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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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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れる云そして広がる青空

见上げてひとりそっと誓う

终わらない梦を抱いて生きてゆく

遥かな愿い繋いでく光は

希望と勇気を运んでくれるだろう

过ぎゆく时を数えるより

今という瞬间を駆け出そう

もし叶わずに伤ついたって

何度でもそこから始めてゆけばいい

答えはそうよひとつじゃない

いつの日か喜びにめぐり逢える

中文大意

为了追寻爱而踏上旅程的那道光

会不断向着心中描绘的未来飞去

若是开启这道踌躇的心门

就能迈出奔向崭新明天的脚步

埋藏于心灵深处这无法抑制的心情

是无人知晓的孤独痛楚

究竟是为什么?刚刚才失去宝贵的东西

倾泻而下的大雨又唱响乐悲凉的旋律

啊曾几何时

无所适从地徘徊在这陌生的街角

虽然找不到迷失的真实

但心中一定留有自己信仰的道路

为了追寻爱而踏上旅程的那道光

会不断向着心中描绘的未来飞去

若是开启这道踌躇的心门

就能展开飞向崭新明天的双翅

泪水如露珠一般随风而去

奔涌不息的流云和浩瀚无边的天际

我抬头仰望对自己许下誓言

胸怀着永无止境的梦想绝不放弃

将遥远的祈祷紧紧相连的那道光

将为我把希望和勇气注入

与其无助地目睹岁月流逝

不如抓住眼前的瞬间挣脱束缚

哪怕功亏一篑哪怕伤痕累累

无论几度跌倒我都会爬起来重新开始

答案永远都不止一个

终有一日会迎来喜悦的重逢

在线收听地址://。tudou。/programs/view/PKlZAR21PvU/?f=i9

PS:感染了肺炎,码字的过程变得特别漫长。目前还在治疗恢复中,望各位见谅。祝大家七夕节快乐。

第十四回 荆棘鸟(Part。6)

“就这样让古斯塔夫带走真的好吗?我的意思是虽然基拉君的嘴巴很严,但毕竟是那个古斯塔夫。”

爱娜低着脑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对于古斯塔夫的恶名,就连爱娜也是相当了解的。

毕竟是名人嘛,不管名声好坏,知名度都是一样的。

“那个蜘蛛不敢怎么样的,先不说卡嘉莉。尤拉。阿斯哈还有利用的价值。就是缪杰。卡普兰提出的要求……古斯塔夫也一定会让一个活蹦乱跳的基拉。大和出来的。”

羽飞快的敲击着键盘,安娜担忧的要素他早就考虑过了。

“真要这样就好了……可是那时候,古斯塔夫那样子看上去快自爆了耶。”

“中年危机综合症,真是奢侈的现代病……完成了。”

“这就是完成型的Taburiss?大变样呢。”

“托那个家伙操作习惯的福,原来的设计被推到重来了。”

“Kamal(正义天使)……连阿斯兰的份也做好了?”

“从很多意义来说,他和基拉。大和不愧是好朋友,包括让人没办法省心这一点。”

“也包括你哥吧……”

“嘛……是这样。”

羽难得的叹了气,仿佛溜走了一个幸福。

所谓负责任的弟弟和负责任的朋友,就注定是要比一般人多操心的存在吧,当担心对象没有自觉的时候,他就注定需要更加的操心,

“不过,凭他们能够完成你的步骤吗?现在ZAFT的军力是压倒性的优势,仅凭一两个ACE……”

就像所有理性的科学家一样,爱娜对“ACE决定战争”的论调嗤之以鼻。Der。totale。Krieg(总体战)时代的战争,与人们在古典小说中熟知的,依靠武将个人蛮力或某部兵书战策的战争形势截然不同,它更讲究计划性和系统的力量。一场单独的战役越来越难以决定整个对抗的走向,具备更强工业实力和持久作战能力的一方才有希望赢得最终的胜利。把希望寄托在“奇迹”这种不确定的基础之上,一开始就已经疯了。

“你忘了一点,爱娜。我军的优势有相当一部分我的因素。战争是科学的催化剂,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这并不是羽过度自我膨胀,或者毫无意义的自夸,正像他说的那样,ZAFT方面的优势里少不了他的因素。

——那种压倒性的技术优势,ZAFT方武器的性能优势。

“通过他们把技术外流……消化技术的时间计算进去了吗。”

“足够到我们登上舞台的时间了。”

“有件事情……”

“是关于我和基拉。大和吧。”

“对,虽然并不是说希望你复仇,但你和他之间的关系还是让我……怎么说呢,有点意外。”

“爱娜?你错了。”

“呃?”

羽不再敲击键盘,眼神转向了其他的方向,惆怅的思惑混在目光之中。

“把暴力作为唯一的、解决一切问题的想法的想法是很轻松的,只要像亲卫队的那些家伙一样——伴随着嘲笑跳着死亡之舞就行了。但是,无论我要惩罚谁,或是给予什么样的惩罚——我的罪是得不到救赎的,什么都不会结束,而且我和他的过去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以阿斯兰展开行动吗?”

“他大概会找上门来吧,那方面的事情倒意外的是个急性子。”

“果然还是在担心呢。”

爱娜揉捏着羽的肩膀,不让他再次叹气,因为叹气会让幸福溜掉。

“说不上担心,只是希望他在政治立场、人生选择的问题上偶尔也能急性子。”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力道,羽幸福的操心着阿斯兰的不幸。

但幸福总是短暂的。

“局长,Minerva所属的FAITH阿斯兰。萨拉阁下前来拜会,需要安排吗?”

“请他先去客厅等一下,我这边忙完了之后会和他进行一次长时间的谈话,所以把倒晚餐为止的其他活动都取消。”

“是的,局长。”

屏幕上缪拉的面孔消失不见了,羽不知是苦恼还是别的情绪,伸手搔了搔额头。

爱娜的手指又加上了几分力道,必须在和阿斯兰会面前,让羽那两块有点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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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外子的客人之中算是稀客,请稍等片刻,处理完公务之后,外子就会过来。”

爱娜放下瓷碟和茶杯之后,又端上了小蛋糕。曲奇饼之类的小点心,一如既往的一丝不苟,贤妻良母的典范。

不过阿斯兰来这里既不是为了品尝小点心,也不是来欣赏这对夫妻夫唱妇随的和谐画面的。

纠结在内心的焦虑在悠悠回荡,挥之不去。Arch。Angel被击沉,基拉和卡嘉莉被俘虏。——这个突发事态让阿斯兰甚至没能喘口气思考一下。现在,奥布怎么样了;拉克丝怎么样了;基拉和卡嘉莉他们怎么样了。阿斯兰完全不知该从哪一个问题去了解。

但是,Minerva上没有人能够回应他内心的焦躁。

而更甚者,是凌驾于这种焦躁之上的无力感,在阿斯兰的心灵蒙上厚重的阴霾。

时间像没关上的水龙头一样,毫无意义的流逝。

就在阿斯兰苦恼的时候。

“原来如此……虽然我已经听说了,但亲眼看到还是不禁感慨你已经苦恼成这个样子了。”

从客厅入口处传来的这个声音,是阿斯兰非常熟悉的声音,属于这套居住舱的主人的声音。

羽像是质问般,以平静、却强有力的声音说了。

“是海涅和你说的吗?……在我这里的情报。”

“……这个。”

“我在等你的答案。”

“……我拜托了海涅,帮我留意一下基拉的事情。”

沉默来访了。

“你如果把思考这种多余问题的精力的哪怕一半放在你自己的事情上,你就绝对不会来找我。”

打消叹气的冲动,羽在阿斯兰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想见他……基拉。”

阿斯兰终于放松了肩膀,但同时,平时总是严肃认真的脸上,又浮现出些许不安的表情。

“然后呢?劝服他为ZAFT工作还是给他一架MS回到奥布?”

“……”

“别摆出那么可怕的脸,我是在夸奖你啊。不过我的余兴节目确实有点过火了。关于这点,我道歉。”

“好吧,我想要见被你俘虏的基拉。大和,可以吗?”

在阿斯兰的记忆中,现在的羽并不是擅长开玩笑的人。

一上来就怀疑阿斯兰要私自放人,结果却以“余兴节目”一笔带过。事实上,正如羽所说,这早已超越了“余兴”的范畴了吧。即使,那段话并未真的带有质问,那么——

他会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呢?

被阿斯兰这么一问,羽眼神中的嘲弄也消失了。在战场上审视着生命瞬间消逝时特有的冰冷眼神再次出现。羽用这眼神看着阿斯兰。

突然传到阿斯兰耳朵里的,是很出乎意料的东西。

“——是谁想要取她的性命?又是为什么?”

“在这件事不弄清楚之前,我是不敢信任PLANT的。”

“基拉……”

——?!

从音响设备里传出来的,是阿斯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绝不可能听错的声音。而内容同样非常的熟悉。

不久之前,爱琴海的岸边。基拉、拉克丝、卡嘉莉、米莉亚利雅还有自己。仅仅只有5个人的会面。

“你窃听了我?!!!”

愤怒,隐私和自尊被践踏后的愤怒瞬间席卷了阿斯兰,同时还有彻骨的寒冷。

“呵。”

羽的嘴角歪了歪。

“与其说是窃听,不如说你自己粗心大意吧。在你谈话的时候Saviour的记录系统还在工作。”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呢?阿斯兰?把这些东西交到党卫军保安总局,然后你到那里去喝茶吗?别傻了,我还没下贱到去舔那群链狗屁股的地步。如果我身边有人敢告密的话,我就帮他完成火化工作。”

“那这个……”

“问题是,对你行动感兴趣、并且采取监视机制的人。也获得了类似的东西。”

“……谁?”

“执行监察任务的是露娜,分派任务的是库拉媞斯舰长,而委托……或者说传达命令给舰长的是雷。也就是说,这是议长直接下的命令。”

“议长?!别开玩笑了……这种玩笑……”

“‘一点都不好笑’,是吗?真遗憾,这既不是余兴的继续,也不是恶作剧一样的玩笑。是残酷的现实。对于有过一次背叛经验的你,不采取任何监控措施才是会让我觉得不可想象的事情。那个人从不轻易相信人,不,应该说他几乎不相信人类吧。”

“那么,你呢?你监视我为了什么?”

阿斯兰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强行挤出了声音。那种被人背叛的愤怒,谁都感觉的出来。

“达达尼尔海峡之战中,你的异常实在是太显眼了。我必须确认,阿斯兰。萨拉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何理由作出类似帮助敌人的事情。是因为近乎愚蠢的仁慈?还是另有隐情?不弄清楚这件事情的话,我随时都会怀疑自己背后会挨枪子儿。”

羽和平时一样冷静到极点的口气,刺激到了阿斯兰心中的某个部分。阿斯兰火冒三丈的站起来,握着拳头吼叫:

“你说议长不相信人类,那你自己又相信谁?!又信任过谁?!!”

“阿斯兰,请你冷静一下。如果你再这个样子的话,我们就没办法像成年人一样好好谈话了。请确认一下,谈话还要继续吗?”

“好吧……你继续。”

因为过度抑制激情的关系,阿斯兰的嘴唇瑟瑟发抖。

“你的朋友——基拉。大和拜托你查询一个关键词,而且你到现在也一无所获的事情我也一清二楚。”

“啊……是的。”

“Millennium,是吧?详细的内容我已经告诉了他。现在轮到你了,阿斯兰——你想打开这扇无法关上的门吗?”

“Millennium到底是什么?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想我可以离开了。”

“这些就是你想知道的东西,也是我所调查到的Millennium。”

一个笔记本和一个卷宗夹抛到了桌子上,质地良好的牛皮封面,凶恶的食肉猛禽展开双翼立于月桂枝环之上,两道闪电的标志尤为刺目。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阿斯兰才翻看了笔记本的前几页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刚爬完几百层楼。他大声叫喊着,手里紧紧的攥着。

羽吹散了茶杯里的泡沫,没有抬头。

咽了口唾沫,阿斯兰继续读着那本笔记本的内容。房间里再度被沉默拜访。

阿斯兰的两个胳膊肘都放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他偶尔动一下,伸手翻到笔记本得下一页。羽平静的看着他,在吹凉了红茶,并且将之喝掉后。他的心情甚至有些愉悦。

阿斯兰终于读完了所有的笔记,庄严地阖上了眼睛。他的脸色显得十分的苍白。然后他把那些记满数字和日期的纸摊开,把笔记本和卷宗放在旁边。一毫米一毫米的调整着这些东西的位置,直到它们完美的对齐为止。

“这就是答案。”

羽打破了连灰尘落下都能听见的沉默,嘴角倾斜着没有感情的弧度。

阿斯兰开始揉搓自己的脸,然后停了下来,手指头按着脸,好像犯了牙疼。他透过指缝看着羽。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可以自己去看。”

“我当然看过了,不过看不懂。”阿斯兰翻弄着那些散发出铁锈味的纸张,“比如说这个。什么是齐克隆—B?”

“氢氰酸结晶体。在那之前他们用一氧化碳。再之前他们用子弹和活埋。”

“还有这儿,奥斯维辛—比克瑙,库姆霍夫、贝乌泽克、特雷布林卡、马伊达内克、索比堡……这些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用齐克隆—B进行‘最终解决’(Endloesung)的地方。”

“还有这个……每天一万两千……”

“这是奥斯维辛—比克瑙的淋浴室和焚尸炉每天杀死的人数。”

“两千三百万……”

“政治犯、抵抗组织、不同政见者、反PLANT人士、不可靠民族、战俘……这些人在上次大战期间ZAFT占领区的总数。他们也许成功了,在这次开战时,欧亚联合的兵力动员能力只达到上次大战时的一半。”

“这儿,这个名字,卡尔。古斯塔夫……”

“当时他是欧洲占领区党卫军和警察头头,那些杀人中心是他建立起来的。”

“我不明白。”阿斯兰把这些材料扔回桌子上,仿佛它们咬了他一口似地。他摇着头“我不知道这些事……”

“你应该知道。每次有人拿‘被送到总督区’开玩笑的时候,每次母亲们吓唬小孩说如果不乖就要被送到‘烟囱里面去’的时候。你都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每个人都知道。经济复苏的启动资金,大批基础设施的建设,我们的房子,我们的财产……这些究竟是怎么来的,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从来不敢面对事实。”羽用左手指着那摞纸。“这些材料给集中营里的那些可怜人的骨头加上了血肉,但是骨头已经在焚尸炉里面被烧成了骨灰和空气。”

“他们不能这么干!我要揭发这件事情!!!”

“哈!真可怕!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迅速萎缩,然后咽气?那些地方已经只是名字,阿斯兰,只是名字。那些地方什么也没剩下。党卫军在撤退时早就把它们拆了个精光。甚至连一块砖头也没给你留下。十分遗憾,是啊!没有任何人会相信你的。而且我这么告诉你吧,已经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些材料的真实性了。”

“不可能,写这些材料的人呢?他们就算不是参与者,也一定是知情者!他们一定知道如何证明这些证据!!”

此时此刻,阿斯兰的思绪一片混乱。

“他们一共有4个人、约瑟夫。布勒博士(Dr。Josef。Bühler),威廉。施图卡尔特博士(Dr。Wilhelm。Stuckart),马丁。路德(Martin。Luther)和克里青格。”

“克里青格?”阿斯兰开始做笔记。

“弗里德里希。威廉。克里青格(Friedrich。Wilhelm。Kritzinger),PLANT议长府的国务秘书、议长官邸局长。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是不会把所有的信息都记下来的。”

阿斯兰把电子笔扔到了一旁。

“令他们感到不安的,并不是屠杀行动本身。记着,他们都是资深的老政客。由于没有来自前议长本人的书面指令,才令他们感到恐慌。一切都是口头汇报,没有书面指令。他们得到的只是来自克尔斯滕的口头指令,说国防委员长希望这么做,你要来点饮料吗?”

羽给阿斯兰续满了红茶,阿斯兰贪婪的喝了两大口。

“这些都是我的推测,你明白吗?”

阿斯兰点点头,示意羽继续说下去。

“我的猜测是,这些人都是精于法律的老官僚,还有好几位资深律师,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问自己:为什么没有书面文件把令尊本人和这项政策联系起来?我想他们的结论是,由于这个计划太过可怕,萨拉议长不可能让自己过于明显地牵涉其中。那么为什么这些任务交给了他们去干?因为如果PLANT输掉了这场战争,责任就会推到他们,而不是萨拉议长身上,他们就会成为战犯。而如果PLANT赢得了这场战争,他们也会总有一天成为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集体屠杀行为的替罪羊。”

阿斯兰小声嘀咕说:“父亲,这种事情,这种命令……”

“所以他们采取了一种保险措施。他们写下了书面誓词,这很容易,毕竟四个人里面有三位是律师。然后他们开始把能搜罗到的一切与此有关的材料都收集起来。最后他们还写了一份对集中营的访问记录。所有这一切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双重保险。如果PLANT赢得战争,令尊或者克尔斯腾想灭口,他们就可以用这些材料来进行反讹诈,保住自己的性命。如果地球联合赢得了战争,他们就可以说:看啊,我们反对这项政策,甚至冒着生命危险来收集证据。路德甚至在里面加进去一些对地球联合敲诈勒索的材料:大西洋联邦驻赤道联合大使肯尼迪发表的亲PLANT言论。把那个给我。”

羽朝那个牛皮封面的笔记本点点头。阿斯兰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它们推过桌面。

羽用一只手打开记事本,翻到要找的地方,做起来很熟练。很快,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集中营的运作方式使得没有人能活下来当证人。毒气室和火葬场是由挑选出来的囚犯操作的,这些人最后也要被杀死,由新的犯人代替,这一批人过一段时间也会被干掉,以此循环。对于这个杀人链条的最低一环,是这么处理的,那么对于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呢?看这里。CE70年4月20日,克尔斯腾召集各个部的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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