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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岳川渊打开了视频,递到小姨子眼前。
地陷了,被当头一闷棒,穆碧雪掉了下去,惊恐地看着姐夫,嘴唇都僵硬得不会动,舌头也像一条冰凌……
不知过了多久,穆碧雪突然泪如泉喷,伤心哭道:“姐夫,这是真的吗,细哥的双腿怎么残废了,你在哪里看见他?”
给小姨子擦去眼泪,媚头皱的也是像是要掉眼泪一样,岳川渊唉叹一声:“雪儿,你别伤心了,不值得。我是在一个地铁站门口发现你细哥。我在一旁观察他有半个钟头,他不是真残废,是假装残废当乞丐乞讨,叹,没想到他会堕落这个地步,已经彻底是个废人了,不值得你为他流泪,雪儿。”
嗯一声,擦干眼泪,将信将疑看着姐夫,穆碧雪问:“姐夫,是真的吗?”“还能不能找到他,姐夫,我要叫阿爸、阿妈亲眼看看他们宠出个什么样的儿子?”
“他肯定长期在地铁站门口乞讨,能找到。”停顿一下,想着什么,岳川渊眉宇紧蹙,说:“你阿爸、阿妈也老了,好在你大哥结婚了,给了他们一点欣慰。我觉得还是不要叫他们二老知道你细哥的事,让他们心中还有个美好愿望吧。”
“你说的是,姐夫。”穆碧雪又拿过手机看了一遍视频:“姐夫,我一定找到细哥,亲手戳穿他到底是不是真残废。”
岳川渊说:“下个月你的假期去吧。不过,你可要有心里准备,万一真的残废,你如何面对?”
“这……”这确实是个严峻的大问题,穆碧雪难住,求助眼睛注视着姐夫:“那你说咋办,姐夫?”
沉思了一会,岳川渊才开口:“你要是能狠下心,他真要残废,趁着年轻,让他乞讨到老,然后把他找回家养老吧。不是我打击你,雪儿,对这种人,我现在完全看透他,对他完全失去信心,不再有侥幸心理,没有一点怜悯心。”
心如针锥,压抑着不让泪水淌出,嗓音哽咽,穆碧雪痛苦地说:“我知道,姐夫。你已经尽到心了,姐夫。”“我头脑浆糊了,姐夫,一团乱,不知道怎么办好。”
理解小姨子的心,也同情小姨子,可是他岳川渊也很无奈,有如此无赖的混混小舅子,他很难把钱砸出去,要是能够像小姨子一样,他砸多少钱都不心疼,也心甘情愿。
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大哥?穆碧雪忧愁地问姐夫。
当然要。岳川渊不假思索,信口说。但是她大哥和她不一样,比较自私,现在又有家庭,估计不会管弟弟的生死。
“好了,妞,你也别闷闷不乐。”见小姨子焦虑忧愁,岳川渊心疼的搂紧她:“他是男人,他是骨质生的,你是妹妹,你又能将他怎样?唯一的是,你砸大把大把的钱供他花天酒地。三千块呐,他不到一个月花个精光,我当初一个月只花三百多块钱。”
——岳川渊说的没错。穆义强怀揣三千块钱出门,不到一个月花了精光,打电话回来向父母亲、哥哥、姐夫、妹妹要钱,他认定大家不会见他饿死在外边不管,特别是姐夫。结果,大家不给他钱,他父母亲的手机号也被他妹妹换了,饿了两天,饿得头晕眼花,走投无路下,他就假扮残废人当乞丐。
这一夜,便宜了怕被小姨子掏空的岳川渊,穆碧雪心事重重再没心情折腾他,更提不起兴趣。
第二天晚上把穆义敏夫妻也叫到一块,给他们看了视频,之后四个人商量了个主意。
度日如年的日子,穆碧雪内外交困,这边惶恐、不安、忧虑细哥万一真的双腿残废,她如何面对;那边又担心姐夫上了谭婕婷的贼床,万一姐夫经不住诱惑娶了谭婕婷,还会这样对她妈吗?
忧心忡忡的总算是熬过了半个月,穆碧雪等来了假期。
次日午饭后,穆碧雪和大哥、姐夫赶往省城,他们要揭开穆义强的真相,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个人三点多钟到达省城,即直赴火车站旁的地铁站门口,寻找了几分钟,终于找到了穆义强,他双脚到膝盖处没了,俯卧在一个四个小轮子的一个人见宽的木板车上,蓬头垢面,衣裳褴褛,面前放着一个破盆子……
乍看下,穆碧雪伤心地眼泪刷刷刷地淌了出来。
旁边的岳川渊,赶紧拉拉小姨子的手,小声说道:“淡定点,你现在伤心,或许等下看到的你会火的跑过去扇他几耳光。”
穆碧雪这才擦干眼泪,点了点头。
按照在家商量好的,三个人没去惊动穆义强,一直躲在一个角落观察,岳川渊则拿着摄影机拍摄。
五点多钟,天色渐渐地暗了,穆义强也收工下班。
好在三个人都是穷苦人出身,脚力好,就悄悄跟在穆义强身后,走了估计有三里路,到了一处民居区胡同口,看到穆义强停了下来,一改乞丐时的僵硬,动作麻利坐起来卸妆,先是一扯乱蓬蓬假发,随后脱去上衣外套,解下腰间的一条绳子,再接着脱去满是污泥的裤子……
这时,穆碧雪看清了,眼睛不敢眨地看着细哥把绑在大腿上的绳子解开,霍地站起来。
“哎……”穆碧雪一声惊叫未叫出口,就被姐夫紧紧捂住嘴。
第141章 怒呛愚蠢父母()
卸妆后,穆义强从一个黑色布袋里拿出一套干净衣裳穿上,把假发、脏衣服塞进布袋里,拿起他的坐驾,继续往胡同里走。
又走了上百米,穆义强进了一栋房子。
“姐夫,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个没出息的畜牲,我真想一刀宰了他。”穆碧雪一脸愤怒,恨得咬牙切齿。
拍拍小姨子肩膀,眼睛仍盯着穆义强进去的那个门口,岳川渊悄悄说:“别冲动,丫头,这个时候我们三个人都要特别冷静,看看他晚上接着干么?”
十分钟左右,穆义强换了个人似的出来了,干净的脸,时尚的恤衫、牛仔裤,铮亮的皮鞋,肩上还夸着一个老板包。
“姐夫,你看这畜牲,人模狗样的,比你这个老板还派头几倍。”穆碧雪咬牙咒骂。
“看来,他这是去吃饭。我们赶紧到马路对面,不能叫他发现。”岳川渊拉起小姨子的手,撒腿往对面跑去。
三个人刚到马路对面,躲藏好,穆义强也从胡同口出来,却是朝他们这边走过来。“这下完了,我们肯定会被他发现。”穆义敏惊慌地叫一声。穆碧雪也慌张地看着姐夫。岳川渊很镇静,望了望左右两边,说道:“右边五十米处好像有个快餐店,他多半是去那儿吃饭。你们看好了,看到他视线一旦被大车子挡住,我们马上撤到背后左侧的胡同口去。”
一滴水滴到香头上,巧了。
岳川渊刚说完,面前就有一辆大货车驶,三个人像猴子一样,赶紧闪到身后左侧一个胡同口。
果然,穆义强是去吃晚饭。
有惊无险,岳川渊对大舅子说,他和穆碧雪去快餐店右侧,穆义敏就在这一侧,盯住穆义强,千万别让他溜了,看看他晚上会有什么大行动。
忍着饥肠辘辘,三个人盯着穆义强,半个钟头光景,他才从快餐店出来,没有回去,朝右边走去。
走了大概两百米,穆义强拐进一条小巷,往小巷里走了二、三十米,进了一家名叫好利来的宾馆,宾馆门口站着一个很暴露的漂亮、妖冶女子。
穆义敏很老道:“那是个鸡店。”
转头鄙视瞄一眼大舅子,岳川渊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个究竟。”
“你不能去,姐夫。”穆碧雪一把拉住姐夫,她不愿意姐夫进到那种地方。
怔了一下,收回迈出的前脚,岳川渊说:“好吧。真相大白。我们也没必要再跟踪下去了,先去吃饭,吃了饭,我们赶回去。”“他已经彻底没救了,落到当乞丐地步,他还去挥霍、鬼混。这要是被久依人发现,传出去,你们穆家十八代祖宗的脸被丢尽。”
穆碧雪心头的愤恨,全写在了一张扭曲的脸上。穆义敏一脸的漠然,无所谓的样子。
是被姐夫说中了,看到了真相,此时的穆碧雪心头除了愤恨还是愤恨,来的时候担心、不安心情也被愤恨吞噬。要不是自己的亲姐夫,她感到自己无脸见人。
赶回久依时,已经十一点多。
叫大舅子自己先回公司,岳川渊说,他顺便把录相存到小姨子电脑里,明天叫两个老人看看。
回到家里,趁姐夫把录相拷贝到她电脑之际,穆碧雪去烧水。
等到姐夫回到客厅,穆碧雪已经沏着一茶放在他面前。
愤恨归愤恨,看到自己兄长沦落到装残废当乞丐,穆碧雪心里很不是滋味,像受了委屈的一个小女孩,坐在姐夫怀里,心情沉重的都不想说话。
喝了半杯茶,拽了拽小姨子脸蛋,岳川渊劝她:“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硬道理。他是个男人,脚下的路是他自己走出来,别人左右不了他。”
嗯。点点头,穆碧雪说:“我知道,姐夫。就是一时心里有点难爱。我怎么会这样的阿哥。”
把小姨子放倒,一边揉着她的两个大蜜柚,岳川渊慨叹道:“雪儿,这都是命。我爸、妈要是有你阿爸阿妈那样溺爱儿子,我也不会受不那么多罪,吃那么多的苦。”
惬意地任由姐夫揉着她两个大蜜柚,倏地摁住他的手,穆碧雪否决他的话:“你这话说的不对,姐夫。你看我阿爸、阿妈都溺爱出什么儿子了,要不是你,大哥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是你说的对,姐夫,过好我自己的日子。他是家里男孩,是他续香火,我只是一个女孩。以前的人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等我嫁了,我也什么管不着了。我现在养着父母亲,已经超出我做女儿的份内事。”
“这就对了。”岳川渊捏一下小姨子的小葡萄,说:“凡事不要一根筋,就像路中央挡着一块大石头,过不去,就要拐个弯。你细哥不争气,不靠他,你自己争气,赡养父母亲。”
猛然一抓姐夫的手,穆碧雪叫起来:“姐夫,快别捏我的两粒葡萄了,小妹妹痒痒的,你快进来滋润止止痒。”
小姨子这么一说,岳川渊顺势把她放在沙发上,压了下去,一边笨手笨脚地脱裤子……
多半是累了,个把钟头后,两个人一泻千里,瘫在床上呼呼睡了过去,像两头被烫了毛的猪。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
肚子饿的呱呱呱乱叫,穆碧雪撒娇的要姐夫起床给她煮东西吃,还要他连衣服也不穿。
两个人吃了东西,又大战了一场,天也亮了,岳川渊就离开。
姐夫走后,穆碧雪继续睡,一直睡到九多才醒过。
洗漱后,把父母亲叫过去,穆碧雪打开录相给他们看,看看他们宠出的小儿子多有出息,都能够当乞丐讨钱了。
刚看到开头,见小儿子双脚没了,老夫妇俩泪崩,嚎啕大哭,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街上看到的残废乞丐可怜一幕会在他们小儿子身上出现。
也不管父母亲哭成个泪水,叫嚷,穆碧雪自己在客厅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吃水果。
等到录像放完,父母亲从书房里出来,穆碧雪气愤愤地呛他们:“怎么,不哭啦,这下放心了吧,你们宠出来的小儿子,就是这么有出息。你们知道他进去的宾馆是做什么的吗,那是鸡店。”
杜银花愤怒大骂:“你也不要老说细哥这样那样的,要是川渊肯收下他在公司里做事,他会这样吗?”
气到肚子痛,穆碧雪大半天说不出话。
可能看到小女儿眼睛冒火,穆阿根说了一句:“由他去吧。只要不饿死在外头,他爱干么就干么。”
这时,穆碧雪才被父亲的话惊醒,怒目瞪着母亲:“阿妈,你说话要凭良心。姐夫不收他在公司里做事,他才这样,那我问你,在村里时,他总在你们身边吧,最后呢,最后又什么结果?”“从今天起,你们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丢不起这个脸。你们就继续宠着他,以后出什么事,你们不在我面前哭,要哭,跑到大街去哭,哭给大家听,哭给大家看。”
第142章 恫吓青年男病患()
小儿子堕落、浪荡到这个地步了,父母亲居然一点点廉耻心没有,还在宠着他,穆碧雪也是气到只想把他们再次赶回乡下去,从此不再管他们。
愤愤的回到书房去,穆碧雪不想看到父母亲。
心情糟透了,吃了午饭,穆碧雪去找姐夫。
一见姐夫,像是遭到多大委屈,泪水汪汪,穆碧雪气愤地把心头对父母的不满一古脑儿倒出来。
爱怜又同情地把小姨子搂在怀里,岳川渊唉叹一声,说,别的可以选择,但是父母是天生的,没法选择,谁叫他们是子女呢,只能忍受去面对。他们现在是在城里,不是在乡下,只要断了他们财源,他们要溺爱儿子,也是一潭没有源头的死水。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当作没看见,由他们去吧。
觉得姐夫说的是,现实就是如此,就像这后来,她细哥来到城里,食住已经不是她父母亲能够主宰的了。穆碧雪的心平静了下来,不再因父母亲烦躁。
上班的时候,穆碧雪跟随姐夫来到了办公室。
他们屁股还没坐热,谭婕婷便走了进去,看到穆碧雪也在,惊叫道:“哎哟喂,原来漂亮女护士也在啊,那我等下来吧。”
“没事。”岳川渊朝谭婕婷笑嘿嘿地说:“有事,进来说吧,我小姨子不是外人。”
“那行。”谭婕婷笑吟吟走了进去,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其实她早看到了穆碧雪,要是穆碧雪不在,她才不来呢。自从见了穆碧雪,她隐隐约约预感穆碧雪是她与岳川渊走进婚礼殿堂的拦路虎,要当面拿出她的聪明才智把穆碧雪打压下去。
坐下后,略一想了一会,谭婕婷说:“老板,今后清洁能源将主宰这个世界。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们公司是不是将光伏产业和风能作为一项长期战略,在全球市场上占有我们的一席之地,况且这方面,国家又有补贴。”
朝谭婕婷颔首赞许,岳川渊说:“你很有战略视野,婕婷。这个问题,我也长期观察和思考过。要是我们公司也投入到这方面,争一口粥喝的话,我们不能跟风,一定要先拿出自己的拳头产品,突破光伏产业的技术瓶颈,因为国内光伏产业有一个关键技术零件全靠进口。”
“姐夫,我先回去了。”穆碧雪突然站起来。
偷偷瞄一眼走出去的穆碧雪,谭婕婷芳心里头非常得意,嘲笑她,瞧你与姐夫的暧昧,你那两个奶不是被你姐夫摸大的,我谭婕婷的谭字姓的言字旁被你去掉写,说不定你早已和你姐夫上过床呢,要不然一个小姨子,哪有一天紧晚黏着姐夫。
——仗着自己貌美如花、身材傲人凹凸标致,谭婕婷上大学时早被一个大款包养过。凭着过来人经验,谭婕婷看出了穆碧雪与姐夫的不寻常关系。
估计穆碧雪已经走出公司大门,正当事情也谈完,谭婕婷话题一转,诡谲地问岳川渊,今天不是星期六、星期日,他小姨子是不是特意请假来看他?
“亏你想的出来。”岳川渊笑了起来:“又不是隔着千远万远,十来分钟路程还用的着请假呀!她们护士平时没有假日,就是每个月每人有四天假期,上夜班的人有六天假期。昨天轮到我小姨子的假期,他们内科护士属她最忙一个,比护士长还忙几倍。”
惊讶地瞪大眼睛,谭婕婷说:“不是吧,比护士长还忙,那她怎么没当上护士长呐?”
岳川渊相当自豪:“她针打的好,再难打的血管都不在话下,所以时常不是她的班,半夜都被叫起来。”“当护士长,哈哈哈,她才不稀罕,她志向大着呢,要干一件惊天大事。”
“不会是要当院长吧?”谭婕婷心头一骇。
神秘一笑,岳川渊不置可否:“差不多吧。”
这时,谭婕婷心里就妒嫉、吃醋了:“难怪你对她那么好。”
仍然是神秘兮兮微笑着,岳川渊很欣慰,说:“我小姨子人漂亮心肠好,她可是我心中的宝贝。”
见岳川渊这样夸小姨子,心头不悦了,谭婕婷暗暗大骂,漂亮,在我面前你岳川渊也有脸夸自己小姨子漂亮,你脸皮比城墙还厚三分。除两个奶比我的大点外,她哪一点比的上我,呸——
但是穆碧雪也不是菜鸟,她具有狼的警惕性。
跨出姐夫办公室,穆碧雪心头即咒骂谭婕婷是狐狸精,想用自己的优势在她姐夫面前抢她风头,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这下被我姐夫打脸了吧,狐狸精。想拿企业上的事拉高自己的能干,打压我,哪天被我逮个正着抢我姐夫,我会叫你很难堪,有你的好果子吃。
心头对谭婕婷的敌视还没发泄完,穆碧玉已经到了家门口。
可是没等穆碧雪把电动车推进屋里,又气上了,她母亲赶过来,问她是在哪儿拍到她细哥?眼睛冒火地扭头一瞪母亲,穆碧雪没好气道:“在省城啊,有本事,去把他拉回来。是我和大哥、姐夫昨天特意赶去证实他到底是不是被砍断了双脚,才拍的。”
气上加气,话一落地,穆碧雪头也回就进屋。
——命运也爱跟穆碧雪开玩笑。
假期后一上班,早上刚进病房,穆碧雪就听一个病患在对另一个病患起说隔壁病房的一个肺炎的青年病患:“我和他是隔壁村的。那个男的呀,嘬嘬嘬,方圆十里的人谁不知道他的哟,好吃懒做,父母亲干活干的累得直不起腰了,还要回家煮饭给他吃,一没有好菜就摔碗。搞村里的女人也算了,还跑到隔壁村去搞别的女人。父母亲不给他钱,他寻死觅活威胁父母。一看他父母托人上门提亲,人人都拉下脸把那媒人羞辱一顿,赶出去……”
说者无意,听者面红耳赤,穆碧雪只感觉那个病患说的就是她细哥,顿时窘迫的都羞于抬头。
十来分钟后,来到隔壁病房,看到八号病床上那个男病患蔡木财,穆碧雪一团厌恶席卷心头。看到他们家如此穷困,穆碧雪早已动了怜悯心,要不是刚好轮到她的假期,恐怕她又资助他。也是命吧。这要是资助了,她穆碧雪有多臭哟。
是有意呢,还是职责,也仅有穆碧雪自己知道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