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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江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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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番话,欢喜坨豁然开朗,也更觉得触目惊心,金白眉和四毛都是心思深不可测的一流人物,金白眉果有此安排的话,只怕洪泽鱼帮此刻早就翻了天了,家里那帮觊觎帮主之位的人一定是以逸待劳,张好了一张大网就等着捕王富贵这条大鱼了。

    “这番话不能给老王说透,一来这是他的家事,掺和别人家事本就讨嫌,还要指手画脚,说东道西的就是讨嫌带打人脸了,这个分寸咱得守住了,二来这光棍心多,麻布筋多,今天咱帮着老王防人,明天保不齐老王会防着咱们,不能让他觉得咱机关算尽,步步带着心思。”

    “所以你才以送礼为名,让我带着兄弟们同去给他做个外援,以防不测?”欢喜坨心领神会的问道。

    四毛端起杯子敬了欢喜坨一下:“这句外援用的妙,既然是外援,有几个关键,一是绝不上岸,以防不测。二是一旦上岸,就得奇兵制胜,擒贼擒王。至于最后一条嘛。。。。。务必要设法把翘嘴白留在船上,万一有变,他可就是死里求活的那支伏兵。”

    “此计大妙,就算横生不测,有翘嘴白这个内应在,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束手无策。”

    “就是这个道理,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你可务必要加着小心,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形势回天无力,就带着兄弟们撤,咱们另想良策,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咱可不能干。”

    “行,你放心,带多少人去,我就囫囵个儿的带多少人回,不过顺子和猴子留给你,我们都走了,万一金白眉和六子翻门槛,你和春娘怎么办?”

    四毛摆摆手:“他们两个你都带走,当时两人和我一起都上过岛的,路比你熟,又精明强干,我这里不用担心,金白眉不能一招制敌的时候轻易是不会出手的,何况我已经另有安排了,春娘这里保证万无一失。”

    “咱漕帮里还藏着金白眉的把点呢,至今没现形,你可得把稳着。”

    “得,我记在心里了,这一去平安无事,还是那句话,哥几个回来,我在宝香园摆几桌,哥几个一醉方休。”

    欢喜坨剧烈的一番咳嗽,想盖过四毛的话,四毛突然醒过味儿来,偷眼赶紧瞥了春娘一眼,春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神情镇定的吃饭喝酒。

    因为分别在即,筹备南北货行,组建船队,踅摸上下家的等等等等,这些事说起来几句话,可真要做起来,就打费脑筋了,涉及的事又多又杂,四毛和欢喜坨,还有顺子以及猴子,一桩桩一件件的,条分缕析,直到写满了几页纸才分派停当,四毛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其他事拿人堆,拿时间耗,都不是大问题,唯有一条,咱们还缺一个南北行掌柜的,这个人找起来可就难了。”

    “这沔口三镇南北行不下几十家,挑那生意做得好的,咱挖一个不就行了?”顺子插话道。

    欢喜坨哼了一声:“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铺子里的掌柜的多半儿是儿徒出身,和东家不仅仅是主顾关系,还有师徒之名,和咱漕帮差不多,谁敢轻易叛出师门去?那可是同行最不相容的事,犯了这忌讳,在圈子里就存不住身了,敲一辈子的饭碗的事,换你你干吗?”

第一一零章 河东狮吼() 
顺子毕竟年轻,不懂这些买卖家的门道,不过欢喜坨拿漕帮师徒关系一比喻,他立刻就醒过味儿来了:“得,算我没说。”

    四毛突然眼前一亮:“咱连人带店子盘下来不就得了?这总成吧?”

    欢喜坨又摆起了脑袋:“这生意好的吧,不会典铺子,愿意典铺子的生意必然不好,生意不好,不就是掌柜的没本事嘛?那咱还费劲吧啦的要这人干嘛?”

    春娘忽然插话道:“那倒未必。”

    所有人的目光一起聚焦到了春娘身上,眼巴巴的等着下句。

    “你有啥招?”四毛问道。

    “我娘有个兄弟,就是我嫡亲的娘舅,家里世代行商,做生意那是家传的本事,守着好几家南北行,典当行的买卖,到我姥爷这辈,发愤要供个读书人出来,于是非逼着我舅弃商读书,结果倒好,弄出了一锅夹生饭。我舅哪是读书的料,花钱走门路,好不容易活动着弄了个秀才衣裳穿着,这下倒好,生意也懒得做了,读书又不成,反而是浪荡子的赌和嫖加上读书人的死要面子学了个全,家里的万贯家财败在他手上,活活把我姥爷给气个死,现如今守着家小铺子混日子。”

    “实打实来讲,他做生意的本事如何?”

    “打小就是在铺子里长大的,是个萝卜也拎泡了。”春娘很不屑的说道:“做买卖不比别的,见多识广,手勤脑子勤而已,有啥难的。”

    “只要他真有本事,有点小毛病倒没啥大不了的,人无完人嘛!”四毛有感而发。

    春娘却哼了一声:“也是,男人应酬场面,逢场作戏也是没法子的事。”

    “那倒是。。。。。”顺子嘴快,接了一句。

    春娘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漫不经心的问道:“宝香园里生意怎么样?”

    顺走硬生生将跑到嘴边的一句“宾客盈门”给咽了下去,欢喜坨在桌子底下的脚都没来得及踩住他。

    春娘笑眯眯的看着坐中的几个人,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场面立刻就静得落针可闻,欢喜坨就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那啥,我的早点回去打点行李了,四毛,春娘,你们先吃着,喝着啊!”

    一语未必,欢喜坨狠心无视了四毛求救的眼神,脚底抹油,第一个溜了,顺子和猴子都不缺心眼,就着欢喜坨的话,连借口都是现成的:“我也是。。。”

    “我也是,四毛哥,春娘姐,,早歇了吧。。”

    这三人一眨眼便溜了个干净,耳边厢听到身后四毛一声惨叫,吓得一哆嗦,随即捂着嘴笑成一片,又不敢出声,尤其是欢喜坨,一身的肥肉直打颤,憋住笑压低声音道:“以后在春面前不许提宝香园,好家伙,我算看明白了,春娘整个就一大醋缸啊,以后四毛这日子怎么过啊!”

    猴子也憋着笑:“是四毛自己提的,说在宝香园摆酒,怪谁啊?这还没去喝花酒呢,万一要是去了,估计四毛都活不过今晚。”

    顺子心肠软,攥着眉毛说道:“这状况咱把四毛撂在那,自己开溜有点不厚道吧?”

    欢喜坨和顺子不约而同的盯着顺子,异口同声的说道:“要不你进去救救四毛?”

    顺子一激灵,话锋一转:“我看四毛能应付得了。。。。。。”

    “就是,四毛是谁啊?这河东狮吼的小事能难住他?”欢喜坨和顺子立刻找到了台阶,于是,三个人心安理得的无视水深火热之中的四毛,勾肩搭背着扬长而去。

    四毛此刻寻死的心都有了,看着杏眼圆睁,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把剪刀的春娘道:“你看看你,对我总是这么好,刚想绞指甲壳,就把剪刀给我拿来了,快放下,我自己来,别累着你。”

    春娘的眼睛弯成了一抹眉月,目光流波,柔声道:“这点小事,我代劳了就行,哪能劳动您老人家亲自动手,我给你绞干净了指甲,好去摸宝香园那些美人啊,人家可都是细皮嫩肉的,指甲长了划着人家一星半点的,可就煞风景了不是?”说着话,端着剪刀,咬着牙就过来了。

    四毛一看糊弄不过去,立即举手投降:“我坦白,我坦白,我从来没进过宝香园,以后打死也不会去,守着你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天下女人除了我妈和你,在我眼里都是无性别生物。”

    春娘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啥?无性别生物是啥东西?”

    四毛看声东击西奏效,立刻顺杆子爬:“这无性别生物嘛,说来可就话长了,你坐下心平气和听我慢慢给你掰扯呗。。。。。。”

    春娘转念间就明白过来了,眼睛一瞪:“你少给我扯利格隆,我丑话说头里,你要是敢去逛窑子,我就断了你的子孙根,让你们老张家绝后,不信你就试试,你防我一时,可防不住姑奶奶一生一世。”

    “得,我记住了还不行吗?姑奶奶。”四毛嬉皮笑脸的陪着小心,肚子里暗暗骂自己嘴欠,没事提宝香园干嘛,便宜没占着,反惹一身骚。

    春娘这才放下了剪刀:“闲篇扯完了,现在谈正事儿吧,咱俩的事你打算啥时候跟老爷子提啊?”

    看着春娘转过脸去就一副娴静如水的表情,心里话这不就是一妖孽吗,翻脸比翻书快多了,但面上可不敢有一丝表露,而是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听你的,你说啥时候提咱就啥时候提。”

    春娘哼了一声:“这事儿不得你大老爷们拿主意吗?”

    “你看啊,现在手头事儿多,千头万绪的,我爹娘又远在荆州,我都不得空接他们回来,这事儿先放放。。。。。。。”四毛一边小心翼翼的说,一边盯着春娘的脸,看着她柳叶眉开始要立起来的时候,见风使舵话锋一转:“肯定是不行滴,我明天就安排人去荆州传信给我爹妈,禀报他们一声,有了回信立刻就上门提亲你看成吗?”

    春娘脸一板:“要是你爹妈不同意,或者我爹不同意怎么办?”

    四毛踟蹰了片刻:“不能够吧,我爹妈不会反对,你爹也没道理不点头啊。。。。。。”

第一一一章 黄雀在后() 
(每天上下班有接近四个小时的地铁公交,运气好有座位,运气不好站着(99。99%运气不好),人挤人,吊着胳膊球事干不了,依然坚持着路上的时间码字(所以错误多,不是找理由,真连校对的心都没有了),没法子,早上出门六点,晚上到家九点,吃饭洗洗睡,人已经瘫软成一堆,啥事都干不了。。。。。。。。不说了,都是泪。给点票票吧各位老大,起码让麒麟可可在黑暗中看到一个萤火虫)

    春娘哼了一声:“我是个寡妇,年纪还比你大,你爹还好说,你娘要是嫌弃我,该怎么办?还有我爹,未必就像你想的那么好说话。”

    “没事儿,好事多磨嘛,这天底下当爹娘的哪有诚心和儿女做对的,只要咱耐着性子软磨硬泡,就没有谈不拢的事。”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成天在茶馆里泡着,咱俩又没个名分,时间久了,外人说三道四不谈,我爹脸上就挂不住了,万一把他弄拧巴了,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四毛略一思忖,心中暗道惭愧,自己自以为人情世故熟透,怎么把这层给考虑漏了,严兴济是沔口和江湖上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家女儿和徒弟没名没分,不清不楚的腻味在一起,万一有不知道轻重的在他面前漏句口风,保不齐严兴济真会动气,怪自己不懂事。

    “姐姐,这是我的不是,今儿晚上我就搬出茶馆去,对过儿钱福的药材铺院子宽敞,还离得近,我在他院子里赁间房住着,既不惹闲话,还能顾着茶馆的安全,金白眉和六子敢来捣乱,隔条街的事,你看如何?”

    “好你个张四毛,你是不是早就憋着搬出去,省的我给你套紧箍咒,这下好,顺坡子打鼓球,如了你的愿了!”

    四毛一脸苦笑:“不带这样玩的,我不顺着你的话说的吗?你要有什么辙,我言听计从。”

    春娘目的达到,就不再转弯抹角,单刀直入:“你要是听我的,就直接筹备婚事,开席那天给我爹下个帖子就成。”

    四毛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你脑子坏了吧,成亲这么大事,开席前才给长辈下帖子,那他算宾客还是算娘家爹啊?”

    “你懂啥,我爹是要面子的人,那时候就算他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为了面子也只能绷着点头,至于到底是宾客还是算老子嫁闺女,随他的便。”

    “咱光明正大,男婚女嫁,干嘛要这么先斩后奏的弄花样?我就堂堂正正向师傅求亲,咋就不行呢?”四毛满肚子的狐疑。

    “我爹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你挖了个坑把漕帮拖下水不说,在他面前还装孙子硬是瞒过了他的眼睛,他这辈子就没吃过这种亏,一直耿耿于怀,说你城府太深。你去求亲,我看是门儿都没有。”

    四毛听着暗自心惊,严兴济在自己手上打过眼输了头阵,不过自那以后,他从来都是闭口不谈,看着全无芥蒂的样子。但知父莫若女,春娘也是精明人,不会无事起风浪,否则,春娘还真没必要绕这么大个圈子来给自己的爹下套,看来这个疙瘩务必得要靠自己去解开,否则,一辈子的师徒,总不能隔着心相处吧。想到这里,四毛很诚恳的说道:“这是我自己种的因,得我自己去摘了这颗果,嫁人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我不能连累你做贼似得办这趟婚事,你放心,我去求师傅,一定求到他点头为止。”

    这句话说得春娘心里暖烘烘的,她个性强,有些话没法给四毛说得太透,太过上赶着的事,也在担心被四毛轻看了,所以这点担忧一直在心里坠了个秤砣似的,现在看到四毛主动揽这个担子,为自己着想,最后的一点芥蒂也消于无形,但依然有些患得患失:“我爹那个老顽固,如果他死不松口咋办?”

    四毛嘿嘿笑道:“我求不动,就央告黑皮叔那帮长辈帮忙去说情,再不行的话,就请我那两位师傅保媒,师傅性子再倔,也总有能在他跟前递上话的人吧?”

    春娘突然眉尖一挑:“我老姑,对了,就是她,我爹是晚辈,在她老人家跟前跟三孙子似的,如果你搬的兵降不住我爹,我老姑出马准行。”

    四毛叹了口气:“师傅摊上你这么个丫头也真够他喝一壶的。”

    六子慵懒的靠在院子里一张躺椅上,几个小兄弟跑前跑后伺候着,六子喝着茶,磕着瓜子,但脸上却全无自得之色,而是郁结着黑气,被敲断的那条腿耷拉在一张矮脚凳上。

    “金爷。。。。。。”手下们的这一叫惊醒了六子,他刚想撑着躺椅扶手坐起来,一只手搁在了自己肩膀上:“伤好些了吧?”

    六子回过头,金白眉一脸的和蔼,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如同一个慈祥的长者似的,人畜无害。但四毛心里很清楚,这个盘踞沔口黑白两道多年的老狐狸,其实手段毒辣,损招百出。所以,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坐直了身子:“金爷,您可来了。”

    早有识趣的手下端来了一把藤椅,茶爷被热腾腾的送到了金白眉的手中。金白眉摆了摆手:“你们都去忙吧,用不着候着我了,我和你们大哥拉拉家常。”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有机密的事要和六子聊,于是片刻功夫退了个干干净净。

    小院子里静谧了下来,金白眉垂着眼皮,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盖碗,杯子里的茶叶碧绿如簪:“晾了你这么些日子,平日里没少骂我吧?”

    六子吓得一激灵:“金爷,谁他妈在背后毁我呢,您在我六子心里,那就如同重生父母,再世的爹娘,没有您,哪有六子我的今天啊。。。。。”

    金白眉没有搭茬,而是突然蹦出来一句话:“你恨不恨张四毛?”

    六子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千刀万剐了他都不解恨。”

    “你相好了怎么对付他的办法没有?”

    这句话立刻就让六子哑火了,但是六子依然不服输的梗着脖子道:“对付他还用想吗?我现在一条腿已经废了,就是拜这个王八蛋所赐,直接带着人端了春娘茶馆,废了这个小王八蛋,还用得着啰嗦吗?”

    金白眉哼了一声:“你老大健在的时候就用过这招,还是一群人摸上船去打他个冷不防,结果如何?万幸你没去,不然沔口镇的江心就多了具浮尸而已。四毛的底细你们到底摸清楚了多少?他在明,你们在暗,竟然都阴沟里翻船,现在他在暗,你在明,再不动动脑子,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金爷,你知道我脑子笨,甭拐弯抹角的了,您只管开方子吧,要我六子干嘛?只要是能坏了张四毛的招,上刀山下油锅,无有不从,总之一句话,他废了我六子一条腿,我就要他的一条命。”

    金白眉的眼睛里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想明白了这点就行,这么些日子没有白坐冷板凳,年轻人,不要仅凭着一时意气就为所欲为,最后死的那个人永远是最冲动的。现在一个天大的机会送到面前来了,四毛掺和到了鱼帮的纷争,该是你动手的时候了。”

第一一二章 暗藏杀机() 


第一一三章 兵行险招() 
翘嘴白被凉水一下给浇醒的时候,打着冷战便看到了欢喜坨一张团团脸凑在跟前,如一朵绽放的鲜花一般。

    “干嘛?”翘嘴白本能的往后退,才发现身子就抵在了舱壁上,退无可退。

    “干嘛,快起来吧,等着您老兄救命呢。”欢喜坨这句话让翘嘴白那点醉意荡然无存,一骨碌爬起来就问道:“救什么命?他们灌你酒了?我是真不能再喝了。”

    欢喜坨又好气又好笑:“还喝个球,你快来看看吧,咱们被然给围起来了。”说着话,一把拉过了翘嘴白,让他凑到了窗户边。

    翘嘴白顺着窗户缝一打量,回过头来说道:“这么快就到了?咱快上岸啊。”

    欢喜坨压低了声音:“上个屁的岸啊,你再仔细瞅瞅,这些人我看就是心怀鬼胎的样子。”

    翘嘴白听完这话,再次凑近窗户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怎么调哨了?他是福九的手下啊,按道理王老大的地盘不归他巡防啊?”

    等到翘嘴白将周边的情况彻底看清楚之后,脸色不禁开始发白:“王老大呢?他在哪儿?”

    “王老大已经上岸了,让咱们在船上等他,说他办完了事再派人叫我们下船。”顺子在一边插话道。

    欢喜坨突然插了一句嘴:“这个福九是谁?”

    “他也是邱老杆的拜把子兄弟,宗族里有不少的哥兄老弟是鱼帮的帮丁,势利不在王老大之下,不过这小子不太地道,邱老杆也对他提防三分,但他的本家在洪泽湖里算是人多势众的一枝,平常横行霸道惯了,和王老大不太对付。邱老杆也是利用了这一点,打一下摸一下的,让两边互掐着。”翘嘴白几句话就把福九的底细说了个清楚。

    欢喜坨的心开始更加沉到了谷底,仅有的那一点侥幸心理也彻底被打破。船舱外边鱼帮的帮丁这样如临大敌防着自己有可能是对漕帮来的远客有所戒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江湖险恶,多个心眼很正常,但如果背后指使他们的人是邱老杆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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