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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齐人家-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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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点药就好了,你别乱说,”齐项氏耐着性子跟她轻声道,“君昀慧慧多忙?咱们当长辈的,就别给他们添乱了。”

    齐容氏轻颔了下首。

    很快,齐奚回来了,紧接着,谢晋庆也归了家。

    等到余小英过来把了脉,看余小英抿着嘴坐在那不语,一屋子的人脸色都不好了。

    “老夫人,您跟我说老实话,您这样几天了?”余小英在数次把脉后,满脸肃容地看着齐容氏,语气很严厉。

    齐容氏又想了想,尔后,她轻皱了下眉,道,“三天

    比以前多,但不够多到她要叫大夫来请脉。

    “我得再看看……”余小英这时候朝一言不发,眼睛直盯着他不放的表妹望去,坦然道,“我得守几天,才知具体的病情。”

    齐君昀收到府里妻子打发人过来的报信后,急匆匆从宫里出来了,这次,连长哀帝都让太子放下手中的事,便服跟着他过来了。

    “怎么回事?”齐君昀一进府里就问从青阳院出来的余小英。

    余小英示意他到边上说,等站定,他朝齐君昀坦然道,“表妹夫,老夫人情况很不好,她这样的病情我曾亲眼见过,从发病到过逝不过三五天,下一刻倒了,就永远醒不来。”

    说着,他在齐国公猛地迸裂出压迫之势的眼神下闭了闭眼,以为他要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222章() 
但齐国公并没有动手。

    低着头的余小英睁开眼,看到齐国公袖子上多了只白皙的手,再抬头看到了谢家表妹后,也是暗松了口气。

    谢慧齐这厢扯着丈夫的袖子,在袖下与他五指紧紧交缠,朝表姐夫冷静道,“姐夫,可有好法子?”

    “得看。”余小英苦笑了一声道。

    “好。”

    “这几日我都会留在府里。”

    “多谢姐夫。”谢慧齐朝他施了一礼。

    “岂敢。”余小英赶紧弯了腰,不敢担当她的大礼。

    这时,即便是谷翼云都来了,谢晋平也是带着妻子匆匆赶来了,青阳院的暖阁挤满了国公府最亲的亲人,齐容氏脸上还是看不出什么神情来,但她大郎看看,二郎看看,儿孙们也都近在跟前,她样子看起来竟透着几分轻快。

    谢慧齐站在旁边看着儿子们或蹲惑乱坐在祖母旁边,每个都轻声细语,急先恐后地跟她说着话,而婆婆的神情竟能看出欢快来,她鼻子也是酸了。

    她拉了拉一直面无表情的国公爷的手,拉着他出了门。

    “诶,”她抱着他,头抵着他的胸膛把眼边滑过的泪抹去,“哥哥,不管多忙,以后还是要多在家的好。”

    等到人没了,他就是想陪,又去哪陪?

    “嗯。”齐君昀闭了闭眼,抱紧了怀里的温暖身躯。

    “要做到才好……”婆婆突如其来的病让谢慧齐的脑子都乱了,短短一来个时辰里她什么想法都有,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她得抓住重点。

    婆婆大半生都耗在了国公府,一生只得一个儿子,谁都及不得上国公爷在她心里的重要,她是为了他,才甘愿被国公府这座府邸困住她的一生,从未想过挣脱。

    是她的牺牲,才成就了现在的国公府的齐国公。

    “于娘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谢慧齐深深地吸了口气,轻声道,“我再也不想见到有一天你悔恨的样子,祖母走的那几天我已经为你的悲伤心碎过一次了,我不想再来一次,我会受不了的,哥哥你知道的,是吗?”

    她是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国家,百姓是重要,可是,母亲没了,国家百姓能再给他一个亲娘吗?

    家国天下,有家才有国。

    “我知道,”齐君昀把她的脸抬了起来,抹去了她眼角含着的那滴泪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处理好的。”

    谢慧齐闻言抽了抽鼻子。

    屋内,齐容氏都顾不上说话,谁跟她说话,她就朝谁看去,等晚膳一开,她连饭都不想吃,拿着公筷一个个给孩子们夹菜,等孩子们也挑了她爱吃的菜送到她碗里,她就专心地吃着,眼睛都是眯的,看起来像是在笑。

    齐项氏在一旁看得也是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的心酸。

    她从来没见过她嫂子如此的高兴过。

    这夜等到亥时,在谢慧齐的开口下,大家才从青阳院退出来。

    齐容氏在泡脚的时候拉着小孙女的手,跟身边的弟媳淡淡道,“病病也挺好的。”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的人喜欢她,愿意围在她的身边,跟她有数不清的话要说。

    儿子就是一句话不说,但坐在她身边不离,她朝他望去,也总能迎上他温柔看着她的眼。

    如此过得几日,其实她就是死了也是无妨的。

    不过这句话,齐容氏也知道不能跟弟媳说。

    说了,弟媳妇会哭的。

    **

    姐姐带着媳妇去安顿表姐表弟一家人去了,谢晋平带着弟弟跟随姐夫回了鹤心院。

    “明日我与和宁回休王府一趟,”坐下后,谢晋平朝姐夫道,“回头到家里收拾下,想搬来府里住几天,还请姐夫为我们腾处住处来。”

    “那年也在这边过了?”谢晋庆问他兄长。

    “是,年在府里过了。”谢晋平朝弟弟温和地道。

    “大伯娘最疼你。”谢晋庆看着桌面,淡淡道。

    谢晋平沉默了下来。

    “她最喜欢你陪她了,知道你要住,不知道有多高兴。”谢晋庆抬起头来,脸边有点笑,“不过我也不嫉妒你,伯娘也是喜欢我的,还有二婶最喜欢我。”

    听他争宠一样的口气,谢晋平嘴角微挑了挑,无奈地摇了下头,朝他一直都很沉默的姐夫看去。

    齐君昀半垂着眼,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齐国公现在的心思除了妻子已是没有几个人能看得透了,有时候便是他娘也常困惑看着他,谢慧齐以前就说过他,说他在母亲身边呆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短得他就是他母亲生的,他的母亲都已无法看透他了。

    他没有给她时间让她熟悉他,让她知道他。

    “姐夫……”谢晋平叫了他一声。

    “好,”齐君昀这时候抬起了眼,淡道,“住着罢,住处的话,等会我就让你阿姐给你定,你就是明日过来也会有地方住。”

    晋平带着媳妇住进来得有单独的住处,不能住在他以前跟二郎住的小院了。

    “好,”谢晋平点了头,又道,“姐夫有什么是让我做的?”

    谢晋庆在旁听了看兄长一样,也朝姐夫望去,点头道,“还有我。”

    他们听到了他们阿姐让姐夫在家里多呆点时间的话,但现在这关头,他姐夫手中的事太多,不是那么好脱手的。

    既然如此,那他们兄弟俩也不能闲着了。

    就是因着难,一家人这时候就得相互扶持着才成。

    这夜余小英带着谷芝堇在齐容氏的房里守了一夜,把着齐容氏的脉一夜未睡,谷芝堇在他身边也是记了一夜的笔录,夫妻俩全神贯注,连个盹都没打。

    谢慧齐也是跟着丈夫在榻上守了一夜,半夜在丈夫的怀里醒过来,看着不远处床上睡得香甜的婆婆,瞧得久了也是痴了。

    她年纪小小还未成婚就进了国公府,是这个面脸心不冷的婆婆接纳了她,连二婶都刁难过她一两次,可婆婆从来没有。

    她刚进府处理事务时有些事她也并不是做得那么好,二婶对此有话说,婆婆也只会轻描淡写一句他们家的主子输得起。

    没有这个女人对她的耐心与包容,她跟弟弟们不可能在国公府呆得那么惬意,后来弟弟们进了国子监,他们在国子监没遇到太多困境,谢慧齐也知道是婆婆私下暗中操纵的原因,连休王那边注意到大郎,也是因她给休王去的信。

    那时候,她家哥哥需要喜欢她,也费心栽培弟弟们,但在最开始,花的力气最大的却是婆婆。

    这个面无表情的女人的好,是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明白的——可就也是因为她面冷,从不知笑为何物,外面的人都怕她。

    所幸的是这些年来丈夫没有时间,但她跟儿女们一直陪着她的身边,也算是排谴了她的一点寂寞,但这是不够的,孙儿们长大后又都一个个往外跑了,她成日忙于事务,小金珠也有各种事情要学,在她们身边的时间其实也不是那么多的。

    而国公爷更如是,连她这个当妻子的也是常常在早晚才能见他一眼,更何况是只能偶尔得他一个请安的婆婆她们。

    谢慧齐想着回头望去,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床铺的位置,她也没劝他,又合上了眼去睡了。

    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办呢。

    余小英夫妻一夜未睡,第二日一早,余小英把老夫人的膳谱都定了下来,夫妻俩又跟药堂的小徒弟们说好药膳的各种作法与份量,一直到太阳升起,这才回屋去睡。

    齐容氏觉得这一夜未睡的夫妻俩怪可怜的,把媳妇放在她屋里的那几床蚕丝被挑了两床又大又好看的送去了两夫妻的屋里,叮嘱下人好好侍候着他们,让他们睡饱也吃好。

    齐容氏确实是怪高兴的,所以哪怕午膳她吃的那份清淡的食物吃着连点盐味都没有,她也是不吃桌上别的菜,只是动着筷子给她的孩子们夹菜。

    她那膳食她也吃得香,用到最后连滴汤都未剩。

    因此,她眼睛都是亮的,看着完全一点也不像个病人,反而兴致勃勃,精神旺盛得很。

    齐项氏守在她边上,在下人们撤桌的时候,见府里的小国公爷还细心地剥了桔瓣上的那层外皮让她吃里面的蕊,她都有些嫉妒了。

    “好吃罢?”等她一吃完,齐项氏酸溜溜地凑上前去,问,“可甜是罢?”

    她都吃不着。

    齐璞笑了起来,轻刮了下二祖母的鼻子,也给她剥了一瓣。

    齐项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伸头就着他的手就吃了,咽下直点头,“确实香得很,甜得很。”

    “是大哥的最香呀?”随母亲拿来了果盘的小金珠这时候也是走到了祖母面前,故意朝那眼睛望着哥哥笑个不停的二祖母道。

    齐项氏一听,赶紧拉了她过来,满脸的疼爱,“哪是,是我家小金珠剥的才最香。”

    齐奚咯咯笑了起来,转过身抱着二祖母的脸香了一口,大言不惭地道,“那还差不多,也不枉我觉得您也最香最甜一场了。”

    齐项氏乐了起来,抱着她在怀里直搓揉个不停,“诶呀,我的心肝儿。”

    她其实是明白嫂子的高兴的,如果天天有这么多的人围着她,跟她说欢喜的话,眼睛里都只有她一个,她也会欢喜得整个人都是飘的。

    那么多的高兴,人怎么可能不快乐?

    齐君昀上午带着妻弟们进宫去了,直到下午才回来。

    大郎他们未回,现在在宫里与长哀帝说事,要到晚上才归家。

    当然细节的东西齐君昀是不可能与母亲说的,只是道大郎他们有事要晚上才回来陪她用晚膳,齐容氏听了也不多想,点头道,“那我等他们回来,与他们一道用膳。”

    多晚她都等的。

    温尊也是又来了,这次他带来了长哀帝的赏赐,其中还有一副江南的大幅画篇,画的是齐容氏熟悉的风景,是江南容家的房子。

    容家也用百年望族,他们家的房子在当地也是一景,这是当年谷翼云画的江南地域画里的一图,藏在深宫,这次经谷翼云提起,长哀帝就让人找了出来,让温尊带了过来。

    画像很大,只有半个暖阁这么宽,齐容氏站在画像前看了许久,眼泪慢慢地从眼边流了下来。

    齐君昀擦了母亲眼边的眼泪。

    齐容氏看着他,淡淡地道,“我都不记得了。”

    家乡真是太久远之前的事了,如果不是看了画,她都不记得她曾经在那样的地方生活过。

    她从未留恋过以前的日子,但那里曾经是她的家。

    而时间让她把它都忘了。

    这些年来,家里的那些亲人们在她这里没讨着好,都把她忘了。

    她也快把他们忘了。

    “就是让你看看,没让你记得。”齐君昀扶着她坐下,让大夫给她把着脉,他坐在他身边握着她的另一手淡淡道,“你也不用记得什么,这里才是你的家,你只要记得我们就行。”

    齐容氏点点头,一下子,她心里的那点难过顿时就没了。

    是,现在这里才是她的家,而且,这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哪怕她不会对他们笑。

    她喜欢的人也喜欢她,她的亲人们都很爱护她,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已得到了最好的一切了,岁月在无声无息中已经恩待她许多年了。

    “我知道。”她跟儿子点头,见他眼底是青的,眼睛里还有着血丝,她抽出手摸向他眼底的那抹青色,看着他淡淡道,“你别担心我,这些年我很好,以后也会很好,我活得很开心,哪怕走了也是开心的,你也是,也要开开心心的,你不开心的话,那才是娘最不愿意见到的事。”

    说到这她顿了一顿,想了想,看着儿子看了好一会,才轻轻地道,“你给了我所有。”

    她是直等到生了他,才知这世间还是有美妙的事情在等着她的,她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抱着她安慰她说会养她一辈子,看着他娶子生子陪伴她,看着他就是国事当天,也把她放在第一位……

    他给了她所有。

    这是她想告诉他的。

第223章() 
温尊又来了,祖母被父母和兄弟们围着不放,饶是如此,齐奚也是偏着头想了许久,才走到温尊身边,笑道,“嘟嘟哥哥,我带你去玩罢。”

    难得他出趟宫。

    她以后也不能那么随意进宫了,也许往后一年三载,他们才能见着一次。

    温尊愣了一下,随后点了头,跟着她悄无声地在屋子里离开了。

    齐奚在临出门的时候回了一下头,正好对上她母亲看过来的眼神,母亲眼神平静,齐奚便朝她嫣然一笑,在母亲平静移开眼神,装作什么都不知后,齐奚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温尊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她的笑容不放。

    齐奚带了他去厨房,挑了几样温在火上的糕点,又泡了一壶果茶,叫下人端着,带他去了府中的水榭,把放在水榭中父亲的钓竿给了他。

    钓竿都生灰了,齐奚抹干净给他后有些可惜地道,“小时候阿父以前最爱钓阿娘来夜钓了,我们要是赖着来,也是随我们,只是这几年都不来了。”

    温尊拿着钓竿的手一怔,看着她小声道,“国事繁忙,表伯父也是没什么办法。”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齐奚笑着点头,又带了他去湖边的地里去挖蚯蚓。

    “我也有自己的钓竿,我阿娘帮我做的,我叫人去我房里取了,等会让你看看。”齐奚笑道。

    “嗯。”

    齐奚的钓竿一来,果然与众不同,竹秆上印了不少的花花草草和蝴蝶,末端还挂着花结,一看就知是女孩子的用物。

    “如何?”齐奚把她的钓竿给他看。

    “甚好,独具匠心。”温尊点阔大,确乃是别具一格之物。

    “这些都是染房的师傅印上去的,我阿娘取来给我时,我高兴得晚上都是抱着它睡的。”齐奚笑着道。

    “嗯。”

    “嘟嘟哥哥,咱们钓鱼罢。”

    “好。”

    水榭的钓鱼台下人已经打扫好,铺上了暖垫,放上了炭山,左右和后边也挡了风,遂这大寒的天气里坐着也是不冷。

    “嘟嘟哥哥,你喝茶。”

    “好。”

    “哥哥,你自己吃点心,别让我催。”

    “知道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就是冬寒天冷,也还是在下人叫他们回去时钓上来了三条鱼。

    这几条鱼都是齐奚钓上来的。

    回去的路上,温尊对齐奚道,“那三条鱼送给我罢。”

    留个念想。

    她家人那么好,她对他们来说又那般珍贵,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觑瑜,但这不妨碍他要点小念想,而他也不会拿着身份去压他们。

    她要的,他都会给她的。

    “好啊,哥哥喜欢拿去就是。”齐奚点头,笑眼灵动又明亮,温尊在看了她好几眼后才别过了眼神。

    多看一眼,不舍就要多一分。

    傍晚,国公府没留太子的饭,着府里的护卫跟着宫里的禁卫军送了他回去。

    长哀帝跟着太子看着他把三条鱼亲自放到了圆缸里,跟着他去了御花园扯了草,回来的路上,知道是谁送的鱼的长哀帝喜得两嘴都合不拢,眼睛都笑眯了,“小金珠给你的啊?”

    定情信物啊,真好。

    他也是这个年纪跟儿子娘定的情的。

    温尊微微笑着,没答话。

    “那你给了她什么?”长哀帝瞄瞄他腰间的从小带到大的玉佩还在,又问道。

    温尊没说话,长哀帝只好又叫了他一声,“孩儿……”

    他很想知道。

    温尊摇了摇头,“什么也没给,鱼是我要来的。”

    “哦。”长哀帝困惑。

    他精神没以前好了,这一路跟来让他已经累极,身板也没以前挺直了,这时候走着路人都是驼着腰的。

    温尊把手中的草篮子交给了随身的内侍,站到了他父亲面前,“父皇,我背背你。”

    长哀帝愣了一下,尔后,他趴了上去。

    温尊背着他稳当地站了起来,一步步再稳妥不过地往前迈着脚。

    “她说家里人对她很好,我就要了她几条鱼,就回来了。”温尊淡淡道。

    她自是不会为谁背弃家人的,而他要的,也就这几条鱼,他父皇打发他去国公府见小金珠的心思,还是只能浪费了。

    长哀帝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先前他初见鱼儿的欢喜有强盛的,现在的失落就有多大。

    “那……那真是太可惜了。”半晌,他趴在儿子并不强壮的肩头,喃喃道。

    他的太子这么好,他表哥不把女儿许给他,多可惜啊。

    表哥应该知道的,他的太子是真的会像他们一样珍惜小金珠,一生只有她一个的啊。

    像他,若桑走了这么久,现在还是每日都活在他的心间。

    **

    过了两天,余小英只能跟齐国公道这事只能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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