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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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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他的眼角余光盯着冯喜才的手,和剑。

“你以为咱家会信?年轻人,休要自作聪明。你们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倒不如由我来做主,让你们在黄泉路上有个伴。”冯喜才一的抿嘴,脸色陡变,长剑挽出三朵剑花,直取予聆。

予聆猛地拉住卫嫤转身,两人默契地携手滚地,卫嫤扬手掷出一物。

“接着!”她冷喝一声,借机与予聆双双奔向靖华宫。

“臭丫头!”冯喜才挥剑挡下她掷来的“暗器”,只听“叮”地一声,碧光临波,一枚祖母绿的戒指就此被劈成了两片。不正是他要找的戒指?

“再来!”卫嫤又再冷喝一声,引得他一滞,定晴一看才知这丫头指间根本空无一物。

“居然敢耍花样!”他怒不可遏地飞身追上,却见卫嫤与予聆同时出手,放出两道金光。

这一次飞过来的,是两串珠花。

他闪身避过,再追,卫嫤与予聆二人却已有机会蹿进了靖华宫内。

靖华宫外就是太液池,太液池连着定壤湖,只要进了水里,冯喜才就没辙了。

两人穿行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在幔帐之间飘来荡去。

紊乱的内息终于被理顺,卫嫤感到了从来未有过的轻盈。

她看看身边的予聆,以前那种并肩作战的感觉又回来了。

“不怕了?”予聆一颗高悬的心,终于落内了肚子里。

“有你在,不怕!”卫嫤笃定地点点头,随手攀住了随风飘飞的帘子。

“笨丫头。”予聆心里头全是满满地酸涩。

两人在宫室里穿梭奔跑,竟毫无阻滞。

冯喜才发了疯似地在宫殿里奔跑,路过之处,宫闱都成了碎片,阴森的宫室变得喧嚣,因着这三人的你追我躲,檐上尘网全数震落,窗格子上渐渐映出了漏夜的灯火,还有太液池照在墙上迷离的波光。

卫嫤在波光前止步,一反身,冯喜才就堵在了宫室门口。

“还想逃?哼,说吧,‘凤点头’究竟藏在何处?”冯喜才脸上痉挛,挤出几重横肉。

“你这么想要‘凤点头’,难道那狗皇帝真的就要死了?没想到还真有人相信一支破钗就能重拾轮回……可叹哪。”卫嫤挑了挑眉,自脸上露出了一抹玩味,“你觉不觉得他死了其实是造福万民的好事?我早就恨不得他死了,走到这一步,你还指望着我会把‘凤点头’交出来?”

“死丫头,你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冯喜才踏前一步,挥剑便刺。

卫嫤脸色一沉,大声道:“予聆,黄河在哪?”

冯喜才身形一顿,猛地侧身,移步堵住了窗口,倒将墙上的波光罩住了一大半。

就这时,对面那堵墙突然动了,原来靠着的书架突然翻转过来,像一张黑洞洞的大口,转瞬便将卫嫤与予聆二人吞入其中。

他发了疯似地追上去,却猛感脚下一痛,一支金钗钗尾向上,生生扎进了他的脚心。

宫殿的最后一间是织云皇后的藏书之所,只是很少会有人将藏书之所置于水边。

冯喜才确信,这时候水路才是逃生的正确选择,却没想到这书房里居然另有乾坤。

PS:

么么热恋^^亲,这一章写得真鸡血,不知道看起来效果怎么样。

第123章 密室

密室开合,将冯喜才的怒吼倏然切断。

世界终于安静了。

卫嫤抬起脸,站在一片温柔的光晕之中掏耳朵:“这老太监的嗓子真好,方才在大殿上,真该让他去唱歌儿助兴。”

予聆的目光掠过两人紧握的双手,不等她说完,眼睛已望向了别处。

胸口有些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快冲出来,可是让他现在放手,又委实不舍得。

他听着卫嫤的叽叽喳喳,未置一辞。

卫嫤抱怨了半天,才发现身边的人根本没理她。

“你怎么了?被我的聪明才智震惊了?还是被这书房下的奇妙景象慑住了?”

卫嫤扭过头,正瞧见予聆微微发红的耳珠。她好奇地伸手,在他耳朵上轻轻地摸了一下。

予聆猛然感到周身一道电流划过,一个机灵跳起来,喝道:“你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予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样有趣,你这耳朵上是不是有个阀子啊?就像猫儿的背脊一样……”卫嫤像个老流氓似的,涎着脸又要去摸摸,却被予聆攥住了手腕。

予聆怒不可遏地瞪着她:“刚才那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说你要变强,你说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你说你要独立,结果你都给我看到了什么?冯喜才是什么样的人,你去招惹?”

卫嫤挣了一下,挣不掉,干脆就不挣扎了,且由着他这样攥着。

予聆感觉到她的顺从,有些儿意外,手指不经意地松了一点儿,目光也轻柔了许多。

卫嫤没吭声。

他却板起了脸:“怎的不说话?理亏了,哑巴了?”

卫嫤耸耸肩膀。一脸无所谓地:“理亏什么!我又不是故意要去招惹他的,谁知道那‘凤点头’怎么就到了左相府里,谁知道他一个太监会穿着夜行衣在我那品琴苑里飞来飞去?现在是他找我的麻烦,我只不过是花了点心思,化被动为主动而已,这也有错?”

予聆剑眉一挑,神色却肃穆起来:“那‘凤点头’真的在你手上?”

“连你也知道‘凤点头’?不就一把破钗么……居然这么了不起?”这下轮到卫嫤惊愕了。夏侯府的隐卫是有通天的本事,但平常查的都是朝中风波,而这“凤点头”却是圣武皇后的旧物,更是宫中流失的禁品。没理由闹得天下皆知啊……箫琰是织云皇后所出,又是当世神偷,他知道也不奇怪。可予聆他……

难不成织云皇后除了那个皇帝哥哥和箫琰之外,还有第三个儿子?

不对,这年龄对不上!

卫嫤打量着予聆,那目光像钻头一样,就差把他的心掏出个洞洞来。

予聆的脸上越来越挂不住。不自觉地甩开了手。

“你看够了没有?哪有女人这样盯着男人看的?”说完,便又将头扭开了。

室内十二颗夜明珠,照在他如琢如磨的脸上,微微暖光,熏亮了他的肤色,完美轮廓被勾勒出一重淡金色的明边。整个人鲜活又细腻,就像一尊华丽的雕塑。

卫嫤又忍不住伸手去摸,却被他扁着脸挡回去了。

不明所以的暧昧在两人中间游动。卫嫤的手心有些发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她讪讪地转了转眼珠,轻咳一声儿:“咳,你的伤。都好了吧,就快要上战场了……”

“别没话找话说。快点想办法出去!”

他瞪了她一眼,却不是那么凶恶,目光里的柔情,像被春风吹皱的水,氤氲着一层薄媚。

卫嫤被他这一瞪,噎得立即收了声,只是惴惴地望着他的眼睛发呆。

她好像有些不对劲,以前她与予聆之间不是这样的。

“发什么呆?就是压心窝的伤这会也好得差不多了!要不要我脱了衣衫让你看?”

予聆的眼睛好似亮了一些儿,看她的时候,夜明珠的光芒在那明眸流辉处打碎,晃荡,最后成了一把琐碎的星芒,摄人心魄。

卫嫤望着他,莫明其妙地吞了一下口水。

那表情就像是恶了十年的狼,突然逮着了一只大肥兔子。

予聆被她生猛的反应吓了一大跳,竟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你……不会是真的想看吧?”他摸摸衣带,再看看卫嫤那一身狼狈,总觉得先要宽衣解带的那个应该是她。

“就你那二两肉,有什么好看的!”卫嫤的反应跟他一样,但看到自己松散的外裳,脸立即就黑了。她赌气地将衣缘两边用力一拉,揪着衣带三下五去二系了个死结,“看你还不看我自己。”说完,她便转身向里间走去。

予聆被她的举动雷住了,好半天才醒过神来。

这丫头,果然不能用常理来推断,她从头到尾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他倒怀念起小时候的卓桦来,粉团团的脸蛋,毛绒绒的头发,亮晶晶的眼睛,围着他“予聆哥哥抱”“予聆哥哥亲”地,害得他满心悠悠的都是甜蜜,可不像现在。

谁能想到,小丫头在卫梦言那儿才养了不过一年,就变成了一只实实在在的大尾巴狼,而且还是被天雷劈过脑袋的那种。

他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跟在卫嫤身后进了密室的里间。

这间密室呈“回”形结构,外间空荡荡地,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夜明珠就镶在里侧的石壁上。

因为是在湖底,所以外墙上还滤着水,内壁却还干燥得很。

想来这么修葺是为了防潮,还有……隔音?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里间,首先映入耳帘的,是一张巨大的绣榻。四角垂着纱帐,借由榻前一盏琉璃樽照得通明。琉璃樽里放的也是夜明珠,比外间的小颗一些,堆栈在一处并不规则,乍然一看。像一条蜿蜒的蛇形小灯。

绣榻一侧隔着赤石打磨的屏风,屏风上无雕无饰,倒是朴素。

屏风另一边是一张简易的石案,案头放着一些小笺,但朱砂墨痕已经有些暗淡了。

正对着石案是一个书架,架子上摆满了书籍典册。

书架与石案中间罢了一把椅子,似乎比常见的要大上一号,看起来有点儿别扭。

说这是普通的卧房,好像又有些儿过于奢华,但要说这是皇后的制式。可又不大像,这屋子里的东西,明显不符合皇宫里那种精细繁复的风格。倒像是从外边带进来的。

“这地方你是怎么发现的?箫琰告诉你的?”予聆随手翻了翻书架,发现都是些兵法要略,偶尔夹着几本闲书方志,倒是与卫嫤看书的风格很像。

“是啊。若不是早有准备,我哪敢往那老太监的剑上乱蹿?你真当我是二百五?”手上有筹码。便有施展缓兵之计的机会。卫嫤心中确实对冯喜才有些阴影,但也不至于被吓得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况且,今天要发生的一切,她早就预见了。

掌握先机,谋定而后动,是她的习惯。

予聆绕着那书案走了几个来回。突然一笑。

“嫤儿,你说自己是不是二百五,那你知道这地方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站在那张高脚的椅子旁。一脸地纯良。

可卫嫤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皱了皱眉毛。

“有床有书架,不就睡觉看书的地方?”

她又往那张床瞟了两眼,却突然有些郁卒了。这床也太大了吧,照着这尺寸够十个人并肩躺着了。织云皇后难道是个巨人?居然要这么大的床!

她挠了挠后脑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过来。”予聆站在屏风后招手,“坐上来试试。”

他搬动了椅子,与桌案拉开一小段距离,勾起的唇边隐隐有些恶作剧的笑意。

“这椅子又有什么古怪?”卫嫤看他笑得一脸无耻,顿时心头警铃大作。

她站着没动,半眯着眼睛胡乱打量。

予聆趁着她不注意,突然伸手扳过她的肩,用力一挫便将其按上了椅子。

卫嫤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双腿便被椅脚中弹出的机簧缚住。

她挣扎着抽去拽拉,却被予聆按住了手指:“我就猜到箫琰那小子不会老老实实告诉你!”

他欺上前来,玩味地勾了勾她漂亮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睫毛都快凑一块了。

灼热的呼息喷在她脖颈间,她的脸慢慢地热起来,两颊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

他又要啃她?心里的念头划拉着,却不似以前那般坦荡。

她看着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看着那如画如诗的容颜,突然喘不过气来。视线定格在那微扬的薄嘴上,她又一次,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她想到了什么……对了,她想到了破冯状一案时,在曹游别院里看到的那些触器,那些用具,那张奇怪的椅子。

她的脑袋像是要裂开了。

“笨丫头,你可知道……兔子的心也跟嘴一样,有三瓣,箫琰不会什么都告诉你的。如果我没看错,这儿……应该是织云皇后偷会情郎的秘所……”他贴着她,慢慢地将她压在椅子上,眼睛的笑意一点点变成了炽热的情动,他伸手,拉住她打了死结的衣带,轻轻一拨,结便散了,“真不知你那木鱼脑子是不开窍,还是觉得……装傻骗人很有意思。”

“予聆哈哈,你在说哪国话,我,我怎么听不懂?”卫嫤干笑起来,但刚一笑出声,她就有些后悔了,予聆的脸拉下来,眸子里的碎星那一瞬间飞灰烟灭,只剩下一抹暗沉幽黑。

他盯着她,一动不动,盯得她心里毛毛地发虚。

“七夕的礼物收到了?”他问。

“唔。”为什么他要提起这个?什么情况?虽不明所以,她还是认真地点点头。

“喜不喜欢?”他又欺近一点。

“还算……喜欢……吧。”她本能地往后退,却发现已经退无可退。

身子贴在椅背上,幽幽地沁凉,可是手心的热意,却越来越浓。她有些口干舌燥。

“那你的回礼呢?”他再近一点,鼻尖就贴上了她的脸颊。

“啊?”她懵了。

“礼尚往来,这并不过份,对不对?你整天跟箫琰腻在一起,连人都搬到你那院子里去了……啧,看不出你胃口倒挺大,难怪上次你说要让我嫁你,嗯哼,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如何?”他沾了一点她唇上的胭脂,手指一路划拉着往下,轻轻抚上了她漂亮的锁骨。他的手指很烫,像引导着一绺电光流蹿在她的发肤之间。

她玉白的脖颈慢慢转成了粉红。

她有些为难地偏过了脑袋,却又被强扭回来,与他额头抵着额头。

望着他漂亮的唇线,她终将心一横,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予聆,我有没有说过这间密室要从外边才能打开?”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却沙沙地好听。

“于是?”予聆的手指按在了她精致的衣缘上,微微一笑。这个他早就猜到了,不然以卫嫤那猴跳猴跳的性子,还不急着到处乱翻嚷着要寻出口?

“所以,你再这样耍流氓,一定会被人看见,到时候你予聆公子的清誉就……”“刷啦”,卫嫤的话没说完,就觉肩上一凉,半边衣衫竟被他扯了下去,一直褪到了肘间,内里浅碧色的小衣露出来,像盛夏冰莲那样好看,衬着她的肌肤好似会发光一样。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予聆,哑巴了。

予聆最爱装,在别人面前从来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看起来傲慢又遥远,至少是在外人看起来确实如此,可是现在……他居然装都不愿意装了。

“我也会吃醋的,而且疯起来的样子,也一样会禽兽不如,要不要见识见识?”予聆掐住了她的腰,一脸坏笑地跨坐而上,与她面对面地贴在了一起。

卫嫤感到两腿之间好似被硬物顶了一下,小脸立时就白了。

PS:

吃不吃呢?好机会呢?谢谢热恋^^亲的平安符和章评,谢谢寞寞的小黄鸡……

第124章 接应

宫宴还在继续,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苏子墨身上。

大才女难得有一次在圣上面前露脸的机会,自然要卖力表现,而没有卫嫤出来添乱,这场盛大的宫宴俨然变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

说得好听是为北伐大军饯行,说得不好听,便是皇帝小儿变相地将新妃带到了皇后面前示威。

苏子墨一向盛名在外,兼有“茶陵”诗社作为班底,其裙下拥趸之众,显已不少。

曹满座如针毡,心思烦扰得几乎无力应对。

曹皇后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时更不能再自掴耳光,她坐在鸾座上,眼神四下飘飞,却再也未见卫嫤回来。

卫梦言怕女儿在宫里惹出事端,不免坐立不安,然而比他更为坐立不安的人,却是陪着卫嫤进宫的箫琰。

他正站在大殿门口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却被伺立一侧的太监绷着脸赶回来。

后来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要出恭,又被不知从哪儿冲出来两个凶神恶煞的宫女挡了道。

他抽筋似地抛了个媚眼,却见那两位姐姐的脸蛋儿一下子全黑了。

宫里原本就是女人、阴阳人扎堆的地方,平时就已经分成了四门八派的,互相看着不对眼,看见漂亮女人就更不对眼了。

“你家小姐出恭,你也出恭,凑什么热闹?这宫里不比你们那没规矩的府邸,岂是什么人都可以进进出出的?你?哼,就忍着吧!”其中一个长得孔武有力、比男人还男人的宫女孔鼻朝天地打量箫琰,就差没将他的衣衫剥下来看究竟了。

箫琰收起了挂在两边脸上的假笑,郁闷地叹了口气。

皇后防人也防得太过分,就这样品次的宫女,在普通官宦人家还真是用不上。

这长相。这德性,一看就知道是皇帝小儿的近伺了。

皇上啊,你真可怜……箫琰回头望着那些面目模糊的妃嫔,满怀同情地在佛里号了一声佛。

苏子墨进宫,这排场可不小,将来指不定就是第二个誉妃,群臣趋炎附势的表情就像变戏法似地冒了出来,看得人牙酸不已。

幸好现在众人面前跳大神的那个不是卫嫤,可是卫嫤她到现在还没回来,真的没事么?

他好不容易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又要凑上去求情,却突然见一人从侧面入,背脊挺直地穿过侧廊走向了龙椅上的皇帝。

他立时吃了一惊。

冯喜才?他来了。卫嫤却没回!

箫琰心口那股气好似噎在了喉间,上不着天,下不沾地,生生地悬着,肚里更像有千万只老鼠正自抓挠着腑脏。

这时。卫梦言突然站起身来:“皇上,小女久去未归,微臣实再无心饮宴,不如……”

皇帝正听着苏子墨唱歌,这时只是乜他一眼,向冯喜才招了招手:“冯公公。你来得正好,方才卫小姐被朕说了两句便负气跑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唤几个宫人去找找,找到了便来回个话。”说完,转脸双冲着卫梦言一笑,道,“小妹妹脸皮是薄些。予聆公子不是去找了吗?这会儿没回来说不定已经遇上,老师你就别操这份心了。这可是皇宫内院,出不了大事。”

冯喜才唤来个小太监低语两三句,亦朝卫梦言点头:“卫相放心,之前未成的事,或者今夜就成了呢?年轻人,且由得他们去罢。”

夏侯罡在对面竖着耳朵听,留意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宝贝义子,便也上了心,但听冯喜才这话里透着些暧昧,却不免心感不快,当即哼声道:“就凭那小丫头,也想配我们予聆?哼!也不回去照照镜子!”

卫梦言脸色一沉,随口说了两句,便又坐下。

冯喜才果然派了人去找,但是找寻的结果箫琰却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本还指望着卫梦言把自己带出去,可是被老太监这样一搅和,什么都黄了。他这分明像是故意而为之。

心思转圜了半天,箫琰才渐渐有了些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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