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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审判-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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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降落后,李树仁安排好专车,直接驶到梅里特岛度假庄园。到庄园门口下车,殷立就看呆了眼,此处正是当日他与方雅伈举办婚礼的庄园,如今身在异世,园非彼园,不过平行相对,倒也有故地重游之感。

    李树仁笑问:“是不是很熟悉啊?”

    殷立冷冷淡淡回了一句:“你有心了。”李树仁对他的态度也不以为意:“你和贵子在这里成婚也算不亏待你了,日后签署了和平协议,这个庄园就是你的外交领事馆了。”殷立冷笑说:“听你口气,像要打算长期软禁我啊。”

    李树仁打趣着说:“软禁你的不是我,是贵子。”

    丰田贵子羞笑:“首领就爱说笑,我哪有这个本事啊。”

    李树仁听罢,哈哈大笑。

    笑声未落,有一男一女从园内奔出,端看下,来的是殷名和周蒂。李树仁大奇,领着众人引上去,隔得老远就喊:“怎么惊动你们两位了?”殷名诡笑:“树仁兄,你好没道理,找到我儿子也不通知一声。”李树仁皮笑肉不笑:“老弟真会开玩笑,贤侄早夭,我上哪儿给你找去,你啊就接受现实。”周蒂过来,见着殷立就搂搂抱抱:“树仁大哥,您老拿我开涮,这不就是我儿子吗。”

    殷立推开她:“我不是你儿子。”

    李树仁哈哈一笑:“看,便宜儿子不是那么好认的。”周蒂眼泪窝窝的抓起殷立的手:“儿子,妈知道错了,上回在冥司镇是妈糊涂了,不该那么对你。贵子,你也帮妈说句好话啊。”丰田贵子脸显为难:“这…这…这让我说什么好?”殷立原本心情不佳,再被周蒂这么死缠乱打,更是心生烦躁,撇下众人,领着丰田贵子、姜聪和魁婴到园子里去了。

    殷名极具无奈发了声笑:“我说什么来着,他不会领情的。”

    周蒂抹抹泪,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刚刚我都感觉到他要服软了,是我心急了些,应该给他点时间,往后我们俩日夜陪他,左右不离,我就不信他的心是铁打的。”李树仁急说:“不行不行!你们都陪他去了,天星斗那么多大事,谁照应啊?”周蒂愁眉苦脸说:“你就是不想让我们待在这儿,都要准备签署和平协议了,还能有什么大事。”

    殷名畅怀笑说:“树仁兄,你是不放心我,怕我对他不利?”

    李树仁眼珠一转,大笑:“哈哈,绝无此意,我相信老弟会顾全大局的,只不过你是天星斗的顶梁柱,一分一秒都离不开你啊。”殷名嘴角抹过一丝冷笑,转而谦声着说:“树仁兄也太抬举我了,这么着,我跟你走,让周蒂留下,这些年也苦了她了,就让她享享母子之福。”李树仁蹙眉想了想,说:“可以是可以的,只不过我带来的人手不多,怕庄园的安保不够安全,万一出个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老弟啊。我看不如这样,你把笑天借给我,让他负责庄园的安保,我也就放心了。”

    殷名失声说:“借笑天!”

    李树仁微微一笑:“舍不得吗?借了我会还给你的。”殷名脸色惶恐,干笑:“什么借不借的,都是天星斗的人,哪个敢不听你的号令。”李树仁拍拍殷名肩膀,轻笑:“让你割爱了。弟妹,你瞅瞅你的儿子去。”

    一行人进门,殷立四人早就没了影。

    原来殷立四个撇下众人,就去了自然保护区赏景观色,这可乐坏了姜聪和魁婴,偌大的保护区就成了她们戏耍之地。其实殷立自己也是追忆如潮,来了平行世界之后,他似乎很少想到方雅伈,自觉有些对不起她,所以一来到这处庄园,他就忍不住想要四处游游,每游到一处,就会浮现一连串美好的记忆。

    脑子充斥着方雅伈大量的身影,对庄子萱的心疼也就稍有减缓了。

    游到深处,殷立不禁喃喃凄问:“雅伈,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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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心魔猝起 1() 
上海德若谷大厦。

    双鱼会总部控制室一片欢呼,笑里带哭,哭中有笑。

    原来控制室刚刚收到一份月球发来的信息,信息内容以空间和平为核心,详细的讲述了殷立在平行空间促进和平所做出的努力,舌战群雄、元首会谈、政治联姻,桩桩件件无不堪称盖世奇功。平行空间为此派出使团择日启程,前来建交,磋商和平协议一事。两个空间平息战事,握手言和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消息传来,总能不让人喜极而泣。

    欢喜过后,控制室所有人又满腹疑问起来。

    这殷立分明就在总部,何以转眼就去了平行空间,对此纷纷表示不解?

    安蒂夫人也是始料未及,她没想到殷立会做出如此骄人的成绩。初时她担心接班人遭掳,会引起双鱼会再度分裂,故而遮遮掩掩;现时殷立功大于天,声望达到鼎盛,也使得双鱼会更加的具有凝聚力。此时再也没有理由隐瞒真相,于是她便将殷立如何遭到掳劫,又如何在月球与敌人周旋、破坏敌人基地等等相关一切都添油加醋全盘托出。

    众人只听得瞠目结舌,惊叹不已。

    如此一来,众人又有疑问了,那么现时身在总部的殷立又是何人装扮?

    安蒂夫人趁着喜气余热,令人将张继呈从粒子实验室请上来,说明他装扮殷立的原因,表彰他为双鱼会做出的贡献,还他正身。张继呈得脱束缚,如释重负,心里别提多高兴,当即提出想要返回原基地述职。安蒂夫人犹豫半晌,将张继呈领到一边,开口说:“你想回去述职,当然没问题,还要提升你做院士呢,不过在你走之前,我还得留你两天,帮我做一做雅伈的思想工作。”

    张继呈疑惑不解:“夫人的意思是……?”

    安蒂夫人苦苦笑说:“刚刚你也听到了,殷立又要结婚了,这场正反空间的联姻无论如何都要办,不管雅伈喜欢不喜欢,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雅伈的个性我是了解的,她知道了这个消息,指不定哭闹成什么样,我怕我拿她没辙,所以还得请你帮忙劝劝。”张继呈惶恐:“她要是又哭又闹的,夫人都拿她没辙,我就更加插不上手了。”安蒂夫人哀叹一声:“雅伈性子孤僻,没什么朋友,这一点和她爸倒是很像。你呢给她做了几个月的哥哥,她会把你当成朋友的,有时候朋友说一句话,顶得过做父母的说十句百句。”

    张继呈愁容满面:“这消息来的不是时候,她现在怀着孕,不能受刺激。”

    安蒂夫人苦声说:“我还不是担心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她要是没怀孕,我也就不麻烦你帮忙了,由着她哭好了。这会儿她应该精神着呢,我们这就下去找她到说道说道。”

    两人乘电梯下楼,进屋听见二楼响着音乐。

    张继呈将保姆红姐支开,朝安蒂夫人说:“她准在做孕妇保健操,夫人您稍等,我去叫她。”上楼把方雅伈叫了下来,安蒂夫人上前捂着方雅伈肚子慈笑:“唉哟,我的乖孙子,你把奶奶都想死了。”方雅伈嘴巴一甜:“这几天我老感觉他有反应了,估计是想奶奶了。”安蒂夫人睨笑说:“才三个月大,都没成人形,能有什么反应,你啊学会说好话了,哄得我这么开心。”

    方雅伈羞答答的:“哪有。妈,你想喝什么,我给您倒。”

    安蒂夫人摇摇头:“不用了,你和继呈都坐下,我说说话就走。”方雅伈往沙发上一坐,感觉气氛就不对了,刚刚还有说有笑,转眼间安蒂夫人和张继呈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不禁心里直打鼓,问:“妈,您这是要和我说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安蒂夫人强笑说:“嗯,是有事,是件大喜事,继呈以后再也不用装扮你哥了。”

    方雅伈喜叫:“哎呀,肯定是我哥要回来了!”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安蒂夫人大恼:“你这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小心动了胎气!”方雅伈自顾发笑:“我去梳理一下,不能让哥看见我这样。”安蒂夫人说:“发什么梦呢,我有说殷立回来了吗,好好坐下听我说。”方雅伈的喜气劲儿没了,顿感失落:“那…那还能有什么喜事?”见她这般沮丧,安蒂夫人不敢明言了,稍稍沉吟,转而笑说:“你哥啊在平行空间办了一件天大的事,你想不想听?”

    方雅伈喜气又窜上脑门:“是哥的消息我都想听,您快说!”

    安蒂夫人白了她一眼:“以后不准这么大喜大悲,你答应我了,我就把这消息告诉你。”方雅伈近到前来摇她的手:“妈,您怎么和我起关子了,我保证以后不再一惊一乍了,您就说。”安蒂夫人发笑颜开:“你别摇我,我这身子骨经不起你这么摇,你过去坐好,我慢慢说给你听。”等方雅伈端端正正的坐好,她便慢条斯理将殷立的消息说了开来,只把结婚之事暂瞒不表,其余的都吐露一尽。

    方雅伈听罢,喜极而泣:“事是办的好了,也准没少受苦遭罪啊!”

    张继呈一直默然无语,此时接口说:“这就足见殷公子不是凡人了,有些事不受苦,不遭罪,不牺牲也做不来。其实你比我们都了解他,为了平息战事,不管他受了什么苦,牺牲了什么,你都会咬紧牙关支持他的,对不对?”方雅伈使劲点头:“嗯,不管他做什么,我都支持,我恨就只恨自己没有和他在一起受苦。”张继呈浅浅一笑,不做声了。话头引到此处,正是点破玄机之时,安蒂夫人趁热打铁:“殷立这次的确做了牺牲,在那边有人向他逼婚,为了顾全大局,他也只能承受下来。”

    方雅伈大急:“不行,我…我不答应!”

    安蒂夫人温声笑说:“你刚才不是说,不管殷立做什么,你都支持,怎么转眼之间就变卦了?”方雅伈旧泪未干,又添新泪:“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他…他娶了别人,那我…那我变成什么了!”安蒂夫人哄着说:“瞧把你哭得,你啊什么都没变,照样是我的儿媳妇,不就多娶了一个老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来来,到妈这边来。”把方雅伈招过来,亲自给她擦泪:“你什么都好,就是爱哭,你也不想想,他只是在平行空间讨个老婆,隔着天涯海角呢,有什么好怕的。”

    方雅伈一边哽咽一边说:“我…我就是受不了他有别的女人,你帮我阻止他好不好?”

    安蒂夫人脸色一沉:“和你说不通了,是!这场政治联姻,关系到两个空间的生死存亡,谁也阻止不了。”方雅伈猛咬牙:“什么生啊死的,我不管,你不帮我,我就自己过去阻止!”安蒂夫人微显怒容:“胡闹!道理给你说了一箩筐,你怎么还胡搅蛮缠的!乖乖的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能去!”方雅伈气急攻心,失去理智了,竟大喊起来:“你又想关我!我偏去,偏去!又不是殷叔叔给人逼婚,你当然不急!”安蒂夫人大怒:“小丫头片子,敢这么跟我说话!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抓起桌上的空茶杯狠狠砸了过去。

    那杯子是泥瓷的,颇硬,砸到方雅伈额头上,立时见血。

    气氛瞬变,张继呈都吓傻了,赶紧出声打圆场:“雅伈,你也太放肆了,快给夫人陪个不是!”

    安蒂夫人罢手说:“不用了,我承受不起。从今天开始,我二十四小时派人守在门外,在你没把孩子生下来之前,甭想再出这个门。哼,哭闹都由着你,但你要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出气,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媳妇。”话罢,摔门而去。碰门声震得方雅伈一颤一颤地,怔怔当场,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等回过神来,趴在沙发上放声啼哭起来。

    哭声一波高过一波,哽咽得几欲断气。

    安蒂夫人说的这些话的确有些薄情寡义了,刚进门时还一脸的慈眉善目,没聊上几句就撂下脸来,即使后辈有些言语冲撞,纵然有气,也不该拿话压人。这让方雅伈如何承受得住,本就为了殷立一事伤了心肝,现在被她这么一唬一吓,顿觉活不去了。

    张继呈劝说:“夫人说的只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方雅伈一字一哽:“她向来说一不二的,这准是她心里的话了,我…我哥还没说不要我,她就先说了出来。”张继呈哈哈笑说:“你是哭傻了,在这里除了你谁敢这么冲撞夫人,她教训你两句不应该啊?别说教训了,就是打了你,你也不用计较太多,这些都是你们的家事,哪有和家人计较的。”听他这么一说,方雅伈哭声稍小了些:“我怎么感觉她没拿我当一家人。”

    张继呈心道:“可不是。”转而浅笑:“没拿你当家人,你这么顶撞她,小命儿早就没了。”

    过了一会儿,进来一名医生给方雅伈的额头抹药包扎。

    张继呈把住机会又说:“瞧,我说什么来着,夫人是嘴硬心软,刚出去没准儿就后悔了,这不,连医生也给你叫来了。”方雅伈摸着肚子说:“她对我不好也没关系,就怕这孩子生下来就没了爸爸。你说他怎么可以娶别人呢,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张继呈心里一阵难过,强笑说:“你和殷公子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这不都是形势所逼的吗,两个空间真要继续开打,死的人可就多的去了。”

    方雅伈抹干泪水,恨声说:“别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活了,我就该死吗。”

    这话触动了张继呈的心坎,不由得自怜自凄起来,心想:“对啊,别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论学术高低、论人品好坏,我哪一点比别人差了,怎么偏偏命运曲折?三十好几的人一事无成不说,连个婚事也没成了,凭什么别人加入了双鱼会都能名利双收,而我却要在这个鬼地方卑躬屈膝?我受苦受难的当口,谁安慰过我,又有谁帮我说过话?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世人多薄情,我还理会他们做什么!”想着想着,泪泉涌流出来,赶紧去擦:“你都把我整哭了,从现在开始不准哭,安安心心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方雅伈端正身子说:“嗯,哭也没用,我要去平行空间找我哥去。”

    张继呈嘘了一声:“小声点,你赶紧打消这个念头,门外有人看着呢。”方雅伈想了一想,说:“那你帮我。”张继呈只摇头:“不行不行,什么忙都可以帮,唯独这个忙帮不得,莫说夫人不许,就是准了,你现在怀着孕也去不得。”方雅伈勾着头凄声凄语:“是啊,我去得,孩子还没落地,怕是去不得,怎么办才好?”张继呈正色说:“既然木已成舟,你阻止不来,那就安心养胎,好在这孩子是殷公子的骨肉,他就是变了心,这孩子他总不能不要。”

    方雅伈急说:“你别瞎说,我哥是不会变心的,他…他怎么会变心呢?”

    张继呈笑说:“当然,我只是做了个假设,你要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他还不喜欢死你啊。”

    方雅伈泪脸堆喜:“是真的吗?”

    张继呈哈哈大笑:“我敢打包票。”虽是大笑,不见欢色,心里面酸溜溜好不难过。

    自从中东受劫回来,他就对方雅伈起了一丝倾爱之意,他自认有违道德,故将这份心思深埋心底,忝做君子之慕。这些日子来,情感时有激荡,他也尽量压制,不去多想。可是人心肉长,有时方雅伈一些言行举止,总会影响到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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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心魔猝起 2() 
方雅伈抿嘴点头:“那我要好好生下来。”转而一想,又蹙起眉头来:“不行,孩子生下来,我还要带他去见爸爸,如果夫人到时候不给我孩子,那我不是空欢喜一场了,你帮我,帮我溜出去,到了外面我才安心。”

    张继呈苦着声说:“我就是个微末的小人物,想帮你也没这么大本事。”

    其实他很想帮忙的,看见方雅伈痴情于殷立,为此大放悲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压抑不住情感,又心酸又心疼,他很想满足方雅伈提出的所有要求,但是安蒂夫人那双犀利的眼睛时刻在背后盯着他看,他也无能为力。

    卑微束缚了他的手脚和思维。

    他就好像浩瀚沙海里的一粒沙尘,身世、品阶都微乎其微。生于农村长于农村,家境贫寒,从小勤工俭学,立志出头,在大学期间以粒子物理学的优异成绩,保送就读研究生,此后被严授看中,资助他的学业一直到博士毕业。

    没想到的是,文人骚客皆狂傲自负,媚上欺下,最懂得挤兑别人。

    所以,他身世凄苦、品阶为末,没有社会关系,走到哪儿都被人瞧不起,甚至大受排挤,空有一身抱负无从施展。在他意识消沉期间,严授又出现了,提携他成为助手,自此顺风顺水,大有成就。得到严授的提携,他的身份地位明显提升,因此他也有些沾沾自喜了,加入了双鱼会。以为在双鱼会更能施展抱负,不曾想被安排到总部,表面上是在装扮殷立,实际是在扮演孙子,在安蒂夫人面前小心陪驾,谨慎说话,一点错也不敢犯。

    在总部这段时间,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可以与方雅伈朝夕相处,窥看她的一颦一笑,每当她笑,张继呈也跟着高兴;每当她哭,张继呈也随之难过。在安蒂夫人潜在的威慑下,他紧守自身的道德观,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上方雅伈,由此憋得极为痛苦。

    眼下,尤物有求,他没本事帮忙,只能尽力安慰。

    再大的伤,总能被时间治愈。

    往后两天,方雅伈的情绪稳了下来。

    张继呈的任务完成,收拾好行李离开总部,马不停蹄赶到拉斯维加斯,李楂和相原英二亲到机场来接,就近找了一家酒店替他接风洗尘。酒过三巡,阿哈默德博士领着琳娜也赶来凑个热闹。

    一上桌,阿哈默德博士笑脸盈盈的道喜:“继呈,恭喜啊,一不小心就升了院士。”

    张继呈干笑:“博士开我玩笑了,没功没劳的,真是羞愧死了。”李楂罢了罢手:“有什么好羞愧的,你的功劳别人不知,我们还能不知吗。”张继呈脸上无色,心里像抹了蜜一样:“那都是夫人、博士、殷公子和在座各位的功劳,我就沾了你们一点光。”

    相原英二说:“接风洗尘就别光顾着说话,开吃。”

    琳娜抓起碗筷,一边吃一边说:“好好,吃饭喏,跟老爷子在一起,就没吃过一顿好的,楂哥哥,你也吃。”

    见她那天真的吃相,众人大笑。

    阿哈默德博士抬手看表:“那你这段时间就别跟着我了,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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