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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表情各异,一个温柔的看着她,一个怒视着她,一个不解地看着她。云离笑着摆手,转身对北君说道:“北君,有安排住处吧?带我去。”
北君应了一声,走在最前,云离随着北君的脚步而行,北雪则走在最后,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几人一同走了许久,一个离校场较远的整洁的庭院才展现在她面前,云离四下打量一番,给与肯定。这庭院虽然不大,但很是温馨,云离步入正厅,正厅内也是如一般家庭一般,摆放着一张圆桌。
她直奔圆凳坐下,双手支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五名面首。“在我面前,站成一排,名字,年龄,依次说。”颇有一副选美男做评委的模样。
五名白衣美少年就站在面前,晃得她眼睛一闪一闪的,虽然在前世也见过不少帅哥,可这…古装的帅哥,给人的感觉怎么能一样呢?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第027章:黑瞳
她这时才认真的看起其他三人的相貌,他们的眼睛都是深邃的纯黑,没有一点杂色。她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自己的眼眸是纯黑色,就如前世带了黑色的美瞳一般,没有一点杂色,而他们五人也是一样。
怎么形容这样的眼睛?空洞,清澈,明亮,深邃?这些形容好像都很矛盾,她一时间无法找出一个适用的词汇来。
转移了注意力,这眼睛的事以后可以慢慢研究,眼前的是这另外三人。
北君除了被她调戏时会紧张外,平日里都是一个极为稳重的男人,正如现在,他迈出一步,作了一揖稳声道:“属下北君,年方十八。”
云离对他笑笑,北君又退回原位,不再言语。
“属下北雪,年方十五。”他依旧如往日一样,眼前的一切都无法惊动他的心弦,云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摆手示意他退回原位。
云离好奇的是下面这表情各异的三人,让北君与北雪介绍一下自己,也只是给他们三人做个样子而已。
那孩子首先等不住了,他可爱的一笑,淡淡的酒窝在嘴边挂着,“属下名叫北洛,年龄十五。”
云离看的有些出神,他与北雪年龄一边大,怎么身形却是如此矮小?而且还一脸的稚气?
他冰唇微微翘起,似乎还想踏前一步与云离更近一步,大眼翻转着,似乎考虑着自己该不该继续说自己想说的话。
北君适时的轻咳一声,随后低眉看向北洛,北洛原本微笑着的冰唇微微收起,低垂着眼眸后退一步,大眼里含了水一般的看着云离,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云离顿时母爱泛滥起来。她刚讲出口叫北洛上前来,却听到了那不和谐的声音。
“北瑞,十五。”那双眼单眼皮的凤眼微微上挑着,长长的剑眉扬得老高,薄唇紧抿着,整张酷脸让云离觉得有些寒冷。他冷冰冰的,有着一份傲然,也有着浓重的杀气。
不称属下,面对她所露出的杀气,凭这两点云离再傻也能感受到那来自北瑞心底的敌意,她哪里得罪他了?她凝视着眼前的北瑞,北瑞将脸瞥向一边,对她的注视很不削。
那桃花眼中泛着暖意,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带那墨玉般的寒眸终于落到他身上时,他适时地收了那摄人心魄的眼神,上前一步,作了一揖道:“属下北莫,十七岁。”
云离半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雌雄莫辨的妖孽,他太过于柔媚,眉眼中竟与相传龙一很像,那份妖娆的气质让云离沉迷,“龙一…”她轻喃出声。
见她叫错名字,他出言提醒,“属下名叫北莫,也可以叫我莫。”他面不改色,嘴角上挑,完美的弧度看的云离沉沉浸在那笑容里。
不是她沉浸在二十一世纪无法自拔,眼前的北莫让她找到了相川龙一的影子,她才会如此失神。半晌,她苦涩的一笑,不知相川龙一怎么样了,那生日礼物,他是否满意?
再次抬眸时,一反常态,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冰冷起来,“北君带我去我的房间,北莫去准备下侍寝,北雪带他们休息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坐了一天的车也疲了。早些休息,明天还有新的挑战在等着他。
一听这话,其他三人北瑞和北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北莫,比云离大两岁的北洛一脸的不解,抬头看着北莫,而北雪依旧如往常一样,垂眸,一切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云离本已退下衣衫入睡,她睡的很早,蔑了眼那已经快烧到尽头的红烛,哑声说道:“进来吧。”
当北莫如一个卷饼般被抬进来时,云离骇的顿时坐起身来,不解的看着北君和北雪,将那‘卷饼’抬进来放在床里。
北君和北雪安静的退出,顺便将门关严。云离高挑着眉梢,一脸探究得看着眼前的这个‘卷饼’,而‘卷饼’的桃花眼也看着她。
她抚了抚额头,叹了口气,低声问道:“这造型,还真有点像妃子侍寝呢?”
北莫噗哧一声笑了,原本露在外面的那润白的脸颊浮上两朵红晕,目光流连于她身上那奇怪的亵衣上。
那奇怪的亵衣用吸水有较有弹力的白棉布制成,上至腋下,下至肚脐,用两条绢带绕过肩头。没有任何图文样式,非常的简单。
云离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吊带小衫,勾唇一笑。她在夜城可没少做衣服,大部分都是按照她的要求制作出来的,这样她穿着也算舒适,比这个世界的肚兜抹胸要舒服多了。
眼前的少女胸前还很平整,北莫看过之后便失了兴致,将视线落在它处。
“你不从被子里出来吗?”她重新躺回温热的棉被里,背对着北莫,心中却将他和龙一的身影重合在一起,这个貌似龙一的北莫,让她有些心痛起来。
“你还太小。”就那身子,他哪里会提起‘性趣’?
云离嗤笑一声,现在这身子确实还小,才十三岁,没发育,胸前一马平川,一个毛都没长全的黄毛丫头。古代十五岁及笄之后成年,而北莫已经成年,看来也懂了男女之事。
就算他有性趣,她还不想破身呢,她还等着浩然呢,呵…“你被卷在里面睡,不会不舒服吗?”
他笑道:“怎么会舒服?束手束脚的。”
她转过身撇了他一眼,“不舒服还不快从那被子里出来?”
他无奈的笑笑,想抬头看下面,却被那被子限制了自由,“棉被上有绳子,你将绳子解开,我便能出来了。”
云离坐起身,看到被子中间系着的绳子,将那绳子解开,放到一旁,又转过身,背对着他。
北莫从那被子中挣脱出来,坐起身,光滑莹润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长至腰间的发瀑是他身上唯一的遮掩。虽然不远处有几个炭火盆可以取暖,但他依旧是觉得有些冷。
他躺下身,用方才卷着他身子的薄被盖上那诱人的玉体,将青丝拢在一边,以免被压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此闭上眼眸,睡了。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第028章:她是爱他的
炭火盆在半夜时分熄灭,云离朦朦胧胧间碰到了另一股热源,便寻着那热源靠去,一夜的温暖,让她睡的极为安稳。
天大亮,她才缓缓睁开眼,大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目光流连于那张清俊的睡颜中,她狠狠的闭了闭眼,眼角滑落的一行清泪没入枕上,染湿了一小片。
自从见到了这个世界的浩然之后,她便不再那么思念他了。昨日见到了与相川龙一相貌相像的北莫,竟然勾起了她对相川龙一的思念之情。
她怔了怔,想起身,却发现腰间传来的温热感,以及那温热感所带来的束缚。她将自己紧搂着北莫腰身的手臂缩了回来,指尖直奔他的润唇而去。即将触碰到那柔软的润唇时,手却突然的隐隐的抖动了几下,转而寻到他的眉间,轻轻的触摸,用指尖画下那完美的轮廓。
云离依稀记得,第一次相川龙一相遇时的样子。
二十五岁时,在歌舞伎町的一家牛郎店里遇见了十五岁的相川龙一,那略带悲伤的眼眸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那个需要钱的龙一为了给他七岁的妹妹治病,而下海做了牛郎。他没卖身,只是推销着酒,陪客人聊天。
云离当时正宠着一个名叫和也的头牌牛郎,他们坐在隔间中,身边的和也在她旁边不时的给她倒酒,而她却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龙一身上。
龙一所陪的女人,云离认得,是一个东京地头蛇老大的妹妹。那女人拽着龙一的头发给他灌酒,又将龙一强行带走。她心中略有不舍的让他就此葬送了前程,便开车尾随在后。
那女人将龙一带入了她的私人别墅,她用枪顶着那女人的头,才将已经被她扒光了的龙一救了出来。
从那以后,龙一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性趣,只对她…只对那个救了他的夜云离有感觉。她消失了一年,一个富家千斤,包养了龙一,但这一年里,那富家千金只与龙一见过为数不多的几面,二人只是吃吃饭,聊聊天,并未做过多的事。富家千金给了龙一足够的钱,一年后,龙一离开了她。
这一切都是云离的安排,这富家千金是她曾保护过的人,富家千金帮她做了这场戏。龙一拿着钱开了牛郎店,取名为思念。
那次二人喝多了酒,酒后乱性,脱光了衣服,龙一刚要抵入她时,她却一把推开了龙一,逃也似跑到楼下,出了电梯,却在酒店大堂里见到了等着她的夜浩然。
云离心里顿时翻倒了五味瓶,她差点做了对不起夜浩然的事!她哭着跪在酒店大堂中,祈求夜浩然原谅她。
夜浩然只是摩挲着她的泛红的脸颊,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云离,我爱你爱到骨子里,甚至能接受你看帅哥,接受你泡牛郎,接受你占他们便宜。”
哭的像个泪人似的云离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夜浩然,他竟然没有问她有没有失身,而是告诉她,他的想法。
她曾想过,如果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没有遇见夜浩然,也许她会为了龙一而疯狂,为了龙一而沉沦。
似乎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疼,她依旧周旋于各式各样的帅哥之中,依旧从手上占着他们的便宜,却不允许其他男人碰她。那个爱她到骨子里的夜浩然从不因为她泡帅哥而生气,他是真的爱她,允许她做任何事。
因为夜浩然知道,这个小女人的心里,同样有他。泡帅哥是因为她寂寞了,想寻些乐子了,她不会背叛他的…永远不会。
“别哭…”北莫早已醒来,那大眼中滑落的泪水没入枕边,一滴接一滴,他不懂为何这个贪暖的少女为何会如此失态,那凝视着他的眼眸,好像正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个人,而他却无法询问,只得轻声安慰。
眼前的是北莫,可她看到的却是她同样爱着的龙一,她深深地沉沦在那对龙一的思念之中,一手抚摸着北莫的脸颊,她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哽咽了许久,才挣扎着用日语说道:“龙一,你还好吗?忘了我吧,我回不去了…对不起,对不起…”
随后她如一个孩子一般,一头扎入北莫的怀中,泪水流在他莹润的胸膛上。
他用力地收紧双臂,将她禁锢在怀中,怀中的小人不住的颤抖着,抽泣着,他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一个十三岁的少女,她的心里,到底隐藏了什么?
“不哭了,北莫在…北莫在你身边。”他轻拍着她的头,渐渐的,怀中的小人呼吸变得沉稳起来,瘦弱的肩膀也不再抖动,这样的她,让他渐渐放下心来。
她试着动了下,想寻个舒服的姿势,再睡上一觉。无意间却顶到了那肿胀的硕大,云离略有尴尬的将头更是深深的埋在他怀中,如小女生一般依靠在他怀里。
“嗯…”伴随着云离刚才那看似无意实则故意的的扭动,他隐忍的低吟一声。他对她没有感觉,但却顶不住那有意无意的挑逗。
云离听到那诱人的低吟声后,从他怀中扬起脸,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北莫嘴角抽了抽,垂下头一口含住那正淡笑着的唇,舌尖辗转在她的贝齿间。
她没反抗,也没回应,只是静静的品尝着属于北莫的味道,他的吻与龙一的很像,索取中带着许些依赖,含蓄中带着一些不舍。
北莫,如果你是龙一该多好?她睁大了眼看着北莫那轻颤的长睫毛,期待着他睁开眼,看看眼前的她。
云离的小手又重新拦住北莫的窄腰,曲起小腿,轻轻摩挲着那肿胀的硕大。
他身上未着寸缕,她点名要他侍寝,他只能按照侍寝的规矩,将自己泡的香香的,然后就这样被卷来了。
二人互相挑逗许久,但都只限于亲吻与拥抱上,云离的小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挑逗着他的敏感。忽地眼眸一转,突然推开北莫,脸上蒙上一层寒霜。她凝视着北莫的黑眸,北莫则是温润的一笑,等着她。
“在我面前,你不必隐瞒自己的实力。”说罢,云离将被掀到一边,取了衣架上的衣衫,毫不避嫌的在他面前穿衣。
北莫哼笑一声,随后耳朵动了动,又恣意地躺回到床上。若是别人听了她这话,恐怕会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可北莫怎会不知道她是何用意?
“主子,醒了吗?苍海公子召见。”北君在门外小声的问着。
云离依旧是穿着棉衣,手上不停地忙活着,这古代的衣衫就是不好穿,尽管她已经做了修改,可依旧是如此繁琐。“知道了,我这就去。”
她仔细的洗了脸,欲出门时,瞥了眼扔在床上躺着的北莫,粉唇微起,像是要说什么,她嘴张了半天,却吐不出一个字,索性狠狠的闭了眼,开门向外走去。
北莫半撑起身子,墨发垂在一边,狐狸桃花眼中带着笑,看了眼那没有回头的小身影,双眉一挑,又躺回到床铺上。嘟囔道:“真是个怪孩子呢…”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第029章:瘟疫
云离由北君引路,二人路过校场,依旧是呼救声,嘶喊声不断。天一直阴沉着,像是要下大雪一般,云离一路走来,见所有人都是用白布蒙住口鼻,怪异更是由心而生。
二人步入另一个庭院,定下身。云离踮起脚向里院望去,几名身穿盔甲的将军正在议论着什么,距离稍远,此处又离校场过近,太过嘈杂。云离闭了眼,仔细的分辨着里面那些将军们在议论何事。
“军师,只有过了玉川江才能取得治疗瘟疫的草药,这草药只有江对岸才有。只是现在将士们伤的伤,病的病,还请军师容我半月时间,我定要带领将士们渡江,将草药带回来给兄弟们治病!”
苍海垂眸冷笑一声,半月?苍月真是丢了个烂摊子给他,不出五日,苍月必定败军。
“确实,我手下的一万将士也是伤亡过半,末将不怕打仗,如今的瘟疫已经在我军蔓延开来,不控制住这瘟疫,还会有更多的将士们被传染啊!没了将士,这仗怎么打?”
苍海听到这里,微笑依然挂在嘴角,这些他何尝未想过?
“末将愿带领水军与相国水军一战。”
声音嘈杂,你一句他一句,云离听的心惊胆战,这才知道为什么校场里那么多的哀嚎声,原来那里的将士是患了瘟疫。难怪一路走来,人人脸上都蒙着白布,堵住口鼻。
云离顿时害怕起来,这瘟疫在现代还好解决,而古代对于这种瘟疫的控制与治疗上,却显得十分无力。
可建城里的那些被砍断手足的尸体是怎么回事?正当云离想的入神,苍海走至门边,向着远处的云离招手,“云离,你进来。”
犹如初见一般,苍海依旧是白袍加身,泛着流光的黑裘罩在那完美的身躯上。云离稳稳的走至苍海面前,恭敬的作了一揖道:“云离见过苍海公子。”
云离对苍海如此尊重,与昨日那个顽皮少女完全是两个人,苍海淡定的笑了笑道:“云离可有什么好办法,缓解如今的瘟疫吗?”
太子说过,凭云离在沙城逃亡时的路线,还有她在囚牢中杀人的手段就可以认定,她绝对是个‘聪明人’。这点苍海也不否认,同她相处的这几日,也知道了云离的知识面很广泛,言谈之中总是涉及到一些她这个年龄不可能涉及到的知识。
云离蹙着眉,垂下头,几位将军也将视线放在云离身上,他们深知人不可貌相的道理,从不敢小看太子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苍海公子是太子最看中的人之一,苍海公子询问这少年可有办法,这少年就一定有过人之处。
厅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名叫云离的少年身上,而云离却是紧抿着唇,摇了摇头。
屋内人顿时如泄了气一般,议论声顿时高涨起来。
苍海凝视着云离那黑的透亮的明眸,他不相信眼前的这个聪明的云离会没有应对办法。或许,是她不愿意说,再或者,这方法不方便在他人面前讲出。
真以为她是神仙不成?想要出个对策应付目前的战局,委实需要些时间思考。云离紧蹙着的眉头一直没散开,快步走至沙盘前,粗略的看了一遍。这沙盘是相国的沙盘,制作精细,标注准确。
她所在的建城如一个漏斗一样,玉川江支流横在他们面前,犹如一道天然防线,夜国地处北地,一年四季分明,而相国则是靠近沿海,雨水丰沛,善打水战…
眼眸一转,想了个办法。只是这办法不能说是可以控制瘟疫,只能说是…
“苍海公子,常人患了瘟疫,多久才会诊断出来?喝了只有江对岸才有的草药,多久才能恢复痊愈?”云离抬头看向比自己高出许多的苍海。
苍海双手背后,低声说道:“患了瘟疫后,快则两日,慢则五天便可以诊断出来。喝了药痊愈的话,少则五日,多则半月。”
云离心里有了谱,走至苍海面前,抬头问他,“相国的难民是否都在江对岸?”
他笑着点了点头,暗叹她观察的如此仔细。“建城的难民都在建城里,已经死光了。”
如她所想,建城真的经历了一场屠城,建城里的难民并未做过转移…难道说,之前建城就已经是一座瘟城了?而北夜则是遭了相国的套?
“说说你的办法吧。”苍海脸上闪出一丝润笑,此时云离的嘴角也上挑着。
云离踱了几步,又忽的走回苍海身边,一脸凝重的盯着他道:“办法是有,就是有些缺德。”
他自是听懂了这缺德的意思。
果然啊,她是在考虑这办法有违她心,在内心挣扎了许久,才决定要将这办法告诉他。
他有些期待这缺德的办法了…
云离勾唇一笑,扫看了眼在场的几名正注视着他的将军,稳声道:“首先,马上命人将整个建城烧了,只有焚烧,才能控制疫情蔓延。一路上我见到不少新隆起的土堆,还有一些刚刚挖好的沟,这些全部都用不上,反而要将那些尸体重新挖出来,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