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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笑天也安慰道“婉儿姑娘,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保证你的病很快就会治好,虽然我不是学医之人,但是却也略懂些医术皮毛。”
钱文旭大喜,拱手问道“郭少兄,此言当真?”
郭笑天只能回礼道“文旭兄,愚下以为,疾病需良方,但是罕见之病却需特殊之疗法。”
钱文旭追问道“少兄有何妙策?”
郭笑天观察钱婉儿病症许久,加上钱婉儿自幼体弱多疾,更似气血不足,结合郭笑天对于现代医学常识的认知,所以也有了一定的医治之法。
郭笑天的方法却是“一,筑建木屋,设碳池,封闭之后,烧炭辅以热水,蒸汽洗浴;二,指尖放血,去除毒气;三,温补中药,土参为引。”
钱文旭听到这些之后,自然不敢全信,张氏听闻,也只是处于犹豫之中。
此时,躺在病榻上的钱婉儿,却突然平静地说道“婉儿相信郭大哥的偏方,倘若有所不测,请爹娘也勿责怪。”
郭笑天的三种偏方,说白了就是蒸气浴加针尖放血去毒,而最后那一剂中药,还需要找中医开方,自然是补气血之用。可是就当下的条件来看,除了这些办法之外,郭笑天也没有其他的妙策,所以也只能冒险搏一搏了。
或许是上天眷顾,又或许是幸运使者降临,就在钱婉儿用此偏方之后,不过七日,便可下地行走,神色也逐渐恢复好转。
钱文旭见此情形,不经大喜过望,直呼郭笑天为恩公是也。
那蒸汽洗浴之法,更是在村内流传开来,很多人效仿此法用来医治伤风感冒,效果甚佳。
郭笑天倒是暗自庆幸,这个时代木屋封闭无法做到极致,否则就不是蒸汽洗浴,简直就是烧炭自杀了。
时光如流水,转瞬即逝,一晃居然已经腊月二十八。
马上就是除夕了,今年居然是在此处过年,不知道远方的父母还有妻儿现在如何?郭笑天一想起远方的家人,就感慨万千。
“郭大哥,饭好了,爹爹和娘亲叫婉儿过来招呼郭大哥吃饭。”钱婉儿显然没有留意到郭笑天一脸的苦涩,言语之中甚是欢喜。
等到郭笑天进屋之后,没有见到钱婉儿在桌前,倒是平常之事,因为钱家似乎管教甚严,平时吃饭钱婉儿都是自己一人在厨房,从来没有上过正堂餐桌,不过现在毕竟是腊月二十八,很快就要过除夕,所以郭笑天倒是提议让钱婉儿一起吃饭。
令人意外的是,钱文旭和张氏并没有客气,也没有拒绝,而是直接招呼婉儿坐了下来。
更令人意外的却是,钱文旭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问道“不知郭少兄是否已有妻室?”
郭笑天暗自叫苦,难道今天是要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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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除夕夜醉吟()
果然不出郭笑天所料,钱文旭当真是想提亲,只是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明白直接,倒是张氏有意问道“郭兄弟,不知觉得小女婉儿如何?”
郭笑天看了看已经面色羞红的钱婉儿,又看了看面露喜色的钱文旭,也不好推辞,只能客气地说道“婉儿姑娘,气质无双,贤良淑德,如同美玉一般。”
张氏听了之后,暗自窃喜,急忙追问道“倘若将小女许配给郭少兄,不知郭少兄心意如何?”
郭笑天微微一笑,也不推辞“自古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约,只需征求父母之意,在下倒是乐意之极。”
话未说完,钱婉儿已经捂着脸跑了出去,看得张氏甚是欢乐。
钱文旭知道事情有戏,所以笑着说道“既然郭少兄有意,在下就会择日拜会令尊大人,以求姻缘偶成。”
郭笑天苦笑心道自己身份都未确认,不知道府上都还有些什么亲人,倘若无法寻觅,岂非耽误钱婉儿终身大事?
除夕夜,水洞村热闹非凡,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让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片银白瑞祥的氛围之中。
这些时日,最忙的估计就是钱文旭了,几乎全村每家每户的红字对联都是出自他的笔下,当然郭笑天也帮了点忙,至少贡献出了几幅对子,比如吉祥平安天赐福,荣华富贵安地生财;人和家顺百事兴,富贵平安福满堂;又比如门迎百福福星照,户纳千祥祥云开。
郭笑天贡献不少对联,钱文旭并不觉得诧异,倒是更加仰慕郭笑天的文采。尤其是郭笑天在除夕夜喝了些烧酒之后,开始胡言乱语,更是咏叹出一首大文豪的词。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时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数,还看今朝!”
这首词郭笑天是无意之中咏叹而出,但是却听的钱文旭坐如针毡,满头大汗。
钱文旭心中暗自寻思此人绝非一般平常读书之人,咏叹此词,透露出称王称霸的气质,难道此人出身王侯将相之中?
钱文旭不安,钱婉儿倒是听的得意,在钱婉儿眼中,郭笑天是一个有着远大理想抱负的有志青年,更是大才子兼大文人。
钱文旭有心试探,所以借着酒意,指着天空,笑着说道“郭少兄果然心比天高,不知道能否再吟一首助兴呢?”
郭笑天酒壮英雄胆,也不推辞,一杯烈酒下肚之后,张嘴就唱道“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放马爱的中原爱的北国和江南;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珍惜苍天赐予我的金色的华年;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风险,豪情不变年复一年。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都为梦中的明天。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这首歌唱罢,不光是钱文旭目顿口呆,就连不怎么懂得诗词文采的张氏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有钱婉儿目光中除了欣赏之余就是崇敬,倒是让郭笑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钱文旭良久才叹服道“郭少兄,满腔热血,心怀天下苍生,实乃少年英雄人物,文旭佩服,佩服啊!”
突然,一个小孩子跑了出来调皮地说道“郭大哥,刚才唱的好听,钱宁想学!”
郭笑天一看是钱宁,甚是欢喜,加上钱宁那天真无邪的真切,透露出的何止是敬仰和赞叹,简直就是崇拜。
突然,郭笑天豪情万丈,端起酒杯,朗声再唱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
其实这几首歌,对于郭笑天来说,简直就是张口即来,因为实在是太过于娴熟,而且都是传唱较为广泛的流行作品,所以连歌词都没有出错。
不过令郭笑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五百多年前的明朝,对于钱文旭他们那些人来说,还是这辈子头一回听到这种风格的流行歌曲,特别是词的意境非同一般,而曲则更似前所未闻。
钱文旭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满江红,郭笑天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明朝正统年间的秀才,倒是连满江红这样流传甚广的词都不曾听闻,更何况张氏和钱婉儿还有七八岁的钱宁呢?
钱宁听完之后,拍手击掌只顾叫好,而钱文旭则是连饮三杯,突然向郭笑天跪拜叹服道“郭少兄,文词歌赋,惊为天人,请受在下一拜。”
郭笑天赶紧把钱文旭搀扶了起来,心怀愧疚地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啊!”
钱婉儿听完郭笑天的词赋和曲律,剩下的除了崇敬就是崇敬了,当然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家父主动跟郭笑天提亲,心中除了甜蜜之外就是无限的憧憬和向往了。
钱宁却一把抱着郭笑天,撒娇说道“郭大哥,郭大哥,还要唱,还要唱,钱宁还想再听,还想再听!”
郭笑天正想着如何推辞,却未曾想到钱宁的父亲钱忠和母亲刘氏走了过来,原来他们一直都在屋外,只是听到郭笑天吟唱,所以未曾打断,这个时候看到钱宁又在撒娇,所以赶紧走过来制止。
钱宁眼见父母亲都来了,所以正欲撒腿就跑,却被钱忠一把抱住,郭笑天赶紧劝道“小宁子倒是招人喜爱,钱兄手下留情啊!”
钱文旭哈哈大笑,赶紧给钱忠倒了杯酒,端过去说道“二弟想必不会如此扫兴吧?来来来,让我们痛饮一杯!”
钱宁逃过一劫,赶紧老实起来,不再出声。
郭笑天看着钱宁委屈但是却胆怯的面容,忍不住大笑起来。
钱忠跟钱文旭饮酒,却也不忘夸赞郭笑天几句“方才郭少兄的几首唱词,端是非常好听,我不是读书人,虽不知其中奥妙,但是听的我倒是汹涌澎湃,浑身有力!”
钱文旭附和道“何止是汹涌澎湃啊,简直是荡气回肠!来,让我们兄弟二人,一起再敬郭少兄一杯!”
喝了一会儿,钱忠和刘氏抱着已经酣睡的钱宁向钱文旭和郭笑天他们告辞,这个时候,远处开始传来了阵阵鞭炮声。
又过了一会儿,钱文旭和张氏进屋去了,只留下院子里钱婉儿和郭笑天二人。
虽是寒冬腊月,但却丝毫不知寒冷,或许是心中激荡,又或许是情怀似火。
酒壮英雄胆,又或许是酒后乱性,总之郭笑天再看钱婉儿的时候,似乎已经不再是把眼前的少女当做是小女孩儿了。
其实仔细一看,这钱婉儿虽然体弱,但是皮肤白嫩,而且身体也早已经凹凸成型,端是一只樱桃小口,似乎就有无限遐想。
突然,鞭炮声,轰响在漆黑寂静的夜空,续而,绚烂美丽的烟花划向天际。
此情此景,钱婉儿兴奋地说道“郭大哥,你看那烟花!美丽凄然。”
郭笑天一把撰住钱婉儿的双手,动情的说道“那年烟花特别美,此情此景亦枉然。”
钱婉儿低头不语,却也没有挣扎。
郭笑天却顺势将钱婉儿揽入怀中,轻轻在钱婉儿面颊上吻了一下。
钱婉儿一惊,却无处逃避,只能默默闭上双眼。
过了一会儿,天空恢复了往时的寂静和空旷。
钱婉儿却流着眼泪叹咏道“烟花散尽,冷落春秋!”
郭笑天一把将钱婉儿再次拥入怀中,轻轻唱吟道“良辰美景不常有,烟花灿烂奈何时。天为媒来地做偶,只待婉儿开金口。”
钱婉儿轻轻推开郭笑天,柔声说道“郭大哥,婉儿的心意,不必多言。只是希望郭大哥不要轻薄对待婉儿便是。”
郭笑天这个时候说真的是有点儿色心渐起的意思,况且这个时候郭笑天也开始接受了现实,那就是已经来到了古代明朝,只能适应和融合下去,所以也真的动了迎娶钱婉儿的心思,这样一来,倒是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正在此时,突然钱文旭端着茶壶走了出来,钱婉儿见状借势说道“婉儿还未给爹娘叩头敬茶,请爹爹赶紧进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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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血染水洞村()
钱婉儿进屋向钱文旭和张氏磕头敬茶,一旁端坐的郭笑天突然也站了起来,而且跟着钱婉儿一起向钱文旭和张氏跪拜起来。
钱文旭和张氏大惊,慌忙去扶郭笑天。
郭笑天却说道“原本郭某人已是必死之人,承蒙钱氏族人相救,更幸得文旭兄和张氏的悉心照料,郭某人才得以平安无事。今时今日,更是有蒙钱大人抬举,许令千金于小人,我郭某人感激不尽,倒是有一不情之请。请二位受郭某人一拜,从此之时郭某人便把二位当作自己父母一般对待,更是立誓,他朝必当明媒正娶令千金为妻,如有违誓言者,必当死无葬身之地!”
钱文旭和张氏又惊又喜,倒是钱文旭反应及时,连忙说道“郭少兄在此耽搁多时,未知府上亲友焦灼之心,十五一过,在下自当跟郭少兄拜会府上,那时提亲未迟。”
张氏心中暗许,只是也担心郭笑天的父母亲那边,所以倒也只能赞同钱文旭的提议。
倒是钱婉儿,经过今日之后,却已然将自己当做是郭笑天的妻子,虽然尚未过门,但是心意已决。
闲来无话,转眼到了正月十四。
在郭笑天的提议下,想去水洞村闻名的水洞一探究竟,郭笑天当然是想和钱婉儿一同前往,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倒是钱婉儿有了主意。
郭笑天得到钱婉儿的授意,先是跟钱宁说好,一起去水洞玩耍,钱宁当然是求之不得,然后再跟钱文旭和张氏商量,希望可以带上钱婉儿。
钱文旭见郭笑天和钱宁都去,所以也不担心有闲言碎语,况且已经心中暗许钱婉儿给了郭笑天,所以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倒是张氏以钱婉儿身体虚弱为由,准备拒绝,不过却禁不住钱婉儿的心意,只得作罢。
其实说起那水洞,不过只是后山山脚下的一个石洞而已,只是里面中间有水,四处却通延小道,洞深处竟有十余丈之长,所以也别有一番洞天。
游历水洞,对于郭笑天来说,当然本意并非如此。此时的郭笑天已经是色心渐起的非正人君子,找个理由和借口跟钱婉儿出游,当然更多的是想跟钱婉儿多亲近亲近,虽然这次有了拖油瓶兼灯泡兄钱宁,但是毕竟钱宁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所以对于郭笑天来说,根本没有当做一回事。
沿途郭笑天当然是有所忌惮,毕竟万一遇上族人,对于钱婉儿的名节不好,所以郭笑天一直强忍到进入水洞。
一旦进入水洞,郭笑天就开始露出了真实面目,趁着钱宁只顾玩耍之际,一把将钱婉儿拥入怀中,紧紧堵住钱婉儿的樱桃小口,一番游龙戏凤之后,双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
钱婉儿虽然心意已属郭笑天,但是却未曾想到郭笑天如此对待自己,虽然有些恼怒,但是却竟然半推半就,并未真的挣扎拒绝。
钱婉儿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彻底点燃了郭笑天心头的欲火。
就在郭笑天双手伸进钱婉儿贴身衣物之内的时候,钱婉儿突然一句“好冰冷!”吓坏了郭笑天,同时也引来了钱宁的目光。
郭笑天有些尴尬,甚至有些觉得可笑,钱婉儿却嗔怒道“郭大哥,别让钱宁一个人跑来跑去,这水洞虽然中间积水不深,但是最深处也有接近一丈,万一钱宁不小心跌落,婉儿可是不识水性,无法跳水施救。”
郭笑天顺势跑过去一把抱起钱宁,笑着说道“小宁子,你看你把婉儿姐姐都吓坏了!不过这水洞里面的水倒是不结冰,实在是很奇怪啊。”
钱宁却咯咯笑个不停,然后突然抱着郭笑天的头,对着郭笑天的耳边低声说道“我看见郭大哥和婉儿姐姐亲嘴嘴了!放心吧,钱宁不会告诉别人的!”
郭笑天哈哈大笑,对着钱宁的屁股就是几下,然后放下钱宁说道“小宁子,你要是乱说的话,以后郭大哥和婉儿姐姐都会不理你了!”
钱宁也咯咯笑个不停,笑完之后认真地说道“钱宁不会说,一定不会说的!”
水洞并非好玩之处,当然郭笑天本意也并不是游览,所以过了一会儿,郭笑天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就想要回去。
钱宁也玩儿累了,倒是钱婉儿还想跟郭笑天多待一会儿,但是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听到郭笑天说回去,也不便反对。
午时出发,回去之时应该是申时左右,等到郭笑天一行三人翻上山头,却只见到水洞村一片狼烟四起的景象。
钱婉儿眼尖,仔细一看,突然惊呼道“郭大哥,着火了!我家房子着火了!”
钱宁也呼叫道“郭大哥,婉儿姐姐,我家的房子也着火了!”
郭笑天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现代社会,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尽管郭笑天知道,自己一定要镇定,毕竟钱婉儿和钱宁都需要依仗自己,但是就在这一刻,郭笑天却也慌了手脚,竟然手足无措起来。
钱宁和钱婉儿都是奋力向水洞村奔跑了过去,郭笑天也只能跟着跑过去。
钱婉儿原本身体底子就不好,这刚跑几步就开始有些不适,而且山路湿滑,更有些地方还结了冰,所以钱婉儿一不留神就摔了一跤,钱宁更是摔了一个跟头。
郭笑天冷静了下来,扶起钱婉儿和钱宁之后,他严肃认真地说道“婉儿,小宁子,你们都要听郭大哥的话,对吗?”
钱婉儿和钱宁都点点头。
郭笑天继续说道“现在水洞村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不清楚,但是一旦情势危急,我们几个更是需要冷静对待。我一个人先过去探个究竟,婉儿和钱宁你们就先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万一到时候遇到什么危险,我独自一个人倒好应付,但是我们三个一起就很难了。”
钱婉儿表面答应下来,其实是想着只让钱宁先躲藏起来。
郭笑天安顿好钱婉儿和钱宁,然后独自下山前往水洞村。
钱婉儿却悄悄在后面跟着下山去了,而钱宁也不听钱婉儿的吩咐,偷偷跟着钱婉儿下山去了。
郭笑天来到水洞村之后,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随处可见钱家族人的尸体,那些鲜血染红了地面,跟雪白的积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郭笑天从未经历过残酷的杀戮,就算是曾经在影视作品里面见过,但是这亲身经历却又是另一番情景。
就在不久前还跟自己笑吟吟打招呼的钱勇义,现在已经身体冰冷地倒在村口的古树下面,身中乱箭而亡。
就在钱勇义尸体不远处,一具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更让郭笑天不寒而栗。分明是被重物击中头颅,导致头骨爆裂而亡。
郭笑天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钱文旭家的院子,心中只有千万遍不停的祈祷和祝福,只希望他们可以平安无事。
可是刚踏进院门,郭笑天就已经瘫坐在地上。
钱文旭和张氏的尸体一前一后横卧在院子里面的雪地上面,钱文旭的尸体在前,而张氏的尸体在后,张氏伸出的一只手臂还有临死前意犹未尽的眼神,而钱文旭侧身回首的姿势,似乎将二人定格在这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
郭笑天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却浮现出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