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destiny恶魔之翼-第2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即使对方连续发射Hadron炮也会存在同样的问题,但不会像Strike·Freedom那么难挨。

“去死吧。”

敌方的声音经由无线电传来,没有一丝起伏,就像电子合成的声音。

非常熟悉的声音。

“羽——?!!!!”

惊讶到恐怖的声音在无线电讯号中疾走,尖锐的声音刺痛基拉自己的耳朵。“

“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奥布不是你的祖国吗?”

“啊……这种地方,和你一起毁灭吧!!!Freedommmmmmmmmmmmm!!!!!!!!!!!!!”

强子束的输出进一步加大,黑红相间的红莲盛开在Strike·Freedom的光束盾之上。放射状延伸开的能量将接触到的一切全部烧熔,大楼、汽车、道路不是爆散就是熔解的失去了原本的形态。

“你真的……想把奥布都毁了吗!!!!”

不再随着机体颤动,而是被这种近乎无差别疯狂破坏的轰击真正给吓住了,喉咙里涌动的是不信和恐惧。

以这种速度持续发射,用不着ZAFT组织第二次强袭登陆,奥布就会被烧成荒野。

喷射器全部打开,机体全速横转,凶暴光芒在斜后方爆发的景象充满基拉的视野范围。

全速与强子能量束拉开距离,横向G力作用在受冲击波拉扯的机体上。驾驶舱的抗G力措施开始运作,身体感受到微弱的顿压感,

强子炮的炮口没有关闭,能量束紧追着Strike·Freeom横扫过来,如同巨大化的黑色光束军刀般粉碎所有触及之物,直到再次撞上光束盾。

针刺般的杀气再度筑起牢笼,龙骑兵已经解决完了村雨小队,准备成为蓝白色机体的最后一根稻草。

同样粗大的强子束照亮深沉的夜幕,顶在光束盾上的压力消失无形,基拉视野的远方闪烁着能量被弹开的闪光,以及那个被照亮形体的黑色阴影。

不详的黑色,不合常规的前掠翼,桀骜优雅的双足飞龙。

“耍性子也该有个限度,你不是小孩子了!真!”

无线电里的声音很愤怒,几乎不像是总是带着一点犹疑的阿斯兰。

能够控制感情是阿斯兰特长之一,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感情,事实上他是个感情丰富的人。

正在发生的事情已经撞上阿斯兰道德和理智的底线,平日里还会以劝诫姿态出现的阿斯兰现在真的很想——揪住真的衣领,从早到晚地揍他。

“基拉,快点去找到卡嘉莉!这里由我来应……呃?!!!”

视野里的黑色光球急速扩大,并非T矿弹那种定位一点的扩张,而是快速接近时特有的即视感。

推进器开到最大,机体发出被拉扯的诡异声响,脖子被拧住般无法转动,身后的景象根本无法得知。

惨白的喷射焰调整着机体的姿势,漂亮街道被抹掉、直线状圆弧底部的巨大荒芜壕沟,所有的颜色都被前行的黑色光球吞没的景象投映在周天驾驶舱里。

“由谁来应付我?你吗?阿斯兰——!!!!!”

通信荧幕上的少年满脸的扭曲,在那无可言喻的扭曲下充满窒息性的空虚与绝望。

就像被掏空了一切希望,任由负面情绪填满身体的战斗玩偶。

“基拉!阿斯兰!你们没事吧?!!”

米莉亚里雅的面孔只出现了一秒不到,画面上就切换到了另一位女性。

“两位战斗驾驶听好了!请你们仔细听好了——”

没有了对新技术如痴如醉的个人情绪,切切实实的恐慌从里到外飘散着。

“刚才对方机体使用的武器应该是将反重力瓦斯压缩后,利用弗莱明左手定理发射出去。所以可以算是一种磁轨炮。”

“为了不会像T矿弹那么容易被拦截吗?”

“应该是这样,不过,考虑到电解T矿以及压缩时的承受的压力,无法连射的可能……”

话音未落,黑色光球在视野里扩大开来。

“看来那门磁轨炮安装了复数瓦斯喷嘴,可以像机关枪一样连射啊……”

“这种事情你早点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的位置较Wyvern更高,朝向天空发射的反重力球没有再次波及市区,连光线都扭曲的黑色光球直扑星空,即使是黑夜也无法掩盖那种恐怖深沉的黑暗。

不能再在市区进行战斗了,否则等不到ZAFT大部队登陆,奥布就会变成月球表面那样的风景了。

三道流星急速向高空延伸纠缠,光束像闪电似地不时划过云间。

“你到底在想什么!真!为了私怨,甚至是某名奇妙的愤怒把自己的故乡毁了?!做这种事情的你和联合的那些混蛋有什么不同!!!”

巨型光束刀在Wyvern四周反复比划着,什么也没砍下来。

Wyvern在真的操控下划出匪夷所思的轨迹,除了光束军刀之外,各种光束类武器一律用覆盖MA形态整机的光束盾挡下。

血液几乎全被压到指尖,眼球随时都会飞出去。

不能,也不想说话。

只是很想把一切都烧成灰烬,什么都不剩下。

“这种因为莫名其妙的怒气而把周围一切当成发泄对象……这就是你和羽想要的吗?!!!!”

无需肉体的动作就可实现思考勾勒出的动作的尖端技术,忠实执行命令的尖端机体,成了发泄怒火的通道。

真是个又臭又硬的坏脾气,阿斯兰知道这一点,现在除了对这种臭脾气发作,他已经没别的解决手段了。

从立场和使命的角度来说,基拉也是一样只想快点在不伤及性命的基础上把这架机体破坏到无法行动的程度。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罢手?”

话出口之后,下意识的察觉到这个问题的幼稚,基拉还是期望能够得到一个回答或者短暂的扰乱一下对方的思路。

“……”

耳朵里充斥着不属于自己和阿斯兰的年轻呼吸声,吸收了汗水的驾驶服的不适感开始占据意识,沉重到几乎窒息的负面感情仿佛从脚底和驾驶杆里不停的窜出,缠绕住每一根神经,填满每一个细胞。

“什么都可以吗?”

微笑应该是一种充满阳光、温暖、可以让人轻松的表情,连某些动物都能做出这种表情。

唯独人类可以把微笑引申向另一种意义,唯独人类可以把负面感情注入这种表情。

心爱之物被夺去,人被逼到极限时的扭曲笑容就这样挂在少年脸上,通过荧幕投映在接受讯息的两人的视网膜之上。

“……是的。”

喉咙里撕扯出比小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后,基拉费力的咽下唾沫。

“把我弟弟还给我就行了。”

微笑变得狰狞,近乎施虐。

“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阿斯兰的声音仿佛套上了绞索,正在抽搐着。

真察觉到一种奇妙的感情在心中晃动。

加虐兴趣般的冲动,让他开口道:

“是吗?啊——是啊。”

胸中明明是快爆炸般的郁结,嘴角却轻浮描绘温柔的笑容。

“在这次战斗之前,他搭穿梭机回本土,漂亮的白色VIP型号。然后,在路途中遭到袭击,再也回不来了。”

阿斯兰和基拉哑口无言。

“已经都不用再上战场,只是回PLANT担任文职,现在连尸体都没了。”

荧幕上少年出奇的平静,看着那种平静的两人忍不住战栗起来。

“你们给我去地狱吧。”

所有的怨毒透过肌肤散发了出来,癫狂生死战第二回合的锣声响起。

###########################

“那么,干脆所有人都去死——这个主意如何?”

墨镜式终端显示的下面,古斯塔夫露出下流的笑容。

作为此次特种作战的指挥官,他有信息获取的优先权——不是全部,但比起一般的高级军官要多得多。

上空的战场也属于攫取许可范围之内。

其实,那里的事情和他扯不上多大的关系。

ECM阻绝无线电通信完成。

海底及地下光缆破坏完成。

高架桥、码头、民用机场的占领完成。

还有……

终端显示外壳上的LED灯跳动着。

眼前的画面切换到了遍地碎玻璃以及火焰的奥布街道上,几个满脸是血、从服装上可以辨认出是奥布市民的人正在用钢管狠狠的戳一个躺在地上的家伙,那件几乎辨不出本来颜色的服装是奥布警察的制服。

——民众和政府间的对立煽动完成。

混进奥布的特工数量并不多,全加在一块也就是一个突击队大队、相当于营级的兵力。

但渗透入奥布境内后,这些破坏者的效能甚至不亚于一个舰队。

伪装奥布军队进行破坏,伪装文职人员对军队的命令体系进行干扰,伪装民众进行煽动。

托公主殿下之福,整个奥布已经被“恐惧”和“愤怒”所支配,没有人可以冷静的判断局势……

修正,是大部分人。

可以思考局势的人无法反抗民众,武力镇压正中下怀,和平方式完全失效。

只要拿下眼前的目标,本次实验就可以说大获成功了。

——本岛卫戌司令部,现在这里还在向外界发布命令,阻碍着渗透部队的行动。

“对MS导弹还没好吗?”

古斯塔夫脖子歪向右侧,刻薄的声音在空气里极为刺耳。

“铁拳(Panzerfaust)只剩这一发,请三思。”

“没有关系,给我射!这是敌军最后据点的最后防线,接下来的扫荡战还要我教你们怎么解决那些可怜虫吗?”

“是(Ja。Wohl)!”

气浪裹挟着各种碎块在走廊内收割生命,这种密闭空间正是爆炸物发挥效力的最佳场所。

子弹和刺刀飞快的进行收尾工作,金属物和肉体沉闷声音格外刺耳。

“传达……传达给所有将士……”

斜挂半空的扩音器里播送着低沉庄严的声音,即使杂音充斥其间也不能掩盖。

“这里是奥布安全保障特别总部的潘伍德中将,我坚信有人能听到这段广播。”

语气笃定的甚至ECM都不存在,事实是除了个别功率强大的通讯终端和侵入建筑的不速之客,谁也听不见,谁也无力回应。

“再过不久这里就将沦陷,敌军马上就要来到门的对面。现在由本部传达给在听的各位最后的命令……”

沙沙作响的扩音器里传出钝感的撞击声,古斯塔夫在桦木大门前冷笑着搔搔脸颊。

“抵抗到底,完成任务。”

大门和堵住门口的杂物一起化作碎片爆散,全副武装的士兵以教科书般的突击队型涌入指挥部,围着长桌式战略面板和端坐主位的男人展开包围。

皮鞋在碎片上碾压出声响,刻意模仿什么人似地把那件黑色军大衣披在外面,银橡树叶领章阴森光芒晃得让人心寒。

“这帮无能之辈……还真是费了我一番功夫。”

白手绢在脸上摩挲着,末了掩住口鼻,显然对烟尘并不喜欢。

灰色眼睛环顾四周,文职人员已经全数倒在地上,估计是在大门被攻破之前自决了,余下的只有还坐着的那个老头。

“你笑什么呢?老东西。”

宝蓝色的金属反射光让人感觉到冰冷,古斯塔夫则让人想吐。

被人厌恶到那种程度对于某人却是和做爱接近的快感,刺激神经,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握枪的手几乎要抖了。

“引爆天花板上的炸弹是个好主意,但……有点老套呢。”

大衣下的左手拿了出来,连接白色块状物的显示屏上的数字定格在了距离全部归零无限遥远的距离。

“游戏结束了,臭老头。”

极其得意的笑了,但古斯塔夫看见的却并不是一张沮丧和愤怒的脸,老头笑得有点惬意而且很轻松。

圆桌式的战略面板瞬间裂成了数量不详的碎片,然后高温火焰和冲击波瞬间扫荡整栋大楼,将一切送进地狱。

卡尔·古斯塔夫,党卫军旗队长,城市心理战专家,党卫队全国总领袖身边最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就结果而言,彻底死了,来不及咽下最后一口唾液——挂了。

——就像一只精心编织罗网,一瞬间被粉碎了巢穴、被卷进无视他的努力成果的扫帚、最后被狠狠踩碎的蜘蛛那样死了。

###########################

没有旋律、节奏固定的敲击,让人不敢心烦,只有恐惧。

“各部队立即固守已经占领的要点,至少坚持30分钟以上。违令者就地正法。”

荧幕上的一级突击队大队长想钢铁雕塑一样的标准举手礼之后从荧幕上消失了,而他的大老板还在敲桌面。

无情绪、无机质的动作。

“要我参加总攻击吗?”

灯光无法照到的阴暗里,卡欧里希的声音摩擦着空气。

“没必要,虽然没能最大限度的榨干好处,奥布的崩溃也不会出现什么转机。最多是组建奥布新政府的手续麻烦一点罢了。”

克尔斯腾继续看着墙壁出神,声音低沉充满力度。

他们都不担心议长会因此不高兴,就算是那位什么事情都追求尽善尽美的前基因分析员也明白,任何作战计划在具体执行时也会遇到不可预测的突发因素,通过精密的计算和设计可以降低概率,但没人能保证刻意杜绝那种事情。

而且这次作战并非失败了,相反胜利的很漂亮,己方阵营已经非常充足的利益。实力差距也已经拉大到可以忽视此次作战不足的程度。

除了一小撮人,谁也不会有意见。

“如果敌军要撤退到大气圈外,不用去阻止,外围部队也不要拦截。”

切换了通信界面,郑重其事的发布下新的指令,不用担心执行力度,即使怀有疑问,一个合格的党卫军也会无条件的服从命令。何况那丁点疑问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次欣赏完所有的戏剧太对不起观众们了,成功的编剧总是会吊足大家的胃口。

“就军人角度而言,他们抵抗到底或许会让我感觉更好一点,但是……军事始终要服从政治的。”

客串历史学家的卡欧里希发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感叹,第二任议长主政时期或许可以算是军人政府。包括现任议长在内的其他三位可是坚定的文官主义,他们从不会放松拴住军队的狗链。

——包括像党卫军这样的政治军事组织。

这次战役肯定有人要承担道德责任,国防军的白手套肯定不会去沾锅底灰。党卫军的黑皮正适合背这口大黑锅。

“无论如何,要让限制党卫军的法案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才能通过。拉克丝·克莱茵那群人必须活到那个时候。”

克尔斯腾扬起了酒杯,卡欧里希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一切为了我们的计划。

“唯一的遗憾是因为某人的死亡,计划必须调整,真是……不愉快啊。”

“也比预期中表现的要好,对手毕竟是那两架机体,缠斗到现在已经不容易啦。”

“那种疯狗一样的乱咬有什么看头?”

“他又不是精打细算的类型,这样子作战我觉得看着很给力啊。”

“给力个头啦,小鬼头虽说阴沉到会让人跟着一起郁闷,但怎么说也是和我接近,这种野蛮、没品、无知……的样子——不要说理想形态了,完全和‘人类进化’这个概念背道而驰嘛。”

“不是有那么种说法吗——‘无知有时候和全知只有一线之差’。”

“不要用无能者的借口来解释,不管是从社会地位还是意识形态来看,宣扬这种思想的绝对不会是我们这个阶层。权谋家无知?这是什么时代的笑话?如果不是区别于愚昧无知的民众,我们凭什么支配?”

“那么,调整的时间赶得上吗?”

克尔斯腾没有立即回答,从柔软的办公椅站起了身子,走到办公室的窗口,外面是阿尔卑斯山脚溪谷的绚丽风光景色,绿色的灌木丛、森林、清澈的溪水在流动,还可以隐约听见不知名鸟类的鸣叫。

突兀的响指,溪谷变成了黑色背景下无数的不断旋转的螺旋结构——堪称这个地球一切有机生物设计图的遗传基因、人类通向神之领域的通天塔。

“如果连这点意外都无法处理的话,那克尔斯腾家族长达数千年的累积可就毫无意义了,个人喜好什么的可以暂时撇开,剩下的就只有……”

“全国总领袖阁下,30秒前奥布初岛方向有两艘大型宇宙舰只升空,一艘为奥布军出云级,另一艘疑似Arch·Angel级。另外和Wyvern二号机交战的两架机体在1分钟前也撤出了战斗,Wyvern追击未果,已经脱离接触,估计是和那两艘战舰汇合后一起逃亡了。”

挥手示意后,通报军情的军官消失了。

熟悉的不适感瞬间从大脑深处瞬间涌现,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身体微微一颤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

力量又回到了身体里,温和的推开支撑自己的手臂,解开了衣袖的扣子。

原本雪白的肌肤干涩、微微泛黄,还带着几块不起眼的灰色斑痕。

“这个身体也快不行了,所以……”

克尔斯腾的嘴角扯出一个酷似冷笑的微笑,声音里仿佛塞满了世间一切诅咒。

“拉克丝·克莱茵也好,吉尔伯特·狄兰达尔也好。都必须继续相互厮杀,直到新的调整完成为止——!!”



PS:我被调去偏远的分部近一年才回来,杯具……怨念……残念……不想说什么太多的对不起,只有拿更新来回报广大读者们了。接下来的春节长假里会努力日更。下面的章节里,本书最大的谜团,或者说一切的起源将会揭晓。诸位敬请期待。

十七回Ouroboros(Part。1)

克尔斯腾正在磨指甲——女人在打理外表的时间永远都不够,就像她们总是乐此不疲的交换一些鸡毛蒜皮、甚至不知道真假的信息一样,永不厌烦。

但党卫军全国总领袖并非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每一个接触过她的人都会对那种机器一样的疯狂工作留下深刻影响,换个其他什么人来干这种工作早就过劳死嗝屁了。

此刻这么打理指甲也不是像她的粉色头发的对手一样用作吸引民众的手段之一,那样毫无效果。

克尔斯腾现在只是有点想杀人,所以必须干点什么转移那种冲动。

全世界每天都有人因为五花八门的理由想要杀人或者在杀人,只不过这位想要杀人的话……真的会有人因此而掉脑袋的。

她不应该烦躁,每个人都会这么想。

攻陷了奥布,解决了国内一触即发的政变,她更得宠了,没人能抢走她的风头,也没人能够动摇她的权力宝座。

她不应该不高兴的,但她就是不高兴。

——克莱茵派和奥布被打得太狠了。

这就是她烦恼的根源,完全不应该烦恼的烦恼。

某人的死亡则是烦恼的一切根源。

死于暗杀和死在宇宙里的人多不胜数,但偏偏是他——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方,错误的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