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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齐人家-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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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皇帝便也不再问了。

    他本来还打算去听听,这位国公夫人进宫来是想说什么事,但既然都已经走了,也就不用再过去听了。

    不过,他倒是还是想找国师问问,他给国公府的主子们吃的丹药是何物,以至于国公府的这一个个人都不催老。

    **

    谢慧齐在马车上一声不吭,小金珠在叫过几声阿娘后没有得到答复,小姑娘就不再吱声了,仅是用小手紧紧地抱着母亲的腰。

    途中谢慧齐几次在低下头看着紧紧依偎着她的小女儿后眼睛湿润无比,只是即刻她又抬起头来,硬是把眼泪眨了回去。

    她的孩子们啊,每一个都是她的命啊。

    哪怕肚子里的这个还只是一丁点大,那也是她与他的孩子。

    谢慧齐一进国公府,就紧紧抱着小金珠进了青阳院,以为她要傍晚才会跟着齐君昀一道回的老国公夫人见到她们提前回了,正在忙于府中庶务的两人都愣了一下。

    “回了,怎么都没人跟我报?”齐二婶立马站起身来去抱了小金珠,笑脸问她,“诶,二祖母的心肝诶,你今儿在宫里玩得怎样?”

    “梨妃娘娘给小金珠赐了许多的宝物,二祖母,等会小金珠让你的光,你欢喜什么,尽管拿去就好……”小金珠在她怀里一挥手,特别豪气地道,逗得她二祖母笑得合不拢嘴。

    老国公夫人眼睛也在孙女儿身上,但时不时也看了看好像有点不对劲的媳妇身上。

    谢慧齐这时候也是一笑,她把心神不宁全都掩下了,扬起一张微笑的脸就跟婆婆与二婶道,“孩儿有事想跟您二老说。”

    “什么事?”齐二婶见她们回来得这么早,顿时以为她们在宫里出什么事了,连忙抱着小孙女坐了下来,一脸的如临大敌。

    “咳……”谢慧齐轻咳了一声,摸了摸肚子,朝两位长辈笑意吟吟地望去。

    不过片刻,老国公夫人跟齐二婶都反应了过来,齐二婶更是失声叫道,“真的?”

    “孩儿也不确定,好像也只一个月出头几天,还是找药堂的大夫过来一趟把把脉?”谢慧齐提议。

    “当然,当然……”

    齐二婶叠声叫着的时候,老国公夫人已经朝身边的婆子示意过去请人去了。

    她比谁都着急这事。

    不一会,药堂的大夫就过来了,虽是只有一个多月,但国公夫人的脉像一向很显,这次更如是,大夫很快就确定她是有喜了。

    这一确定,即使是老国公夫人也是久久拉着媳妇的手不放,那气是吐了一口接一口,看得出来也是激动得很。

    等到齐君昀回来,知道妻子有了喜,他也是一直微笑着看着喜得围着妻子团团转的母亲与二婶。

    只是,当晚一用过晚膳,他把小金珠交给了她祖母,没带她一起回鹤心院。

    一进鹤心院,齐君昀就挥退了下人,把她拉到身边坐着,握着她的手就问,“出什么事了?”

    中途有几次她看他的眼神,只差一点就要落泪,她身上的惶恐不安就是一字都未语,也全由那几个眼神表达了出来。

    “国师说,我恐会一尸两命……”谢慧齐说到这,眼泪终究还是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不知为何,我竟相信这会是真的。”

    国师的话一落,她当时就觉得这恐怕真的会成真。

    齐君昀当下手就是一紧,脸色发白,这让此时他还含着血丝的眼显得尤为的可怖吓人。

第190章() 
谢慧齐的手被他捏得生疼;下一刻,齐君昀就站了起来;谢慧齐看着他脸色铁青地在屋中背手快步直走个不停;她深吸了口气,止住了泪。喜欢网就上

    现在不是她哭的时候。

    齐国公心中有事就会走几步想事;但谢慧齐看他走了好几圈,步伐一点也没有慢下来,就知道他心里的焦虑不比她少。

    他也是个可怜的。

    一家子要靠她,她也要靠他,他在朝廷更是步步为营;一个男人能做到的不能做到的;他都要背着;她不能什么事都让他担着。

    谢慧齐站了起来;在他急走到床这边时,她拦在了他的面前,抬起首,紧紧抱住了他的腰看着他。

    齐国公的脸上;此时满脸的大汗,他急喘着气看着妻子,闭了闭眼,方才开口道,“我出去一趟。”

    “你要进宫,找国师?”

    齐君昀拉着她的手,放到嘴边深深地吻着,良久都未语。

    谢慧齐摇了摇头,“想问,明天后天都可以,现在天已黑了,别去了。”

    他不冷静,去了,皇帝反倒要怪了。

    当夜齐君昀辗转反侧,半夜都未睡,谢慧齐一直抱着他的头,直等到他睡去,她才闭上眼。

    齐君昀天未亮就起了身,见到迷糊的她跟着要起,把她按了下去,盖好了被子,轻道,“你再睡会,我去跟娘亲请个安,你等会再起,我等会还要回来歇一会。”

    这般说了,她才躺了下来。

    齐君昀没叫下人进来,自行穿好了衣裳,他亦无心系发,披散着头发出了鹤心院。

    “主子,要不要叫齐大管事跟齐恫管事过来?”在外轮值的护卫担心地道。

    “嗯,去传个话罢,到青阳院候着就是。”

    护卫赶紧让下面的人传话去了,他带了另三个护卫跟在了主子身后。

    齐君昀到青阳院的时候,青阳院的门还没开,听到外面的人是国公爷,守门的婆子吓得顿时清醒,慌忙过来开了大门。

    “爷,您过来了?”婆子躬身,“老夫人还未醒呢,老婆子这就去传一声。”

    “嗯。”

    齐君昀到母亲的门口时,门已打开了。

    “娘。”

    老国公夫人起身披了衣裳,看丫鬟掌了灯,就挥退了她们,朝门口扬高了些声音,“就进来罢,我已经起了。”

    齐君昀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来了?”齐容氏看着他走到了床边坐下,看到他连长发都未系,已经不再当他是来请安去上朝的了,她伸出手拉了他过来点,把他胸前的长发别到了耳后,淡道,“怎么了?”

    是出什么事了?

    齐君昀朝门外喊了一声,“都退下去。”

    “是。”

    过了一会,又传来了他护卫的声音,“主子,都退到门外了。”

    齐君昀这时候把母亲的手拉到了手中,与她说了妻子的事,说罢,又道,“国师的话从未失灵过,我朝中有事,恐也顾不得她太多,只能让您帮我看着她点了。”

    这事小姑娘是想瞒着她们,不想让她们担心,可齐君昀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齐容氏听完后良久都无声,久久,她哑着嗓子疲惫地道,“娘知道了,你只管放心。”

    果然老天从不会让人安心地过几年好日子。

    “娘……”齐国公实在是太累了,他把头靠到了母亲的肩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别让她出事,孩儿这生……”

    他这生什么事都撑得下去,只是,他偶尔也会有累的时候,也会有无措的时候,在他不那么强大的那一刻,他得有她。

    他得有她,有她全心全意的凝视,才能撑过这一生。

    “我知道的。”齐容氏伸手抱了他,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

    她知道的,她的孩子从小就是是嫡长孙公子,还未怎么长大,就得成为长公子,祖父死后成为长公子没几年,他得必须当起了整个国公府的生死,他的心从来没法好好放在谁的手里过,而自从那个小姑娘进了府,她亲眼看着她的孩子是怎么把那个小姑娘放在了心里,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能清楚看到,那个小姑娘是印在了他的眼里的……

    他们在一起,都快十年了。

    这十年,她也亲眼看到那个叫着哥哥的小姑娘,长成了如今这个安心呆在他的后面,心甘情愿为他打理所有的一切的样子。

    他还是会叫她小姑娘,她还是会叫他哥哥,都这么多年了。

    他们怕是谁都不能失去谁了。

    “没事的,还有娘和你二婶在,不会让她出事的。”

    齐君昀靠了母亲的肩一会,再抬起时,脸上已恢复了冷静。

    他摸了摸母亲的头发,抱了下她,下地朝她磕了个头,一言不发地走了。

    齐容氏在呆了一会后,叫了丫鬟进来,去传二老夫人。

    齐项氏抱了昨晚从大嫂这里抢过去的小金珠过来,嘴里还有埋怨,“一大早的就抱过来,就着急这么一会吗?一天都让你看着行不?”

    齐容氏在看到小金珠还睡着的时候,朝身边的老婆子示意,让她把人抱了过去。

    “有点话要跟你说。”

    齐项氏一听有点茫然,但还是把孩子放到了婆子手里,等到下人都退下,她觉得有点不安了,“什么事?”

    齐容氏跟她淡道,“慧慧昨天进宫是去跟国师看命的,国师道她今年到明年恐有事要出,弄不好,她跟肚子里的孩子性命都堪忧……”

    “谁说的?”齐项氏一听,怒目圆睁。

    齐容氏冷静地看着她。

    齐项氏气都粗了,“当国师的就能乱说话了……”

    “弟媳!”

    齐项氏别过了脸。

    “今年到明年,你我还是要再多费些心了。”齐容氏淡淡道。

    齐项氏低下头,尽管心中还是不喜国师乱说的话,但还是勉强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府里我从今日开始就会再清一遍。”

    什么魑魅魍魉,休想在府里存活。

    **

    谢慧齐醒来,下人说宫里来了人催,国公爷去宫里了。

    这时候天色已不早,她赶紧起身去青阳院请安。

    还好府里的两个老夫人从不计较她请安的早晚,去得晚了,她们还会担心她是不是累着了没睡够。

    这一次去也是,二婶是不在了,说是去东堂了,但婆婆是看着她用膳,怕她的粥烫了,还要帮她吹一吹。

    说来这言传身教确是有用的,一家人相互照顾着习惯了,现在即便是小金珠这种小狡猾,闲了下来也会学大人的举止,这不见祖母给阿娘吹粥,她也凑过头来吹了吹,还奶声奶气地吩咐她娘,“阿娘慢些喝,莫要烫着嘴了。”

    谢慧齐忍住了笑没笑出声来,眼睛看着越长越像她的女儿,心里也是莫名地轻叹了口气。

    女儿长得像她,性子却像了她父亲和大兄长去了,这样的女儿长大了,她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

    女孩子太骄傲了,身边如若没个人好好敲打着,而家中长辈和男丁一味地纵容着她,在家里还好,但嫁出去了,夫家人是不可能像家人一样的惯着她的,还是会吃苦的。

    这是她生的女儿,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没把应该教她的人生经验教会她,怎么样心里都不好受。

    “你自己喝的时候也要慢些喝,不要只会说阿娘。”

    “我知道的喽,你莫要烦。”小金珠皱着小鼻子,嫌她阿娘好噜嗦。

    还是最喜欢阿父了,阿父就不会讲小金珠这不好那不好的,还会听小金珠说好多好多的话,从不打断她。

    谢慧齐一看偏心鬼女儿那嫌弃她的口气哭笑不得,看着婆婆笑道,“娘你看看,长大了肯定是个只要阿父不要阿娘的。”

    “你莫要烦,我要你的。”小金珠见她阿娘又乱说话,去打她的手。

    谢慧齐被她逗得笑了起来,一顿早膳用了两碗粥和三个小包子,还用了一碗的骨头汤,直撑得打饱嗝。

    一吃饱,那些烦心事也就没那么烦心了。

    齐容氏见她吃好,便与她道,“你有孕的事我已经朝谷府送了信过去了,君昀也已跟我们商量好了,府里的事由我和你二婶帮着你管,你有什么事要我们做的,只管与我们说就是……”

    “呃?”谢慧齐没料国公爷动作这么快,现在就减她的事了?

    “就这么定了,庄子里的那些事罢,本来我跟你二婶也是想接了手过去,但想想也不用急,先我们几个人商量着办罢,往后的事到时候再看一步走一步。”

    “诶,孩儿知道了。”谢慧齐也知道这样好。

    现在让她不管庄子里的事那是不成的,现在每个庄子都是按她的那些办法在增产增量,每一步都是得按既定的方法来,稍微改一改,恐怕得前功尽弃,她是不放心的。

    谢慧齐头几天也没感觉府里有什么变化,只是等到宝丫进门,先被二婶叫过去了后,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

    以前婆婆与二婶是不管她这些事的,现在好像只要是除了她舅母之外的外客如若有事找她,必得先经过二婶这一道。

    谢慧齐隐约觉得,她齐家哥哥恐怕是把国师的话告诉长辈们了。

    等到十月收粮的季节,各庄子上来报事的人都是二婶见的后,谢慧齐也就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是里里外外都被保护起来了。

    谢慧齐觉得这样也好,这样的话,她丈夫放心,长辈们放心,她自己也能松口气。

    十月的国公府有些繁忙,但抵不过外面喧闹的一分,现在全国各地都知道了灾年即将来临,很多地方都出现了极大的恐慌,弄得当地的衙役皆倾巢而出,有些地方甚至要调用官兵过去平民乱。

    齐君昀身为左相,现在连成天办公的地方都从太和殿改到了金銮殿,文武百官也是自行带垫席地而坐,共同商议对策。

    这也是燕帝在位期间,百官最为一心所向的时候,政见党派的不同在这段时期被百官有致一同地全掩了下来,一心共同面对帝国面临的各种问题。

    西北的战事猛烈无比,而朝廷也是昼夜不分面对各地递上来的种种难题。

    朝廷行政的速度也从未如此快过,皇帝因此精神激昂,心情反倒要比之前愉悦了许多,即便是国公府的门生此次被指到了全国各州府担当要职,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这边举高,那边必要死死打下。

第191章() 
朝廷忙碌;谢慧齐这时候也是不敢进宫了,她给她家国公爷身边的亲近人排了个三班倒;这样的话;国公府的人进出宫里次数不算太频繁,下人也有时间休息;更重要的是,府里带到宫里的东西,如吃食衣物等,就可以随时带进去了。 乐文移动网

    她人是在不他身边,但还是可以照顾到他的。

    越是这等时候;身体越是不能垮。

    谢慧齐也知道他心中藏着不少事;而这些事就算拿出来说开了;也开解不了;她不可能让国师改言,未来可能发生的事也不可能绝不会发生,所以有些事,人只能尽力而为;剩下的只能是看天命了。

    十月国公府的庄子丰收,但很多临近□□月才播种的百姓却不好过,眼看天气已经寒冷下来了,且一天比一天冷,这就是搭了温棚,天天烧柴火给棚子升温,但大家心里到底是没有底的。

    但谢慧齐知道温棚这个东西必须普及开去,朝廷也必须给百姓花这笔银子,往长久里看,这才是个让国民整体活下去的办法。

    有了温棚,就是多费点力气,但吃的还是能保证有一些的。

    谢慧齐这时候也不吝多做点好事,把今年新得的那几千斤玉米种子给了国公爷,齐君昀在接过后,就让底下的人找了个可靠的人给朝廷献上去了。

    皇帝心知肚明,看他这妻侄也比以前看得顺眼了一眼……至少这时候左相确是一心为民,不是只为己图私。

    经过两个月的整顿,大忻朝总体也算比较安宁了下来,但这时候西北战事全线吃紧,河西那边蚊凶人也打了过来。

    王宝丫河西的娘家人跟婆家人这时候已经到了京城,他们从河西镇离开的时候河西已经不稳了,河西镇的百姓在他们走后也被官兵带进了运城州安置,而他们有了官引,才得以被官兵指点,引着官路一直进了京。

    宝丫母亲与兄长想进国公府来看一眼谢慧齐,谢慧齐在与婆婆她们商量后,只允了宝丫和宝丫娘来。

    这两个人来,也是被下人领着好声好气问了一阵话才进珠玉堂,此时她们手上的东西也是被拿走了,带不到人跟前来。

    宝丫娘在见到谢慧齐后,好一会都不敢认谢慧齐,谢慧齐确也不是以前那个身着粗布的小丫头了,她孩子都生了两胎了,人早就长开了,在国公府这么多年当了这么当年的家,气势也是不可避免地有了,见吓到了以前的王伯娘,谢慧齐朝身边的丫鬟婆子们摇了下头,上前握了她的手,拉着她走。

    “伯娘看傻了眼了?可是我比以前好看了?”谢慧齐笑着拉了她在暖坑上坐下。

    十月的天只微寒,但珠玉堂这处的暖阁还是早早就烧好了火。

    她也是觉得今年这冬天自己怕是不好过,有着身子,忧心事不少,天气还冷的话,这日子确实蛮难捱的。

    “不,不是……”宝丫娘有些紧张,话都不会说了。

    “是有好多年没见了……”谢慧齐笑叹了口气。

    见她说着河西话,笑容也跟过去一样,真挚中透着温婉,即便是眼神也是未变的,宝丫娘在对上她的眼后,也就因这还熟悉的光景镇定了下来。

    她紧了紧手时的手,眼睛湿润,“是有好些年没见了,知道你好,我心里高兴。”

    谢慧齐拍了拍她的手,“多谢您念着我。”

    宝丫娘看向她的肚子,道,“我听宝丫说你肚子又怀着小公子了?”

    “可不就是,第三胎,前面生了三个,一胎是一个小子,第二胎是对龙凤胞,大的是姐姐,小的那个是弟弟。”

    “你福气好。”

    “是,向来都是。”

    宝丫娘见她说话还是跟以前那样滴水不漏,嘴里只见好的不见坏,这说了几句,确也熟悉了起来,话也敢说了些事,与她道,“今儿来是来跟你道谢的,多谢你给我们宝丫和她夫家谋的生路……”

    谢慧齐看宝丫一直站着,朝她笑道,“傻站着作甚?宝丫姐姐你赶紧坐过来。”

    宝丫笑了一下,福了□,也不去她身边坐,也不劳烦丫鬟,自己去搬了凳子上前来坐到了她们的跟前。

    “你看,宝丫姐姐现在可客气了。”

    宝丫娘也是笑了,“总算是真懂事了,不像以前,追着她屁股喊她要懂事些,她都能充耳不闻。”

    谢慧齐笑了起来,也是想起了以前宝丫跟她嫌她阿娘唠叨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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