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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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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

为什么要说这种事情?

为什么可以炫耀似地说这种事情?

为什么不想想有谁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在进行你的计划?

为什么还不停止这种事情?

“第一阶段的执行效果良好,甚至部分超出了我的预想,现在差不多也该进入第二阶段。”

羽右手的黑手套抓着铁栅栏,交错而成的金属格子在手指间发出类似昆虫的咯吱咯吱声,脸上的笑容极其开怀。

“别说了……”

真的喉间只能发出蚊蚋一样的细鸣,没有形状、晦暗不堪的疙瘩就像硬塞进水管的橡胶球一样堵在喉咙里。

“Shape。PLAN(塑形计划)将面向地球圈全面推广,这么一来,这个世界的所有纠纷也都该画上句号了。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我需要帮手——就像以前一样,来帮我吧,哥哥。”

“你别说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

疙瘩被挤压至极限的空气推出身体,世界开始慢慢恢复原本的色彩,除了眼前那件黑到无法区分线条的大衣,和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孔。

楼顶的空气痛苦的振动,遗恨尚未飘散,黑手套伸出停在空中,真皮勾勒出纤细、骨干、充满吸引力的手掌线条,毫无情绪的声音顺着右手手臂飘到空中。

“我们早就约好了吧,要改变这个世界,不再有战争,不再有痛苦,现在新世界的大门即将在我们面前敞开,只差最后的一步而已。”

“不对,不是这样的!!!”

真大叫着,什么地方出错了,不是那样的。羽所所要达成的世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却说不清具体的问题所在,为自己嘴笨而焦急的真只能那样大叫着来表达自己的不安。

世界应有的形态,社会应有的形态,人类的形态都不该是那样子!!

“在你扣下扳机之前,我有100%的把握干掉你,想要试试这种无谓的事情吗?雷?”

视线转向背后,真所见到的是追踪而来,此刻将枪口准心和羽额头上的黑痣连成一线的雷,剧烈运动后的汗水还黏在额头和发梢。握枪的手像雕塑一样挑不出姿势上的错误。

竭尽全力的脚步声沿着楼道窜上来,5、6秒之后,阿斯兰和基拉在雷的背后调整着轻微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脏跳动,不约而同的分开双腿,然后手搭上腰间、探进怀中——下一秒钟就能拔出手枪射击的警戒姿势。

身子快速转过180°双手张开,真挡在了那条死亡直线的中间,身体在他大脑考虑到自己是在干什么之前完成了上述动作。

眼睛看得很清楚,雷的手指正在压下扳机,因为膛线而不规则的黑色圆洞在视界里不断放大,那里马上就要射出子弹和火焰,嘴巴张开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却不知道能发出什么样的响动。

别说咽下唾沫,就连眼睛颤抖的瞬间都及不上的刹那,占满视界和大脑的黑洞被抽走,占据眼球的是朝后和手背成90°垂直角的右手食指。

“‘100%的干掉你’可不是说说,我随时能办到呢。”

没有笑意的冷嘲,肆无忌惮的杀意喷洒在耳畔,冰冷的吐息来不及抽回嘴里,软软的金色长发拉扯脑袋,身体被扯到空中,巨大的冲击袭向腹部,不断倒退的方格和真讶异的表情,雷似乎听见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那个声音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听见过,非常的熟悉……

肋骨折断的声音——

得出这个结论时,身子已经从铁栅栏弹到了地面,艰难的吸进空气想要恢复一点点可以撑起身体的力气,全身——特别是骨头断裂的伤处却不断把力气化作一波波的痛苦,蓝色的眼睛努力从头发缝隙中窥见情势,不断放大的黑色填满了视野。

“狄兰达尔没有调教好啊,这种时候,人是会叫出声来的,人偶先生。”

从鞋底上方传来充满恶意和敌意,形同踩死蟑螂一样的冷酷声音,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股破坏般的冲动。

那只不断蹂躏脸孔的鞋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你还不停下来,我们就只能动手了。”

基拉和阿斯兰的枪口已经脱离各自的枪套,从他们瞄准的气势来看,羽如果再有什么异动,弹匣里的子弹就会一股脑的全射出去,然后撕开羽的身体。

一旦开始就绝不能有什么手下留情的想法,这是见识过羽的力量,并且再度确认之后两人的共识。现在管住手指的不光是想要挽回的尝试,还有不断从胸口翻腾扩散的恐惧。

那个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和超出常识的体力,以及羽无法预测的想法乃至下一步行动。

——对“未知”的恐惧。

“大家难得来齐了,我也想心平气和的讲话,如果不是‘这东西’刚刚搞多余的动作的话,本来是很和谐的谈话呐。”

泻出遗憾的叹息,踩在别人脸上的那只脚总算不再继续加力,不过也没有挪开,继续将雷压制在地面上。

斜过来的视线绕开枪口,打量起还站着的三个人,不到一分钟手叉在了腰肌上,咂咂嘴,像是放弃什么后一副“败给你们了”的样子重新开了口。

“别那个样子看我,这东西就是东西,人权也好,尊严也好一概扯不上边。为了制造出最强COORDINATOR基拉。大和的实验平台——克鲁泽系列克隆人这才是他们真正唯一的标签。Mendel袭击事件爆发后,绝大多数的实验体都一起殉葬了,不过也有极个别生存下来的。”

对面的三人压制住内心的动摇,身体强撑着不敢颤抖,应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也无从得知。

冷漠的态度和不屑的语气丝毫不理会气氛和其他人的感受,继续震颤着空气。

“这些寿命只有正常人30%左右的个体,有的想要报复世界,为了毁灭一切而行动。有的被善心的导师所收养,想要静静的度过余生,这一个则是被议长所收养,把议长当成自己的神,把饲主的理想当成自己的理想,通过在构筑新世界的路程获得救赎。真遗憾啊,忠犬。”

抬头仰望描绘出天空的地方,却只有厕所里白色天花板的感觉,冷笑的声音带给别人的,是类似结冰金属的触感。

“不存在希望,也没有救赎,只有万劫不复。你这家伙所追求的东西,则是【绝对不存在】。”

“说的未免太无情武断了,好像世界只有绝望一样。”

基拉的话只是召来叹气和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充满严肃的瞳孔和基拉对上了。

“我以为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你的价值观和看问题的方式多少会有改变,结果还是那个样子。听好了,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追求合理。”

“合理?”

“没错,无论是Destiny。PLAN还是【民主社会】都存在不合理的部分,前者过度强调DNA特性的主观因素,后者则是一群政治秀表演专家和官僚管理什么都不懂的民众。”

“民众是……”

“愚蠢且盲目,而且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总摆出自己听懂和接受的样子,其实只是装出【自己明白】的样子——一直如此。”

“高高在上的独裁者总是这么说。”

“我不管什么主张和思想,总之要先结束混乱,然后开始合理的构成改革,最终将世界形态改良为合理的究极化,按照我的计算,当那个社会构成之后不再有继续进化和演变的必要,至少两三亿年的时间里不会出现什么危机。”

对那个庞大到无法想象的数字一阵眩晕,三人只能静静的听下去。

——那个冲击力强劲的难以想象的构想。

“人类的存在时间在生命发展史里所占的比例小的微不足道,同一个物种分化成数十亿的个体,各个个体又站在各自任性的立场追求自己的要求,为此争战,灭亡,然后将其视为【偶然中的一部分的结果,继续生存下去。这不合理,太过不合理了。为了纠正这一点,世界必须经历调整,达成理想的【生存】。”

“这种想法太武断了,人类不是计算机程序,绝对【合理】什么的……”

基拉想了一下,酝酿不出合适的词汇,身边的阿斯兰大声喊了出来。

“根本没人愿意那样生活吧!只是被当成一个零件,一个程序的生活方式,大家只要彼此理解的话,一定可以找出不同的道路!!”

“【人与人彼此理解就不会再有战争】——这是你自以为是的伪命题,阿斯兰。”

想要把周遭变成真空的寒意飙进脖子,侵入后背。

那双眼睛让人无法直视瞳孔里的冰冷,只能静静的继续听下去。

“【人与人不能理解,所以才会有纷争】这种说法本身就存在问题,人类的智慧足够同类之间了解彼此的想法,但无法理解的原因并不是不能,而是不愿意。”

隐隐抓住什么,但三人还是默不作声。

“【为什么我要理解那家伙】、【没有人能理解我】、【理解别人是错误的】、【理解什么的太难啦】——在这样的理由和借口下,所有人戴上了假面,享受着不理解带来的方便,进而顺利维持个体的自我中心。”

“开什么玩笑,大家才不是那种样子!”

“嗓子大也改变不了什么,阿斯兰。不理解别人,才可以宣扬自己才是正确。不理解其他的想法,才可以践踏别人的想法。不理解不同,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去迫害和自己不同的人。”

“你的做法不也是这样吗?践踏别人的心意,践踏别人的想法!”

“我就是我,我的想法不容置疑,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这实际上才合理。世界也一直如此不合理的合理运作,不,应该说人类从根本上就不合理。一方面把名为【生存】的大义作为目标,另一方面在设计上并不合理。因此全体人类身陷痛苦永生永世,直到最后一切尽归死亡。由我来在此作出结论吧——【那种痛苦毫无意义】,宇宙里并不存在所谓神,‘假设’真的有那种存在,我一定会质问那个无能的家伙,【为何要在这个宇宙、这个地球创造出如此不完全、不合理、令人绝望、可悲至极、让人不得不认为是否遭到了诅咒的生命呢?】,那个无能者究竟能否理解慈悲为何物,怜悯之情又为何物呢?”

“这话实在太绝望了。”

基拉终于插进羽的论点,论点里充斥着黑色的粘稠物体,侵蚀着他的思维空间,挤压自己的想法。

好可怕。

好沉重。

不说什么就会被那些东西压住,动弹不得,直到窒息死亡。

“哦……看起来似乎能够理解我的意思,那么,你也能够理解世界合理化的必要性吧。”

那双红瞳所处的,乃是绝望的观测点。

悲哀的;

绝望的;

孤寂的;

立于外侧来观测人类才能说出的话。

“【为了活下去】——或者说【生存】本来就是应该追寻的第一顺位,任性的选择发展方向对单一物种是极其危险的,个人必须正视自己对【人类】全体的责任,接受管理和协调,结束无意义的纷争和混乱,为人类的生存而努力——这才是合理。”

“那么,大家自己的想法呢?是不必要的吗?那样算是活着吗?!!!”

“【生命是一种物质,宇宙为一项物理法则】大家早就明白这一点,只是刻意回避这一点,正视这一点就可以活得很轻松,有什么不好呢?”

讲述现实的冷酷声音开始躁动起来,似乎对谈话已经不耐起来。

察觉到对方准备给谈话落下布幕,阿斯兰和基拉费劲的咽下唾沫,勾住扳机的手指险些颤抖起来。

顾不上丢脸的感触,身体僵硬的保持在射击姿势。

“说了那么多,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哥哥、基拉、阿斯兰——你们接受我的邀请吗?”

视野开始的变得狭窄,无法顺畅的呼吸,强烈的压迫感就像G力一样扑过来,冷汗都被压榨出身体。

“拒绝。”

勉强咽下硬如固体一样的唾液,基拉和阿斯拉的眼球朝着右侧转动。

对象征邀请而举在空中的黑色手套视若无睹,真低着脑袋发出一口咬定的声音。

“那样的世界……不是人类应该待的地方!!”

人类不应该这样。

人类所生活的地方不该是那种样子。

说不出所以然,但这样的话语从内心深处窜出,在身体体力大声呼喊着,冲击着被羽的话语和周遭的空气所麻痹的大脑。

“那么,回答我。”

黑色手套垂落回去。

相同颜色的瞳孔对在一条线上,互不退让,也不闪避,只是针锋相对。

微弱的……期待?

五感之外的某种感官捕捉到了不易察觉稍纵即逝的讯息,还来不及在真的意识里放大,就被强烈的压迫感扫到一旁。

“人类应有的形态是怎样的?世界又应该是怎样的构成?应该如何去追寻这些无形的东西?”

不明白。

不知道。

不了解。

真所接触的知识、记忆、理念和思绪无法构筑出确实的答案,只有一片混沌。

直觉并不能称之为答案,也不能化作可以被他人理解的言语。

“今天就到此为止,出来的时间也差不多够长了,唯一收获的是增加立场对立的敌人,真伤脑筋……”

拒绝继续谈话,否定其他理念存在的苦笑,深吸了一口气,恶意和敌意瞬间增大到让人头皮发紧的程度。

红黑交错的世界在彩色世界制造出无数的裂缝,带着铁锈味的风卷过鼻子。

“在离开之前,要带点手信回去呢。将就一下,用这个月面都市充当【星屑作战】前的血祭吧。”

赤黑的世界,赤黑的话语,让人无能为力,极尽的清楚又明了。

“不会让你那么干的!”

阿斯兰只来得及这么说,地面上动弹不得的雷就飞到了眼前,遮住了枪口前的景象。接住雷的体重和附着其上的力道,阿斯兰整个人连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力量即将抵消前的瞬间,黑色皮鞋赏给了腹部一脚,背部撞到了墙壁,反弹的力量把肠胃搅得天翻地覆,把胃里的糊状物呕吐出来的时候,颤抖的眸子所见到的,是真的左臂和基拉的右臂被羽抓着高举起来,然后两个宛如受到卡车冲撞在空中飞行的身躯撞在铁栅栏跌落回地面的样子。

0。1秒的时间内,剩下的三人无一漏网。

全部打到。

不屑于确认自己的力量和敌人的败相,从衣兜里摸出两副手铐,金属圆环在食指第一指节上快速圆周运动,没有哼小调,也没有吹口哨,只是无奈的吐了口气。

“承蒙款待,我就先走一步,去回收我那件流失出去的作品了,真累啊,还要跑港口区呢……”

抱怨的嘟囔着走进天台连接下层的通道口,背后传来极不友好的送别。

“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愤怒和不甘的声音像是要留住黑色背影,但真此刻能做到的也只是这样。

穿过栅栏固定架的合金手铐的两端是他的右手和基拉的左手,挣扎时发出的刺耳声音像是无力的注解,金属的触感摩擦成了痛觉。

“该死的……喂,别傻站着,快一起把这鬼东西弄开!!!!”

“那你就别乱动,我都没办法看清楚链条的连接点了。”

“谁管你那种有的没的,你丫的快点一起用力!”

“动动脑子!蛮力能解决问题,猴子都能驾驶MS!”

链条比想象中长的手铐,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把关系糟糕的两人紧密的连在一起的暴力红线?

他们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来消化这种冷冰冰的幽默,按照羽的宣言,这座城市马上就将成为战场,士兵、民众、还有在这里聚会的各方首脑全部会被卷进纷飞的战火。

——最初开始就预定为计划里的一环了吗?

因为那个面向全球的宣言以及发动【星屑作战】带来的恐怖,所有反对羽的势力首脑出于展现诚意和安全保密的考量,大家直接面对面的进行会谈,协商结盟以及各种对策,为了平衡各方的疑心,所以选择这个中立的月面都市作为会谈地点。

但羽收到了这方面的情报,或者说就在他的计算之中,因此亲自到达此处展开行动。

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只要数支精锐小分队和几个炸弹就能取得媲美一次战役的重大战果,傻瓜和胆小鬼才会错过。

羽智商超群且胆肥的近乎疯狂,爆破装药、阿拉法特背心、汽车炸弹、毒气、核弹、引力子炸弹……他的选项实在多得让人打颤。

他们已经浪费了连计算有多久都嫌愚蠢的时间,而且还在及继续浪费。

该死的手铐!

该死的铁栅栏!

无论是生产商也好,建筑商也好,为什么就不能发挥一下奸商的本色偷工减料一下?这些过硬的产品质量简直要命!

踹了几十还是几百脚之后,那根原本光滑的空心圆柱才歪斜着变成两截,基拉和真终于可以行动了。

“快点去追那家伙!”

阿斯兰对着想要过来帮忙的两人大喊着,他和重伤的雷铐在一起,不但脱离要花更长的时间,脱离之后的行动也相对麻烦。更重要的是——

“时间不多了。”

会意的点点头,不再纠缠于团队行动,基拉和真以刚刚开始熟悉的协同步伐跑开。

然后,熟悉的地面震动沿着疏散用楼梯和扶手一路传进来,太长时间没打扫而积累的灰尘落下沾在头发上,浑浊的空气让人措手不及的咳嗽起来。他们却只能咬紧牙关抵制正在开始占据身体的本能。

通过情报处理所激发出【最糟事态】这种自我意识的反应。

——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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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穿胡德号(HOOD)的光束拉开了哥白尼的舞台幕布,准确命中的弹药库瞬间殉爆,爆发的火球瞬间吞噬了阿伽门农级(Agamemnon)舰舯,巨大的光轮在地球联合军月面警备舰队威尔士亲王(Prince。of。Wales)前端膨发涌上,犹如惨叫声的杂讯则逐步在无线电之中传开。

来不及报警和指示救援,同样的光轴也贯穿了他们搭乘的这艘德雷克级(Drake)的动力舱,惨叫、怒骂和疑惑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火球蒸发成了宇宙尘埃。

满载着爆炸照射在舰体上的金色光辉,俾斯麦号(Bismarck)解除EMC之后,区别于同时代同类们的优雅轮廓、洗练流畅的线条与梦幻般的正式登场,童话般的绮丽中荡漾出战场的残酷气息。

“主炮齐速射(Full。Salvo。Good。Rapid)。”

俾斯麦号的枪炮长施奈德下令,0。3秒之后,回旋完毕的全部8门主炮对正在慌慌张张掉头的几艘纳尔逊级(Nelson)开始射击,中子光束(Neutron。Beam)跨过180公里的冰冷真空,撕开反光束爆雷(Anti-beam。Depth。Charge)的云雾,将挡在弹道上的钢铁、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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