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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到柴房去,等我找族长商量之后再做决定。”老太太气咻咻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有锦绣琉璃两个保镖送她回房。
“走!”金、鲁二人架着米脂的胳膊拖死狗一样拖她。
米脂用牙咬着嘴唇,回头怒视樊世麟,臭小子居然还装模作样,眼睛看向别处,连瞧一眼自己的都不愿意。
“我和王先生有奸情怎么样?我喜欢人家怎么样?谁叫人家长得像高大伟?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不选择高大伟?”
米脂被拖走的时候故意高声说给樊世麟听。
“高大伟?谁是高大伟?哦,我明白了,原来她除了王先生和二哥你之外还有一个奸夫叫高大伟。这女人可真不简单呢?一女伺三夫。古往今来从未有过这样的奇女子。”樊世凤把一条胳膊搭在樊世麟肩上,半个身体靠在樊世麟身上,樊世麟没打一声招呼朝前走了去,樊世凤重心不稳,跌趴在地。
“真是的,走了也不说一声。害得我摔一跤。”
“这是你应有的报应。”樊世麟快速朝自己院里走去。
“臭二哥!”樊世凤看着嚣张离去的二哥,气的在地下狠狠跺了一脚。
“大姐,你看大少奶奶这个事怎么办?”
秦氏无奈的看了周氏一眼。除了摇首就是叹气,除了叹气就是摇首。
周氏一向都听秦氏,她见秦氏自己也没了主见。心里慌得什么似的。
“二位老太太,月娘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差点忘了边上还站着一个好事之徒。
“什么办法?”
“不妨讲出来听听?”
秦氏周氏见月娘说有办法,就像抓了一根救命稻草。
月娘一脸神秘,凑到两人面前:
“我们可以先老太太一步找到族长。用重金买通族长,让他到时候不要对大少奶奶下毒手。”
听了月娘的话,秦氏周氏都没有言语。要知道族长他老人家是老太太的丈夫提拔上去的,族长一直都听老太太的,老太太虽然不是族长,但是却比族长还要族长。
月娘见两位太太对自己的提议没有反应,疑道:
“怎么了?难道这个办法不好吗?”
秦氏周氏纷纷对月娘摇头。
米脂被金、鲁两个纠察拖到柴房,原来柴房在一个乌漆抹黑的角落。
鲁纠察打开一扇挂了一把大铁锁的吱吱嘎嘎的木门,米脂就闻到一股稻草味。
“进去吧!”米脂被黑皮鲁一脚踹在屁股上踢了进去,还好底下是厚厚一层稻草,否则这一跤摔下去至少磕掉两个门牙。
就在这时米脂忽然想起莫愁。
“我的丫鬟呢?快叫我的丫鬟来伺候我。”
“大少奶奶还是将就些吧,你的丫鬟在你回来以前就让老太太关到酒窖去了。”
“真是太过分了,我做的事情干嘛要我的丫鬟来承担,快放了莫愁!”
米脂用脚踢那扇关得紧紧的木门,木门被踢得砰砰直想。凭米脂的身手撂倒金鲁二人小菜一碟,不过米脂已经打定主意要用自虐式方式逼樊世麟现形。她现在正想仰天大喊,让虐待来得再猛烈些吧。
不过奇怪的是以为到了家会被老太太家法伺候的米脂居然没有受一点皮肉之苦,她老人家这么做绝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另有深意。至于究竟是什么深意,米脂实在想不出。
踢了一阵木门,米脂一屁股坐在稻草堆上,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不如烧了这间柴房,好逼樊世麟那个王八蛋现形。
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火烧柴房太危险,说不定自己会被烧伤,万一在脸上留个疤什么的不是很对不起观众。
米脂很快在心里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立马又有一个念头浮了出来,割腕自杀,以此逼小王八蛋现形。想想割腕自杀绝对是个馊主意,要知道这里是古代,万一血流的太多又不能输血,真的翘辫子了怎么办。
米脂想不出办法,伸手胡乱拍打身下的稻草,柴房里的稻草都被她弄乱了,打累之后米脂干脆躺了下来。
“大少奶奶省省吧,老太太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你再怎么着都是没有用的。”外面说话的人不知是金还是鲁。
“放你娘的屁,你个狗奴才别嚣张的太早,就算本小姐立时毙命都会变成厉鬼咬死你。”
“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么凶。”
“金嬷嬷别气,等她死了不就凶不出来了。”
“砰砰砰!”米脂狠踹柴房的木门,踹得金鲁两人心惊肉跳,以为她精神失常,终于住了口不再刺激米脂。
☆、100
米脂想了很多自虐的方法,不过后来全都被她否定了。
还是真爱生命,远离自虐吧。
可有一个办法不妨一试,那就是绝食,等饿的差不多了就吃一点东西,保证不会出人命。
好,从明天开始就实施绝食计划。
樊世麟,臭小子,到时候看你还装B。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会忍心看到我绝食而亡。
想想在现代的时候米脂和樊世麟拍拖十年,十年啊,一个人一生有多少个十年,那是把自己最好的青春年华都交给了那个臭小子。
然而自从穿来之后,小王八蛋居然不待见自己,还装起了B。
这些天米脂冷静的想了想,觉得会不会是一场误会,因为樊世麟和麟麟长得一模一样所以先入为主,把樊府二少爷错认作麟麟。
冷静的想了一回又一回,米脂觉得自己判断失误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他昏迷的时候嘴里叫的是米大哥,他看自己的眼神跟麟麟完全一样,就连他身上的味道也是麟麟的味道。
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十年,一个眼神,一个微妙的肢体动作,甚至一个很细小的表情变化都能把对方认出来。
米脂也曾想过樊世麟不肯现原形可能是为了避嫌,因为她现在是他的大嫂,若是和他结合不是有**之嫌。
可是**又怎样?私奔不就行了吗?天地这么大难道还没有一个可以供两人容身的地方。
小王八蛋,如果这次不能逼你现出原形,我就不姓米。
臭小子,非得老娘搭上一条小命,你才肯现形,我白爱你一场了吗?
米脂越想越气,大吼了一声。
“大少奶奶小点声。大呼小叫把老太太吵醒了,不是讨她老人家的骂吗?”
“给我闭嘴,要你烦个屁!”
“真是好心没好报,提醒她居然还被她骂。”
“你们两个少装蒜,乘我现在被软禁在这里还不快点来报仇?”
“大少奶奶别太狂,老太太已经发下话来了,说要把你送到铁塔去,那是个进去之后再也出不来的地方。”
“是啊。奴才劝大少奶奶安生些吧。如果想狂也等不久的将来到了铁塔之后再狂,那地方还真不是人待的。”
米脂听柴房外面的两个坏人居然在低声窃笑。
只听“砰啪”一记巨响,柴房的木门摇摇欲坠。
“哦哟,她发狠了,会不会把门给拆了?”
“别怕,门上挂着一把这么粗的大锁呢。她踢不开的。”
此人话音刚落,只听“哗啦”一下,木门硬生生被米脂踢出一个洞来。
金鲁两人一看门上的洞全都傻眼了。
“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
“听说是习武之人。”
“啊!”
“我们还是别说她了。小心她从洞里爬出来打我们。”
“大少奶奶,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和鲁大娘会拿给你。”金嬷嬷把脸凑在那个洞口朝里看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金嬷嬷感觉脸上热乎乎的,好像还有两个特别明亮的东西在洞里闪啊闪,定睛一看,那不是一双眼睛吗?金嬷嬷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哎呀。我的娘啊。”
“金嬷嬷怎么了?”
“大少奶奶在洞里看我呢。”
黑皮鲁见金嬷嬷慌了神,忙缓和了语气,和蔼的对柴房里的米脂说:
“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把门都踢坏了?是不是饿了,如果饿了的话我去叫厨房给你弄吃的。”
“我要见我的丫鬟莫愁,你去告诉奶奶,就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丫鬟是无辜的,她凭什么抓人?”
米脂坐在稻草上,伸手捂着脚尖,刚才踢门的时候用力过猛,脚趾甲又很长时间没有剪,所以大脚趾的指甲断了半个,血都出来了。
“大少奶奶还是别难为奴才了,老太太就是不想你和莫愁有联系所以才把你关在柴房,把莫愁关在酒窖,叫老太太放了莫愁她老人家肯定不依。”
“你去找二娘和我婆婆说,让她们给我求情。”
“这——”
“这什么这?你们两个要是再给我作怪,我就真的踢断大锁跑出来,到时候让你们弄个失职的罪名,我看你们怎么向老太太交代?”
“求大少奶奶谅解,我们只不过是当差的,大家都是混口饭吃。”
混口饭吃,是不是还上有老下有小,这种伎俩看多了,反而让人觉得厌烦。
米脂正准备骂金鲁几句发泄一下,听到柴房外面传来周氏的声音。
“哟,这不是二太太吗?您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人我们看得死死的,保证她逃不了。”
米脂忽然觉得从门洞里透进的月光不见了,原来金嬷嬷怕被周氏看到门上的洞所以用身体把它遮住了。
周氏身后跟着百合,百合手上拿着一个食盒,周氏一见金嬷嬷的样子就觉得不对,她干嘛挡在前面不让自己过去。
“你们也别太过分了,怎么说大少奶奶也是主子,还不快把门打开,我给大少奶奶送吃的来了。”
周氏到底还是想着米脂,米脂心下感动,眼圈忍不住红了。
樊世麟你这个王八蛋,枉我跟你还有十年的交情,居然还不如一个才认识十天的人对我好。
“二太太是老太太吩咐我们把门锁上的,况且钥匙还在老太太那里,这回子如果去问她拿钥匙,不是惹她老人家生气吗?”
“你少跟我废话,我现在以樊府二太太的身份叫你开门,你到是开还是不开?”
周氏的声音好威严。
金鲁二人见周氏动怒,方才摸出钥匙开了门。
在门被开启的那一刻明亮的月光像潮水般涌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柴房。
米脂坐在稻草上,正在抠自己的脚丫子,周氏叫百合把蜡烛拿来,见到米脂脱了袜子的脚上有血迹。
周氏心疼的捧着米脂的脚,哽咽道:
“大少奶奶,让你受苦了。”
“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金鲁二人见米脂的脚流血,心想她肯定是踢门的时候弄伤的。
还说有武艺呢,原来只是三脚猫。
“你肚子饿不饿,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周氏打开食盒,里面放着一碗米饭,两样素菜,两样荤菜,一大碗蘑菇汤。
折腾了半宿,米脂早就饿坏了,一阵风卷残云所有的碗都见了底。
“嗯,吃饱了。”
等满足的揉着微凸的肚子,米脂方才想起忘了绝食自虐这回事。
不是想好要这么做的吗,如果不把容颜弄得惨一点,那个小王八蛋会现原形吗?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怪就怪自己胃口太好,一看到好吃的东西两只眼睛就放光。
☆、101
吃饱喝足四仰八叉躺在稻草堆上,米脂原本想熬夜,她只要一熬夜就会有黑眼圈,等明天那个小王八看到自己憔悴不堪的样子就会同情自己、哀怜自己,到时候哈哈,他想不现形都难。
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因为刚才吃的太饱,又加上折腾了一夜,体力消耗太大,没想到一躺下就睡着了。
樊世麟在房间里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边上的小莫都打起了盹。
“小莫,小莫。”连唤了几声,小莫才醒过来。
“二少爷,什么事?”
“现在几点?”
小莫看了眼自鸣钟,说:
“已经凌晨四点了,二少爷快点睡吧,天都快亮了,还不睡明天就没有精神了。”
“你现在出府,给我到青云山去,叫何晴过来。”
“啊?现在?”青云山路途遥远,一去一回至少五个小时。
“对,现在就去,如果饿了的话先去厨房吃点东西再赶路。”
“好吧,我收拾下马上就去。”
“快去快回,路上千万别耽搁,明天上午务必把何晴带来。”樊世麟说的一脸正色,小莫不敢怠慢,去厨房拿了几个烧饼边啃边赶路。
等小莫走了之后樊世麟还不想睡,拿了放在多宝格上的瓶瓶罐罐,不像是替樊世燕调配胭脂水粉的,到像是在做化学实验。
替樊世燕调制化妆品的是另外一套家伙,这套家伙还放在多宝格上。
只见樊世麟拿起一个葫芦形小口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深紫色黏糊糊的液体。液体盛在一只小钵盂里,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瓶子,樊世麟似乎正在挑选。拿起这个放下那个,放下那个又拿起这个,挑了半天。樊世麟还是比较满意那个圆形瓷瓶。
“试试看吧。”
慢慢倾斜圆形瓷瓶,从里面滴了一滴白色透明液到钵盂里。
“看来没问题。”樊世麟输出一口气。
壮着胆子又往钵盂里滴了一滴,这次惨了,一蓬火从钵盂里冒了出来,差点烧到樊世麟的脸。
实验第N次宣告失败,樊世麟把圆形瓷瓶扔到垃圾桶里,骂了一句粗话,显得很失望。
就在樊世麟做实验的时候。仁爱堂的王先生也在做实验。
王先生手上捏着一根黑色的银针。这根银针当初在樊世麒身上测过毒,王先生对照书本上的知识,以及自己的经验,觉得银针上的毒应该是冰山烙铁头蛇的毒。
一看到这种毒,王先生就瘫软了,他的娘也是中这种毒死的。
冰山烙铁头蛇只有南国才有。东国、西国、北国全都没有这种蛇。因为冰山在南国境内,烙铁头蛇正好生活在冰山,其他三个国虽然也有山。但是却没有烙铁头蛇这种蛇。
一想起死去的娘,王先生的眼睛就湿润了。
王先生的娘天香国色,不过却嫁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结果红颜薄命,在王先生还没有长大成年的时候就死了。
一开始娘的死并没有引起王先生的怀疑,不过爹的种种表现让王先生开始猜疑娘的死因。
因此王先生从小立志学医,等十几年之后,瞒着所有人开馆检验娘的尸体。王先生惊讶的发现娘不是病死的,而是中毒而亡。
什么人居然这么歹毒,要害死亲爱的娘。
想来想去,觉得亲生父亲的嫌疑最大。
他虽然很风光,但是心里始终有一根刺,那就是最心爱的人从未给过他真正的爱。这是一个需要爱,但是偏偏又得不到爱的男人,说起来也很可怜。
只是王先生不能够理解父亲,他觉得父亲残忍、阴险、卑鄙,连母亲都杀害,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他的父亲。
一气之下王先生就离家出走了,跑到隆阳府开了间医馆,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就在王先生回忆往事的时候,感觉房顶似乎有人。
“屋顶上是何人?”王先生的听觉非常灵敏,当听到房顶的瓦片“咔”一下断裂的时候,感觉那不是野猫野狗踏碎瓦片发出的声响,而是一个具有一定内力和轻功的人所为。
王先生迅速收起摊在桌子上的一排银针,从窗口一跃而出。
一条黑影以光的速度从房顶滑了下来,房顶刚才真的有人。
只见一道寒光在王先生眼前一闪而过,那是一把软剑发出的光。
“你是什么人?”王先生的身体轻盈的朝后一仰,避开了那道气势汹汹的剑影。
“贱男人,拿命来!”
说话的居然是个女人,难道眼前这个黑衣人是个姑娘。
“你是谁?为什么要行刺我?”
王先生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娇喝,一道比刚才更加凶猛的剑影在月光下一闪,直逼王先生面门。
王先生想要避开,可是剑光居然闪闪烁烁,要不是王先生身手敏捷,及时飞身而上,已经被剑所伤。
“飘雪剑。”黑影刚才使的那一招正是飘雪剑。
“飘雪,难为你还记得飘雪?看剑!”黑影鱼跃而起,皮靴在墙上轻轻一点,身体已经横在半空,像一枚梭子似的,在半空转了一个身,说时迟那时快,等转完身,剑尖已刺入王先生左肩。
“啊!”王先生叫了一声,黑影从王先生左肩拔出软剑,一气呵成再次朝王先生刺去,这次刺了个空,王先生脚下乱舞,倒走着退到后面。
刚好赶来的阿金见到情况危急,奋不顾身扑向王先生。
“公子小心。”阿金原本已经睡下,刚才听到王先生的叫声才跑出来,没想到让他看到刺客正在行刺公子。
“阿金!”王先生不想阿金受伤,用左手把阿金一把推开,寒光冷冽的剑尖再一次刺入王先生身体,然而这次刺到的是左侧胸脯。
“啊!”不知道有没有伤及心脏,王先生失去体力,一下跪在地上。
“贱男人,你的死期到了!”黑影说话的声音清脆悦耳,听声音感觉这应该是一个年轻姑娘。
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做杀手,见王先生受伤倒地,居然还不肯罢休,软剑舞在她手上冰冷绝世,看了让人心生寒意。
就在王先生倒地的刹那,黑影手上的软剑又一次朝王先生刺去。
王先生汗流满面,呼吸似乎出现了困难,只能喘息着勉强支撑起沉重的身躯。
☆、102
“公子!”阿金根本不顾自己的安危,用身躯挡住了黑影刺向王先生的剑。
剑刺在阿金背部,阿金大叫一声,疼的昏死过去。
“阿金!”王先生见阿金生生替他挡了一剑,心疼不已。
这个从小跟随自己的小厮一直忠心耿耿,怎么忍心看着他被人伤害。
“你到底是什么人?”王先生把昏迷的阿金放在地下,问黑影。
“哼哼,我是什么人?我是来要你狗命的人,来送死吧!”
黑影手上的软剑再一次刺向王先生,这次比先前更狠更猛更凶,剑光完全迷花了王先生的眼睛,他看不真切,也就没法出手,况且身上两处剑伤还在流血,特别是左侧胸脯的剑伤,更是疼痛难忍。
“贼人修得胡来,伤了我家公子老爷定不会饶你!”阿金刚从昏迷中醒来就看见黑影把剑刺向王先生。
仁爱堂外面不见一个人影,显得异常安静。
不过就是因为这份安静,才使阿金的叫声显得特别响亮。
一个待在仁爱堂对面一条巷子里睡觉的人伸了一个懒腰。
刚才是谁在叫?
这是一个姑娘,穿一袭蓝灰色衣裙,头发乱糟糟的,她侧身躺在一块木板上,身上盖着一条千疮百孔的被子。
当她侧躺着的时候只看到左半边脸,高挺的鼻梁,小麦色肌肤,大大的眼睛,瓜子脸,觉得这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姑娘。
然而当她坐起来,看到全貌之后发现原来漂亮的左半边脸是迷惑人的,右半边脸上有一坨黑色的东西,看上去像是胎记,不过却比胎记更难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