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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陌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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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家一阵困惑、惊讶下,郁锋涛笑嘿嘿的,神秘兮兮说他家那么四亩多田,他不消半天工夫准能把秧苗全插上。郁锋涛的话不啻一个酒缸在人群中突然爆炸,把大家震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吉景生上前重重擂了郁锋涛右肩一拳,大笑道:“锋涛,你把牛皮吹破了吧,这么大牛皮,我景生从来没胆吹。”

    “哈哈哈哈”不知大家是看到郁锋涛被吉景生擂了一拳,痛的龇牙咧嘴好笑呢,还是被吉景生的话逗笑了。

    在大家一片哄堂大笑中,郁锋涛仍然是一脸神秘兮兮。

    死不相信,郁锋涛要是有如此神通,岂不成了神仙,吉景生把胸口拍地啪啪啪直响,发誓说,要是郁锋涛能在半天时间内,把他家四亩多田全插上秧,他吉景生当全村人面前吃屎。

    拍了拍吉景生的肩膀,郁锋涛笑哈哈的:“景生,你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么舍得让你出丑。信不信,明天见分晓。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泰山不是堆的,我的秧不是插的。”

    在场的人大眼瞪小眼,惊讶审视郁锋涛,半信半疑。

    没过多久,郁锋涛吹出的大话飞快传遍村里旮旮旯旯儿,全村人震惊了,有人不屑一顾,有人吃惊恐惧,更多的人则是认定又是太白金星在暗中帮助他……

    第二天早上,郁锋涛尚未到田里,他田里早已围满看热闹的人群,大家倒要看看他郁锋涛到底是如何个插秧法,一个人半天时间能将他家田的秧全部插完,不是神仙,那还是什么?当然,大家还有一个不便说出的困惑:郁锋涛去年稻谷长得如此之好,全村没一户人家能比得上,他为什么今年偏偏和大家唱反调,用牛犁田?

    大概是八点钟时刻,郁锋涛来了,他身后跟着一帮小伙子,吉景生、龚寿财帮他挑着秧苗。

    登时,人群喧哗声消失了,一双双眼睛死鱼目一样盯在郁锋涛脸上,希望从他深邃闪耀眼睛里看出他心中秘密。

    我面子够大了哦,有这么多人给我捧场。郁锋涛不经心环视一圈人群,心底里头自嘲了一句。

    要当演员了,而且今天要好好表演一番,叫闹荒人开开荤。去年他郁锋涛无意中表演了一番,才闹得今春怪事多多。

    众目睽睽之下,但见郁锋涛立在田埂上,若无其事,沉沉稳稳随便抓起一把秧苗,出人意料,用劲往空中一抛,秧苗纷纷往下坠,一棵棵直挺挺立在了田里。

    “不得了啦,锋涛疯癫啦——”突然,人群爆炸了,有人尖叫,有人挥舞双臂,有人大发好笑,有人惊慌失措,有人恐惧。

    “扑通”一声,突然有人吓得摔倒在田里。

    惊魂未定的人群,转头一看,原来是村里庄稼能手——活庄稼。

    刚才一瞅郁锋涛疯癫了,往空中胡乱抛秧苗,活庄稼吓坏了,双腿一抖,站不稳,摔到在田里。

    马上有好心人立马把活庄稼拉了上来,要扶他回去换衣服,可是他死活不肯。他不能再让郁锋涛乱来,他要制止郁锋涛乱来,破坏种田的规矩。郁锋涛不会插秧,不要紧,有他这个村里庄稼第一把手在,他可以教他郁锋涛,而且当着这么多人面教郁锋涛,他闻太师回京——脸上贴金呀!

    挣扎着趋到郁锋涛跟前,活庄稼不知是由于冻得发抖呢,还是因为吓得发抖,一个身子像筛糠,夺下郁锋涛手上秧苗,心慌恐惧叫嚷:“锋涛,你不能这样胡来,你不能这样胡来,你不能这样胡来呀。来,来,来,我来——来教你插秧。”

    脸一沉,收起灿烂笑脸,郁锋涛狠狠一瞪活庄稼:“滚,活庄稼,趁早滚回家去换你衣服。冻坏了你这一身皮骨头,又要耍赖我,我可是家雀抬轿——担当不起!”“我这是在插秧,不是胡来。去年秋收之后,你已经不是村里唯一一个庄稼能手了,不要耽误我插秧,滚,滚回家去。”

    “插秧?有这样子插秧的吗?插你妈的头。”活庄稼气得双眼暴凸,脸上肌肉抽搐,牙齿打战,憋不过气,一脚把郁锋涛的秧苗踢翻在田里,“像你这样胡乱,秋天有稻割,我活庄稼双手让你剁下喂狗。”

    没有生气,没有发怒。也许是不想与一个老朽计较吧,郁锋涛他依旧笑嘿嘿的,抬头对着人群,高声说道:“乡亲们,活庄稼的话,你们大家听清楚了吧?等秋收一到,活庄稼要是说话不算数,大家可得作证帮我——锋涛说句公道话。不怕他是全村第一个庄稼能手,但是他在我面前已经不是了,我才是全村第一个庄稼能手。他呀,已经老了,老的不行啦,跟不上时代哟,充其量只能算一个庄稼老头,给我做徒孙也不够格咧,哈哈哈……”

    “你,你,你……”活庄稼这个气呀,可无力承受了,一阵天旋地转,一头又栽倒在田里。

第98章 惯出的两个儿子() 
瞄一眼栽倒在田里的活庄稼,郁锋涛幸灾乐祸乐哈哈的,又抓起一把秧苗,神气飞扬往空中用力一抛,他才不会可怜活庄稼的死活呢,气死了也活该。

    倏地收回头,环视人群一圈,郁锋涛琅琅说道:“乡亲们,很多人一直追问我,为什么今年又要用牛犁田,我现在可以放心的明白告诉大家了:十天前,太白金星又托梦给我,如果我要用这种办法插秧的话,必须要用牛犁田,稻子才能长得比去年还要好几倍。”

    “哗,原来是这样呀!”人群发出惊叹声捅破天空,又震撼、眼红、嫉妒,更是后悔的也要和活庄稼昏倒在田里,要是晚些时候插秧,不也可以学一学郁锋涛这样插秧吗,我的天哟,多轻松省事。

    郁锋涛的话就是救心丸,活庄稼这个村里第一把庄稼能手乍听之下,马上喘上一口气活过来。他不再生气,不再发怒,不再恐惧,因为是神仙在助郁锋涛,他还能怎样?能耐再大,他也大不过神仙。去年郁锋涛稻谷的增产,在他活庄稼心目中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是活庄稼心头恨郁锋涛,郁锋涛的话似一把尖刀插在他心口上,重重打击他,他脸皮也被郁锋涛当众活活扒下十八层。

    怵怵发抖,活庄稼懊悔死了,懊悔自己刚才在不知内情情况下,居然傻乎乎的当众发誓。要是秋天一到,如果郁锋涛的稻子长得全村第一,他庄稼第一把手的虎椅丢定了,还要被剁去双手。

    在田里的在家里的人,凡是听说了郁锋涛疯癫了,乱抛秧一事,蜂拥而上,跑到郁锋涛的田里看热闹。

    下午,村里好多青年人围到郁锋涛屋里,有男有女。他们对郁锋涛这种插秧法,既感到好奇,又感到怀疑。

    高信陆说:“锋涛,你这种插秧法,真的行吗?”

    吉景生说:“人家锋涛这是最新的科学丢秧法,谁说不行?”

    李椰毕说:“景生,你别自作聪明了,那是叫抛秧法,不是丢秧法。”

    郁锋涛说:“椰毕说的对,这是抛秧法!但是我们村全是一小垅一小垅的山田,还不能更好的发挥出更大威势。如果一垅田能有上亩大,抓起一大把秧苗,用力往空中一抛,天呐,就像是抓了一把米往空中狠狠的一撒一样。你们能想象的到吧?”

    徐敏边说:“这样插秧多舒服。我明年要学你了——锋涛。”

    龚寿财说:“小鬼,你去砍个大猪脚孝敬锋涛吧,锋涛才肯教你。”

    徐敏边说:“教我?这谁不会,三岁小孩子都会,还用的着教。”

    只是神神秘秘的笑笑,郁锋涛什么也不说,想想他落难时乡亲们是怎么对待他,就这样轻易叫不学无术,愚昧无知的乡亲不劳而获学到他的神秘抛秧法,不狠狠报复一下他们的黑心、无情无义,闹荒这个贫穷村子永远也跳脱不出愚昧、无知。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郁锋涛全然不知道自己在村里的兴风作浪,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到乡里,又传到县里,引发恐慌。

    身为邬台乡党委书记兼乡长的田虎,县里头头们向他了解闹荒村发生的怪事是怎么回事,他是一问三不知,被狠狠训一顿,之后田虎马上派通讯员到闹荒把高森林找了去。

    恨不得活扒了郁锋涛的皮,拿去做衣服穿,高森林还能说郁锋涛的好话吗?

    在田虎面前,高森林颠倒黑白,口沫横飞,天花乱坠一通,说郁锋涛不知从哪儿学到巫术,在村里妖言惑众,散布迷信,故意破坏闹荒的春耕,还拉帮结派、殴打村民……

    不是被顶头上司训昏了头,田虎就是一个猪脑袋,当着高森林面前肺气炸了,把办公桌击地嘭嘭嘭作响,他决定亲自跑一趟闹荒,治一治郁锋涛这个使巫术的村霸。

    当官就是立权威,田虎不容许自己管辖下的小老百姓在村里使巫术、妖言惑众,第二天带上秘书田思开和政府办主任傅全忠,跟在高森林屁股后来,气势汹汹踏进了闹荒。——田虎还想带上派出所所长何友军,可是何友军不是傻瓜,他找借口要去查一宗案件,一口拒绝了。

    是骡是马,这一回是考验郁锋涛胆略、勇气、智慧的时候。

    下午两点钟左右,高森林派高阿大去叫郁锋涛。

    有田虎这个乡党委书记兼乡长撑腰,高阿大胆子大了,声音大了,一瞟见郁锋涛,狐假虎威,双手插腰,大喝一声:“锋涛,乡党委田书记叫你到村委会去。”

    瞧瞧高阿大狗仗人势的可怜相,郁锋涛便知半夜看门狗一叫——绝没好事。

    偏偏后脑勺天生长了一块叛逆骨,郁锋涛眼睛揉不进沙子,最恨的就是玩弄权力的官僚。

    抬头,郁锋涛射出一束义愤目光直逼高阿大,一脸玩世不恭:“阿大,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你看,我现在没空,不能陪你去村委会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郁锋涛嘲弄地挖了挖耳朵,像是自言自语:“我怎么人没老,耳朵倒头先老了。”“阿大,你刚才是说乡党委救济我一台机器,叫我到村委会去搬回家,是不是加工石板材的机器?好,好,好。我等下就去——”

    “哈哈哈哈”郁锋涛的话,可把在场的人乐翻了天。

    土话书记和机器音差不了多少,不注意听,还真会把书记听成了机器。

    “你,你……”高阿大气得两眼鼓起,“有胆,你等着瞧吧,锋涛。”高阿大扭头即往外撞。人急来,眼也瞎了,往外撞的高阿大,只顾撞,不看看大门,“哎哟”一声,他的头撞在了一扇门上,惹着大家不能自己的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高阿大一走,郁锋涛便对大家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是祸躲不过,是福挡不住。

    大概一刻钟头,田虎带着一队人马如同土匪下山,噔噔噔直往郁锋涛家里赶。乡亲们见了,无不为郁锋涛捏一把冷汗。

    这一回,郁锋涛肯定要倒八辈子霉,他遇到的不是高森林这个村官,是乡党委书记兼乡长田虎。田虎在邬台,是个说一不二,手段毒辣的土皇帝,人人谈虎色变,对他是畏而远之,唯恐躲闪不及,灾难临头。

    好了伤疤,忘了痛。

    有田虎这么一个大官撑腰,高森林忘了他因吃了乡亲宴而病了半个多月,这时狐假虎威对郁锋涛大喝一声:“锋涛,这是乡党委书记兼乡长——田书记。你还不快站到田书记跟前回话。”

    好像与高森林的狐假虎威有不共戴天之仇,郁锋涛眼皮不眨一下,依旧偏着头,若无其事看书。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其实郁锋涛心头也几分焦躁几分恐惧,脑子在这片刻间转了千万遍,今天要是不能灭一灭田虎的嚣张,杀一杀高森林这畜牲的凶恶,闹荒从今往后没有他郁锋涛立足天地。

    你高森林不就是仗着有个狗官给你撑腰吗?哼,今天,我——锋涛豁出去了,顶多被抓去判刑坐牢。只要我——锋涛不死,总有一天要回来。——心里说到这里,郁锋涛心静如月,一条冒险,天下只有他郁锋涛敢做的大胆野蛮馊主意从他叛逆脑子里蹦出来,他静静等待时机。

    被人如此藐视,田虎感受自己的权威遭到了挑衅,受不了了,大喝一声:“郁锋涛,给我站起来回话。”

    碰上郁锋涛这个犟头,和和气气跟他说话,他还把你当作是人看待,想跟他来硬的来横的,仗势欺人,哼,那是老虎嘴里拔牙。

    不抬头,则已,一抬头,郁锋涛霜剑出鞘眼睛直逼田虎:“你是什么人,要我站起来跟你说话,你算哪根葱,你算老几!”

    当官以来,还没有哪个小老百姓敢对他这样,顿时,胸口被一团火烧着,田虎只感到整栋房子在旋转,身子摇晃了几下,高森林和高阿大忙把他扶住。约莫过了五分钟光景,田虎才喘上一口气,吼喝一声:“我就是邬台乡党委书记兼乡长——田书记。”

    “他妈的——”郁锋涛把书一摔,霍地立身,一个箭步奔到田虎跟前,猛地一出手,扣住田虎胸口,厉声喝道:“说,你这个王八蛋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野杂种,竟敢冒充田书记。胆大包天没人管了是不是,走,跟我到乡政府去见田书记!”

    “锋涛,你千万别胡来。”高森林没料到郁锋涛吃了豹子胆,无法无天到这等地步,急了:“快放开,他真的是田书记。”

    “呸——”随着一声呸,郁锋涛“啪”一声,猝不及防没商量朝田虎脸上一巴掌:“田书记?你们这群狗娘的杂种骗鬼去吧。当官的,我见多了。当官的对老百姓是和和气气,没一点脾气。我第一次去福州时,是坐梁副县长的小车去,梁副县长不但请我吃饭,还亲自把我送到教授家里。”“啪——”郁锋涛对着田虎右脸又是一巴掌:“哪来的土匪,竟敢冒充田书记,你是吃了豹子胆作死!”

    田虎傻了眼。

    当场忘了自己还是堂堂正正一个乡党委书记兼乡长,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山沟沟里的泥腿子小老百姓使劲扇了两个耳光,田虎生气都不敢,惊恐叫道:“你,你,你——认识——梁副县长?”

    “啪——”郁锋涛冷不防,又虎虎给了田虎一巴掌,这一巴掌五个指印全留在他脸上:“梁副县长是你这种土匪叫的吗?还不给大爷——我滚出去。再不滚出去,我把你捆猪一样捆着押到县公安局去。”

    “好,好,好。”田虎摸着发烫的脸,眼睛恐慌,狼狈不堪朝门外逃窜而去。

第99章 心酸事汹涌心头() 
眼下是投靠有出息的女儿,穆阿根、杜银花夫妇可不敢惹了她,忙马话题岔开,说,天天要爬楼梯很累,是不是把楼下的厨房收拾来煮饭吃?

    行。不假思索,穆碧雪信口说,叫大哥睡平台的另一个小房间,大哥睡的那个房间给他们二老睡。

    其实穆碧雪心里头多有不愿跟父母亲住在一层楼里,那样的话,她跟姐夫亲热、快活时就不方便,更不能一、两个钟头的与姐夫像两条泥鳅一样整个屋里乱游。

    女儿回书房,两老口看了一会电视,没心思看了,偷偷使个眼神,下楼去找大儿子。

    担心阿妹把他与白晔舒的事告诉父母亲,穆义敏心头一直忐忑不安,没心事挣钱,早早的回去。所以,父母亲在楼下大厅里等了一刻钟左右,穆义敏也到家了。

    待大儿子坐下,问了几句他近来开黄包车的情况,这一对老夫妻自然把话题转到女婿公司的事上,责备大儿这么好的机会,他干么要放弃,在公司里上班一天才八个钟头,开黄包车早出晚归,风里来雨里去,不比开黄包车好?赚到了钱,人家岳川渊还会给他十万,二十万,这么多钱,开黄包车要几年才挣到?

    很郁闷,心头苦如鸭胆,穆义敏愁着脸:“刚开始的时候,全县城的人都说川渊那工厂撑不过三年,他给的工资才开黄包车挣的一半,我就没答应。等到他卖了产品,我说去他公司做事,他只让去当工人,干多少得多少,一个月也就一千多块,我就没去。你们就别听他说的漂亮话了,要是能给我十万,二十万的,还会叫我当去工人,工钱那么低吗?”

    穆阿根责怪大儿子:“你就是没你阿妹的眼光。听说川渊他两个哥哥现在是副总经理,两个阿嫂也是管事的。你要是有你阿妹眼光,一开始就跟川渊做事,他还能不叫你也当个副总经理?”

    埋怨着瞪一眼老头子,杜银花说:“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义敏还不是因为做事谨慎担心。你这老头子,你也别老听碧雪那丫头的话,川渊帮她打赢两场官司,得到这栋房子和那么多钱,她把川渊都当神看待。”

    女婿能干,还是比较看重他,穆阿根不满老婆子:“人家川渊不花一分现钱,能把化工机械厂买下,就是个大本事的人。义敏,我看你还是跟川渊干有前途。你是他大舅子,他还能亏你到什么地步。这一点,你还是要跟碧雪学一学。”

    杜银花忧心地说:“义敏,你也不小了,该找个老婆。我和你阿爸托人给你提亲,可人家一听说你是开黄包车的,人家就看不上。我们都说你一个月能挣个五、六千呢,女孩还是瞧不上你。要是在川渊公司做事,有个安稳的工作,钱少就少点吧。”

    “做一个男人,要有骨气。”这时,穆阿根是真的气上了:“你居然还不如你妹妹。不就是那天顺便帮川渊拍个广告吗,川渊给你三万块钱,你连这钱都有脸收下,难道这三万块钱就能叫你发财,没有这三万块钱,你就会穷死?你收了这三万块钱,川渊的心铁底冷了,从此看不起你,这你都不懂。”

    父母亲的话叫穆义敏心头酸酸的,自己正因为娶不上老婆,这钱都要错了?阿妹骂他的时候,穆义敏没当回事,但是父亲这一骂,穆义敏也感觉到自从他要了那三万块钱后,妹夫岳川渊对他态度的确也变了,说话很不客气。

    既然这样,就不要给他三万块钱。穆义敏想到这里难压心头气愤,吼喝一声:“我把钱还给他,总行了吧。”

    “这么久了,再还给他,还有意义吗?”穆阿根呵斥大儿子:“义敏呀义敏,钱对我们穷人是很重要,但是并不是什么钱都可以要。这一点,你要向川渊学学。川渊以前比我们还穷吧,可他对你阿妹的钱从未动心,连借给他用,他都不肯要。亲人间不能有怀疑,一怀疑,就有隔阂,不要拿你自己的心去衡量别人。”

    担心老头子还要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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