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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曹魏大军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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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气定神闲,春光冷暖残留几分?

    荀彧于公孙金陵并肩而立,眼角的余光瞥见她粉嘟嘟的面颊,只觉得心情大好,也不说话,顺着公孙金陵的目光望向远方。

    公孙金陵回过神后,轻声说道:“你见没见过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低三下四,甚至可以不要礼节尊严,三从四德,只为了能让他回眸一笑?”

    约莫是林风有些刺骨,荀彧紧了紧身上的白衣,语调如冰的说道:“昨天谢谢你救了我!”

    公孙金陵慧黠一笑,说不清道不尽的风情万种,就好像喝了一杯酝酿千年的绿蚁酒,让人如痴如醉。

    胭脂美人花团紧簇,要比名臣猛将更令凡夫俗子垂涎,女子比拼音容,其名声或许比武评更加如雷贯耳,你或许听不见天下第一的吕布又在如何叱咤风云,却无论如何都能耳闻士子美人的风流行径。

    尤其像公孙金陵这样,名声,地位,容貌,样样出类拔萃,无所不用其极,遥遥望去,就如同空谷幽兰,让人流连忘返。

    微风轻浮,一缕拂尘微微荡漾,沾染到公孙金陵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她没有伸手去擦,也不说话,就伫立在那里。

    荀彧主动开口说道:“以前听说过一个很感人的故事,一位少年自以为大爱无疆,对心爱的姑娘无微不至,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她,最后因为陷入到一场纷争之中,生离死别,看似唯美,却很凄凉!”

    神情古井不波的公孙金陵微微一怔,惊讶说道:“那我看见的应该是故事的第二个版本!”

    她坐在荀彧面前,托着腮帮,笑眯着眸子说道:“少年会带着姑娘去她想去的地方,到泰山顶峰去看日出,去东海桥头看浪潮,到农家院里体验风俗,去花前柳下享受时光。

    女孩想去哪里,少年就会带她去向哪里,千山万水也好,崇山峻岭也罢,只是因为一个承诺,一个回眸!”

    荀彧眉毛轻轻挑了挑,说道:“可我不是那个少年!”

    公孙金陵斩钉截铁的打断:“但我想做那个女孩!”

    白衣青年涨红了脸。

    凉亭开外,马蹄声声扬起,一群甲士刀锋冷冷,呼啸而过。

    荀彧凝神,甲士如此剑拔弩张,应该是出现了什么事情,而那群甲士奔向的地方,好像是高阳里地界,这让他倍感寒意。

    公孙金陵从背后行囊里拿出一副茶炊,笑着问道:“会煮茶吗?”

    荀彧点了点头。

    炊烟袅袅,水中渐渐起了鱼眼,沿着沸腾的水泡,荀彧缓缓倒入茶沫,拿出木勺轻轻搅动。

    清水再次沸腾,如连珠涌泉,清澈透明的白水也变成了昏黑色,将茶煮好,骤雨急下,漫入木质的茶盅之中。

    荀彧小做手脚,竟然让那茶沫漂浮在水面之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脸,出其不意的小玩意惹得公孙金陵淡淡一笑。

    片刻,她忽然眼泛泪水,清淡的用茶沾了沾嘴唇,对着荀彧说道:“可以借个肩膀吗?”

    荀彧还是不说话,轻轻坐在她身旁,两个人就这样相依相偎,从日出坐到日落,宛如经历了一个甲子。

    公孙金陵的情绪终于宁静,起身笑着对荀彧说道:“回了?”

    荀彧一怔,柔声问道:“去哪?”

    公孙金陵笑道:“去你家吧,他们都说荀家在颍川地位崇高,可我还没去过,好不容易来一次,总要去看看才好,也许今天不去,以后便没机会去了!”

    荀彧如孩子一般问道:“见到我爹,你怎么说?”

    公孙金陵娇羞的低下头,眨眼道:“要是直接叫爹,会不会有些草率?”

    荀彧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会啊!”

    公孙金陵思虑再三,缓缓起身,清冷的月光渐渐洒向大地,道路上有一马驰骋。

    公孙金陵在前,荀彧在后,他紧紧搂着她的腰肢,就如青松一样,咬定青山不放松!

第022章。将计就计() 
夜色朦胧,星光黯淡。

    荀彧醒的很早,单薄的被褥没有留下一点热气,公孙金陵如害羞的孩子一样抬臀弓腰,背对着他。

    她有些害羞,总不能像第一次房事那样驾重就轻,大义凛然,荀彧见他不主动,顿时换了一副嘴脸,自解衣衫,公孙金陵闭目低嗔,任由他肆意凌辱。

    能在床上让美人言听计从是多少儒学士子梦寐以求的理想,荀彧在21世纪的记忆里看过太多岛国老师的优秀作品,对各种手法姿态自然手到拈来。

    他眼神清澈的在公孙金陵雪白的朣体上来回打转,只见她长发如瀑布一样披盖而下,不再拘谨,也放浪起来,流苏帐幔里,二八佳丽体如酥。

    再没有一身白衣的风流倜傥,雨水之欢过后,荀彧十分凌乱的躺在床上,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刚刚公孙金陵的万般好处,他悠然说道:“若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公孙金陵皱了皱眉头,总算是琢磨出这句话的意味,俏脸绛红,娇羞的姿态这才显现出来,她坐起身,缓缓穿上衣服,并不感到委屈只是转过头去,不与荀彧四目相对。

    荀彧呢喃自语:“明天开始,你就先回幽州去吧,颍川很不太平,要是你出了事,那没见过面的岳父大人还不得把我扒皮抽筋!”

    公孙金陵柔声说道:“我爹脾气好着呢,否则幽州的军民怎么会如此拥戴他呢?”

    荀彧翻了个白眼,好奇又好笑的说道:“心直口快,一点都不懂察言观色,好在你跟了我,要是换个人,做了富贵人家的儿媳妇,定要被白眼千回万回!”

    她冷哼一声,斜瞥了一眼荀彧健壮的身躯,淡然说道:“我可不就是鬼迷心窍,看上了你这百无一用的书生!”

    荀彧摸了摸她的胸脯,调侃说道:“现在才知道,晚了,但我荀彧好歹也是颍川神童,这买卖你只赚不赔,也许以后青云直上,你也会因此而天下闻名。”

    公孙金陵不解风情的说道:“除非这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才会让你出人头地!”

    荀彧白眼了她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感慨与她讲道理就宛若对牛弹琴,他猛一回头,忽然见到窗外暗影一闪,便知道有一双耳朵正在隔墙偷听。

    荀家管理森严,每一位家丁和侍从的选取都会有严格的程序走向,荀绲为人清厚,待人以诚,故荀府上下,凡是经过荀绲之手进入荀家,莫不对他感恩戴德,根本就不会有人趴墙角。

    荀彧不愿相信,他不想这位秋波流转的春潮姑娘来到他身边只是为了盗取情报,至少希冀她能左右自己的人生之路,不被颜良所利用。

    坐在帐房内,荀彧眯眼望着外面不算明亮的星光,思虑良久,浓浓吐出一口浊气,他心生一计,若事态真如他所料,颜良与那奇女子的关系也便不言而喻。

    公孙金陵媚眼如丝,见荀彧心事重重,心中疑惑,问道:“你这次死里逃生,真的算到赵云会来的恰到好处,他若晚来一刻,你必不能安然无恙!”

    “杀手只知道在我身边安排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已城下失火,奇女子身边的那个儒酸书生,以及那一对孪生兄弟,均已被我父买通,所谓的料事如神,不过是事先知道的马后炮而已。”

    荀彧叹息说道,这世间若真是有人能窥探天地奥秘,了然人世浮华,何来大争之世?

    公孙金陵喉间一哑,窒息了片刻,良久才问道:“凭赵云的武功,当日若肯下杀心,那几个人根本无处遁形,这么说,你是故意放他们走的?”

    荀彧黯然吐出一句:“有他们在,我便可了然颜良的一切行为,要不是他们,我也抓不到高阳里县衙关押的奇女子。”

    公孙金陵点点头,似懂非懂,想不到在颍川这种尘埃之地,人心算计已经这般严重,她脸色犹豫,紧咬嘴唇,但愿洛阳的父亲不要有事才好。

    荀彧黯然一笑,握了握他的手,递了个眼神,公孙金陵心思聪慧,立刻察觉到隔墙有耳,她吹灭蜡烛,沉声说道:“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再睡一会吧!”

    漆黑的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

    。。。。。。

    鸡鸣声渐起,今天的颍川天气格外的好,晴空万里如洗,无一片横卷白云,横冲直上,有一轮红日,浩然生风。

    荀彧吃过早饭之后,不敢耽搁,牵马换车,便和赵云等人前往高阳里县衙查阅案卷,那日李长生讲述道士用幻术逃生,疑点极多,他要重新勘测现场,也会能查到一些较为熟悉的蛛丝马迹。

    公孙金陵站于廊下,殷红的嘴唇,雪白的清纯披风,气势夺人,春潮从回廊经过,偶然瞥见高高在上的公孙金陵,不敢怠慢,迅疾持礼道:“奴婢见过公孙郡主!”

    公孙金陵上前扶起,笑语宴宴说道:“妹妹不必行如此大礼,文若吩咐过,今后你我二人以姐妹相称!”

    “奴婢不敢!”春潮低着头,甚至不敢平视公孙金陵的眼神。

    “听闻最近妹妹身体微恙,有些厌食,城南有一家醉仙楼,菜品齐佳,不如你我去尝尝?”

    春潮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正欲推迟,公孙金陵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

    来到酒楼,公孙金陵找了个二楼靠窗的座位,点了山珍海味数十道菜还有一壶浊酒,这让一天下来没遇见什么财神的店小二眼前一亮,赶紧吆喝,生怕被两位姑娘挑出毛病。

    她把桌子上的烤鸡翅帮春潮夹了一块,眨了眨眸子,微笑着说道:“听说这是醉仙楼的招牌,名曰鹏程翅,色泽金黄,外酥里嫩,要做成这道菜肴,共需五道工艺,调料更是需要几十种,如此细火煎熬两刻钟,才能使色香味相得益彰呢,来尝尝!”

    春潮啧啧嘴,拿起筷子尝了尝,只是眼神低敛的微笑,傻白甜的样子,并不多说话。

    不仅菜品齐佳,琥珀色的金酒也是闻之熏染,公孙金陵每一次都一饮而尽,春潮不好推诿,只好作陪,七八杯过后,便有些醉意冲头。

第023章。算计() 
酒到千杯,春潮不胜酒力,开始絮絮叨叨的诉说往事。

    从小是如何坎坷多磨,又是如何被颜良所救从此对他言听计从,说了得有大半个时辰,公孙金陵耐心的听着,这酒喝的似乎有些过头。

    “妹妹,酒逢知己千杯少,已成往事,便不要再追忆,开怀畅饮就好!”

    她哪里是在劝说,分明是在灌酒。

    “已成往事!?但为什么那么多的不如意都让我一个人遇见?”春潮神态有些凌乱,洁白的衣衫上面沾染了酒渍,借着酒劲要把心中悲愤全部吐露出来,“黄巾之乱,天下震荡,那之后我与父母被冲散,饥寒交迫的时候,碰见了大将军颜良!

    本以为寄人篱下,纵然没有尊严,至少可以保证温饱,但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变成了一把杀人不眨眼的刀!”

    “杀人不眨眼的刀?”公孙金陵心头一愣,心念急转,说道:“难道颜良将军要妹妹去杀一个你不想杀的人?”

    春潮苦笑,竟然主动将一杯浊酒猛灌进肚,含糊说道:“昨日下的密令,竟然要我。。。。。。”

    她身受颜良大恩,当年盟誓为他披荆斩棘,上刀山下火海,可颜良要他杀的那个人,是荀彧,那个令他心心向往的荀公子,这让一向心底单纯又不喜欢猜忌的春潮陷入到了两难的地步。

    “公孙姐姐,你足智多谋,倒是说说,我该如何是好?”春潮泪如泉涌,两腮绯红,竟向公孙金陵寻求破解之法。

    “若我有办法救妹妹,妹妹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公孙金陵郑重说道。

    “姐姐只管问!”

    “今日一早鸡鸣前一个时辰,妹妹在哪?”公孙金陵不再遮掩,因为她知道春潮陷入意乱情迷当中,根本不可能说谎。

    “我最近身体有些异样,见到姐姐的那一刻,小睡方醒!”

    “当真!?”

    “千真万确!”

    公孙金陵心下茫然,如果今日凌晨门外的那个暗影不是春潮,那就说明另有其人,如果那个人一直隐藏在荀家,岂不就像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刀,随时可以取掉荀彧等人的性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春潮烂醉如泥,肝肠寸断,倒头就睡,公孙金陵长叹一口气,心想真是委屈了这个心地单纯的姑娘,简单的在路旁雇了一辆马车,吩咐车夫把春潮送回荀府。

    目送马车离去,公孙金陵心烦意乱,那个成天监视荀彧的暗中之人究竟是谁?

    荀府阔大,其内曲水画廊,兜兜转转,要不是熟悉之人,恐怕外人还真没这个本事。

    对她而言,这只是个困局,但对荀彧或者荀家而言,这可能就是灭顶之灾,想到此处,她倒吸一口冷气,放下心事,直奔高阳里县衙而去。

    。。。。。。

    。。。。。。

    房门紧闭,客栈之内,颜良一脸阴沉,如山雨欲来,雪球滚地,他端坐在一张木椅上,沉声说道:“她胡闹也就罢了,你们三个还背着我跟着她胡闹,那赵云何许人也,凭你们几手幻术以为能对付的了《七闪诀》,异想天开!”

    他将茶端起又放下,如此反复不下三四次,荀彧的心思他岂会不知,生性多疑,算无遗策,如果奇女子无法脱身,这世上不说话的就只有死人。

    “将军,神秘姑娘的脾气您也知道,她说往东我们谁敢往西,何况这件事,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陈平安赶忙劝慰,只要奇女子安全,他们便安全,奇女子死了,他们活着的时间也便不长了。

    颜良心绪微安,淡然说道:“此话何意,已经身陷囹圄,还能全身而退不成?”

    “未尝不可,神秘姑娘以前用易容术伪装成道士,不是曾经用幻术逃出过高阳里大牢,若是故技重施,荀彧定然无法察觉!”

    “吃的灯草灰,放的轻松屁!你以为荀彧跟你一样木头脑袋,他巴不得这些幻术在他面前再重演一遍,这样就可以顺藤摸瓜,此事还需从长计较!”

    颜良定了定心神,这些日子好像被荀彧玩弄于鼓掌之间,走的每一步似乎都被人牵着鼻子,就好像身边有耳目一样。

    “将军,要我说我们也不必如此费事,干脆摆明身份,我带领轻骑,屠了荀府,否则荀彧从神秘姑娘身上做文章,我等必然受制!”

    “你想让主公寒了天下士子的心,让那些声讨檄文如黄河一般滔滔不绝,还是怕那些诸侯找不到对主公群起而攻之的借口?”

    刘氏孪生兄弟赶忙跪地,负罪道:“属下鼠目寸光,未能察觉此事前因后果,请将军恕罪!”

    颜良叹了一口气,说道:“起来吧,她被抓,我也难辞其咎,为今之计,只能与荀彧斗智斡旋,你们盯紧荀彧的一举一动,哪怕他去茅厕拉屎也不可松懈,切记不可露出端倪,被荀彧反咬一口!”

    “将军放心,我等必竭力所为!”

    “下去吧!”

    “喏!”

    三个人一步一顿,缓缓走出门去,颜良目光迷离,究竟多少钱能让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人产生背叛?

    门外响起了人头落地的声音,片片血污,沾染了独立院落的墙壁,陈平安以及刘氏兄弟,不知道为何,便死在了颜良的手下,死不瞑目。

    房间的角落,一黑衣人踏步走出,他的衣着极其有特点,裹束全身的玄色长袍,遮蔽半张脸的狰狞面具,如飘然独立的世外之人。

    “这次多亏你,否则我必死在这三个人手上,真不想到,荀彧的手,竟然已经触及到了我最相信的人!”颜良寒暄几句,眼中充满了诚挚的谢意。

    “分内之事,我自当为将军完成,我只希望,事成之后,将军信守承诺,能让我妻儿安然生活,至于我这把老骨头,愿听将军差遣!”

    颜良笑道:“足下尽管放心,无怀疑的相信你,是我的诚心,挟持尊夫人,是我的手腕,只要足下信守承诺,无论如何,我都会保证夫人安然无恙!可若足下背叛,也别怪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但愿你记得今日之言!”黑衣人的言语极其沙哑,好似喉咙之间镶嵌着一块石头,这种怪异的声音,无比的熟悉。

    对颜良的态度说不上敬畏,黑衣人冷冷甩下这样一句话,扬长而去。

第024章。风雪满楼() 
探听到陈平安三人死于非命的消息,荀彧心绪稍安,这招借刀杀人,算是成功,只可惜这三个人不明不白的就成为了刀下之魂。

    荀彧没有功夫在这悲天悯人,雷池是不可逾越的,所以不管陈平安等人张口闭口夸赞颜良种种妙处,转眼便被他一脚踢入地狱。

    此刻,荀彧正在县衙的案卷室里喝茶,公孙金陵急匆匆跑了进来,将春潮的话一字一句全部转述,荀彧大惊失色,手中茶杯跌落在青石地面上,摔得粉碎。

    “隔墙之人不是春潮!?”荀彧有些狐疑甚至忽略了春潮要杀自己的消息,继续说道:“那就是说这个人是我荀府的下人!”

    荀彧的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因为自己实在是想不通,下人们究竟以何种理由反叛,还会甘愿承担着巨大的压力为颜良涉险。

    难道是春潮说谎,故意在公孙金陵面前欲盖弥彰?

    不。。。不是这样,春潮眼神的清澈闪亮,是对自己的无私爱慕,她既然将颜良要杀自己的密令坦诚相告,也便没有隐藏这件事情的必要。。。荀府地形复杂,夏侯轻衣入荀府数日也不能摸清某一间房的具体位置,为什么这个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然于心,所以。。。

    春潮不过是颜良为了吸引荀彧的诱饵,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产生错误的判断,而他真正的耳目,一定是在荀府服侍时间很长的老下人。

    假如。。。春潮和那位暗中之人相互认识,也必然会将这件事情和盘托出,所以春潮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掩盖那个人的身份不被暴露而已。

    那这个人究竟是谁?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荀彧的脸色苍白如雪,那一双明亮的双眸忽然渗出血色,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灼灼热度。

    生活中一定有一条线,是他所没注意到的!

    大约两刻钟之后,一辆圆顶马车停在了荀府门前,夏侯轻衣从车上蹦蹦跳跳的走来下来,端起食盒向门内走去,一脸喜色。

    “今天的饭,好像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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