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妱戴了一块楚人的琉璃璧,在你面前炫耀?”
“也不是炫耀。”郑媛精通如何给人戴高帽子的办法,尽量把对方说的无辜。人嘛都是有逆反心的,越说的好,他就认为里头悦有猫腻。
“妱是得了好物,想要给我看看罢了。”郑媛浅笑。
“那也不是多难得的东西。”公子蛮才没有将郑媛这话听在耳里,妱的那个性子他怎么会不知道?简直是被身边的傅姆给教傻了的样子,天天恨不得把周礼两个字顶在头上。做事和徐嬴也差不了多少。
“下回有楚国商人来,我给你带便是。”公子蛮和她说道。
“那就多谢阿兄了。”郑媛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公子蛮说是这么说,但是会不会真的给她弄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姚子见着公子蛮匆匆离去,她看着女儿,“公子又来了呀?”
两人小时候,公子蛮便经常来和女儿玩耍。等到大了,公子蛮都已经在泮宫学习御射,算的上半个成人,但依旧时常来她这里。
也亏得众人都知道公子蛮和女儿从小交情好,不然还不知道有什么流言蜚语。
“嗯,他经常这样,我上回都和他说了,不能和以前这样来的勤快了。他还是不听。”郑媛和母亲小小抱怨了几句。
“你们也不是当初的小儿了,这样见面总是不好,要是有人拿来说事,就更不好了。”姚子看了眼女儿,见着她眼里没有不耐烦,知道是听在心里了,“以后公子来了,你就多让些人陪着你,切记不要和他私下见面。”
“这些我都知道的,绝对不会和阿兄私下见面。”郑媛知道自己到了该避嫌的年纪,说是该避嫌,其实也就一个初中生的年纪,但是在其他人看来,她已经是到了快要及笄的年岁了。
女子及笄意味着要出嫁,郑国的女子除了那些卿大夫的女儿之外,鲜有留在母国的,基本上都是嫁到别国去。运气好的为妻,运气不好的做了媵。后面运气不好的人还更多一些。
“母亲,我不想及笄。”郑媛心下突然涌出一股哀戚,她躺在姚子的怀里红了双眼。
姚子抱住她,眼圈泛红。女儿不想及笄,她也何尝不是不想女儿长大,有时候她想女儿要是永远是那个小儿就好了。母女俩可以在一起,她看着她,心中也放心。一旦嫁出去,她就只能期盼女儿不要再回来,出嫁女子回到母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傻孩子,这是说甚么话。女子哪里有不及笄的呢。”姚子强行忍着心中的酸涩,“你呀会长大,长大了和母亲一样,不是很好?可以穿用那些漂亮的衣饰。”
“可是那样怎么能比得过君父还有母亲呢。”郑媛拉住她的手,“能不能和君父说,以后媛长大了,不要远嫁?”
远嫁之后,生死系于他人之手。这不是郑媛想要的,男人若是能靠得住,那简直母猪都能上树了!
“孩子……母亲无能啊。”姚子红了眼,她抱住郑媛低声啜泣。
女子外嫁都是听君父的命令,哪里能够自专?就是母亲也不能在这些事上说什么,只能在心中期盼上天护佑,能够赐给女儿一个好的夫婿。
郑媛反手抱住姚子,原本是她在撒娇的,这会她倒是要反过来安慰姚子。姚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肩膀颤抖不止。她只好紧紧的抱住了母亲,看来姚子对她的婚事是真的没有办法。
那么看来只有走先下手为强的路了。
郑媛就不是什么老实性子,真老实的人不会和她一样,去特意结交同父异母的兄弟,也不会求母亲在君父面前,为自己的婚事说几句话。
真正老实的女子是最为温顺的,不管多少不幸的事加在她们身上,她们有的也只有逆来顺受。而不会有半点怨言。
只是可惜,她不是这样的女人,也学不来那样的姿势。她只是知道天助自助者,想要被上天垂怜,那么只有自己加把劲。
罢了,赶在郑伯给她定下之前,赶紧动手自己挑,反正只要挑中了,出身身份门当户对,郑伯也不会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屈瑜:美人美人美人~~~
妱:我觉得我还是很美美哒的
徐嬴:要命了!!!
第38章 兄妹()
楚人来郑国聘娶公女,而且是为了国内卿大夫,这让人不禁觉得有些新奇。主要郑人和楚国的联姻不是很多,尤其楚人的各个方面都和中原人不同,就格外引人注目。
楚人来聘公女妱,谁知扑了个空,郑伯去厥貂和楚王会盟去了,算算郑伯出发的时间,恐怕这会也应该到了。等到郑伯回来可能要好几个月之后,就只能麻烦楚人先在新郑住上那么一段时间。
“吾子为何不早些来?”楚人居住的传舍内,几个胥吏找来了酒请几个屈氏家臣喝,几人喝多了,就开始大着舌头开始说话。
“哎,家主迟些才派出我等,路途之上又遇上大雨,所以就耽搁了。”家臣简实在是不好和人说,家里的少主是被家主给结结实实打了一顿,还坚持要娶郑姬,家主没有办法,见贞人烧灼龟甲得到的卦象不好不坏,看在儿子的面上,才舍弃齐国的齐姜,转而求娶郑姬。
楚国到中原需要走很长的水路和陆路。出发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多雨,雨水下的急,河水上涨,不好过江,道路泥泞,车马不好上路。这么一拖再拖,等到了新郑,郑伯人都没看见了。
“原来如此,”胥吏点头,“吾子安心在新郑住下,寡君应当几月就回。”胥吏安慰道。
郑伯什么时候回来呢?
郑伯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厥貂正在和陈侯一道去拜见楚王,前段时间楚国攻打郑国和陈国。郑国的国力还在陈国之上,都只能和楚国结盟,就更别说比郑国还要弱小的陈国了。
郑伯和陈侯一见面,两人相互看一眼,心中心酸。
楚王车驾辚辚,只见蔡侯过去,对着车上的楚王就大礼拜下,蔡侯俯身于地,拜在地上站起来,接着又继续拜下去。
这不拜还好,一拜就把郑伯和陈侯吓了一大跳。蔡侯对楚王那几拜,可不是诸侯之间的见礼,而是诸侯拜见周天子所用的礼仪。郑伯和陈侯瞧着蔡侯那样子,不禁觉得牙根痒。
“蔡侯竟然对楚子用臣礼,用见天子之礼,我等二人,见楚子的时候可没有屈礼。”陈侯愁的眉头都要打结了,“若是楚子认为我两人不恭顺,到时候该怎么办?”
郑伯此刻在心里把蔡侯给骂到地里头去了。
好端端的,一个侯爵非得自降身份去讨好楚子,可惜见着这么讨好,楚子也没给他多少好处。
“陈侯说的很对。”郑伯看了看周围,和陈侯站在一块,两人低低私语,“所以得想法办法。”
有蔡侯在前,郑伯和陈侯再怎么对楚王恭谨,也失了一筹。所以就只能在别处找补。
楚王前来,意气风发。郑伯看了看周围,到厥貂来会盟的自然不仅仅是郑、陈、蔡三个,还有其他被楚王征服了的诸侯,例如许男也在这次的会盟中。看了一圈下来,宋公完全不在。
对于宋国,郑伯心中可没有多少姻亲之情。宋国和郑国是有联姻没错,不过两国之间也打过好几次,彼此之间心有怨怼,更别说前年还送个庶出公子过来委质。宋公的敷衍之情溢于言表。
既然如此,也怪不得他不仁义了。
诸侯会盟,需要在高台之上歃血为盟。楚人已经提早筑建起了高台,诸侯们拾阶而上。郑伯上了高台,他左右看看,面上似有愤懑之情,整理一下宽大的袍袖,等到诸侯们歃血为盟之后。
他才走到楚王面前去,“君王千里迢迢而来,宋君也不参谒,真是眼中没有将君王放在眼里。君王何不兴师伐宋?”
这下就把宋国推出去做了抵挡楚王怒火的筏子。陈侯知道郑伯有办法,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法子,不禁轻轻咳嗽了声,转过头去。
这么做不厚道,把楚军给引到宋国人那里去了。可是不厚道总比自己被楚国人责罚的强。楚人蛮夷,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楚王听到郑伯这么说鼻子里头轻哼一声,“寡人屯兵于此,正是为了伐宋!”
郑伯听楚王此话,心下有些愕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原来楚子早就有心伐宋,看来自己这步还算是走对了。
也是,楚国四周的诸侯,除去南边和楚国临近的零星的南蛮部落之外,也只有宋国还没有归附楚国了。自然是这次楚国对付的目标所在。
楚晋争霸,楚国在城濮之战中大败,奠定了晋国的霸业。但是这不代表楚国就真的心甘情愿晋国做诸侯之伯了。
那边楚人吞兵于厥貂,虎视眈眈,十分不善。
新郑里头没有因为几个楚人的到来就如何,每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公子蛮听说有人来聘娶季姬,在宫邸之中笑倒在席上。
那会他对于那个楚蛮的意图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还真的在事后派出身边的竖仆来问郑姬到底是郑伯的哪个女儿。
蠢货!
公子蛮想起这个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他此刻坐在平常用来宴乐的地室内,手里端着铜酒爵,里头住满了美酒。
他自己是男人,自然是知道那些男人之后会做什么,放心不下,派人盯着呢。所以那男人的竖仆出来打听,见着是往哪里打听,就把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话告诉那个竖仆,“你们主人问的那个女子是国君的季姬!”
“公子今日很是快活。”家臣见着公子蛮开怀畅饮,不禁笑道。
“见着有人中圈套,自然心中高兴。”公子蛮道,这楚人也还真是傻,倒不是传说中的那般狡诈。公子蛮在边邑的时候见识过楚军的狡猾,所以对付屈瑜也是小心翼翼。知道他之后会做什么,就派人将准备好了的话丢给他。
楚人不可能还冲到公宫里头去确认郑伯有几个女儿,以有心算无心,自然有心胜。
家臣知道公子蛮指的是上回算计了楚国行人的事。
“楚人乃楚蛮,行事狡诈粗鲁,公子此举也是为公女好。”家臣道,“就是徐嬴和季姬那边……”
徐嬴在郑伯侧室之中眼高于顶,看着就让人厌恶。都说年纪越大性情就该越沉稳,可是徐嬴偏偏就是反着来的,辛亏她亲生的公子游不这样,不然在兄弟之间也不好相处。
公子蛮是不好对徐嬴怎么样,是自己的庶母,见面还得一个大礼行下去,更别说徐嬴还是他的长辈。
长辈二字如同一座山峰重重的压在他的头上,可是媛差点被楚人羞辱的事在他心头一直萦绕不去。
作为兄长,他怎么能够坐视自己妹妹被人算计还不能报复回去?
徐嬴他不能动,毕竟长辈,如果查出来自己在郑国就待不下去了。动不了庶母,也不能动,那么就只能从别处下手,例如她身边的人。
“我也是一片好心。”公子蛮坐在茵席上乐呵呵的笑,“妱容貌不佳,徐国位于东夷之中,距郑国有千里之遥,这夫婿……”
“夫婿上恐怕难以让徐嬴满意。”家臣道。
徐嬴的母国徐国和吴国这种蛮夷在一块,处在东夷之中。当年的徐嬴嫁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浓烈的夷人之风,过了十多年才把这气息给消磨下去。
徐嬴想女儿留在郑国,这并不稀奇。那些有女儿的侧室们就没有几个希望自己女儿回远嫁别国。
不过新郑内的非姬姓的卿大夫们的子弟也不是那么好挑选的,徐嬴倒是和几个卿大夫私底下接触过,基本上都没了后文。
卿大夫们其实还是比较希望能娶和太子夷同母的公女,当然其他有同母所出兄弟的公女也行。不过年轻男子么,哪个不喜欢自己能娶一个貌美一点的正妻?
毕竟嫡妻好歹要和自己一生,死后还要葬在一块遥遥相对。所以都想要个喜欢的,哪怕是占卜求娶,私下也令人占卜一二男子的样貌。
所以徐嬴想要将女儿留在新郑,有些难。
“这会庶母应当很高兴吧?”公子蛮这会心情愉快,徐嬴收买他身边的寺人,这也就罢了,他自己无所谓,可是却是要谋害媛。要是真让徐嬴得手,那他一辈子恐怕都没有颜面去见姚子母女。
家臣笑了笑没说话,这会徐嬴恐怕是在宫室里头嚎啕了。
如同家臣预料的那样,徐嬴这会在宫室内已经是快要发疯了,楚人来聘,赶上郑伯不在,但是之后呢,要是国君回来了,恐怕是不会不应的。
“侧夫人,国君是不定不会应下呢?”寺人见着徐嬴面色青白,不禁吓了一条,口里还得说徐嬴喜欢听的话。
“不答应?”徐嬴坐在茵席上,胸脯起伏,她出身东夷的徐国,徐国位于东夷之中,自然也深受夷风的影响,徐嬴也是到了郑国之后才将那些习气给满满改掉。可是那些原本就在她骨子里头的东西哪里那么容易被抹除,这会又发出来了。
那边是被丢了一地的东西,还有清晨寺人们特意采摘来的花草都已经被揉成了一团扔在地上。
贵族要发火,也得优雅。可惜徐国周围都是蛮夷,也没有多少礼节可学,就是徐嬴的周礼也是后来才会的。
“若是不答应,国君就算要我的命,我也给!”徐嬴捂住胸口,她已经喘不过气来了,那些个侧室纷纷过来恭贺她,说妱被教导的不错,不然也不会才及笄就有人来聘娶。要知道就算是最貌美的叔姬,这会都还没有人来聘娶呢。
那些个侧室嘴里都是好话,面上也笑意盈盈,可是徐嬴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就是一阵阵的心跳急促。
都和这些人相处了多年,如果还不知道那些笑脸之下藏着的是什么,那么她也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想起此事徐嬴便一阵焦虑。
“楚人……”徐嬴恨恨的在嘴里过了一次那些前来新郑的楚人。
公子游进来见着的就是侍女和寺人们在收拾,徐嬴在宫室内发火。
“母亲,这是怎么了?”公子游见状,不由得惊讶万分。
“那些楚人来聘娶你的妹妹,难道还不准我发火?”徐嬴质问。
“母亲。”公子游是真弄不懂母亲在想什么,男子娶妇,女子出嫁天经地义,郢都离新郑远了点没错,可是哪家公女不是如此?秦晋楚三国互相联姻这么久,要是个个都这样,两姓之好就根本别进行下去了。
“母亲,我听说那屈瑜面容俊秀,而且年轻。”公子游是见过屈瑜几次的,虽然是楚人,但是人年轻,容貌也不差。以妱配之,足够了。
多少公女想着的就是嫁个年轻贵族,而不是被送给年老的诸侯身边。公子游都不知道徐嬴还有什么可气的。
“你的意思是,我还应当庆幸?”徐嬴端坐在茵席上,笑了笑。
“……”公子游下意识的察觉不好,赶紧闭嘴不说话了。
妱偷偷的走到帷帐之后,躲在后面偷听。她也听说了楚人来聘的消息,对于楚人,她心里多少也是看不起的。但她听身边的人说,那个遣人聘娶的屈氏子弟就是上回来的楚国行人,不少人见过他。说这人长得不错,高大勇武,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哪怕比不得上新郑里头的那个宋国公子,但是胜在孔武有力啊。
妱听旁人这么说,年少的少女正是春~心荡漾的时候,她原本不乐意,也渐渐的欢喜起来。她比许多姊妹都好运太多了。那么多姊妹,她是第一个被聘娶的,还别说那个男人长得好,而且能征善战。
所以她想不通为何母亲会不愿意。
“楚人那样子像是良配么?”徐嬴的声音提高了,“楚地多瘴气,你想不想妱好了?”
“母亲,此事不是臣能决定的。”公子游都被母亲逼的自称臣了。
“不是太子,也不是公子,不过是个卿大夫,难道就不能拒绝了?不行,那么就让贞人占卜出个大凶来!”徐嬴说完觉得还是有些不够,又加上了贞人那条。
公子游听到母亲的话惊骇欲死,开口说话的强调都在发颤“母亲,假冒鬼神之意可是重罪!”
一旦被贞人报上去,那么徐嬴失宠不说,就是他恐怕是要到别国去求前程,不对,亵渎鬼神之人,哪国敢用?
“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徐嬴那话说出口也觉得自己言辞不妥,她方才也是情急了。
“屈氏不是挺好的么?”公子游还在苦苦劝说徐嬴,“母亲!”
“妱容貌并不美。”徐嬴终于从嘴里露出一句实话来,她以前觉得自己生的孩子最好,看其他侧室的孩子都不上心。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妱的容貌并不凸出,比起姚子之女来更是天差地别。
“楚人多好色,这……”徐嬴说着。
妱在帷帐之后听到母亲的话,顿时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原来母亲不喜她出嫁,前往楚国,竟然是因为觉得她不美!
傅姆从小就教导妱,女子立身不以容貌,而是出身和德行。她一直牢牢的记在心里,不管做什么事都没有忘记傅姆的教诲,但是没想到到头来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说她长得不美,一定不受夫君喜爱!
妱抬起手臂,嘴里紧紧的咬住手臂上的布料,牙齿隔着衣料几乎陷入到肉里头去。
她痛哭着转头跑了。
公子游听到响声,不由得去看一眼。“是妱!”
徐嬴听到儿子惊呼,知道女儿在之前听到自己和儿子的谈话了,立刻从席上起身,赶去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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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嬴焦头烂额的事自然其他人也知道了。
郑媛听寺人俠说了,面上没有什么,可是私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笑的不行。傅姆教了她很多次,要慎独,可是这慎独么,都没有其他人在了,自己还要被拘束个什么劲儿?
徐嬴倒霉了,她就开心。只是姚子好像对这些事并不是很放在心上,似乎徐嬴过得好也好,过得坏也罢。似乎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郑媛还有些羡慕姚子的心态,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少了太多的乐趣。
郑媛在公宫内带了一段时间,被闷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她不爱老是呆在宫室内不动,这会也没有手机和电脑,能玩的就是六博和投壶。光是这两样她都快要把手指都给磨出茧来了,半点意思都没有,而且投壶的时候还要作诗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