢,也用不着再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仲叔蹬足捶胸:“大哥,她想寻死了,我是没招了,你看着办。”

    伯季压压手:“行了,都别说了。小妹,既然你这么稀罕他,做大哥的也不能让你失望。”锦艺伸手勾住伯季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大哥!”伯季摸摸脸:“得了,全是口水沫子,等他醒了,你亲他好了。”

    三人又从幻境钻出,但都不敢靠近殷立。

    只见得矿道上满是深坑碎石,全是殷立头撞所致。

    锦艺摇了摇伯季,央求:“大哥,求你快救他。”

    伯季点点头,飘身上前朝殷立喊:“殷立,听我说,空生静,静生定,你应该盘膝坐地,排除杂念,封闭七窍,别再乱动了,越动越难受。”他话声刚落,殷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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