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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审判-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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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跨门欲出,那邋遢女嚷叫:“喂喂!进来了怎么又要出去啊?”

    殷立苦笑说:“走错地方了,对不住。”那邋遢女从货柜出来,拦在门前:“走错地方了,说明有缘,既然来了就买样东西吧,不然不给出去。”将腿搭在门沿上,邋遢之像竟也敢展露风骚。殷立大恼:“你这不是强买强卖吗!”那邋遢女噗吱骚笑:“瞧你说的,我只是挡在自家门口,有什么不可以的,有本事你把我抱开啊。殷立罢手打住:“行,别说了,给我一瓶水吧。”

    那邋遢女伸出兰花指:“先给钱,一瓶水一百块。”

    殷立苦笑不得:“算你狠!”给了她一百元。那邋遢女伸手拿钱,指尖在他手心轻轻点了点,恶心的殷立连水也不要了,仓皇逃了出来。

    远观近看都没现异样,刚又经此一遇,令人气恼,后悔没听方雅伈的话,打开背包问:“雅伈,恢复感应了吗?”连问数遍,也没半句回音。忽觉有种说不出的诧异,只想早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回到客栈门口,才现一直尾随在后的那辆车也在加油。车旁站着一名满嘴胡渣的黑衣男子,那男子见殷立过来,朝他微微点头。两人四目相交,殷立察觉这人眼神炯炯有神,像是个极熟之人,有此感觉,他就更不想多留片刻了。检查自己的车已经加满了油,便急问:“多少钱?”

    那加油老板伸出一巴掌:“五千!”

    殷立脱口惊呼:“什么!五千!”那加油老板重复说:“对,五千块!”殷立惊呼:“这是什么油要五千块!你打劫啊!”那加油老板说:“不要乱说哟,我们是捆绑销售,加油就得支付住宿和吃饭的费用。殷立强压怒火:“那你不早说!”

    那加油老板耍起无赖:“你也没问我啊。”

    殷立不想和他废话,只是身上财产捉襟见肘,也就不得不服软商量:“你看,我只有三千块现金,要不,你把油抽走一半?”那加油老板冷声说:“加进去的油哪有抽出来的道理。”殷立摊手求解:“那你说怎么办?”加油老板笑了笑,取来pos机:“没有现金,刷卡也行。”殷立恼怒之极,自从掺和到了双鱼会,一应起居都有人代为负责,他就再也没有用过信用卡了,此时除了现金,哪还有卡。

    眼瞅这关难过,那尾随他而来的黑衣男子拿出一叠崭新钞票:“这钱我帮他付了。”

    殷立大感意外,忙说:“请先生留个电话和卡号吧,过几天我还钱给你。那黑衣男子嘶哑着声笑说:“不用还了,一点小忙而已。”到得此时,殷立已能肯定此人尾随而至必知自己身份,不然素未蒙面岂是说帮就帮:“既如此,那就谢谢先生慷慨相助了。”话毕,遂向那加油老板索要车钥匙,意图先走,打定主意在前面找个藏车的地方甩掉身后尾巴。

    哪知加油老板不肯给他钥匙:“我刚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捆绑销售,加油就必须吃饭住宿,不然我收你五千块,不真成打劫的了。”殷立没好气说:“你们的捆绑销售很好,是我自己不吃不住的好吧!你把车钥匙给我。”加油老板脸色一沉:“不吃饭不住宿,那我就不做你生意了,等我把油抽干,就还你钥匙。”作势要拧油盖。

    殷立气炸了肺,上前阻拦:“别,别,别,我吃我住还不行吗。”

    等那黑衣男子加满油结账,那老板将他们二人引到客栈餐厅,便去预备晚餐。两人拼桌坐等,神采心情各不相同。殷立这头焦躁不安,心神不定;而黑衣男子却是气定神闲,稳若泰山,对这宰客的霸王条款浑然无视,透着诡异。

    殷立见他仍不亮明身份,自己也只好装傻充愣,伸手说:“我叫周立,敢问先生贵姓?”

    那黑衣男子微微起身,握手笑说:“鄙人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括字。”殷立佯装喜悦,接着问:“原来是欧阳先生,您这是打哪儿来,到哪儿去啊?”欧阳括眉头稍皱:“渡劫而来,尚不知去处。”殷立笑说:“欧阳先生真会说笑,您又不是修道的仙人,怎还有渡劫一说?”欧阳括哈哈大笑:“周先生有所不知啊,前些日子,有人给我算命,说我不日将有大难,指引我今天驾车来找渡劫的贵人。”

    殷立心道:“胡说八道。”

    心声为泯,只听欧阳括续说:“那算命的给了我‘武王伐纣’四个字,说这四字隐含了贵人的姓氏,我开始以为姓姬,刚听先生自报姓周,倒让我想起武王的国号。”殷立转睛之下,隐隐觉得此人语中带话,他不动声色:“您的意思是说,我是您的贵人?”欧阳括脸色一正:“这条路人烟稀少,说不好就是您了。”虽然是东拉西扯,可殷立越来越觉他像是有话要说,稍稍沉吟:“我要真是先生的贵人,定竭尽全力帮您渡了这一劫,只是不知道算命的有没有告诉您劫难又是什么?”

    欧阳括抿嘴一笑:“我给先生出一道选择题吧,您要是答对了,我就告诉您什么是劫难。”

    殷立点了一下头:“好,请先生出题。”欧阳括眉头一锁:“那您请听好,张三和李四情同手足,平日感情非常好,可是有一天,张三的母亲杀了人转而嫁祸李四,如果您是张三,您是愿意帮李四洗刷罪名,还是帮母亲隐瞒真相?不要想,立刻回答我。”殷立忽感这道选择题似曾相识,只是欧阳括言明不允许多想,开口便答:“张三的母亲明明知道两人情同手足,她还要预谋陷害李四,就说明她心如蛇蝎,张三应该帮李四洗刷罪名。”

    欧阳括哈哈大笑,笑而喷泪:“好,很好!你没有让我失望,现在就告诉我的劫难是什么。”说时伸手从鬓角处一撕,扯下人皮面具露出原形,竟是李楂。

    殷立怔怔半晌,一时之间没回过神来。李楂笑意不改:“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是我的贵人了吧。”殷立回过神,激动得结巴起来:“楂子哥,怎…怎…怎么会是你呢?”李楂又将人皮面具戴上,苦笑说:“上午我看见有人在墓区外转悠,瞧背影有些像你,所以我就一路跟踪过来。”他乡遇故知乃人生一大幸事,殷立无比兴奋:“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原来你一直都藏在乌鲁木齐墓园。”

    李楂叹说:“我了解你和雅伈,猜到你们可能会来,所以我就守株待兔了。”

第三章 魂牵龙吟(3)() 
殷立横目怪笑:“你做事好小心,知道是我,直接现身就行了,何必鬼鬼祟祟跟踪我。李楂满脸委屈:“我背负杀人的罪名,不知道还能信任谁?所以迟迟没敢现身。刚才给你的选择题如果答错,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出现了。”听到选择题三字,殷立转笑为哀,锁眉咬牙:“我明白了,你是李四,我是张三。”

    李楂从腰间掏出手枪放在桌上:“小哥,如果你认为我是凶手,就杀了我吧。”

    殷立从座上弹跳而起:“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别有内情,只是没想到和她有关,如果真是她预谋陷害你的,我一定想办法替你洗刷冤屈。”李楂仰头叹息:“安蒂夫人高深莫测,你不是她的对手。其实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感激了,你们毕竟是母子,我也不能让你为难。再说空间战即将打响,双鱼会离不开她,这事就让它这么过去吧。”这一席话透着深情厚谊,乱局当前也有舍命求义之举,殷立好生感动:“可是你…。”

    李楂罢手说:“其实我找你,并不是要你替我洗刷罪名,毕竟我和安蒂夫人没有私仇,相反的我还同情她的遭遇。如果你相信我不是凶手,有心帮我的话,那就想办法把我送上月球吧。”

    殷立怒说:“太委屈你了,她造的孽凭什么要你承担,就算你不和她计较,我也要替冯阿姨讨回公道。楂子哥,你就当帮帮我,把实情全盘托出吧。”说时,拿起枪塞进李楂的腰间。李楂摇头苦笑:“真相往往是残酷的,我劝你还是别问了。”殷立语声愤然:“知道真相的就说残酷,蒙在鼓里的又该怎么形容。”

    李楂视端容寂,半晌才说:“你真想知道?”

    殷立略一沉吟,眼泪窝窝的说:“记得小时候爸不在家时,冯阿姨都会接我回家,给我做饭吃,哄我睡觉,还教我补习功课,当妈该做的事她都为我做了,可是安蒂夫人为我做过什么?销声匿迹这么多年,突然出现就搅弄风云,杀了冯阿姨,哼哼,还想认我。刚才你说这事和她有关,你知道我心有多疼吗,我以为她消失后回来,是要做个好母亲的,原来不是这样。”声线哽咽,悲唇凄舌,遣词措意皆有亲情凋落、遗孤在世之感。

    转眼之间,两人心境颠倒,遭遇陷害的倒像成了殷立,李楂反而显得颇为冷静:“真是怪了,我来求你帮助,你倒诉起苦来了。”殷立拇指在眼袋一抹,余泪尽干,苦笑说:“你不告诉我实情,我还要诉。”

    李楂强笑说:“安蒂夫人陷害我,我不愿和她计较,但不代表我不恨她。只不过乱局里少不得她运筹帷幄,看来恨她也不得不替她说些好话了。”

    见殷立正襟危坐,目不转睛,李楂便将安蒂夫人指派他软禁兆仪和丘命堂任务时说过的话,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李楂实话实说,兆仪在冥司镇和天星斗共设圈套,私下约赌,致使殷立等人陷于险境,有此通敌嫌疑,就给了安蒂夫人软禁她们的借口;当年安蒂脱离双鱼会遭到残害,其幕后黑手就是兆仪,这也就成了兆仪和丘命堂被杀的原因;三派合并,人心不稳,安蒂夫人从假意软禁到借刀杀人,将李楂的价值利用到了极致,完美的把兆仪之死定性为北派内讧,每一步她都置身事外,撇的干干净净,既报了私仇又安定了人心。

    归根结底,这是一起二十几年旧怨的延伸。

    这样的实情不是殷立想要的,在他心里安蒂抛夫弃子,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而兆仪含辛茹苦,悉心栽培,给了他无限的母爱。这些定格在他心里的形象在真相面前突然支离破碎,原来安蒂并非不想相夫教子,而是遭到兆仪迫害,有子不能认,有家不能归。他分不清谁善谁恶,谁对谁错,脑子里混乱一片。

    殷立身抖唇颤,喃喃恨说:“为什么会这样?”

    李楂料他必是内心纠结挣脱不出,忙晓之以大理:“安蒂夫人和兆仪夫人属于同类人,我不屑说她们的好坏,可这都是实情。我之所以说出实情,是想让你重新认识她们,不要做后悔的事。刚才我说过,双鱼会离不开安蒂夫人,我能抛下个人恩怨,我也希望你能息事宁人,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致使整个世界遭受劫难。”

    殷立神光涣散,显得萎靡不振:“你比我强多了,为了顾全大局你连杀人的罪名都可以抗得下,而我却还要斤斤计较,是我不对。李楂说:“你只是一时气愤,我就不信你真的连大局也不顾了。”殷立频频苦笑:“气愤使人心盲,说不好的。”

    两人坐谈之间,饭菜酒食6续上桌,但都满腹心事,无一下筷。

    见殷立心境稍有平复,李楂说:“双鱼会下达了全球通缉令,我不想再有自相残杀的悲剧上演,你得尽快想办法送我走,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平行空间。”殷立想了想说:“办法倒是有一个,把你手机给我。”李楂依言把手机递给他,殷立左右顾望,打开手机文档软件,提笔一边写一边悄声续说:“还有二十几天,第一批星际战舰就会开赴月球,我给你捎上一封信,明天你就赶往88区想办法和相原英二、张继呈见上一面,把手机信件给他们看,到时他们就会暗中帮你。”李楂喜说:“这个办法好,只是时间有些紧,如果勉强蹬点,我怕还没等见着他们,我就已经暴露了。”

    殷立行文如流水,笔势不减仍能对答如流:“这你不用担心,几天前我给鬼方揽了个差事,他现在应该和麦迪森在一起,你到美国之后先去曼哈顿找鬼方。”

    李楂拍手喜笑:“太好了,有鬼方帮忙,事半功倍。”等殷立写好信,按了电子手模,确定了信件的真伪,他便收好手机。

    诸事以毕,两人才对满桌子的饭菜下筷。

    酒饭半饱之时,异地相逢之喜泣也渐渐淡下,李楂这才突然意识到饭菜有异。虽然都是家常菜系,可是滑嘴润喉,味道极美,荒外野店哪里来的这么好的厨子?再者,菜系之中竟还有两道海鲜,在这西部边陲地区海鲜尤为昂贵,且不说荒远,也不说昂贵,但凭客栈老板那张宰客的嘴脸也断然不会良心现给他们预备如此佳肴。

    李楂心呼糟糕,忙叫殷立放下碗筷,细声告之。

    两人左右顾望,见客栈里凭空多出数名壮汉,心知不妙。忽觉头脑有些晕眩,知道是中毒之像,忙佯装微醉,双双直奔厕所,插喉将吃喝的食物呕吐出来。李楂拔枪戒备,防止有人冲进厕所:“妈的,原来是家黑店,小哥,你还撑得住吗?”

    殷立呕吐不止,说不出话来。

    这时,从殷立背包里出莹光,方雅伈现身出来:“这不是黑店,你们快逃!快逃!”李楂膛目结舌:“雅伈,你怎么…怎么…?”殷立有气无力的说:“她不是你认识的雅伈,听她的,我们赶紧逃。”两人一魂从厕所偷出,绕到客栈后院,朝漆黑处放蹄疾奔。李楂和殷立虽然吐了大量食物,不至于晕倒,但毒已入体,身轻脚重硬就跑不快了。

    殷立边跑边问:“雅伈,我先前叫你,你怎么不应?”

    方雅伈飘在空中,哭啼起来:“哥,对不起,我…我一直都在骗你。其…其实他们很早前就计划好了,让我戴罪立功找个最佳时机把你引到这里来,如果我不听他们的话,我就…我就再也活不过来了。”殷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来得及开口,李楂接口怒说:“我明白了,你是天星斗那边的方雅伈,难怪小哥会上了你的当。”

    殷立哀叹一声:“你别这么说她,她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我不怪她。”

    方雅伈泣涕如雨:“哥,你心肠太好了。”殷立一步一踉跑的极为辛苦,大口大口喘气:“你别在外面待得太久,要是能逃出去,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复活。”说话间,便听见远处有人呼喊:“他们逃走了!”方雅伈凌空顿住:“你们先走,我来引开他们。”

第四章 魂牵龙吟(4)() 
殷立伸手抓了个空:“不要!”

    方雅伈甜甜泣笑:“其实到了哈密我就后悔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不愿意引你进客栈,所以我就骗你直接冲过去,可是…可是你不听我的话还是进了客栈。在这里他们能感应到我的辉光能量,我不敢现身说话,只希望…只希望他们不要认出你来,没想到还是给暴露了。”殷立悲声说:“我相信你,你别做傻事,好吗?”方雅伈伸头在殷立脸颊上吻了一下:“哥,你要好好活着。”话罢,朝左漂移而去。

    客栈方向驶出五辆车,原本不偏不倚直追上来,当方雅伈漂移去了左边,那些车果然也改道朝左,看来方雅伈所言非虚,他们真能感应到她的辉光能量。殷立边跑边回头,见那些车在左后方兜了一会儿圈子,又分散寻来,料想这些人可能识破了方雅伈的调虎离山之计。

    此时双腿跑不过四轮,如此下去必被擒获。

    殷立脑子飞转,突然止步。

    李楂见他不跑了,身子一躬就要驮他:“你跑不动吗?快!快上我的背!”殷立喘着粗气说:“等等,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说你一直藏在乌鲁木齐墓园,一定看见雅伈了吧,她没事吧?”李楂急说:“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些问题!她当然没事了,双鱼会是本土势力,天星斗零零星星几个人只是去送死的。”殷立喜说:“那就好,那就好。”

    李楂急如风火,再不多话,背起殷立就往前奔。

    月光下眺见前方不远有一排石山黑影,咬紧牙关冲刺上去,还没跑上十步,便听殷立在背后附耳说道:“楂子哥,对不住了。”跟着眼前一黑晕倒过去。原来殷立在他背后扬掌猛击后脑,这才致其昏迷。两人同时摔在地上,殷立赶紧爬起,将李楂拖到沙石堆旁,喃喃细语:“他们要抓的是我,我跟着你只会拖累了你。”说时,拔出李楂腰间手枪,脱去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眼看前面一辆车远远驶来,迅朝左奔步,估摸距离李楂已有百米之遥,平举手枪瞄准那车扣动扳机,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枪声在夜空中来回激荡,久久不息。四面八方的呐喊声也随之响起:“在这边!”

    “堵住他!”

    “围起来不要靠近!不要伤了他!”

    “……”喊声此起彼伏,夹杂着汽车驱动之声都朝殷立拥来。在车灯下,殷立无所遁形,他知道自己劫数难逃,只想将这些人引得更远,以此保护李楂。他跑一段开一枪,直至弹尽方才停下脚步,束手待擒。

    五辆车趁势合围,车灯照得他睁不开眼。

    车门开处贼众欢呼,为的正是那小卖部的邋遢女,猫步近前,麻利的撒下殷立的面具,柔柔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妖里妖气说:“这就是玉鳞龙啊!瞧这脸蛋儿,比面具好看多了。殷立一阵恶心,厌说:“贼婆,别乱摸。”那邋遢女噗吱一笑:“我偏就摸了。”说时,出手如电,在殷立脸颊上又荡了一下,续说:“我丰田贵子号称全职杀手,除了杀人,也能诛心,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众贼齐声大笑。

    殷立朝地上吐了口痰:“呸!就你这模样还全职杀手,做个屠户还差不多。”

    那丰田贵子虽说一身邋遢,相貌奇丑,可是挺胸提臀,身段极美。见殷立数落她的相貌,也不生气,反而骚笑:“好个以貌取人的家伙,一会儿再和你慢慢玩。”吩咐左右将殷立带上车。众人正要上车,一束荧光飘来,竟是方雅伈的微光能量体。

    隔得老远,殷立察觉方雅伈像是极为虚脱,微光能量光芒四射,有涣散稀释之像,忙迎步上前:“你怎么了?”方雅伈就像个重病患者,模样虚弱,凄凄一笑:“我真没用,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殷立一阵难过:“不要紧,不要紧,逮着我,你就可以复活了。”

    丰田贵子哼声说:“屡次通敌,还想复活!”

    殷立怒喝:“你什么意思!”

    丰田贵子一改娇骚之气,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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