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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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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辽东众城堡算是较小的了,却是扼要之地,南下山海关,东向辽地,西望茫茫草原,战略地位十分重要。

    几经战火的团山,依然城墙坚厚,防御工事完备,城内驻扎不了数万大军,所以,除部分亲军外,祖大寿、满桂、鲁文、曹文诏等部均围城建营。

    由于是军事要塞,城中没有宽阔舒适的营房署衙,多是砖石垒建的窄小房间,团山驻军千户所住的地方也不过是内阔三间的石头房,他把房间腾出来,简单的收拾就让给了朱由校暂住。至于办公的地方,也不过是房前搭的几十平尺的、避雨不挡风的简易草棚。草棚下,几张老旧的掉漆的木椅整齐的摆放,千户不知从哪找来的一张榻给改成宽椅,放在草棚下北端,供朱由校议事使用。

    入乡随俗,朱由校就在这草棚下与诸将议定在此修整两日后再进军察汉浩特,并商定进军计划时,忽得巴布阿善前来投诚,人已到城下,请求入城觐见皇帝。

    朱由校感到意外,询问袁崇焕,“卿可知此人?”

    他恭敬地回道:“臣出使时见识此人,是林丹汗的辅政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曾力劝林丹汗放过阿巴亥,为人刚正,他来投奔陛下,看来林丹汗是众叛亲离了。”

    “呃,国之重臣来投,可见察哈尔内部已乱,君臣不睦,派出去的人说林丹汗已经弃城西逃了,但未闻部众散乱,”朱由校倒吸一口气,眉头微皱,摇头说道:“巴布阿善既然刚正,岂能是背主之人?有蹊跷。”他凝眉略一沉思,问禀报之人,“还有何人附之来投?”

    “仆众十数人。”

    “可有家眷、财物、牛马牲畜?他们穿着如何?”朱由校又问。

    “未见家眷财物,只有数匹骑乘马,携带干粮若袋,他们便衣穿着,看上去像是客商。”

    朱由校顿时明白了,诸将也疑心大起。

    “巴布阿善真是不高明啊!”朱由校对众人说道:“既然来降,却不带家眷财物,穿着素华,哪里像是叛逃般的胆颤慌乱,其中必有诈!”

    “臣也以为蹊跷,”袁崇焕说,“不如抓起来,逼问缘由。”

    满桂,祖大寿一听皇帝和袁崇焕如是说,站出来请命,“陛下,把这差事交给我俩,他就是铁嘴钢牙也能撬开。”

    曹文诏也起身,向满桂、祖大寿恭敬,“对付一个叛臣何须两位将军亲劳,在下愿去提审。”

    鲁文有些躁动,蹦起来虎着脸道:“有什么可审的,绝对是诈降的,杀了他,为阿巴亥报仇!”

    朱由校瞪着眼一个个瞅着他们,默不作声。

第四百四十六章 相机行事REenS。() 
阿巴亥无辜被杀,令诸将对察哈尔没什么好感,甚至是厌恶,都想杀以牙还牙,正巧巴布阿善来诈降,杀了他不仅解气,也顺便祭旗。

    袁崇焕没有像他们那样激愤,平静的观察朱由校的脸色。

    朱由校默默地扫了他们一眼,“呵呵”地笑道:“既然有诈,何必打草惊蛇,不如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咱们可不能学林丹汗那样做蠢事。去传巴布阿善进来。”

    朱由校一挥手,传唤的小兵一溜烟跑了出去传命。

    众将憋叹了一声,闷闷不乐地坐回原位。

    巴布阿善穿着一件长绸衫,面宽体阔,毫无惊色,更显自然,他步伐稳健,目不转睛的直视正面的朱由校。

    诸将们眼露杀机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入内后,向端坐正前方的朱由校行鞠躬礼,“罪臣巴布阿善拜见大明皇帝陛下,您是天上伟大的太阳,照耀着广阔的草原,地上英明的君主,护佑着虔诚的子民。巴布阿善是您忠实的奴仆,前来投奔伟大的皇帝,请您容纳。”

    他像是念诗一样的吹捧,朱由校很不适应,但还是面带笑容起身迎过去,装作十分热情的样子,双手扶起他,“大人言过了。您诚意归顺大明,朕就无忧了,林丹汗是气数已尽,希望大人助我,让草原少些冤魂。”

    巴布阿善又微微鞠躬,小心翼翼地说道:“林丹汗不能顺应天命,是自取灭亡,罪臣能得陛下宽容已是大恩,敢不效力。”

    “好!好!”朱由校假意欣喜,指着众将与他一一介绍,“来,以后你与他们同朝为官,可要互相扶持,为朝廷建功,朕与你引荐一下,”他指着袁崇焕,“想必你们已经认识了,朕的三军主帅袁崇焕”。

    巴布阿善眼睛闪出一抹愧色,向袁崇焕深深地鞠躬致歉,“大帅之名久仰,有幸相见是我的荣幸,本想与大帅共结兄弟之谊,然而,林丹汗鼠目寸光,不识时务,与大明为敌,为泄私愤杀害副使,在下没能保全阿巴亥,深感惭愧,在这里在下向您请罪了。”

    袁崇焕堆起笑容,谦谦还礼道:“这都是林丹汗做下的,与大人无关,您能弃暗投明,袁某欢迎。”

    朱由校又一一介绍祖大寿、满桂、鲁文、曹文诏等大将后,赐座,与袁崇焕相向而坐。

    朱由校挂着笑容,用着十分敬意的口吻对巴布阿善道:“朕对草原陌生,正愁个向导,卿来投,正解我军燃眉之急,您就是我军在天空翱翔的鹰眼,可览千里草原,林丹汗末日已到,旦夕可灭,朕无忧矣。”

    巴布阿善起身躬敬谦道:“臣必尽绵薄之力,平定大漠草原。”

    当晚,朱由校盛情的为巴布阿善举办了晚宴,极尽拉拢之事。宴会上,巴布阿善向朱由校假意的感激,盘出察哈尔和林丹汗的动向,“林丹汗得悉陛下亲征,又有宣大之兵出河套,自知大难将至,不敌陛下,诸部头领也是怨恨林丹汗鲁莽,皆是背气离心,已是君臣相向,分崩离析了。林丹汗不敢御陛下正面交锋,只能率众西逃,恐遇宣大之兵断其后路,于是绕道漠南,达胪朐河,在那修整,等待其他部落汇合,渡河后一路向西至阿拉善立身,以图东山再起。渡过胪朐河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川,陛下再想追上林丹汗就难了。臣愿做向导,为大军引路星夜驰骋,奔袭胪朐河,出其不意擒拿林丹汗,可一战定漠北!”

    朱由校听到,也是假意的抚拍大腿,慨然道:“有您相助,何愁漠北不定,若胜此战,非您首功不可。”

    巴布阿善谦道:“臣乃外臣,岂敢居功。若陛下信得过臣下,臣献上一计,陛下可率大军昼伏夜出,两日便可抵达胪朐河,奇袭林丹汗部,必能大胜。陛下可功比高皇帝。”

    他的吹捧,令朱由校眯着眼,撇嘴而笑,点头称赞。座下的诸位将军们眼露冷光,面部僵硬,都明白巴布阿善是在引诱皇帝深入险境,但又不能戳破,为了配合朱由校,袁崇焕起身铿锵说道:“我愿率兵与巴布阿善奔袭胪朐河。”

    诸将见袁崇焕请命,都纷纷起身请旨。巴布阿善意欲皇帝亲征,才能实施他的计划,忽见众人请命出兵,担心皇帝不能亲为打乱了他们的既定计划,于是又道:“林丹汗已是惊弓之鸟,部众也是惶惶不可终日,陛下只需亲提一军便可生擒林丹汗,平定漠北。想当年成祖皇帝五次亲征尚不能生擒蒙古大汗,陛下遇此机遇,实乃天赐良机。陛下一役胜成祖五伐漠北,建此盖世奇功彪炳千古,堪称千古一帝!”说着,他又深深地鞠躬敬道:“此大功,陛下应亲征,何故假与他人。”

    他的这番话,不仅是蛊惑朱由校轻敌冒进,还结结实实地将诸将领排斥在外,所以,他们很不服气,纷纷指责巴布阿善喝斥,“巴布阿善,你安的什么心?陛下岂能轻率涉险?你不要蛊惑陛下!”

    “陛下英明睿智,在下一个降臣,如何蛊惑的了陛下?我是在为陛下威名。”

    “一派胡言,你居心叵测!”

    鲁文气呼呼喝了一声,转向朱由校,正色的请求道:“他动机不纯,万岁千万不可听他一派胡言,臣愿为先锋,陛下领大军随后,可万无一失。”

    众位将领也是义愤不已,就算都知道他是诈降的,也不能让皇帝冒风险,就连袁崇焕也是顾不上体面,拍案起身,“陛下是天朝元首,臣是督师,有臣在,陛下怎能率兵冒进?”

    “陛下正是天子,威服天下,震朔四方,御驾亲征彰显天朝国威。努尔哈赤也算是一方枭雄吧?最盛时尽数囊括辽东,漠南蒙古四十部皆宾服与他,数度叩关侵入大明内地,不可不畏强盛,而如今,陛下亲提一军,努尔哈赤便身死国灭,残部苟活北郊一隅,试问,如此雄威千古何人能及?我以为,秦皇汉武也不过如此!林丹汗与努尔哈赤相比,不过猛虎与羔羊耳,只需大军一到,大功可成。”

    巴布阿善侃侃而谈,言辞行如流水,毫无顿挫,表情肃严,不惊不亢,在场的诸将无不被他滔滔不绝的言辞所辩的哑口无言。

    朱由校也为他的口才有所赞赏,不由得对众人赞叹道:“诸位爱卿在战场上锋锐无比,巴布阿善不如尔等,逞口舌之能,雄辩御前,卿等不如巴布阿善。你们就不要再争论了,朕就依巴布阿善之言,亲提大军追剿林丹汗,袁崇焕督师殿后,其他将帅各领本部兵马相机而动,以为朕的接应。”

    袁崇焕及鲁文等将惊讶,纷纷上前要劝,朱由校忙举手挡住他们,“卿等勿须谏言,成大事者当杀伐果决,巴布阿善之计虽有风险,但不失良策,用兵贵在神速,攻其不备,不可优柔寡断,尔等不必为朕担心,朕会相机行事。”

    对他们说完,朱由校又眯起眼睛,朝着巴布阿善笑道:“卿今晚要好好休息,明日随朕出征,你做向导,务必抢在林丹离开胪朐河追上。”

    “臣遵旨!”

    巴布阿善内心十分窃喜,鼓动了明朝皇帝轻敌冒进就是他们计划成功了一半,但是她总感觉事情太过顺利了,又有种不祥的预感,偷偷的瞄呃几眼朱由校,却又未发现什么异样,倒是坐在他们对面的明朝将领们,个个如狼似虎般的眼睛仇视着他。

    是夜,巴布阿善的住所,昏暗的油灯下,他与几个贴身侍从围桌议论。

    其中一人面目狰狞,露着杀机细声细语的对巴布阿善抱怨,“大人,您能接近明朝皇帝,为什么不刺杀他呢?这岂不更加省事?”

    巴布阿善愁了他一眼,摇头叹道:“我何尝不想如此啊!可事情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若刺杀不成,我等皆会丧命。若刺杀成功,明朝便与我察哈尔乃至整个蒙古将成为不共戴天的仇敌,后继之君必然会倾国力杀伐整个蒙古,所以,明朝皇帝断不可刺杀,唯一的办法是消灭他的主力,只要能将他的主力消灭,就能重创明军,十几年内不会再对我察哈尔有威胁,这才是上上之策。”

    众人一阵窃喜,皆道:“将明朝皇帝引诱到我们的伏击圈,活捉了他,对明朝是要什么给什么。”

    巴布阿善摇了摇头,“也先活捉英宗皇帝没讨着便宜,有了前车之鉴,即使我们活捉了他也没什么用,关键是消灭他的十万大军,给我们二十年的和平时间,我们就能统一蒙古,到那时,才是我们与明朝真正的决战时刻。”

    “大人,您不觉的奇怪吗?”

    说话的人是土谢木克,他是巴布阿善的家臣,有些谋略,这诈降明朝,巴布阿善特意把他带在身边,也好出谋划策。

    “你说。”巴布阿善凝眉肃穆道。

    其他人也围作一团疑惑的凝视着他。

    土谢木克耸了耸肩,小声的说:“大人,人们都传言明朝皇帝聪慧过人,他怎么会轻易相信我们呢?今晚宴会上,那些将领个个仇视我们,对我们嫉妒怀疑,难道皇帝就没有感觉异样吗?还是他明知道有诈故意做作呢?会不会另有阴谋?说不定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您可要小心呐!”

    巴布阿善浑身一颤,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深有疑虑的说:“不错,不瞒你们,我当时也感觉事有蹊跷,明朝皇帝怎会轻易上当?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依你之见,该如何呀?”

    他深望着土谢木克,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谋一个万全之策。

    他们十几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土谢木克的身上,似乎把这次的行动和整个察哈尔的命运一下子寄托到了这个不起眼的人物身上。

    他凝眉闭眼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猛的睁开眼睛,“大人,咱这样做,可保完全之策”

    同样时刻,在朱由校的寝室内,朱由校对着袁崇焕略带责备的口吻说道:“事前不是跟你们说了嘛,朕知道巴布阿善来者不善,定是诱导朕进入他们的伏击圈,想让朕做第二个英宗,朕也知道满桂他们是担心朕的安危屡屡劝谏,今晚你们还要都来,这岂不是坏了朕的大计?!你去好好安抚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袁崇焕面露难色,拱手道:“陛下,您事前也没说要一人轻兵冒进啊!您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万一有个闪失,我们我们万死难辞其咎呀!”

    “谁说朕一个人去了?”朱由校愠色的瞪了他一眼。

    “呃,这个这个”他愕然不已,摸不着头脑,吃惊的回话:“陛下,你在宴会上不是说的清清楚楚吗?”

    朱由校白了他一眼,在炕上的案几上摆放的一堆密折中抽出压在底层的信札,一共五封,交给他,说道:“这是给你们五个人的,一人一封,待明日朕走后你们再打开。”

    袁崇焕双手接过来,看到这密封好的信封上每一封写着他们的名字,用玉玺印章封住封口,右上角清晰御笔“绝密”二字。

    “原来陛下早有准备啊!是臣等多虑了。”袁崇焕松了一口气。

    朱由校摆摆手,轻叹道:“人多口杂,朕今晚只让你一个人来也是掩人耳目,省的被巴布阿善知道了多疑。朕料想他们今晚都聚在一块商量明日怎么对付朕呢,是让朕当英宗第二呢还是做邱福第二。”

    “哼!他们休想!”

    “你回去吧!管住他们几个,别惹是生非坏了朕的大计。”说着,朱由校又指了指他手上的信札,“记住,朕走后再拆开,谁提前拆开别怪朕以欺君罪论处。”

    “臣明白,臣告退。”

    袁崇焕忐忑的退了出来,心里嘀咕着皇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第四百四十七章 布局reENs。() 
朱由校透过灰暗的窗户看着离去的袁崇焕的背影,暗自心道:漠北困扰大明二百多年了,只要征服了察哈尔就是征服了大部蒙古,袁崇焕等人知道巴布阿善诈降,若能将计就计定能一战定乾坤,省去了许多麻烦,北疆巩固,就可以南下经营海上了。

    憧憬着美好的战略规划,朱由校雄心满满。

    袁崇焕手捏着皇帝给他的五封密封的信札,一路上走的十分忐忑,不断的揣测五封信札里到到底写着什么。想看,却又不敢看,总感觉皇帝的眼睛在背后偷偷的盯着他。

    朱由校的寝室与他的临时行辕不过二三百步,他却像是走了二三里地一样漫长。

    在他的行辕内(不过是一间百户长让出来的兵房,宽阔不过几十尺,比朱由校暂住的地方差点),祖大寿、满桂、鲁文、曹文诏等将领都在焦急的等待着袁崇焕,他们本想邀约大帅一同觐见皇帝劝谏,但袁崇焕怕皇帝怪罪,又怕惊动巴布阿善等人,就留他们在这里等候,独自一人去见皇帝。

    一个时辰了过去了,他们都焦躁不安,感觉短短的一个时辰就像一夜一般难熬,几个人轮番的瞅着窗外,除了见到巡逻的士兵外,就是盼不来大帅的身影。

    祖大寿性子急,几次鼓动大家不要在这里等了,一块去见皇帝,幸好鲁文劝着,他跟着皇帝十几年了,深知皇帝的秉性,这个时候要是贸然去见皇帝只会适得其反。

    正当他们都焦躁不安的时候,袁崇焕回来了,他前脚踏进门,后脚还没进门槛就被围了上来,各个急不可耐的追问:“大帅,圣上怎么说,改变注意了吗?让谁去?”

    袁崇焕扫视他们,没有回答,拨开他们不紧不慢的走进屋内,坐在炕上,将攥在手上的信札放在桌子上,平静的对他们说:“你们不要再过问这件事了,圣上自有乾坤。”

    “什么?你的意思是没劝动圣上?那怎么行,这太冒险了,万一有个闪失,我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呀!”祖大寿急的差点蹦起来。

    袁崇焕指着桌上的信札,“你们各自拿走自己的密信,这是圣上给你们的密旨。圣上特别交代,谁也不可擅自启封。待明日圣上出征后,我们五人共同打开,照旨行事。”

    五人这才注意到他拿来的信札,封面上有他们每个人的名字,而且还用玉玺加盖封口。

    “圣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鲁文嘟囔了一句。

    “你不是跟着圣上十几年了,深知他的脾气,你猜猜啊!”祖大寿调侃鲁文道。

    鲁文白了他一眼,怼道:“圣上神鬼莫测,我哪能猜的着。”

    袁崇焕打了个哈欠,冲他们一摆手,“你们都不要乱猜了,都回吧,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事呢!别在我这里墨迹。”

    大帅下了逐客令,他们也就没必要再呆下去了,遂各自拿走自己的密信回营房了。

    密信里到底写着什么?每个人都在胡乱的猜想,都想偷偷的打开密信,可谁也没这个胆子。

    团山堡已经沉静在深夜中,数万将士们在睡梦中度过最后一个休整的夜晚,明日,他们将踏上征程。

    清晨,崭露头角的阳光照亮了地平线,大地经过一夜的沉寂勃然生发。

    鼓声隆隆,战马鸣嘶。旌旗闪耀,兵戈铮亮。雄兵赳赳,士气旺盛。

    团山堡正北,集结着数万征伐大军,朱由校披甲挂帅,登上点将台俯视众将士,如览群山般的气势阅览众兵。

    巴布阿善第一次见到明军宏大的阵场,他看到明军整齐有序,兵容蔚为壮观,只是一眼扫望,便是数不清的甲胄褶褶生辉的马步军,以及从未见过的炮兵、火枪兵。他的手下们也是看的目瞪口呆,曾经畏惧的女真八旗铁骑在明军面前似乎十分弱小,也诠释了努尔哈赤为什么会在这么快的败亡。

    巴布阿善惊叹,大明军队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样子了,再像以前马踏中原的时代是不可能了,蒙古铁骑再也已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惊叹,羡慕,也在担忧。蒙古入主中原,也只有前元一代,今后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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