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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现实一直挺操蛋也存在许多问题挺让我这种人忧心忡忡的,而写皇妻结尾那几天我也撑住了没给自己找借口因此跟追皇妻的老同学请过一天假,现在提起这个事,是因为我家老人已经没问题了,只是后续需要不少钱去打理,老人们之前把钱用我身上了,没什么积蓄,我也必须因此努力工作),也因为缺钱用,还有很多隐忧要担心,所以就是现在身体状况不适合工作,也一直挺拼的不敢放松,觉得作者写的尚可的就帮着支持把吧,多谢大伙了。
当然再重申,文不好看一定要弃,写好文把读者留下是一个作者必须要做到的事情,做不到流失读者,那是作者必须承担的后果。
还有,真希望大家多多能支持正版,选择全职这条路对任何一个作者来说真的太不轻松了。
最后再次感谢每一个能支持正版的同学,因为你们,网文才能得以蓬勃发展,是你们的支持才让这个产业能继续走下去。
第172章()
谢慧齐当下想也不想就蹲□;问她家的小祖宗,“你作甚了?”
她还不敢把话问得重了;口气重了;小二郎能当那是她不爱他,发起脾气来;怕是比小时候还要难
说着扯出了小二郎的耳朵凶神恶煞,“你作甚了?”
说着朝大郎看去,眼睛里都有了委屈,“你都不帮阿姐带着阿弟?”
还跟他一起胡闹?
大郎抿了抿嘴,一下就把手拦在了就要出口的二郎嘴前;“我们合手打姐夫;下手挺重的。”
他没敢说二郎还踢了姐夫裤裆。
大郎也是知道这事若是被他们阿姐知道了;二郎一顿暴打逃不了;就是他,他阿姐也不一定放过他。
“合手打姐夫?”谢慧齐一听,手也捏上了大郎的耳朵狠狠地揪着,“今日你们敢合手打姐夫;明日是不是就要联手打你们阿姐我了?”
“唔,唔唔唔……”二郎此时在他兄长的手下说着一长串话。
可谢慧齐这时候也不打算听了,她回头就朝丫鬟们道,“退下去。”
一等下人们退走,她提起裙子,每个人都重重地踹了好几脚。
踹罢,强行拉了齐君昀下来,拉着他的手不放,喘着气与他道,“别把他们给打坏了,回头还得浪费府里的药材。”
大郎二郎听到前面一句话,眼睛还往她身上溜,一听到后面那句,眼睛溜到一半定了格,两兄弟顿时都忘了起了。
二郎这时候更是趴地不起,捶打着地面就嚎,“我说了,不要把她嫁出去,你看你看……”
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了,就不可能是他们的了,心里只会向着夫家,从此之后再不会有他们了。
二郎捶着地脚还乱弹……
谢慧齐看得满脑门子官司,心脏差点停摆,指着二郎跟她齐家哥哥颤抖着声问,“国师是不是眼睛有点问题?”
怎么找了这么个活宝当关门弟子?
齐君昀这时候已经完全被她抚平了心底那股狠厉,听到这话,嘴角微翘,冷冷地笑了一声淡道,“也是,尽是好的不学坏的全学会了,看来我得跟国师好好谈谈。”
二郎一听他姐夫要跟他师傅好好谈谈,顿时就僵在了地上。
大郎这时候已经悄悄地靠近他阿姐,不过在他欲要把手抓到她袖角时,被他阿姐眼也不转地狠狠抽了一巴掌……
抽完,谢慧齐头也不回地冷冷道,“没想好这事怎么给你交待,就别来见我了,我都快被你们气死了。”
说着拉着齐君昀就走。
走到一半,齐君昀听到她凑过来小声地问他还生不生气,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再看她时,眼里也有了明显的笑意。
谢慧齐也是因此松了一口气。
弟弟们这次也太混帐了。
他这时候本来心情就不稳定,他们不顺着他些也就罢了,还挑畔他,这时候如若她处理都不好,都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不过,谢慧齐也知道这可能也是因她而起,弟弟们最终还是为的她,越在意,越冲动,她是不怪他们的,但这等事,还是得好好给他们个教训。
要知道有一就有二,有恃无恐的人若是不懂得收敛,最终只会走到不可收拾的那天。
而那天是她不想看到的。
**
齐君昀回去后,叫了药堂的大夫过来给小夫人把了脉,跟药堂的大夫说了半会话,把小夫人的食补方子都定了下来,又叫了厨房的管事和管事婆子过来,抄了份方子给他们。
谢慧齐把完脉就去青阳院给婆婆和二婶喂药去了,过了许久才回来,站在门外听着他吩咐管事和管事婆子的话,情不自禁地咬着嘴笑了。
到底,他还是很在意她的,之前已经让大夫给定了方子,这次再叫来,已够郑重其事的了。
弟弟们终归没有跟他们一起生活,只看到了表面,到底是不知道他们的相处方式。
大郎二郎当晚就过来给姐夫一人送上了一封千字的保证书,还给他们姐夫下了跪,齐君昀也没为难他们,只是笑笑就饶就过了他们。
但他发笑的方法还是让大郎二郎头皮一麻,知道这事肯定没完。
不过谢家的两个儿郎住了进来,也就头天发生了打架事件,下面他们确也精心照顾起了齐项氏齐容氏起来,早晚请安,一到吃药的点就会陪着她们,而齐国公府现在小长公子也已经是会走路,会说话了,一等婆婆跟二婶好了点,谢慧齐把小长公子交给了她们带,两位老夫人生活一有了重心,也是好得很快。
没两个月,她们也振作了起来。
齐项氏也跟媳妇说起了给大郎他们立府之事。
谢慧齐也是趁弟弟们在,让他们选好他们要住进去地方,再给他们姐夫打借条。
大郎二郎欣然选了地方,给姐夫打了借条。
他们选的谢府太大,是先前扫清的罪臣之家,是朝廷们勋贵集中住的地方,皇帝赏的那时百两黄金也不够他们买下那幢占地甚大的房子的。
谢慧齐也叫来了娘家的家人,把大郎二郎的产业正式交到了他们手上。
大郎二郎一看,他们已经有良田五百亩,京中的铺子都有近十个后也是惊了。
“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打点了,阿姐把这些交给你们后,就再也不管了……”谢慧齐把经营给弟弟们的产业都交给他们后也是松了口气。
到底,她还是拿着从河西带来的那些银子给他们挣了点家底出来,弟弟们立了府也不算一无所有,
阿父阿娘就是泉下有知,也应放心了。
“可……”
二郎的话,在他们阿姐的摇头下止了。
“这是当初咱们从河西带进京里的银子挣的,”谢慧齐以非常肯定的口气跟他们道,“那是咱们家的银子,现在这些也就是你们的。”
“阿姐,我知道了。”大郎却什么也没说就应了下来,把地契帐册收好,放到了盒子里。
他们会立起来的,他当初想成为她的依靠,他说到做到。
就是她不用靠他,只能靠姐夫,那他也会把该给的都给外甥们。
路还长着。
**
国公府的龙凤胎的百日如同他们的兄长一样没有办成。
这对龙凤胎的姐姐叫齐奚,弟弟叫齐望,小名一个叫小金珠,另一个叫小馒头。
有大哥跟小弟一个肉包天一个馒头在例,谢慧齐欣然看到女儿的鹤立鸡群,与众不同。
国公爷闲赋在家,每天除了读书练武的时间,剩下的时间也甚多,帮忙带起了孩子,但一直带起了孩子,国公爷皱眉的次数比他前二十多年加起来的次数还要多。
孩儿太会哭闹了。
这一年过得甚快,皇帝召了余小英进宫当御医后精神甚好,比太子都好,太子中间还小病过一次,可皇帝一连一年连风寒都没着一次。
定始二十一年,皇帝下了旨,右相罗则同升为左相,统管六部,而右相之位由皇帝的人,也就是三元大将军的女婿,前礼部尚书闻书达担任。
齐国公府的国公爷在朝的势力,再次又被压缩了下来。
国公府的门生在朝也都收紧了尾巴做人,任何事都不再冒尖,不求有功,但求无罪。
他们一不激进,二不做事,只和稀泥巴,这朝廷看着是风平浪静了许多,但许多事也搁浅了下来,原本一年能解决的事,估计就是到皇帝老死也是完不成了。
皇帝也是看出了端倪,但同时,他也不能发作。
国公府在朝的门生甚多,而且,这些人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些坑里,也就他们能坐得下,他一个一个贬了,再替换上去,那些替换上来的人就是削尖了脑袋也不可能比他们要强。
可能反倒因为手生,朝廷到时候还要乱套好一阵。
再则,皇帝这时候也是再明白不过自己的心思了,这时候这些人不作为,反倒是保住了他们的命,他们若是作为,他可能还真是会卸磨杀驴。
他不可能任由国公府的势力在朝廷稳如磐石。
皇帝打压他,齐君昀也不在意,依旧在国公府过着深居简出带娃的日子,即便是跟太子也没有什么来往,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朝宫里送点礼,连句话也不递。
定始二十一年过得甚快,很快就到了定始二十二年。
这一年,是齐君昀守孝的第三年。
朝廷这时候出了大事,皇帝的以前最宠爱的三皇子在皇帝的膳食里被投了毒,此其一,再一个,大忻最靠西的国家姬英国大兵来犯,此国长兵西下,不到一个月,在大忻大军赶到之前,就抢了大忻靠西的凉西州,共八县的地方,此姬英国强兵所到之处,鲜血横流,战事再上报之时,凉西州十百百姓,一个不留,驿丁所送上的信中,到达凉西州边上的三元大将军泣血写道,此魔鬼兵所到之处,无一生还者,即使是妇孺老少也一个不留,甚者,一旦发现三岁小孩,就会被这些人煮之食之。
大忻文武在听过三元大将军这封信后,无一不背后发凉,有那善感者,甚至偷偷抹起了泪。
皇帝当天脸色发白,连说话的声音也比平时弱了,他一个一个地问着他的臣子们有何良策,而众说纷纭,激动的朝臣们每个都表示出了激慨与愤怒,无一不说杀过去。
皇帝当朝就下令,十万西北军在接到圣旨后即日不分日夜赶往凉西,而这时候,朝臣也纷纷表示可以让皇子出征,以鼓士气。
皇帝把眼睛放到太子身上。
太子当下就王袍一掀,跪下地朗声请征。
当日还未朝毕,齐君昀就在府里听到了消息。
当时他正在练武场,背着手拿着皮鞭站在场边看着国公府的小长公子在一本正经地练武,听到消息后,他仅点了点头,就让下人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投雷的同学太多了,让我知道有非常多的人在关爱我,太感谢了。
另外我觉得我前面说的话太让大伙同情我了,虽然我确实有时候非常忧虑一些事情,但我觉得我面对的问题其实挺正常的,跟同学们在生活中遇到的各种需要去解决的事情一样,我也会好好度过去的,我心态其实很ok,虽然也有脆弱的时候,但我很快就能振作起来,想办法去解决。
人生有苦,但也有很多的喜。
真的很感谢大家在我身上用了你们的善良来祝福我,我已经收到了,谢谢你们,我也会用同样的真心,祝福各位就算陌生不认识的你们的。
再次,谢谢你们。
第173章()
齐璞已是虚龄五岁了;眼睛一瞥到他阿父往后点头,黑黑的眼珠子就是一转;见他没跟着下人去;迅速就回头……
“吆喝,吆喝……”他一拳一拳打得格外认真。
齐君昀转过身;就听长子吆喝得起劲。
他笑着走了两步,还没走到第三步,小子就不吆喝了,正视前方,目不斜视;一拳比一拳打得用力;他方才收住了步子;站在原地看他打拳。
谢慧齐跟着二婶来接他们;见二婶掐着自己的手背就要哭,她哭笑不得,赶紧挽住了她的手。
二婶现在已经像老祖宗看齐了,一看当家的不如她的意;她就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齐二婶见侄媳妇拦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见侄媳妇正视着前方,目不斜视,心里嘀咕着那活宝贝真是她生出来的,母子俩装傻的时候完全一个样。
“国公爷……”谢慧齐远远地就出声叫了丈夫。
听到欢快的叫声,齐君昀盯了那小子一眼,才回过头去,顿时那严厉的眼睛已是变得柔和起来。
他什么也未说,只是伸出了手。
谢慧齐这时候可不敢放开二婶的手奔过去,只是加快了步子,一等到快要走到他面前,她连忙拿起刚才二婶掐着了的手背,心疼地道,“二婶,您疼吗?”
老齐二夫人这时候就是要哭,也没脸哭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朝侄子凶巴巴地道,“我要接我侄孙儿回去用膳,都快午时了,太阳升那么高了,你怎不能连口饭都不给你儿子吃吧?”
不远处还在虎虎生威打着拳的齐小长公子听了大力点了一下头。
可不就是,再埋汰他,不给他好日子过,这饭总得赏他一口吃吧?
他总归是他亲儿子,还是他娘给他生的第一个儿子呢。
齐君昀微微一笑,转过头去,就见到那小子又目不斜视了。
身为长公子的父亲,国公爷在他不到一岁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子是个什么人了,这几年跟他明斗暗斗,这小子年纪小小,但就是因为知道讨好卖乖,还真能在他的手下讨着便宜。
“璞儿……”他淡淡地叫了他一声。
齐小长公子的拳打得越发地卖力。
“齐璞。”
齐小长公子特别卖力。
“我的宝贝儿诶……”齐二婶开口了,一开口就是满满的疼惜。
齐小长公子算回头了,眼睛因惊愣瞪得甚大,“二祖母,您来了,呀,我刚刚起拳的时候还想您来着,没想一会您就来了……”
说着,齐小公子的眼睛变得湿漉漉了起来,看得齐二婶就跑了过来抱了他的头,拿着帕子给他擦汗,满脸的疼惜,“可不就是二祖母来了,我的乖孙诶,二祖母来带你回去用饭了,可不能饿着我的乖孙儿了。”
“哦。”齐小公子乖巧地应了一声,又朝父亲看去,乖巧地叫了一声,“阿父……”
齐君昀似笑非笑地翘起嘴角,朝他颔了下首,齐小公子因此长揖到底,跟他阿父感激地道,“多谢阿父。”
那感恩戴德的样子看得他娘都想拦眼睛。
她儿子若是真有这么良善就好了。
这俩父子,一个比一个能装。
可小的不懂得,他阿父到底比他虚长二十几年,他小翅膀都没长齐,居然想跟大妖怪斗,真是……
她只能说,初生牛椟不怕虎了。
齐二婶却是更是心疼他了,眼睛不满地朝侄子看去,拉着小侄孙走走到他跟前还朝他非常不满地跺了跺脚,“哪有你这样当阿父的!别人家的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可你呢?摔摔打打坏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我们赔!”
说着,低腰哄着小长公子,满嘴疼惜的话哄着他走了。
远远的,还传来了小长公子乖巧无害的话,“没事的,二祖母,阿父是为我好呢,我一点事都没有,不要紧的,就是我膝盖好像有点青了,二祖母,你等会要跟我上药药哦……”
齐二婶一听,顿时抱怨声连连,那声音大得就是他们离得远了,谢慧齐这边也依稀可闻。
谢慧齐本来还想朝着他的背影喊小公子你对你阿父太入戏了,连杵在你阿父旁边的阿娘都忘了,但一听这话,她话都忘了说了,甚是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苍天,她怎么生出了这么个鬼灵精。
齐君昀看着她一脸的羞愧,嘴角笑意更深,牵了她的手悠悠地往回走。
“不能让小金珠跟小馒头跟他多呆了,以后若是被他们哥哥带坏了,我们这一家子哪找安宁去?”谢慧齐喃喃着。
“哼。”齐君昀哼笑了一声。
“国公爷……”
“他跟小馒头的事你别管,我来教着就好。”齐君昀淡淡道,“你带着小金珠就行。”
谢慧齐一想那乖乖巧巧,但特别会计较的女儿,也是心里没底……
那小女孩可才虚三岁,跟弟弟吃起糕点来,已经会骗弟弟他吃的那份才是最多的,她是姐姐特别爱他,才把她吃了一半觉得最好吃的那半与他换……
可能他们夫妻俩所有的精明都被长子次女分完了,小儿子特别的憨,姐姐把吃了一半的换他那份整份的,他一听说姐姐把最好吃的给了他,他感激得不行,还会送上一个香香的吻,每次看得谢慧齐都特别的心碎,真想把长子次女的精明揉巴揉巴,分点给小儿子。
她操心小姑娘太精昨了,也实在是操心小儿子太憨了。
“国公爷,咱们小儿子怎么教啊?”一想起这个,谢慧齐就欲哭无泪。
“我带在身边,总不能让他真让人占了便宜去。”
国公爷说得甚是淡定,对他无条件崇拜的国公夫人连连点头,但一等他们进了青阳院,看到正在门口的小儿子乖乖地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怀里抱着他小姐姐的玩偶后,谢慧齐莫名就觉得她脆弱的小心肝又抽抽了起来。
他们一走近,小齐望眼睛就是一亮,抱着姐姐粉粉的小玩偶站了起来,“阿父,阿娘……”
“馒头,你在作甚?”当阿娘的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
“小姐姐说,我抱着她的布娃娃晒晒太阳,它就会变很美很美了,小姐姐晚上抱着它睡觉,就可睡得很香了……”小齐望认真地说罢,见阿父弯下腰来抱他,他赶紧把手挂上了他的脖子,一等阿父抱起他,他就把他柔嫩的小嘴唇印在了他父亲的脸上,咯咯地笑了起来,“阿父臭臭。”
在练武场也练了半天的武,出了一身汗的齐君昀微笑了起来。
小齐望摸着他的嘴角,也是咯咯笑了起来。
但等他们一进去,被放到地上的小齐望发现祖奶奶放在他小盘子中间的奶糕没了,他困惑地看了看他的小盘子,抬头奶声奶气地问祖奶奶,“祖奶奶,我的小糕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