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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罗丽娇不吭一声,绝情地关上门。
感到悲哀,他现在这么有钱这么派头,仍然被亲人看不起,被亲人憎恨,他可是一家大公司总裁了啊——
巧的是,当穆义强走到停车场时,意外看到父母亲在那里,他三步并作两步奔了上去:“阿爸,阿妈。”看到父母亲愣愣盯着他,晓得二老没有认出他这个总裁儿子,穆义强忙说道:“我是义强呐,我刚回来,你们看,那辆车是我的。”
老泪纵横走到小儿子跟前,杜银花疼爱地小声说道:“你还有脸来你姐夫公司,你还不快走,去你阿妹那儿。”
面不改色,脸不红,穆义强理直气壮:“他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他呢。你们看看他这公司,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还是老样子,我现在可是自己办了一家大公司,是公司的总裁了。”
眼里滚着心酸泪,咬着牙关,穆阿根一个箭步奔到小子儿跟前,“啪——”没商量就是重重一个耳光:“你这个畜牲,你还有脸装,你装残废当乞丐的事,被你姐夫、阿哥、阿妹拍摄成录像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什么?”穆义强刷地脸色碎一地,他不敢叫自己相信自己的隐蔽行踪居然被姐夫、哥哥、妹妹发现,这有可能吗,那可是在茫茫人海的地铁口。
更巧的是,穆阿根话未骂完,岳川渊抱着一个保温箱走了过来,保温箱里的是刚从食堂买回的菜,他要送岳父岳母去小姨子那儿过年。——其实小姨子今年是和诊所里没回家过年的两个护士、一个磁共振医生一块过年,但是岳川渊不知道。
早已听到岳父的骂声,知道乞丐小舅子回来了,岳川渊没有吃惊,他料到小舅子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当下鄙视地轻轻瞄一眼小舅子,没有理睬他,径直走到自己车前,对岳父岳母喊道:“阿爸、阿妈,上车吧。”
趁岳父岳母坐进车里之机,疾步走到还在震骇、惶恐中的小舅子跟前,岳川渊小声地讥笑他:“穿着再派头,身上再有钱,仍然是个没有人格、没有尊严、被人吐唾沫的乞丐,活着和狗一样,还不如一个捡破烂的人。”
当下,穆义强开着车跟在姐夫车后头,他只能死皮赖脸跟着父母亲去妹妹家,有父母亲替他挡着,相信妹妹不敢赶他走,否则,他可怜巴巴的没地方过年。
半路上,遇上穆碧雪开电动小车去接父母亲。
在后头的穆义强一见妹妹都开上小车,心头酸溜溜的,没想到原来护士一个的妹妹,如今都比他这个有钱的公司总裁还风光。
到了家门口,下车后,看到细哥紧跟在父母亲屁股后头,穆碧雪气不打一处来,往大门口一站,怒目瞪着细哥:“敢迈进我房子半步,别怪我不给脸,我马上报警。”
这个时候,岳川渊也不厚道,落井下石,一扭头呛小舅子:“小子,赶紧回头吧,把车子还了,这车子租一天要两千左右吧,装残废辛辛苦苦风里来雨里去讨点钱不容易,别装派头了。”
第163章 除夕夜的愤怒()
心惊骨折,悚然的眼珠子要瞪出来。穆义强暗暗咒骂姐夫就是人精,连他这车子是租的都能一眼看出。
前脚已经迈进大门,一听女婿的话,穆阿根霍地转过身,不相信看着女婿:“什么,那个兔崽子的车是租的,不是自己买的?这个畜牲,已经不是一个人。”
杜银花两眼泪汪汪哀求小女儿:“碧雪,让你细哥进来吃顿团圆年夜饭吧,他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你这把他赶出去,他今晚去哪儿呀,算我求你了,行不?”
“你还嫌宠他宠的不够是不是,你丢得起这个脸,我丢不起。你可怜他,你去买栋房子给他住,他不是有地方去了。”到了这个地步,母亲还宠着溺爱着小儿子,穆碧雪气到骨头爆裂。
横下心,将大门一关,穆碧雪把细哥拒之门外。
没有在小姨子家吃年夜饭,把菜送上去,岳川渊就走了。
走出大门,看到小舅子蹲在大门口,可怜巴巴的像一头流浪狗,岳川渊不免心生怜悯:“走吧,去你阿哥家吃饭。”
抬头胆怯望着姐夫,穆义强欲哭无泪:“他们不让我进门。”
人人欢天喜地团圆吃年夜饭,小舅子就是一头流浪狗,无家可归,岳川渊着实可怜他,想了一会,说:“走吧。跟我去我大哥家吃饭。”
穆义强还要去开他的车,岳川渊气得大喝一声:“你还嫌出风头出的不够大是不是,还有脸开你那租来的破车。”
遭到姐夫这么一顿呵斥,穆义强很不情愿坐进姐夫的车里。——这也是一辆电动小汽车,哪比得上他的奥迪高档、风光。
到了公司,趁小舅子下车之机,岳川渊给小姨子发了短信,说她细哥跟他去大哥家吃饭。哪料,小姨子回短信大骂他:就你会做好人。
吃了年夜饭后,把小舅子叫到办公室,岳川渊给他看了他装残废乞丐讨钱的视频。
心头惊悚又羞愧,坐在沙发上,把头埋进裤裆里,穆义强再装不起大公司总裁的威风,在自己装残废乞丐讨钱视频面前,他伪装的一层皮彻底被扒下来。
关了视频,走到茶几前给小舅子沏杯茶,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岳川渊臭着脸,目光鄙视又冷峻盯着他,厉声训戒他:
“你这丢人的丑事,现在仅有几个亲人知道,别人还没有发现,你现在回头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还来得及。否则,你再继续这样堕落下去,哪一天出了事,都没有一个亲人愿意去给你收尸。”
“你也看到你妹妹的诊所了,她短短四年努力,就当上医生。走到街上去,你问碧雪是住,也许很多人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一提到女神医、穆医生,三岁小孩子都知道她。”
“穷不奇怪,也不可怕,人人都有落魄、潦倒的时候,就像我以前。没人看不起你,但你自己要争气走正道,脚踏实地,不要去做龌龊、无耻的事,尽给亲人丢脸。”
“赶紧今晚上连夜赶回去,把车还了,年一过,去找个正当的事做,想必你现在手上至少也有十几万块钱吧。”
“实在找不到事做,回来去求你阿妹原谅,她诊所那么大,现在必须有个保安,你就给她当保安。”
“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们兄弟都不是做生意的料,是做工的料,千万不要有做生意的念头,否则,你会血本无归。”
“好了,多说无意,你也不是小孩子。”
这时,穆义强又窘迫又难堪,一张脸如同翻过来的牛肚,抬头看着姐夫,问了一句:“我的事,你大哥、二哥他们知道吗?”
岳川渊信口说道:“除我爸我妈外,他们大家都知道。”
惊愕又怀疑注视姐夫,穆义强困惑又问一句:“都知道我的事了,他们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一点没有瞧不起我?”
略一想了一会,岳川渊冷峻着脸庞:“我们兄弟和你们兄弟不一样。我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他们看你回来过年,无家可归,是把你当作一个落难的人看待。”“当初,你阿哥要不是瞧不起我,自私自利打自己小算盘,不肯助我一臂之力把公司办起来,要不然他现在也和我大哥、二哥一样是公司股东,不会仅仅是公司的一个工人而已。”
哼。把我当作一个落难的人看待。要不是你们逼我,我会落难装残废当乞丐吗?穆义强心头忘恩负义大骂。
最终,穆义强心头侥幸还是未能遂愿,岳川渊心肠比石头还硬,始终不愿收留他过夜。但是他想父母亲,岳川渊答应去小姨子家把岳父岳母接回公司。
叫岳川渊做梦也不会想到的是,他为了满足小舅子心愿,从小姨子家把岳父岳母接走,这下可惹怒了小姨子。
明天就是大年初一,元霄节前是不允许骂人、说不吉利的话,越想越恼火,穆碧雪估计姐夫已经载着她父母亲到了公司,打电话连夜把他叫了过去。
与姐夫一照面,穆碧雪眼睛冒火,一脸怒气冲天,对姐夫这段时间以来的怨恨在这一瞬间统统爆发:“你是不是脑洞大开,智障了你,明明晓得阿爸、阿妈把细哥宠坏了,你今天还这样宠他。”
镇静的如若一块冰,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大青枣,好像没看到小姨子大怒,岳川渊等小姨子发火完了,这才抬头,明净如水眼睛注视她:“你是不是疯了,越来越胡搅蛮缠。你细哥都走到这个地步,我还能再把他往火坑推吗?”
“我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疯。”往前蹦一步,直筒筒站在姐夫面前,穆碧雪居高临下瞪着他:“他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你还宠他,你不把他往火坑推,你那是把他往泥潭推,你知道吗?”
拿起一个青枣扔给小姨子,岳川渊嬉皮笑脸:“妞,吃个青枣消消火。”“你说的对,正是因为你细哥堕落到这个地步,我们才需要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胡萝卜加大棒,不能把他逼入死地。难道你不想他变好吗?”
仍在火头上,连青枣也不接,根本未听进姐夫的话,穆碧雪反唇相讥:“你不要耍嘴皮子,说的是一套一套的,他听你的了吗,他改好了吗?你就是相信人,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嘴上是这样骂,其实穆碧雪心里头非常赞同姐夫说的,但是现在心头窝火不是因为细哥,是因为姐夫迷上了谭婕婷,与谭婕婷钻进了被窝里。
脾气再好,岳川渊也被小姨子捏出火,脸露怒气顶撞一句:“还不是发射火箭,一点火即升天。他是你阿哥,是我小舅子,说的,好像我要害他。”“要不是看在你和你阿姐份上,我才懒着理他那种人,管他最终结果怎样呢。”
捡起地上青枣,猛扑过去,猝不及防塞进姐夫嘴里,穆碧雪怒斥他:“不要浪费我的青枣,我这也是花钱买来。”
瞧瞧姐夫被自己虐待的小样,穆碧雪硬憋着不笑,又愤愤大骂:“看在阿姐和我份上,不要说的比唱的还听。你心里还有阿姐和我的话,你还会背叛我阿姐和我,去找那个烂货鬼混吗?”“我是长得没她好看,可是你把我身子拿去时,我还是个纯洁的黄花闺女。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专情于你一个人,连出轨念头都没有。”
又贬损他心中七仙女谭婕婷,岳川渊恼火起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大过年的,好像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没有深仇大恨?我的心都被你碾碎,阿姐的在天之灵也在掉眼泪。”抓起苹果,发疯地一个接一个不停朝姐夫狠狠投掷,穆碧雪一边愤恨怒斥:“你背叛阿姐和我,就是深仇大恨。我告诉你了,你敢娶那个烂货,你就是阿姐和我的最大仇人,咱俩从此是陌路人。我会叫外甥女不认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下贱爸爸,等你到老了,没人照顾,你才会后悔的泪水往肚子咽。”
“你发什么神经,苹果不是钱买的呀——”岳川渊被苹果击着无处躲避,只好当小姨子发泄怒火的靶子。他心里清楚的很,眼前这个小姨子,一旦恨起来,她拿谁都当仇人。他担心的不是女儿不认他这个父亲,是担心一旦与谭婕婷举行婚礼,小姨子肯定会去砸场,叫他下不了台。
对姐夫威胁、警告,穆碧雪就是要逼他迷途知返,不要被谭婕婷的外貌诱惑。她一直有一种直觉,谭婕婷这个外貌迷人女人很可怕,就是贪她姐夫的钱,并不是发直内心的爱她姐夫。她要和外甥女站在同一条战壕上,把姐夫从谭婕婷这狐狸精、烂货的漩涡里拉出来,哪怕是把谭婕婷这个电脑高手从麒麟创新科技公司逼走。
盘子上苹果没了,穆碧雪这才停止:“等外甥女考上大学,我也卸下妈妈担子,事情一结束,我也用不着再表演。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不会再让你踏进我房子半步。现在一看到你,我就感到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第164章 突然天降一千万捐款()
穆碧雪的话叫岳川渊这个姐夫脖子后头一片冰凉,他又觉得她简直又幼稚得可笑,即使女儿不认他这个父亲,也不可能威胁到他老了无人照顾啊,与谭婕婷这个七仙女结婚后生的子女美得会叫她穆碧雪羡慕要命。
面对小姨子的发火、蛮横、警告,岳川渊理亏也不想和她反目为仇,大脑一转,把烫手山芋扔给她,问她,今晚要不要另给个床铺给她细哥睡,还是让她细哥与她父母亲去挤一张床?
“你就会做好人,还问我干么?”“他那么派头,不会去住宾馆,还有脸跟阿爸、阿妈挤一张床。”
“我看,两个老人还放不下他们的溺爱。没人愿意接纳你细哥,这大过年的,他们不忍心自己小儿子流落在外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要慨叹的这么面悲壮,还是替你自己想想吧,要女儿还是要那个烂货?”
“你不要一天到晚有事没事,就拿这事来挤兑我,我总不能就这样子打光棍到死吧。”
“那我呢,你上半夜为自己着想,下半夜有没有为我想一下?我从一个二十一岁花季少女让你玩到现在奔三十的老姑娘,那么多追我的男人,他们有几个不比你长得帅,我什么时候对他们动过心?我傻得一心一意专情的供你玩,你倒好,一个稍微比我长得好看点的烂货,你就这样背叛我,你对得起天地,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我和阿姐吗,摸摸你自己胸口说一句?”
小姨子这几句话是山上滚石头实打实,没半句虚言,可谓惊天动地,岳川渊汗颜、无地自容、惊心骨折。
但是走出小姨子房子大门,眼前浮现谭婕婷那张俏脸时,岳川渊心中的汗颜、无地自容又释然:这几年下来,他也没亏待过小姨子,要不是他,至少她现在不可能开这么大一家高档诊所是吧。之前多少次暗示她,要娶她,可她一直不开口嫁他,现在他爱上了别人,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她又跳出来胡搅蛮缠,责备他,打压他,这能怪他背叛她吗?
去而复返。
快十二点时,岳川渊又来到小姨子家。
遗憾的是,穆碧雪和女伴们去玩了,不在家里。
以为新年钟声响后,女儿会发视频过来祝福,可是岳川渊等到下半夜一点钟,手机仍然是一块冰,小姨子到这个时候也没有回家,他不由得一阵阵失落又担心,深怕她出事,更怕她跟别的男人过夜,——这就是男人的自私吧。
凌晨两点多了,岳川渊才见到小姨子欢天喜地回来,悬到半空的心落下:“你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幽怨瞪一眼姐夫,穆碧雪脸一黑:“要你管。”“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烂货吧,说不定她这个时候正在另一个老板或狗官的被窝里呢。戴绿帽了,蒙在鼓里,还替人养情人,真可怜。”
很恼火,岳川渊回敬一句:“我不跟你吵,你越来越不可理喻,就是一头刺猬。”
刺猬就刺猬吧。不理睬姐夫,穆碧雪径直朝自己睡的房间走去。这段时间来,她一直在想,谭婕婷除了美貌外,肯定是在她姐夫面前卖弄才华,所以她要迫使自己一定要彻底脱离对姐夫的依赖,做一个独立美才女,叫姐夫瞧瞧,离了他,她照样行。
大年初一起,或是和诊所护士或是和女伴或是和以前同事,穆碧雪玩的贼嗨贼疯狂,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把所有事情抛在脑后十万八千里,玩的最开心一个年。
几天来,只有到了夜里十二点后,岳川渊才能见到小姨子倩影,感觉小姨子从里到外完全变成另一个人,把他从心里到大脑剔除干净,一种不安、心乱笼罩住他。
年一过,转眼又到了清明节。
清明节前一夜,穆碧雪责备姐夫说,他已经背叛了她阿姐,明天去祭墓,他不要去。人做事,天在看。她阿姐在天之灵看到他背叛,爱上一个烂货,会非常伤心、难过。他不能在她阿姐伤口上再撒把盐。
“雪儿,你太过份了。我自己的老婆,我不能给她祭墓。”岳川渊这一回真的火大。
“老婆?”穆碧雪对姐夫嗤之以鼻,挖苦他:“都要找个烂货给外甥女做后妈了,你心里还有我阿姐这个老婆吗?说这话前,你先摸一下自己胸口。”“没有我这么漂亮又丰满小姨子供你玩供你爽,你偶尔去找一下女人决定一下,这可以理解、原谅。你自己凭自己良心说一句,你是不是要娶那个烂货?”
要不是因为女儿,他的确也早已娶了谭婕婷,面对小姨子的指责,岳川渊无脸面对。
第二天,岳川渊还是独个儿早早去,把老婆坟墓周围收拾的寸草不留,专等着小姨子去。
八点多点,穆碧碧来了。
摆着臭面孔,不理睬姐夫,拿出祭品,穆碧雪先点上香、蜡烛,刚要去放鞭炮,鞭炮已被姐夫拿去放,她只得作罢。
两个人像一对冤家仇人,半句话不说,完全没有了往年既亲人又是情侣那种微妙的亲昵、热络。
触景生情,蓦然回首,往事清晰浮现在眼前,就像是刚刚发生的事,岳川渊的心被谁拽动,突然又良心发现,感觉自己放弃小姨子,去爱谭婕婷,真的愧对小姨子。岳川渊又扪心自问,难道小姨子的善良、情义、对世间丑恶的憎恨抵不过谭婕婷的貌美?
下山时,岳川渊神色凝重,心事重重。穆碧雪则走得很快,恨不得离开姐夫越远越好的样子。
等到穆碧雪回到家时,找她看病的人已经排了长长的队,最前头的是一个坐轮椅老太,一个年轻姑娘守护着她。
上三楼匆匆洗了一把脸,即亟亟赶回医生室。
“奶奶,你哪里不舒服?”一边穿白大褂,穆碧雪一边亲切地问。这时,照顾老太的姑娘说道:“穆医生,我奶奶经常脚肿,有时候脸也会肿。”“噢——”穆碧雪应一声,蹲下,拉起老太的脚细看,之后又给她搭脉,听了她胸口,抬头看着那姑娘说:“经常给你奶奶熬点鱼腥草或万年青根喝,胃寒的话,加点红糖或者几粒红枣。平时不要老让她坐轮椅,时常扶她走动走动。”
“噢!”等了许久,见穆碧雪根本没有要开药意思,姑娘有点急了:“穆医生,要不要给我奶奶开点药吃?”
微微一笑,穆碧雪说的很干脆:“不用了。你奶奶这脚肿,用西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