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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清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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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笑着看清儿,目光里有欣慰有欢喜,笑说:“也只有清儿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清儿觉得腰上吃紧,抬眼对上胤禟的眼睛,他的眼睛好亮,灿若流星。这一年他比自己辛苦,清儿象是好久没有这么认真地看他了。两人微笑着对视,脉脉情深。
    哄然大笑中就听娜英说:“瞧人家夫妻这恩爱劲,咱们快走吧别耽误了人家。”作势欲走。
    清儿羞急,上去呵她痒:“你再说!”
    众人更加笑成一团。
    胤禟忙搂住清儿,“仔细扭了腰!”
    清儿不依,指着娜英嘟嘴,说:“不行,你去呵她。”
    话一落地,众人笑得更欢。
    胤禟忍着笑扳起脸,“胡说!”
    清儿说完话后,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顿住身形站着,兰婷牵着她的手坐下,“快别逗清儿了,仔细闪着腰,这第一胎最容易落下病的。”
    东月大笑:“咱们清儿没事,人家坚强着呢,一声不响的就生下女儿了,疼得那么厉害还指挥若定呢!”
    胤祺也说:“可不,连皇阿玛都说清儿要是男儿,当个大将军也成。来,大将军,咱们大伙敬你一杯,恭喜你作了额娘。”
    清儿拈起酒杯笑对众人说:“应该是我们夫妇敬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说着侧首看胤禟,胤禟温和的目光中柔情涌动。俯下身在清儿的耳畔低低的说了一句话。
    清儿立时粉面带羞,含着娇嗔望向胤禟,这一眼的风采和光华瞬间击中胤禟。胤禟不觉得搂紧清儿,将自己杯子贴向她的嫩唇,以目示意,清儿红着脸,在胤禟又温柔又霸道的目光里仰首喝尽杯中的酒,她手中的酒杯被胤禟接过,笑意中也是一饮而尽。
    众人看到胤禟如此痴缠清儿,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胤禛神色一黯,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清儿,给小格格取了什么名字了?”胤祥望了眼四哥,笑对清儿说。
    清儿从奶娘手中接过女儿。将纤指塞进女儿紧握的小手里。回眸望向胤禟。胤禟也正看着女儿,柔柔的目光里溢满疼爱。
    胤禟,我们的爱已经开花结果了。
    “她在中秋节出生,我们给她取名叫盈月!胤禟,好不好?”清儿回首看向深爱的男子,低柔的轻语。
    “好!清儿,只要你喜欢就好!”胤禟揽紧她在怀里,目光从女儿的身上移到她的脸上,柔柔的说。
    “小盈月,平平安安的长大吧,也不枉你额娘为你吃的那些苦”。胤禟在心里对女儿说。“等你长大了,我们一起来爱她。”
    



068。相思

           68。相思
    胤禟促着细长的剑眉。他听到清儿在哭,哭声压抑,那样的依恋不舍和哀伤凄楚,他听得心痛心碎,嘴里一直低低喃语:好清儿,别哭!别哭!我在这里!
    睁开双眼时,胤禟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这里虽然奢华却不是清心园,也不是自己的府里。胤禟先是吃了一惊,接下来更让他吃惊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酥软无力,别说起身,身体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在床头站下,看到他睁着双目,惊异的问道:“嗯?你醒了?”不知道是吃惊他醒,还是吃惊他醒来的时候不对,但是话里很明显的没有敌意。
    胤禟急急的问:“这是哪里?……”话未说完,已发现自己说的话没有声音。
    女子神色从容,端着杯子,“这是参茶!”,说着欠身扶着胤禟坐起身,把杯子放在他的唇边,缓缓倾着杯身喂他。
    “多谢……”胤禟无力的话里仍是没有声音。这个认知让胤禟顿住了要说的话,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他困惑的想着,却发现他竟然没有印象,脑子里象是混混胀胀,又象是空空荡荡。
    女子似乎知道他要说的话,径自说道:“这里是‘听香楼’,小女子名叫‘凤凰’。”凤凰把胤禟放倒,随手掖好被子,纤手对胤禟扬了扬,胤禟的双目不由自主的阖上。
    胤禟再次醒来时,已经在清心园,管家秦道然正焦灼不安的在床前踱步。
    胤禟蹭的坐直身子,清儿的哭泣,听香楼,凤凰,这些都是梦吗?可又真实得不象是梦。
    胤禟的突然起身惊醒了秦道然,他带着三分疑惧七分惊喜的叫了声“爷!你可醒了,您都睡了三天了。”
    胤禟的手按在额头上,微闭上双眼,“发生什么事了?”
    “三天前,福晋和爷一起出门,可是今儿只有爷自己回来。三天前的夜里闺友燃起了大火。”秦道然迫不及待的向胤禟汇报着这几天的情况,他不敢担搁,他知道担搁的后果是他承担不起的。
    这一刻,胤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秦道然的话,是不是梦的延续。他闭上眼睛,只盼着下一刻再睁开双眼时,能看到清儿睡在身侧。
    “闺友燃起大火时,保绶小王爷不知道打哪听说的福晋在闺友里,便冲进去救福晋,结果,……”
    “结果,怎样?”胤禟焦急的却带着怯意的问道。
    “大火过后,咱们府里的人没有在闺友发现有人的,人的……,”秦道然担忧的看着胤禟,怕他接受不了,‘尸骨’这两个字在嘴边收住,没敢说出口,心里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也许,闺友里根本没有人。”
    “谁说清儿在闺友里面的,又是谁看到保绶进去的?可是真的进去了?”胤禟眼里的惊惧不断的扩大。
    “只是听人群中有人在嚷嚷,当时情况非常混乱。”秦道然回想起那场大火,至今心有余悸。
    “清儿还没回来吗?”胤禟总算记起清儿说要他陪着去骑马,结果在郊外,清儿落马,他慌张的跑近前去探看的时候,只觉得后脑一痛,便无知觉了。
    “回爷,福晋还没回来。……”
    胤禟打断他的话,大声喝斥道:“那还不出去找?马上去找!去胡府!董鄂大人的府上!容宇少爷的府上去找!等等,再去裕亲王府看看保绶保泰,让他们过来一下。”
    秦道然没敢声辩,这些地方他早已派人去找过了。眼下的胤禟危险得如狮如虎,全身是刺是火,他哪里敢惹,慌忙答应着出去布置人手满京城的寻找。
    ***
    时间没有停驻依然悄无声息的,在向前走,可是胤禟的爱停住了,停在那个久未见面的爱人心上。
    那夜,胤禟酣睡在‘听香楼’里。
    那夜,‘闺友’燃起大火,熊熊大火燃亮了京城的夜。
    那夜,清儿在胤禟的枕畔留恋的哭泣。
    那夜,保绶离开,自此便再无踪迹。
    那夜,……
    那夜,发生了很多事,
    那夜,清儿失了踪迹。
    一遍遍的穿透这些事件,胤禟触摸到那个呼之欲出的真相。
    清儿,一遍遍的梳理着我的思绪,是为了读懂你。
    清儿,一遍遍的读你,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你。
    清儿,落花犹在,香屏空掩,你,在何处?
    清儿,天涯地角终有时,我对你的思念却绵绵延延的无穷无尽。
    清儿,纵有相思万千,我却没有凭寄之处。
    清儿,酒已都醒,你让我如何消夜永?
    清儿啊,清儿。这一声声的呼唤你可曾听见?这一片如镜的明月可曾把你照见?
    清儿,你在哪里?近三年了,你仍是无声无息,无踪无迹。
    清儿,我知道你离开我定然有着不得已的缘由。
    清儿,如果你喜欢征服的感觉,那么,你就去征服吧。
    清儿,我们曾经说过,不论你走多远,走多久,我都一直在家里等着你,我的心也一直陪伴着你。
    皓月当空,星光璀灿。
    胤禟坐在观雨阁里,仰首望天。
    远处池水静谧无波。
    那里,没有嬉水的清儿。
    清儿曾说,她喜爱水,水中那种温柔的束裹象是额娘的怀抱。
    没有人比胤禟更知道清儿的遗憾和感伤。母爱的温暖和滋润清儿从来未感受过。可是清儿把盈月留给了自己,胤禟知道清儿的用意。
    怀中的女儿不安的动了动。
    胤禟将绷紧的身体放轻松,伸手把薄被拉平整覆盖在女儿幼小的身体上。女儿好梦正酣,那张象极了清儿的小脸上,是淡淡的欢喜和满足。看着她,胤禟眼光愈加痴柔,笑容在脸上弥漾。
    清儿,盈月越来越象极了你,不论是长相,还是性格。
    清儿,盈月她想额娘呢。
    清儿,盈月她很好,很可爱,很懂事。
    清儿,盈月四岁了。
    清儿,盈月会背好多诗了呢。
    清儿,盈月开始弹练《阳关三叠》了。
    清儿,盈月她写的第一个字是‘娘’。
    清儿,……
    盈月几乎得到了阿玛全部的爱。她自己不知道她是阿玛的全部希望和梦想。
    盈月病了,胤禟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照料她。盈月有了一点进步,胤禟比女儿还高兴,女儿被外公或舅舅接去府里,胤禟几乎是脚跟脚的就追过去接女儿回府。他的妾室们对盈月稍有微词,便换来他的责难,结果到现在不但她的妾室们连他的儿女们对盈月也是招惹不起,避之不及。胤禟对盈月的疼宠几乎是大清朝家喻户晓的事。
    所有的人都知道,胤禟是连同清儿的那份爱一起给了盈月。
    胤禟侧了侧身体,然后站起身,身后暗影里一直在想着心事的素卿亦急急的站起身走近,在他的怀里接过盈月,放在榻上。
    胤禟望着满面温柔的素卿,低低的说道:“你走吧,别再为她守着了。”
    素卿双手揽紧盈月,眼中柔光涌动,抱起包裹好的盈月,低低回说:“不。”
    胤禟伸手停在素卿的肩上轻拍,语重心长的说:“算了吧,你也知道不可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坚持?”
    被拍到的人斜身卸下肩上的手,淡淡的说:“不劳九爷费心,这是素卿自己的事。”
    胤禟摇头苦笑,却仍在坚持:“没有意义的事,不要再继续了,素卿,为你自己想想吧。今年你也二十三岁了。”
    素卿的语气淡淡的,却含着坚持,“为她做什么,素卿都愿意。”
    “可是她不愿意,她愿意你幸福,走前的那些日子,她为你费了多少心思,你不是没看到。”
    素卿低低的答,“素卿这一生,只欠她一个人的,爷就让素卿做自己该做的事,想做的事,可好?”
    “你何苦如此固执,这与你与她都不是什么好事。”
    “爷说如何做才算是好事?”素卿抱着盈月向外走,听到他的话脚下一窒。
    “放开她,做一个正常的女人,有一段正常的感情。”胤禟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
    “爷!素卿不觉得自己不正常,也不觉得我对她的感情不正常。素卿请爷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我不提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爷请说。”
    “永远不要让她知道你对她的感情。”
    “爷是怕我跟爷抢她?爷又怎么知道她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素卿转过身子看胤禟,面上是挑衅。
    “素卿,不是爷小看你,凭谁都不可能抢得过爷,另外她也绝不会知道你对她的感情。”胤禟的唇角荡出一抹深笑,接着说:“因为她对感情上的事,真的是非常的迟钝。当年,我对她那么明显的爱恋,她竟然全然不知。好不容易知道了,竟然不接受。感觉到她自己爱上了我,却不相信我的爱。等到相信我的爱了,却不相信她自己的爱。这个清儿啊,对感情真真是非常的迟钝。素卿,她接受我尚且那么难,又怎么会接受你的这一份姑且也称作爱的感情呢。与其让她知道徒增烦恼,不如我们都让她永远不知道的好。”胤禟有些怜悯素卿,她对的清儿的感情和身边的所有的人对清儿的感情都不同。她明知这份爱没有结果,明知这种感情这种爱不被世俗伦理认同,也要义无反顾的去做去付出。他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素卿,她才能放开,走出这种困局。
    素卿看他的目光却渐渐锋利,冷冷的道:“爷,不要同情我,你觉得我可怜,可素卿觉得自己很幸福。素卿认为值得的事情,就会一直做下去的。爷放心,她回来之后,素卿就离开。但是这之前,还请爷让素卿照顾盈月,这是她的骨血呢。”
    说完转身,迈步,下台阶,动作一气呵成,那样的从容,那样的潇洒和义无反顾。
    胤禟听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柔情万千,不觉得有些动容。
    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素卿,和暗处现身护从的梅兰竹菊。胤禟禁不住的一声长叹悠然的回荡在寂寞空旷的夜里。
    清儿,你怎么也料不到素卿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你吧。
    清儿,你知道吗?这一生我都甘心情愿的被你征服着。两情相悦,你带给我铭心的缠绵和刻骨的爱恋,穷此一生,都不能有片刻的忘怀了。
    清儿,等着我,等我办好八哥的事,我就来寻你。
    胤禟现在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更迫切的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他要在这个机会里帮八哥夺得储君之位。他相信,此后即使他不在八哥身边,凭借八哥一惯的怀柔,坐上帝位是顺理成章的事。
    



069。心境

           69。心境
    胤禟听到太子与和贵人的事情之后,认为机会来了。扳倒太子扶起八哥的机会来了,他苦苦等待的机会来了,他就要去找清儿了。他兴奋得几乎坐立不住。
    八哥却不以为然的说:“光凭这个,恐怕不够,这种事情在大家子里都是常有的事,仅凭这一件事,不足以让皇阿玛对他……”边说话边摇头,如玉的面上已是否定的神色。沉吟片刻接着又说:“这件事还是要让皇阿玛知道。九弟!”
    胤禟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接下去该如何做。
    阿灵阿冷笑,面上不屑,“太子行事,果然越来越荒唐了。”
    揆叙笑着附合,“太子好色倒是真的,可是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点,皇上还春秋正盛,他就敢……。”话未说完已在摇头。
    胤俄讥笑着,“他是皇阿玛的心头肉,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胤祯看了眼胤禟,又低下头。当时太子身边的钉子说起那女人的样貌时,他就在九哥的身边,当即便清楚的知道了原因。他有几分可怜太子,如果他不是太子只做二哥,或许会是一个好兄长,也或许他会得到清儿。可眼下,身为太子的他不但没为朝庭尽心尽力却在做着这些乱七八糟授人以柄的事,唉,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心里对太子不免又怜又怨。
    胤禟不愿意加入这个话题,太子不顾伦常做出这种事,原因他知道,替他难过的念想也仅是稍纵即逝,他现在懊恼的是这件事达不到他预期的效果,再找机会扳倒太子的话,可能就是无穷的等待时机,那么去寻找清儿的计划就要无限期的延长了。
    这种相思之苦看来还是要尝得更久一些了。
    可是,还要尝多久啊?
    清儿啊,你在哪里?我还要等待多久才能再见到你?
    ***
    听香楼。
    三年前,听香楼在前门大街上静悄悄的开业了。没有喧染,没有声张。
    听香楼里只有二十名女子,每日只在晚六点至八点营业,只歌舞一曲。不论是否客满都是如此。
    曲名是《春江花月夜》,自开业至今,三年来没有变过。
    听香楼由一个名叫‘凤凰’的女子领导。
    今日的听香楼迎来唯一的客人,九阿哥胤禟。
    自三年前的那日离开这里,胤禟再未来过。这个地方的经营手段,光听不看他就已经知道是清儿的风格,何况那日他在这里清醒过来又在这里昏睡然后再在府里清醒,更何况他已经知道清儿的用意。
    如果他想知道清儿的下落,他随时都可以来找凤凰。
    他一直没来,因为他还没有办法帮八哥达成所愿。他总想着再来这里时,能放下所有的责任和担子,轻轻松松的去和清儿团圆,然后再不分开。
    今天,胤禟再也不能不来,太子的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容易,拖了近三年,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谁想却是空欢喜,他突然从没有过的恢心气馁。
    他极于在这里听到清儿的消息,好给自己一个支撑和一种安慰。
    凤凰仍在领舞,只一瞥,胤禟便已知道这支舞是从清儿的飘絮剑法演化而来,凤凰比清儿舞得更象飘絮,大约是清儿练武的时间不及凤凰长久。凤凰和清儿的区别在于凤凰能把这支舞演化得柔中带媚,清儿却把这套剑法演练得柔中带钢。这一番比较,胤禟已然知道凤凰比清儿好驾驭,凤凰的个性应该是钢中带柔,清儿则是外柔内钢,常年的领袖地位也让清儿比凤凰多了一份理性和冷静。如果清儿是江水,凤凰则更象是溪水,远观只能看到江水的壮丽,进入江水中才能领略她的柔美。而溪水不用进入其中已能感觉到她的柔丽。
    凤凰一曲舞罢,就退下了舞台,再现身时,手中已托着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恭恭敬敬的对胤禟一礼后,便将其余众人带了出去。
    胤禟的目光没有转移定定的盯着手中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放下它,再解开丝带打开,轻轻的从里面捧出一只晶莹剔透的薄胎玉壶,眼中流光突现,笑容已在唇角绽放开。
    “一片冰心在玉壶!”
    清儿,我的妻!如此晶莹剔透的玉壶仍是不及你的心窍晶莹剔透啊。
    细心的包好玉壶,胤禟怀抱着它离开了听香楼回府。
    胤禟前脚刚走,胤禛后脚便进来了。
    凤凰见到他,先是微微一怔,便将他请进了厅里。
    胤禛并未留意到凤凰脸色的转化,拿眼在厅中匆匆一扫,便在厅中的椅上坐下。口中不急不徐的问道:“你是凤凰?”
    凤凰边奉上手中的茶边回答:“小女子正是凤凰,不知四爷找凤凰,有何事?”
    胤禛微微一怔后,笑说:“原来你认识爷,难怪你敢把爷领进来!”
    凤凰笑说:“大清朝的四贝勒有谁会不认得呢?”眼中一抹伤痛瞬间即逝。
    胤禛不以为意,接着问:“清儿在哪?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凤凰笑得勉强:“四爷要找九福晋?”后面三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胤禛面上微红,双眸却是冷冽,紧紧盯着凤凰,“不该说的你最后不要说,回答我的话。”
    凤凰自嘲的一笑,说:“四爷问错人了吧。凤凰怎会知道九福晋的行踪?”
    “你当爷什么都不知道?爷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你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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