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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刀底下的女子,抖地和筛糠一般,眼泪糊了一脸,已经快要吓晕过去了。
军营外面看来仍旧毫无动静,但在里面,军士们却看到苏诚全副披挂,骑着霍炎城的紫骝马,正缓缓走向军营大门。
军士们一看,大帅真要应战了,这还了得,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虽说蛮子用大魏百姓相逼这一招十分卑鄙,众人也都是异常愤怒,但大帅是一军之胆,是大军之魂,岂能轻动?
“宗师,您不能去啊?”
“宗师,我和你一起,杀出去,杀了那群蛮狗。”
“宗师。。。。。。”
基本都是劝阻的,苏恪丝毫不为所动,到了大营门口,说道:“开营门!”
“轰”守门的军士虽然不愿,但军令不可违,还是开了营门。
门开了,门外不远处就是牧桑君,他嘿嘿一笑,收起了手中的战刀。
作为宗师,他心高气傲,如非逼不得已,根本不屑对这些孱弱百姓动手。
他哈哈大笑:“苏城,久闻大名,今日一战,既为各族而战,也为武功切磋!”
苏城站在军营门口,手中浮生幽梦枪指着被蛮人军士压着的百姓:“要我应战也可,先放了他们。”
“这有何难?”牧桑君手一挥,蛮人军士就将大魏百姓放开,这些百姓哭着喊着朝军营跑过,口中都是喊着‘活菩萨’‘大好人’等等感激之语。
之前那妇人,跑到苏恪身边,跪在地上,重重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小女子此生不忘大帅恩德!”
额头都磕破了,人更是晕晕沉沉的,几乎站不稳,在身边家人搀扶下进了军营。
这副场景看的军士都是心中沉重,此时再无人劝苏诚闭门不出了。
待的百姓全都进了军营,苏诚沉声道:“为军者,百姓之护盾。诚此举或是莽撞,然问心无愧。我若不幸,尔等便尊朱将军为大帅!”
周边军士全都沉默,不知道何时,有人跪在地上,然后更多人下跪,最后,视野之内所有军士,将军们都跪倒在地。
“吾等恭迎宗师得胜回营!”
众人齐声大吼,许多军士甚至潸然泪下。
远处,蔡清看到这一幕,心中却是狠狠一震:“好手段,军心已尽归此人矣!”
他是知道苏恪计划的,所以知道此时大抵是苏恪刻意而为,但不知怎么地,听到苏恪说军者为百姓之盾时,他心中仍旧受到了震动。
“只是不知道这话,是出于此人真心,还是逢场作戏?”蔡清心情十分复杂。
这一刻,他想起了中原的各种争斗,一个个家伙都是狼子野心,又何曾顾忌黎民百姓?就算是大魏皇室,也只是为了保证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已吧。
不提蔡清心中激荡的念头,另一边,苏恪已经走出了大军营门:“关门!”
“轰~”沉重的营门在他身后关上,他单人独骑往牧桑君走去。
在他对面,牧桑君也对身边的蛮人勇士挥手:“尔等退回山林。”
说好了是公平决斗,他当然不会让人来干扰,这是他作为宗师武者的尊严。
‘得得得’马蹄声中,苏恪缓缓上前,距离牧桑君越来越近,他手中的浮生幽梦枪到拖在地上,撞击着地面上的石子,发出‘叮叮叮’地响声。
宗师对决,虽然只是两人,但气势之盛,宛如千军万马对阵。
这一刻,无论是山林中,还是大魏军营内,所有人都注视着那两个缓缓靠近的身影。
这一战关系太大了,人们不得不关注,就算是摩羯王也放缓了呼吸,他心中非常清楚。
此战,实在关乎蛮族气数。若胜,蛮族将突破大魏封锁,突入中原,大好前途就在眼前。
若败,此时天下谁都在争先,败了,就算他带兵退回山林,但还是失了一着,一步迟,步步迟,以后怕是失去了争天下的资本了。
‘牧桑君,不要让本王失望啊!’
第一百一十七章 胜了?()
营外的空地。
苏恪和牧桑君隔着数十米距离相对而站,两人都是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对方,寻觅出手的最佳时机!
山林中,摩羯王悄悄对婆巫道:“可有法子暗中帮牧桑君一把?”
牧桑君是彻头彻尾的武痴,讲究一些方正的规矩,但他不是,他是王者,为了追求胜利,任何有用的方法,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尝试。
婆巫沉默了一会儿,摇头:“大王,我无能为力,距离太远,苏诚这人,命格之气更是非同凡人,异术不能伤也。”
其实他有办法,只是他知道,这一回决战,大军之中至少有八个术士。蛮人军队中有四个,大魏军营中也有四个,他要是敢乱插手,结局会很惨。
摩羯王有些失望,轻轻点了点头,再次看向前方的对决。
两大宗师都极有耐心,一炷香功夫过去了,两人依旧一动不动,等待让人心焦,气氛更是压抑到了极点。
有稍体弱的军士,因为长时间关注战场,竟承受不住这样的煎熬,眼睛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终于,牧桑君开始动了,他开始催马上前。
他一动,苏恪也动,轻轻一夹马腹,紫骝马轻轻往前踱步。
两人距离一点一点的靠近,很快就不足十米。
就在这时,形势突变!
如果说之前的对峙是在煮茶的话,在十米这个距离,就是火药桶开始爆炸了。
两大宗师的坐骑先一步爆发,四蹄大振,蹄声如雷,泥草飞溅,使劲全力对冲。
顷刻间,两人就已经面对面。
苏恪出枪,浮生幽梦枪通身紫意,唯有枪尖罡气凝聚成一点刺目寒芒。
牧桑君的武器是一把长柄战刀,看不清品质,但他长刀扬起,一线白芒虽刀锋而舞,宛如闪电。
即使此时是白日,但此异象依旧极其显眼,看的双方大军都神为之夺,有人惊呼出声,有人冷汗涔涔,有人圆瞪双目。
‘叮’枪刀撞在一起,火星四溅,声音极是尖锐,让人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耳朵。
一下交锋,牧桑君手中的战刀几乎纹丝不动,但苏恪中的幽梦枪却弹抖震动不已。
双方力量高下立判。
‘此子果真不凡,幸亏有婆巫为我加持神力!’牧桑君心中又是庆幸又是惭愧。
明确了自己优势,牧桑君大喝一声,又起一刀朝苏恪砍去:“中!”
苏恪看起来似乎有些狼狈,连忙举枪格挡。
“当!”又一声巨响,浮生幽梦枪再次巨震不已,连带着苏恪的手臂也不断抖动。
牧桑君很清楚,对方手臂抖动是在卸力,虽然一次两次不至于受伤,但久了必然会酸麻不已,失去抵挡之力。
他心中胜算越发大了,再起一刀,朝对方劈去。
“哈!”“哼!”“咄!”一刀一刀,配合着牧桑君的响亮的吐气声,当真是气势如虹。
到这程度,是个人都能看出战况了。
这蛮人的第一勇士,完全是压着苏恪在打。
山林中,摩羯王看的大喜,拍掌大笑:“好,不愧是部族第一勇士,厉害!”
婆巫也是眯眼微笑,他心思没有白费。在他看来,论武技,牧桑君和这苏诚不相上下,双方相差的,只是力量而已,而这正是他的功劳。
“哼哼,苏诚啊苏诚,你背后也有异人帮忙,可惜还是我技高一筹啊!”
他们做贼是要冒风险的,冒得还是大风险,有小部分贼是为了在游戏里玩的爽快,但绝大部分还是为了赚钱,是赚大钱。
比如摩羯王,在现实中,这人直接就给了他三十万晶币作为报酬,只要他辅助他在乱世登上帝位。
如此巨额钱财,他怎能不尽心尽力呢?
这时候,前方战场上的形势越发明朗了,大魏的苏诚已经只剩下招架之功,模样更是狼狈,头发散乱,盔甲更是破了两处,是给长刀挑出来的。
牧桑君却还有余力说话,一刀将苏恪斩退两步,他嘿嘿冷笑:“苏诚,我今日也不一定要杀你,只要你跪地投降,我就饶你一命!”
苏恪‘咬牙切齿’,一声不吭,纵马一枪再次朝牧桑君刺过来。
牧桑君轻易格挡,将对方长枪荡开,他忽然发现对方一个破绽,心中一动,长刀立即紧随而上:“中!”
‘噗’他的刀劈在了苏恪肩膀上,这一回,他是全力而发,还发出了罡气,一刀砍下去,轻易破开了苏恪身上的战甲,砍中了苏恪的身体。
苏恪立即一矮身,拼尽全力卸去对方力道,没有被对方战刀劈成两半,但肩膀依旧受伤颇重,鲜血还是止不住从肩头喷了出来。
大魏军营,各个军士都提起了心思,大气不敢出。
这一刀是真的砍实在了,牧桑君心中大喜,就待补上一刀,砍了对方的脑袋。
但苏恪立即反应,手中长枪一下朝牧桑君心口捅去,竟是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
牧桑君无奈,只能回刀格挡。
没想到苏恪立刻收枪,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手中的枪也不要了,只是运起全力,朝大魏军营飞奔而去。
宗师全力奔跑,速度不下奔马,牧桑君一个迟疑,就发现对方已经跑出二十米外,他已经追不上了。
他也便不再追赶,看了看无主的紫骝马,再看地上被丢弃的长枪,又看越奔越远,血湿重衣,血气渐弱的对手,他心中极其痛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牧桑君又有些遗憾:“可惜啊可惜,此战得了外力辅助,终究不是我的真本事。”
另一边,苏恪奔回军营,军营大门早已大开,军士们将他迎了进去。
朱钰紧走几步,伸手扶住苏恪,急声问:“宗师,你伤的如何?”
苏恪脚步微微一踉跄,正好凑到朱钰耳边:“皮外伤,无大碍,计划行事。”
朱钰会意,‘惊惶’道:“宗师,宗师,你怎么样?来人,快请随军郎中!”
这时候,苏恪满身是血,看起来昏昏沉沉,几近晕厥,军营大门却还没关上,牧桑君远远看见这一幕,心中最后那一丝疑虑尽去:“如此重伤,此人已无力阻碍大局了。”
虽然被对方跑走有点遗憾,但这样子已经足够了。
大魏的普通军士不知道苏恪的计划,见苏恪如此惨状,甚至生死不知,顿时人心惶惶,士气低落。
山林中。
婆巫正观察着大魏军营的军气,见此情景,立刻对摩羯王道:“大王,大魏军营白虎已斩,军气散乱,时机已至!”
摩羯王精神大震,立即下命:“传命下去,全军攻击!”
他要一鼓作气地搬开这块拦路的石头。
第一百一十八章 鳖已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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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帅帐外乱哄哄的,喊杀声、惨叫声、马嘶声、刀剑碰撞声混杂在一起,连成一片。
摩羯王已经率兵来攻了。
帅帐内,苏恪正赤着上半身,坐在椅子上,一个头发白的随军郎中正给他清洗肩膀上的伤口。
虽然有护甲、虽有蟒皮护身,虽然最后时刻苏恪用了许多卸力技巧,但他终究是实实在在地被宗师级高手给砍了一刀,肩膀上还是被砍出了一个大口子,刀口最深处几乎已经到了骨头。
军中多是刀剑之伤,所以郎中对这类伤口的处理非常熟悉,这郎中手里拿着几根银针,放在烈酒点燃的火焰上撩了几下,随后飞快地在苏恪伤口周围的几个穴位上插入。
苏恪肩膀上痛感顿时减轻,只感觉麻麻地,伤口渗血的速度也大大降低。
郎中又拿出一个陶罐,罐子里是白腻如玉的油脂,他见苏恪面露疑惑,便解释道:“宗师,此时蛇油,那条大蟒蛇肉里熬出来的,对刀剑之伤疗效极佳!”
蛇油有续断之效,这点苏恪也有所耳闻,便轻轻点头:“你尽管用,速度要快些。”
郎中点头,用银质的勺子挑了一些蛇油出来,一点一点,小心填入苏恪肩膀伤口。
这蛇油果然好用,一入肉,伤口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就消失无踪,只感觉凉飕飕的,及是舒适。
“果真不错。”苏恪赞了句。
老郎中就笑:“本来也无此疗效,但这蟒蛇乃修炼多年之蛇妖,这蛇油自然也是神物,这还是宗师您的本事呢。”
一边说这话,他一边熟练地给苏恪包扎好伤口,等一切都弄好了,他便道:“宗师,寻常人得了这刀伤,怕是一月才能愈合,不过宗师身强体健,又有此奇物,三日当可痊愈。”
“三日啊?”苏恪听着帐外不断传来的喊杀声:“三日还是太长。不过这伤未动筋骨,当无大碍。来人,与我披甲!”
老郎中一听,吃了一惊,急忙劝阻:“宗师。。。。。。。唉!”
他说了一句就停了下来,从一个医生角度看,苏恪的确不宜出战,但此时大军军心惶惶,若苏恪不出,这里所有人都可能完蛋。
老郎中让到了一边,军士拿着一副全新的将军战甲进来,刚想为苏恪穿戴上,却被苏恪阻止:“你去,拿一普通校尉的甲衣过来,再拿一铁枪。”
军士不解,但还是立即照办了。
过了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拿着校尉的皮甲皮裤回来,苏恪一一穿上,最后又带上皮帽遮住面容。
他这幅打扮,如果在大军之中,根本没人能认出他来。
“好了,我这便出战!”苏恪拿起了铁枪,这枪很普通,但胜在枪身全由精铁打造,十分坚固,却是够用了。
穿着一身校尉皮甲,拿着铁枪,苏恪悄悄离开了帅帐。
到了大营之外,他就看到营地里已经乱成一团,在营地周围的木质护栏上,有好几处已经被蛮子突破。
其中一出,一人手拿长柄战刃,左劈右砍,无人是其一合之敌,所过之处,一路伏尸,正是蛮族大宗师牧桑君!
苏恪只看那一眼,立即就低下头,倒拖着铁枪,悄悄地朝牧桑君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这时候,山蛮子已经是全力进攻,十万人,从四面八方冲击营帐,多处地方岌岌可危,整个军营崩溃只在顷刻。
但同样的,因为蛮子倾力而出,他们已经和大魏军士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这个时候,他们要么一鼓作气地击败对手,要么就是战败,想要安然无恙地退回山林已经不可能了。
这一点,摩羯王清楚,所以他亲自加入战阵,他身手超一流,身边更有精锐护卫保护,一路杀过来,也是无人可挡。
牧桑君也清楚,所以他全力战斗,第一个突破了大魏军营不说,更是第一个突入军营内部。
这段时间,死在他手中的军士已经超过百人,甚至还有一名将军战死。
他越杀越勇!越杀越狠!
“嗨!”一声大喝,他一刀劈下,生生将一骑马的大魏军官连人带马,斩成两半!
如此惨烈的情景,骇得周围的军士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纷纷往后退避,生怕自己也遭此厄运。
眼看这边形势要崩溃,一个爆烈的声音猛地响起来:“娘娘个劈的!退什么退?冲!冲上去杀了他!他就一个人!”
却是罗老虎来了。
罗老虎骑在马背上,手中拿着一个大酒坛,坛子已经空了,罗老虎脸色血红血红的,头顶的蒸汽冒出来,就和白烟似的。
为了顶住牧桑君,他不顾一切地刺激自己的潜力。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眼角余光中看到了穿着校尉军服的宗师就跟在身侧,罗老虎也断不敢上前去捋宗师武者的虎须。
嘴里骂骂咧咧地,罗老虎催动着战马,手里长枪前指,直朝牧桑君冲过去。
当日,苏恪曾经空手接下罗老虎全力一枪,极尽轻视之意,今日,牧桑君对罗老虎的攻击,自然也不看在眼中。
见对方冲过来,他嘴角轻轻一翘,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随后他手中战刀一旋,倒拖身后,直接朝罗老虎对冲过去。
眼看对手越冲越近,饶是罗老虎心中胆大如斗,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乱跳:‘这狗东西实在厉害,大帅啊,你可得来的快一点,不然我老罗这一回肯定要栽!’
眨眼间,两人就冲到一起,罗老虎一枪朝牧桑君脑袋戳去。在这霎那间,牧桑君身影却稍稍模糊了一下,似乎动了,又似乎没动,但就这么一下,罗老虎全力的枪就戳了个空。
这也就不说了,更加恐怖的是,牧桑君手里的战刀已经开始从下到上的反撩而上,这会儿已经劈到罗老虎胯下战马的胸膛了。
宗师一刀,刀上密布罡气,战马的厚牛皮护胸跟没有似的,轻易就被切开,战马的身躯也软的和豆腐似的,不能阻挡刀锋分毫。
‘娘嘞,这回俺要完了!’罗老虎一脑门的冷汗,刚刚喝下的酒全出干净了。
这时,牧桑君的刀已经劈进战马身体,眼看就要将战马劈成两段。
这时,军士中,一个校尉拖着一杆大铁枪斜刺里冲了出来,一开始,他全身血气收敛,一直到三步外的时候,‘轰’地一下,苏恪放开了自己所有的气势,也放开了对身体血气的控制,那雄浑的血气散溢开去,宛如一颗巨大的太阳!
牧桑君大吃了一惊,转眼看过去,立刻就认出是苏恪,他念头电闪,顿时就想到一个恐怖的可能性,他心中大震,口中忍不住喊出声来:“苏诚,你耍诈!”
“兵不厌诈!”
苏恪一枪刺出,正抓住了牧桑君无力回援的空档。
宗师亦是凡人,全力干一件事的时候,如果是普通人去偷袭他,那这普通人自然是找死,但如果另一个同级别的宗师偷袭,那自然是必死无疑的结局。
苏恪一枪刺出,没有一丝一毫的悬念,也没有遇到什么抵抗,一枪就戳中了牧桑君的胸口,枪尖从前胸入,后胸出,直接将这蛮人宗师的身体捅个对穿!
这样的伤势,这牧桑君可没法和苏恪一样用来耍诈了。
牧桑君眼睛瞪圆,双手抓着铁枪杆,看着苏恪的目光中,满是不甘心。
不甘心也没用了,他已经无力回天!
“嗨!”苏恪一下将牧桑君的尸体挑了起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