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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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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当然,如果他有休假的话。

这套黑色西服是PLANT本土最好的服装店专门为他定制的。最新的流行款式,精良的手工,考究的丝绸面料,加上羽本来就相貌不俗,更是体现出了贵族式的气质。怎么看都像是上层社会的世家子弟或者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

不过他对自己的发型有点不满意,原本和兄长一样的随意的碎发流海被条理分明、一丝不苟的背头给取代了。

感谢上帝。虽然还是不相信那个老头,但羽还是赞美了一下老家伙——缪拉没有把他的头发变成党卫军新兵那样的“马桶盖”。

“我倒觉得这个发型也很适合你,毕竟对方是高层长官,庄重一点应该不会有错。”

爱娜微笑着调整了一下胸花的位置,接着又检查了一下领带的松紧。

“这是私人性质的……算了,你的意见也没错。”

无奈的耸了耸肩,羽很是同情得把目光转向了基拉。

缪拉没有把他的负责精神发挥在基拉身上,或者说,羽不希望他发挥那种精神。

按照缪拉“秩序至上”的逻辑,基拉就应该身穿囚服,戴上手铐脚镣,然后由荷枪实弹的党卫军士兵开着囚车押解到76号去。

毕竟那家伙是个囚犯,囚犯就该有囚犯的样子和待遇。

羽一点也不喜欢缪拉的本位主义,因为这种近乎偏执的想法,他不得不亲自给基拉选衣服。

灰色的西服,虽然不是羽那种层次,但也是高级货,也很合身。

“那么,出发吧。”

羽拿起真皮手套,向基拉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

“这可能是个漫长的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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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外面看就知道是巨型战舰,但没想到内部空间大成这个样子。”

看着自动车外飞速后退的钢铁墙壁,基拉不禁有些感慨。

“那是当然的啦,这艘战舰的设计理念就是‘无论何种恶劣情况下都可以持续作战的要塞’。和这个理念最接近的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双手放在膝盖上,背脊虚靠着座椅,最挑剔的军容专家也无法从羽的身上找出一丝破绽。

“殖民地卫星吗?”

“没错,这艘船可以在不需补给的前提下,半永久性地持续活动。这一点和殖民地卫星是完全一致的,也是为了应对大气层内爆发核战的可能性而提出的。对外敌而言非常坚固的构造,加上可以种类繁多的武器系统和庞大的舰载机部队。几乎是‘永不沉没的移动要塞’。”

“几乎?”

“历史上那些号称‘永不沉没’的战舰最后都到海底去了,我干嘛要让自己的作品去凑那个热闹?而且,这艘船的用处可不仅限于战时。”

“战后的战略威慑吗?最后还是走到了武力支配的老路啊。”

“那是一部分,如果靠大威力光束武器就可以形成有效地战略威慑的话。那么上次大战就不会差点变成最糟糕的收场了,不是吗?”

“那么,是为了压制地球吗?”

“低强度地区冲突……总参谋部认为这是战后相当一段时间内主要战争形势。那样的模式不适合现在规模庞大的军队,高机动的快速反应部队才适合。”

“也就是说这艘船在战后的任务是突袭战用兵器?”

“既是巨大的要塞,同时也是艘具备匿踪功能的巨大飞行航空母舰。没有任何国家可以抵抗200架以上的MS和数万名士兵的空降突袭。任何突发事态都可以轻松得到解决。以后一段时间内的战争将不再是国家与国家之间,而是回归到战争最原始的层面,也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抗争。在重视低强度冲突战对应能力的未来,这艘Scharnhorst正是最强的兵器,是一种在局部战斗中有着绝对优势的王牌。只要有了它,基本上不可能会输。”

羽的声音十分冷静,冷静的听不出人的温度。

“你对设计这玩意儿有什么感触?自豪?骄傲?还是满足?”

基拉的声音很压抑也很平静,然而平静之中却有着藏也藏不住的热情。名为“愤怒”的热情。

“会对自己某件作品产生那种肤浅的感情的人,必定也是肤浅的。很遗憾,我觉得我算不上那一类人。如果你想然我为我的作品用来杀人而忏悔……那恐怕也是不现实的。”

自动车行驶到了一个岔路口,钢铁的迷宫弯弯曲曲的让人不知所措。羽用毫无表情的眼神盯着这些通道看。

“真是没有一点责任感的专家啊。”

基拉用不仅仅是嘲讽的口气诘问着,从手背上突起的青筋来看,他真的很想把羽给揍一顿。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伦理观念的枷锁,会拖慢科学发展的脚步。科学家只要遵从自己的信念,专心探求真理就对了。”

“……”

“所以我不会对自己设计出来的东西后悔,死也不会。”

扭过脑袋,基拉代替说话的羽,用悲哀的视线看着那双直视前方的红色瞳孔。

自动车停了下来,接下来的一段路程只能靠双脚走。挺了挺身上的衣服,羽默默的走在了前面。

基拉也保持沉默的跟在后面,对于这艘战舰内部如同迷宫一样四通八达的内部通道,基拉并没有信心能够安全逃走。

在沉默中,羽把基拉带到了一扇毫不起眼的小门前。门的上方赫然挂着黄铜标牌,黑色的数字“76”异常的扎眼。

“欢迎来到疯狂茶会(Mad。Tea-Party),我是三月兔(The。March。Hare)。”

羽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厚重的让人窒息的防爆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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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党卫军队员:相当于二等兵,军阶方面SS-Mann和SS-Obermann都可称为SS二等兵,其差异在于SS-Obermann服役超过六个月,SS-Sturmann可翻译为SS一等兵,而SS-Rottenführer可翻译为SS上等兵。

疯狂茶会,三月兔:《爱丽丝漫游仙境》中著名场景,Chapter7--AMadTea-party。三月兔(TheMarchHare):疯狂茶会(MadTea-party)的参加者之一,来源于英谚“疯得像只三月的野兔(MadasaMarchHare)”。

第十四回 荆棘鸟(Part。3)

宽广的房间里,有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子,被造型洗链的家具所围绕。她在大到够让一个人躺着睡还绰绰有余的桃花心木书桌前翻阅文件,摆放文件的桌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身着便装很符合茶会的气氛,但工作和生活完全融为一体的风格给基拉留下了深刻的第一映像。

说起来,这种典型的工作狂生活方式,他已经从身边的那位那里见识过了。看样子,工作狂也是PLANT的土特产之一。

“来得太早了。”

“只不过比预定的早了41秒而已。”

“你可以在门口转两圈,到了准点再来敲门。”

“我不是那群链狗。”

没有上下级的严谨拘束,但也不是老熟人那种亲热。电脑一样冷冰冰的对答。就是羽和克尔斯腾的开场白。

还真是种适合工作狂之间交流的方式,虽然不平等,但很有效率。

眼神复杂的瞥了一眼秘密警察头子和疯狂科学家,基拉有种强烈的无力感。

要是PLANT到处都是他们这种型号的人的话,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少爷们都有点觉悟,自己主动点抹脖子算了。

“Herr基拉,这几天新生活的感觉如何。”

快速跳过毫无意义的琐碎细节,克尔斯腾很直接的把对下级说话的语气转到了基拉身上。

“还可以,没有什么不便。”

很不习惯,同时也很不喜欢这位女士和她说话的口吻,基拉的回答即使没有羽那种冷硬的口气,也绝对称不上是友好的。

“小鬼……飞鸟局长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语调,节奏都没有变化,但这个问题……不过从什么角度看,这都是个暧mei的问题。

尤其是问题涉及到两个男人在生活方面的问题……呃……往重了说这是生活作风有问题。

“这家伙的性取向有没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我的档案上应该注明我的性取向没有问题。”

“这是正常的情况核实,不用介意。飞鸟局长。要知道,最近因为性犯罪而被我签署死刑判决书的家伙有点多……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搞同性恋。”

对于拥有能把“未成年人在不同的年龄阶段应该承担那些家务”(如6~8岁要洗碗扫地,8~10岁要剪草坪擦皮鞋,10~12岁要洗汽车,整理花园。)这种内容写进法律条文的神奇立法部门的PLANT来说,在严峻的出生率形势和党卫军的强大压力下,把“同性恋等于叛国罪、通敌罪”的内容写进法律实在是很普通的事情。

让这些权力机构掉眼镜的是,在这种压抑禁欲、道貌岸然、等级森严的社会气氛下,PLANT本土却诞生了大量的地下R18文学与**俱乐部(值得注意的是同样压抑禁欲的欧亚联合不少地区同样热衷此道)。而军队……因为环境特殊,从古至今军队中“断袖”、“龙阳”的比例总是比社会高。

“我要对PLANT的下一代负责,所以请你们回答‘是’或者‘不是’。”

“绝对没有。”

基拉强压着找砖头拍人的冲动回答了问题,同时也认定了一件事情——和工作狂谈话一定要准备止痛片。

“很不错的回答。我想,现在你应该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人一生所能做的两种选择。”

“什……什么选择。”

看着克尔斯腾快活的笑了笑,尽管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但基拉仍然无法克制自己说话的声音不发抖,整个头部觉得十分冰冷。

“臣服于他人或者让他人臣服。”

基拉好不容易提起一些信心,然而就连这种自信,在克尔斯腾那只解放了一瞬间便即收起的锋锐杀气之前,也当场不战而溃。

干净俐落地直接切入真相,这正是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的拿手好戏。充分展现出能够出其不意直逼核心的交涉手腕,以及能够洞悉真相,让心理战都变得毫无意义的眼力。

现在自己的脸色肯定已经变了,屈辱让基拉咬紧了嘴唇。

“那种说法在AD20世纪以前倒是很流行的。”

羽随意的插了进来,基拉因此从压迫感中解放了出来。

“认为时代进步,人的观念也在进步的论点也很多。但事实呢?尽管支配的方式变得隐蔽以及温和,但弱肉强食的基本体系可是一点也没改变呐。‘选择臣服于他人或者让他人臣服’就和‘生存与毁灭’一样,是永恒的命题。”

“刻在所有生物遗传因子里的自然法则吗……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直白说法呢。”

“用生物学观点来诠释世界是很肤浅的想法,人类根本不可能判断自然到底是什么,我们只能讨论如何来描述自然。我也只是从收集的情报、数据来分析解释我看到的世界而已。”

“——然后根据所有的数据来预则世界的动向。”

陌生男子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基拉忍不住回过头去。

“卡嘉莉!”

“基拉!”

正在一个高大男子身旁的正是卡嘉莉,分别之后的再次相见让他们忍不住喊起来。

“兄妹重逢是很好,但请两位注意一下环境。“

身穿党卫队旅队长制服的高大男子“啪啪”的鼓起了掌,但那张露出微笑的脸却让人感到压力。

——野兽逼近时的感觉。

“既然人到齐了,那么茶会开始吧。”

文件放回了办公桌上,办公室瞬间变成了绿油油的草坪,空气中也充满了青草的味道。

“比起经过精确计算的殖民地气象控制来说,我认为用数据流制造出这样的环境就足矣,无论是成本还是效果都很不错。”

对效率至上,把普通民众视为国家机器零件看做理所当然的克尔斯腾而言,为了回归自然,刻意保留不合理系统的部分殖民地,是她不能理解的存在。

“行星间航行还要花几个月的时代没有必要那么超前,等到人类可以顺利恒星间航行再说也不迟。”

往自己茶杯里加了块放糖,羽丝毫不给面子的把克尔斯腾的观点给反驳了回去。

“反对我的意见是你的兴趣吗?”

“我只是论述现实。虽然从纯技术角度来说,要想实现和‘真的自然环境完全一样的’的虚拟环境已经不是问题,但考虑到精神卫生,还是需要自然的存在。就算那是人工种植的也一样。”

“人类尚不成熟,所以还无法走出去?这种观点也听过一些,追根究底就会发现这也只是一种放任自流的懒散。既然尚不成熟,那么就应该刺激、加速成长。而不是夸夸其谈。就像不成熟的你一样,终有一天你也会变成自己眼中肮脏的大人。”

“确实,我算不上成熟。但是……对于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的人来说,成熟是有必要的吗?”

“抱歉,我真失礼。”克尔斯腾轻轻的点头,泛出制式的笑容,是那种好像在说“不要那么生气嘛”,却又带着一丝卑鄙的笑容。

“阿斯哈代表怎么看这个问题?”

微笑的枪口换了个目标,被枪口铆上的卡嘉莉下意识的感到一阵冰凉。

“我不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问题,简直就像神俯瞰众生一样,太傲慢了。”

咬了一下嘴唇,卡嘉莉毫不动摇的回应。双手端正的放在膝盖上,仔细观察会发现有极细微的颤抖。

“这可不是谈论傲慢或者人权平等,我们实在很正经的讨论问题。那个和报喜天使同名的家伙以及大西洋联邦的所有底牌都已经被我们掌握了,接下里的事情简单的很,让那些一看就是典型的会以滑稽的死法结束自己生命的家伙有一个足够滑稽的结局就足矣了。真正的问题是战后,推翻旧的体系并不算复杂,困难的是如何建立行之有效的新体系,并且维护这个体系的运作。”

“打算把奥布纳入PLANT的世界体系吗?”

“这是世界规模的变革,我们当然希望奥布也参与进来。难道奥布不是世界的一员么。”

“感谢您的好意,但我对于贵国领导的世界体系下,奥布的独立性深表担忧。”

“没有问题,在新秩序里,一定会有奥布合适的位置。什么关税同盟、物资禁运、粮食禁运、禁飞区、禁航区在新体系下都不会发生,但在旧体制下的国家就难说了。你说对吗,代表?”

“我可以理解为威胁吗?”

“随便代表怎么解读。但请注意奥布可不是资源大国,想要独立与世界之外可不是什么好想法,万一发生什么粮荒或者能源危机,很麻烦的……”

克尔斯腾毫不在意的说着,一旁的羽只是品着茶,没有继续发表意见。

基拉和卡嘉莉可以说是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人类了,但是主导茶会话题的克尔斯腾就不是这样的了。

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价值观是怎样的,而且她一点都不会在意别人这么想。这种类型的人很容易被说成是来历不明的女性。不过,羽不这么认为。没有必要觉得克尔斯腾是人类。她只是个下达命令的人,而且是个不会犯任何错误的存在。

永不犯错,这听上去很让人……恶心甚至绝望。但她就是这样的人,甚至比狄兰达尔议长更像个独裁者也更像个政客。

拥有这样的能力和手腕,却甘心充当幕后军师和大白脸的角色。

铁腕型理想改革主义者——真的会是这样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她所图谋的就不仅仅只是一个PLANT2号人物的地位了。恐怕……

不行,这样想可不好。

那种在任何一个时代,用怪异的目光打量那些疯狂的事物而获得快感的生物都不少,自己也可以算其中一员吧。

“好了,代表。做出选择吧,为了打开‘现在’而做出的选择。现在正是契机,你做出正确的选择,便接近真理一分。作出错误的选择,就让自己和国家崩溃一分。这既是一场选择游戏,也是无法逃避的现实。”

那种谐谑嘲讽的微笑,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过了。在红色的瞳孔中,那张笑容就像一张面具,无时不刻在他的四周。

喉咙里有点发苦,房间里的取暖空调开得有点太大了吧。带着甘甜的红茶涌入了苦涩的咽喉。

口中的酸苦被压了下去,羽的表情还是雕塑般的公式化。就像许多被岁月和经历磨去了棱角、圆滑、事故的成年人,但这个年龄段要做出这种成熟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能够忍受克尔斯腾的笑容和讹诈的就更少。

已经拍了桌子跳起来的基拉就做不到。

这个笨蛋就不会看看状况再拍桌子吗?最起码可以找个伪装成菠菜罐头的禁药嗑下去再说嘛。

基拉根本没来得及说话,锋利的餐刀就已经定在了他的舌头上。

卡欧里希的手一向很快,基拉额头上的冷汗还没滴下来,卡欧里希已经像魔术师一样,左手变出了一把刺刀。

“你的嘴巴很空闲,是吗?”

冰冷的金属贴着基拉的脸颊,基拉毫不怀疑眼前的男人稍一用力,刺刀就会从另一侧脸颊钻出来。

“差不多就可以了吧,旅队长阁下。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俘虏。”

“我认为你应该对你的俘虏严厉些,而不是从容他随意插话,甚至做出无礼的举动。保持沉默和默然并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卡欧里希耸耸肩,刺刀立即无影无踪,餐刀也重新回到了茶桌上。

“没有发出悲鸣啊,真了不起。这就这样算了……真受不了。我想要坦率的表示一下惊讶。遭到突如其来的死亡威胁,还能够马上树立其对抗心。就这一点来讲,和小鬼你倒是很像啊。”

“不错的意见,我会当成参考项目的。”

“虽然我不想打扰你们交流,但话题跑得有点远了。”

当领导的克尔斯腾发了话,羽也不再纠缠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反正今天的主要任务不就是组团忽悠人嘛,配合你、彻底的配合你。

“我对劝人一点经验也没有,所以我认为还是给奥布的那几位送去一些信件,里面放上几颗子弹。”

“那还不如绑架妻儿老小来得实在。”

“否决,先不说可行性。要是对方狗急跳墙连人质都一起干掉怎么办?”

“那就找披奥布的企业家,学者,社会名流之类的人。弄到卡潘塔利亚或者直布罗陀,陪着公主念个文件成立个新政府,然后邀请ZAFT进入。”

“先不说这动静弄得更大,你先想想怎么把那些人给弄走吧。”

“绑呗,绑上了船,然后给人赔礼道歉。”

“能不能有点创意……”

羽和卡欧里希两个大土匪头子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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