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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之灾?
以一种敲山震虎之姿,俄军炮手们继续朝着山丘方向胡乱发射着炮弹。而在十轮炮击之后,俄军的炮火总算是停歇了下来。
“中将阁下,前方安全,并无伏兵。”炮兵长向中将指挥官烈涅汗布汇报道。
烈涅汗布满意地点了点头,朝着身后大手一挥,示意大军继续前行。虽然情报显示华军主力正在猛攻博尔贾,根本不太可能埋伏在此,但半路设伏乃是华军的一贯风格。毕竟,在去年的东线战场上,华军就曾以伏兵之姿多次重创俄军。血的教训,让烈涅汗布这些沙俄将领在面对华军的时候,不得不格外小心。
穿过跨河铁路大桥,这万余俄军骑兵很快行抵到了鄂嫩河的东岸。在派出骑兵斥候前向侦查的同时,这支俄军骑兵部队沿着渐渐远离河岸的主道继续纵马行进。跨河大桥刚好是东西走向,过了河之后,几乎与平坦的河岸浑然一体的主道便是稍稍拐向东南,大概在绵延七八里之后,这条预留为铁路干线的主道便是直接拐进了山丘链群南面那辽阔的大草原。
一心想要驰援博尔贾要塞的俄军骑兵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进入了华军的包围圈内。而在他们前进方向左侧仅有数百米的土跺山丘之中,正暗藏着一双双狼一般的眼睛。而且,在这处山丘群链群的北面四里处和南面五里处,一辆辆可以快速沿着地势平坦的河岸平原直扑而来的Z1型装甲车已经就位,随时可以从两侧山丘横冲而出。届时,这条链状的山丘将成为俄军无法逾越的一道阻击线,拥有着绝对防御能力的装甲部队则会以雷霆之姿横插而出,分别堵截在这支俄军骑兵的前方和后方。而俄军骑兵的西侧,是那条河水算不得深但却宽度十足的鄂嫩河。
“敌人已经上钩,发信号弹,对这支俄军实施歼灭战!”见俄军骑兵的后军已经开始远离跨河大桥的东面桥头,担任本次伏击行动临时指挥官的一旅旅长刘志高脸上露出狰狞一笑,当即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嗖~一发红色的信号弹当即升腾而起。
哒哒哒~嗖嗖嗖~山丘土跺之中,伪装潜伏于其中的一个个华军战士当即掀开了身上的伪装,操起手中的武器,在怒吼中朝着主道上的俄军骑兵疯狂扫射。一时间,伴随着枪声大作,大量轻重机枪、魔能机关炮,以及标配的新式步枪,开始疯狂地朝着前方喷射着魔能弹丸。
华军的火力,表现出了一如既往的凶狂。
在华军伏兵的疯狂怒射之下,正在主道上南向行军的俄军骑兵纷纷中弹倒地,无数俄军骑兵连同着他们的战马接连滚翻在地。中弹俄军发出着惨叫,受伤士兵发出着哀号,受惊乃至是受伤的战马更是在惊恐中发出着嘶叫,原本行军队列还算整齐的俄军骑兵,当即乱作一团。
嗖嗖嗖~轰轰轰!激战之中,前沿的华军战士们朝着密集的沙俄骑兵陆续扔出了魔法手雷,大肆轰杀着俄军战马和俄军士兵。
噗噗噗……嗖嗖嗖……轰轰轰……被大量架设在山丘后方的迫击炮和大量被退山山头的小口径陆战炮也很快投入了战斗,以轰炸之姿轰杀着大量的俄军。一发发抛射而出的魔核炮弹在混乱而密集的沙俄骑兵中绚丽地爆炸,让俄军骑兵的阵型变得更加混乱,俄骑被绊倒被践踏的场面几乎是随处可见。
这场伏击战,从战斗打响的那一刻起,激烈程度便是达到了一个顶峰。
“保持阵型,冲锋!”一些久经战场的俄军骑兵长到底还是表现出了较高的指挥魅力,他们及时地集结起身前身后的骑兵,一马当先,亲率或数十甚至是数百的沙俄勇士直接朝着华军占领的南面高地发起了冲锋。
哒哒哒~嗖嗖嗖~不过,在华军机枪的扫射之下,朝着高地发起冲锋的一队又一队的俄军骑兵很快便是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华军占领的南面高地上,集结着华军的两个陆战旅的兵力。而在那道阻击线上,几乎每隔五米就架设着一挺机枪。俄军发起的任何一次以华军阻击线为目的的集体冲锋,都无异于一场场惨烈的集体自杀。
“后退,撤,往河岸方向撤退!”目睹着大量帝国将士不断在冲锋中倒下,在奔走中遭到横扫,心中愤慨的俄军中将烈涅汗布指向远离华军阻击线的河岸方向,用粗犷的声音大声疾呼。身为主将,他很清楚在这山丘底部与占据着南面高地的优势华军近距离对峙的可怕后果。
烈涅汗布中将一马当先,径直地朝着远离华军阻击线的河岸方向奔去。
主将带头后撤,被华军迎头痛击的其余俄骑便也纷纷朝着河岸方向纵马狂奔,妄图尽快逃离这片屠宰场。
不少俄军骑兵在撤向河岸方向的时候纷纷扭头还视,见高地上的华军似乎并无冲锋追击之意,便也心中大定。
不过,就在俄军骑兵自以为逃出生天之时,战况却是突生大变。伴随着马达轰鸣,在俄军的南面和北面,竟是同时出现了大量正在沿着平坦的河岸向前狂奔而来的华军战车。在平坦而开阔的河岸平原上,那一辆辆被涂抹成迷彩色的华军八轮战车正并列排开,以一个不下于战马冲刺的速度朝着俄军主力所处的这处河岸区域疾驰而来。
万马奔腾的景象固然壮观,但眼前这百车冲刺的场景却是能够带给人们更加强烈的视觉冲击。相比于骑兵冲锋,浑身是铁的华军战车朝着前方发起的集群冲刺,持有着更加铿锵有力的撞击力量。
在沙俄大军行军至此之前,隶属第一军第七旅的三个装甲团便是已经在伏击点两侧的后方位置伪装并隐藏了起来。其中,两个装甲团潜伏在南面,另一个装甲团则是直接潜伏在了伏击点的下游区域(即北面位置)。战斗一打响,距离伏击点仅有数里之遥的装甲部队便是猛然突窜而出。
整个东面是被大量华军占据着的阻击高地,冲过去无异于找死;身后是南北走向的鄂嫩河,渡河而逃已经来不及,而且,俄陆军之中会水之人极少;河之东岸的南面和北面,或上百或数十的华军战车正在以冲刺之姿两面夹击而来。平坦的河岸草原给了那些长有八个轮子的华军战车极大的驰骋空间,那些已被涂抹成迷彩颜色的钢甲战车将会在数分钟之后会对这支早已经乱作一团的俄军骑兵形成南北合围之姿。一面背水,三面受敌,看这阵势,这支俄军骑兵似乎已经陷入了绝境。
他们的确已经陷入了绝境!
“快,抢占大桥,退回西岸!”面对华军的三面合围,俄军指挥官烈涅汗布直指那座横跨在河面上的铁路大桥,正声下令。他已经看到,北面的华军钢甲战车的数量未过百数,北面应该算是华军兵力相对薄弱的一面。所以,他选择以过河大桥所处的北面作为突破口。
“冲!”妄图北向突围,集结成进攻阵型的一队队俄军骑兵当即纵马狂奔,朝着北面方向大约两里处的跨河大桥奔去。
身处大军后方的数百俄骑率先冲到了大桥的东侧桥头。不过,就在这些俄军骑兵妄图对外宣告已经获得了过河大桥的控制权的时候,已经疾驰到桥头北面不到两百米处的几辆华军战车却是毫不客气地朝着他们开了火。
嗖嗖嗖~哒哒哒~足以一炮轰碎一批战马的魔能炮弹,挥射如雨且穿透力十足的重机枪子弹,以横扫之姿绞杀着已经奔至桥头位置的俄军骑兵,并当场撂倒了数十骑。
哒哒哒~哒哒哒~伴随着枪声大作,不论是骑兵还是战马,身上都被震起了血雾,血肉之躯以一个看得见的速度被迅速搅碎着。
顷刻间放倒数十骑兵之后,后方的装甲车相继扑杀了过来,数十挺机枪竟是以急火之姿朝着妄图抢占桥头的沙俄骑兵疯狂开火。
半分钟时间不到,妄图靠近东侧桥头的数百俄军竟是当场被射杀了三百余骑。尸体不断在桥头堆积,不断汇集的鲜红血液顺着桥面不断流淌,用尸积成山、血流成河来形容此等场面,恐怕是最为恰当的。
前方屠宰场的惨状,让后面的俄军骑兵根本不敢继续前冲,无数俄骑在惊恐中本能地后退。他们已经意识到,在华军那浑身是铁且满身是刺的钢铁战场面前,他们根本毫无反抗能力。
冲上去,无异于送死!
俄军变得畏缩了,但身处装甲战车内部的华军战士却是正杀得兴起。对于这群妄图染指中国领土的沙俄侵略者,任何一个华军战斗都不会心慈手软。在成功夺下桥头控制权之后,一辆辆不断朝着前方活物喷射着魔能子弹的华军装甲车,继续以一种无畏之姿朝着俄军猛冲了上去。
哒哒哒~嗖嗖嗖~重机枪、机关炮继续以一种屠宰之姿朝着前方那密集的俄军骑兵疯狂地宣泄地怒火。
在北面七十余辆华军Z1型装甲车的不断碾压之下,早已经阵型大乱的俄军骑兵被逼得不断的后撤。不少勇敢的俄骑到底还是朝着不断喷射着魔能弹丸的华军装甲车发动了冲锋,妄图螳臂当车,随即却是被密集的魔能子弹直接打成了筛子。在华军的疯狂绞杀下,一队又一队的俄军骑兵连同着他们胯下的战马,成批成批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数以千计的俄军骑兵被逼得沿着河岸不断向南后撤。不过,他们似乎忘记,在河岸的南面位置,正在猛冲向前的华军装甲车有着更多。华军在北面河岸的战车编制仅为一个装甲团,出战的战车也就70余辆。而在俄军的南面,华军却是集结了下辖150辆装甲战车的两个装甲团。
阵型早已大乱,这支命运悲惨的俄军骑兵早已经陷入了被两支华军装甲部队双面碾压的绝境。
南面战场上,上百辆冲刺向前的华军装甲车很快扑杀到了惊慌四窜的俄军跟前,并朝着那些慌乱的俄骑们露出了狰狞的獠牙。每一辆Z1型装甲车,都装备有一门机关炮和两门重机枪,这些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华军武器的火力强大得令人发指。
在这一刻,这些疯狂朝着前方挥洒着子弹的华军战车,就是死神!
能够想象被四百多挺重机枪和两百余门机关炮包围在其中并被不断横扫时的场景吗?
这场伏击战,随着华军三个装甲团的投入战斗,竟是直接演变成为了一场血淋淋的屠杀,而这处地势开阔而平坦的河岸,则是已经变成了血流成河血肉横飞的屠宰场。
而且,看这阵势,在将这个俄军骑兵师完全歼灭之前,华军的进攻根本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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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只是想安静地道个歉()
在两百多辆已经化身为死神的华军Z1型装甲车的两面夹击之下,阵型早已大乱的俄军骑兵只能本能地向后退缩,这就使得原本已是混乱不堪的俄军阵型变得更加密集和拥挤。密集的骑兵群,则是给予了南面和北面方向上那些正杀得兴起的华军装甲车更好的射击视角,使得这处战场的战争性质更加趋近于屠杀。夹击而来的两百多辆华军战车控制住了进攻的节奏,它们稍稍放缓车速,彼此之间保持着一个相对密集的进攻阵型,使得火力覆盖范围更加宽阔,继续疯狂地向前实施着碾压式的人头收割。
死亡的快速逼近让陷入绝境的数千俄骑慌乱不已,令人窒息的恐惧和绝望几乎将每一个俄军骑兵连同他胯下的战马都笼罩在了其阴云之下。在混乱而惨烈的战场上,不论是军官还是士兵,都早已经被这一种恐怖的阵势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每一个俄军的脸上都写着两个字——恐惧。因伤亡太过惨重,整个俄军骑兵师的编制早已经混乱不堪,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地势开阔而平坦的河岸平原上,数以千计的俄骑已经横尸遍野,数以千计的剩余俄军则是在相对拥挤的河岸草原上密密麻麻地垂死挣扎。
外围的俄军继续成批成批地倒下,重新暴露在华军枪口下的内围俄骑在机枪子弹横扑而来的瞬间发出了惊恐的嘶叫,随即便是惨遭无情射杀。不断进逼的华军装甲车,粗暴地碾过了一具具尸体,在平稳前行中朝着前方喷射着大量沾之即伤碰之即死的魔能子弹,像剥洋葱一样,继续一层接着一层地射杀着因外围俄骑不断倒下而被重新暴露出来的内围俄骑。
俄军主将烈涅汗布中将早已经方寸大乱,只能瞪大惊骇的双眼,一脸悲愤地目睹着一串串扑咬而来的子弹接连在部下身上带起连成串的血柱。为了突围,他曾一度集结起一支千人骑兵朝着东面华军阻击线的其中一处地势相对平缓的华军防线发动了猛烈的冲锋,妄图从东面方向撕开一道口子。不过,正在东面阻击线上坚守的华军却是如同噬齿兽一般,顷刻间便是将那千余骑兵吞没了下去。
反冲锋已被血淋淋的事实证明为徒劳,妄图突围也已经是妄想,三面受敌,一面背水,这个原本有着万余兵力的俄军师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断被压缩的肉饼,等待着被夹扁以及被吃掉的命运。
哗啦啦~慌不择路之中,不少俄军骑兵纷纷涌入了河水之中,妄图横跨数百米宽的河道直接游弋到对岸。有人带头,便立即有人效仿。一时间,不管会水不会水,退无可退的俄骑们如同找到了一个突围点,纷纷涌入河中。
“差不多了,吹冲锋号,全军冲锋!”在东线高地上,一直在观察着河岸战场的战场指挥官刘志高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猛声下达了步兵冲锋的命令。
随着嘹亮的号角响起,阻击线上早已经按捺不住的数千华军战士纷纷跃出战壕、越过掩体,继而以潮涌之姿朝着河岸方向狂奔而去。
一时间,整个河岸战场上,密密麻麻地全部都是向前猛冲的华军战士。
装甲旅那群杀神已经把俄军连人带马绞杀了个七七八八,而且那群操持着Z1战神的家伙正在对已经所剩不多的俄军实施最后阶段的斩杀,再不跑快点,这些陆战步兵恐怕连汤都喝不上。
事实上,待东面阻击线上的华军将士们冲锋到河岸战场,河岸战场的战斗的确已经基本结束。在两路华军装甲部队的夹击之下,拥堵在河岸的俄骑甚至都没有办法做出像样的反击,只能任由华军一圈一圈地将其射杀。
华军装甲部队两面夹击俄军,共计将两百余辆有着战场绞肉机之称的Z1型装甲车投入了战斗。这也就意味着,两面夹击之下,共计有着四百多艇杀伤力强悍的重机枪和两百多门单杀威力更加巨大的机关炮在不断朝着包围圈内的俄军骑兵疯狂扫射。在这场长达十几分钟的歼灭战中,间歇性开火的两百多辆华军装甲车累计朝着被堵截在河岸进退不得的俄军喷射了近百万发魔能子弹以及上万发魔能炮弹。数量如此之多的重机枪子弹和魔能炮弹,由区区万余俄骑以血肉之躯承受,后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这场伏击战,从华军装甲车投入战斗那一刻起,便是直接演变成了一场屠杀。
在最后的斩杀阶段中,共计有着千余俄骑被逼入了鄂嫩河内。不过,这千余俄骑同样没能逃过被歼灭的命运。跃入鄂嫩河的俄军将士多数不谙水性,战马虽然会水,但在深水区域同样驮不起背后那个因为畏水而死命挣扎的旱鸭子。不少俄骑在战马挣脱独自游走之后,便是开始以一种溺水之姿死命挣扎,甚至是大声呼救。
哒哒哒……
在岸上的俄骑基本被撂翻之后,一辆辆华军战车陆续开到了河岸边,有些战车甚至直接开到了河道的浅水区域,随即直接以一种俯射之姿朝着河面上妄图游弋到对岸的俄军疯狂扫射。另外,有十几辆华军战车迅速折返到桥头位置,随即迅速驶过了过河大桥,直接开到了鄂嫩河的西岸,最终,得以一种守株待兔之姿将一名又一名成功横穿了河面的俄军点射于河道之中。
夕阳西下之际,这场发生于鄂嫩河东岸的激烈战斗,结束了。落日的余晖洒在辽阔的河岸草原上,勾画出了一幅血色残阳之美景画。而在鄂嫩河的东岸,在那开阔的河岸草原上,正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或人或马的尸体,人和马的尸体身下不断流淌而出的红色鲜血,伴随红色的夕阳,直接染红了这片北国的青青草地。而那条原本清澈而平静的鄂嫩河,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数百上千的尸体正顺着河道,随着流水,漂泊而下。
在兵家眼中,这场伏击战的关键,在于俄军是否主动渡河。而从俄军骑兵跨过鄂嫩河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这支由万余俄骑组成的俄军骑兵那即将遭到无情屠戮的悲惨命运。沿着主道前行的俄军,先是遭到了埋伏于河岸右侧高地优势华军的暴起一击,猝不及防之下,当场被斩杀了千余精骑,而且士气大跌,阵型大乱。紧接着,退至河岸的俄军又遭到了与铁墙无异的华军装甲部队的双面夹击,并陷入了三面受敌、一面背水的绝境。随着一辆辆有着战场绞肉机之美誉的华军装甲车地平推向前,俄军的有生力量开始以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疯狂削减,直至消耗殆尽。一辆装载着两挺重机枪和一门机关炮的Z1型装甲车,朝着前方密集的骑兵群疯狂速射,每分钟所能射杀的俄骑少则十几,多则数十。两百余辆装甲车每分钟的歼敌之数累加起来,这直接就是数以千计。区区万余骑兵,连人带马不过两万条生命,经得起华军几分钟的疯狂绞杀?
这场战斗,言之屠杀,丝毫不为过。
“这,这……”站在距离河岸战场不到两里地的一处高地,俯视着鄂嫩河岸的尸横遍野以及血流成河,四个并未真正见过现代战争场面的蒙古姑娘早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此时此刻,她们看向每一个华军战士的眼神,都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太震撼了,太令人震惊了!一个编制完整的俄军骑兵师,万余精兵铁骑,竟然,竟然在顷刻之间,被直接全歼。
华军的战斗力,竟然恐怖如斯!
那位刁蛮的蒙古少女,早已经按捺不住周身的战栗,眼前那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真实景象,更是让她有种气血上涌且想要呕吐的感觉。此时的她,脑海中闪现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以华军之强,出动一支万人之军便是足以横扫整个蒙古草原。如果他日作为汉人皇帝的华皇张林想要覆灭蒙古以报当年蒙元屠汉之仇,蒙古各部岂不是要被……
太可怕了!
蒙古少女的脸色时而煞白时而铁青,脑海中那个挥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