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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绾抿嘴一笑,低声道:“扮成丫鬟不就可以出去了?我可答应了她们的,两位姐姐帮帮忙,我只出去一个时辰,不会有人发现的。”
晚顾性子谨慎,犹豫了一会儿,仍是劝道:“要不要和大公子说一声,你出了事怎么办?”
“不行,大哥不会答应的,”韶绾嘴角微弯,脸上有着莫名的笑意,“而且,我要瞒得也只是大哥而已,长辈手眼通天,你以为他们会不知道我出去了?”
夕华和晚顾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于是韶绾进屋,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丫鬟,屋里的丫鬟都是大伯派来的,自然是可靠的,不会乱说话,她叮咛了几句走出了房门,和几个丫鬟一起提着食盒出了院门。
院子外围着的人自是发现不了异样,韶绾在那几个丫鬟的掩护下,左弯右拐,只装作是外出采货的丫头,一径儿出了分家大门。
广竹和舒竹是韶绾的贴身丫鬟,指的人自然不是普通的小厮,而是店铺里的管事,那管事家里有些钱财,她们去了那也是当姑奶奶的,丫鬟小厮的侍候,应该能一生无忧的过活。
韶绾一路寻去了京都的店铺,先去找了舒竹,那舒竹嫁的是一名姓于的管事,可她一进门,却见那管事不是原来的人,不由得一通打听。
那管事一听面前的丫鬟是问老管事的事,先是犹豫了一阵子,才慢慢地道:“隔得有些远,我记不清了。”
韶绾渐状,心知便有些不妥,不觉压低了声音,道:“我不知道你后面是什么人,不过我家小姐已经知道于管事出事了,那于管事的娘子曾服侍过我家小姐,你最好实话实说。”
那管事一听,登时大惊失色,真些没叫出来,他又细细的看了会韶绾的打扮,稳了稳心神,终于叹道:“老管事终于有救啦,我在他手下当过差,那可是个好人,当初听说他娶了那位小姐的贴身丫鬟,都说是他的福气,可谁能想得到呢?”
、、、、、、
慢慢地走出铺子,韶绾低着头,想着方才那管事说的话,眼里的冷芒一闪而逝,她本来还想去舒竹那边瞧瞧的,不过舒竹都成这样了,广竹那边只怕也好不到哪里。
想到这里,她径直出了城门,一路走到了那管事说的地方,一个小乡村,沿路都是茅草盖的屋子,灰尘扑扑,老人小孩都穿着破布麻衣,路边的人望着走过来的韶绾,都是一脸呆滞,显然他们很久都没看见那么衣衫鲜亮的人了。
韶绾一路走着,心便在下沉,她在一间茅屋前停下,一位穿着粗布衣衫的妇人正拔着萝卜,望着她那未老先白的头发,那张布满皱纹的的脸,韶绾心里的怒火终于达到了顶峰。
蹲着的妇人费力的拔起几根萝卜,抬头起身,一眼瞧见眼前站着女子,望着她身上熟悉的衣衫,那妇人冷笑了笑,道:“我们都成这样了,七小姐还不愿意放过吗?”
七小姐?韶绾先是一呆,遽尔了悟,她冷声道:“是虞容嫣?”
那妇人先是一惊,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她猛地喘了几口气,大声道:“你是谁?难道你是小姐派来的?”
“舒竹,”韶绾上前几步,伸手握住她沾满泥土的手,“害你们等了那么久,我对不起你们。”
舒竹一呆,她忽然瞪大了眸子,仔仔细细的看着韶绾的脸,当她的眸子和韶绾的眸子对上时,她不觉失声道:“小姐!”
韶绾立时捂住了她的嘴,小声道:“嘘,我是秘密前来,别让人听见了。”
舒竹的眼眶一红,哽咽了起来,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哭了,原来,她还是会哭的,她急忙擦掉脸上的眼泪,想把韶绾往屋里引,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摇了摇头,道:“小姐身子金贵,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奴婢,奴婢、、、”
她一时失声,韶绾微微叹了口气,道:“广竹呢,带我去看看广竹吧。”
舒竹一听,顿时想起了一件急事,立刻道:“广竹,对了,都怪奴婢,一见到小姐就忘了事,小姐,广竹的孩子快死了。”
韶绾脸色一冷,拉着她的手道:“她的屋子在哪,带我去!”
舒竹立即带着韶绾朝那边跑去,一边跑一边道;“就在那边,病了几天了,可是我们凑不出钱来,只能眼看着孩子哭,什么办法也没有。”
韶绾不言不语,随着舒竹向左绕了个弯,舒竹指着那左边第三间茅屋道:“广竹家里比奴婢还苦,奴婢的婆婆身子好,花的钱少,广竹的婆婆身子弱,攒的钱都买药了。”
听着那茅屋隐隐的恸哭声,韶绾微微点头,仍是面无表情,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了房门。
趴在草席子边上的妇人仍是哭着,站在席子边上男人一边扶着老人,一边警惕的望着进来的人,见到身后跟着的舒竹,他方才放了心,又回过头,望着草席上的小男孩,眼泪滚珠似的往下掉。
韶绾瞥了眼草席子上的男孩子,**岁的男子,面黄肌瘦,她不觉缓了口气,虽然气若游丝,只要没死就有救。
她上前数步,右手一翻,取出一只玉瓶,倒出一粒药丸,不待房内的几人阻止,便喂入了那孩子的口内。
这药丸虽不是什么包治百病的药丸,不过因为是修仙者服用的伤药,内里含有灵气,足以把这孩子从鬼门关里拉出来。
第八十七章 展开报复()
房内的几人本来已经绝望,此刻干脆死马当活马医,这女子穿着不俗,也许真能把孩子救回来呢。/》 不一会儿,那孩子原本苍白死灰的脸色便渐渐红润了,也有精神喊痛了,那妇人登时抱住了他,肝儿肉儿叫个不停。
见状,韶绾取出几锭银子,递给那个男子,道:“去买点滋补的东西吧,孩子和老人都体虚得很,必须补补。”
此刻那男子是欣喜若狂,顾不得道谢什么的,接过银子便出了房门,舒竹扶着那颤颤巍巍的老人在席子边坐下,老人抚着孩子的额头直哭,直怨自己拖累了他们,才害得孩子受苦。
而那妇人,抱着孩子哭了一通之后,终于缓过了神,她先安抚住了老人,站起身来便要向韶绾跪下。
韶绾立刻扶住了她,慢慢地道:“若不是我,你们也不落到这种境地,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们。”
那妇人一怔,直到舒竹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她呆呆的看了韶绾一阵,陡然放声大哭,道:“小姐,广竹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小姐终于回来了!”
舒竹听着,也在一旁恸哭不止,过了好半晌,两人方才平静了下来,直到二人止住了哭声,站在一旁的韶绾方才轻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广竹犹自情绪未稳,那舒竹咬了咬牙,恨声道:“开始的时候奴婢也是莫名其妙,奴婢和广竹一向安分守己,谁无冤无仇来陷害我们。直到那日七小姐的婢子找上门,奴婢才明白仇人是谁。”
韶绾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当日三哥心慈饶了她一命,她居然还不思悔改,反而来欺负她的婢女,看来自己平日里是仁善过头了,所以自己一不在,旁人就敢来欺负她的人。
“小姐你走后不久,奴婢和广竹就先后嫁了人,婆婆慈善,夫君敦厚。真的过得很好,后来又一天。七小姐回了京都,听说是犯了事,修为全废了,奴婢当时还吓了好一跳呢,那时以为和自己没什么干系,也就没有多打听。”
说到这里,舒竹似是自嘲的笑了笑,韶绾听着。忽然问道:“虞容嫣虽然是嫡系弟子。可是犯了事,修为被废,凭她的本事。应该不能把你们怎么样才对。”
广竹抚了抚男孩儿的额头,低声讽道:“可她长得漂亮啊,而且嫁给了一个高官,一个死了老婆,有四五十岁的高官,当时奴婢们还在伤感,七小姐花儿一样的人怎么嫁给那么个人了?谁能知道呢,七小姐嫁人不到半年,奴婢和广竹的夫君就被人诬陷贪污铺里的钱财,连申辩也不让奴婢们申辩一声,就封了奴婢们的宅子,把奴婢们赶到了庄子上。”
韶绾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问道:“你们就没试过找人伸冤?你的夫家世代为虞家管铺子,你和舒竹又是我的贴身侍婢,就没一个人愿意帮你们?”
广竹惨笑了一声,哀声道:“小姐,如果奴婢和舒竹的夫君不是虞家的世仆,我们又服侍过小姐,小姐以为,今日还能再见到我们吗?七小姐那么狠的人,怎么会留我们的性命?”
韶绾顿时恍然,是啊,当初虞容嫣连她都敢杀,又怎么会在意两个奴婢的生死?恐怕还是担心被上面知道了,不敢做的太绝。
舒竹摇了摇头,低声道:“奴婢刚被赶到庄子上的时候,主家里面还有人来看奴婢,奴婢和广竹的日子还不算太差,后来时日久了,小姐没有回来,他们见奴婢也没有翻案的希望了,就再没来了。”
韶绾沉默了半晌,忽然抬头,望向那草席上的男孩儿,道:“广竹,我记得我答应过要给你们的孩子礼物的,他,是你第几个孩子?”
“第几个?”广竹听着,呆呆的重复了一句,忽然泪如泉涌,说不出话来。
这时,那个一直望着孩子的老人抬起头,慢慢地道:“他是第二个,他上面的哥哥五年前死了,他下面还有个妹妹,一年前也死了,都是老婆子不好,老婆子要是早点死了,他的哥哥和妹妹就不会死了。”
广竹猛地摇头,抱着老人哭道:“娘,您不能这么说,当初七小姐要夫君休了我,夫君没有答应,您也没有答应,要不是您和夫君,广竹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娘两个儿哭成一团,韶绾静静的望着她们,眸子里的黑色渐渐越来越重,她偏头望着舒竹,道:“你呢?”
“奴婢的第一个孩子也没了,”舒竹擦了擦眼角,声音颤抖着,“是七小姐,别的佃户都只用交两分租,我们却要交七分,那么点粮食,孩子哪里吃得饱,普通的时疫就要他了半条命,别的佃户不敢接济奴婢家,奴婢和广竹就抱着孩子求到主家那,结果相识的管事告诉奴婢,七小姐下了令,谁敢接济奴婢家,就会和奴婢一个下场,孩子,孩子就这样死了。”
舒竹哽咽了几声,忽然跪下,道:“前两年,七小姐不知从哪里听到小姐下山了,可能会到京都来,她担心事情败露,所以派了人来杀奴婢,是夫君的旧识偷偷告诉了奴婢夫君,奴婢一家连夜逃到了这里,小姐,你可要为奴婢和广竹做主啊!”
“我知道了,你们放心,您们失去的,我会让虞容嫣一个也不少的还回来,”韶绾扶起舒竹,偏头对着进门的男子道,“现在,什么东西也不要带了,把人叫齐了,和我一起回京。”
舒竹点了点头,立刻出了房门,那男子提着东西,背起老人,广竹抱起孩子,几人出了房门,等了一会儿,便看见舒竹牵着两个孩子,身后的男子同样背着一名老人,疾步跑了过来。
见人员到齐,韶绾点了点头,忽然对着空中道:“影卫长,麻烦你立刻把我们送回京都,顺便,替我调查一下虞容嫣和她的夫君。”
“是。”
半空中响起一道男声,随着声音落下,韶绾几人周围忽然卷起一阵狂风,下一刻,原地便再无一人的踪迹。
舒竹几人手拉着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们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建筑。
舒竹和广竹呆呆的看着,过了好半晌,二人轻轻的道:“这里,我们终于回来了。”
韶绾微微一笑,让落九冥给他们安排好居处,等到她们在院子里住下之后,韶绾递给他们几个玉瓶,道:“这玉瓶里是补气养颜的丹药,你们每隔三日吃一粒,一个月后,你们身上的毛病就会完全好了。”
舒竹和广竹接过玉瓶,低声泣道:“谢谢小姐。”
韶绾微微点头,道:“这两日你们就呆在这个院子别出来,等我处理完虞容嫣,我就来安排你们的事,放心。”
舒竹和广竹读懂了她眼睛里的含义,相视一眼,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切听您的吩咐。”
韶绾随即出了院子,转身朝着明绾院行去,一边走着,她一边问道:“影卫长,查的怎么样?”
“回绾小姐,虞容嫣嫁的是吏部侍郎耿耀前,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要都杀了吗?”她的周围仍是空无一人,只听得见声音。
韶绾的嘴角微弯,淡淡的道:“不忙,先杀她的一个儿子和女儿,然后去收集一下那个耿耀前贪污的罪证,办完了来通知我,我该去拜访一下七妹妹了。”
“是,绾小姐。”
随着应声落地,韶绾也走到了明绾院前,她刚低着头进入院内,夕华便迎了上来,连声道:“你都去了快两个时辰了,大公子知道了,已经在院子里候了半天了,而且行易哥哥也来了。”
此刻韶绾已经解除了伪装,她点了点头,道:“风师兄来了?刚好,我正有话和他说。”
她随着夕华进了房间,一进大厅,一旁喝茶的虞衡便放下了茶杯,朝着她斥道:“绾儿,你怎么越发任性了,居然一个人跑去京都!”
韶绾瞥了他一眼,也不答言,却是径直对着站着的风行易道:“风师兄,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闻言,虞衡顿时皱了皱眉,他已经很少听见韶绾用如此冰冷的声音说话了。
那背对着韶绾站着的男子回身,脸上有着一丝疑惑,道:“绾师妹,是什么事?你慢慢说。”
韶绾面无表情,仍是淡淡的道:“今天,京都里可能会出几件事,我希望你能把这件事压下来。”
这位东行国的太子一听,登时问道:“什么事?”
韶绾微微一笑,道:“吏部侍郎家会死几个人,他自己也会身败名裂。”
风行易静静的看了韶绾一会儿,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一旁的晚顾听着,不觉问道:“绾儿,你很不对劲,是那两个丫鬟出了事?”
“嗯。”韶绾的声音更低沉了些,舒竹和广竹明明年纪未过四十,脸上却有了六十多岁才有的沧桑,都是因为她,是她没有保护好她们。
她的情绪变化自然不会逃过虞衡和风行易的注视,他们的脸色顿时沉了沉,各自朝着窗外递了个眼色。
此刻哭声言犹在耳,韶绾只觉得心里憋闷的难受,她忽然对着外面喝道:“管事。”
第八十八章 相见虞容嫣()
“是。r /》
一直候在院子里的管事立时走了进来,他是大伯另外派来的管事,自然不能和大伯的亲信相比,一进门,便微微弯了身子,这屋子里的气氛真沉,他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几个人。
她淡淡一笑,忽然吩咐道:“我想见舒竹和广竹,你带她们来见我。”
那管事一听,冷汗登时流了下来,颤声道:“这个,广竹和舒竹的夫君犯了事,早就不在这里了。”
望着面前脸色白了白的的管事,韶绾慢慢地道:“哦,犯了什么事?”
管事咽了口唾沫,连连说声道:“贪污主家铺子里的银钱,被赶到庄子上去了,两年前他们离开了庄子,不知所踪。”
“知道的倒清楚,你也不过三十几岁,十多年前你该只是个小厮吧,”韶绾微点了点头,安静了一会儿,忽然慢悠悠的道,“那么久远的案子,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记得那么牢,连问别人也不用问?想来定是七妹妹给了你底稿,你已经背熟了,背的不错,很不错!”
那管事身子一阵猛颤,硬是咬着牙道:“奴才不知道绾小姐在说什么,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韶绾冷哼一声,一字一顿的道:“不知道?很好,七小姐若知道了你的忠心,肯定很高兴,或许为了你的忠心,七小姐会为你求情,让我饶了你的儿女的。”
那管事腿脚一软,立时瘫倒在地,然后不停地叩头。哀求道:“绾小姐,绾小姐。小的是被逼的,您饶了小的的家人、、、、、”
他在虞家服侍了这么多年,对于虞家的手段自然是有些许了解的,绾小姐对他有了怀疑,多的是法子逼他说实话,他只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人,别说他做了那档事,就是没做,绾小姐一声令下。没命。
“小的以前服侍过七小姐,当年七小姐嫁人之后。服侍过她的人便被分到了其它地方,有一天,七小姐的贴身婢子找上了小的,让小的去舒竹夫君的铺子里当差,七小姐嫁的人有权有势,小的不敢不从,而且只要小的能完成七小姐的计划,小的就能得一大笔银子。小的一时猪油蒙了心。就答应了她。”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述说,韶绾微微点了点头,和她预料的不差。虞容嫣要找人诬陷舒竹和广竹,自然是服侍过她的人更容易些,银钱利诱,权势威逼,这些下人不答应也不行。
面前跪着的主事便是他们中间的一员,十多年过去了,他成为虞家的管事,虞容嫣把他安插到这个院子里,自然是害怕自己回来会问起那两个丫鬟,这主事已经成了她的同谋,为了保命,肯定不会背叛她,只会帮她圆谎。
她恐怕是想着,舒竹和广竹终究是丫鬟,不值得什么,自己许久没见她们,和她们之间的情谊肯定淡了,只要有人应上几句,这件事情就会被放下不提。
“当年参与过此事的人应该不止你一个,把他们的名字写下来。”韶绾瞥了眼地上面如死灰的主事,淡淡的道。
旁边的丫鬟递给管事一张纸一支笔,那管事哆哆嗦嗦的拿起笔,求道:“小的写,小的这就写,求绾小姐开恩,饶了小的家人。”
“放心,我只会找虞容嫣一个人,等到明日舒竹和广竹的冤屈昭雪,你们立刻滚出虞家,知道了?”对待下人韶绾知道要恩威并施,何况这些下人当年也是受人逼迫,罪不至死。
那管事脸色一松,下笔的速度立刻快了许多,不一刻便写完了人名,他把纸交给丫鬟,不住叩头道:“多谢绾小姐开恩,多谢绾小姐开恩。52网'”
韶绾随即起身,对着虞衡道:“大哥,我要出去一趟,纸上的人麻烦你帮我拘起来。”
虞衡接过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走了。”
又向风行易见了一礼,韶绾转身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