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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秀-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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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埋了几坛子女儿红,是为你妹妹准备的,不过才十年,二十年的只怕难得。”

阿燃又去问李成璧,李成璧也摇头,笑道:“宫里珍藏的女儿红顶多也就是十五年,并没有二十年的。”

阿燃想了想,道:“虽然是是十五年的,可也聊胜于无,我打碎了人家二十年的女儿红,如果找不到,就用十五年的来代替好了,您能不能给我留一坛?”

李成璧自然应了,又笑道:“不过一坛子酒,你至于这么较真?况且人家不说了不叫你赔?”

阿燃摇摇头,他并不喜欢自己欠别人什么东西,不然心里总是记挂着,不会心安。

第二天一早,阿燃又跑去好几家酒肆问,结果都没有二十年的女儿红,一家酒肆老板道:“你去城东的林家酒肆问问,说不定他们家有,林四郎最是擅长酿制女儿红。”阿燃赶忙问清楚了地方,往林家酒肆去。

林家酒肆的位置有些偏僻,门面也小,店里只有一个伙计看着铺子,见阿燃走进来,眼前一亮,赶忙上前招呼,一听阿燃要二十年的女儿红,笑道:“上十年的女儿红就很珍贵了,二十年的女儿红我们店里没有,但东家私藏的酒窖里有,不如这样,如果您不计较价钱,小的替您去问问。”

阿燃道:“只要他卖,不拘多少钱都行。”那伙计一看来了个财神爷,赶忙去后院问。

这林家酒肆属于祖业,林四郎的曾祖父那一辈就开始酿酒了,一直传到现在,林四郎上头三个哥哥都不愿意酿酒,这酒肆就落在了林四郎头上,他这个人嗜酒,酿酒的手艺也好,不少人慕名而来,可他时常醉成一滩烂泥,哪里能酿酒,几次耽误了客人定的货,慢慢的就没人愿意上门了,倒是左邻右舍谁家来了客人来打几斤黄酒罢了。

林四郎只得一个女儿,小名阿醒,林四郎说他时常醉着,倒希望女儿是个清醒的,又从小教这个女儿酿酒,如今女儿大了,这酒肆竟多半靠着女儿支撑着。

伙计跑到后院,就是去问阿醒。

阿醒一听这话,道:“不拘多少钱,他都肯买?”

伙计笑道:“可不是,不如您去看看,只管把价钱抬高了,卖出去一坛子,就够您一年的辛苦钱了。”

阿醒想了想,道:“咱们去看看,若是他实在有急用,咱们也不能趁火打劫。”

阿醒走到店里,一看是阿燃,愣住了,阿燃也愣了,原来这阿醒就是昨天阿燃碰着的小娘子。

阿燃笑起来:“原来是你家的店铺,难怪有二十年的女儿红呢。”

阿醒也没想到阿燃为了赔她的酒竟然找了来,还愿意出高价,足见是诚心想赔她的酒,心情很好,笑道:“我承您的情,这酒您就别赔了。”

又叫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伙计打了一斤竹叶青来递给阿燃:“这是我送给您尝尝的。”林四郎是个糊涂的,阿醒打小就在人情世故上格外娴熟,别人对她好,她就给予双倍的回报。

阿燃笑着把酒接了过来,他也觉得阿醒会做人,道:“多谢了,我也承你的情,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

阿醒忍不住笑了:“我就是一个酿酒卖酒的,哪有什么事能求您呢?您若是得了闲,常来尝尝我们新酿的酒,就是给我面子了。”阿燃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酒没买成,反倒提了免费的竹叶青回来了。

曲伯雅和小风知道了这事,也都说阿醒人不错,小风还特意让人去多买些酒回来,算是光顾阿醒的生意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人各有志(三)

那一斤的竹叶青给了曲伯雅,曲伯雅尝了,说这酒酿的很好,曲伯雅在做高昌国主的时候,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能让他称赞一声的,都是十分难得,如今说这酒好,足见这酒真的很不错。

阿燃道:“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他们家的酒肆地方很偏僻,难道也是这个道理?父亲若是喜欢,我再叫人去买。”

曲伯雅笑道:“喝惯了好酒,再喝旁的就不习惯了,算了,偶然尝尝就行了。”

阿燃面上应了,却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经过晋王府请客一事,李乾算是正式的露面了,打那以后就有不少人家下帖子请李乾和阿燃去赴宴,李乾拿着帖子去问李成璧,不知道能不能去。

但是李成璧却让他自己拿主意,李乾一面是不想太过出风头,一面也是怕麻烦,索性都推了,一个都没去,但是阿眉的帖子却送来了两回。

阿眉说如果他们不去,她就亲自来请,李乾无法,只得强拉着阿燃去了。

这次裴斯翰没跟着,他也知道虽然帖子上写了他的名字,但也只是客气一下,阿眉并没有真的想请他。

这次去放春苑,阿眉对阿燃冷淡了许多,反而拉着李乾不住的说话,又要和他赛马,阿燃则又被萧倾城留下说话:“听说你父亲母亲都来了长安?”

阿燃点头:“如今住在宫里,再过几日就要回去了,家里也离不开人。”

萧倾城笑道:“怎么不来我这儿坐坐?难不成是嫌弃我?”

阿燃笑道:“并不是这个意思,母亲本来就不喜欢来长安,澹台家身份特殊,她也不好到处做客,让别人说闲话。”

萧倾城点头道:“这倒也是,我们许久不见,我也想找她说说话罢了。”说着又转移了话题。提到前几日晋王府的宴请:“阿眉回来后就闷闷不乐的,我只当是谁让她受了委屈,可是仔细一想,都知道她的身份。谁敢让她受委屈?必定是有别的缘故,我再三的问她,她才说是你不理她,她心里难过。”

阿燃心里暗暗撇嘴,可面上却道:“您这话严重了,我可当不起。”

萧倾城见阿燃不接话茬,索性就说的更明白了:“你也知道,我只有阿眉一个女儿,她有个终身的依靠,我才算放心呢。这世上的男儿虽多,值得托付的人却少,必得知根知底的才好。”

阿燃笑道:“那我就祝愿公主早日得配佳婿了。”

萧倾城见阿燃分明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却故意装傻,足见是真的没把阿眉放在心上。顿时觉得不高兴了,她以为凭借阿眉的美貌,她再游说几句,阿燃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郎,定然会动心,却不想阿燃软硬不吃。

阿燃一见萧倾城冷了脸色,顿时觉得没意思。心想难不成我非得跪着求着娶你闺女才成么?

谁稀罕!

他也是个打小没受过委屈的,脸色一板,居然顺势告辞了。

萧倾城气的脸色发白,却不好发作,只在心里骂阿燃不识好歹。

阿燃独自在街上散步,心里也觉得烦闷。他很清楚萧倾城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把阿眉许给他,且不说他讨厌阿眉的张扬跋扈,即便他喜欢,也断不会娶阿眉为妻。

阿眉是先帝遗留的公主。身上却也留着前朝的皇族血脉,他又是澹台家的继承人,如果两家联姻,必会招人猜忌,别人不说,单宫里的皇上,就不会放心。

阿燃叹了口气,看看天色还早,想起被自己撇在放春苑的李乾,心里有些内疚,又怕回去听他的唠叨,转念一想,拐弯去了林家酒肆喝酒。

阿醒正站在柜台后算账,年纪轻轻的小娘子,宛如枝头新绽放的花朵一般,笑容暖暖的,让阿燃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

阿醒也看到了阿燃,笑着和他打招呼:“来买酒?”

阿燃笑道:“是啊,上次你送我的竹叶青我父亲很喜欢,我再买点回去,他肯定高兴。”

阿醒赶忙喊了伙计打酒,笑道:“你倒是挺孝顺,看你打扮应该家境殷实,家中不乏可以使唤的奴婢才是,可你却亲自出来打酒,真是难得。”

阿燃笑道:“我父亲素日里什么也不缺,我要想讨他的欢心,自然要有一番真心才成啊。”

阿醒认真的点头:“你这话说的不错,孝顺贵在诚心。”

两个人说着说着竟聊起天来,阿醒起了兴致,把新出窖的梨花酒拿出来请阿燃品尝。

两个人一个是市井出身的平民女子,生活里除了酿酒便是卖酒,要么便是照顾始终醉醺醺的父亲,一个却是出身高贵,从小千娇万宠,要什么有什么,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愁滋味,难得的竟然这么投契。

阿醒看阿燃气质高贵,便知道其出生不凡,可又与她素日见惯的走马扬鞭的纨绔子弟大相径庭,觉得他彬彬有礼,人也孝顺,又从不夸耀自己,十分的难得。

阿燃却觉得阿醒性格开朗,落落大方,说话行事自有一股子刚硬在里头,不似寻常女子要么娇娇滴滴,要么张扬跋扈。

酒肆里寻常时候生意也不多,二人说着说着居然就在铺子里喝起酒来,从喝过的各种酒的产地到各地的风土人情,侃侃而谈,一直月上中天才意犹未尽。

阿醒很是惊讶:“天色都这么晚了!”

铺子里的小伙计早就趴在柜台上睡着了,阿燃也是十分意外,赶忙告辞:“叨扰了这么久,我也该走了。”阿醒道:“这都宵禁了,坊市的门也都关了,你怎么回得去?”

阿燃笑道:“不妨事,我自有办法,你也赶快休息吧。”

阿醒一想阿燃出身不凡,说不定就是哪家的小郎君,即便遇上查夜的,应该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才是,便道:“好吧,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些,若是回不去,也别着急,只管回来,我安排你住在邻居家,好歹能凑合一夜。”

阿燃应了,看着放在桌子旁的酒坛,那是他刚来时就打好的竹叶青,想了想,就假装忘记,空着手回去了。

阿燃顺顺利利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一见是他,大大的松了口气:“澹台郎君,您可回来了,大皇子正四处找您呢。”

阿燃一想起白天的事,把阿乾丢在了放春苑,不由暗暗叫惨,赶忙去见李乾。

李乾气的把阿燃骂了一顿,直说他不够意思:“……知道你走了,那母女两个脸色不知道有多难看,偏生我也不能立刻告辞,你都不知道吃饭的时候有多膈应人,简直让人食不下咽!”

阿燃陪着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难做,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如果不赶快溜,贵太妃就要把公主许给我了,我到时候若是推辞,场面更尴尬。”

李乾虎着脸道:“好吧,就算你有理由提前离开,这么长时间你怕跑哪儿去了?你是跟着我出去的,结果我回来了,你却不见踪影,万一长辈们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阿燃本想把和阿醒聊天的事说出来,可转念一想,他是无所谓,万一让人说阿醒的闲话呢?

遂改口道:“我就在街上随便逛了逛,找了家酒肆喝酒,没想到忘了时辰。”

李乾闻他身上果真一股酒味,便信了他的话,可还是气呼呼的,说下次再也不跟阿燃一起出门了。

阿燃笑道:“下次你叫斯翰陪你去。”

一直安静看书的裴斯翰连连摆手:“我可不去,我嘴笨,不会说话。”

李乾叹气:“还不如在安良呢,日子还清净些,这个晋王,不做也罢。”

第二日一早,阿燃去给小风请安,阿遇嚷着非让阿燃陪着她出去玩,小风便拘着阿燃,让他不要出门,哄着阿遇玩一会,阿遇虽然心智不足,但天真烂漫,人又十分善良,再加上小风锲而不舍的教导,虽然有些时候仍做痴傻之状,但平日里看上去是和其他孩子没什么两样的。

阿遇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摘花,然后把五颜六色的花儿往阿燃头上插,阿燃无奈的低着头,任由她“打扮”自己。

这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你是谁?为什么摘我的花儿?”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阿燃抬头一看,却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一身粉色宫装,双手叉着腰,盛气凌人的看着阿遇。

阿遇看着她,并没有那种被呵斥的感觉,反而笑嘻嘻的跑过去把摘的花递给那小女孩,那小女孩气呼呼的夺过花往地上一扔,双手一推,阿遇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部,坐在地上,阿燃赶忙跑过去把她扶起来,给她拍拍身上的土,对着那小女孩怒目而视。

偏偏是个孩子,若是换个大人,阿燃非得揍她一顿!

阿遇摔了一跤也不哭,呆呆愣愣的看着对方,显然还没反应过来,那小女孩看阿遇如此,恍然大悟般拍着手乐道:“原来你是个傻子!”

阿燃最是忌讳旁人叫阿遇是傻子,闻言神色一冷,瞪着那小女孩。

第一百五十二章 人各有志(四)

那小女孩见阿燃神情凶狠,被吓住了,“哇”的一声哭起来。

阿燃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她,抱着阿遇坐到了亭子里去。

阿遇看着哭闹的小女孩有些不安:“哥哥,回去。”

阿燃点头,安慰道:“阿遇别害怕,哥哥把坏人打走了,咱们回去找母亲好不好?”阿遇使劲点头。

把阿遇送回去,阿燃便和小风说了萧倾城有意让他做女婿的事,这在小风的意料之中,因此只是警告阿燃:“你娶谁我管不着,但是头一条就是,不许是萧倾城的女儿!不然我打断你的腿,再不叫你进家门!”

阿燃笑道:“母亲放心,我也不看不惯她们母女老是高人一等的样子,以后我再不去放春苑了。”

小风这才放心,既然说起了婚事,便道:“你舅舅说了,二十岁之前不许你近女色,也不给你说亲事,你长大了,见别人都美人在怀,心中觉得不舒坦也是有的,但是你舅舅既然说了这话,你就要牢记在心,这是为你好。”

阿燃脸色微红,嘟囔道:“我都知道,舅舅已经告诉我了,母亲把我说的多好色一样。”

小风笑道:“我也是怕你把持不住嘛。”

阿燃的脸色更红了,几乎有点落荒而逃了。

阿燃闲下来,想了想,又出宫去了一趟林家酒肆,阿醒一见他来便笑了:“昨日买的酒竟然忘了,我就知道你今天得回来拿。”

其实那酒是阿燃故意忘记的,为的就是有借口再来一趟,遂笑道:“昨日晕晕乎乎的,回到家才明白过来。”

阿醒笑道:“你的酒量还真是不错,昨日你走之前,我也没瞧出你脸上有醉色呢。”

阿燃便顺着这话题聊了下去,又在林家酒肆待了一天。

晚上阿燃拎着竹叶青回宫,本想在父亲面前讨个好。没想到父亲却是神色严肃,他觉得奇怪,道:“父亲,出什么事了么?”

曲伯雅的脸色异常难看:“如月公主把你妹妹打了。”

阿燃先是大惊。继而大怒:“这是怎么回事?”

曲伯雅叹了口气,道:“今天中午在花园,你母亲带着阿遇在那儿玩儿呢,眼错不见一会儿,如月公主和云贵妃的幼弟云达过来了,如月公主指着你妹妹说,就是她,云达就冲上来把阿遇推倒了,,阿遇哭得厉害。你母亲听着声赶过来,把阿遇给抱起来,气的要命,那云达还骂骂咧咧,嘴里不干不净的。你母亲气的上去要打他,被宫人给拦住了。”

阿燃心中一紧,道:“阿遇呢?现在怎么样了?”

曲伯雅道:“先前哭得厉害,手掌心都跄破了,如今已经睡着了。”

阿燃赶忙跑去看,阿遇的眼睛红红的,梦里还时不时还抽噎一声。轻轻摊开她的手掌一瞧,便看得到手中的伤痕,阿燃顿时一阵恼火,本想直接去找云达算账,但想了想,还是拐弯去了一趟李成璧那儿。

小风也正在为这事和李成璧理论:“……今天的事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跟你没完,阿遇才多大?那云达多大了?居然欺负一个孩子,他也下得去手!他哪只手推得阿遇,我就砍了他哪只手,这事没得商量!”

李成璧劝道:“阿遇不是没事么?我狠狠责罚云达就是了。何必要砍他的手,他也是吐蕃的小世子,若是出了事,也没法子向吐蕃交代,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也不好。”

小风冷笑:“我不怕把事情闹大,我只为了给阿遇讨一个公道罢了,你先是拦着我不叫我去找云贵妃,我便知道你定会袒护云达,我也不为难你,要么你把人交给我,这事就这么算了,要么我亲自去吐蕃说理,到时候可就不是砍他一条胳膊的事了!”

都说为女弱,为母则强,小风没做母亲时就强势霸道,吃不得一点亏,如今做了母亲,看着最宠爱的女儿做人欺负了,肯善罢甘休才怪,砍手的事她做得出来,所以李成璧不敢把云达交给小风处置,可去吐蕃大闹的事情小风也做得出来,一时间真是左右为难!

阿燃在外头听了半响,也没进去,反而去找了李乾和裴斯翰:“阿遇的事你们应该知道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阿遇总不能白白吃亏,那个云达小时候就跟我过不去,如今新帐旧账一起算,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李乾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素日里住在吐蕃使者所住的驿馆,偶尔住在云贵妃那儿,如今闯了祸,被云贵妃护在了宫里,只怕一时半会见不到他的人。”

阿燃冷笑:“他不出来,咱们就没有法子了不成?我三岁习武,到如今已经十二年了,若是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让人如此欺负,我这个兄长也不要做了。”

裴斯翰道:“你的意思是用点手段?”

阿燃点头:“今天晚上我就要把这笔帐给讨回来。”

皇宫虽然守卫森严,但是凭着阿燃,李乾和裴斯翰这三个人的身手,晚上偷偷溜进云贵妃的宫里还是易如反掌的,再加上如今皇宫的守卫从赫连卓手里传到了赫连文手里,有赫连文相助,一路摸进去更是轻而易举。

宫殿里,云贵妃正在训斥云达和如月公主,如月公主被责骂一顿,哭的伤心:“是那个傻子先欺负我的!”

云贵妃没好气道:“你知道她是傻子,还跟她计较?如今你父亲让你闭门思过,不是得不偿失?”又骂云达:“你都多大的人了?跟一个孩子动手?你害不害臊?”

云达虽然低着头不吭声,面上却十分不忿。

云贵妃骂了一会,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和弟弟,让他们安分些就各自回去了。

阿燃自然不会和如月公主过不去,只尾随云达到了云达住的房间。

云达遣退下人,把门一关,顿时骂骂咧咧起来,只听吱呀一声,窗户打开了,一阵风似的跳进来三个人,顿时愣住了,继而厉声道:“你们是谁?”

李乾和裴斯翰脸上具是蒙着黑布呢,他们两个也不理会云达,一个看住了门,一个看住了窗户,让云达无处可逃。

阿燃却掀下了黑布,让云达看到了自己:“如今让你看看是谁打得你,即便是死,也能死个明白,你打了我妹妹,就想这么轻易的混过去?不是太便宜你了么?”

云达也不笨,一看对方有三个人,他只是孤身一人,就没立刻动手反击,反而陪着笑脸道:“我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再说我也是为了给如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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