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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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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们去哪儿,又不关你事?这位女侠已经说将东西让给你们,你们还不识好歹!”

“这些人越看越不像是善类。仗着自己脸皮比别人黑,就非要说自己是明王的部下,明王哪有这样的部下?说不定他们才是假的!我们走!不理他们!”

几位难民说着,还真的听了卫嫤的话,走了。叶冷自告奋勇地引路。带着一群人陆续东去,那些黑脸汉子的脸黑得如同这夜一般,伸手不见五指。他们想追着那些难民去,却又被齐思南等人拦得严实。

卫嫤似笑非笑地看他们几眼,又转向了那些残留下来的守备军:“你们都听够了?听够了还不走?”

二长老嘶声道:“那玉宁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嫤道:“不关你的事!”

齐思南也想问,但心里纠缠着无数念头。相持不下,反倒不可能像旁人问得那样利落。

二长老被卫嫤气得差点爆血管,可是他武功被制。手足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箫琰看了看天色,轻声道:“嫤儿,快天亮了,既已决定。我们现在就动身。”

卫嫤点点头,扬手招呼齐思南。没等他开口,却又睨了那些呆头呆脑的守备军一眼,她耸了耸肩,道:“既然你们还不肯走,那我就再赠你们几句。玉宁公主是还活着,我可以人头担保,但世上却并无‘应世明王’这种东西,你们可曾想想清楚,九州荒地,有哪一族天生长得与瘟神一样黑?好好地想。”

二长老脸色大变,那些黑脸汉子的脸也跟着变了,两边的人同时扭过头去,眼睛里已经换上了熊熊燃烧的仇恨。有哪一族长得像黑鬼似的?自然是漠北与北夷两族。有哪一族是将女人视作尘芥的?自然也是这两个男尊女卑的蛮夷之族。大梁与漠北矛盾未解,与北夷更是为互为仇雠,怎么能让大梁的军备落到这些人手里?

空气凝重,再一次剑拔弩张。

卫嫤笑了一声,听得齐思南全身发毛。

他本来想问卫嫤为什么不要那些装备,现在却不用问了。

“你们打吧,我走了。有缘再见。喂,小黑脸们,兵器我留给你们了,将来见着完完约,别和人说我见死不救。”她笑声朗朗,一脸得意。她不只是见死不救,还摆明了要蓄心积虑将别人往火坑里推啊。

箫琰摇了摇头,揽住了她的肩,齐思南赶紧地跟上去。

一行人,一路无言,背对着日出的万道霞光,走得懒洋洋。

二长老仍旧是被人扛在肩上,一路憋到嘴臭了也不愿说话,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低声问:“丫头,你说的玉宁公主的事,是真的?你从哪里听来的?”

齐思南没转头,紧张地坚起了耳朵。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答案。

“是真的。因为……”卫嫤故意看了箫琰一眼,轻飘飘地道,“因为她就是我的师妹啊。”

“师妹?”浮屠宫二长老有点恍不过神。卫嫤不承认自己是浮屠宫的弟子,就是因为她与玉宁公主师出同门?可是不对啊,冯喜才曾言之凿凿,说这姓卫的丫头是卫梦言的宝贝女儿,她很小就去了金平,怎么可能识得公主?

第217章 一眼

“我们就这样走了,那些官兵会不会又同那些大小黑蛋们打起来?”

高啸秉承了地下城城民胆小怕事的特性,好不容易将活动范围由地下转到了地上,却变得前怕狼后怕虎,他看着卫嫤硬拉走了那个大呼小叫的老头儿,心里愈发惴惴不安。他一时怕浮屠宫“二长老”恢复武功,一时怕那官兵又找上门来,一堆人顶着两只怯然的眼睛在荒野里晃荡,除了卫嫤、箫琰和谢征三人衣着光鲜,其余数百人都像极了前往宁川的难民。

白天大规模行军会引起官府注意,但是无数流民四散游荡,他们却不敢擅自插手。

只要不走重镇,就不会受到官兵的盘查,而周围的卫所多半都变成了完完约的,他们巴不得难民越来越多,又哪去理会难民是真是假。有好几次路过,卫嫤等人还收到了各式各样书写着教义的小册子,还有黑脸汉子牵扯出一抹温柔灵巧的笑冲上前来解释,并表示欢迎他们入教。当然,他们都瞧不起女人,常常看也不看就直奔箫琰和齐思南二位,迎着卫小霸王那杀人的目光,两人都很纠结。

“这位公子,看看吧,看一看不吃亏的,明王大人一定会保佑你们的!”路过卫所时,最烦不是要打战,而是这些像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的传道者。卫嫤极不畅快地站在一边,看小兵们热情地拉住箫琰的衣袖。

箫琰不记得是第几回将绣着暗花的漂亮衣袖从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手里抽回:“我们没兴趣。”

那小兵看一眼齐思南,又一次跳过卫嫤,转向这群人当中最为凶神恶煞的老者:“这位爷,考虑考虑。”

“说了不入就不入!你们这些人是怎么着?一直阴魂不散的,想找打!”卫嫤将黑脸汉子手里的册子夺下。

“喂,臭娘们,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们明王大人的信物!拿来!”黑脸汉子一招呼。连蹿出六七个同伙。

“呸!”卫嫤将那些册子翻开,内页朝下,用力在鞋子上擦了两下,丢在地上,还不解气,还吐了泡口水。

“老兄,你怎么当人相公的,也不管管这臭娘们!你这副孬样,大丈夫的颜面何存?”黑脸汉子同情箫琰。

“存你个死人头!你们再不滚,我就把你们这儿烧了!”卫嫤挽袖子。

“老兄。你看女人难道就只看脸的?她那么泼辣你也敢要?一看你就是个没用的,行,兄弟们今儿就帮帮你。看我不将她给打服了!我们平时不打女人,不过真打起来,休怪我们……”

“啪!”黑脸汉子没说完,突然挨了一记耳光,响亮清脆。干净明朗,简直没有半点犹豫,更不带半分退让。在场的人都只看见眼前一道暗影闪过,却没看出是谁出了手。他们没有注意到箫琰的脸有些僵,抿紧的薄唇洋溢着薄薄的怒意。

“谁,谁打我!”黑脸汉子叫嚷起来。

“啪!”又挨了一记。

“呵!”卫嫤耸耸肩膀。回身抱住箫琰的腰,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地顺顺了他的胸口,手上轻柔地带起一点暖意。是不同于平时的温婉,箫琰舒了一口气,看看手心,也回挽住她的腰,两人恩爱。不遮不拦。

齐思南睨他们一眼,道:“你们欺善怕恶。落人口实,引得明王大人发怒了,还不快回去反省。”

卫嫤挑了挑唇,转向箫琰做了个鬼脸,轻声道:“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箫琰不回应她那促狭的柔意,但又觉得她装得太假,忍不住伸手来揉了揉她额头的乱发,低笑不语。那“二长老”看清是箫琰出手,不由地重重“哼”了一声。

“南禹与漠北,同样不知所谓,一个把女人看得比天还高,一个就把女人踩在脚下,当成猪狗不如。可悲,同样可悲。”他摇头晃脑地说着,又看向卫嫤,不怀好意地道,“死丫头,你在人前人后这样腻着他,就不怕这娘娘腔终有一天会离你而去?人都是会死的,迟或者早而已。”

卫嫤收起玩闹的心思,直勾勾地看他,突然转身从齐思南背上夺过包袱,翻出许多瓶瓶罐罐。

箫琰惊声道:“嫤儿,你这是做什么?”

卫嫤怒不可遏,指着二长老道:“喂蛊毒给他吃,看他还嘴贱不嘴贱!”

齐思南慌道:“老大,你这样做可是会死人的!”

卫嫤手间一顿,随手抓出一瓶来问:“给他吃这个,他会不会死?”她不问药效,也不问用法,就问会不会死。齐思南神情恍惚,半天才摇了摇头。

箫琰拉住卫嫤替二长老求情:“这位前辈也是逞一时口舌之快,他说的并非实情……”

“是不是实情我不管,总之他咒你死就不对,我今天不折磨死他,就不姓卫!”又随手拿了一支小瓶,再问齐思南,“那这个?吃了会死人么?”

齐思南皱皱眉头,仍旧摇了摇头。

她拿出第三瓶:“这个?”

齐思南赶紧点头。

她将手里的瓶子一丢,又拿出第四瓶:“那这个呢?”

齐思南心疼地摇头,道:“老大,你在气头上,打他一顿得了,这些药都是我好不容易才……喂,老大,卫小姐,卫姑奶奶,你怎么能把这些全都给他吃了啊?这些可值不少钱了,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些毒蛊从来没有混合施用过,只怕会不妙啊。”他见卫嫤从怀里掏银子砸人,赶紧改口。

二长老破口大骂:“死丫头,你敢动老子一根寒毛试试!”

可事实证明,卫嫤不但动了,还不止动了寒毛那样简单,只见她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一把揪住了他胡子,二长老来不及收口,下颌一松,一把腥臭的药丸被塞进了他嘴里,跟着第二把,第三把……他猛然发现,自己吃蛊毒就行了,不用吃干粮了。就这三瓶花花绿绿的东西,准管饱。

二长老老泪横流,只恨自己牙关不硬,四肢无力。

齐思南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头一次看人这样饕餮地吞下蛊毒,他已经惊得忘了自己是谁。

谢征在一边跳来跳去,指着自己的喉咙发不出声,箫琰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终于,谢征也泪流满面了。卫姑娘塞药之前就不会威胁这老头先把他的穴给解了么?他可是有好多好多话要说的。可见卫姑娘心里根本没有他啊,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想起过。他看看华丽的外裳,忍不住悲从中来。

卫嫤给二长老喂三大瓶毒药,才得拍了拍手,恶狠狠地道:“以后不准动不动就咒我相公,你咒我都好,不能咒他!他必然要长命百岁的!”她跺着脚,说得斩钉截铁,却没发见站在她身后的箫琰,自脸上慢慢露出了一丝郁色,似是离别的哀凉,淡淡地潜伏在眉心。

接下来日夜兼程的赶路,箫琰一改往常的温柔优雅,跟着众人大口吃饭,大口喝水,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唯有二长老远远的看着他,将目光渐渐转向悲悯。

段织云的孩子,怎么可能长命百岁?

他想起兀言昊这些年所守护的一切,不觉自唇边漾起一抹轻嘲。他怀着一副幸灾乐祸的心情,看着这小两口在人间出双入对。这时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常常可以看见有冰蓝色的蝴蝶从树上掉下来,零落的翅膀不再亮丽,它们像秋叶一样落败,失意,不再招人注目。

终有一天,那个身长玉立的青年,也会如彩蝶一样落败,化为虚无。

蛊毒的效力渐渐发作,他一时痒,一时痛,一时笑,一时哭,忍也忍不住。他恨透了巫族的子民,可是现在的他,对谁来说都构不成威胁。唯独是在看向箫琰那张越来越白的脸时,他才露得一丝欣慰。

夜里,两道影子在月光下抵死缠绵,他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娇嫩的心房,却似有千军万马踏伐而过,踏得她心间隐隐作疼。她掬起了他雌雄莫辨的脸,任凭他咬牙冲刺,狂乱不已。整个夜里,他都没怎么说话,只是这一场云雨交织,淋得她整个心房里全是雨湿。热流浇灌,令她有些恍惚,她捧着他的脸,醉眼迷离地叫着他的名字。可是却没看见他转过头去,抹干了眼角的泪。

没有天长地久,更不会有长命百岁,他都知道。小时候,他就问过师父,为什么别的师兄师姐可以练到那样高深的内功心法,而他却不可以。师父却总是笑而不答。他那时候也曾悲哀地想,师父一定是像他娘亲一样重女轻男,不喜欢他。可是这些年来的悉心照顾却又不是假。

直到兀言昊将内息灌注给他,引起了他身体强烈的抵触,冷,半夜里,就是紧紧地抱着卫嫤,也还是感到无助地僵冷,他就好像那些被冻死的蝴蝶,妖娆出身,却落魄地死去。

卫嫤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睡去,可是他心里却空落落的,仿佛被人挖空了一大块。他将床上那不听话的手和脚掖里被子,自己披了件中衣,慢慢走出了门口。身后,卫嫤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她说:“箫琰,我们来生个孩子吧,也像你一样漂亮,我要男孩!”

他再也止不住,泪如雨下。

身后有悉索的脚步声,他听见一个低沉而嘶哑的嗓音,关切问他:“箫公子,这么晚还不睡,可事烦恼?”

他止住泪,没有回头,只轻轻地问:“齐前辈,那‘凤点头’还在你身上罢?能不能,借给我来看一眼?”

第218章 面具

佟知州眼睁睁地看见数千难民涌进了宁川城,守在河水的船只陆陆续续开走,直到登轮的那一天,他的心头还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出钱出力的是钱掌柜,而真正要担责任的却是他。

他连夜修书一封将卫嫤等人的动向告知苏学士,心里才自安定了一点点。

钱掌柜挥泪告别了他们家的表小姐,默默地修书一封,往金平去。

卫嫤在宁川调拨船只的消息就像是长了脚似的,传遍了大江南北,而与此同时,关于玉宁公主的传说也不胫而走。卫大小姐是玉宁公主的师姐,玉宁公主没有死,卫嫤借助梅家的势力做的这些惊世骇俗的壮举,都是为了公主效力。可是公主在哪里?没有人见过。

一个失踪了十三年的孩子,谁又能真正记得她的模样?

可即便是这样,京城上下仍旧陷入了一片恐慌,刚刚因苏妃得宠的内阁大学士苏原,匆匆忙忙地从府里出来,小厮上来为他披了件斗蓬,新换的马车已经停到了面前。苏原一眼认出是女儿的驾撵,上前便要拜会,哪知那车里并没有苏妃娘娘,而是独独坐了位大饼脸庞子的宫女。她曾经是苏子墨的丫鬟,现在却已经是侍候在苏妃娘娘身边的大红人。宫里宫外无人不对她留得三分情面,是以这度人的态度,比先时也傲慢许多。

“苏大人,娘娘说今儿留在上林苑陪皇上散心,不回来用膳了。”大宫女跳下车来扶起苏原。

“娘娘在宫中可好?眼见冬寒春冷,子墨最是怕冷,你们几个侍候得小心些,不时也劝劝她,让她别为子放的事伤神……”苏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苏子放的尸首被送回扶城的时候,他也很吃惊。但最悲痛的莫过于苏子墨,他早年忙于仕途,却愧在无人提携,不得赏识。穷拼了半身也只得了个五经博士的呆职,说穿了便是守在翰林院里编书造册的,每天只得做点死事。这样的清水衙门路子少,他拿着那丁点月俸。连朵花也不舍得给夫人买。苏子墨兄妹的娘亲早早就去了,家里还剩下姨娘,又被苏子墨看不起。由此相衣为命的,就只有这兄妹两人。

苏子墨与苏子放感情甚笃。自不会这样轻易放下。

“大人放心,奴婢会仔细着。”那大丫环将苏妃的赏赐派给苏原,又施然一福。

马车从另一个方向离去。得儿得儿的响声。清脆地砸在青石板上,一下下,敲得凄凉。苏原目送马车离开,良久才深深地叹了口气。有雨水从伞沿漏下,落在他肩上,冰冷刺骨。他看看天色,又呆呆地站了许久。直到马蹄声消失不见,才一脸落寞地回去府中。

“大人,那寿面还要不要盛上来?”管家从府里出来,恭恭敬敬地侧立一旁。

“……不用了。就说是娘娘的恩典,赏给厨房里的那几个吃便了。”苏原老迈的身影在雨中刷成了一道门逢,他一路看着府里的花花草草,只觉得万事万物都陌生得可怕。朝中大员在背后议论纷纷,说他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想想不过是两三个月的光景,从秋到冬,他就连升几级,从一个八品的小官摇身一变,竟成了朝中的一品大臣。位列卫梦言与曹满之左,权倾天下。

可是出身于书香门第的他根本不会弄权,与其说他是个比左右丞相还大的权臣,不如说他是皇帝打压左右肱股的幌子。如今好啊,卫梦言病倒,曹满的折子一封又一封地递,就只为弹劾苏原这颗花岗岩。

所为身正不怕影子斜,苏原为官清廉,除却为人古板不思变通,却无把柄可拿,曹瞒那一封又一封,写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曹党合力治他,奈何苏大学士从未有过执权督责的机会,真要抓,也顶多是治他个编书“有错别字”的罪。

皇帝这块牌匾找得好,苏大小姐美名在外,苏大学士清正不落流俗,不了解这皇帝的人,几乎就要以为他是开天辟地以来最公正严明的九五至尊了。

扶城守军依照皇命封锁了“应世明王”这类邪派的消息,又淡化了蝗灾给人们带来的恐惧。百姓出入全要登记入册,后边的难民根本进不来。那些妻离子散的人间惨剧,扶城居民压根就看不见。

今日是苏妃娘娘的生辰,也是苏原日盼夜盼与女儿相聚的日子,可是临着苏子墨要出宫的时候,却突然被玉煜一乘软轿劫走了。等她从软轿里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了冯喜才那身夺目的袍子。

“冯公公。”她颔首。

“娘娘快进去吧,万岁爷正在发脾气呢,今夜,就只指望着娘娘您了。”冯喜才面有郁色,如果苏子墨能看得再仔细些,兴许还能看出那眼底的怒意。他手里捧着一叠折子,最面上那张被墨汁抹得焦黑,苏子墨只看见两行落款,竟是兵部尚书周大人的名讳。

苏子墨认命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冯喜才让开一条路,将她迎了进去,即有宫人上前为她卸去了斗蓬。大殿里飘荡着一股香味,浓郁得令人窒息。冯喜才送过百步便不再前行,而是招呼几名宫人放下了垂帘。帘内,明黄的袍子在火光中晃荡,像一轮初升的太阳。

苏子墨上前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玉煜转过一张苍白的脸,将手捂成了拳,费力地咳了几声,才道:“平身。”

苏子墨怯怯地站在殿中,看着周围跳动的烛火抿唇不语,那熟悉的香味掩盖着药味,她已经闻得很习惯。她定了定神,当着玉煜的面将头上金玉翠钿一一除下,信手丢在了地上。玉煜的眼睛闪了一闪,露出几分痛苦的隐忍。苏子墨将绶带丢在脚边,一路拽开了衣襟,冷风灌入心怀,她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玉煜突然上将她搂住,来不及打横。就推到了床榻上,他体下的昂藏抵着她的身子,他冰冷的手,就像蛇一样。游进了她的领口。寸寸暖光,温红不了他惨无血色的脸,明媚的火光,也热闹不了他的心房。

他蜕下了她的亵裤。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捣了进去,苏子墨咬牙等着那撕裂的磨擦来临,却不想他的雄物却慢慢滑了出来。他揉着她柔软的起伏。眼睛却直直地瞪着她,像是穿过了她,望向了更遥远的地方。她微微僵直的身子。这时候才记得发抖。在他熟稔的拿捏下,她越发绷紧,恐惧。可即便如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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