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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尽力的逃离困笼。
朱由校明白了,这是要用燕雀做靶子啊!这军事演习也太奢侈了,一开始没人向他汇报演戏流程啊!也没人说用燕雀做靶子啊!
放到现代,这是造孽呀!
文武官员和将士们可没有朱由校那般高度的环保和爱护动物的意识,他们的眼睛个个放光,能翘起脚尖的都翘起了脚尖,有单筒望远镜的都不离手,眉开眼笑的等待精彩的到来。
朱由校本来是好心情,现在已是凉了一半了。
后勤保障官兵到阵前两百多步的距离后,面向火枪兵立正站好。
“准备!”
鲁文喊着口令。
第一排火枪兵单膝跪下,举枪斜抬起朝向半空,第二排火枪兵立正举枪抬向半空。
“放!”
鲁文声下,数百后勤保障兵将竹笼里的燕雀一齐放出,千余只燕雀从笼里飞出,它们拼命的飞向高空,害怕再被抓进笼子里。
然而,它们刚刚出笼振翅,火枪兵们的枪声无情的响了。
没有悲鸣,只有雨落般的坠下的燕雀,千余只的燕雀大部被火枪击落,只有少数惊恐的拼命拍打翅膀逃向高空。
将士们兴奋的欢呼,官员们也连连叫好,朱由校却没有任何表情,对号令官下令,“停止军演。”
第四百一十二章点将试探()
众官员正看的兴起,体内的热血都在为精彩的军演而沸腾,军演也几乎进入了高潮阶段,朱由校忽然下令停止军演,顿时令众人惊愕,失落、茫然一片。
许多人的头上像是蒙上了一团云雾,意犹未尽,尤其是孙承宗和兵部的官员,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和枪炮齐发的壮观场面,所以一致规劝朱由校,“陛下,军演还没结束,为何忽然停止呢?”
贺耿等新军军长对新军最了解,火枪之后就是骑兵的精彩战法。骑兵摒弃了传统的冲锋,改成首战千人的骑兵以最快的速度冲刺向前方投掷手雷。骑兵们已经练就了一双过人的臂力,投掷能力是常人的二到三倍,再加上前冲的惯性,投掷六七十米的占绝大多数,在两军短兵相接的瞬间形成巨大的杀伤力,然后再冲击敌阵,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迅速的瓦解敌军。
因此,贺耿等人希望将这精彩的战法展示给皇帝,也纷纷拱手劝说道:“陛下,下一项是骑兵投掷手雷的精彩演习,请您观摩。”
孙承宗很想把这场军演看完,又插言,“众将说的是,请陛下恩准。”
朱由校不为他们的言辞请求所动,摆摆手拒绝他们,淡然道:“朕观其一,已知其二,新军战力果然不同凡响,就到此为止吧!你们练军有功,朕深感欣慰,日后必然嘉奖。快给鲁文发令,停止军演。”
皇帝再一次的强调,他们也无可奈何,皇帝决心已下,谁也改变不了,所以,他们都非常的失望,兴奋的脸色都立马蔫的像秋后的茄子。
朱由校注意到了他们的表情变化,但不得不停止军演,因为再让骑兵投掷手雷又得一片林木遭殃,他可不想再看到一片郁郁葱葱的林木被毁。
号令兵打出了停止军演的旗号。
准备发出骑兵出击的口令的鲁文,忽然看到山崮上发出停止军演的令旗,顿时大惑不解,但他也没多想,旋即下令停止军演,部队归位。
在山崮上的文武官员们没有看完整场军演,感到十分遗憾,带过兵的孙承宗更是无尽的叹息
意犹未尽,回到兵营后,无人是洋溢的神色,反而像是从战场上败下阵一样,郁色沉沉。
在大帐中,朱由校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却宽慰的笑道:“你们当中许多人都没见过这么雄威的阵势,朕知道你们意犹未尽,朕何尝不是呢?观其枪炮之威,已知其军力,此次军演已经达成目的,就不再劳师了,诸位以后有的事机会看到,将士们要建功立业,战场上显神威才是硬道啊!命第一军在此休整十天后回驻地。”
众臣俯首遵旨,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其中的深意,这是一个古代人和现代人的环保意识存在的巨大差异,在古代这个碧水蓝天和山林葱郁、鸟兽成群的几乎泛滥的时代,人们根本就没有环保意识和动物保护意识,不像朱由校的前世,生活在被雾霾困扰、看个动物要去动物园才能见到的时代,环保意识和动物保护意识是十分强烈的。
“另外,”朱由校又说道:“朕在检阅军队时讲的话要编辑成册,册名就叫西山秋阅兵演御言,散发全国各地卫所,要求各军在训练前宣讲,作为军队必修科目之一。将士们的思想工作一定要做牢、做结实,军队的思想要高度统一,只有坚定的思想才能有效的打造一支忠诚的军队、有战斗力的军队。回去后,兵部要拿出个章程来,按照朕的讲话制定士兵的待遇,提高士兵的待遇才能激发军队的忠诚和战斗力,朕要让他们上了战场如狼似虎。”
舒尔哈齐在府中后的几个月里,几乎处在监视之中,府中的侍卫被努尔哈赤安插了许多眼线,令他干什么都不是很随意,接见什么人,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努尔哈赤知道,出府逛街,走到哪里都有便衣侍卫寸步不离。干什么,买什么,甚至上几趟茅厕都被努尔哈赤掌握的清清楚楚,每逢召开军国大事也不再通知他,完全被排出了军事核心。
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可是,他目前毫无办法。
终于有一天,他的机会来了。
冬十二月,辽东的天十分的寒冷,冷的刺骨,站在户外,要是眨眼睛眨慢了,上下睫毛都会冻到一块,打个喷嚏,喷出的都是冻气,飘洒一盆水,还没落地就变成了冰晶,如落下的雪花一般。
这么冷的天,寒冷的风吹到脸上就像冰冷的刀割一样,又冷又疼,人们都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连门都懒的出,富人家里有火盆可以烤,聚在一块涮着美味的火锅,享受着温如春暖的温室,高谈阔论,热闹非凡。
天冷,自然消磨人们的斗志,再有雄心的人也会窝着,蛰伏待机。
然而,就在大家都认为天下会像这冬天一样安静时,居住在蜚悠城的原乌拉部贝勒布占泰摄于努尔哈赤之威归顺后,一直心怀不轨,伺机脱离大金,自从努尔哈赤从大同回师后,他看出了大金的实力不如以前,再加上努尔哈赤居深宫不出,外面传言他卧病不起,天不假年。布占泰就认为这是最好的时机,且岁入寒冬,万物沉寂,兵戈休止,起事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在一番密谋和准备后,在一天夜里,他杀死了努尔哈赤派来监视他的策穆特及属下五百名士兵。
消息很快传到了盛京的深宫,努尔哈赤在睡梦中被叫醒,年迈的他再此刻瞬间流露出了沉寂许久的杀气。
他不能容忍有人背叛他!布占泰,你这是在找死啊!
布占泰的叛乱,又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舒尔哈齐!
他们是姻亲,关系甚密,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可怕的一幕
第二天一清早,天刚刚破晓,刺骨的寒风在宁静的清晨肆虐,人们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懒得起床的时候,代善、阿济格奉命入宫觐见大汗。
在宫里,努尔哈赤裹着一件貂绒大衣,面前烤着炙热的炭火盆,盆里还发出着“噼里啪啦”的响声。
代善和阿济格跪在他的面前,头也不敢抬。
努尔哈赤搓着热乎乎的双手,面色严肃、眼观炭火盆,正色的对他们俩说,“乌拉布占泰反了,这事你们知道吧?”
“略有耳闻。”两人低声的齐声回道。
“派你们二人率兵三千,前去平乱,带着布占泰的人头来见我!”
努尔哈赤面色一紧,十分痛恨的说。
代善和阿济格惊讶的面面相觑,他们知道布占泰是舒尔哈齐的姻亲,也知道大汗对舒尔哈齐起了戒心,所以疑心很重的大汗怀疑布占泰的叛乱和舒尔哈齐有一定的联系。
两人俯首遵命,接着,努尔哈赤眼珠子一转,又说道:“你们中午就出发,带着常书、纳齐布一同前往。”
两人惊讶,不明白大汗为什么点了这两个人的将,常书和纳齐布是舒尔哈齐的属下。
“大汗,这两人”
代善奇怪的想问明原因,但是不等他说完,口刚张开还没说几个字,努尔哈赤伸出手打断了他的话,“一切小心从事,注意观察这两个人,其它的不必多言。”
代善恍然大悟,明白了大汗的用意。原来,大汗是想利用这两个人试探舒尔哈齐,如果舒尔哈齐和布占泰没瓜葛,他们俩一定尽心尽力,如果有联系,那他们一定消极平叛。
中午时分,虽然骄阳高照,但对于寒冷的冬天来说,带来的只有光明,并没有令人感到一丝的温暖。代善和阿济格穿着厚厚的棉铠,脸部也被棉盔遮盖,只露两只眼睛。他们兄弟二人在城中的校场点齐了同样穿着厚厚棉铠三千人马,向蜚悠城进发。
十日后,代善和阿济格传来捷报,攻下蜚悠城,杀死布占泰及属下一千余人,俘获部众三千凯旋而归。代善和阿济格回京面见大汗,受到了他的亲切接见。
努尔哈赤难得的满面红光,为他们举行了盛宴。
“你们二人辛苦了,快快起来入座吧!”努尔哈赤笑容可掬的对跪在殿中央的代善、阿济格说。
他们二人跪地不起,将写好的奏报上呈给大汗,“大汗,我兄弟二人奉命平叛,不辱使臣,然儿臣有事禀奏,请大汗过目。”
“噢,”
努尔哈赤收起笑容,预感事有蹊跷。
侍从将奏报送到他的手里。
这是对常书、纳齐布的详细密告。
此二人进军到蜚悠城下后,布占泰竟然反常的出城迎战,代善和阿济格在欣喜的同时也多了几分小心。两军交战后,他们使用中央冲锋,两翼包抄的战术想一举歼灭布占泰的军队,然而,就在他们激战正酣时,常书和纳齐布额两翼军队竟然按兵不动,致使代善和阿济格陷入被包围的境地,幸得他们是久战沙场的勇悍之将,拼力击溃布占泰,令他退缩回城。战后,他们将常书、纳齐布看押,待回京发落。
努尔哈赤看完奏报后,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将捷报扔在地上大怒,咆哮起来,“果然反了,果然反了!杀!杀了这两个贼子!”
他周围的侍从们吓得浑身打哆嗦,他们最怕大汗发怒了,他一发怒就像怒吼的狮子,说不定就把愤怒发泄到谁身上。
“马上传令,将常书、纳齐布押往城外处死!”
命令一出,迅速传遍了整个盛京,舒尔哈齐得到消息后,更是大惊,这两人是他的心腹爱将,决不能坐视不管!
第四百一十三章拼力求情()
常书、纳齐布被绑缚起来准备押赴城外处死,囚车和行刑队伍肃静的走在街道上,两边与寒冷的天气一样冷冷清清,没有人关注他们,但是隔着门窗看的倒是挺多。
行刑官是索尼,大汗点名让他担任行刑官,说心里话,他是不想担任这个行刑官的,因为都知道常书和纳齐布是舒尔哈齐的心腹,大金国的两个最显赫的人物暗生嫌隙已深,斗的满朝尽知,所以,谁都不想卷入其中。
杀了常书和纳齐布就是得罪舒尔哈齐,索尼想着都头疼。
长远看来,舒尔哈齐是斗不过努尔哈赤的,这未免不是一件站对队的事,但是,短期来看,两人相斗必有他人受牵连,现在谁过早的卷进去谁最可能做牺牲品。
索尼骑着高头大马行走在队伍的前列,尖锐的目光带着一丝的幽怨注视着周围,但是冷清的街道似乎没有可以让他警惕的必要,回顾囚车上的常书和纳齐布,他们二人面如死灰,两眼无神,铐住的双手冻的干裂,身体僵硬的也失去了知觉。
就在行刑队伍快要到达城门口时,忽然,从一条胡同里闪出几个人来,堵住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索尼心情本来不好,忽然有人拦住他的道路,顿时火冒大起,正要发作,定睛看去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猛的发现是舒尔哈齐!他的身后还跟着三子扎萨克图和几个心腹侍卫。
“啊!大贝勒,怎么是您!”
他吃惊的立即下马,慌忙跪地行礼。
死气沉沉的常书、纳齐布见到舒尔哈齐,顿时活气,见到他就是见到了救星,无神的眼睛也瞬间放出了光,用沙哑的嗓子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喊,“大贝勒,救我!救我们呐!”
舒尔哈齐斜视了囚车上的两人,又瞪眼索尼,用威吓得口吻命令他,“放了他们俩!”
“大贝勒,奴才不敢从命,这是大汗的命令。”索尼苦着眉头说,“我要是放了他们俩,大汗就要杀我呀!您体谅奴才的难处。”
舒尔哈齐怒气冲冲,怒瞪了几眼索尼,只见他跪在地上把脑袋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敢抬头。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见大汗,在我没回来之前不许行刑。”舒尔哈齐说着,又对扎萨克图道:“你在这里看着他!他要是敢在我没回来之前行刑,你就杀了他!”
“阿玛放心!”扎萨克图许诺道。
安排完,舒尔哈齐大步的向汗王宫疾走。
舒尔哈齐一走,索尼慢腾腾地站起来,看着远去的舒尔哈齐背影,苦着脸暗道:我说吧,这差事就是不好干
努尔哈赤正在后宫和大妃穆麟德、爱子多尔衮玩投箭游戏,多尔衮充分表现出了高超武艺,投的箭十有九中,高兴的努尔哈赤合不拢嘴,不住的夸赞多尔衮,欢乐的气氛令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然而,在他们兴致正浓时,内侍推开殿门来报,“大贝勒舒尔哈齐在宫外求见。”
充满和气笑声的殿内,一听门外禀报瞬间变的冰冷。
他们都清楚舒尔哈齐为什么而来。
“要来的总会来的,是该问问清楚了。”
努尔哈赤煞气十足,吓的大妃穆麟德和多尔衮抱作一团。她们还是很敬畏大汗的。
“你们到后边避一避,我有事要与这个弟弟好好的谈一谈。”他对穆麟德和多尔衮说。
穆麟德带着多尔衮到了后殿,并关紧殿门,放下门布。
在宫外,被挡在外面的舒尔哈齐十分愤怒,几乎要与守卫宫门的侍卫起冲突。在以前,他进入汗王宫是不需要通报的,除了不能留宿宫内和进入后妃的宫内外,根本没人会拦他。现在,铮铮的宫门侍卫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他入宫,告诉他需要通禀大汗才能进宫,如此大的待遇反差令他一时难以接受。
气呼呼的舒尔哈齐对着宫门侍卫咆哮,“混蛋的奴才!快点让开!”
侍卫们站在宫门当中成一排,坚如城墙一般,任由舒尔哈齐打骂拒不放他过去,跟着他的几个心腹府卫站在他的后面不敢近前,再怎么说这是汗王宫,舒尔哈齐可以胡来,他们可不敢放肆。
就在他怒骂宫门侍卫时,努尔哈赤的贴身内侍从内宫出来了,边小跑边朝宫门喊:“快点闪开,让大贝勒进来,大汗有旨宣诏”
侍卫们听到命令,立刻闪开。
舒尔哈齐哼声的将双手交叉背后,余怒未消地指着挡着他的侍卫们说:“你们有的人还是跟着我打过仗的呐,这么快就不认老主子了,哼!”又对身后的几个侍卫们说:“你们在这等着我!”
说完,他跟着内侍进入了汗王宫,向努尔哈赤所在的后宫中走去。
这次见努尔哈赤,他是铁了心要救下常书和纳齐布的,因为,这不仅是为了保护他的嫡系,更是保证他的威望,如果不能救下这两人,谁还会死心塌地的跟随他?旧部就会离心散去,他在大金国的分量就会一落千丈,因为谁也不会跟着一个连自己性命都保不住的主子。
努尔哈赤在殿内的炭火盆旁,静静地等待着舒尔哈齐的到来。望着炭盆里火红的炭火,他想象着一会儿见到舒尔哈齐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启禀大汗,大贝勒爷到了。”
内侍隔着殿门禀道。
“让他进来。”
他的这一句普通的话,令门外的舒尔哈齐听的十分不爽,像是召见普通大臣一样,口气生硬,没有一丁点的亲切。
舒尔哈齐推开门,见到了许久未见的长兄——努尔哈赤。
“臣弟拜见大汗。”
他拱手微拜,礼仪还是需要做的。
“哦,你来啦?坐吧!”努尔哈赤指着他对面的一张为他准备好的椅子平淡的说。
“臣弟不敢,臣弟有事请兄长应允”
不等他说完,努尔哈赤打断他的话,毫不客气地说:“咱们只聊家事,不谈国事。”
这明摆着是不让他提常书、纳齐布的事。
舒尔哈齐怔愣了起来,话说到这份上就是下了决心杀常书和纳齐布,这是他不能不管的。
“大汗,请您看在我的份上,从轻发落常书和纳齐布。”
努尔哈赤瞬间脸色大变,但没有动怒,而是压着怒气温和的说:“我们兄弟二人戎马三十多年,创下的基业不易,现在不跟从前了,一切都有章程,常书、纳齐布临阵按兵不动,险些陷代善、阿济格入绝地,若他们不是久经战阵,只怕送来的人头不是布占泰,而是代善和阿济格的首级。他们俩犯了军规,理应处死,你就不要再为他们求情了。”
舒尔哈齐再次请求道:“大汗,他们固然该死,但念在他们有军功的份上,请您网开一面,放过他们吧!您要是杀了他们俩,会让有军功的大臣们寒心的。”
“功是功,过是过,军功不是免死牌,两者不可混淆!”
努尔哈赤摆摆手断然拒绝。
“您为什么非要杀了他们?难道因为他们俩是我的属下吗?”
舒尔哈齐眉心轻微翘起,脸部的肌肉开始抖动,说话的气息已经透出了不满。
“杀一儆百!”努尔哈赤幽幽地说出四个字。
舒尔哈齐哼了一声,“是杀给我看吧?!”
“大胆!”
努尔哈赤顿时怒起,从座椅上腾跳起来,他一直隐忍的怒火终于爆发了,虎着铁青的脸喝他,“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还有没有君臣之礼了!”
“要不是我们出生入死,你哪有机会坐上大汗的位置?还没有入主中原就要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