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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齐人家-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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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她与丈夫对长子的看法不同,她不觉得长子真会让他们失望,璞儿已不是寻常人能比,但丈夫失望她也在惊讶过后也觉得可以算作正常,他自来对长子的要求甚过于另两个儿子。

    失望也能算是好事,还有进一步的空间,谢慧齐也不觉得现在的长子能好好继承国公府。

    谢慧齐一下子思绪万千,但心在片刻之内非常稳。

    她是长子的母亲,同样也是另外三个儿女的母亲。

    之前她做主替他们分家,就已经有了点这个意思。

    在她这里,她的儿女们每个都能展开他们的翅膀,所以女儿要去宫中,她不情愿也依了,但他们也该为自己的决定担负后果,就如女儿最后结果如何,她作为母亲就算伤心也认了。

    儿女们长大,就该有他们自己人生,每个人为自己负责,而不是把命运寄托在同一个人身上——她知道长子也乐于承担这种责任,他父亲说他儿女情长,谢慧齐却没觉得他会让国公府成为他儿女情长的陪葬品,长子打骨子里就不是那种只光享福不尽义务的人,但在她这里,如果有儿女,但凡任何一个儿女的成就如果都能不逊于他,她都不会让他们屈就。

    现在丈夫都张了嘴,她虽还是担心大儿知道他们的决定会伤心于他们对于他的寄望不高,但她脑子里已经开始在想以后的事了。

    她神态沉稳,齐君昀也看得出来她脑子里已经在做关于以后的决策了,不由又看了她好几眼,看得脑子里一堆事的国公夫人朝他眨了眨眼。

    “嗯?”她微有不解。

    齐君昀却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脸颊。

    他之前想的不对,她可贵的从来不是她的不离不弃,而是她跟得上他,他说要往前再走一走,她那头就已经开始想路要怎么个走法了。

    “你怎么想的?”齐君昀不忙着怎么说了,反问她。

    谢慧齐很多时候都会顺着他,但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关键时候她从不模糊自己的看法,要不模糊得久了就不会正视她的诉求,话语权都是要经由表达才有的,这时她想了想也道,“无需明言分家,家早就分了,望儿十二年及冠,算下来还有三年多,及冠就出府去住,也有个名目。”

    齐君昀又笑了起来。

    见他笑得眼睛都柔和了,谢慧齐略一扬了扬柳叶眉,“怎么?”

    齐君昀笑了好久才道,“与为夫想的一致。”

    谢慧齐微一愣,嘴角也是略略一翘,但摇了摇头,道,“璞儿那时还回不来罢?”

    他此去历练,最少也是五七年载的事情。

    “更好,”齐君昀淡道,“他回来就知道什么叫做物是人非了。”

    他不出色,就也别怪有人赶到他的前头去。

    就如国公府要是无人,他也得接受有朝一日他的子孙要被人鱼肉的结果,这世上的高处从来都不是留给弱者站的。

    谢慧齐翘翘嘴,没出声。

    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也会往长子的心口捅一刀,但如他父亲所说,也好,他得接受世道从来不会全如人所愿,哪怕是她这个当母亲的,也不可能一直都把他捧手心里头。

    **

    国公府定了居家女,京城中最爱说道国公夫人不是的两个王妃也是没少狠狠嘲笑国公夫人眼界不行的。

    谢慧齐这日见了齐国公看重的弟子徐明观的母亲,徐母刚到京城上门拜谢,还说了些令她觉得惊讶的话来。

    其子看上了中王妃家的小女儿,眼看就要外地就任,他就请了母亲上京说亲,徐家因他说有要事要请父母进京处置,徐母快马加鞭进京,听他说是要求娶中王郡主,心下还忐忑,觉得他们家怕是还娶上这等的高门女,但回头消息一打探清楚,知道中王妃跟国公夫人水火不容,差点被儿子气死,她也是糊涂,禁不住疼爱的长子苦苦哀求和她那唯长子令是从的武夫丈夫可怜巴巴的眼神,也是硬着头皮就来了国公府。

    第一次见面就说起了儿子看上中王府小郡主之事,徐母也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心里也是叫苦不迭,怕国公府自此对眼高顶的儿子有所成见。

    谢慧齐听了确实惊讶,见徐夫人坐立不安,也是失笑。

    看样子徐夫人也是知道的,但还是来了,话也是说了,哪怕看她自己都不赞成呢。

    徐夫人是个温婉得体的夫人,说话都细声细气的,这是也是把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看着地上道,“也是妾身心大,觉着人家郡主好,哪怕是高攀也是日想夜想,就斗胆想请国公夫人能替我们家做了这个媒。”

    徐夫人嘴里是这般说,心里却是一片哀嚎,她就从来不明白长子所想,这时候就更不明白他非要国公夫人作这个媒了。

    别人说她儿子聪明,但她老觉得万般他脑袋从小就怪怪的。

    “那我去说说。”谢慧齐见徐夫人脑袋都要低到腰了,也是笑着点了头。

    “呃,呃?”徐夫人木木愣愣地抬起头,呃了两声才张大眼睛,心里嘀咕着怎么这次又如怪儿子所愿了,回国公夫人的话都回得慢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欣喜若狂但还是一脸不明所以地朝国公夫人道谢。

    努力交际,说得一口漂亮官话的徐夫人听国公夫人说了几句就昏昏乎乎地走了,走的时候还小媳妇似的一步三回头,朝国公夫人笑了又笑,谢慧齐被她逗得差点乐出声来。

    谢慧齐这边倒不糊涂,回头国公爷一回来,她就回起了这事。

    齐君昀这几日忙,回来也是歇息,脑袋放得很空,由着她照顾,这时她问才想起来,道,“已跟我说过了。”

    “你点头了?”

    齐君昀看她。

    不点头他们家能来?

    “为何?”

    谢慧齐还没弄清楚,便问了声。

    “要给中王他们点甜头,但不能给的太大。”齐君昀简言道。

    “谁的意思?”

    “皆有。”齐君昀知道她问的是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还是说是他们这些人商量出的结果。

    见她看着他,他便又多道了几句,“现在连寒门子弟都用上了,却畏皇亲贵胄如蛇虎,多有不妥。”

    不患寡而患不均,尤其分不到羹的皇亲贵胄要是铁了心闹事,手动一动,只会比下面的人闹的事添的堵要大。

    他提了两句,谢慧齐略一想就明白了,这是要托几家上来的时候了,她也是笑了,“不知道中王妃见着了我要怎么想……”

    为免中王妃不见她,谢慧齐让麦姑去递的帖子,麦姑送完帖子回来一见主子,听主子捉狭地问她中王妃见不见她,她也是好笑,“见呢,中王妃还问您最近身体好不好呢。”

    “问得不勉强罢?”谢慧齐笑意吟吟。

    麦姑仔细回忆了下,摇头道,“不勉强。”

    男人的事归男人,女人们相处也自有她们的一套,中王妃可不是个扭扭捏捏的,国公夫人一来她也是大门门前就相迎了,只是脸色还是冷若冰霜,谢慧齐偏过头去看她,也是只见她的两个鼻孔。

    等到坐下相谈,中王妃淡淡道,“多谢你先相告。”

    说着等丫鬟的茶一放下,她抬了手,把杯子往国公夫人那边推了推,算是纡尊降贵地道了谢。

    “那王妃可是满意?”谢慧齐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嗯。”消息一递,徐家不算被查了个底朝天,但中王府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中王妃也知道跟国公夫人这种人说话就算是藏着掖着也不过是跟她虚耗时日,你拖,这老母狐狸比谁更知道怎么拖,她在人到之前早把今日要说的话,怎么个说法也想了个明白,这时便道,“那晚生是真得你府看重?”

    “我倒没真过本人,说样貌倒是极好……”

    “我们王府是挑夫婿,不是挑媳妇。”中王妃听了一句废话,嘴又毒了起来。

    “是得国公爷看重,”谢慧齐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也是无奈,看着中王妃道,“你应该也是听说了去年我府大宴闹出的事。”

    当时为争徐明观为婿,不仅国公府的亲戚家争了,别家也是精彩。

    “嗯。”得了句准话,中王妃就把更难听的话咽下了,想了想觉得自己对国公夫人脸色也是不太好,便勉强一笑与她道,“天贶节我们皇族要去长寿观上香,在山上摆了福宴,国公夫人可要一道前去?”

    大忻也有天贶节,也是赐福节,但与谢慧齐前世所知的那个六月六天贶节略有不同,她所知的那个天贶节是女儿回娘家的一个日子,忻朝的不仅是日子略推缓了半月不说,忻朝的天贶节是家中所有女性出门上道观上香,然后登高接受天意祝福的一个日子。

    于谢慧齐所理解,这是一个她所处的这个时空女性朝外放风的一个好日子。

    中王妃这是朝她示好,但每年的天贶节谢慧齐都是国公爷陪她过的,她的风不好放,还是得被男人盯得死死的,这时便淡道,“多谢中王妃相请,我就不去了,想来你和阳王妃她们之间也是多容不下一个我了。”

    中王妃刹那喉间一哽,被她也是堵得说不出话来,缓了一会才朝国公夫人瞪眼,但缓过来了自己也是觉得好笑。

    可不是容不下?她跟阳王妃一见面就得唇枪舌剑,再来一个不是善者的国公夫人,也是太挤。

第338章() 
中王妃习惯冷若冰霜示人,即便是想笑脸上也是找不出丝毫痕迹来。

    谢慧齐被她瞪了一眼,也不以为忤,一会中王妃若无其事拿杯子喝茶,她也举起了杯子,道,“那我是能做王妃家的这个媒了?”

    中王妃颔颔首,架子甚大。

    但谢慧齐还是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就是两家有势高势低之分,至少她们智商跟理解力是在同一根线上,层次是相同的,说一句话至少能懂一句,不像不是一个类的人,说十句也未必能懂你一个字。

    “劳烦你走一趟了。”中王妃想着日后还要跟她打交道,客气话又多说了一句。

    谢慧齐淡笑着颔颔首,两人也着实不是有交情的人,她便道,“我跟徐家那边说,回头王妃若是不嫌弃,还请来我府里小坐片刻,那日我也请徐夫人来,有什么话,你俩当面说?”

    谢慧齐做了个媒,但没想着什么事都揽身上,由着这两家自己来就好。

    中王妃一听果然甚是满意,当下脸色就很好地点了下头,“那就多谢您了。”

    中王妃总算客气了些,国公夫人略一撂茶杯,她就知道她要走,随着国公夫人起身就起了身,送了她到大门口,又拿过丫鬟手中的东西给了谢慧齐,“一点薄礼,还请笑纳。”

    谢慧齐也就笑纳了,也给了中王妃个笑模样,“中王若是哪日得空,也还请上门小坐片刻,与我家国公爷喝两盅清茶。”

    中王妃又抬起下巴点了点,谢慧齐转身欲要走,她一时也没按捺住好奇心,问谢慧齐,“你们家国公爷确是被你管得不能喝酒?”

    连请人上门都说是喝清茶。

    谢慧齐没料她这般问,心中好笑,面上却没露神情,也是只额了下首。

    “怎么管的?”中王妃问。

    “我听说中王要进王妃的房,还得提前半月递话……”国公夫人悠悠地道。

    中王妃毫不犹豫地瞪了她一眼,国公夫人依旧淡然。

    “送客!”中王妃最终是下巴一抬,又拿鼻孔看人了。

    在下人的相请下,国公夫人从善如流地出了门,上了马车后才露出个笑模样来。

    中王妃则是中王府的大门一关,她就冷哼了一声,“我就说了,我就跟这种人处不来!”

    中王妃身边得力的老家人在心里叹气,她侍候了王妃半辈子,就没见王妃跟谁处得来过,还好她王妃当得称职,又会生孩子,王爷来一趟房里她就能怀一个,要不然位置哪能坐得这般牢。

    **

    谢慧齐作了中王妃那个媒,这事一成,没多久阳王妃就给她送帖子了,她没去阳王府做客,但私下里让三子多跟阳王世子多来往来往。

    果不其然,阳王府那边风平浪静。

    中王妃再来跟她说道起跟徐家请期的事,一见她就毫不犹豫地给了这只母狐狸一白眼,她也总算是有点明白这老母狐狸这些年是怎么当的家的了。

    谢慧齐就没见过中王妃给过她什么特别好的脸色,可以说是中王妃是见谁都没好脸色,谁也不喜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遂她见中王妃也皆是冷淡有加,即便她是习惯以温婉示人。

    哪想中王妃自己是个冷脸,也喜欢别人冷脸,有着徐家的事在身,她来国公府还来得挺为频繁,帖子时不时就递,来都是有事,谢慧齐就是想拒她都不好拒。

    中王妃对国公夫人的冷淡也真是满意,她从小就是个不喜跟人说话,爱自己呆着的,现在年纪大了,也厌了一个人呆着,觉得多一个人也是好,但她还是不喜欢人多嘴,一块儿干坐着就好,国公夫人这假惺惺的现在不假惺惺了,也是有点好的,她不说话这人也不会没话找话,干坐一会就赶她走,她也不是没事能在别人家呆许久的,坐一会也就心满意足地走了。

    等期都请了,王府都要准备嫁女儿了,中王妃还时不时往国公府里跑,谢慧齐见中王妃颇有把她当老年闺中密友的趋势,头疼不已。

    但中王妃确也不是个闹的,有事就说事,没事坐坐,顶多喝两杯茶就走,着实也碍不着什么事,谢慧齐也只能随她去了。

    结果中王妃来得频繁,阳王妃非要来凑热闹不可,挑中王妃不来的时候她在来,知道国公夫人不见,她是干脆人到了帖子才到,国公夫人绞尽脑汁拒她,阳王妃就坐国公街大门口的阳王府马车上悠悠地道,“忙?那忙吧,我就在这车上等她忙完,什么时候忙完,什么时候见我就是。”

    来三次,三次都是这措辞。

    谢慧齐也是怕了她了,但阳王妃这人也是太会拿捏尺度,等半天进来也不生气,半杯茶都没喝完,客客气气地跟你道别,改天就又来了。

    有一天终于出事,先是阳王妃到,中王妃也随即就到了,中王妃是气势汹汹来的,她是知道阳王妃来了,人到了就对国公府的门人道国公夫人今日若是不见她,只见阳王妃的话,她就跟她势不两立,谢慧齐早知道事儿要大,这日来了也早有心理准备,只是等两巨头一碰面,在珠玉院吵起来,两个王妃叉着腰对骂,听她们吵三岁时怎么结的冤,谁抢了谁手中的花冠戴了至今都还是罪不可恕,罪该万死,她还是实足瞠目结舌了一番。

    她诧异得要到地上找眼珠子,中王妃跟阳王妃一看她还敢发愣,两人齐齐把炮火对上了她,骂她没见识,没眼界力,把谢慧齐从少女时候不合规矩就进国公府的旧事,还有这些年在外头所传的传言都纷纷拿出来说了一遍,说到末了,两人战斗力还是十足,又撇下了谢慧齐,两人又你一句“你又好到哪里去”,她一句“你就不看看你自个儿那疯脸,疯婆子”,就又吵了起来,这次战况更是猛烈,连中王妃跟阳王妃的身边人都没挺住,本在门边的人都退到门外去了。

    两人吵完,气唬唬地跟国公夫人相互之间行个礼就当个招呼就走了,话都没多讲一句,只是当晚两王府的人就送了赔礼来,谢慧齐听了被堵得通不了气,生怕她们改天还要再来。

    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两个王妃做朋友,她还是喜欢以前那样,大家各自呆在各自的家中,隔空对骂,她不参与就好。

    还好这顿吵完,两王妃过了一个月有余都没登门,再上门时,她们上次吵架的余音也是散得差不多了,在她们找事上门后,谢慧齐一心软,就又开始见她们了。

    这厢很快就进入了冬季,林府那头是林杳的长子耳朵已能听进消息,林家长媳又怀了一胎,林府最近也是安安静静的,此前七月林夫人生辰时也是找了人上府告罪,说林夫人身体抱恙,就无法设宴招待国公夫人了,这事便没了,听到林家长媳又怀了一胎,她也是着人送了些补药上门。

    林杳的长子最终是余小英动针治好的,他所用之药难寻,也是谢慧齐这头差人去寻来的,这事她做了也没说,但林杳那头可能知道点什么,小年那天给国公府送年礼,他给谢慧齐磕了好几个头,那头磕得有点多。

    谢慧齐也受了,对这些事提也未提,就当此头一磕,前事皆了。

    这年小年过得甚是祥和,于谢慧齐最大的欣喜是推了又推,足足推迟了大半年才回来的谢二郎带着谢由回来了,父子俩带了众多东西回来,大半都是她的,把谢慧齐弄得欢喜不已。

    到她这个年纪,还有让人把她这般放在心上,这已是她人生至今最大的获得了。

    谢晋平是小年后才回的京城,在国公府呆了两日就带了谢由回谢府,等到大年三十一过,独臂大侠又领了谢由回来跟国公府的小孩儿玩,谢由老大不高兴的,但还是乖乖听父亲的话跟国公府的小孩子们玩了半天,回头又在谢慧齐的跟前呆了两天,就又跟着他的三哥小哥出门见人去了。

    这次大年初二中王妃跟阳王妃相继都来了一趟,居夫人也是来了,林家的林家长媳也是来了,还有国公府众多门臣夫人皆都有来,呆在谢慧齐跟前的谢由得了不少礼,晚上被谢慧齐拉着手带到了她给他准备的库房里放了进去,过了几日,喝醉酒的谢二郎来国公府歇息,被儿子拉到了他的库房里,挑了半天挑出个礼物来才让谢由放了出库房。

    谢二郎也是跟家姐说从以后留在京里不走了,过年他呆在国公府,初六那天齐奚回来,他私下给了齐奚一瓶丹药。

    齐奚脸色很好,很是娇艳,她越长越开,清丽无双,两颊总是艳红的她比她母亲当年还要多了几分艳丽,艳得不同寻常。

    齐奚拿了药笑个不停,最后却问小舅父他们还能不能留个后,问得谢晋平苦笑不已。

    命都搭上了,还想着给他留后。

    平哀帝早注定无子,能有命都是她擅作主张度了他的毒气过来,两个人怎么可能还有孩子?就是现在她断了与他在一起,身子已经折损了的她也是注定无后了,便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孩子,只能给你们两个人多拖两年,舅父也只能做到这步了。”谢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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