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御极大明-第1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路上,不时的有些村民从屋内走出来,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拦他们,面对快马奔驰的马车,谁也不会上前螳臂挡车。

    对于村民们来说,他们只是看热闹的。

    朱由校的心里稍安了,只要逃出村子,他们就算安全一半了。

    刚逃出村子口,忽然前面有一片火把亮起,侯光远急忙刹车,车队停了下来。

    朱由校被颠簸的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可算停了下来。

    火光透进马车里,朱由校感觉不对,伸出头来,看到前面站着几十个手持木棒火把的人挡在前面,为首的一个大汉笑哈哈的说:“老爷早猜到你们要趁夜救走这两人,特命我带人在这里堵你们!哈哈”

    侯光远吃惊不小,心里一时慌乱,大喊:“快,护驾”

    “护驾?哈哈”为首的大汉狂笑道:“口气不小,还护驾呢,兄弟们,给我上,老爷说了,抓住了人,有赏!”

    数十人攒动着,挥舞着大棒呼喊着,淫笑着冲了过来。

    朱由校掀开车帘,只见一片火光之下人群涌动,疯狂的向他冲过,十几个侍卫已经挡在前面抽藏在马车下面的钢刀正要冲过去杀开一条血路,忽然,后方不知从哪抛出来一串炮竹,“噼里啪啦”的炸响,一群人冷不丁的被炮竹炸的惊恐的向两边逃窜。

    两边是田地,大多数人都滚落到地里,给朱由校让开了道路。

    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公子,我来了!”

    是宗二,众人喜道。只见夜幕下一个高大的黑影骑着高头大马冲了进来,将这群人冲散,手中还拿点着一串的炮仗扔向人群。

    朱由校喜道:“快点冲过去!”

    大伙还在愣神,忽的听到他这么一声喊,纷纷骑上快马冲了过去,马车也卯足了劲向前冲。家丁们纷纷向两边躲闪,这要是被马踩踏或是车撞上,不死也是半残。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远了,他们终于离开了这里,一路上奔跑没有停息,不知不觉走了一夜,直到东方泛白,天空微微亮起。

    一夜的惊魂动魄,已是人困马乏,朱由校让马车停了下来。在车里颠簸的他已经坐不住了,上下晃荡的屁股都有点疼了。

    他走下马车,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体才舒服了许多,这是,被救出的二子和春儿也下了马车,他们俩一直坐着侯光远的车。

    二子和春儿互相搀扶着徐徐向朱由校这里走来,在咫尺间激动的跪地叩谢,“谢公子救命之恩,我俩永世不能相报公子的大恩大德!”

    朱由校叹口气,没有出声,而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侯光远见他没有说话,上前指责道:“我家公子是何等身份,为了救你们差点身涉险境,你们可知道,我家公子要事有个三长两短,就是你们全村的人灭了族也抵偿不了!”

    “好了!”朱由校不耐烦的瞪了侯光远一眼,他才诺诺的不言。

    二子和春儿啼哭磕头如捣蒜,口中不住的喊道:“谢公子,我们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的恩情”

    “哼,”侯光远哼道:“也难怪我家公子心善仁慈,你们做下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还要冒险救你们!”

    春儿泪流满面,抬头哭诉说:“恩公误会了,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侯光远不屑道:“清白怎么让人抓个正着?”

    “恩公有所不知,”春儿哭着慢慢说道:“奴家从小没有爹娘,八岁被舅父卖到柳老爷家做童工,与同样身世的二子哥同在柳老爷家,我们同病相怜,青梅竹马,十八岁那年相约成年我们请老爷做主婚配,可管家垂涎奴家已久,多次调戏我都被拒绝,他怀恨在心,向老爷进谗言说我不干净,带有晦气,那时正好老夫人刚去世不久,老爷就信以为真将我嫁给本村的柳麻子,他体弱多病,本就是个病秧子,我虽不从可又违抗不了老爷的命,被绑着嫁了过去,谁知没多久柳麻子死了,这更坐实了我不干净的事实,街坊邻居都不愿和我来往,甚至见到我就远远的躲开,生怕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奴家生活艰苦“说到这,她已泣不成声,顿了顿,接着说道:“幸好有二子哥经常来帮奴家,送点吃的用的,也帮我劈材做饭,但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我们知道,我也劝过二子哥少来,可二子哥说,‘身子正不怕影子斜’,没在乎这些事。管家知道后,就一直寻找机会报复我们。前天,管家说老爷让二子哥给我送点东西,我们都以为是老爷念我在他们家这十年的恩情赏给我的,可没想到”

第二百八十二章德州遇恶霸() 
说到这里,春儿已经泣哭的不能成声了。

    二子抬头接着说:“是啊,那天比较晚了,管家说老爷想念春儿,看她过的不好,就让俺送些吃的,说真的,俺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春儿心善,也是心疼我,非要留俺吃完饭再走,也算是对俺这些年的照顾,俺没多想就留了下来,谁知还没吃完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就已经被绑起来了。”

    两人哭诉完伏地不起,侯光远面色也温和起来,但半信半疑的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们的话我们也不可全信。”

    “天地良心,俺们没半句假话!”两人叩头哭道。

    朱由校深深的叹口气,对他来说,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们平安无事了。

    “先生,”朱由校冲着侯光远轻轻的叫道。他恭敬的聆听,“给他们一百两银子,让他们远走高飞吧!”

    “什么,这”侯光远惊诧起来,还想说什么,朱由校一个斜视,他不敢再多言,让人取出一百两银子交给他们俩。

    二子和春儿捧着一百两银子,眼睛直愣愣的,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多银子,甚至都没摸过银子是什么感觉,捧在手里竟然不知所措。

    朱由校平静的说:“你们离开这里吧,再也不要回来了,好好过日子去吧!”

    二子和春儿惊喜往外,他们深深叩头,感激道:“公子的大恩大德,俺们永世不忘,公子您贵姓,以后俺们把您供在菩萨旁,天天给您烧香。”

    “不用了,我只能帮你们这些,好好过日子吧!”朱由校的眼睛有些湿润了,迎着冉冉升起的一轮朝阳,背对着他们,不再说一句话。

    他们俩感激涕零的向朱由校再度叩首三响,毅然起身离开了。

    侯光远看着他们走远的身影,走过来,恭敬的对朱由校说:“陛下,他们走远了,咱们也该启程了。”

    朱由校望着一轮火红的朝阳,目不转睛的说:“爱卿,你说我大明这么大,还有多少地方再发生这样的事?”

    “陛下,这样的事连官府都不过问,您又何必为此费神呢?”

    朱由校斜视了他一眼,不满的说:“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官府为什么不过问?他们私下用刑,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谁给他们滥杀的权力?!”

    侯光远垂首回道:“女子遵守妇道,守节如玉,这是天道,不可变,陛下为何大动肝火?如果有女子不守妇道,就算到了官府也是一样的问罪,大明律中有此规定。”

    “天道?漠视生命就是天道吗?一双有情人应成眷属,我们却要硬生生的把他们拆散,还堂而皇之的说是天道?!”朱由校反驳道。

    侯光远惊异的抬起头来,诧异的说:“女子守贞,天经地义,陛下为何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对你们来说是天经地义,可对朕来说,这是精神枷锁,是对妇女的迫害!一个不懂得尊重妇女的社会是可悲的社会!”

    朱由校愤愤的说。

    侯光远愕然了,他想不通皇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真是太可怕了。他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如果按照陛下的意思,那后宫之中先帝的遗妃们该如何处置?是不是可以出宫另嫁?”

    “这”朱由校语塞,被他的话驳的无言可说。

    朱由校明白了,侯光远一句话切中了要害,这根源不是社会造成的,而是制度造成的,根源就在帝制!

    正是因为帝制,才造就了这样一个男权至尊的社会,皇帝可以拥有三宫六院,女人只是依附在男权社会的“财富”而已,要想打破这种不平社会现象,首先就要打破帝制!

    在当下,要打破这种传承千年的制度是不可能的,朱由校总不能打破自己吧?他虽然是皇帝,可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整个社会普遍存在的现象。

    他叹息了一口气,无奈的哼道:“那也要由官府来定罪!他们谁也没权私下用刑!”

    说完,一甩袖子登上了马车。

    侯光远无奈,看着皇帝的背影,暗暗的嘀咕道:皇帝真是怪人,想法总是那么奇怪而又新颖,和四书五经格格不入,孙承宗这个老师是怎么教的!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看大了旁边的宗二。

    “宗大人,”侯光远小声的叫了一声。

    “何事?”宗二一抬眉毛,疑问道。

    “你不是报官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接应我们。”侯光远问道。

    “哦,是陛下让在这里等候接应你们的。陛下没告诉你吗?”

    侯光远“嗯“了一声,”原来如此啊,陛下是借着报官的名义‘排兵布阵’呀,唉,”他摇头赞叹道:“圣上真是高谋,我还以他真的让你报官去了呢!”

    说完,他也上了车。

    他们继续前进,车马一路风尘,朱由校心情不太好,在路上话语不多,还好周围的风景不错,让他的心情不至于很糟糕,透着车窗看风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倒也舒心,至少,这个时代的空气是纯净的,没有一丝污染,不像四百年后,这个季节,早就是雾霾一片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德州。

    德州是京杭大运河的主干道,由于运河常年失修,德州以北至京师的河段已经淤塞不能通航了,德州以下还是畅通的,所以这里成了南北航运的中转站,北方的货物经过旱路到这里转为水路运往南方,南方的货物水运到这里改为旱路,因此造就了这里的繁荣。

    朱由校一路车马颠簸劳顿,决定在这里乘船南下。坐船总比马车平稳多了。

    朱由校让人把马车就地变卖,短暂的歇息一日,就到了运河码头。

    站在码头上,清除的看到数百条大大小小的船只停靠在两岸,数不尽的货物正在人们的忙碌下装卸着,每条船都不会空载着,卸完南方的货物又装上北方的货物,随即启航南下。

    码头两岸,一排排简易搭起的棚子,就是供人们休息的茶水铺、饭馆,卖完力气的人们在那里喝上一碗茶,精神顿时清爽。

    还有一些税吏,正对每条船核对,收取船舶税。

    朱由校看着繁忙的码头,心里是格外欣慰,指着河面上的船舶说:“愿我大明能像这里一样,繁荣昌盛!”

    候光远也是十分欣慰,附和道:“天下若都如此,臣这个户部尚书将是有史以来最有钱的户部尚书了。”

    “哈哈”

    他的话引来众人一片欢笑。

    几人欣赏完这里的繁荣景象后,朱由校就命人去寻找一跳可以租用的船只,走水路南下。

    不一会儿,他们找到了一艘两层船,看上去还比较宽敞,船舱内有一间不大的卧室,整洁干净,如同客房一般,正好与朱由校使用。船主是父女两人,父亲年近五十,女儿年方十六,没有其他杂色人等,对隐瞒他们的身份和保护朱由校的安全再合适不过了。

    朱由校在宗二的搀扶下走上了船,侍卫们也一一的上了船。这船长约二十余米,宽四五米,上下两层,装载们十几个人正好不过。

    站在船头上,朱由校眼望前方,凉爽的清风面,一番兴致涌上心头。“窥一斑可见全身,运河码头就这么繁荣,到了南方的长江、海港岂不更加繁华?

    “公子,可以起航吗?”

    侯光远在他身后恭敬的请示。

    朱由校回望一眼,看到船夫和他的女儿也十分的恭敬的站在船舷边上向这里张望,等待命令。

    朱由校点了下头,“起航吧!”

    “起航”

    一声令下,船夫和他的女儿开始收拾与码头相连的船板,准备起航。

    这时,船夫的女儿忽然惊叫起来,“爹,你快看!”

    她的叫声激动了船上的所有人,朱由校也回过神来看了过去,只见她惊吓的急忙躲到了船夫的身后,船夫直起腰来看向前方,登时脸色煞白。

    只见岸上一个油亮的光脑袋,虎背熊腰,一道疤痕从左眼下斜穿鼻梁至右脸面部,更增加了他的几分凶煞之气,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衣衫不整,个个凶神恶煞的人。

    脸上有刀疤的人跳上船来,狰狞的看着船夫,毫不客气的喝道:“马老头,这个月钱我的钱该还了吧?”

    船夫吓的两条腿都软了,几乎站立不住,面对他凶煞的眼神,他惊颤的回道:“您再宽限问我几天,送走这一批客人,我就有钱还您。”

    脸上有刀疤的人抬头扫视了一眼船上的人,忽然“嘿嘿”的笑起来,“马老头,看来你今天生意不错呀!拉了几个贵客,船费不少吧?给你多少定金?先还五十两!”

    “五十两?”马船夫瞪着两眼都直了,“大官人,我就借您一百两,都还您一百五十两了,怎么还要还五十两啊?”

    还狞笑的他立马沉下脸来,凶色的威胁道:“借我一百两不需要利息呀?你想赖账?!”说着,他捋了捋袖子,露出了粗壮的手臂展现在马船夫面前,吓的他腿脚一哆嗦站立不住,瘫软在甲板上。

    马船夫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只手颤颤的伸进怀里,掏出一锭十两银子,将还带着他体温的银子交到他的手里,湿润的眼睛不满的抱怨:“天呐!这还有头吗!”

    他接过银子在手里掂量了掂量,眉头一皱,“才十两,差的太多了吧?”

    “这是客人给的定金,回来后我在还您。”马船夫低吟着回道,边说边低垂着头摇头叹息。

    “好,回来后又欠我五十两!这十两就当这几天的利息。”说完,把银子收起来放进自己的怀里。

    “啊!”马船头吃了一惊,拽住他的裤腿,哀求起来,“大官人,您行行好,您就放过我吧,这样下去我一辈子也还不情啊!”

    “你不还钱我吃什么?我身后的兄弟们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哈哈”他身后的十几个人哄笑起来。

    他狞笑地瞄了一眼马船夫身后的女儿,露出淫光,“你要是还不清拿你的女儿抵也行呀!”

    “哈哈”他的身后又爆出一片哄笑。

    “爹”女子惊怕的紧紧的抓住她爹的一条胳膊。

    马船夫惊慌的护住她,“小英,别怕,有爹在!”他又对刀疤脸摇头坚定的回绝,“不!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那你就还钱!真是给你活路你不走,偏选死路!”刀疤脸大怒起来。

    朱由校子在船头上看明白了,这个刀疤脸就是地头蛇,靠着自己有点力气,纠集一些地痞流氓专干敲诈勒索的营生,扰乱地方经济。

    朱由校向宗二使了个眼色。

    宗二早就看不下了,要不是碍于皇帝的面子早就上去好好的教训他了。现在好了,皇帝让他动手就没顾及了。

    “我们要起航了,别耽误我们开船,快点滚下去!”宗二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发了出来。

    刀疤脸吃了一惊,他在德州地面上还从来没人敢对他大声吼过,冷不丁的被人呵斥浑身不舒服。他挺直了腰板,露出凶光,看向宗二,不快的说:“小子,你是外地人吧?知道我是谁吗?在这德州地界上从来没人敢对我这么说话!”

    马船夫和小英也吃了一惊,脸色复杂的表情看向宗二。

第二百八十三章除恶() 
宗二面不改色,冷哼一声,喝骂道:“我管你是谁,这是我们租的船,我们没请你上来你就敢上来?!快点滚下去别耽误我们开船!”

    “娘的!你找死!敢对老子这么说话!”

    刀疤脸火气猛然大发,撸起袖子,坦开胸膛,露出一片胸毛,两侧胸肌还纹有虎豹画像。

    猛然看去,倒有是十分骇人。

    “小子,”他指着宗二,脸上的横肉根根凸起,威胁道:“看来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我的名号,在德州地界人人见我都尊称‘疤爷’,就是知府大人也给咱面子。看在你是外地人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快滚,不然有你后悔的!”

    宗二“呸”了一声,“脸上不就是一块刀疤嘛,破了相还觉得好看?!我呸!恶心的我都懒得多看你一眼!”

    “哈哈”

    侍卫们哄笑起来,朱由校和候光远也被宗二不带一个脏字的话逗笑了。

    朱由校“呵呵”地笑着对候光远打趣的说:“看宗二平日里憨厚寡言,五大三粗,骂起人来也挺文雅的。”

    刀疤脸头一次被人这么埋汰,身后的小弟们也忍不住了,撸起了袖管起哄:“大哥,教训他,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再不动手,他在小弟面前也没面子,于是大吼一声,“小子,你找死!”

    话音未落,铁锤般的拳头带着劲风击向宗二的面门。这一拳头,是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集于一点,十分刚劲有力,他自认为这一拳不能将对方打死也能打残。

    然而,宗二却不屑一顾,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冷哼一声,伸出右掌,眼睛还未眨一下便稳稳的接住了刀疤脸的拳头。

    刀疤脸吃了一惊,他身后的小弟们更是露出惊骇的表情,一阵唏嘘。

    “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混?真是丢尽了这行人的脸面!”宗二冷嘲道。

    刀疤脸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对方能这么轻易的接住了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

    “你,你是什么人?”刀疤脸吃惊的脱口问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兄弟,我看你也是一条好汉,咱们就此作罢,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怎样?”

    刀疤脸的口气明显温和了起来,他感觉到对方身手不错,一定是练家子,再看他身后十几个人身材魁梧高大,个个面色严肃,想必身手也不低于此人,在看自己的小弟,和他们比起来就是歪瓜裂枣,一起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