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谢齐人家-第8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谷展铧看过案卷,撑着桌子深吸了口气,然后抬起头来对着外甥女道,“我从不知十三日晚上你娘回来娘家过,我只知道十四日你娘从府里是跑出去的,你娘回去后的第二天,人就没了……”

    谷展铧捂着眼睛流着泪道,“那畜牲当晚是夜宿在我府里,因那日是我在宴客,同他来的还有十几位大人,同他一道夜宿在府里的大人同时还有好几位,你娘出现在府里,我还当她回娘家见到送客的大门大打开就自己进来了,尔后才出了那事,如若是十三日夜晚她就出现在了府里,这是绝不可能之事。”

    “那……那是案卷记错了日子。”看着老舅父老泪纵横,谢慧齐话也不会讲了,心里愧疚得很。

    她不该提起母亲,再在舅父的伤口上撒盐的。

    “舅父,是孩儿的不是,”看着舅父别过了身子,捂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谢慧齐忍不住也流起了眼泪,“我不该扰你的。”

    “呼……”谷展铧长舒了口气,别过头来道,“你看看案卷上写的那个主薄,是李伯许,我记得他,他是定始头年的进士,风评还算尚可,这案子当时是归他管的,许是有别的可能,你再问问。”

    “是。”

    “再问问。”谷展铧又重复了一遍,看着外甥女,那满是皱纹还沾着泪的脸上有一种谢慧齐看了胆颤心惊的戾气,“我记得那一晚,你阿父偏生就不在京,我之前也邀了他十三日晚上过来喝酒,正好夜晚宿在我府里,第二日等着你娘回娘家,再随她一道回去,可我约他那天他说那日他不在京里,府里差他那日去京郊近县的庄子里收这个月的银子……”

    这也是他从齐君昀嘴里知道十三日那晚才是出事之日冷不丁就打了个冷颤的原因,如若真是十三日那晚出的事,那妹夫那晚偏偏不在京的事就说得通了,有人调开了他。

    而他妹妹从就就洁身自好,心里眼里从来就只有他那个妹夫,见到男客万万没有不躲之理,而且她如若是白天来的,她身边带着丫鬟婆子,怎么可能有被人接近奸污之机?

    这些之前都是他想不通的,因此他连蔡婆子这些人说她们都昏了头,说当时她们根本就被药倒了,什么都不记得时,他还大怒过,认为是这些丫鬟婆子被人买通了,帮着外人陷害了她们的小姐。

    现在看来,如若是十三日晚上发生的事,一切就都说得通了,蔡婆子她们说的话也对得上了。

    “十三日那晚,你看到了你阿娘没有?”谷展铧话接话,问得甚是咄咄逼人,“你还记得你最后看见她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谢慧齐被他激烈的言辞问得脑袋都蒙了,她站起来下意识就答,“傍晚我就没见到阿娘了,大伯娘说我娘累了,早歇下了……”

    说到这,她猛地打了个激灵,眼睛下意识就去找她的齐家哥哥,看到了齐君昀之后,她眼泪就流了出来,“伯娘说我娘明日要回娘家,想早点休息,弟弟们已经送到祖母那去了,让我自己早点睡,别调皮,我,我……”

    她当时想着母亲教了她一天的刺绣,又带了一天两个弟弟是累了,明日她还要回娘家,一月才回去一次,得让母亲休息好了光彩照人地回去,所以那晚她也就是去了老祖母那偷偷扒着门缝看了里面一眼,还没看到弟弟们,就被带她的婆子提着回去了,回头路过父母的屋子见他们的房间紧闭着,以为母亲睡了不敢去打扰,就回自己的屋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白日,就听下人说母亲回娘家去了,她虽郁闷母亲这次去舅舅家怎么不带她,但当时也没想那么多,这时候府里有别人家的小孩来玩,她也就被叫去陪客了,一天下来除了去祖母屋里看看弟弟们,她也没怎么想母亲的事,只管等着她回来。

    “也就是说,当天太阳还没落山之前你见到了她,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谷舅父问话的时候声音突然变得又快又锐利,那因半垂下来的眼睑变得阴沉至极的眼睛这时候就跟带了毒的刀子一样狠戾,直直地盯在了谢慧齐的身上。

    谢慧齐当下快快点头又点头,说话的声音也是快得不带喘气,“一直到听说阿娘没了之前我都没见过她一眼,十三日晚,十四日白日,十五日我都没见到她,直到听蔡婆婆说她死了,我也没见到她,阿父不让我见她的尸首。”

    说罢,刚站起来的她又倒到了椅子上,双手双脚都发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她其实后来是扒着棺口看了她娘最后一眼的,她胆大,她想着再怎么样她也得跟这世把她生出来的母亲道个别,所以在封棺之前,她推开了棺材看了她一眼。

    只一眼,她就合上了棺木,再也没看。

    她美丽贤淑的母亲,身体肿得已经面目全非,只一眼她就知道为何她阿父拦着她不让她看了,她也明白了之后她阿父为何就是死也要把那俞八爷给杀了。

    “那……”

    “谷大人!”齐君昀这时候冷冷地张了口,朝那向他未婚妻像刀子一样咄咄逼人的谷展铧看去,“有话好好说。”

    他家小姑娘不是那个需要他咄咄逼人的对象。

    谷展铧这才知道自己失态了,他闭上眼,抹了把脸,朝齐君昀揖手,“是老夫失态了,让左相大人见拙了。”

    齐君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朝咬着嘴脸上全是泪看着他的小姑娘看去,拍了下她的肩,方才朝谷展铧看去,“谷大人坐着说罢。”

    “大人,请。”小厮速速搬来椅子,放在书桌前。

    “多谢左相大人。”

    “嗯。”齐君昀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

    有他一打岔,谷展铧也从刚才的疯魔中冷静了下来,“说这般多,还是得找记载案情文书的这个李伯许说一说。”

    只有他记下的时间是真的,那么他们才能确定这是预谋,这是陷害!

    而且,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是,为什么他跟他妹夫都不知道他妹妹是在十三日夜晚受的害,这个李伯许却知道?

    谷展铧虽然很想确定这是一件针对妹妹,妹夫以及他的陷阱,虽然这也正中了他的下怀,但他也知道这个时间太对了,对得太巧了。

    “我已经去查过了,”齐君昀这时候修长的身子往椅子里一躺,那俊美温和的脸上这时候也浮起了点冷意,“李伯许死了。”

    死无对证。

    谷展铧这时候眼睛一缩,又往桌上摆的那些卷宗翻去,他急忙翻了翻那些字迹与纸张的陈旧,看过后抬头朝齐君昀道,“这看着像是八年多年的纸张和字迹,不像作假。”

    “我也验过了,是官家纸坊供给各大衙门给用的宣纸,纸张年份也差不多就是八年到十年的年份,”齐君昀也是拉过一张看了看道,“墨迹看来也是当年官家墨坊发放出来的青墨,如若是作假,那这假做得也逼真了。”

    说到这,他把张纸划拉一下扔回了桌面,拉过旁边这时那低着头不说话的小姑娘的手放到手里捏了捏,朝谷展铧看去道,“这案宗里记下的事当年你不知情,我岳父看来也是不知道的,那么,为何慧慧一查,这案卷就摆到了她眼前?谷大人何妨不想想,这若是真的,这是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

    大家晚安。

    明日就会把案子理清楚的,明日见。

    再次多谢大家一直的支持,谢谢你们。

第137章() 
“……”

    谷展铧一屁股坐了下去,眼睑垂下盖住了眼睛,显得阴戾至极。

    他八年前;还是一个儒雅英俊的男人;仅仅八年的时光;就把一个矜贵的名门之后熬成了一个满头白发的垂垂老者。

    谢慧齐抬起眼在舅父脸上滑过,立刻又收回了眼睛低下了头。

    她总不敢去细看他们。

    舅父;舅母,表姐,每个她都不敢细看。

    多看一眼;再想起过往的美好韶光,心就如同被刀子割一样地疼。

    一场祸事,把两个家毁得支离破碎;就是再重振,她的父母不能回来,舅父那为他死的母亲;他的妹妹;他死去的大儿子,都不可能再回来。

    他们失去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的人。

    如今旧事重提,谢慧齐不是不胆怯的,怕过往那些掩藏好了的旧伤痕再露在阳光下暴晒,他们只能赤*裸*裸地疼,毫无招架还手之力,而她更怕旧事掀开,真相比认为的还要残酷万分。

    逝者已逝,可他们这些活着的人却只能承受残留下来的痛苦,别无他法。

    眼前就是已经被生活摧残得面目全非的舅父,谢慧齐闭着眼睛流着泪轻叹了口气——太难了,可活着的人还是得继续啊。

    “左相大人……”谷展铧这时候掀起了眼皮,看向了齐君昀。

    齐君昀正低头给默默掉泪的小姑娘擦眼泪,听到话抬起头看向他。

    “老夫想,”谷展铧淡淡道,“就是人死了,这事还是得查,何不妨从陈伯光的家人身边查一查?他死了,总不能他家人全死光了?”

    “已去。”齐君昀放下小姑娘的手,轻敲了下桌面沉吟了一下,“李家的李氏未死,之前她被李家的当家接了回去安置在家庙里,那李氏前几日被我送进了谢家……”

    谢慧齐猛地抬起了头,差愣地看向了他。

    谷展铧没她那么惊讶,一顿之后下一刻就道,“谢家老太太受伤之事,就是她做的?”

    齐君昀颔首。

    “她的嘴能撬开?”谷展铧急急地问。

    齐君昀摇了下头,“我只能给李氏回谢家之事行个方便,李氏毕竟是李家的人。”

    他顶多就是在李氏想回谢家报仇的时候给她排出条路出来,更多的他就不能了。

    他之前只是想把谢家搅乱,以报谢家趁他不在时,在朝廷上和在他家里添的乱。

    但现下想来,他把李氏放了回去,也是把旧事也给放出来了。

    谢家之乱,引得小姑娘都把爪子露出来了。

    她这一露,怕也是趁了有些人的心了,所以这尘封住了,连她舅父跟父亲都不知晓的案卷都露了出来。

    现在的顺天府府尹也太大方了。

    而三元大将军昨天还就这个事情敲了他的竹竿,敲了他近十万两军晌,一想这个,齐君昀嘴边扬起了点浅笑。

    他开了个头,但最后也是被算计进去了。

    这可真是妙极。

    “哥哥……”谢慧齐蠕了蠕嘴,小声地道,“前侯夫人没死的话,那她现在在哪里?”

    还在谢家吗?

    “被李家抢回去了。”齐君昀把手搭到她头揉了两下,脸朝谷展铧看去,“这事里头怕也是有上头的手笔,你这尚书之位刚坐下,这事还是由我来罢,谷大人轻易就不要出手了。”

    到时候,如若好不容易给他弄来的尚书之位丢了,那他的一大半心血就得白费了。

    谷展铧听了脸上立刻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他对圣上,不管是对着人也好,还是别人谈起他也好,他皆丝毫不露任何情绪。

    齐君昀看着明显跟圣上不对付的谷大人,也是摇了摇头。

    谷大人自认为他已经把持得很好了,但圣上对着他这张脸,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也不为过。

    谷展铧是他硬抬抬起来的。

    如若不是南方出了大乱,有个巨大的隐忧在那,皇上还用得上他,要不然,谷展铧也会成为他与皇上博奕的重点。

    但尽管南边的问题杵在了那,皇上的动作看来也没少,为保全他,齐君昀也只会让他不插手了。

    “但……”

    “谷大人。”齐君昀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口气尽管还很温和,但眼已经冷了下来,“听本相的。”

    说罢,也不再理会他,回头就对着头又低了下去的小姑娘道,“问清楚了?”

    谢慧齐抽抽鼻子,手往他那边伸去。

    齐君昀有些无可奈何地握了她的手。

    这小姑娘啊,看着是乖巧听话,可是真是一点也不让他省心的。

    “谷大人,回家罢,你先回去想想,想好了自己要怎么做。”齐君昀也不强逼他,抬头朝他淡淡道。

    他是有血海深仇要报,但他的尚书之位还悬挂在还没真落地,户部没全到他手里的话,他还是先想着怎么把权力跟人脉牢牢把握在手吧。

    “下官告退。”谷展铧的嘴唇抿得死紧,起身揖手道。

    谢慧齐也赶紧站了起来,“我送您。”

    她冲口出声后,又觉得不妥,不安地朝齐君昀看去,然后在他的目光里看到他慢慢地点了下头,她这冷不丁被他看得提起来了的心方才放了下来。

    她感激地朝他笑了一下。

    齐君昀摇头轻呼了口气,看着她快步朝她那舅父走去。

    事情看来是麻烦起来了。

    **

    “舅父,”谢慧齐跟着急步走的谷展铧走到了门口,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朝他欠腰道了个万福,“孩儿就送你到这里了。”

    谷展铧猛地顿住了脚步,有些怆然地回过了头,看到外甥女欠腰站在那,他张了张嘴,“啊”了一声,又回过头来急走了两步,扶了她起来,“我……我……”

    “舅父想事去了,别怪我。”谷展铧扶了她起来,他垂下眼时看到了外甥女手上那还晴晰可见的疤痕,他急急地别过眼解释了一句,又道,“不用送了,回去罢。”

    “诶。”

    谷展铧放下她的手转身就转,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看着外甥女张了口,但最终却还是欲言又止。

    他的话说不出来。

    她已经够为难的了。

    她一个小姑娘,能在国公府走到这步,已经很难了罢?他就是催她快点,也不是她想快就能快的……

    更何况,他都帮不上什么。

    “好好的,不急,你们姐弟好好的就行,后面的日子还长得很。”谷展铧最终说出了这句话就再也没回头地走了。

    该是他这老东西拼命给小辈们挣活路的,他没给他们挣出来不算,还要为难她,他死了后有何面目去见妹妹,妹夫?

    谢慧齐在他背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鹤心园的大门口,良久,她才回过神来,再回头时,看到了他站在了她的身后。

    她轻叹了口气,慢慢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舅父不是心急,而是他忍太久了……”他不是对着她才咄咄逼人的,谁又能在重新面对家破人亡的祸事时能保持冷静?

    “嗯。”软香温玉在怀,齐君昀低下头吻了吻怀里小姑娘的乌黑的发丝,“那你呢?”

    她舅父是忍太久才心急如焚,那她呢?

    “我?”谢慧齐回过头,看着他轻叹了口气,回过身把头靠在他的怀里轻声道,“哥哥,我从来都没什么好法子,都是命运推我到哪步,我就做到哪步,我不急,我也急不得。”

    她从来都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不过是努力地活着,走到哪步就做到哪步,她慌张心急也没用,她下面还有两个小的都得靠着她。

    她急了,就没人保护他们了。

    他们已经没有父亲可以靠了。

    **

    蔡婆子已经从书院回来,谢慧齐在这天晚上挥退了守夜的丫鬟,独留了她下来。

    蔡婆子见此就知道他们姑娘有话对她说了,但等谢慧齐一问过多年那夜的事,蔡婆子一把就跪了下来,磕头道,“是我没用,是我这个老东西没用,没护着小姐,没护着没护好啊……”

    说着就把头往地上狠狠地撞,谢慧齐飞快把她扶住,她额头还是被磕红了。

    “婆婆,你说那晚你是被药倒的,十四日也不记得东西,只记得十五日那日的事,可是?”谢慧齐扶着她坐了下来,死死地拉着蔡婆子的手,“你别哭,好好跟我说。”

    蔡婆子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听了这话呜咽着点了头,“是这样的没错,姑娘。”

    “那你记得,官府找你问话的人是谁?”

    “呃……”蔡婆子抬起红眼,见她家姑娘眉头都皱了起来,她擦了把眼泪就立马道,“这个我是记得的,姑娘,是李大人,他是你阿父的好友至交,他帮我们很多的,顺天府一接到案子他就过来了,可惜他官位不大,拿那家人没办法,后来这事就不归顺天府管了,你阿父出了事要去河西,他还怪难过的,那天他也来了送了我们好几里地,姑娘您不记得了?就是那个高高瘦瘦的书生,您抱着小二郎上马车,还是他扶了您上去的。”

    谢慧齐这下怔了。

    她真的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当年她阿父被逐家门没两天就被勒令去河西,他们没有什么家当,充当路费的一半银子是她拿母亲的一些嫁妆换的,另一半,是来送阿父的那几个好友在送了他们好几里地后,才偷偷摸摸塞了一点凑上的。

    因她阿父是被贬,有人盯着他们不许接受馈赠,所以那天来送她阿父的人好多,一送就送好几里地,没法再送了,他们这些人就一窝上来,这个人给她塞几两银子,那个人给她塞一串铜钱,来的人太多了,她根本就不记得来了什么人,她当时的心神全在钱财和脚边的大弟弟,和怀里抱着的小弟弟身上了。

    她只记得那日来了许多人,在他们的马车走后,这些人还拦了一批来追他们的人的路,让他们的马车而去。

    这些都是她阿父的至交好友。

    她阿父的朋友太多了,而这个李伯许,她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他也没找她来问过话,他记录在案的问过话的人,也就只有蔡婆子了。

    “他是哪日找你问话的,六月十五日?”

    “是六月十五日,就是你阿娘走后不久就来了……”蔡婆子说到这忧虑地拢起了眉心,“姑娘,姑娘……”

    听她慌慌张张的,谢慧齐忙拉着她的手,紧张地看着她。

    “姑娘,”蔡婆子也是死死地拉着她的手道,“不对啊,我刚一想不对啊,你阿娘就是那天走的,可顺天府来得也太快了啊,我们那天根本都没空去顺天府,我一醒过来就找你娘,是我头一个找到的你娘,是我头一个禀的大老爷,也是我头一个去找人找姑爷回来的,可那个时候我根本没去找顺天府啊,我知道你阿娘是怎么死的还是听府里的人说的,可不到半天,那李大人是来了,可就是顺天府接了府里的人报来的话,那也是捕快先来啊,就是要来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