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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把他变成这样的,他体内始终有她下的蛊毒,还有那****催动蛊毒沉香对他催眠的时候,伤了他的心脉蛊毒侵入到他的血脉里,他还能保持住自己的自主意识已经很不容易。
对他,她有足够的耐性,以后,他终归会好起来。
今夜本想要他的,她忍了那么多天早已忍不住,但被沐如画这一打搅,冲动全都没了。
安抚着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等他睡去之后,她才又回到长椅上斜斜躺了下去。
只要一侧头就能看到床上的人,看到他,心里的郁气便也能消散了。
从来没想到像她这么尊贵的人,居然也有一日一个男子,如此委屈自己,男人在她眼底从来就是玩物,可是沐初不一样。
她已经从刚开始那份欣赏到喜欢,直到现在说不出对他是什么感情了,她只知道,她现在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
因为之前楚玄迟给东方溟修书一封,将他们正在往大军赶来的消息送了过来,东方溟特地让大军放慢的步伐,再加上后方的人一直在赶路,五日之后,双方距离已经不远了。
“大概再过一日,我们就能追上前方四皇兄的大军。”那日上午,依然走在队伍前头的楚定北对身旁的七七道。
七七下意识回头,往队伍后方那辆遥远的马车看了眼,眼底不知淌过些什么,再回头时,竟注意到一旁的楚定北一直盯着她。
“做什么?”她一挑眉,虽然声音故作冷漠,但,眼底一丝心虚还是没有逃过楚定北的眼。
“舍不得?”那依依不舍的一眼,他看得清楚,心里不知哪根弦被触动了下,平日里粗声粗气的人,竟放柔了声音,破天荒地劝道:“早晚……会再见的,放心。”
七七心底被“早晚”这两个字扎了下,猛地想起和楚玄迟相处的时间真的很短很短,过去不是误会就是针锋相对,从未与他好好厮守,如今,他受了重伤,她不顾一切前来寻他,两人才有了短短十来日厮守的日子。
但,这样的好日子,眼见也不多了。
“明日真的就能追上大军了么?”她淡淡问道,低垂眉眼看着座下的望夕,伸手在它马鬃上轻轻抚了过去,心情,越来越沉重。
希望早日追上大军,又怕追上之日,便是她和楚玄迟分开的一天,心情矛盾得很,一口闷气堵在胸臆间,出不得,也咽不下去,好闷。
楚定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或许也知道,她根本不需要他的答案。
抬头往天际望了眼,就连他也似被沾染了她的落寞,眼底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无奈。
不仅是她,他也是一样,离别,始终是最不喜面对的。
明日一别,和四皇兄何时才能再见?生在帝王家,是不是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不能像寻常人家那般,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四皇兄回到北方边城,他也要回皇城了,回去之后,也不知道何时会回西南自己的属地,到时候想再与兄弟们一见,更难。
大掌不自觉往腰间探去,那里还有一只他离开皇城之前,父皇交给他的锦囊。
锦囊里究竟有些什么?为何父皇命他一定要到了军营再看?
但因为心情有几分沉重,这事情也被他放在一边了,反正是到了军营之后才需要做的事情,没到之前,多想无益。
回头望了眼,队伍中央的那辆马车依然不疾不徐在前行,四皇兄就在那里,但,自从他师父来了之后,不仅是七七无法和四皇兄亲近,就连他自己也难得有机会与他聊聊天说说话。
不知道他们都在做什么,红衣绿影甚至赤炼长老全都死守在马车之外,只有四皇兄和他师父两人一直待在车里。
这两日四皇兄脸色看起来不差,或许,他师父一直在给他运功疗伤吧。
七七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安安静静走在队伍前,偶尔注意一下附近是不是有敌人,更多的时候,是在想些莫名奇妙的事情。
一日的工夫,依然在赶路中度过。
黄昏时兄弟依然找了一处平地扎营安顿,用过晚膳,入夜之后,七七去了一套衣裳,悄悄离开人群,回到后方他们今日经过的那条小河边,仔细宁听过,知道四下无人,才褪去衣裳仅着肚蔸短里裤,一步跨入河中。
九月底,河水冰冷,进去的时候她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河水的凉意,慢慢往一块卵石上坐了下去。
一开始人还是瞒警惕的,毕竟是在这种地方洗澡,幕天席地的,连个遮挡之物也没有。
但后来洗得兴起了,竟慢慢就放松了防备,以至在她越洗越兴奋,甚至还忍不住哼哼唧唧唱起曲儿的时候,有人靠近了也不知道。
他倚在树边,安静看着河中的芙蓉仙子。
那件薄薄的肚蔸被沾湿后,根本盖不住她一身的好风光,妙曼有致,曲线柔和,这具小身板,比起两个月之前,似乎更为可观了。
她长大了,哪怕仅仅只是两个人的时间,却在这种急速成长的岁月中,变化惊人。
从前的不盈一握,现在,几乎可以满足他的掌,他甚至在着有一天,自己的掌都握不住……
邪魅的笑意从眼底掠过,在她唱得犹自沉醉之际,他随手扔下自己的衣裳,提了一口气,迅速跨了过去。
等七七反应过来,惊觉有人在靠近而迅速提掌挥去的时候,那抹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她背门后,七七那一掌在看清他的面容后立即收回,但依然为时已晚,残余的掌风向他胸膛上压下。
她吓得面容失色,依他现在这情况,如何能承受得了她这么一掌?
“快躲……”
她的话还没说完,奇迹般地,那股掌风竟在他胸膛上忽然消失了。
掌风……消失了!
七七睁大一双云眸,还没有从这份震撼中回过神,身后的男人已经将她圈入怀中,用力压了过去……
七七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月朗星稀,她无力地倒在他的怀里,脑袋瓜还是没能灵活运转起来。
他什么时候恢复的功力?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强悍?
或许是多日以来习惯了他病弱的一面,忽然寻回过去的厉害她一下子有点承受不来。
她明明已经变得比过去强太多,却还是被折腾得可怜兮兮。
“如何?现在,还想不想欺负我?”楚玄迟唇角那点笑意虽然若有似无,但,还是逃不过她的目光:“还敢再让我扮女人么?嗯?”
忽然用力压下,七七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天地顿时开始旋转了起来。
她下意识攀上他肌肉纠结的长臂,低叫了两声,才气喘吁吁道:“不……不敢了,玄……王爷……饶命。”
她真的不敢了,早知道等他好了一定被报仇雪耻,她也早想好了,在他好起来之前,得要赶紧开溜,等将来他彻底忘记这事才见面。
看她万万想不到的是,有了他师父每日给他运功疗伤,再加上他原本就足够的强悍,这短短几日的工夫,他居然恢复得如此神速。
这男人,有时候真的可怕得像头猛兽一样!
“啊……我真的……不敢了……”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声音已经在刚才的尖叫中完全沙哑了下来:“不要……不要了,玄迟,我错了,今晚……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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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 是我委屈了你()
“女人不要就是要。”这话是谁先说的?他当初说不要穿女装的时候,她是用什么话堵他来着?
敢让他受那样的屈辱,她就该早做好心理准备,承受他的报复。
有没有人曾经告诉过她,玄王爷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不要?想得美!
在楚玄迟越来越疯狂的索要中,七七只能咬着唇坚持到彻底。
夜,还很长呢。
今天的慕容七七看起来一副赢弱到随时会倒下去的模样,这一点,在她出现在楚定北面前的时候,他已经看出来。
另一个让他出乎意料的人,便是他的四皇兄。
今日四皇兄一改过去数日的习惯,竟没有再坐马车,而是唤来惊世,策马走在队伍前,与他们走在一起。
今日的他,意气风发,甚至春风满面,眉宇间不再有病弱的姿态,和过去一比,不仅一样的强悍,甚至,还多了一份少见的愉悦气息。
端看他眉宇间时常忍不住渗出来那点几不可见的笑意,便能感觉到他如今的开怀。
楚定北终于忍不住,侧头看着走在右手方的他,细声问道:“四皇兄,昨夜是不是收到什么好消息?”
“你认为这时候会有什么好消息?”他一挑眉,侧头扫了他一眼,虽然话语依故淡漠,但,却似乎藏了点点戏谑的味道呢。
楚定北无法回答这话,视线落在策马走在中间的七七身上,她却是越走越赢弱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小丫头,今天怎么回事?”楚定北终于忍不住问道:“昨晚做了偷鸡摸狗的事么?累成这样!”
他不说还好,一说,七七自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是啊,昨晚做什么了?依你现在的功力,怎么还如此不济?”一旁的楚玄迟盯着她,眼底透着邪魅的光芒,那双桃花眼是越看越好看。
就连楚定北都在不小心看到他的眼神之后,几乎被迷倒了,他的四皇兄就是好看,楚国第一美男子,当之无愧。
一个强悍到让敌人都闻风丧胆的战神,居然还是个绝色倾国的大美男,真是天底下什么好事都被他占光了,老天呀何其不公平呀。
楚玄迟的话让七七更加懊恼了起来,连她都要鄙视自己了,昨夜居然晕死过去,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是已经功力大有进步,连天地镯的容量都成倍增加了吗?怎么还会这么不经折腾?
依她说,还是这家伙太恐怖了,这么好的体力也不知道是如何练就出来的,还是个大病初愈的人,这有可能吗?
依她行医多年,是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有人在受伤后能恢复如此神速,就算有他师父的帮助,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事实就摆在面前,人家真的就是那么强悍,根本轮不到她不信。
侧头,怨念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直懊恼自己为何他病弱的时候,多欺负欺负他,现在玄王爷好了,她再也没机会下手了。
“是不是病了啊?”一旁的楚定北忍不住又问道,“受寒了么?”
七七瞥了他一眼,依然不说话,只是揪紧缰绳,想策马先行避开这两个人,不想两条腿用力夹马腹的时候,两道秀气的眉顿时拧紧,终于还是忍不住闷闷地哼了一声。
她真的有点泄气,小嘴用力抿紧,恨死身边那只野狼了。
楚玄迟终于还是不忍见她这副倔强的模样,忽然长臂一扬,竟将她凌空抱了起来她落在自己马背上,靠在他怀中。
两条腿得以并拢,人立即就舒服了不少,但一想到自己现在以这么气弱的模样倒在他怀里,七七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不能这样,你……你师父……”虽然生他的气,但,她始终不想为难他。
让他夹在自己和他师父之间为难,她是不忍心的,尤其,看得出他对他师父真的很敬爱。
“看来我的小娘子很是为我着想呀。”他揉了揉她的发,垂眸看她时,眼底却已没了那戏谑的光芒,眼神变得认真而又怜惜起来:“是我委屈了你,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找到那个殿下,为他们夺回一切,我会直接告诉师父,这辈子非你不娶。”
七七沉了沉眸,小手终于揪上他的衣襟,终于还是遵循了自己的心意,柔顺地靠在他怀中,低声道:“我又没觉得委屈,你说这么感性的话做什么?也不怕被人笑话。”
“我对我未来的娘子表明心迹,谁敢笑?”冷冽的目光扫向一边的楚定北,眼底的温柔在一瞬间变得冷冽,弄得楚定北浑身的鸡皮疙瘩在一瞬间平复了下去,收神敛气,眼底再不敢有半点取笑的光芒。
看到他脸色的变化,七七终于忍不住浅浅笑了起来,又往楚玄迟的怀里钻去几分,依然叹息道:“等会你又得要跟你师父解释了吧?”
楚玄迟没说话,扫了望夕一眼,低沉地道了句:“一边去。”
素来高傲的望夕居然完全听从他的命令,脚步一收,等惊世和乌逝往前走了数步之后,它才气息一敛,跟随在身后,不再打搅他们。
如七七所料,果然没过多久红衣便策马来到楚玄迟身旁,板着脸沉声道:“公子,将军有请。”
楚玄迟不用问都知道他们请他是什么意思,感受到怀中的女子微微的不安,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侧头看着红衣,淡言道:“五皇弟未来的娘子身体不适,我为她运功疗伤,等会再去跟师父请安。”
“公子,你……”红衣的目光落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上,脸色沉了又沉。
虽然她也不想当这么多外人去拆散这两个人,可是,将军的命令她又不敢不从。
只听到楚玄迟沉声道:“我受伤期间全凭七七不分昼夜全心全力救治,如今她身体抱恙,我就该冷眼旁观吗?”
红衣沉下眼眸,看得出两人抱在一起分明不是什么运功疗伤,明明就是在做着亲密的事情,不过,他这么说似乎也让人反驳不了。
她迟疑了片刻,终于才策马往后方的马车而去,如实禀告去了。
等红衣走远之后,一边的楚定北立即向楚玄迟竖起了大拇指,心里也在暗叹着,虽然这个借口实在太无稽,不过,似乎还真能用来唬一唬他师父。
其实,夜阑风早看穿七七和楚玄迟之间的不寻常,楚玄迟居然将他母后留给他唯一的东西赠送给七七,由此可见两人关系不简单。
但七七终归是要嫁给南王爷的,只要这小子不再为慕容七七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或许她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去,不过问他们的事情。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这个徒儿,这么多年以来过得极为苦闷,如今眼见他唇角微笑时不时会渗出一些真心愉悦的笑意,她自己心里也是高兴的。
只是可惜他笑的人竟不是殿下。
难道真如他所说,将来给殿下夺回一切之后,求得她的谅解,从此放弃帝君的身份?可万一殿下也看上他了呢?
她很清楚,只要是殿下喜欢上他,她就由不得他自己胡来,身为梦族的护国将军,她绝对不允许人冒犯殿下,哪怕是她的徒儿也一样。
走在前头的七七和楚玄迟甚至楚定北,这几个人自然都不知道夜阑风在想些什么,如今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怡然自得得很。
那日还没到晌午时分,他们居然真追上了大军,在楚玄迟怀里躺了一个多时辰,七七总算寻回了一点力气。
到达军营的时候忙招来望夕,自己回到望夕背上,哪怕舍不得他的怀抱,也还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失了威严。
虽说以紫川大陆的习惯,哪怕女子出现在军营也没什么大不了,但身为他们的主帅,玄王爷的形象还是极其的。
东方冥领着一队精英率先等在道上,等看到他们之后,数百人马匆匆向前,全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呐喊道:“参见玄王爷!参见北王爷!”
楚玄迟挥了挥手,众人全部站了起来,退让到两旁,把中间的道路让了出来。
东方冥向前,倾身行礼道:“王爷,兄弟们就在前方一里之内扎营,正在王爷。”
楚玄迟颔了颔首,在他的带领下,与楚定北还有七七他们穿过人群,往前方大军人群而去。
身后那数千人也陆陆续续赶去军营,到达军营之后,少不了又是一阵行礼的声音冲天而起。
这已经不是七七第一次来到楚玄迟的军营,但却是第一次感受到兄弟们对楚玄迟的崇拜和爱戴。
他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兄弟们人人脸上喜悦之极,对他行礼时完全藏不住那份尊敬,简直比对着皇上时还要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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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 左右为难()
楚玄迟终于还是回到大军之中,由端木冉所带领的天下第一庄的人,以及摘星楼的人,在用过午膳之后便向楚玄迟告辞。
临走的时候七七发现兔子一直在回头看她,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让摘星楼的人稍等,拉着兔子走到一旁的营帐后面,轻声道:“是不是有话想要对我说?”
兔子看了她好一会,才咬了咬唇,哑声问道:“贺兰他……”
“对不起,他真的了,是我去得太晚,没有把他救回来。”七七早已猜到是这事,心头一堵,心情也顿时沉重了起来。
这次是兔子第一次亲耳听到有人跟她说“贺兰赤木已经了”,她两眼通红,眼底的血丝越发密布,忍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了出声。
原来兔子和贺兰赤木的感情竟是这么深,听着她的哭声,七七也难受得鼻子一阵一阵发酸,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哑声安慰道:“想哭就好好哭一场,不用压抑。”
兔子没有说话,只是放声大哭,哭了好一会,哭声便渐渐低了下去,最终只剩下一阵一阵抽泣的声音。
七七放开了她,看着她沾满眼泪的脸,想要执起袖子为她把泪水拭去,兔子却倔强地别过脸,一抹眼底的泪,抬头看着天际,努力想要藏住自己失控的情绪。
七七叹息道:“我知道你和贺兰赤木情深,可他人已经了,你得要节哀顺变,不要太难受,以免伤了神。”
兔子还是没有说话,依然看着天际。
贺兰赤木从前和她说过,若是想哭的时候便抬头看天空,看着天空,眼泪就流不下来。
可是,为什么看着天空,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贺兰是不是在骗她?他为什么要骗她?
一颗心真的揪得很紧,连呼吸都痛着。
七七越发感觉到她和贺兰赤木关系的不简单,尤其人都不知道她女儿家的身份时,贺兰赤木却对个中缘由了如指掌,由此可以看出,他们两个过去的感情有多深厚。
等她勉强止住泪,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