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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这个生产循环中，必须有所盈利。
船厂是肯定能够盈利的，而且在这个循环之中，船厂的盈利注定要成为大头。不过，张林并不满足船厂现今的规模，他也早已下令船厂扩建并大肆招收造船工匠。卖掉四艘飞龙号所得的钱，有很大一部分都投入到船厂的扩建和挖人墙角去了。而且，张林还提出了在船厂扩建四个大型船坞之后的第二次扩建计划。故而就算是第二批飞龙号卖出去资金回笼，大批的回笼资金八成还是会被用到船厂的二度扩建中去。按照张林的计划，他是要在半年内，将张家船厂扩建成为拥有十六个五百吨船坞、八个两千吨船坞，同时拥有工匠三千的大型船厂。他这架势，分明是要使得张家船厂在实力上秒杀马尾造船厂，继而进一步实现他收购马尾造船厂的计划。
除了船厂之外，第二个盈利机构自然就是钢铁加工厂。蒸汽机，是钢铁加工厂的主营产品。张林吩咐新任管事徐日新，将按照蒸汽机的功率大小来生产适用于各种场景的蒸汽机设备。江南的纺织业很是发达，但目前的各个纺织厂却依旧还是处于较为传统的手工作坊式生产模式，顶多就是用上了一些水力动力设备。所以，张林吩咐徐日新设计了适合各种纺纱机、织布机等纺织机器的蒸汽动力设备。这种小型号的蒸汽设备，完全可以用较为便宜的三级甚至是二级魔核来驱动，造价便宜得要命。当然，造价便宜，张林可不会傻傻地把蒸汽机的售价也定得便宜。眼下，放眼全球只有他掌握了蒸汽机的制造工艺，虽说在一两年内国外的那些科学牛人肯定能够仿造出性能不错的蒸汽机，但眼下，张林在这个领域，是绝对的垄断巨头。加上魔核，造价不到三百两并可以提供一百匹马力的小型蒸汽机，被张林直接叫价一千两雪花银。而且，这一价钱被更大商家普遍认为还算实惠。故而这种小型号的蒸汽机经过展示后，一被投入到市面上，大批的蒸汽机订单便纷纷飘入了张家钢铁加工厂。
此外，张家还陆续推出了可以提供两百、三百、五百、八百以及一千两百匹马力的各类蒸汽机动力设备。1200匹马力的蒸汽设备以四级魔核驱动，可连续运转一年，更换魔核可继续使用，要求买家自备魔核，卖价五万两一台；800匹马力蒸汽设备，四级魔核驱动，可连续运转一年半之久，更换魔核可继续使用，要求自备魔核，售价为2万两；五百匹马力蒸汽设备，用可持续提供三月时长的三级火系魔核驱动，售价为5000两。而再往下的300匹马力和200匹马力蒸汽机，均是使用二级魔核驱动，卖价分别是3000两和2000两。
目前在国际市场上，一颗一级力量系魔核的售价为100英镑，仅能提供5天的持续魔力输出，一级魔动机的最大输出功率为五百匹马力，其售价已然在500英镑往上，折合白银三千两。提供1200马力的二级魔动机，持续魔力输出时长为20天左右，魔核售价为1000英镑，而整机售价则已经高达四千多英镑，折合白银近三万两之多。
张家蒸汽机的售价，在相同功率输出下，使用的乃是可提供更大时长魔力输出的高级别魔核，而售价却是仅比同功率的魔动机略高，性价比孰优孰劣，立见分晓。
例如，张家500匹马力蒸汽机乃是以三级魔核驱动，售价为5000两，这个售价比提供同等功率的一级魔动机的3000两售价要高上两千两，但持续可运行时长却是一级魔动机的十六倍。国际上，一颗一级力量系魔核的售价为100英镑，16颗那就是1600英镑。如此折算下来，傻瓜都能算出来是买蒸汽机划算还是买魔动机划算。
就拿1200匹马力来说吧，张家1200匹马力蒸汽机乃是四级魔核魔核驱动，售价为5万两，比可提供1200匹马力售价为3万两的二级魔动机贵了整整2万，但持续运行时长却是二级魔动机的16倍之多。按照国际上一颗二级力量系魔核5000两左右的售卖价，16颗那便是八万两之多。张家蒸汽机依旧有着非比寻常的价钱优势。
拥有着同功率魔动机无法比拟的价格优势，故而张家蒸汽机在推向市场之后，当即就收到了不少的订单。当然，这些订单中的大部分乃是来自张家自己的造船厂。船厂的管理层经过市场调查和研究，决定利用起船厂现有的小型船坞，投产各类小型快船，推出有着速度优势的各类快船。根据蒸汽机的马力大小，船厂的船体设计师们分别推出了二十吨、四十吨、六十吨和八十吨的各类快船。这些船经过各种型号的蒸汽动力装载后，可以达到16至22节不等的恐怖速度，几乎就是各种型号的快艇。同样，也有一部分的订单来自马尾造船厂，而且其中还有两台卖价五万两的1200匹马力徐日新1型蒸汽机。
目前的炼铁厂虽然不能从外部盈利，但胜在内部消耗缺口巨大，船厂和加工厂都需要大批的钢铁，故而其效益也还算不错。至于矿厂，每日挖出来的铁矿根本满足不了炼铁厂日益强大的炼铁需要。虽然后来增加了蒸汽动力设备，挖矿效率提升了好几倍，但挖出来的铁矿基本上都是一被挖出来便直接被炼铁厂给拉走冶炼。
产业链已经形成，张家的这几家工厂的效益都可以算是极好。效益好，自然是要壮大规模进行扩建了。规模扩大，那就得建更多的新厂房，然后招收更多的工人。张林招收工人还是老一套：一是严格控制工人来路，要求不吸**，并尽可能地避免来历不明的人混进张家的各个工厂；二则是制定明确的规章流程和合同契约，坚定不移地实施近代卖身制度。你要进入张家工厂，可以啊，只要你来路明白，并且愿意宣誓加入张家集团，恭喜你，你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张家产业工人。
张家工厂工资高，福利好，吃饭管够，住宿条件优越，甚至还会安排外来工人在江宁府安家落户。工厂严格按照张家少爷制定的工厂管理条例，进行人性化管理，有专门的工作制服，每天上班时间不会超过六个时辰，而且如果你表现好，还能有着很大的升职加薪空间，可以享受更好的福利待遇。名额有限，报名从速！
每一个新加入张家工厂的产业工人，在加入张家集团的第一天，便会收到分发下来的两套工作服和一套张家礼服。工作服是工人们做工时候穿的，工作服材质坚韧且不易破损，有鞋子、裤子、上衣和安全帽四个件套，乃是参考前世建筑工人的工作服设计，穿在身上不仅舒服，透气干爽，而且舒张大气，易穿易脱。按照张林要求，所有产业工人在从业的时候，都必须身穿工作服。而后，考虑到挖矿工人在矿洞挖矿的那种湿热，张林这才稍稍放松了这一要求，并安排人员重新设计适合挖矿工人穿戴的更加透气的新工作服。张家礼服，则是较大程度上的保留了清朝服饰的特征，但依旧是做了改良，比如说除去了那条长长的腰裤带，同时将原本置于右侧的扣子改到了中线位置。张林的本意是希望这套礼服更贴近现代西装，最后成品出来之后，这套深黑色的礼服看上去却是更像是三十年代上海滩**大佬们穿的衣服。不管是礼服和工作服，裤子和衣服上都绣着一个大大的张字，带上了明显的张家特色。
工作服和礼服是张林一再要求的，他甚至参与过衣服的设计。在他认为，要想尽快让工人们对张家有着归属感，除了得宣誓喊口号之外，还得有统一的制服。这是一种标识，一种张家化的标识。
身穿张家衣，口食张家饭，生是张家人，死是张家鬼，身为张家工人，我要为张家奉献出我的全部力量，为了家族的荣誉，努力工作，努力奋斗！
第十六章 巴巴噶，八嘎（）
丐帮帮主洪彦波离开江宁已经两个月，而在这两个月期间，张林虽然接连着处理了水泥厂的建造、船厂新船坞的扩建、第二批飞龙号的动工、蒸汽机的小型化改良等等琐事，但两个月期间，张林的易筋经修炼一直都没有拉下。每日里，张林都会花上至少三个时辰用以修习易筋经。
加上洪彦波亲临指导的那一个月，张林修习易筋经已经三个月了。经过三个月的修炼，张林虽然在听力视力还有外物感知能力都有了质的提升，周身的力量也是同样提升不少，但遗憾的是，张林始终没有修炼出传说中的真气。每每看到张冲这个三段高手和张冲麾下那二十名有着二段实力的少爷亲卫，随随便便就可以挥出拥有着外放能量的华丽一掌或一拳，张林都是羡慕不已。张林曾让张冲在他面前做过真气外放的示范，亲眼目睹了张冲以一种及其华丽的方式隔空一拳击碎了五米外的一个木桩。而张林自己，则是始终无法在自己身体内感受到真气的存在。
不甘心的张林，唯有继续努力修炼，期待着自己可以以勤补拙，尽快修炼出真气。
“少爷，铁厂的徐日新来了。”这一天的上午，张林刚完成了上午的修炼，侍女小莲还没来得及伺候张林擦汗，似乎已经等了有一会的张冲当即跑进练功房并着急地就向张林通传道。
“让他去书房等我下。”刚修炼完浑身是汗的张林点了点头，随后示意小莲过来给自己擦擦满身的汗。
擦干了一身的汗，张林换了一件衣裳，随后便来到了自己的书房。
“少爷，咱们加工厂出事了。”张林刚踏进书房，脸色有些难看的徐日新当即急切地对张林说着。
刚刚修炼完，心境依旧很是平和很是张林却是不紧不慢地抬了抬手，示意徐日新不要急，随后他直接大步走向书房内的书桌，并安然地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什么事情，慢慢说。”坐定之后，张林示意徐日新将事情道明。
徐日新稍稍整了整衣服，随即滔滔说道了开来：“少爷，咱们加工厂昨晚出事了。昨天晚上，准确来说应该是半夜丑时，有几个黑衣人潜进了咱们加工厂的蒸汽机制造车间，企图窃取蒸汽机的制造工艺。”
听到这，张林笑了笑，道：“咱们的蒸汽机不是连实物都卖出去了吗？他们还想窃取什么？制造图纸吗？实物都有，要图纸何用？他们若是要仿造，按照实物来仿造岂不是更好？”
张林不以为意，徐日新却是一脸的严肃：“少爷，这您可就想错了。照着实物，外人的确可以知晓蒸汽机的机械原理，但是要想成功仿造出高性能的蒸汽机，却必须要拿到蒸汽机制造工艺中的各项数据，尤其是蒸汽锅炉这一块。没有这些数据，外人要想仿造出同性能的蒸汽机，没有几千次的试验是根本不可能。我们张家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将少爷研究出来的初代蒸汽机改良到今天这个水平，完全是依仗着少爷的那些超时代的理念、非同常人的想法还有少爷提供的那些关键性的技术数据。”
听到这，张林这才稍加重视了起来，当即问询：“那我们的技术？”
“少爷请放心，先前按照少爷的吩咐，这些关键技术都做了严密的保密工作，而且分别掌握在不同人的手中。昨晚那群黑衣人潜入咱们的车间，什么也没能盗走。”
张林当即舒了口气。还好，只要技术优势还在就好。
“不过少爷，昨晚的黑衣人，残杀了咱们工厂八个守夜工人！”不过，徐日新随后的一句话当即让张林暴走了。
“什么？”一听说死了人，张林猛然站了起来，暴怒中，右手当即狠狠地拍在了桌面上。
紧接着，刚从书房门口跨步进来的张冲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只听哗啦一声响，自家少爷身前那张原本还算牢固的桌子当即以一种四分五裂的姿态炸裂了开来。
犀利的一掌，然后就是华丽的书桌爆破。
啪！
张林一张将书桌拍得近乎粉碎，直接把正在向张林汇报着的徐日新吓得后跳了一步，脸上本能地出现了惊骇神情。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家少爷生起气来竟然辉这般吓人！
站起身的张林同样没有想到自己盛怒下的本能一掌竟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稍稍皱眉之后，一脸正然地转向徐日新，语气严肃：“说，到底怎么回事？”
“回，回少爷。那几个黑衣人很是嚣张，在探查无果之后，似乎是主动让守夜的工人发现他们。当时在蒸汽车间守夜的工人有八名，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七名工人已经断气，有一名工人当时已是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而最终，最终也还是没能救回来。”
“留下什么线索没有？知不知道来袭者是谁？”张林眉头紧皱，铁青的脸色已经变得相当难看。
“那名垂死的工人身受重伤，不过他在临死之前说了几个奇怪的字。”徐日新正色回答着。
“他说了什么？”张林凝视着徐日新，追问着。
“他说的很奇怪，说什么巴巴嘎，我们当时都不明白他在什么，而后他便咽气了。”
“巴巴噶？”张林紧皱眉头，思索着这几个字。
“不错，当初他的话断断续续，但很多人都听清了，他临死前，说的确实是巴巴噶。”徐日新点了点头。
不明所以，张林继续皱眉思索。
“少爷，我们最开始以为这个工人说的是家乡土话，可我们问过这个工人的同乡，他们说这句巴巴噶根本不是他们家乡的土话。”张林在思考，徐日新则是在一旁继续讲说着当时的情况。
“这个工人是哪里人？”张林正色问道。
“是个湖南人，据说是来自一个小地方，穷乡僻壤的。哦，他是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家里活不下去了，便跟着同乡辗转着来到了江宁。”
张林继续思索着，斟酌着这个巴巴噶的用意，并小声嘀咕着。而后，张林双目瞬间瞪大，并猛然抬起来头，俨然已是幡然醒悟。张林猛然醒悟的同时，他的拳头当即就是攥得紧紧，怒气值直线飙升。
“少爷，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张林的表情让徐日新有些愕然了，他猜测着自家少爷已经猜到了什么。
张林怒哼一声，愤怒而言：“什么巴巴噶，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伙子根本就不知道来犯之人是谁，不过他也还算是聪明，知道给我们留下线索。巴巴噶，分明就是八嘎！我估摸着，守夜工人在被杀之前，八成是受到了逼问。因为咱们工厂保密措施严密，所以他们根本就逼问不出什么来。工人们一问三不知，恼羞成怒的那些强盗自然无比生气。强盗们一生气，当即就会爆粗口。而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在生气时候会爆粗口大喊八嘎。该死的日本人！”
“日本人？”徐日新当即回想着当时的场景，随即当即认可地点着头，“不错，那个工人临死前喊的，的确就是八嘎，只是当时断续了一下，我们才听成了巴巴噶。而且，不少工人的身上有着致命的刀伤，应该就是日本倭人的武士刀留下的。”
“让人找几把武士刀来核对下伤口，真相当即就会大白。可恶的日本人，可恶的日本人！”一想到这些原本是意欲盗取商业机密的日本人竟然敢嚣张地在自己的工厂里杀人，张林当即就是怒不可遏，他恨不得马上就开着自己的舰队前往日本海炮轰小日本的东京。小日本，你给我记着。本少爷既然回到了这晚清时代，你这个糖丸小国，就等着亡国灭种吧！八个张家工人的血债，本少爷起码要用八万日本人的性命来偿还。
随后，张林吩咐张冲设法找来了几把日本武士刀，然后与徐日新一起赶往了事发地点，并仔细核对武士刀的口径与被害工人们的伤口。而在一番校对之后，发现其吻合度超过了百分之八十。
确认无疑后，张林当即做出了一番决定，并下达了几条命令。
“张冲，让丐帮的兄弟帮忙，全力监视整个江宁府的日本人。一定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找出这伙胆大妄为的日本狗。找到凶手之后，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我的命令。”
“另外，向所有工厂下达少爷令：将工厂的作息时间进行调整，每天的工作时间缩减到八个小时，每个工人每周的工作时间缩减到四天，空出来的时间，安排所有的工人轮流进行军事训练，所有工人都必须参加军事训练，而且所有工人都必须在三个月后的军事考核中达到合格标准，否则，驱逐出厂。另外，全员训练的同时，将工厂中军事素质优等的工人挑选出来，组建工厂护卫队，工厂护卫队的成员，享受一等工人的待遇！”
张林面色严肃，滔滔不绝地下达着命令。见张林竟然下达的是少爷令，张冲便意识到自家少爷这是在玩真的，丝毫不敢怠慢，当即认真的聆听，并点头称是。
少爷令，是张林目前制定的最具权威的命令，是目前船厂、加工厂、炼铁厂、矿厂和刚建成的水泥厂下辖的所有工人都必须无条件执行的命令。少爷令是张林在张家工厂至高权利的体现，所有人都不得对少爷令提出任何质疑，只得无条件执行。不管是普通工人还是工厂管事，除非是想背叛张家，否则都必须无条件执行少爷令。
张林身边的人都知道，自家的少爷性情还算温和，脾气不错而且拥有着异于常人的冷静，平时基本上都不会生气发火，而这一次工厂八个工人被杀事件，却是着实惹怒了张林。
第十七章 工人大军训（）
工厂工人被杀事件发生后，张林在几个工厂中下达了少爷令，随即即直接在工人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绝大多数工人都对张林的这个决定表示绝对的拥护和支持，尤其是在知晓事情经过之后。毕竟，当晚被刺客残杀的对象，是八个产业工人，是他们的工友。兔死狐悲，八个工友的惨遭不测不得不让工人们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