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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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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奴怔愣地凝视着他许久,他给她的感觉居然是似曾相识。

夜奴喃喃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位女儿家,不躲在闺阁里绣花,居然独身一人蹲在大街上,旁人看着笑话不打紧,要是遇到了熟面孔,那么你这辈子的清誉可就毁了。”纪江还眼角带着笑意,此时的他不是那位只会以面具示人的“乾坤阁”阁主,而是以纪江还的身份、以路人的身份、以陌生人的身份来到夜奴的面前。

夜奴站起身子,拍掉沾在氅子上的雪花,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不该管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特别像我这样来历不明的女子,免得惹祸上身。”她的话瞬间没了温度,抬起脸颊,面如秋水。≮我们备用网址:≯

他倒是颇有兴趣地将手臂环于胸膛前,细碎的脚步绕着夜奴的身旁转悠了两圈,目光宛如打量一块绸布优劣。

夜奴的视线随着他的目光在她自己的身上转悠了两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视线,语气不善地瞪着他道:“既然有闲工夫打量陌生女子,不如留点心思在自己身上。”此时此刻的她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像惹怒的野豹般尖牙利爪的,完全不似平常的她,可是正因为不似平常的她,所以才是真正的她。

他停下步伐,称奇道:“尖牙利嘴的女人我见过不少,可是像你这般看似温柔乖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倔强,倒是少见。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天色渐晚,这里虽然是天子脚下,却始终不是大同世界,一个女儿家还是小心谨慎些来得好。”他说说笑笑地摆了摆手,身影潇洒地在雪地里变小,直至消失在一处拐角处。

夜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乾坤阁,脑袋昏沉沉地走进房间内。只见屋内烛火通明,桌子底下烧着炭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桌子上温着一壶酒,两个酒杯,显然有人到此过。

她莞尔一笑地执起酒壶,倒满一杯酒,端起酒杯在手掌中径自把玩着,凝视着酒杯中的琥珀液,自言自语地道:“楚瀚月、阁主、庄悫、日辰、百里凇玉,呵呵……你们到底谁才是真心诚意地待我呢!阁主,为什么伤我的是你?救我的也是你?”她仰头一饮而尽。

☆、第023章 一种相思愁两处

一壶酒喝完了,夜奴带着酒劲踉跄地走出房门,心中滚烫得如沸腾的开水。

她捂着胸口,莲足陷入雪地里,冰凉刺骨的寒气瞬间浇灭了她沸腾的心,静静地凝视着夜色中这片粉妆玉砌的山河,她倒也不陌生。

只记得那时的夜奴不过十岁。也是一个下雪的夜晚,不过那晚却出奇的怪异,明月当空,柳絮随风而落,他手把手地教她练剑,并且时刻在她耳边提醒她,告诉她何谓剑柄?何谓剑鞘,何谓剑身。剑最简答的三种动作,砍、割和刺又该如何运用自如。

她想在那时,她已经不可救药地迷上了他。

夜奴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心想要是那时的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让她习武练剑,那么她的心就不会沦陷得这么深,知道百里凇玉是他的女人也不会这么心痛了。

她的步伐不知不觉之中居然来到了后院的红梅林中。

在幽暗的夜色里,红梅宛如一颗颗璀璨夺目的红星,林荫小路已经被雪花覆盖住了,小路上躺着三三两两已经凋零的红梅。

她手指颤抖地触碰眼前的这朵开得娇艳欲滴的红梅,原以为它们早就被百里凇玉摘去了,看来她到底还是手下留情放过了你们。

不稍一会儿,夜奴听到身后凋零的红梅碾碎的声响,便知道是他来了,也只有他走路的步伐轻如鸿毛,只可惜地上的红梅出卖了他的行踪。夜奴的手指依旧抚摸着红梅,对他的到来则是充耳不闻。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没有向我禀报?”纪江还来到夜奴的身侧,他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看向被她抚摸着的那朵红梅。

夜奴茫然地回过身子凝视着这半张鬼刹红色面具,他目光随之落到夜奴的脸颊上,夜奴带着酒意扯谎道:“刚回来,还未来得及去阁主那里便在这里遇上了。”她说得极为顺畅,平常说实话也见不得会让她如此脸不红,心不喘。

纪江还噙着冷笑,压低了脸颊,将夜奴四处乱转的目光逼得无处可逃,他伸手按住夜奴的肩膀,阴森森地问道:“真是这样吗?”

“是,就是这样的。”夜奴咬唇硬是挤出了这几句话,双手任意垂在臀部两侧,吸入胸腔内的空气带着红梅香味和属于他独特的男人气息。

纪江还松开钳制着夜奴双肩的手,他的身子越过夜奴身旁,道:“呵呵……好啊!夜奴,你可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既然刚回来,何故一身酒气呢!”他说得极为肯定,并不像是在询问夜奴。

夜奴不安地盯着他修长的背影,脸颊几乎要贴向地板,硬着头皮继续扯谎道:“我……我前去庄府,庄悫待人热诚,为了不辜负他的一番美意,我只好小酌了几杯,若是阁主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你真希望我派人去查你吗?”他生气地问道。

“……”夜奴欲言又止,阁主的话将她堵的无话可说。

纪江还转过身子,盛满怒气的目光几乎要将夜奴焚烧了般。夜奴忐忑不安地抬眸怯怯地凝视着他的眼眸,吸了吸口气,鼓起勇气道:“阁主难道就不想知道庄悫对我说了些什么吗?”她想他知道庄悫对她的那段故事是否真实,而他是不是楚瀚月?只可惜就算她知道他是楚瀚月,她也不知道楚瀚月又是何等人,和那段往事又有着怎样的纠葛呢!

他扭开脸颊,道:“既然他可以让你一夕之间为了他而撒谎,那么也不排除你告诉我庄悫的那些话不是一个谎言,不是一个计谋。”

“阁主是在怀疑夜奴吗?”夜奴不敢置信地听着从自己一直以来所仰慕所倾城心的人说出这番怀疑她的话。难道她连撒谎的权利都没有吗?连保留一点属于她自己的小秘密的权利都没有吗?

夜奴忧伤地仰望着阴沉沉的夜空。

“你的行为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他说得委婉却更让夜奴心凉。

夜奴扯住微弱的嗓音,声音怅然地道:“那么你可认识十年前的纪筠娥,纪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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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无情阁主多情奴

“是谁告诉你的?”他忽然靠近夜奴,扯住夜奴的胸膛前的粉色氅子,眸中透着悲伤、痛苦、震惊、仇恨,这只揪着夜奴氅子的手正在隐隐地颤抖着。

夜奴笑得凄凉,反问着他道:“我的话既然都是谎言,那么你就不该在意是谁告诉我的不是吗?”或许是因为心痛了好几次,所以这次她并不刚感到心痛,反而显得十分的麻木。

纪江还松开夜奴的衣襟,敛眉怒道:“你在试探我?”

“是,我是在试探你,我该感谢庄悫,是他给了我这次的机会,请原谅我,我对阁主的身份实在是太好奇了,甚至想了解关于阁主的全部,还有在这张面具下的你。”夜奴一面说道,一面伸出右手缓缓地触碰到他脸颊上的那张面具,却没有勇气掀开它。她知道自己的内心始终保留着那一丝对他的畏惧。

纪江还恼怒地挥手朝夜奴的身后一击。

夜奴惊吓地缩回手掌,她的功力与阁主想必自然有所不及,在掌风从夜奴耳畔旁一闪而过,夜奴竟然瑟缩地闭上眼眸。她知道,这次阁主真的生气了,枝干断裂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她回眸凝视身后的一片狼藉,红梅花瓣伴随着柳絮随风而落,簌簌的声响似哭泣,似感叹人生苦短。

“你知道了多少?”纪江还眸光幽沉得宛如空旷的山谷般难以揣测。

夜奴知道自己不可以继续挑衅他了,他毕竟是她的阁主,他可以允许她放肆一次,但也不见得会允许她放肆第二次,可是她的心却不容许她胆怯,尖利的指甲刺进手掌心内,一阵疼痛幻醒了她的理智,毅然地冒着惹怒阁主的后果,道:“那么阁主希望夜奴知道多少?”

他盯着夜奴道:“我希望你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地做回夜奴,守好自身的本份便可。”

夜奴被阁主的话吓得不知所措了。难道她知道了这段故事就不会乖乖地继续做回夜奴?她纳闷地回视着阁主,见他目光冷淡,毫无情意可言,仿佛她再次挑衅他的话,他便会立即从她面前消失似的。

短暂的片刻,夜奴抬起眼眸细细地审视着阁主的眼眸,他抿着刚毅有型的嘴角,幽眸中早已恢复了平静。

夜奴知道他在等她的答案,她不容许她自己再次失控地出言不逊了,扯住微弱的嗓音,“没有,对于这段故事庄悫只讲了前半头,我只知道纪淑妃轮为殿上囚,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概不知。”夜奴老实地回答。

“日辰回来了。”他突然说出。

夜奴不懂阁主告诉她日辰回来是何意思,却还是轻声应道:“我知道,骠骑将军恐怕在昨日就已经出征了,如今日辰回来有何用处?阁主非但没有怪罪他失职,反而继续任他逍遥在外。”她说出口的话像是在问怪阁主为什么有心偏袒日辰,对她就要如此严厉。

“他并没有耽误掉时机,明日便是十一月初八,此时回来禀报恰到好处。”纪江还伸手掀开夜奴脸颊上的那张面目狰狞的半张面具,温暖的手掌接触到夜奴细腻的肌肤,微微一顿,瞬间划开了,继而道:“你不是讨厌这张面具吗?那么从此以后你便可以不用在继续戴着它了,而且你还可以以真面目示人,过着平常家富贵小姐的日子。”

☆、第025章 温柔过后是害怕

夜奴昂起脂粉不施犹清丽过人的脸蛋,接触到阁主的目光,他居高临下地俯瞰著她,近距离地接触反叫她羞红着脸颊扭开了,心却不安地开始揣测阁主话中的意思。

“请恕夜奴愚钝,不知阁主的意思是……”夜奴水盈盈的眼眸猛瞅着阁主,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氅子,隐隐地颤抖着,细致的眉心间透着一股忧愁。

纪江还握住夜奴颤抖的手掌,动作轻柔地将夜奴的手掌带离她身上的氅子,伸手拂过她的眉心,会意地道:“别紧张,我不过是有另外的一件任务需要你长期的实行,你可知道骠骑将军的女儿柳姿虞吗?”

夜奴看着阁主那双穿透她心思的眼眸,心中自然不敢有所隐瞒地答道:“曾经听说过,但不曾见过。”她抬眸,只见阁主点了点头,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

他思虑了许久,低声对着夜奴的耳畔细细地说出了徘徊在他内心许久的话。

他的气息就在夜奴的耳畔,低缓而稳定,她心不在焉地默默聆听着他的话,对于这亲昵的接触好似对阁主一点影响都没有,她不禁怀疑是她自己太过于敏感了。

就在阁主话说完的时候,夜奴才下意识地猛然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阁主,质疑地问道:“阁主要我冒充柳姿虞成为柳展骑的女儿,可是我……”夜奴认为她与柳姿虞的容貌将会成为最明显的差距,易容术总是有些破绽的,而易容也不是长久之计。

她暗自猜想阁主的怎么会有如此想法,而他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乾坤阁里,属下们只有说“是”的权力,不可说“不”,更不可问“为什么?”,对于这些没有目的的行动,好似早就习以为然了。夜奴虽然很想脱口而出问阁主做这么多为了是什么?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阁主对她已经够宽容的了,就是她是乾坤阁里的左护法又怎样呢!

纪江还冷冷地打断夜奴的话,果断地否决了夜奴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没有可是,只有你想还是不想,夜奴,千万不要让我对你失望啊!”他说得漫不经心,夜奴听得却无比沉重。

夜奴低缓地应道:“我绝不负阁主所望”话中带着千斤巨石般的重量,夜奴涩涩地凝眸于他,“老天,请不要收回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柔。”她默默地祈祷着。

她感受手心内的那阵暖意,身子不由自主地倚靠在阁主的肩膀上,起初的犹豫换做现在的安逸。

就这样静静地赏一夜的红梅就够了,夜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而他只是一言不发地任由夜奴靠着。

辰时将近,风雪渐渐地停了下来,可气温却没因此变暖,反而越发得萧瑟、寒风将万物蜷缩在一团,埋藏在地里的最后一层。此时一位身着大红色的氅子的女子正蹑手蹑脚地靠近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好似她若是放快脚步,这扇朱红色的大门就会凭空消失似的。

☆、第026章 娇蛮小姐好无礼

“小姐,你要去哪里?”

宝莲凭空地从假山后面窜出来,细致的皮肤中透着淡淡的红晕,红肿得看起来像猪头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她挽着秀发,绯色的罗裙裹住她玲珑的身躯,谁也猜到她已经是位二十有五的大姑娘了。

被宝莲喊住的女子不过年方十六,青涩有余、面如芙蓉、琉璃玉瞳、翠色衣装、秀气可人。这样的女子简直无法与娇蛮无理挂不上钩,可她却做得了,因为她是柳姿虞,堂堂骠骑大将军的女儿。

柳姿虞皱紧眉头,上下打量了宝莲好几眼,她是娘亲生前的贴上丫鬟。如今娘亲不在了,她却转化成她的贴上丫鬟,有一位奶娘王氏盯着,已经够伤脑筋的了。当下,再次多了一位宝莲,她的日子越发的难过了,她就连睡梦中都感觉有一双蛰伏在灌木丛中的猎人那般睿智的目光在她的屋子内来回打转,让她连做梦都没有自由可言。

“闲得荒,我要出去散散心。”柳姿虞站直身躯了,理直气壮地地对着宝莲说着,为了不让气势输于宝莲,她刻意地转移了视线,凝视着不远处那道长长的走廊。

宝莲犹豫地看着柳姿虞,良久后道:“小姐今日不可以出去。”

“为什么不可以?”柳姿虞对于宝莲坚决的态度嗤之以笑,顿了一下,沉着声音呵斥道:“宝莲,看在你是母亲贴身婢女的份上,我不予你计较,可是请不要把我的退让当做我服从了你。”

她搁下狠话,大摇大摆地伸出手掌,一只手却抢先一步按住了门闩。

柳姿虞瞪着宝莲。

宝莲看着柳姿虞。

宝莲深吸了口气,调适着心中的怒火。换做从前的宝莲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甚至是管主子的闲事,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夫人走了。封氏孺人生前待她不薄,她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可任由着柳姿虞继续胡来。

她踌躇地道:“小姐,老爷交代过,让你搬去尚书府小住。你的性子烈,三爷自然不逼你,可是日子长此下去并不是办法。今日奴才擅自主张地命人去请三爷来,说是小姐想通了,只是日常琐碎的用品多,小姐娇气,怕事提不来,让他来帮忙拿着。”她口中的三爷自然是尚书府的三公子索叔扬。

“这里是骠骑将军府并不是尚书府,你是他府上的丫鬟还是我府上的,竟是添乱子。”柳姿虞歇斯底里地对着宝莲吼着,语气中全是责备的意。

这种粗暴的行为完全不是大家闺秀可是使出来的,而柳姿虞却使得淋漓尽致,让人畏惧三尺。

“奴才……”宝莲噙着泪眼不眨一眼地瞅这柳姿虞。

柳姿虞用力地吸了口气,刹住即将脱出而出的话。宝莲泪眼使她萌生了内疚之情,她对她好歹是一片好意,可她非但不领情反而出口伤人。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以自我为中心的柳姿虞无法说出道歉的话来,只能闷闷着声音道:“哭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话一出就变了味道,听起来像是不耐烦。

宝莲哭得越发的凶猛,她捂着脸颊猛地就往回跑去。

“是奴才越举了。”

柳姿虞呆愣地望着宝莲匆匆忙忙地奔跑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其妙地萌生了一种罪恶感。

在母亲走了时,宝莲表现出来的情意倒是叫她意外。她这几日都显得郁郁寡欢。有好几次,她都暗自地发现宝莲跪倒在母亲的灵位前默默拭泪,如此深的主仆情意倒是少见。今日好不容易泪水止住了,却又让她给惹哭了。

她叹息了一声,始终还是拿掉门闩探头探脑地走了出去。

她小走了几步,柳姿虞见眼前听着一辆金色绸布的马车。她虽然不识这是什么布料,却也觉得这布料绝佳,属上等货色,拿来做马车帘子倒也可惜了。她上前几步,怯怯地伸手抚摸着眼前这两匹高大威猛的黑色骏马。自小,她便爱及了马,可是爹爹却极为反对她学骑马,总是说马背是男人的天下,闺房才是女子的天地。

思及至此,柳姿虞不由自主地撅起嘴角,不服地道:“谁说只要男人可以骑马,女人也照样不逊色。”起初对眼前黑马的畏惧已经荡然全无了,手指大胆地顺着马脸部的线条划去,赞叹着说,“好马儿,你可真温顺啊!”

“这位小姐是要雇马车吗?”温煦的嗓音响起。

柳姿虞好奇地抬起秀气脸颊,看着眼前满脸虬须的大汉立即倒退了两步。她不是害怕眼前的大汉,而是她最痛恨的就是长胡须的男子了,可是对这两匹马又放不下,便以不耐烦的语气问道:“不。”

☆、第027章 蹄踏落花夜惊色

“既然不雇马车,那么就让开,别挡了大爷的财路。”大汉的性子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拿起马鞭不客气地挥下,险些就抽到柳姿虞的手臂了。

眼前的势力的嘴脸让柳姿颜感到恶心,隐在袖子下的手掌紧紧地合拢在一起,她忍住怒气,抬起脸颊正对着大汉,扬声道:“我不雇马车,但是我要它们,开个价吧!”她说得极为爽快,只见大汉眯起眼眸斜睨着她,柳姿虞身上的汗毛在他的视线下都警惕地竖起来。

“呵呵……姑娘果然爽快,不过若是把这两匹上好的骏马卖给你,我这马车就不叫马车了,只能卖给你一匹,你看着办吧!”大汉搁下话,他双手环绕着胸口。依这姑娘的装扮,想必是位未涉出闺阁的富家小姐。如今他不是想她是哪家的小姐而是要如何一匹马的价钱抬高,“两百两价钱,银子到手,你便可以牵走其中一匹。”

“什么?”柳姿虞瞪大双眼盯着大汉得意洋洋的样子。

她曾经听闻爹说过,一匹普通的马不过七八十两银子,他这明显是在坑人不是吗?柳姿虞气不过却也不敢在街道上与大汉叫劲。若是爹出征凯旋归来,这件事情传入他的耳里,她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柳姿虞拍了拍手掌,哼声道:“你这马,我买不起。”她还没等大汉反应过来,就已经迈开步伐走远了。

柳姿虞迈着轻快地步伐一路上走走停停,琳琅满目的物品却无法入她的眼,对摊贩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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