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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宋史-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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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神宗可以混乱,他身在封建体制内,尤其是活在宋朝中叶,相对平静的时代里,基本上不会知道,历代国家灭亡,原因尽管更自不同,但都有个大的共同点——官僚腐败。

也就是士大夫阶层腐败。

身处国家的头、尾两端的皇帝和百姓,他们中皇帝是绝对不想改朝换代的,百姓们有口饭吃,也没有脑子一热就杀人放火造反起义的。从宏观角度来说,坏事就坏在继续变坏,最后集体腐烂的贪官污吏身上。

所以身为士大夫代表的文彦博,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来他们天生就是当官,天生就高高在上的话来。

于是作为现代人的我们,就没有资格混乱了。千年之间,宋、元、明、清四个朝代里有无数的官方人士厌恶王安石,批判熙宁变法,他们有理由这样骂。

因为人家是士大夫。

如果身为新中国,宪法规定了公民平等,官职不世袭的现代人,还动不动就说司马光是对的,王安石是错的,文彦博英明,宋神宗糊涂等等等等言论……请出门之后上街随便左右转,找到和路面平高的铁盖子,揭开,跳进去。

醒醒神。

第十四章 东明县事件

一个多月之后,大概是宋熙宁四年五月间,发生了一件事,让宋神宗、王安石都惊醒了一下。那就是著名的东明县事件。

这件事很乱,在官方就形成了两种截然相反的事发原因,也就是到底是谁做了什么,把这件事给闹出来了。现在我们综合一下,先从双方公认的开头部分说起。

话说五月间的某个早晨,阳光明媚,春风拂面,远处的花也开了,草也绿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开封城的城门在清晨时打开了,突然间生意兴隆,涌进来1000多个人。

这些人直奔市长办公室——开封府大衙。可惜这时包拯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工作习惯早已恢复成原样,这些人被两扇厚重冰冷的大门挡在外面,只能小心翼翼地把来的原因报告给门房。

他们是开封府辖区内的东明县居民,因为免役法让他们活不下去了,才来告状。

暂停,事发到这里,应该说一切都在控制范围之内。国家的政策法令在实行中出现问题了,老百姓有些不理解,他们不管是来告状,还是来请教,用的办法找的部门都非常正确。

开封府尹,东京市长,这就是他的职责。

就算他是新法的反对派,不想、也不能对免役法的对错做出合理的解释,他至少有责任把局势稳定住,让这1000多人在开封府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老实呆着,然后请示上级怎样处理。

他不,他选择的做法真的很牛。开封府那天大门紧闭,放出话去,三个字“不受理”。你们去找负责新法的人吧。

这是事发之后的第一个大转折点。事隔一千多年了,没有书面证据留下来,我们不好胡乱猜测,是不是有什么人在里边推波助澜,出了些高明的点子,这些老百姓离开开封府之后,第一时间冲进了(突入)王安石的私宅。

写匿名检举信的见过,到政府办公楼前静坐示威的见过,有谁见过在太平年月里,1000多个老百姓冲进总理家里去的吗?

这事就发生在公元1071年的宋朝里。

那天王安石还没有上朝,出了这样的事,可以肯定地说,王安石虽然贵为首相,但他家里绝对没有能随时对抗1000多人的机动力量,这时他选择的不是逃跑,而是亲自站了出来。

他向这些人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这么闹是为什么。乡民们回答,免役法实行到他们县里,他们的户口等级变了。

本来是第五等的穷苦农民,全都变成了第三等的富户。这样他们所要交的钱,就变成了一个天文数字。根本就交不起,要逼死人了!

王安石很震惊,相信那天早晨,他刚刚听到这回答的一瞬间,能气得咬牙切齿,但也怕得浑身冰冷。很简单,东明县就在开封城边,在这个距离里,新法的实施都有人敢做手脚,想想九州之大,中国之广,离开了皇帝和他本人的视线,他的新法会被扭曲成什么样子?

那天他稳住神,告诉乡民们,这件事“相府不知”,但很快就会着手调查。接着他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们来,东明县的知县知道吗?

这是个原则问题,东明县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是谁改了户级先不说,这么多人上访,县官至少得先期通报上级。

可回答是,县官不知道。这就比较郁闷了,让身为首长的王安石怎么发力呢?民众自发行为,1000多个,就算有什么罪名,大家分一下,还剩下什么?

王安石清楚,他必须得离开家,去上朝了。官场经验告诉他,这件事肯定已经轰动整个开封都城,消息瞬间就会传进皇宫里,在那里,才是他真正的战场。

他告诉这些乡民,事情还是要走法律程序,去找开封府的上一级单位御史台,让那里受理追查。这件事就从这里形成了两个版本,分为王安石版,以及御史台版。

当时的御史中丞名叫杨绘,他的做法比开封府还要帅,面对捧着状纸的乡民,他直接声明本衙门只受理官员纠纷,你们这些平头百姓根本不够资格让我们操心。立即散了!这回乡民们很听话,都走了。可是人走了之后,杨绘才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他立即派出大批手下,去调查到底怎么回事。很快调查结果出来了,是因为王安石的手下,不根据官府原有的户籍账本去划分等级,私自先划分好了,直接分配到下面县里去执行。才造成了东明县里下五等变成上三等的闹剧。

所以结论得出,新法集团完全是瞎胡闹,并且存心恶毒,变着法儿的剥削小民。必须及早废除,才能恢复天朝上国的祥和秩序!

可是王安石那边很快也有了自己的说法。东明县的县官名叫贾藩,查履历他是现枢密使文彦博大人的前部属,是他擅自修改了东明县里户籍等级。要强调的有三点,第一,他不是变法派,一直是反对派;第二,他这么做是不是有人指使,比如说德高望重的文彦博大人,可没谁敢这么说;第三,他现在已经逃离职守,从东明县逃进了东京城。可在哪里,就是搜不到。

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不了了之了。从来没有谁去分辨这两个版本谁对谁错,并不是说分辨不出,而是没有必要。

在一千多年前,宋神宗不会去分辨的。已经够闹的了,何况这只是个个案,为了缓和矛盾,让新法尽量快、平衡地推行,根本没必要把事搞大,你死我活。

在一千多年以后,我们也没必要去分清楚是谁在说谎,我啰唆这么一大堆,一来是历史上发生了这件事,二来也是让大家能清楚地看到,当年在皇帝的眼皮底下,关于新法的推行,都有人敢耍花样。

时间终于进入了宋熙宁五年(公元1072年),在这一年里,王安石变法的真实目的,之前所有举措的核心内容,终于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

为什么他的步调走得那样急,为什么不先把“吏治”等前期工作做足,都有了答案——战争、吐蕃、西夏、辽国。

这个问题表面上可以用熙宁变法的另一个常见词“富国强兵”来概括,但太不准确了。细想一下,富国与强兵有统一性吗?根本没有,甚至正好相反。

世界历史证明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越穷的国家,战斗力反而越强,一旦国家富裕了,百姓们有钱了,战斗力反而直线下降。

至少这一点,在冷兵器时代绝对是真理。例子非常多,比如古罗马帝国毁于蛮族,西晋时五胡乱中原,还有这时活生生的北宋灭亡记,以及灭掉北宋的金国在更野蛮更落后的蒙古人面前死得有多惨。

所以这个“富国强兵”,只是个便于宣传的口号而已,根本与事实联系不起来。王安石变法的真实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迅速地筹集军费。

只此一个目的,别无其他。

这个结论我想会让很多人不爽,因为在此之前,几乎所有的史书,尤其是近现代的著作里,都把改革的目的与王安石、宋神宗的个人追求,心性表现结合起来谈。比如他们是爱国爱民的,是有远大理想的,甚至是走在时代的前面,要改造行将腐朽的宋帝国而努力的罕见圣贤。

这些,在我看来,只有一句话的回答——没有深究。

仔细研究变法的前因后果,会发现一个事实。宋神宗、王安石肯定是炙烈地热爱着自己的国家,以振兴华夏为己任,尤其是宋神宗,他的目的是想让国家富强,打垮西夏,收复燕云,威服辽国,恢复汉唐时代的辉煌。这是超越了宋太祖赵匡胤、太宗赵光义终生成就的伟大抱负。

只是实现的步骤过程,绝不是人们平时所想像的那样充满了传统意义上的仁爱道德,他们所选择的振兴之路非常凶险,是一个速成之法。而这个法,是一把可怕的双刃剑,从始至终,如果想成功的话,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

首先一步,就要把军队战争所需要的钱准备充足。现在我们就看一下,是怎样得出的这个结论——“变法=军费”之谜。

研究王安石变法,一般来说,历代有两种层次。第一,就事论事。这是根据王安石新法的每条逐个细想,与旧法相对照,再结合宋朝当时国情,来分析出他是错是对,是先进还是蛮干。

基本这种分析,最多只能得出来宋朝当时必须要变法,不管有没有王安石,神宗都得变。只是有了王安石,变得更彻底、更矛盾、更惨烈而已。

所以,从立意上说,王安石是绝对对的;可是从细节上说,司马光等人也有道理。这就是历代最常见的一种论调查。

第二个层次,就是跳到历史的天空中去,结合历代史实知识,来分析王安石新法是他独创的吗?如果不是,前人实行过程中的效果怎样?

这种分析法出现,王安石的高大形象就会萎缩不少。因为查历史书就会清楚,他的新法极少有是他独创的,比如青苗法。总有人强调,这是他在做底层官员时,在某地实行过,效果非常好,才在全国推广的。不,不是这样。

青苗法起源于唐朝中后叶,唐朝中央政权被各路藩镇分割,除了军队数量不足外,更悲惨的是没钱。青苗法就在那时出现,其主要目的就是为皇帝创收。

什么救民不救民的,皇帝都快饿死了,还谈什么老百姓。

再比如均输法,它最早出现在汉武帝时期。由桑弘羊这位在近期宋史里频频出现,每次都和王安石挂钩,被反对派骂得狗血淋头。其实也该骂,均输法都是汉武帝与匈奴掐架掐得最狠,搞得军费飞腾,国库见底时搞的国家紧急状态法令。

前后一共搞了两次,国内矛盾激烈程度比这时的宋史只高不低,可真的帮助汉武帝度过了难关。再比如方田均税法、保甲法、保马法等其他法令,也能在各代史书中找到实施过的根据。于是结论出现,王安石的学识绝不是通常意义上所说的超逸绝伦,冠盖当时。

他最多只是个传道者,往好里说是集古人之大成,刻薄些相当于文贼,偷窃古人成法,而且是效果不佳名声不好的各种法,真是脑子短路,难怪把宋朝搞得官场混乱、党争剧烈、外交僵化、经济崩溃,直至几十年后亡国……

持这种理论的主要有后来南宋的开国皇帝赵构,以及后来历朝历代的士大夫阶级,也就是国家的官方认知。

但这就够了吗?除此两层认识之外,就没有别的疑问存在了吗?比如说,王安石、宋神宗就算再白痴,他们作为当事人,总会知道这些法令在当时朝代里的成绩吧?

有那样的前科,怎么还会玩命的推行,不遗余力,不留余地,拿自己的国家猴耍,不耍死不罢休?

很显然他们都清楚,那么还这样做了下来,就一定有他们的用意。这就必须得有第三个层次的答案才能解释得清。

即“军费”说。

得出这个结论,首先要站在前两层认识的肩膀上,了解了第一层中宋朝当时的现状,再结合第二层里分析出的明知新法有弊,却知难而进的行为,再当一回事后诸葛亮,参照之后宋朝七八年间发生的事情,才会得出“军费”说的结论。

而它的萌芽,却种在宋神宗刚刚登基的时候。

我们回忆,他上台之后曾经第一时间“求言”,让大家针对国事敞开了说。就在当时众多顶级大佬们的发言里,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曾经也写过一篇奏章,这篇奏章和这个人在这之前什么都不是,而之后,他成了北宋史上一段最有争议,也最为辉煌的军事传奇。

有一个疑问,一直以来,提起宋朝的军人,如果要排名的话,三百年间第一人没有任何争议,是岳飞。具体到北宋,有人说是潘美,有人说是狄青。

说潘美,那是从战绩上讲,平南汉灭南唐,攻燕云战辽国,潘美是宋初时汉人最强的将军,这无可争议。远比“模范军人”曹彬强万倍;说是狄青,公平地讲,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悲悯苍凉的无奈情结。

自古英雄多悲剧,狄青的一生太不公平了。

但是事实上,北宋还有一个人,他的战绩堪与潘美媲美,相比绝不逊色,甚至尤有过之。而他的悲情之处更远在狄青之上。狄青千年传诵,而这个人始终处在争议的漩涡里,被历代的写史、传史的士大夫阶层有选择地忘记。

他的名字叫王韶。

王韶,字子纯,江州德安人。他首先是一个文人,走的是一条正统之路。考中了进士,当上了一个小官,分配在新安县任主簿,后调到建昌军当司理参军。

他很求上进,任期中参加了制科试,可惜这一次他落榜了。就在这时,他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决定,堪称官场不着调行为的经典。

他弃官不做,出去旅游了。而且看他选择的路线,就知道他肯定是脑筋秀斗无可救药了。身为长江边上的南方人,他居然跑到了陕西去。当时很多人都在猜想,这是不是考试不中升官不成之后心理变态,虐待自己找平衡?

十多年之后,那些人目瞪口呆,他们亲身印证了一句成语——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王韶在国家西北边疆上一个人游荡,时刻关注着吐蕃、西夏、羌等《〃文〃》异族的《〃人〃》动态,这是《〃书〃》命运的《〃屋〃》安排,当宋朝换上了一位年轻气盛志向远大的皇帝宋神宗时,西北边疆上也恰巧局势动荡,酝酿着一场即将重新洗牌,确立谁大谁小的风暴。

在这时,王韶把他观察到的情况,写成了一封奏章,呈交给了宋神宗。这封奏章名叫《平戎策》,它在历史中的地位相当高,有人说和诸葛亮的《隆中对》差不多。三国时孔明先生未出茅庐而三分天下,王韶当时游离于官场之外,却把国际大事看得清楚明白,两者的身份,事情的难度都很像。

再看意义,《隆中对》确立了蜀汉的发展方向,占荆州夺四川,出宛、洛得天下。算得非常准,只是最后一环上关羽坏事,让这篇文章有了小瑕疵。而王韶的《平戎策》规定了宋朝在神宗年间的发展方向,其运作意义直接影响到后来哲宗、徽宗,几十年间宋朝每一位男性皇帝都把它当作金科玉律来奉行。

不管王韶本人的待遇怎样,他指出的战争方向,一直都在进行中,哪怕是在北宋灭亡的前夕。在这个意义上,《平戎策》改变了宋朝乃至全体汉人的命运,它的意义又怎么能是内战性质的《隆中对》所能比?

但说来说去,它就是不被承认的。充其量,人们把它和五代十一国里,后周世宗皇帝柴荣时期的枢密使王朴所写的《平边策》相提并论。

只是局部的一点小分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问为什么,也简单,在宋史里不只是王韶一个人,王安石身边所有人,只要和新政粘边儿,就都是小人、卑鄙、阴险、生事的代名词。

好了,下面我们用自己的眼睛看一下,《平戎策》里到底写了些什么。

《平戎策》共分三篇,它论述的主题根源于一个现状——河湟部吐蕃的分裂。

河湟吐蕃的赞普唃斯啰生前和两个儿子失和,磨毡角和瞎毡分别出走宗哥城、龛谷,吐蕃实力大损。唃斯啰本人在宋英宗治平二年(公元1065年)病死后,局面乱上加乱。

继任的是他的第三个儿子董毡。

董毡只拥有黄河以北的河湟之地,是一个相当勉强的赞普,他无力收服两个分裂出去的哥哥,要等到大哥磨毡角死后,才能把其部属收编。至于二哥瞎毡,他没任何办法,瞎毡死后,其子木征彻底独立,占据河湟两部中的河州(今甘肃临夏东北)。

这就造成了一个可怕的局面。分裂后的吐蕃一盘散沙,对于宋朝来说,它不仅不再是一面抵挡西夏南进的屏障,一支牵制李元昊子孙的力量,而是一个祸胎。

王韶在《平戎策》里说,欲取西夏,必先复河、湟。我方抢先得到河湟,西夏人就有腹背受敌之忧。这是利;如果让西夏人先得到河湟,后果不堪设想。

那时党项骑兵没有了后顾之忧,向宋朝发兵的力度会比李元昊时期更强。秦、渭两地首当其冲,兰、会两州先被割断,古渭境陷入瘫痪。这就造成了以前范仲淹、韩琦、狄青等人都不曾面对过的恶劣形势。

仁宗时期,李元昊哪怕打穿了陕西路,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继续进兵,挺进宋朝腹地。这看似一条光明大道,可那会激起宋朝人陷入死地之后的剧烈反抗,除非李元昊能一战定中原,不然他得不到什么具体好处。

可这时就不同了,西夏人得到了河湟,他们可以向西南方发展,在秦州以西的重镇武胜位置建立堡垒,那时随时可以发兵侵袭洮、河两地,宋朝的陇、蜀等州郡都在攻击范围之内。

那时宋朝怎么办?

等于面临了一大片新战场。如果发兵去救,陕西方面的兵力、开封附近的兵力都会被分散,那样处处皆备,等于处处松散,等于无备。

党项人随意选哪里进兵,都会让宋朝应接不暇。

局面恶劣到那一步,宋朝基本上就算死梗了。很简单,想抵抗,只有增加军队,增加军队,就要多加粮饷,多加粮饷,宋朝唯一能立于周边各蛮族环绕下还能保持生存的武器——经济,就注定了崩溃!

到时救无所救,从根子上烂掉了……偌大的文明之邦,幅员万里的大宋朝,居然被区区新兴的野蛮小族西夏人搞死,想想都让人恨得撞墙!

而这,都源发于最初始的那一点——是否保得住河湟。

这是后来对王韶的《平戎策》的最大争议。反对派们说,河湟部吐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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