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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掌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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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家里祖传下来都是学符咒的,但是学符咒就必须与灵相通才能有最好的效果,所以我一直在找一个能通阴阳的人。”说完她看着我一笑:“那个人就是你啦。”

    “通阴阳?”我一脸茫然:“我不会呀。”

    她却嘻嘻一笑:“你不用会,你天生就具备这种能力。那天我在路边看到你就知道,你这种体制天生就招鬼,所以我才说你们是被鬼缠身了,没想到蒙对了。后来得知那老头可能是被人害死的,有极强的怨念,我又不太确定,直到最后才发现那个鬼其实怨念不大,所以他肯定是被你吸引的。”

    说完她又皱起眉:“不过还是没找到那个鬼能影响人的原因,人要看到鬼要开阴阳眼,其实一般的鬼想看到人也要开鬼眼,不过鬼开眼的方式很简单,只要你能看到他们,他们就能看到你了。但鬼要影响到人的思想和行为,甚至附身在人身上,就需要极强的能量了,而那个老头明显不具备这种能量。”

    我叹了口气,说:“唉,我现在只想找到害死小灯的凶手。”

    “既然其他人看不到那些痕迹,那害死你朋友的应该不是人。”林灵含着棒棒糖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刚才从他身上取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玉牌。”我摸了摸身上师傅给我的那块牌子:“上次小灯发疯,我们就用这块牌子给他驱鬼,效果还很不错。”

    “能给我看看吗?”他一脸好奇,很是兴奋地盯着我脖子上的玉牌。

    我取了下来递给她,她双手捧着玉凑近了仔细看。看着看着,她突然浑身抖了一下,一脸惊恐的看着手里的玉牌。

    我都被她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回答,还是捧在手里死死地盯着看,脸色一连变了好几次,最后快速地把玉牌放到了旁边的座椅上,抽回了手。

    “这个东西……太可怕了。”她把手在身上使劲擦了擦,一脸恐惧地看着那块牌子。

    “怎么了?”我问。这牌子是廖秋师傅给我的,我一直当宝贝戴在身上,怎么一到她手里就变成可怕了。

    她还在擦着手,问我:“这东西你一直戴在身上?”

    我点头,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怕成这样。

    “这东西,里面有一股好可怕的阴煞气息,还有一股完全相反的神圣气息,它们互相抵抗交替。这么强的两股力量被压缩在这里面,竟然要摸到之后才能感觉出来。”她仍然心有余悸,盯着玉牌不转眼,想了一下又说:“看来那个鬼就是受了这股阴煞气息的感染,才会有那种能力,估计你朋友的死也和这块玉有关。”

    “啊?”我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东西是师傅给我的,怎么会瞬间就成了害人的东西了?

    “不会吧,这东西我从小戴在身上,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呀。”我说。

    她皱了皱眉:“估计以前这两股力量刚好平衡吧,现在不一样了,那股阴煞气息已经占了上风,随时都会跑出来。”她抓着我的手晃了晃:“你还是把它丢了吧。”

    “不行。”我一把抓起玉牌,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是师傅给我的,怎么能丢了。但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玉牌上面的彩色流光竟然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一团黑色笼罩在玉牌上。

第13章 掌柜(2)() 
“那好吧,既然你一定要留着,那我先回去想想办法,看怎么能压制住那股阴煞。”林灵好像很失望,说完后就若有所思地起身出了医院。

    我的脑子更乱了,这玉牌好像的确有问题。我想起是我把玉牌给小灯戴着,第二天他才突然死了,难道小灯的死真的是这块玉牌造成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不成了杀人凶手了?

    “小兄弟。”

    我正猜想着,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我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干瘦中年人,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一摇一摇的,很是逍遥,单薄的身体看起来却有点弱不禁风。

    “你好,我姓周,大家都叫我周二哥。”他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我不太喜欢和人握手,但出于礼貌,还是伸手和他握了一下。

    “刚才那女孩是你女朋友?”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说:“不是,怎么了?”

    他“哦”了一声,把折扇收起:“这就难怪了,你刚才那块玉可是好东西,她竟然让你丢掉。”

    我奇怪,问他:“你怎么知道这块玉是好东西?”

    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忘了说了,我在牌楼那边开了家古董店,见惯了这些东西,我不会看走眼的。”

    我以为他要收我的玉牌,赶紧道“这块玉我不准备卖。”

    “哈哈,玉度有缘人,我可没那个福分拥有这块玉。”他打开扇子摇了几下,突然低声说:“我是怕你被迷了心窍还不知道。”

    我一下就不明白了,问他什么叫迷了心窍。

    他看向走廊尽头的方向:“那个小姑娘不正常,身上有一股邪气,估计是看上你这宝贝了,想占为己有。”

    他这话其实说得不错,林灵有时候的确有些不正常,但要说她有一股邪气,我倒是没看出来。

    “那玉自带五彩宝光,被她摸了之后就变得暗淡无光泽了,你说这代表什么?”周二哥突然问我。

    我很惊讶,这周二哥竟然也能看到玉上的光。随即恍然大悟,这玉之前的确很光亮的,被林灵摸了之后上面的五彩光就淡了不少,难道林灵身上真的有什么邪气?

    “今后别再被她迷惑了,你是招鬼体质,好好戴着这块玉牌,可以保你平安。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他也不管我听没听进,朝我拱了下手就转身离开了。

    我突然有点惶恐,觉得周二哥说得不错,他和林灵都能看出我是招鬼体质,但一个让我把玉牌丢掉,一个说戴着玉牌保平安,其实我是倾向于周二哥的。

    但我又不敢想象,看起来这么清纯可爱的林灵,让我丢掉玉牌到底有什么居心?难道她真的是在迷惑我,为了利用我来替她通阴阳,或者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很快小灯的家人赶到了医院,他们准备把小灯的尸体运回去办白事。白发人送黑发人,空气中似乎都充斥着一种让人悲伤的气息。

    我和杨刚还有牛儿把小灯送上了车,看着车渐渐走远,心里总觉得堵着一块什么东西,特难受。

    商量了一下准备过两天再去小灯的葬礼,杨刚和牛儿都各自有事先走了,我却有些茫然,一个人坐在医院门口发呆。偶然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唉,又一个,真是造孽。”

    我扭头一看,是一个医院的清洁大妈。我忍不住过去问她:“阿姨,您刚才说什么又一个?”

    她朝四周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就是那个鬼,这医院闹鬼,都害死好几个人了,全部都是无缘无故就死了。”

    每个医院都有这样的传言,我以前就听过很多,其实基本都一些有心人的谣言。我故作惊讶,问她什么鬼?

    她说:“唉,就是那个得肺癌的,医院给做完手术后第二天就死了。他家里人来找医院赔偿,医院当然不给,他们就把那病人的尸体摆在医院门口,结果一摆就是两个多星期,最后问题还没解决,尸体都烂了,臭得不得了……”

    她说着用手捂着鼻子,一脸难受,似乎闻到了那股臭味。我心下好笑,这大妈说得跟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问她:“后来呢,这事情解决了没有?”

    她接着说:“没有啊,后来他家里人找到了院长办公室,拿着刀要威胁院长。结果被警察抓到了派出所,给拘留了。他们活人给拘了,死人还摆在医院门口呀,在那日晒雨淋的,真是死了也不得安宁,那味道真叫那个臭呀。然后医院就叫人去清理,想把尸体移到偏僻点的地方,但谁敢去呀,东扯西扯,最后叫了个保洁大妈去……”

    “后来那尸体弄走了没有?”我问,这大妈就这样,说话总是说半截,非要你问一句,她才肯接着说。

    “后来弄走了,不过也给那大妈吓得半死,因为尸体腐烂,好多地方都长了蛆,她当时也不知道,直接给那尸体的手都给拽了下来。后来有人说这人死了不入土,怨气很大,又给扯断了手脚,更是对死者的不尊重,谁动谁倒霉,结果第二天早上那保洁大妈就被发现死在了卫生间里。后来医院就陆陆续续有病人莫名其妙死亡,到现在都死了不下十几个了。”那大妈一口气说完,又用手捂着口鼻,像是真的闻到了尸臭一般。

    我并没有怎么在意,这种传言其实当不得真,本来还以为能找到一些线索,但现在看来是没用的了。忍不住点了根烟,使劲抽了一口。那大妈见了突然一脸紧张:“唉,小伙子别抽烟了,到时候像那个周二哥一样,也得个肺癌死了都不知道。”

    我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烟都给吓掉在了地上:“周二哥?”

    “是啊,你丢了烟就对了。”她凑到我面前小声说:“就是在牌楼开古董店那个周二哥,你是不知道,他就是抽烟抽多了,最后得的肺癌,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一样。当时他的尸体呀,就放在我们站的这里。”

    说着她突然打了个冷战,一脸恐惧,双手合十朝周围拜了拜:“有怪莫怪,千万别来找我。”

    我背上猛然升起一股凉意,周二哥死了?那我刚才看到的那个是谁?我突然想起自己有阴阳眼,能看到鬼魂,难道我刚才看到就是周二哥的鬼魂?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能杀十几个人的厉鬼呀。

    但仔细一想又不对,虽然我看到的周二哥的确是皮包骨头,但都说鬼是冰冷的,我刚才和他握了手,明显感觉到他是有体温的,他怎么会是鬼呢?

    我回头还想问问那大妈周二哥的事情,没想到她却突然没了人影。心想现在的大妈有了广场舞跳,身手都这么好,来无影去无踪的。

    正准备打个车去公司请个假,发现一个白衣护士朝我跑来。这护士长得还不错,挺轻秀的,特别是配上那身衣服,那啥。

    她跑到我面前,呼了口气,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帅哥你没事吧?”

    “没事啊,怎么了?”我挠了挠头,还以为这妹子是来搭讪的,但听她说的话好像又不是。

    她还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最后蹙着眉轻声说:“那你刚才怎么……”

    “啊?我刚才怎么了?”我奇怪了,今天都什么情况,都遇上些说话说半截的。

    她好像有些为难,扭扭捏捏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你怎么对着空气说话呀。”

第14章 掌柜(3)() 
我突然感觉浑身汗毛倒竖,用力咽了口唾沫,问她:“刚才我一个人在这和空气说话?”

    “是啊,你没事吧?”她谨慎地盯着我,似乎已经把我当成了神经病,我稍微有所动作她就会拔腿跑开。到现在我已经可以断定,刚才和我说话那大妈,其实根本就不是人。同时脑子里转得飞快,想着该怎么应对。

    “哈哈。”我突然笑了一下:“吓到你了吧,我是在演练一个话剧节目。”说着我看向了自己旁边的空气,一脸愁容地说:“嗷,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她愣了一下,终于舒了口气:“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

    “以为我是神经病是吧。”我接过话说道,但我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嘿嘿,不好意思。”她吐了吐舌头,说:“其实我也超喜欢尼采的。”

    “哦?”我突然一脸凛然,目光看向远方:“他沉沦,他跌倒,你们一再嘲笑。须知,他跌倒在高于你们的上方。他乐极生悲,可他的强光紧接你们的黑暗!”

    “好棒!”她竟然鼓起掌来,随后伸手到我面前:“我叫夏晓雨,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何伍。”我伸过手和她握在一起,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我突然想起这手和林灵的有点像,比周二哥的手要冷。我开始警觉起来,又握着她的手仔细感觉了一下,这夏晓雨该不会也是鬼吧?

    正想着,感觉到她的手缩了一下,才发现她的脸都红了。我连忙把她的手放开,心想完了,刚摆脱神经病的命运,现在又成大色狼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下,又想起周二哥和刚才那个大妈,就问她:“这医院是不是有个叫周二哥的人?”

    她皱着眉想了想:“没听说过。”

    我说:“就那个得肺癌死了,后来家里人把尸体弄医院门口来放了两个多星期那个。”

    “啊?”她一脸茫然:“我一直都在医院门口的护士站值班,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事情呀。”

    我心里一凉,都说鬼话连篇,难道那个大妈是骗我的?又问她:“那这医院厕所里是不是死过一个保洁大妈?”

    她听了之后脸色瞬间就变了:“是呀,就在那边走廊尽头的厕所,那个大妈死了之后,我们都不敢去那边,要上厕所都得到二楼去。”

    “那她是怎么死的?”我问。

    她想了一下,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人说好像是在清洁厕所的时候摔倒了,把头磕破了。”

    她顿了一下,突然压低声音一脸惊恐地说:“那件事发生不久后,有个新来的护士晚上值夜班,不知道那厕所死过人,晚上就去了那个厕所,然后很久都没有出来。一起值夜班的另一个护士就去找她,走到门口就听到她在厕所里和人说话。进去一看,那新来的护士竟然躺在地上,满头都是血,已经断了气。”

    “这么诡异。”我心有点慌,但突然觉得这套路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看着她:“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新来的护士吧?”

    “唉?”她茫然地看了我一眼,突然伸手挠了下头,我看到她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头发流下来,有些滴落在她脸上,一片鲜红,那竟然是血!

    “好像是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粗,整张脸瞬间苍白起来,一边说,嘴里还一边往外淌着血。她的瞳孔也剧烈收缩,眼眶周围渗出殷红的血来。

    “啊……”我转过身拔腿就往医院里跑。

    我感觉脑子已经有些不够用了,我不知道自己遇到的哪些是鬼、哪些是人。大妈说周二哥是鬼,夏晓雨说大妈鬼,现在夏晓雨她也是鬼。

    跑着跑着,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医院里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你别走……”背后传来夏晓雨的声音,我不敢多想,选了一个走廊就往里跑。

    很快已经跑到了走廊的尽头,前面有扇门,我正准备跑过去把门打开,发现那门上面的窗户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头。跑进了才看清,那正是夏晓雨。

    “妈呀!”我急忙回头,发现背后竟然还有一个夏晓雨,满脸是血的朝我追来。我又一扭头,推开了最近的一扇门,冲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这时我才发现,这里面竟然是个厕所。猛然想起夏晓雨说的一楼的厕所,那个保洁大妈和夏晓雨都是死在这里面的。我双腿止不住地发抖,自己竟然跑进了这个厕所。

    厕所里很安静,四周都是洁白的瓷砖,但不知怎么的,总是感觉里面阴森森的。

    “有人吗?”我试着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没有人回应,门外也没有了声音,似乎夏晓雨没有再追来。但在这厕所里我始终感觉到一种压抑感,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始终觉得厕所的那些隔间里躲着什么东西,在偷偷地注视着我。

    我试着把那些隔间的门推开,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很害怕,害怕那里面突然出现夏晓雨或者那个保洁大妈。

    “有人吗?”我一边弱弱地喊着,一边伸手去推厕所里隔间的门。所幸把一排隔间的门全部推开后,里面都是空的,让我不禁松了口气。我在最后一个隔间马桶上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根烟。

    不得不说,怕,其实也是一种很费体力和心里的活动。我全身几乎都被汗水浸透了,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大运动。

    就在这时,隔间的门突然慢慢地关上了。我愣了一下,猜想可能是风,起身准备把它打开。却发现这门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怎么拉都拉不开。

    正在发愁,突然听到门外面有动静。隔间的门下面是空的,可以看到门外面,我看到外面有个人拿着拖把正在拖地。

    “有人吗,请帮我看看这门是不是卡住了。”我喊道。

    但外面那人似乎没听到,依旧拖她的地。我突然觉得这双脚好像有点眼熟,仔细回想了一下,心里突然有些发毛,这双脚不是先前那个保洁大妈的脚吗。

    我不敢出声了,她也好像没有听到我,仔仔细细把厕所拖了一遍,就出了门。听到外面的关门声我才松了口气,她终于走了。

    我想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从上面爬出去。这隔间的墙有两米多高,踩在马桶上还是能爬上去的。

    我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墙,往厕所里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人,那个大妈也走了。谁知道翻过墙准备爬下来的时候,脚下突然滑了一下,整个人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

    我只觉得头狠狠地撞在光滑的地面上,然后整个人就晕晕乎乎起来,感觉全身都没了力气,想动一下都动不了。我看到自己的血从头上流下来,顺着瓷砖间的缝隙,在地上淌开了一大片。

    从我这个位置能看到厕所的大门,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我从缝里看到外面似乎有个人走过。

    “救命啊……”我对着门外喊,但我浑身没有力气,声音很微弱。

    外面那人似乎听到了我的喊声,停顿了一下,问:“是谁?”

    我记得这声音,竟然是周二哥。我开口想回答他,但声音却在喉咙里打转,根本说不出话来。试了几次,声音没出来,血倒是从嘴里流了不少出来。

    外面那人等了一会,似乎是没听到动静,转身离开了。我就这样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血往外流,感觉自己真的好无助。

    突然有东西在我脸上碰了一下,冰冷刺骨。我集中起涣散的目光来,看到夏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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