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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清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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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也不怕,有四哥在呢。而且总得让皇阿玛知道你认了个师傅,以后才好正大光明的出宫去学笛子啊。”
    “也是。那就告诉皇阿玛吧。师傅是我的,皇阿玛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只要让我学笛子。”
    “十三弟,我们哥俩一起承担!”
    “好!四哥!”兄弟俩相视一笑,心里满是暖意。
    过了两日,宫里果然来人为松笛先生安顿好住处。
    松笛先生自此就作为十三阿哥的师傅留在了京城。



003。一旬

           七个月以后。
    杭州‘明园’。
    天刚透亮,胡中正、秀明和秦鹤鸣三人守在婴儿的睡榻边,望着熟睡着的清儿,三人的脸上俱是疼爱和企盼之色。自昨日临睡前听得清儿突然奶声奶气的喊出一声‘爷爷’‘奶奶’之后,三个人兴奋得一夜没有睡好,今天一早三人就来到他的身旁,等着再次听到他的呼唤。
    五个月前,听从义弟秦鹤鸣的建议,胡中正夫妇带着清儿离开京城,回到了杭州。自此清儿的身体就交给义弟秦鹤鸣来调理。三个人对清儿用尽心力,总算让清儿有惊无险的长到了七个月。三人每日守在清儿身畔陪着他照顾他养育他,盼着他快些长大成人。
    女儿离开七个月以后,清儿终于会喊‘爷爷’‘奶奶’了,自儿子和女儿相继过世以后,胡中正夫妻俩的眼里就只有清儿,心思全部在他的身上,昨儿听到他的第一声呼唤,夫妻两人怎么也忍不住眼泪,七个月来强忍着的悲怆就在这一声呼唤里,化成了欣慰喜悦的泪水。
    “爷爷!奶奶!”榻上的小人睁开惺忪的睡眼,看清身边的三个大人时,娇嫩的小脸上绽出笑容,奶声奶气的叫着三个人,三个人马上俯身答应,秀明伸手把清儿抱起来搂在怀里,两个大男人则相视一笑,眼中漾着泪光。
    “清儿,你什么时候才能走路啊?奶奶好着急啊!”秀明心急的很,恨不得一夕之间清儿就能长大成人,不是贪心,实在是在他的身上寄予了太多。
    “大嫂,清儿体质弱,你别太着急了。”秦鹤鸣笑着摇头,其实他又何尝不急?
    ‘明园’的侍卫,暗卫,丫头,仆妇们对于三个大人围着清儿,争着让他叫‘爷爷’‘奶奶’的场景屡见不鲜习以为常的时候,清儿在众人的努力下学会了走路,于是,明园里上演的又是这样的场景:一个大人倒退着在前方引着清儿向前走,清儿的双手被两个大人牵着向前追逐着前方的人,他们的身旁身后再跟从着大把的丫头仆妇们。
    ‘明园’内,清儿是所有人的核心,‘明园’外的人却还不知道胡家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
    四年后。
    从胡府后面的角门里遮遮掩掩的走出清儿,一套淡绿色长袍马褂,外加一件深绿色滚羊羔毛的背心,头戴黑色瓜皮小帽,脚蹬一双黑色小棉靴。他悄悄的探头,看见府门前确实没有人在守着时,他兴奋的迈开小脚急步溜出门。此时,如果他能回头看一看,就会发现在没有关紧的角门后,不但露出爷爷和秦爷爷的两张狡猾的笑脸还有奶奶满是担忧神态的脸,胡中正对身后负手而立的年轻男子说:“子昂!”
    陈子昂点头应‘是’又回头对身后侍立的四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说:“风、雪、雷、电,从今儿起你们就是少主的近身护卫,去吧!”四人点头答应,然后走出胡府跟在清儿身后。
    “鸣弟,这个府门你快有四年没有走出去过了,今天,我们兄弟俩就出府随着清儿走一趟,如何?”
    “好,正哥,我们就看看清儿意欲何为!”三人看出清儿想出府去,知道他有些小心思,也不说破,待陈子昂部署好了以后才放他出府。清儿完全不知道大人的心肠,兀自迈开小脚向前急跑,从来没有出过家门的他捡的是人多繁华之处行走,走在大街上,专挑大的门面看,走走停停,待认清匾额上的字迹后,清儿停下步子,背负起双手象个大人似的从容的走了进去。风雪雷电四人跟到门口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最后四人相视点头,装做看景似的进了门。
    胡中正三人跟近时,都不由得笑了,清儿竟然进了自家的铺子,而且是一个专门制作木器的铺子,三个人进了对面的门面,看着清儿出了门,又看着他停在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女童前。女童对他伸出了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让三个大人相顾失笑,唉,大清首富胡中正的孙子身上不但没有一钱银子,而且不知道什么是银子,实在是让人失笑的事情。
    胡中正满面都是期盼,笑说:“不知道这次,清儿又设计了什么好东西,咱们要拭目以待结果了。”秀明笑着摇头说:“你还有心思说这个,你没见清儿一脸难过的样子,赶紧给他送些银子去吧。”秦鹤鸣摇头正色的说:“清儿难过,不象是因为没银子,他是看到了这个女童才心生难过的,清儿心地太善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儿!”胡中正笑说:“再等等看,我们来看看清儿会如何反应。”
    清儿拉起小女孩,不知道说了什么,几个人就看见小女孩拉着清儿向远处跑去。胡中正神色一凛,急步走出门面,做了一个姿势给暗中的护卫们,又朝着已经发呆的风雪雷电四个人点了点头,四人也快步跟了上去。三个大人相视时,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心,没有说话,三个人也迈步跟了上去。
    清儿被小女孩拉到了一个濒临坍塌的房屋门前时,看到的是几十号或躺或卧的衣不弊体的老人和小孩瑟缩在寒冷里,这些人东倒西歪的占满了整间屋子。清儿怔怔的看着他们,似被吓到了,不言不动。胡中正三人赶到时,秀明伸手把清儿揽在怀中,清儿抬头看到三人时,伏在秀明的怀里,哭了。
    三人将清儿带离此地,胡府随后来人将这些人做了安排。谁也料不到,清儿生平第一次走出家门看到的这个事情,在他幼小的心里,埋下了一颗影响他一生的种子。
    这一年,清儿设计的卧室系列家俱销路极好,由此在商界闯出了“小财神”这个称号。清儿将挣的银子全部捐出,加上胡中正捐出的银子一起由灵隐寺住持慧空大师每日布施给需要的饥民。
    同年,胡中正聘请名师前来胡府传授清儿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洋文洋算。
    第七年,明园内发生了一起意外,清儿为此昏迷不醒,秦鹤鸣和胡中正夫妇三个人没日没夜的照顾看护他,一个多月以后终于把他从鬼门关抢了回来。但是这件事却成了清儿心头不敢触及的伤痛。
    第八年,清儿在江浙会馆摆下擂台,扬言“胜我者即为我师!”他没有如愿请到师傅,但是却在江浙一带闯下了“神童”名号。
    第九年,胡中正教清儿记账,清儿开始接管胡家生意。
    第十年,清儿随胡中正巡视胡家在南方的产业,并且针对各地的不同习俗,对以往胡家的商业手段进行了改革和调整,自此,‘小财神’这个称谓响彻整个南方。
    第十一年,由于日复一日的身心劳累,再加上精力消耗过甚,秀明巡视生意回来后,原本柔弱的身子终于倒了下来,挺了几个月,终是殁了。清儿对着外婆的遗体昏迷了又清醒,清醒了又昏迷,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胡中正望着清儿苍白削瘦的脸庞担忧的问义弟“鸣弟,清儿的身子可吃得消么?我想送他去灵隐寺清修一段时日,你看可好?”
    “正哥,佛说‘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清儿现在正是在最悲伤的时候,换个环境对她来说也许是好事。他的身体你不用担心,我和他一起去,再带上几个人伺候着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尽快送他去吧,但愿慧空大师能够化解他的悲痛。”
    三日后,清儿被胡中正送去灵隐寺清修。
    半年后,慧空大师将清儿请到灵隐寺后山,慧空大师执起一朵野菊,对清儿说:“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悟否?”清儿低眉敛目,不语。慧空大师又说:“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清儿轻轻闭上双眼,未语。慧空大师又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清儿睁开双目,低头稽首:“大师,清儿明白了。”
    慧空大师从怀中掏出一串佛珠手串放在清儿掌中,望着清儿的双眸,慧空大师悠然说道:“我心非我心,他心皆我心。我执非我执,空望天下事。”
    清儿仰起头望了眼天上的白云,又低头看了眼掌中的佛串,接语:“空了何时空?心念有种种!忘了何时忘?佛也念众生!”
    慧空大师合掌“生性当自悟,两旬过后阴缺休!”
    清儿将掌中的佛串戴在手腕上,低低俯身双掌合拢揖首“大师保重,清儿告辞了!”然后转身施施然走离慧空大师,慧空大师站在原地,唇角含笑:“清儿,我们会再见面的!”
    刚过了年,清儿素未谋面的阿玛遣人来接清儿回京,因为外婆去世,阿玛想他换个生活环境。于是胡中正,秦鹤鸣收拾行装,和清儿一起离开了杭州。



004。京城

           京城西郊,两个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的白衣男子跨马挽缰并骑驰骋,几乎是同时到达小树林的边缘,又几乎是同时勒住马缰。
    右侧的男子说:“十三阿哥,你总是这样相让真的很没劲!”
    十三阿哥朗朗笑说:“容宇,你有长近啊,怎么会没劲?”
    叫容宇的男子摇头咧嘴苦笑“十三阿哥,你让着我能不能别让我看出来?”
    “容宇,你的眼睛太贼了!”可是容不得沙子,十三阿哥在心里又加上这一句话,然后摇着头冲容宇大笑,容宇听到他的话,也看着他大笑,两个人都知道这后半句未说出来的话,这句话是两个人的共性,相同的的个性,义气相投,所以成了最好的朋友,所以有了默契。
    容宇伸出一个食指又说:“好,我们再比一次,这次十三阿哥不要再让着我!”
    十三呵呵笑着,伸臂拦住他“好了容宇,今儿就到这吧,你不是说,今儿你家中有远客来么!你不用回去了?”
    容宇瞠目,一拍脑袋说道:“唉呀,糟了,我们快回去吧,今个可不能晚了!”
    两人赶紧调转马头去位于宣武门的董鄂府,拐过大街,正瞧见一队车马进入胡同,心知外公到了,急忙跳下马顺手把马缰扔给小厮,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阿玛身后站好。
    容宇的父亲翰林院掌院学士董鄂七十约三四十岁年纪,风华内敛温文秀雅,此刻正带着府中的管家厮众们侯在府门外,看到儿子慌里慌张的奔过来,面上浅笑,嘴里轻斥着说:“又是这般!”容宇没有说话只回了一个灿烂的笑脸,爷俩就把目光一起投到前方。
    胡中正下车时,董鄂七十已抢先一步上来,一声“岳父大人安好?”后顺势搀住岳父,胡中正看着他应了声‘好’,就由着他的手伸过来在臂下托着,然后侧头看清儿,紧接着清儿也下了车。
    看着面前的阿玛时,清儿微微怔住,这个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阿玛此刻站在自己的面前,感觉却有些遥远有些陌生,看着阿玛的容貌,清儿想自己的样貌可能更相象额娘,不禁想起了额娘,接着又想到了外婆,禁不住鼻中泛起了酸意。
    清儿出生时,董鄂七十正在盛京为官,所以并没有见过清儿,这些年,虽然与清儿时有书信来往,毕竟没有见过面。此时,董鄂七十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有着自己血脉的却颇有些陌生的孩子,不由得感触良多。一时间,两人对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容宇走到阿玛身边对着外公行了个大礼,一句‘孙儿见过外公!’唤回了董鄂七十的心思,他对要施礼的清儿低低的说:“起吧!”便回身搀扶着胡中正,说:“岳父,我们回府吧!”引着他们向府里走,清儿直起身子和容宇并排着跟在董鄂七十和胡中正的身后也进了府门。
    清儿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府中的布局和建筑,佣人们恭手肃立在路的两侧。董鄂一族在满蒙人家里一向也是以银子多闻名的,这个家修建得游廊峰回,曲径路转,池亭广轩,抱厦高阁。倒也算是富丽堂皇。
    到了大厅里,董鄂七十问清儿:“一路走了多少日子?”“路上瞧见了什么?”“喜欢哪些景致?”“累不累”等,清儿都一一的回答,董鄂七十面上始终挂着笑,似乎对清儿的见识深以为然。
    吃过晚饭,董鄂七十把岳父和清儿、容宇领进了自己的书房。
    董鄂七十看着站在岳父身侧的清儿和善地问道:“清儿,你长大了,长得真象你额娘,现在,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清儿忙回道:“身体很好,秦爷爷亲自调理我的身体,阿玛不用担心。”
    董鄂七十又说:“你在你外公身边阿玛自然是放心的,你秦爷爷号称‘赛华佗’,医术在大清是无人可及,对你又是竭尽心力,你要听他的话好好调理身体。这几年你名声在外,虽说没有什么劣迹,到底对你不好,还是留在府中学学规矩吧。”
    清儿看了眼外公,急忙对阿玛说:“阿玛,清儿还想帮帮外公。清儿想和外公、秦爷爷一起住。”秦鹤鸣进城后已先行回到胡府。董鄂七十对秦鹤鸣素有耳闻,知道他性格孤傲不喜与人相处,也知道胡中正舍不得清儿离开,清儿留在胡府,的确比在府里方便些。遂轻轻斥责:“胡说,你外公要你帮?不添乱已是万幸!”话语虽是严厉,目光里却是疼爱和笑意。
    胡中正疼宠的看着清儿,语气低缓着却不庸置疑的说:“清儿确实帮了我不少的忙,七十,你可不要小瞧了他。”
    董鄂七十看岳父认真的样子,再看看清儿站在岳父身畔与岳父相视而笑那种天真烂漫无拘无束的样子,心头低低叹气,虽说清儿也和自己说笑着,但总象是隔着一层纸似的,这十二年来总是自己亏欠了他吧,就对清儿说:“既如此,就依你吧。”又转过头极不放心的压低嗓子叮咛了一句:“容宇,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容宇脸上本来绽着笑容,听到阿玛说的话,颇有些不耐,说“放心吧,阿玛!你早说了一百遍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又转头看着清儿说:“清儿,明儿哥哥带你去骑马。”
    “好啊!我还不会骑马呢。”清儿难掩兴奋之色,又侧头看外公:“外公,我可以去骑马吗?”
    “可以,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神童’也有不会的啊!满州人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哥哥一定要教会你。”容宇对着清儿说,突然又一拍脑袋说:“糟糕!十三!”
    董鄂七十目光扫了过来,低喝:“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我忘记十三阿哥了!他陪我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容宇有些懊恼。
    董鄂七十轻皱着眉头,看了眼胡中正,两人目光接触均有些笑意,谁也没再说话。
    “哥哥,你能带我去看看你的马么?”清儿牵着哥哥的衣袖走出书房。
    董鄂七十看着清儿的背影,心怀感慰,清儿平安长大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了!他感激地看向岳父说:“多谢岳父把清儿培养得这般出众,这些年您辛苦了!”
    胡中正笑语:“这是清儿自己努力的结果。清儿有商业天赋,这些年倒帮我出了不少的智力。”
    董鄂七十笑了笑接着说:“清儿象您,小财神!”老的是老财神,小的是小财神。
    胡中正回味着说:“清儿四岁那年设计的卧室家具畅销江浙,那时商界开始注意他,‘小财神’这个名号便由此而生。清儿八岁时又在江浙会馆闯下了‘神童’这个称号,后来,我发现了他的商业天赋,就放手让他去经商。清儿思路敏捷推陈出新,下手狠准一击必中,这几年利润翻了几倍。现在的清儿已经是商界让人敬畏的人物了。”胡家是商界领袖,清儿虽说只是对胡家改革,但是也会动摇整个商界,他十岁那年,把‘会朋居’开遍各省各县,虽说是为了方便月组的暗桩们的行动,但是还是在商业引起波动。这样一举数得的事情,清儿这几年可没少做过。
    董鄂七十笑说:“原来如此!”又问岳父:“这些年,岳父都在救济灾民难民,为何不能让朝廷知道呢?连年的水患和同葛尔丹打仗,朝廷已经国力虚空,虽说已经在尽力安抚百姓,可是毕竟需要大量的银子,对于适时出现的赈灾人,朝堂上一直在猜测!”
    胡中正低头浅笑,意味深长。“清儿自四岁那年见识到第一个难民以后,就不断的在周济灾民难民。清儿说‘这天下是爱新觉罗家的不是我们胡家的,天下人如果只知胡家的恩情不知皇上的仁德那就是胡家的大祸,我们这么做只为真心只为善心,不为功名富贵不为争名夺利,也就不会引起皇上的猜忌’。七十,你能想到这一层吗?”
    董鄂七十轻轻摇头,这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的想法?这是清儿的想法么?他竟然能把世事看得如此的通透明彻,就是他这为官二十多年的人也是自叹不如。人只要存了贪念,便已是身不由已地堕入名利之争了吧。可这世上,没有贪念的又有几人?这个清儿啊,小小的年纪,还真是不简单呢!
    他笑了笑,然后对岳父说:“清儿必是有话要岳父转告我吧!”清儿拉着容宇避出去,说是看马,其实不然。
    “不错,清儿让我对你说一句话‘春风不度玉门关’,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那容宇要怎么做呢?”这几年阿哥们都在争相拉拢朝官,争相扩大自己的势力。他们父子俩身在漩涡之中,竟是左右为难,上下不得。
    “清儿说保持现状就好。”外公又说。
    “嗯!这样啊。”董鄂七十心中虽不明白清儿为何要容宇这样做,但是经过刚才岳父把清儿对赈灾一事的看法说出来后,董鄂七十对清儿的见识已是极为欣赏的信服,遂点点头不再说话。
    花园里,清儿抚着马身,侧身看着容宇说:“哥哥,你还记得额娘吗?你会不会怪我让你没了额娘疼。”如果不是为了生他,额娘怎么会死呢!这些年这也算是他的心结了吧。
    容宇伸手牵着他,走到马棚外指着天空说:“清儿,你相信么?额娘在天上看着我们呢,额娘她从没有离开过我们!”
    清儿侧身看向哥哥,“谢谢你,哥哥!有你这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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