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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就连梦弑月都开始有点想不透到底为何了。
她其实可以随意找个罪名将慕容七七诛杀,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可疑之人,但,她身边的人,包括她本人,梦弑月却是感兴趣得很,她……有点舍不得杀掉。
“陛下。”一直没说话的红玉忽然站了出来,抬头迎上她问道:“不知道陛下寻找后背有‘梦’字的人有何用意?”
“一个后背刻了梦子,年纪该是在十九左右的女子。”当初梦苍云怀着几个月的身孕离去,她并不清楚,宫里负责给梦苍云看诊的御医早在她到达之前,已经被有心人灭口,至于其他御医,不经他们手,根本无法确定正确的日子。
不过,那女人的孽种该是在那桃花初开的日子里出生的,现在,快到十九了。
听她这么说,慕容浅浅更加不安,却又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些什么,倒是红玉忽然回头看着慕容浅浅,纳闷道:“慕容姑娘后背是否也刻着什么字?”
“哦?”梦弑月目光落下,紧锁在慕容浅浅身上:“真有此事?”
“我……”慕容浅浅脑袋瓜在飞快地运转,虽然已经明白这事定是和小殿下有关,但,她可不是什么小殿下,也不该是他们要找的人,为何现在竟要找一个后背刻字的女子?
她后背上刻的字,不是当初东陵浩天取信于夜阑风和华恬商所刻的吗?跟小殿下有什么关系、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陛下在问你话。”红玉一步上前,大掌已经落在她肩头上:“是与不是,一看便知。”
多亏今夜她试图强要南公子,争执中被她看到她后背上的字,否则,人海茫茫,去哪里将这样一个人找出来。
“红玉大人,陛……陛下,你们弄错了!”慕容浅浅已经开始明白自己似乎在无意中踏入了什么圈套,这一定是慕容七七的诡计!可是,这事一旦说出去,就会将慕容七七是殿下一事说穿,到时候,楚江南就可以随意反悔不娶她了。
“多说无益,衣裳脱了让1198一肚子委屈
陛下看看。”红玉脸色一沉,不待她自己将衣裳脱下,五指一紧,只听到嘶的一声,慕容浅浅那件薄薄的上衣已经被她扯了下来。
只穿肚兜的慕容浅浅无法躲避,后背上那个模糊的字瞬间落入红玉的视线里:“陛下,她后背上果然有一个字。”
“陛下,这是一场误会。”事到如今,慕容浅浅已经无法楚江南一个承诺自己陷入绝境了,她忙解释道:“这是当初在南慕国的时候,骗夜阑风信任于我,才会在我后背刺上这梦字。”
“你还认识夜阑风?”不仅认识步惊华母子,还认识夜阑风,接下来她是不是要告诉她,当然乌雅司晴也是她的人?
梦弑月笑得冰冷,看着她的目光已经挑起了几许兴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亏她还一直怀疑慕容七七,却不想,原来最值得怀疑的人一直就在自己身边。
“当初步惊华要你假扮梦苍云的孽种,想要引朕上钩,却不想原来你不是什么假的鱼饵,竟是真的。”
“不,陛下你听我说,我不是什么小殿下,慕容七七才是!”慕容浅浅脸色大变,自然知道梦弑月对梦苍云的怨恨,如果她认定自己就是小殿下,那么,她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被她砍的。
她真的不是梦苍云的女儿,真不是那什么小殿下啊!
“慕容七七才是梦苍云留下来的野种,真的,陛下,你不信可以去试试她,她身上有梦族的内力,那是与生俱来,生下来的时候就带上的,陛下,你可以试试的。”她急道。
“你倒是提醒朕这一点了。”梦苍云冷冷一哼,一挥手,道:“红玉,带她上来。”
“是。”红玉一掌扣在慕容浅浅肩头上,用力一抓,依然带着她迅速来到梦弑月跟前。
慕容浅浅瞳孔顿时变大,惊呼道:“陛下,那……那不一样,我身上的……”
“闭嘴!”红玉脸色一沉,长指在她后颈、胸臆落下。
慕容浅浅呼吸一乱,这时候,不仅身不能动,就连一张嘴也完全说不出半句话来。
红玉居然点了她的穴!可她!还有很多话要解释,她不能就这样被污蔑成为殿下,替慕容七七来当这个替罪羔羊。
但,没有人愿意理会她,梦弑月掌心落在她心门上。
慕容浅浅只觉得一股强悍的内力迅速渗入体内,与她体内真气互溶片刻,忽然,那道真气瞬间膨胀,她只觉得胸臆间血气疯狂涌动,张嘴,郁血还没来得及涌出,人已经被梦弑月的掌力震飞了出去。
“你身上果然有梦族的内力。”梦弑月冷哼,利眸变窄。
不是梦族的人,哪来梦族的内力,这下,她又该如何解释?
慕容浅浅跌落在地上,猩红的郁血沿着嘴角不断滑落,看着梦弑月沉郁的脸,她一肚子委屈和不甘。
她可以解释的,身上那股属于梦族的内力根本不是她的,在加上这些日子以来,楚江南一直在抚琴助她修炼,她的内力才会比之前又强悍上数倍。
但,那一切都是外来的,只要给她机会,她什么都可以说得通!
陛下,她真的不是梦苍云的女儿!
“陛下。”红玉看着梦弑月,沉声道:“想要知道她是不是梦苍云的孽种其实很简单。”
迎上梦弑月的目光,红玉颔首道:“陛下莫要忘了,她是梦苍云孽种的同时,也是梦君大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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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9 我只要你乖乖的()
1199我只要你乖乖的
梦苍云的孽种,也是四海不归的女儿,这一点梦弑月怎么可能想不起来?
因为这件事,她暗地里不知道生过多久的气,不过,现在这事似乎却成了一件好事。
冷冽的目光落在慕容浅浅身上,见她被封了穴道,口不能言,手不能提,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梦弑月唇角不由得勾了起来,露出一个森寒的笑意。
见她笑得如此诡异,慕容浅浅心里顿起了一阵寒意,可听他们的意思,似乎要带她和那个传说中的梦君大人相认,瞬间,她又捡起了一点希望。
只要拿证据,不是靠那什么谣言,她就不怕,最好来个滴血认亲,她是不是梦君的女儿,一试便知。
这么想着,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只待他们将事情查个真实。
红玉明白了梦弑月的意思,大步向慕容浅浅走去,随手便将她提了起来。
梦弑月长身立起,举步往外头走去。
外头的天色灰蒙蒙的,天还没有亮,今夜的时间似乎过得很漫长,一个夜晚而已,可是过了这么久,却依然还是夜晚,东边连半点曙光都没有。
四海不归好不容易才又睡过去,却不过睡了一个时辰不到,又被开门的动静给惊醒了。
见梦弑月举步走来,他拢了拢自己身上依然破败不堪的衣裳,淡然的目光落在梦弑月的脸上,眼底不可避免有几分防备的意味。
梦弑月却不理会,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冷然,今夜能多一丝防备也是拜乌雅司晴所赐,不过,也许,很快他脸上就会有让她惊喜的表情。
不管是愤怒还是不安,抑或是无奈,至少,不是一味淡得如白开水一般的漠然。
他有个女儿,这一点对梦弑月来说,能让她怒到发狂,却也让她喜到极致。
至于他的“女儿”到底是谁,这件事情其实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你可有听说最近外头有那么个传言。”她走到床边,看着在床上坐起来的的绝色男子,哪怕才刚清醒过来,依然是一脸惺忪的模样,可那张脸也是天下无双。
梦弑月倾身向他靠近,笑道:“你没有听说吗?梦苍云的女儿回来了。”
四海不归指尖一凉,淡漠的眼神顿时透出一点寒气。
“别慌,我又没对她怎么样,我这不是在想办法看看她是不是你的女儿吗?”梦弑月浅笑道。
“不过是谣传,何必当真?”四海不归淡然道。
“既然认定是谣言,师兄为何还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言费心思?”他不说话倒还好,一旦开口,不正泄露了他的激动和对此事的在意么?
相识这么多年,她对他自问已经足够的了解。
四海不归看着她,素来淡漠的话语里总算多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焦急:“她在哪里?”
既然佯装淡漠被她识破,何必还要装下去?
梦弑月笑得愉悦,这才是她熟悉的师兄:“人就在宫中,不过,我怕是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来冒充,想借此飞黄腾达。”
“若是她的女儿回来,你定会除之而后快,如何飞黄腾达?”四海不归别过脸,不想看她脸上的笑意。
梦弑月也意被他如此指责,唇角的笑意依然优雅,她道:“她虽是梦苍云的女儿,却也是你的骨肉,我如何舍得伤害你的亲人?”
她伸手将他的脸掰了回来,强迫他迎上自己的目光:“我有多心疼你,你如何能不知?”
四海不归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她。
“你不相信吗?”梦弑月的指尖沿着他的下巴往脸上移去。
四海不归依然下意识想躲避,梦弑月却一把执起他的手,将他长指提了起来。
“红玉。”她忽然唤道。
红玉从外头步入,转眼间已等候在外堂里。
梦弑月随手一扬,床上的纱幔落了下来,她执起四海不归的指尖,回头看着静候在外堂的身影:“进来。”
红玉低垂头颅,手里不知捧了个什么东西,从头到尾视线未曾抬起过半分,更不敢随意张望。
等她进来,四海不归才看清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一碗清水,里头还有一滴猩红的血。
他呼吸乱了,抬头看着梦弑月,声音藏不住那份不安:“你想做什么?”
“你终于也会焦急了。”梦弑月眉眼一亮,就知道只要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他一定会变得激动,就连他们的女儿也是一样。
这样的四海不归,总算有了自己的弱点,不再是那样的坚不可摧。
勾唇一笑,她执起他的指尖轻轻揉了揉:“只要你一点指尖血,不会很疼,乖一点,很快就能好。”
四海不归却忽然把手抽了回去,缩到衣袖里,抬头看着她,沉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把戏,但这事我不乐意参与。”
“你是怕被我逮到的真的是你女儿,怕我拿她来要挟你吗?”梦弑月又伸手轻轻抚上他的掌,把他的掌从衣袖里拉出,柔声道:“怕什么,我不会伤害她的,只要你听话,乖乖让我找来的名医替你将身上的蛊毒解去。”
见他又想收掌,她忽然五指一紧,把他的大掌捏得牢牢的,笑道:“这次不要再躲过去了,我等了你二十年,直到现在已经快没有耐性。师兄,我确实是想要找到你女儿来要挟你,就看你运气好不好了。”
那一笑,说不出的明朗愉悦,是少有的欢快开怀。
梦弑月是真的很兴奋,已经兴奋到快要止不住放声大笑的地步了,今晚,可真是她的幸运夜。
把他的长指拿出,指甲在上头轻轻一挑,海不归只感到指尖1199我只要你乖乖的
一点刺痛传来,转眼间,滴猩红的血已落入碗中。
梦弑月放了他的手,直勾勾盯着碗里那两滴血。
四海不归也一脸慎重,从床上翻了下来,定定看着水中两滴血的变化。
如此在意的模样,真让梦弑月恨不得将他搂过去,好生疼惜一番。
但这事不迟,现在,最的是看看他真正的弱点到底是不是在自己手上。
随着他那滴血的落入,慢慢地两滴血触碰在一起,再后来,开始一点点参透,直到最后两滴血果然融在一起。
红玉指尖一抖,猛地抬头看着两人,视线最终落在梦弑月脸上:“陛下,她……”
梦弑月扫了她一眼,红玉立即闭嘴不语,低垂头颅,捧着碗,迅速退去。
四海不归正要举步跟上,人却被梦弑月拦了下来,看着他身上那件被撕得支离破碎,到现在还没有换过来的衣裳,她眼底不由得浮起点点怜惜的光芒。
“你在这里睡得如此安稳,真是个乖孩子,放心,我很快会让你见到你的女儿,像刚才那样,再乖乖睡一会,一觉睡到天亮。”
“梦弑月,她人在哪里?让我见见她!”四海不归已不再像从前那般镇定,用力瞪着她的脸,眼底甚至还藏了一丝祈求。
这样的师兄,给梦弑月太多的惊喜,果然,只要他的女儿出现,自己想要控制他就太容易了。
手落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把他摁回到床上,轻易就将他压了下去。
看着他身上那件破败的衣裳,她忽然伸手将那衣裳彻底扯了下来,低头在他肩头上啃了下去。
四海不归闭上眼,身体又在瞬间冰冷了下去,可在他身上蛊毒发作之前,梦弑月已经抬头离开了他。
垂眸看着他苍白的脸,她笑道:“我一定会找到办法,除去你身上的蛊毒,如果你想见她,想让她安然呆在你身边,那就给我乖乖的在这里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你该知道,我的耐性并不怎么好。”
四海不归动了动唇,却没有说话,在梦弑月要离去之时,他忽然伸手拉住了她。
梦弑月心头一震,猛地回头看着他拉住自己的大掌,指尖竟激动得有了几分颤意。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去拉她,二十年,唯一的一次,只他的女儿。
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生气,但最终她却是笑了:“我说过不动她,就会遵守诺言,很快,我就会让她回到你的身边,我只要你听话。”
“我听话。”四海不归脸上依然没有多少表情,但眼底却浮着焦急:“我什么都听你的,答应我,不要伤害她。”
“我说过,她是你的女儿,我不舍得伤害。”梦弑月勾唇一笑,最终放下他的掌,再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从内堂出去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只是可惜,床上的男子并不知道她那一眼的寒意。
乖乖的,只要听话,什么她都会送给他,但梦苍云留下来的孽种,却不该是属于他的。
我会给你最好的,包括女儿也一定是最好的,你安心等着就是。
唇角含着笑意,转身便往外头走去,转眼已步出房门。
四海不归安静躺在床上,直到她出门也没有举动,等那扇房门被关上,他才低头看着从衣袖里落入自己掌中的那一包药粉。
他们果真是料事如神,初儿前脚才走,她后脚就来了。
如果不是早来一步,事情或许就难以补救。
现在这样,他是不是暂时能松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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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 亲者痛仇者快的刑法()
1200亲者痛仇者快的刑法
看到红玉出来,被扔在门外走廊上的慕容浅浅心头一喜,眼巴巴看着她。
可红玉却一直沉郁着脸,不说话,她也只好安静着。
直到梦弑月也出来了,她的心才又提了起来,看着她想说话,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们验证过了,是不是?那现在应该知道她不是那什么小殿下,不是她们的敌人,对不对?
“带她回去。”梦弑月沉声道。
红玉立即一把将慕容浅浅抓了起来,提着她离开醉梦殿,往梦弑月的寝殿返回。
她左手还端着一个碗,但以慕容浅浅的角度,根本看不到碗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既然拿了她的血去个四海不归验证,那一切的真相该已经明了了,她安了心,只静候她们放过自己。
回到殿中,红玉随手一扬,将她扔在地上。
慕容浅浅被撞得七零八碎的,可却始终无法开口说话。
红玉将那碗清水和融在一起的血端到梦弑月跟前,放在她面前的玉桌上,便安静退了下去。
梦弑月看着倒在地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慕容浅浅,忽然勾起了唇,笑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慕容浅浅眨着眼,却无法开口。
梦弑月笑着摆了摆手,笑得如此柔和,顿时让慕容浅浅心里宽慰多了,事情总算是搞清楚。
红玉走了过去,随手一扬,慕容浅浅只觉得胸臆和后领均是一痛,片刻之后,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被解了穴。
抬头迎上梦弑月的目光,她急道:“陛下,我不是梦苍云的女儿,陛下,一切都不过是个误会。”
梦弑月只是淡然看着她,唇角含笑。
慕容浅浅心底原本已经有几分不安,现在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着,便更觉得心头阵阵发毛,连声音也止不住加了一抹颤意:“陛下,慕容七七才是梦苍云的孽种,她和夜阑风以及沐心如那些人关系密切。不过,沐心如在数年前已经死了,死在紫川,现在跟在她身边的应该只有夜阑风一个。”
“你是怕朕的人把沐心如揪出来,才会谎称她已经死了吗?”梦弑月笑得不屑,冷眼看着她。
慕容浅浅睁大了眼眸,解释道:“沐心如确实死了,数年前就死在紫川,还是我亲眼看着她跳落悬崖的,陛下,我字字真言,绝没有欺瞒于你。至于步惊华,她在紫川的时候便一直和慕容七七作对,我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对付慕容七七……”
“为何要对付慕容七七?既然慕容七七是殿下,步惊华何必对付她,步惊华和梦苍云根本就没有仇。”梦弑月冷哼。
慕容浅浅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哪知道步惊华和梦苍云有没有仇?那也不过是在陈述事实。
“也许……也许她是和夜阑风有仇,也或许是……”慕容浅浅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知道她当时和慕容七七他们不是一伙。陛下,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还请陛下明鉴,我真不是什么小殿下,我是被冤枉的。”
相较于对楚江南的承诺,对现在的她来说,更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至于楚江南,那男人那么单纯,他娘又在梦弑月手里,只要讨好了梦弑月,还怕他不就范?
梦弑月的视线又落在碗中两滴血上,忽然唇角的笑意一敛,目光也顿时冷了下来:“是不是冤枉也都无所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