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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齐人家-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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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了十天的官道,白天行路,晚上打尖,因这几天的路都是在京城的邻州,齐国公安份得像只兔子,没有撩开獠牙吓唬当地官员,当然主要是邻州是齐国公的门生治理,实在没什么好吓唬的,但等在罟州上了运河上的船,谢慧齐就看到船顶上满天的老鹰跟信鸽飞了。

    国公府这次出来带了一百二十只信鸽,二十只老鹰,都是国公府探子们的,先前谢慧齐瞄清单的时候没瞄清楚,等到头上信使满天飞,她问了身边的小麦才知道清楚的数目,彻底明了了她家国公府即使来了,那就大干一场的心思。

    谢慧齐因此在船上干脆给自己另僻了一处小厅呆着,原本给他们夫妇的大厅让给了那群心眼都没长好的男人们,她按时吃喝按时睡觉,除了到时候让给齐国公送口吃的去,她根本不管他。

    齐润因被齐望管得死死的,齐望在旱路上让他骑马,到了船上就带他钓鱼,还找了人教他们游水,把小弟的精力耗尽,也无力闯祸,丈夫公务繁忙,女儿求知心切,两个儿子也是到处折腾,身上旧伤刚好新伤就添,反而谢慧齐过得最好,吃吃喝喝,跟身边的人说说笑笑,还能听给她打听事情的婆子姑姑丫鬟们讲讲事,安逸至极,一行人中就她最像出来游玩的。

    官船在运河上行驶了七天,他们在入夜的时候遭遇了行驶路上的第一场暴风雨,原本有些昏船的齐奚发起了高烧,成了谢慧齐此行路上的第一道忧虑。

    齐奚病得甚重,吃的药也不管用,一直昏昏沉沉,等船队两天后在安远州的一个岸口停留上了陆地,齐奚的高烧这才退下。

    齐奚高烧退后,她父亲不在他们的住处,齐奚听母亲说她阿父带着人去了安远州的州府找知州老爷喝茶去了,刚病退的小女孩咯咯笑了起来,还道,“谁喝得起阿父找喝的茶?那知州老爷怕得天天给老天上香,求阿父快点走才好。”

    谢慧齐也失笑,一下一下不停摸着怀中靠着她的女儿那苍白的额头。

    “阿娘可知这知州老爷出了什么事?”齐奚一好起来,就有不停的话要问。

    “阿娘不知呢。”

    “那阿娘知道安远州的知州是谁吗?”

    “这个倒是知道,叫刘世同,镇远侯刘侯的堂侄。”

    “呀,赵相的人?”

    谢慧齐轻敲了下知道得太多的女儿的头,淡道,“你知道的倒也多。”

    齐奚笑,她是知道的多,她好奇嘛,不清楚的,问父母,父母不说,还有舅舅们和兄长,这些人都疼她,总归会有个跟她说的。

    “阿父要动他?”

    “嗯。”有些人是恐吓,有些是人要动,这个刘侯家的堂侄是在要动的那一列,谢慧齐想了想,简单应了一声。

    “那,直接对上好吗?”齐奚想了想道。

    “夫人。”小麦,麦姑姑端上了一杯温水。

    谢慧齐接过水喂了女儿喝了半盏,把茶放了回去,方才与女儿淡道,“没事。”

    债多了不愁,反正已经很遭赵派恨了,早已水火不融,而且赵派已经动手,齐国公府这门不动动的话,倒显得齐国公府弱势了。

    “也是,”齐奚想了想也道,“就是阿父不动,赵派也不会觉得阿父仁慈大度。”

    有些人是让不得的,让一尺,他能进一丈。

    **

    谢慧齐不管齐国公的公事,但也止不了齐国公的事与她有关,等下人带回了消息说齐国公身边有两个绝色女子出没后,国公夫人无奈只能从运河边上的小城安若县进了安远州的州府安远城。

    这消息能传到她耳里,就说明国公爷想要她去了,不管要她去的目的是如何,是当妒夫还是找个名目也去安远城走一遭,国公爷既然有了这个意思,那她得去。

    有时候谢慧齐也觉得国公爷不把她往前推一步,她也不想往前多走一会——可能还是活了太多年,天地虽小但经历太多,情感和精力上都有些透支,她的精神状况是有些疲倦的。

    如果不是他明确让她出来,她可能就会在国公府等他回来,除了有时候会想他,也并不会后悔。

    谢慧齐是在出来后才知道自己状态是不太好的,婆母们过逝后她虽然没表现得大哀大恸,但却时常感觉时不与她了,也觉得没有了她们陪伴的国公府有点空,人变得懒散,发呆的时候也多,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她是活得太久,但在这世的年纪上还是年轻,人生还未过半,儿女们还小,人生还很漫长,前情已去,但也不应该早早就失了锐气,不过她也没想到枕边人早她一步知道了她的情况,想必这也是他非要带她,还把儿女带在身边的原因吧。

    她就是不为着自己,也得顾着儿女。

    进了安远城,谢慧齐就进了齐国公府人在安远城打点好的住处,安远城有齐国公府的产业,但都是隐形产业,不宜面露于世,所以他们住的地方是当地一户皇商挪出来的产业,很是富丽堂皇,只是明显刚被打理过不久,还能闻到一点油漆味。

    样子看着是好瞧,但不太宜住人。

    谢慧齐想着她身为人妇,还是尽快把她家齐国公带离此地的好。

    谢慧齐母女到的时候,齐国公跟刘世同过招还只过到一半,此时正在州衙里翘着二郎腿听地州的下官当着刘世同的面揭刘世同的底,跟着他们父亲来的齐望两兄弟一得知她来,齐望还守在他阿父身边,齐润却借口托身回来幸灾乐祸打他阿父的小报告。

    “阿娘,前晚那两个美人儿还跟阿父睡一个屋呢,一宿都没出来,您说,我是不是得有后娘了?”齐润一回来刚请了安,就迫不及待抹黑他父亲。

    谢慧齐真觉得他没被他阿父打死,也是他阿父手下留情了。

    幸亏他是真的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

    “孩儿啊……”谢慧齐招他过来,抹着他的小脑袋,语重心长,“好几天没招打,皮子痒了吧?”

    “你说的什么话,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找人问问,随便找,随便问,这次跟过来的人,大叔他们谁不知道?”齐润觉得这事得没完才行。

第244章() 
谢慧齐忍不住笑了起来。

    “娘……”齐润只差跳脚。

    除了双胞胎,一大一小从来没少给他们夫妇挑拔离间,好像父母不吵上一架,他们人生就不完整似的——实则也是小孩心性,父母要是真感情不睦,到头来真不快的是他们。

    齐璞现在终归是长大了,不执着此事了,小的倒是变本加厉,把他长兄的份给捞到身上了。

    “你就不在意?”见母亲笑个不停,齐润眼眉都厉了,可鲜红的小嘴又嘟起,小煞星蛮横又明艳,样子极是好看。

    四个孩子中,长得最为夺目,让人一眼望过去最惊艳的,反倒是最小的这个孩子。

    谢慧齐见他怒得孩子气地跺脚,真生是好笑,又对这混不吝有点薄怒。

    她倒是真不觉得国公爷会找人睡一宿的,要是他看上了谁,她可能还会想那个美人是有多美,能惊艳他的眼,但睡一宿?

    他们这种人的身边,岂能是让陌生人在旁能安睡一晚的。

    更何况,这天下能找出比国公爷骨子里更挑剔的人也不多,她都不曾迷得他神魂癫倒,外面的女人若是能,这世间若真有这样的女子,这么难得,可能她见了也都生不出妒意来,许会跟着他一块儿欣赏欣赏。

    “你真不急?”母亲不急,齐小公子是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诶,不急,”谢慧齐摸摸小儿子的头,想着国公爷回来不知道会把他收拾成什么样,她笑意吟吟地道,“我等着你阿父回来收拾你。”

    齐润脸都黑了,齐奚在一边喝着水吃着果子,这时候“噗”地一声笑出声来。

    “你坏蛋。”齐润告状不成,反被威胁,一时之间被“收拾”两字骇得脑袋都打结了,此时伶牙俐齿也不管用了,他又是怕又是愤怒,瞪了他母亲一眼,捧着屁股就逃了。

    一逃就是逃出了他们临时住的地方。

    谢慧齐听他跑了出去,也不急,只是多挪出了一个身边的护卫去跟着他,由他野一会,先把人看住了,等到他阿父回来把人提回来,到时候再狠狠揍就是。

    她也不能打多了,得跟国公爷一同享受教训熊孩子的乐趣,不能让熊孩子只恨她一个人。

    “阿娘,你是真不急啊?”听母亲吩咐完事,麦姑姑又上了清茶,齐奚也忍不住笑问道。

    听女儿问得捉狭,谢慧齐无奈地看向她,“可莫跟你兄弟一个腔。”

    “娘就跟我说说罢。”齐奚也觉得她阿父不可能看上什么美人,她阿娘这样的,这世间也难以找到第二个了。

    “急什么?”谢慧齐听了叹气,“别说收到身边,这世间要是真有让你阿父惊艳了眼,能夸耀两句的女子,你娘我还想看看,也享享眼福。”

    齐奚听了笑个不停。

    没半个时辰,国公爷听完人捅的底,让人上官跟下官对峙,他先回来了一趟。

    一见到齐国公,谢慧齐还真惊讶了一下,他们也就半来个月没见,国公爷就瘦一圈了。

    瘦得很明显,之前丰神俊朗的,现在一圈瘦下来,五官凌厉了不少。

    “怎地了?”没听到报的谢慧齐当下就站了起来,眉眼微皱朝他走去。

    “禀夫人,国公爷有点水土不服,吃不下东西,爷说你早日会来,就没让老奴先通报了……”齐国公身边的管事齐了有点惭愧地道。

    “嗯,来了?”齐国公却是眉眼不动,任由妻子皱着眉头不快地摸着他的脸,他任自好整以暇地道,“这里有片大湖上的荷花开得不错,明个儿就带你去瞧瞧。”

第245章() 
“嗯。”原本谢慧齐还想拿着两个美人儿调笑几句,这下也没心思了,本来想闲着的人也闲不下了,她目视屋里的人一轮,屋内的人畏惧,十之七八皆低下了头。

    谢慧齐找了一轮没找到她带来的管事,也就是小麦的夫郎齐原,便对小麦道,“找你家原哥来。”

    小麦欠欠身,飞快去了。

    “咱们还要呆几日啊?”谢慧齐拉了国公爷回主位,嫌桌子隔在两张椅子上不方便说话,她让他坐下,又颔首让媳妇子搬了张椅子到他身边,方才坐下。

    “许还要一段时日。”

    见不是三五日,谢慧齐也不愿意凑合了,点头道,“是水的问题?”

    “言令说是。”

    言令一听到国公爷回来了,也是急急过来了,这时候在门外沉声道,“禀夫人,确是水土不服,国公爷的背后还起了些许疙瘩。”

    谢慧齐一听就往他背后看,现在夏日炎热,也不知道这疙瘩起得有多重。

    “无妨。”齐国公拍了拍妻子的书。

    谢慧齐心里有点乱,也没答话,这时候齐原也是跟着小麦匆匆进来了,一进来就躬身,“国公爷,夫人,小的来了。”

    “安远你熟?”

    “熟。”齐原很快地回道。

    府里安远州跟邻州宽河州他都熟,他每年年中跟年末都要为府里来走一遭,此时恰逢年中,就是夫人不过来,他也是跟女主子请几日过来走一轮。

    “找处旧宅子,这处宅子翻新过,有点油漆味。”谢慧齐的话一出,国公爷身边的齐了那老脸红了起来,嘴唇喏喏,话也说不出来。

    “出门在外,没那么讲究,”谢慧齐也不怪人,这年头的油漆用的人不多,还贵重,一般人家还用不起,只是她鼻子又敏感,油漆味也是不闻的好,国公府这些年也大修过两次,用的要么是最天然折原料,要么是已经处理过的颜料,这味是万万没有的,“找干净的宅子就好。”

    “也不用太多,挤点也无碍,横竖也不会呆太久。”谢慧齐挥挥手,让齐原下去,又让言令进来。

    言令的措词还是跟之前的差不多,就是水土不服,清毒排热的药方子也开了两剂,喝了也不管用。

    谢慧齐这就又吩咐小麦等会带着人去把寝室里的被褥换上她带来的。

    国公爷用的也是府里的人带来的,但换上她这里带来的,她也安心些。

    堂屋里进进出出不少听令的下人,国公爷被妻子塞了碗冰粥到手里喝着,也不言不语,尤自由她处事。

    谢慧齐又问了个仔细,把寝室都挪了个地,一家几口都住到了没有大门,比较偏远的一个离湖的小院去了,那处因为之前几年休整过模样还好,又离主宅远,成了没被重新梳妆的漏水之鱼。

    等她把晚上主厨的厨娘也定了,小红把她煮上给她吃的鱼汤也送上来了,谢慧齐让给了国公爷喝,看他胃口还好,一口接一口慢慢地喝着,也没说不用,她也是叹道,“才几日没见着你。”

    她没事,她男人倒成病娇花了。

    安远湿热,即便置了冰的屋子,那凉也凉得让人不舒坦,加之身上不适,齐国公这几日心思有点沉,这时听她说说话,这胃口也开了些,等喝完汤见她拧了冰帕子往他的头上来,他放了空碗方才开口,“没京里舒服。”

    他也是不如之前了,以前这些都是忍得住的,以前他一个人带着几个随从到处都去,许是年岁大了,没以前那般能耐得住了。

    “这两月正是最热的时候,还是得再忍忍。”谢慧齐也不宽慰他,心想着她还是得多费点心思让他舒服点。

    齐国公点点头。

    谢慧齐听他还要出去,带他去洗了个温水澡,因着想看看他身上怎么样了,也没让小厮去侍候,她自己去侍候的,一看到他背后一背的红疙瘩,她还是忍不住道,“真不是中了毒?”

    “没,清毒丸也吃了。”齐国公被她擦着背,背没痒,下身半却疼了,想着等会就要出门不能耽误时辰,也没废话,拉着她进了浴桶,草草行了事。

    谢慧齐一直抱着他的头,看着他一脸的汗津连连,心想他身子不差,只是毕竟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外面再好也好不过家里,是要有段适应时间的。

    而且,人有了依靠,总是会松懈些的。

    有女人的男人总归是不一样的,国公夫人来了两天,第二天就搬了住处,第二天晚上,国公爷背上的红疙瘩就消退了许多。

    找的住处也是当地富户的旧宅子,四进的房子也不少了,也够国公府一行人住了,谢慧齐等安置好了,才给她送了帖子请她做客的知州夫人和刺史夫人回了话,她便不去了,让她们上门来趟。

    她也没给帖子,就由人送了句话。

    刘知府是刘侯爷的堂弟,但刘侯爷夫人想见她,都不带递帖子让她上门去见的——许是地方官跟京里的规矩不一样。

    人家不按着她的规矩来,她便连个帖子也懒得给。

    谢慧齐送了话,这晚等国公爷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等把他收拾干净领出了门坐下喝茶等膳用的间隔才问国公爷两个美人的事,国公爷听了眼皮一撩,指了指宣崖。

    宣崖以前一直在暗处,是探子头目,现在有了接替者,这才换到明处来给国公爷打下手,这时候看到主母眼睛朝他看来,尴尬得眼睛直往地下瞧。

    “美人归你得了?”谢慧齐笑了。

    宣崖脸全红了,“不是,夫人。”

    “那……”

    “是我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得了。”宣崖愧疚地道,儿子好色,并不是在主子面前拿得出来的事,尤其是在主母面前。

    他家主子素来自持,但也不管他们娶妻纳妾之事,只是他也只娶了一妻,只及得上当护卫的儿子却上妻妾齐全,如若不是他们这班上家中娶妾的不少,他都无颜见主子主母。

    为人奴者,反倒要比主子过得放纵。

    国公爷不管下属的家事,国公夫人也不是个管的,听过后点了头,回过头笑着问国公爷,“我怎么听说还在你屋里呆过一宿?”

    小儿子这两天没归家,昨晚三子回来跟她请了个安,也匆匆去了,说是两兄弟被带着去见安远下面的一个武术之乡见一个老前辈去了,谢慧齐没见着小儿子在跟前被揍得鬼哭狼嚎,这短短一来多天也就现在才想起问美人儿的事。

    “呆的不是我。”国公爷淡淡道。

    结果毫无悬念,国公夫人失笑,自喃道,“不知道小兔崽子回来身上有块干净的没。”

    莫不要被教训得鼻青脸肿才归才好。

    没跟她通气就已经安排好了教训的国公爷当没听见。

    **

    国公爷不知到底是水土不服,还是过敏,但情况还是好了些,谢慧齐也不瞎担心了,只是让身边人还是注意着点,出门在外,还是酒别乱喝,饭别乱吃的好。

    国公夫人晚上难得说了甜言蜜语,在国公爷耳边嘀咕了好几句“你的命对我挺重要的”,第二天国公爷神情气爽地出了门,一进州衙,刘世同见着他不像是来要他老命的,心中更狐疑了起来。

    这厢上午,一个鼻子出气的知州夫人和刺史夫人来了,她们是一对姓左的姐妹花儿。

    安远州不算江南,但水路跟陆路都发达,离江南不远,进京也近,历来富庶,天灾那几年,安远也还算得上安稳,历来安稳的地方什么都要活泛一点,所以知州夫人跟刺史夫人打扮得珠光宝器,一身艳丽来见谢慧齐的时候,还是看得出安远的经济文化水平来的。

    谢慧齐是早上才听齐恫报这两姐妹花的事,这两姐妹花儿是以色上位的那一种战绩颇佳的人物,原本只是花楼从小豢养的花姐,只是后来莫名得了朝廷一位还乡的官员的眼,替她们赎了身,收了当义女,没几年,大的那个嫁了当时年过五旬的刺史汪池当继室,另一个更美的也被刘世同娶进了家当继室。

    刘世同的元配是死在刘世同的手里的,由此也看得出为了娶这个美人儿进门是狠了多大的心。

    当然这是他们国公府查出来的老底,外面传言还是道这两姐妹是身出名门的。

    谢慧齐见到了真人,也觉得她们确实很光彩夺目,等她们走近出声请安,也是声如莺啼,姿如拂柳。

    谢慧齐还在守孝,穿的依旧是白裳,戴的是白簪,人清淡了些,也就显得过于年轻了,知州夫人小左跟刺史夫人小左一见到她,还愣了愣,等她们请了安,也没见人来扶,知州夫人小左就抬了头,有些天真无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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