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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了你的身子,难道绑了你的口吗?有话便说,本郡主倒想知道,郭公子心里究竟如何想的。”
“这个,郡主,如此说来,小人便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郡主嗔怒道“大胆,竟然敢戏耍本郡主?你可知罪?”
郭笑天暗自骂娘这位又是从哪家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啊?简直是喜怒无常,更是言语不同凡人啊。
郭笑天赶紧回道“知,知罪,小的知罪!”
“那便说说,你所犯何罪?”
“这个,小的,确实不知所犯何罪。”
“大胆,又戏耍本郡主?郭公子,机会已经给你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本郡主,看本郡主如何收拾你!”
永同郡主说完这些之后,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面多出来一个锥子。
不错,手里确实是多了一个锥子,尖尖的头,锋利的很。
郭笑天吓坏了,不是说郡主看上自己了吗?怎么似乎这个郡主倒是想要自己性命的感觉呢?
事到如今,郭笑天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郡主殿下,小的此次进王府,确实因为郡主。只是因为有人要小的跟郡主说明情况,但是却不知因何得罪了郡主,请郡主息怒,息怒啊!”
“郭公子,本郡主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说的话,让本郡主心中稍有不快,那本郡主就刺瞎郭公子一只眼睛。”
郭笑天脑海里面飞快地运转着凤仪书生的意思,似乎郡主应该是看上了自己,而那郡主传说中是非常张扬跋扈,个性鲜明的;这次原本是让自己进王府提亲,可是自己跟凤仪书生商量的是想使用拖延之策,希望跟郡主好好商量,让郡主不再纠缠。难道,难道这郡主恼羞成怒,如今正想致本人于死地吗?
“郭公子,你倒是说话啊?本郡主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郡主亮了亮明晃晃的尖锥,似乎真是有些不耐烦了。
郭笑天眼见已无退路,牙关一咬,横下心来。
“小人久闻永同郡主之芳名,甚为仰慕。那日听闻郡主对郭某人似乎有所情义,更是令小人激动不已。今日小人进王府,却正是为此事而来。郭某人已经娶妻,恨与郡主相识太晚,此番更是借机向郡主表达郭某人的心意,希望郡主殿下体谅,非小人无情,而实乃相见恨晚,徒添伤感啊!”
“相见恨晚,徒添伤感?嗯,这句话本郡主很是爱听。接着说!”
郭笑天好不容易编了这么多,居然那永同郡主还要郭笑天接着说,正在郭笑天为难之际,那永同郡主却又说道“本郡主知郭公子唱词犀利,既然不知如何表达,郭公子那就唱一曲儿吧,不过要是唱的不中听,那就别怪本郡主心狠了!”
郭笑天心中骂娘,问候了永同郡主祖宗十八代很多遍,但是却也知道,想不唱都不行了!
总算是郭笑天听的歌多,会唱的也不少,所以就在这一刹那,郭笑天想到自己应该唱什么了!
“一个是凤玉仙暇,一个是民里奇葩,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啊,啊,啊,啊!”
郭笑天唱完,目不转睛盯着永同郡主,忐忑不安。
“罢了,罢了,既然郭公子有如此反应,本郡主就不再责怪。只是水中月和镜中花,比喻不妥,本郡主还是更喜欢‘想见恨晚,徒添伤感’那句。”郡主说完这些,竟然拂袖而去。
过了一会儿,几个宫女进来将郭笑天解开手脚,带去一处宴席,看来是要郭笑天好好吃上一餐。
郭笑天确实饿了,所以赶紧胡乱吃着东西,顺便还去了趟“洗手间”,虽然有宫女全程陪同。这里要多说一句,明朝这个时候,上厕所已经用纸了,所以不至于太恶心。
吃饱喝足,郭笑天又排除了污秽之物,所以此时是轻松无比,非常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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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销魂的一夜()
就在郭笑天闭目养神的时候,几个宫女突然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将郭笑天又一次扔进一个盛满凉水的木桶,再次替郭笑天强迫洗干净了身子。
好家伙,估计这永同郡主有洁癖啊!
这次洗完澡,给郭笑天蒙上眼睛,郭笑天也差不多明白自己又被带到何处了,估计还是那张床上。
不错这次的确是一张床,但是却不是之前的那张床,因为之前的床是长方形的,而这次的床确实圆形的。
其实确切地说,这里并不是一张真正意义上的床,而是一块圆形的古木,铺上了一些丝绸布卷。
几个宫女离开之前已经摘除了郭笑天的眼前的黑布条,所以郭笑天看得很清楚,但是心里却有些不太踏实。
直到郡主走了进来,更是让郭笑天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郡主是穿着薄纱进来的,只是这一次跟上一次又有所不同,这次里面是真空的。
郡主手里也多出了一样东西,又跟之前不同,之前是锥子,这次却是一条皮鞭。
郭笑天心里是哭笑不得,难道这位郡主喜欢玩儿**?
郡主看到郭笑天的样子,似乎目的达到了,居然哈哈哈仰天长笑了一会儿。
笑声回响在空荡荡的大厅之中,显得如此诡异。
“郡主殿下,我能问个问题吗?”郭笑天鼓起勇气说道。
“郭公子,本郡主知道你想问什么,是关于本郡主手中的皮鞭吗?”
“郡主殿下,小的想知道,如果现在小的内急,可否……?”
“内急?什么意思?”
“尿急!”
“随意吧!”
“啊?!”
……
“恶心!真是恶心!”
“小的也没办法,真是忍不住啊!”
“那就受本郡主一鞭!”
“郡主殿下,手下留情啊!”
啪,啪,啪,三声。
“郡主殿下,鞭下留情啊!”
“嗯,给本郡主一个不抽你的理由!”
“小的会讨郡主欢心!”
“抽了你,本郡主才是真的欢心!”
“好吧,来吧,你这个心毒如蛇蝎的女人!”
“你说什么?你有胆再说一次?”
“你解开我的手脚,别说再说一次,再说十次,又有何妨?”
“好,好,本郡主这就给你松开!本郡主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胆子!”
永同郡主在松开郭笑天的手脚之后,挥手就是一鞭,打中了郭笑天的一只腿,只见一条血痕,一条火辣辣的血痕!
那郡主居然还不解气,挥手又是一鞭,郭笑天一把抓住,使劲一扯,将郡主带了一个踉跄。
郭笑天担心把郡主摔伤了,自己可是有被杀头的可能,所以赶紧上前一把扶住郡主,却抱住了郡主的腰间。
那郡主挥手就是一巴掌,把郭笑天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郭笑天双手将郡主的手臂反剪,却跟郡主贴身靠在一起。
郡主原本就是真空,此时双峰更是跟郭笑天亲密接触。
那郡主双手被反剪,无法动弹,张口就是对着郭笑天的肩膀,咬了下去,疼得郭笑天差点儿直接想把眼前这个疯子郡主暴揍痛扁一顿。
可是郭笑天哪儿敢如此放肆,但是却出于自卫,郭笑天伸手将郡主身子从自己肩膀拉开,郡主双手此刻得以解脱,一下子又给了郭笑天胸口一拳。
郭笑天愤怒了,一手去抓郡主的手,一手将郡主扯到一边,却只听扑哧一声,郭笑天傻了。
郡主的衣衫已经被郭笑天扯烂,直接将上身玉体呈现在郭笑天的眼前。
那郡主此刻全然不顾衣不蔽体的形态,只是疯了一般,又要撕咬郭笑天的肩膀。
疯了,他*娘的,这永同郡主简直是个咬人变态狂啊!
郭笑天曾经不断地设想过永同郡主的蛮横和狠毒,却万万没有想到,这永同郡主居然如此喜欢咬人,而且还不依不挠,甚至是光着上身也不理会,只是想去咬上一口!
此刻,郭笑天想到了一个很有名的足球明星苏牙雷斯!
肩膀上面很快就又多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郭笑天稍微迟疑了一下,就再次中招,永同郡主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郭笑天一边尖叫一边再次把郡主拉开。
几番纠缠,郡主已经几乎是全光了,郭笑天只能躲避,一边躲避一边大喊救命!
天啦,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神奇之人,这代王一族,简直是奇葩一群啊!
郭笑天喊了半天救命,却愣是没有一个人出现,倒是郡主此刻玩儿的兴起,居然兴奋地笑了起来。
郭笑天不想被郡主咬死,但是更不敢把郡主打死,况且这大厅虽然广阔,却被封住了房门,似乎没有其他出口,郭笑天原本想逃离此处的计划,也无法实施。
不能还手,也无法逃脱,郭笑天心中说道咬吧,来吧,看你还真敢把我咬死了不成?
郡主又一次抓住了郭笑天,郭笑天虽然心里面不怕,但是郡主又是一口咬向郭笑天的时候,情急之下,郭笑天双手抱住了郡主的脑袋。
郡主双眼盯着郭笑天的眼睛,似乎甚是得意,那狡黠诡异的笑容,有些顽皮又有些让郭笑天不寒而栗。
突然,郭笑天这才意识到了郡主已经是光猪了,而且那玉体就在眼前,粉嫩而颤抖的身子,随着郡主的呼吸声,缓缓蠕动。
此刻郡主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是诡异地盯着郭笑天,嘴角更加无耻地带着笑意。
郭笑天感到下体火热,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
顷刻间,郭笑天感觉到浑身都火热起来,有一种狂躁的情绪在体内蔓延。
一个令郭笑天自己都觉得大胆的念头,在郭笑天脑海里一闪而过。
郡主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随之而来的是郡主的身体,波澜起伏,扭动着的身体。
是汗水吗?额头湿润了起来,是流下的汗水吗?
兰花般香气,吐纳的气息,从郭笑天的额头,移到耳边,然后又来到眼底,再至鼻头,终于最后停在了郭笑天的嘴巴上面。
郭笑天突然想起了一首歌,其实是想起了其中那句经典的歌词。
“吻下来,豁出去,这吻别似覆水,再来也许要天上团聚。”
蠕动的舌尖,交互缠绕,有时似蜻蜓点水,有时却像狂蜂舔蜜。
“吻下来,豁出去,这吻别似覆水,再来也许要天上团聚。”
或许只是一场梦境,演绎着两个痴男怨女的情怀。原来,再痴缠纠结的爱恋,远不如一场冰与火之间的相遇来得畅快淋漓,来得汹涌澎湃,来得夺人心魂,来得难以忘怀。
激吻,爱抚,突然将情感隔阂的大闸彻底冲开,接下来就是情*爱纠缠波澜汹涌,再也无法阻挡最最彻底和直接的交结。
一浪接着一浪,一波跟着一波,是兽性的呐喊,又是野性的回归,更是妙不可言的快感!
尖叫声、淫语声、咆哮声,却在最后几声欢畅的愉悦声中戛然而止。
曾经距离天堂很近,就在那一刻,郭笑天看到了天使的笑容,还有那壮丽的河山。
眼前突然的一阵模糊,伴随着一泻千里的潮水,郭笑天终于从天堂回归了人间。
是一场梦,却是一场漪梦,虽然真切实在,但却梦幻飘渺。
郭笑天缓缓闭上了眼睛,因为他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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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红颜又薄命()
翌日,郭笑天被送回住处,这才突然从梦中惊醒。
“婉儿,娘子,我对不起你啊!”除了自责之外,郭笑天真想忘记昨日发生的一切,可是郭笑天脑海里却禁不住浮现出昨日春梦的细节画面,原来脑海里越想忘记的事情,偏偏越是刻骨铭心。
过了两日,凤仪书生兴高采烈地来找郭笑天,看来有好消息了。
“郭少兄,恭喜恭喜啊!”
“何喜之有啊?凤仪兄,快快说来听听!”
“恭喜郭少兄,荣升代王府工正所副工正一职,从八品,翌日文书发,次日即可就职。郭少兄,可喜可贺乎?”
跟凤仪书生闲聊一会儿,郭笑天总算明白了这个官职的来历。
原来那一夜之后,永同郡主就央求自己侄儿,也就是代王世孙朱仕壥,怎么也要给郭笑天在代王府谋取一个职位。那朱仕壥无奈之下,只能把长史司左长史顾延文招来商议。
左长史顾延文原本是说什么都不答应,但是毕竟是代王世孙坚决要求这事儿,必须要办,而且还要越快越好。
左长史顾延文思来想去,只能出此下策。原本那工正所的工正一职是由一个叫做黄韬的人担当,但是此人却比较耿直,因此估计得罪过左长史顾延文,其实更大的可能性是某些工程好处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分给左长史顾延文一些,总之这个时候这个左长史顾延文居然想到一个点子,迁升原副工正王城,调原工正黄韬至典礼司,空缺出工正所副职,便由郭笑天补缺。
这工正所管辖的是工匠及制造,用现代社会的话来说,就是管理修缮房屋和家私,以及一些公共设施,包括什么水渠公厕公园之内的。
估计那位左长史顾延文也考虑到这郭笑天什么都不懂,所以只是安排一个副职,倒是不用管事儿,至少免了渎职之过。
郭笑天原本想进代王府的目的却是接近代王世孙,作为那竹间居士的内应,可是如今代王府倒是进去了,可是最初的目的却没有达到。不过郭笑天转念一想,反正也跟那永同郡主做了露水鸳鸯,此番进府,倒是有机会接近代王世孙,如此看来,未必是件坏事。
郭笑天并没有把自己跟永同郡主之间的事情告诉给钱婉儿,因为或多或少郭笑天有些觉得对不起钱婉儿,只是在古代,在郭笑天现在所处的明朝正统年间,其实这件事情倒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有时候做错了事情,也是会有惯性的,于是才会有了习惯性犯错这句说法。
郭笑天自进入代王府之后,七日之内,已经习惯性犯错三次成功,还有两次是临阵退缩犯错未遂,一次是被发现临时取消因此未遂。
或许是那新任工正所王城知晓内幕,又或许是有些油水,不方便流给外人,总之郭笑天这个副职,几乎整日无所事事,倒是时不时会被永同郡主秘密宣召。
有些时候,郭笑天自己也恨自己,恨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恨自己能力不够强大,恨自己无法完成使命,恨自己不能解救自己心爱的女人(钱婉儿)。但是这种悔恨却往往是发生在郭笑天习惯性犯错之后,反思之时才会出现,而这种对于自己的悔恨,往往就是都是对于习惯性犯错的心理安慰或者惩戒,当然不会影响下一次继续犯错,因为一码归一码,一次犯错只需悔恨一次足矣。
人类是很奇怪的动物,绝对不是因为人类有思想,而是因为人类,有着不停做错事却又不停修复总结但却仍然会一错再错又修补总结进而再犯错的超能力。
难道郭笑天真的忘记报仇雪恨的大事了吗?难道郭笑天真的不去理会钱婉儿现在身处险境吗?难道郭笑天如此薄情寡义,喜新厌旧了吗?
no,no,no!以上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时机,英文词汇叫做timing。郭笑天一直等待的只是一个时机而已,至于时机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到来,郭笑天暂时还不知道,也无从知晓。因此除了等待之外,只能犯些习惯性错误当作消遣了。
显然,命运安排郭笑天回到古代,并不是让郭笑天享乐犯错来的,因为郭笑天现在都还记得地下通道那个人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当你回到过去,或许你就会明白,这一切只是开始,但却从未结束过。”
常娟死了。
打破这一宁静的玄机终于降临了,不过却是以如此残酷冷血的方式。
常娟死了,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郭笑天还无法相信,甚至有些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有时候,有些事情让人无法接受的时候,有些人就选择性无视。郭笑天当时就是这么一种状态,因为实在是无法接受。
几日前,常娟姑娘还跟郭笑天闲聊过有关代王府的事情,更是获悉了一些非常重要的讯息。
前日,常娟姑娘在杜鹃阁,跟郭笑天嬉笑,甚至故意勾引郭笑天,虽然没有引发连锁反应。
昨日,常娟姑娘还送给郭笑天一块儿锦帕,说是上面有自己亲手秀的杜鹃花儿。
而今日,常娟死了,上吊身亡,现在尸首还挂在杜鹃阁的厢房。
郭笑天来到了杜鹃阁,突然感觉似曾相识,只不过上次郭笑天去的是梅花阁。
来到杜鹃阁楼下,虽然被家丁看护堵住门口,但是却对郭笑天特殊放行。
上了三楼,进了厢房,郭笑天看到了那一件宽大鲜红的衣裙,郭笑天记得,那是常娟穿着接客的衣裙。
王婆站在一边,已经哭不出来了,看见郭笑天,像是看到亲人一般,居然眼泪又流了出来。
自从上次发生在迎春阁的血案结束之后,王婆就已经把郭笑天当作救命恩人,甚至是生意合伙人一般看待,所以常娟的事情,王婆是几乎在发现的同时,也找人第一时间通知了郭笑天。
“为什么?为什么要自杀?”郭笑天看着悬挂在梁上的红衣人,喃喃自语道。
王婆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不停擦拭着眼泪。
郭笑天走向常娟,感叹着红颜薄命,又感叹着天妒红颜。
这个时候,郭笑天看到桌子上面留下了一张纸,上面却用朱笔写着“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郭笑天当然知道这句唱词,更是清楚这首《明月几时有》正是当初自己教给常娟姑娘的,可如今这句话却变成了常娟姑娘的墓志铭。
郭笑天无法忘记当初柳烟姑娘幽怨的眼神,而今,当郭笑天看到常娟姑娘的正面之时,更是无法忘记常娟姑娘那愤恨的面容。
生死一瞬间,唯一不同的在于生,无从选择;死,可以决定。
是命运吗?是上天注定吗?似乎都不是,但似乎又像是。
郭笑天来自现代社会,因此接触到很多关于生死的哲学理论,倒是唯一能让郭笑天信服的却只有这么一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