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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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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ZAFT实施潜伏、渗透,等待奥布的指令。

上述行动以第一项最为优先,就算放弃其他两项也会优先保证任务1的顺利。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那两个人掌握在PLANT的手中的话,破坏力都不亚于Freya,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是国家理念传承的象征,是鼓舞他们对抗议长继续战斗下去的旗帜。意义非比寻常。

阿斯兰、奥布的潜入部队。看上去似乎关联并不大。但他们存在共同性——理念上的、行动目的上的。

理念方面不用多说,行动目的上的共同也很明显——卡嘉莉。尤拉。阿斯哈和基拉。大和的营救。显然,阿斯兰是绝不会丢下恋人和好友独自忍辱逃生的。

但仅凭阿斯兰一人想要从重重戒备中同时救出那两个人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奥布的家伙们对这个基地也没有熟悉到来去自如的地步。

让他们合流,然后增加成功的几率。而且条件要求也不高,关键是注意隐蔽性。

唯一值得担心的,是阿斯兰不要发作自己的多情本色,想要连那个米娅。坎贝尔也一起拯救才好……

拜托你了,阿斯兰,千万不要滥发善心。

接下来是基拉。大和他们的问题。

相比高级囚徒的卡嘉莉。尤拉。阿斯哈,基拉的生活质量指数是明显的熊市,而且目前还看不出有跌停板的迹象。

叹口气,这又是因为自己年轻而犯下的错误。

没想到啊,克尔斯腾批准了古斯塔夫的用刑申请,连卡普兰那边也协调好了。

太自满了,居然忘了党卫军不但有一流的行刑手,还有一流的军医……不留外伤的酷刑对他们而言是家庭作业,而把拷问到半死的犯人重新整到活蹦乱跳更是日常的一部分。

现在只能庆幸,卡普兰还需要基拉,否则古斯塔夫最低限度也会用钳子把他的指甲——包括脚趾甲在内全部拔下来。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那群家伙从骨子里都是S啊。

只要那家伙的前头叶(注)没被摘除,还能继续作战就行吧。满足一下古斯塔夫压抑已久的虐待欲……嘛,应该算“痛并快乐着”吧……

温柔到那个程度,会让人不舒服的。

之前这么说过,现在已经开始发酵了。

有虐待欲的、心理阴暗的、暴力倾向明显的古斯塔夫对基拉这种类型,比一般人要厌恶的多。

虐待行为在过程中能够释放人的压力,对施虐者而言是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

那家伙纯粹是人格扭曲或者叫人格崩坏吧?

没兴趣也没心情想象基拉受刑的场面,把那个当享受的只有虐待狂和名为“腐女”的可怕女性了。

关键的问题是那间囚室里设置的微波照射系统,

那个该死的虐待狂,居然把整个房间做成了一个微波炉,用来充当反劫狱的最后防线。虽然恶心夸张了点,但不得不承认是很有效的做法。

增加了难度,增加了工作量,增加了对古斯塔夫的反感指数。真是成功的设计。

真想让基拉就这么呆在里面,天天充当限制级电影里的主角算了,反正那家伙不但身体曲线很适合做受,就连那张脸都充满了受的气质(这都是哪里学来的小知识……)。

好吧,这是恶趣味。而且是很不好的那种……

真想不通,长着那样一张小受脸的家伙,居然是个拥有坚定信仰的“政治军人”,以貌取人果然不可取。

兄长和自己以及同龄的、在上次大战结束之后就读军校的年轻一代ZAFT军人在军校里接受的是黑格尔的历史哲学,认为整个世界历史就是“绝对精神”通过一系列演化自我实现的过程,其载体则是种族国家。个人的自由和追求是没有意义的,只有当个人献身于国家,并化身为“国家理性”(Der。Neurn。Geschichte)的一部分时,生命才能体现出意义。

现在想来,这种哲学化了的道德观念完全是为了预防再次出现军队失控的准备。但同时也成就了狄兰达尔议长对年轻军人的掌控。就羽所知,大战之后到现在为止,克莱茵派在年轻士官生里面发展新成员的努力并未得到相对应的回报。

嘛……这可不是说自己认同了克莱茵派的思想主张,那种类似马克思原教旨主义的唯物辩证一样不怎么想去鸟他。

就像基拉无意间说的那样,可以理解,但无法接受。

还真是透明却又无法逾越的玻璃墙那样,什么都看得见,却不能逾越一步——那家伙也已经看穿了。

原本想让那家伙来做自己“欠缺的部分”的……没关系,这样也好。即使不在自己的掌握中,他也会发挥作用。

卡嘉莉。尤拉。阿斯哈则是对抗议长的重量级棋子,必须确保她完好的回归奥布。

这样一来,在政治、军事两方面,那对姐弟都可以练好的发挥作用。

基拉和阿斯兰是骑士(Knight),卡嘉莉是国王(King),拉克丝。克莱茵是王后(Queen)。只要棋子的用法不同,形势也有可能逆转。这就是西洋棋有趣的地方,议长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切换到下一个议题。

切换成功的瞬间,棋手般的沉稳瞬间粉碎,玻璃碎片一样洒落一地。

可以用对待棋子的视点去看待阿斯兰、基拉、卡嘉莉等人,甚至可以把自己也视作棋子之一。

但就像所有人类的内心那样,羽存在着一条无论如何也无法逾越的“底线”。

最重视的、最珍视的、无法舍弃的、愿意为之奉上生命的人。

兄长,露娜。

至亲,至爱。

无法隔断血缘纽带,无法忽视彼方的感触,无法忘怀那段愉快的痛苦的交织的过去。

用带刺的外表伪装自己的兄长,陷入绝境时也不肯对自己放手的兄长,笨拙的不善交际,即使关心别人时也无法好好表达的兄长……最重要的是——拥有自己没有的“坚强”的兄长。

始终是让人放心不下的兄长呐……

露娜……

吃饭的时候、洗澡的时候、看报告的时候、看书的时候,都一定会想起她的事。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机库里对尤兰吐糟,是不是在和美玲互相开着玩笑……都会在意到睡不着觉。

为什么这么在意呢……那个在军校的午夜里偷看他练习射击的女孩,总是大胆自主的表达自己的主张、用自行其是的手法开导他安慰她的少女。总是脸上带着很自然的、未完全展开的花一般的,温柔的笑容。

那并非单纯囊括男女关系的范围——而是她的那些话语,曾经对我有多大的救赎——

从军校认识开始一直都是这样。

把手伸向了我这样一个软弱而又轻薄的男人。

——所以自己也一直希望,能够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的助力……

呼。

无限的苦涩、惆怅、焦躁,简直让人想要疯狂。

法律不允许他们结合。社会系统不能容忍他们相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给她带来幸福。

仅仅是想到她,心里就会涌动起痛楚……

自己的行动终将把他们推到敌对的立场,枪口将互相对准。

最初的行动理由被扭成了这样的局面,什么地方出错了会出现这样的二律背反(注2)?

难道不正是自己单方面善意制造的恶果吗?

而且,仅因为自己一句“不想和他们为敌”,就让计划停止?

对自身和兄长他们而言,这样或许不错。不过,对其他的人来说呢?

为了我的计划,杀人和利用别人是没办法的事。不过状况应该会转好,所以请你们让我以后过着普通的生活?

迄今为止让那么多人的人生崩坏,只有自己过着幸福生活的话,你不觉得那对你太有利了吗?羽。飞鸟。

人是不能原谅另一个人的——所谓原谅是被害者才能施予加害者的东西,自己是被害者吗?不是。既然这样,就没有资格开口说原谅,不然这只是傲慢的被害妄想而已。

自己甚至曾经期望现在这种和平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

然而现实生活当然不可能会如此顺利,世界上每天都会有人受伤、伤害别人、失去某个人,或是失去某样东西。

自己所体验过的绝望,不过是附属在这世上所有事物的阴影中的一小部分罢了。

就在自己感到矛盾的时候,新的悲剧依然在发生,毫无关系的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就投身在自己设定的计划里。相交的谎言与真实,四处流散的各式情报——一切都是相同的东西在不断重复。

说过了,没办法用“这是没办法的事”作为借口,胸中的空虚感和罪恶感不会随着这种借口挥散。

——对自己而言,一切都远没有获得真正的解决。

一个人如果走上不该走的路,就应该背负相应的风险。

哥哥,露娜……你们一定要把枪口对准我,并且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那样,才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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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躺在桌子的空酒杯,将木塞重新塞回瓶口。

葡萄酒的醇香淡淡的散布于空气之中,和充满宫廷贵族气息的房间搭配在一起并不让人会产生违和感。

靠在躺椅上的少年露出安稳的睡脸,敞开凌乱的军服领口平添了几分随意。

被睡神所拥抱的孩子——大概就是这样吧。一点也没有平时那种和年龄不相称的冷静稳重而带来的怪异早熟感觉,倒像是课堂上偷睡的淘气学生。

爱娜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很快,她转为默默的叹气。

一再地瞒住自己,进行这种需要进入极限状态的实验,即使不说这是无谋,至少也是鲁莽。

但这也是没有选择余地的事情,议长整合世界的脚步在加速,时间并不站在他们这一边。

就算拿生命做赌注也没办法——羽没有这么说,只是这么干了。

因为只有他的“能力”才可以在这个论证实验中发挥作用,或者说只有他才有在这个实验中存活下来的可能,让其他人代行的话,只不过是变相的执行死刑罢了。谁也代替不了羽,包括爱娜在内。

没有人能代替,没有人能分担,只能他自己承受。

他说这是自己种下的恶果,所以只能自己吞下去。就这样惩罚着自己。

毛毯覆盖了少年的身体,指尖滑过军服时,那种熟悉的触感直达大脑。

不止一次的抚mo过的身体,紧紧地非常有弹性的男性身体。

轻轻的收拾完房间,爱娜打开了笔记本——写日记是她多年的习惯,就算工作太忙忽略,空闲时还是会补回来的。

在屏幕上键入日期和天气之后,自己的心情也被键入屏幕之上。

“长期困扰我们的谜团终于获得了揭示,但尚有不明之处。这些黑匣部分的内容相信在不久之后也会被揭开。

即便如此,所揭示的内容还是太过惊世骇俗。这是几乎颠覆对人类进化方向认知的,至于是否应该是列为单一的家族遗传特例,这还有待商榷……

缪拉已经恢复了精神,支撑这个少年走出过去的支柱是对组织的复仇还是羽对他的承诺?我无从得知。但仅仅因为我们的目的正确,而在事实上利用这个少年的不幸和感情,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改变的,我也不指望能得到原谅。

羽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勉强运用能力、超负荷工作、巨大的情报处理外加精神压力……单单只是其中一样就可以压垮一个人,但他还在继续。是为了赎罪还是惩罚自己?就算当事人自己恐怕也还在探寻。”

通讯屏幕开始震动发亮,从暗号上来看,是Minerva的战术AI——V。V。

加密后的信息需要花上一点时间才能解读,但这是必要的步骤。

——雷。扎。巴勒尔携带部分照片和声音资料前往议长处。

“那个没个性优等生啊……”

没个性优等生,那是羽私底下对雷毫不客气的称呼。尽管军校里一起受训并且住同一个宿舍,羽却始终对雷保持着警戒心。

无条件的服从议长的命令,全身心的为议长服务,按照议长的期望成长,成为议长的密探,简直就像议长最忠心的狗一样活着。

狗终究是狗,现在不咬人不代表他丧失了狗性。有人豢养他,终究是为了要放出来咬人的。

忍住咂嘴的冲动,爱娜删掉写了一半的日记,走向沉睡中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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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骨的寒冷从头到脚传来,冰块和冷水一起将基拉从睡神的罂粟花香中拉了出来。

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撑开眼皮,白色的灯光刺激着眼睛,一团团模糊地黑影在眼前移动着。

一般人对刑讯的第一反应都停留在暴力上。嘛……应该说这不能说全错,这是大部分的事实。资深专业人员非常了解——折磨并不是那么有效的手段,有时候还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所以那是虐待狂和杀手的专利。

对基拉来说,有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是,古斯塔夫不但是资深的专业刑讯高手,同时还是个虐待狂和杀手。

基拉的样子十分的狼狈——

玻璃房子上方垂下的金属丝缠住了双手的大拇指,将他双足凌空吊了起来。脚踝上的脚镣穿过地板上的铁环将基拉的身体像弓弦一样绷直。由于全身的重量都承受在那两根手指上,基拉根本无法挣扎——即使最轻微的扭动也会带来钻心的疼痛。

为了在精神上羞辱和折磨基拉,他们剥下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年轻的身体暴露在强光和空气之中。

古斯塔夫兴奋地搓着手,就像那些等待新娘的新郎一样。

他朝基拉的胃部狠狠打了一拳,打得基拉喘不上气来。如果没有手指和脚踝的束缚,他会倒在地上像一只大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基拉大口的吸气,感觉马上就要呕吐。

“这个时刻我已经期待了很久了。”

古斯塔夫粗暴的笑着,揪住基拉的头发,迫使他看着自己。

“现在我用这双手来好好教训你这坨屎。”

古斯塔夫慢慢地把他那竹节虫一样的手指举到基拉脸前,攥成拳头,然后向下移去。

空手道式的猛然一击,打在了基拉的肾部。他眼前白光一闪,几乎要再度晕厥过去,恶心得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最糟糕的是,基拉知道眼前所经历的痛苦只是山脚的缓坡。前面还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要爬。羽曾经告诉过他这套拷打的程序。最初是胃部。接着是肾部。然后是耳朵后边、枕骨附近……当时羽是用开玩笑的语气告诉他这种毛骨悚然的小知识的。

“臭小鬼应该教导过你了吧,这里的顺序。”古斯塔夫抓住基拉的耳朵,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教过你了吗?教过你了吧?”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被踢了一脚。

“你又在撒谎!那个小杂种没教你吗?我们盖世太保什么都知道。”

盖世太保的大头头抓住了基拉的下巴,另一只手手指间夹着的香烟一闪一灭。

基拉把头转开,对着漆黑的墙壁,一言不发。

“沉默是金……不,沉默的反抗吗?没关系,我今天也不指望从那张喷粪的嘴里挖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烟头在基拉的右臂上被按灭,基拉的嘴角渗出一丝鲜红,如果不是咬破下嘴唇的剧痛,他没信心自己能不叫出声。

古斯塔夫潇洒的弹掉了烟头,开始解开上衣的纽扣。

“如果你问我的话,我认为第一个错误是CE。71年犯下的。全国总领袖阁下把那对杂种从恋童癖猪猡手里收养过来。从那时候起,那对婊子养的渣滓就像你这个臭逼一样给我们添麻烦。”

古斯塔夫把上装递给一个打手,开始卷起衬衫的袖子。突然间,他粗暴的吼叫起来:“老天爷!我们本来知道怎么跟你这种王八蛋打交道。可先是国防军和那个小杂种,接着是卡普兰!去他妈的什么公约、什么狗屁研究!”他换了一种声调:“你和那杂种呆了这么长时间,已经爱上他了吧?有没有把像发qing的母狗一样屁股撅起来让他插进去呢?或者他像高级妓女一样打开双腿让你插?那婊子养的和你是同一种怂货!”他学着羽的声音:“‘旗队长阁下,这是狄兰达尔议长和党卫军全国总领袖阁下也予以关注的重要囚犯,希望你能以比较温和的询问方式让他做出回应。’温和个**!”

古斯塔夫往基拉的脸上吐了一口痰,一口灰黄色的粘痰。

“你有过气胸或者肺栓塞的体验吗?”

松松衬衫领口,这个恶棍朝背后的的两个帮凶招招手。

“没有。”

“那很好,就像当初给那个狗杂种上反刑讯训练课一样,我会让跟他相亲相爱的你重复一遍他的课程。”

基拉觉得胸口喘不上气来。“去你的。”

古斯塔夫瞪了一眼那两个像大猩猩一样的粗壮打手,他们连忙从从背后紧紧抓住基拉的手臂,使他连扭动身体的可能性也失去。现在基拉只有手指头还能自由的动弹。

另一个打手从和他个头完全不成比例的精致手提箱里取出一副厚重的砂皮手套,恭敬的递给了古斯塔夫。

古斯塔夫慢条斯理的带上了手套,优雅的举止就像参加一场宴会。

那双粗厚的手套按在了基拉的两肋上,狞笑了一下之后,古斯塔夫就像粗壮的单身伐木工人捏面团那样,用全身力气捏了下去。

古斯塔夫的动作看上去温柔而缓慢,在按压肋骨的同时,一方面制造摩擦,同时挤压肋骨。

剧烈的疼痛,但却无法让基拉晕厥过去,嘴巴大张着,却什么也喊不出来,仿佛肺里的空气都被挤掉了。

喊叫和晕厥都不能的地狱持续了几百万年一样长,古斯塔夫很温柔很缓慢的动作让时间的感觉完全错位。

还没等基拉恢复对时间的判断力,猩猩一样的打手抓住了他的脑袋,一根导管插进他的鼻孔。

古斯塔夫夜枭一样的微笑了起来,然后用力的挤压手中的皮球,皮球里的辣椒水猛烈的灌进基拉的鼻腔、气管、肺部……

剧烈的咳嗽,肺就像一个快散架的风箱,随时都会飞出来。而每一次咳嗽都让肋骨更加的疼痛,想要蜷缩的身体让脚踝和拇指饱受扯断般的煎熬……

各种痛楚互相作用让基拉一开始并没有昏迷过去,两名打手松开了他,英俊的脸上留下了一条条长长亮晶晶的液体,那是唾液、眼泪和鼻涕的混合体。看着天花板上那团不断旋转的白光,朦胧中好像看到了阿斯兰……还有一双宛如鲜血的红色眼睛和悲凉寂寞的微笑。直到这时,他才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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