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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江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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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刘撮毛收起口供,揣进了怀里,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茶,起身往外走去,临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叮嘱了一句:“老爷子发话了,秘密窟那个买卖别干了,你现在不比从前了,不差那仨瓜俩枣的。”

    看着刘撮毛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徐三刀狠狠的啐了一口:“扒下这身官皮,你他娘球都不是,让老子把买卖关张,你们他娘的孝敬银子咋不少收一毫一厘,一群喂不饱的狗。”

    六子跪在地上,一直不敢开腔,也不敢动弹。骂完了刘撮毛之后,徐三刀才放缓了语气:“起来吧。”

    六子如蒙大赦,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徐三刀语气一转:“这事除了我知,就是你那几个人知,我没漏过底,自然就是你们当中有人露了风,你也别委屈,你是挑头的,我不找你找谁。限你三天之内给我挖出这个人来,自己个儿掂量掂量吧。”将刘撮毛的话原样奉送之后,徐三刀迈着八字步出了大厅。

    六子看着徐三刀的背影消失之后,狠狠的啐了一口:“你他娘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好处你拿,黑锅老子背,拼死拼活还落不到个好,什么玩意。”

    背着徐三刀骂归骂,六子心里却清楚得很,不把这个隐藏的祸患找出来,别说徐三刀饶不过他,刘撮毛也不可能让他好过,实在是秘密窟这种买卖一旦见光,粘上官司的人必死无疑,依徐三刀这些幕后人等的心机和狠辣手段,丢卒保帅甚至灭口的事又不是没干过,所以,必须得抢在期限到来之前将漏风的人给找到,将这个隐患彻底解除掉,自己才能安然无恙。想到这里,他片刻不敢耽误,赶紧连轴转的开始明察暗访,首先当然是从自己下面的人开始,挨个的细审,然后安排一些小兄弟各处去混茶馆、包打听,希望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来。就这么一折腾,一半天的功夫就过去了,可还是没半点头绪,感觉自己像个没头苍蝇似得,东撞一下啊,西碰一下,脑子里面稠成了一锅浆糊,脑仁生疼,恨不得要炸开似得。

    六子高一脚低一脚的漫步在大街上,时已过午,日头耀眼,游魂似的正逛荡着,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巴掌:“六子,你干嘛呢?失魂落魄的样子,什么事把你愁成这样?”

    六子一激灵,抬头看时,四毛正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第四四章 待宰肥羊6() 
“哦,没啥事,没啥事……”六子随口敷衍道。虽然现在四毛是徐三刀的红人,但真正机密的大事还没到不避嫌疑的程度,换句话来说,徐三刀依然对四毛有着戒备,所以,有些话没徐三刀点头,六子打死也不敢给四毛透露。

    “不对,我会看相,你印堂发黑,碰到劫难了,正在过关,而且搞不好是生死关……”四毛一句话将六子雷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你真能看相?”

    四毛嘿嘿笑着:“蒙你的,开个玩笑,我会看个球啊,你还真信啊。”

    六子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我现在心里烦着呢,你就别给我添乱了。”说着话,转身就要走。

    “慢着…。”四毛拦住了六子:“你要真是遇到难事想看相卜卦,我倒是知道有个道行高深的人,前些日子我有个家传的玉佩给丢了,到处找不到,给我急得啊,那可是我娘留给我以后娶媳妇用的,可这大海捞针,又没任何线索,到哪找去啊。后来我听人说沔口新近来了个游方的道士,算卦扶乩,灵验如神,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念头去扶了个虬,你猜怎么着?”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

    六子一听到大海捞针这四个字,如同被一记重锤敲在了心坎上,自忖道:“是啊,这世上最管不住的就是别人的悠悠之口,要在沔口这个人多嘴杂、鱼龙混杂的地方挖出这么个漏口风的人出来,又没有任何线索和头绪,不就是像大海捞针一般吗?”想到这里,便开始上心了,急忙问道:“怎么着了?”

    “那扶乩道士能神仙附体,在沙上面写出字来,结果神仙给我赐下了一首诗,叫什么有眼无珠腹内空,荷花出水喜相逢;梧桐叶落叹离别,恩爱夫妻不到冬。我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说的都他娘什么玩意啊?”

    “这像是首诗啊,肯定藏得有玄机吧?”六子开始被带进了情境之中,插嘴问道。

    四毛频频点头:“要不怎么说三哥器重你呢,比我四毛的脑子好使多了,一猜就中。”

    六子一听,面有得色,脸上跟飞了金似得,立刻觉得交情平平的四毛一下子变得亲近了不少。

    “那扶乩的道士说的和你一模一样,他还点拨我说这是首猜谜诗,谜底就是我丢玉佩的位置,破了这个谜底,玉佩自然就找到了。给我愁的啊,我哪懂这玩意儿啊,没办法,只能去求私塾里教书的先生,破费了一坛子好酒外加半斤猪头肉,终于求到了谜底,原来谜底是竹夫人。”(竹夫人,又称竹几、竹夹膝,用竹篾编成,圆柱形,中空,有洞,可以通风,夏天睡时可抱着取凉,冬天则不再使用而束之高阁,在江南一带百姓家中很常见,宋代诗人黄庭坚以为它不配称作夫人,就名之为青奴,后又叫它竹奴)

    六子一拍大腿:“哎,你别说,还真对啊,这劳什子玩意可不就是有眼无珠腹中空,夏天当老婆似的抱着睡,天气转凉就搁起来,恩爱夫妻不到冬。不过这谜底和你的玉佩有啥子关系啊?”

    “才夸奖过你的,怎么转眼就犯糊涂?我有天睡觉的时候拿着玉佩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结果玉佩从窟窿里掉进竹夫人肚子里了,第二天起床出门我就把这茬给忘了。碰巧那天一场秋雨,天气一下转凉,我娘就把床上夏天的一套铺盖带竹夫人全用布套子给笼了起来,捆到阁楼上,给我换了冷天的铺盖,我从阁楼上翻到竹夫人的时候,那玉佩就卡在里面,我娘眼神不好,换铺盖的时候根本看不见,我也想不到鬼使神差的有这么一出啊,当然就找不到了,要不是神仙指点,只怕明年夏天我才能发现,你说是不是蹊跷?”

    “真有这么回事?巧巧爹遇到巧巧妈,生了个巧巧,这也太邪乎了点吧?”六子听四毛讲的绘声绘色,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其实已经有点入巷了。

    四毛神秘的四处看了看,食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表情十分严肃,没有一丁点平常嬉皮笑脸的样子:“实话告诉你,以前我四毛从来都是不敬神佛,敢骂鬼神,可经过这件事后,我就再也不敢了。俗话说得好,遇事神药两解,两头不耽误,还有,你是没见过那个道士,看着邋里邋遢,其貌不扬,可算卦扶乩灵着咧,而且每天只算几卦,多一卦都不算,任你多少银子也从不破例,再没有头绪的事到了他那里,就能得遇神仙指引,你还担心个屁啊。”

    六子立刻被唬住了,表情跟着也严肃起来,嘴里念叨着:“神药两解,两头不耽误,对着咧,四毛,我请你喝酒,麻烦你带我去找一找那个道士呗?”

    四毛很激愤的一挥手:“屁大点事,请什么酒啊,瞧不起我是不是?为了兄弟两肋插刀都是应当应分的,走,我现在就带你去。”

    两人一路穿街过巷,不多会就到了临江的一处码头,远远就看见一个老道士挨着棵大槐树席地而坐,正闭目养神,一身邋里邋遢的道袍上泛着星星点点的油印子,两道半截眉耷拉着。四毛一碰六子的膀子,悄声说道:“就是他,今儿个运气好,他还没出摊,能抢头柱香,咱们快走。”

    六子迟疑着:“这道士怎么穿得像个丐花子似得,哪有半点高人的模样啊?”

    四毛数落道:“你外行了不是,不靠衣裳撑门面才是有真本事的人,前朝的朱皇帝不就是个要饭的出身?”

    六子心里一想也对啊,人不可貌相的例子多了去了。随即跟着四毛一起紧赶慢赶的凑到了老道士近前,看热闹就是人的一大爱好,尤其是大路朝天的地方,只要有两三个人那么一杵,走过路过的必然会多看那么一两眼,如果再有点稀奇古怪的动静,必然就会有人打围。四毛和六子在道士面前一站,三三两两的就有人开始探头探脑了。那道士估计也是听声知道有人来了,随即微微睁开了一对老鼠眼睛,盯着四毛和六子看了一眼,贼光一闪,然后不慌不忙的从身旁的小包袱里掏出一卷布,从容不迫的展开,平铺在面前的地上,又随手捡了几个小石子,四个角各押了一个,最后慢腾腾的摸出一个砚台、一管狼毫笔和一沓空白的纸条,放到了触手可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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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 待宰肥羊7() 
四毛和六子凝神看去,他面前的布卷上写着“直言不隐,概不奉承”八个大字,底下是一行小楷“每日六卦,先到先得,晚来无缘,千金不算,有卜不中,分文不取”。

    过了不大会儿功夫,渐渐的行人开始打了围,老道觉得火候已到,这才从容不迫的开了口、卖起了生意经:“千峰顶上一间屋,老道半间云半间。夜晚云随风雨去,到头不似老道闲。老道无名,本在仙山之中逍遥快活,不该动了恻隐之心,体念尘俗中人沉沦苦海,一路云游,一路搭救有缘人。不为金银,老道餐风露宿,要那些俗物何用?今日途径贵宝地,专程只为送相,分文不取,毫厘不要。老道可有几种人不送,聋子不送,哑巴不送,不孝父母不送。要送的是读书识字明情知理的人,或是不认字,久闯外面、通达人情的人。可是多了不送,只送六位,哪位愿意相,哪位伸手接我的纸条,接着了亦不用欢喜,接不着亦别烦恼,接着了就有一相。”说着话,他就从那沓纸中抽了六张出来,隔空递了出去。四毛和六子站的是正当间的位置,六子一伸手就抓到了一张纸条,四毛则没有伸手。其他有听说白相面不要钱,愿意占小便宜的人也不少,放抢了似得,将这些条子抢了个精光。

    紧接着,老道让抢到条子的人在他面前一一挨近了站着,他左手攥着抢剩下的纸条,右手拿起了那只狼毫笔,蘸了蘸墨,然后从第一个人手上拿过了那张白条,手掌背向外,右手悬空刷刷的写了几个字,写字的时候因为背靠大树,遮得又很严实,打围的人只看到他在写字,但写的什么却看不到,写完之后,老道问第一个人:“敢问你兄弟几位?说给大家伙听听,待会再看老道算得准不准,大家伙也好做个见证。”

    “我哥四个。”为首的人一身农夫打扮,样子憨厚。

    “这第一个我相对了,白纸黑字都写在上面了。”说完,并没有亮出来,而是换了一张纸,刷刷的又写下了几个字,写完后问第二个人:“你是哥几个?”

    那人回答道:“我哥两个。”

    “这个也对了,我现在算第三位的。”说着话,换了张纸,刷刷的又开始写。以此类推的先写后问,将包括六子在内人写了个遍,也问了个遍,问完最后一个人之后,老道开口说道:“这就是相面吗?这是送相,要真相面,不能这样简单,讲究相人老、中、少三步大运。哪年妨父母?哪年克妻?什么年立子?士农工商当入哪一行?是当人中领袖、是给人扛活?哪年不好?哪年发达?得谁的好处?受谁的害处?遇到什么劫数?如何破眼前的灾星?由小到老说全了,那才叫相面。今天在这相一面得多少钱啊?若按着老道的润格,无缘者千金不算,有缘者分文不取。啥叫有缘啊?这六位接了我的条子那就叫有缘,该着你们命中注定今时今日在此地遇着老道我点破你们的天机,省了你们多走许多的弯路。就这一项,每位两个大子儿值不值?有人可就说了,这邋遢道人睁眼说瞎话,刚说不要钱,怎么转过脸就变卦?各位可听清楚了,算是不要钱,可给您消灾解难、点拨您怎么破得要钱。收您两个大子儿,我待会先开这些个纸条子,算错了,我如数奉还。算对了,不愿意老道接着点拨的,我也如数奉还。算对了,也破得有道理的,还想求着老道我扶乩祈福单聊的,咱换地方详谈,不过规矩说在前头,这单聊的,每天可只能有一位,祖师爷爷立过规矩,每天过了这个数,老道就得减阳寿、遭天谴。也有人说了,多出钱行不?不行,那就不是钱的事。话说三遍是闲言,相金先惠,各位拭目以待,老道要揭盖子了。”四毛注意到,在说这些话的过程中,场子里的人都听得聚精会神,而老道则看似漫不经心的拿着笔在手上写了点什么,但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听他说话上,这个细节反而没人关注。

    老道这一番话正如江湖春典里说的“拴马桩”一般,将所有人牢牢的定在了场子里,迈不开步,聚精会神的等着老道打开纸条,而加上六子在内的六个人则乖乖的开始掏银子,放到了老道面前,没一个打退堂鼓的。

    看看银子收齐,老道慢条斯理的松开紧握着的那卷纸条,把一张没有写字的字条随手一扔,下面摞着的都是白纸黑字的纸条,然后对第一个人说:“劳您驾,有刚来的人没听到您哥几个,您当着大伙的面再告诉老道一遍,您是兄弟几个?”

    “我哥四个。”为首的农夫又答应了一次,道士将手中的纸条当众展开,从左到右转了一圈,所有人都啧啧称奇,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兄弟四个”几个字。接下来,老道依样画葫芦,剩下的五个人一个个核对了一遍,竟然无一算错,引来众人一阵阵的惊叹声。

    六子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银子,足足有五两重,不由分说先往道士手中一塞,然后说道:“道长,我就是您今天的那个有缘人,待会请您务必赏光,我给您摆一桌素席,今天说破大天去,我也得和您单聊,谁都不许和我抢,吃饱喝足,请您无论如何帮我扶乩解难。”

    听到这里,四毛不禁嘴角微翘,人群外边一闪而过一个人,正是马庆虎,和四毛照了个面,看了一眼四毛,一句话没说,便匆匆离去。

    扶乩实际是古人创立的一种天人沟通术,有些人可能知之不祥,但有一阵子在学校中流行的笔仙游戏应该知道的人很多,笔仙游戏其实就脱胎于此,只是扶乩要复杂一些。首先要准备一个装满细沙或者白面的沙盘,其次是需要两个丁字形连接、木质的乩笔插在一个筲箕上,也有的地区是用一个竹圈或木圈代替。举行过仪式和完成心理暗示之后,扶乩人拿着乩笔就会在沙盘上有意或者无意的划出字、线条、符号来,也有可能就是完全看不懂的痕迹,然后这些东西就是神仙附体后留下的预言,帮助凡人消灾避祸、未卜先知。(仪式略去五百字,奉劝读者别试,科学已经证明扶乩也好,笔仙也罢,都是心理暗示的游戏,跟神仙附体没半毛钱关系,有些心理暗示能力强、承受力弱的搞不好会被整成神经病,不作不死是真理。)

第四六章 待宰肥羊8() 
(感谢浪漫滴天空、炽热小冰块L、书友120312001651595、hdfccl_ghos、我是冬儿宝贝。。。。。。。不一一具名了,感谢,感谢,非常感谢。)

    扶乩最早闻于东晋,而首先见诸典籍记载的也是东晋末年的刘敬叔所著的《异苑》一书。东晋哀帝年间,江东一带天师道(道教早期的分支)盛行,时任文职军官的许谧(后来被尊奉为道教上清派第三代祖师)与号称能够通神的杨羲(后来被尊奉为洞灵显化至德真人)都笃信天师道,因为志同道合,便开始联手共同创业,他们在京都建业(今南京)设立乩坛,许谧为坛主,杨羲为乩手兼纪录人,通过请神、通神、扶乩这一系列流程,鼓捣出了《上清真经》三十一卷这本书,至北周武帝天和年间时,又有一位叫王灵期的道士继承了先辈们未尽的事业,复制了两位祖师爷的套路,通过扶乩增补了《上清真经》到一百八十六卷,从而形成了道教上清派的基本教科书。

    上清派到随唐时期曾盛极一时,最终与天师道逐渐融合,到明朝早期发展成为正一道,而中国道教两大名门正派之一就是正一道,照此逻辑推理,正一道是道教派别的重要组成部分,《上清真经》又是正一道的理论源泉,而《上清真经》是通过扶乩术由神仙传授的(真实与否在此不评价),所以得出结论如下,扶乩是道家发展历史上的里程碑事件。

    扶乩到了清代,更是达到了一时之盛,已经开始走下了神坛,上至达官贵族士大夫,下至升斗小民愚夫愚妇,有许多热衷此道的发烧友,也发生了很多的趣事。例如清康熙年间戊辰会试,有举子想请神仙帮忙作弊,于是拜坛求乩仙,乩仙很干脆,直接写下了‘不知’这两个字。举子估摸着是自己不虔诚,于是磕头祷告后跟神仙讲道理:“您是神仙,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典籍原文:岂有神仙而不知之理?)碰巧这个乩仙大概脾气不太好,换了大号的字写下:“不知不知又不知”。围观的人大笑起来,觉得这个神仙有性格很诚实,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没有不懂装懂。后来才知道这一科考题碰巧就叫”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于是那些围观者和听说此事的人纷纷加入到扶乩术的粉丝大军中来了,此时此刻,六子正在朝着这条路上飞奔。

    在六子家里正在扶乩的老道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手上掌着的乩笔如鬼画桃符一般,顷刻间就写满了一沙盘,六子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那些字,有些看得懂,有些太潦草又看不懂,很想开口问,可看到老道一脸神叨叨的表情,怕惊扰了神仙,又不敢开口了。四毛则站在一边始终面带着微笑,一言不发。

    老道士停下了乩笔之后,突然一声大叫,仰天跌倒在地,双目紧闭,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六子急得正要去扶,四毛一把拉住他:“别动,神仙还没走,凡人可不能碰,神仙走了,道长自己就能醒了。”六子立刻吓得不敢动弹了。

    六子家的地上因为秋凉潮湿的缘故,泥巴合着土,老道士躺了片刻就躺不住了,寒气和湿气直往骨头缝里钻,一骨碌爬了起来,不经意的斜了四毛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冲着临时摆设的香案,恭恭敬敬的又是上香又是跪拜,唬得六子忙不迭的普通也跪倒了地上,跟着望空气磕头。

    道士参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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