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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夫成虫-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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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宫娥的衣服混在给新娘子打扮的侍女中来到飘雪闺房,想看新娘子长什么样,结果还是被古灵精怪的冰莹抓了出来。只有一个侍女的头始终低着,而且身材特别高挑,穿在身上的裙子不能盖住脚,露出一双穿皮靴的大脚。哪有侍女穿皮靴的,而且脚还这么大。这个人肯定是混进来的。冰莹也没有马上识破他,跑到院子里抓了一条毛毛虫走到玉千池身后,把毛毛虫放到他的衣服里。玉千池痒的跳了起来,一跳还老高,人们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个宫娥是个男的。此时冰莹就拿着笤帚来打玉千池,玉千池狼狈不堪落荒而逃。

“玉千池。是你?”冰莹清楚的记得这个地方是太庙。进来的时候正好抬头看到门匾上写着的字。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杀玉千城的。”冰莹咬牙道。

玉千池暗暗吃惊,真没想到她是来要玉千城那小子狗命的。

“那么你找到玉千城了没有?”言下之意想问冰莹你把玉千城杀了没有,玉千池太想自己的皇兄死了,其实只要他一死。他就是国君。

“找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杀他?”玉千池迫不及待的说,他太想玉千城死了,已经连伪装都不需要。

冰莹直视玉千池。定定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

“难道你也恨玉千城,想他早日归西?”

“嗯,我恨他。真心恨他,他用花言巧语抢了我的太子之位,又逼死母后,他是一个伪君子,表面装得很好,其实内心十分残忍。”玉千池越说越激动,额上青筋暴露。紧紧握着拳头,如果站在面前的是玉千城而不是冰莹。保证他会一拳打上去。

“我跟你一样,也恨玉千城,他害死我姐姐,使我姐姐抑郁而终。”冰莹是真痛心自己的姐姐,她出神的看着夕阳余晖下的天色,神色倦怠,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空空洞洞,像深不见底的峡谷,盛着满满的寂寞。又如岭上不知名的野花,在风中摇曳,在雨中飘零,冰莹好想自己是一只南飞的孤雁,如果姐姐还在,她会这样无助吗,温柔的姐姐一定会轻声细语的安慰她开解她,直到她露出慧心的笑为止。

“唉,说起你姐姐和玉千城的故事那可真是冤孽。”玉千池默默摇头,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冰莹只知道姐姐是被玉千城的冷漠害死的,其中有些细节她其实并不知晓,冰莹一直都很想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此时玉千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弄得冰莹心里痒痒的。

“快说,玉千城那个混蛋还怎么欺负我姐姐?”

玉千池顿了顿,似觉难以启齿,尴尬的笑道:

“虽然我知道一些事情,不过他们是我的皇兄和皇嫂,我也不好妄加评论。”

玉千池越是吞吞吐吐,冰莹心里就越痒,看来不用武力解决不了问题,从腰间拔出软剑,直指玉千池鼻尖,玉千池只觉眼前寒光一闪,垂眼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剑已按在自己面门。

“你这是——”

“不说我就杀了你,你说是不说?”冰莹粗声道,目光中透出一股坚毅,真让人担心如果玉千池不肯实言以告她真的会一剑刺死他。

玉千池眼睛在眶里狡猾的骨碌一转,哭丧着脸:

“如果我说出真相你是杀我不杀?”

“说出真相不杀,不说真相杀。”冰莹回答的干脆利落。

“你先把剑放下,看到它我心里发慌,恐说不好。”

收回软剑,玉千池只见在电光火石之间,那柄银晃晃的剑重又回到冰莹腰上,成为一条银色的缎带,把纤腰揽得更细,把冰莹的飒爽英姿衬托的完美无瑕。玉千池很惊讶六年那个拿着笤帚追打自己的小女孩已长成面前这个冰清玉洁的美人。

“人们只当你姐姐是小产后失血过多而死,其实另有隐情。”

“快说,是什么样的隐情?”

玉千池叹一口气,注视着冰莹冷若霜华的眸子,沉声道:

“我皇兄喜欢上一个女子,他不可自拔的爱上了那个女子,皇嫂为此很伤心,整天以泪洗面,试想一个失去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要被丈夫伤害的女人该有多委屈,结果皇嫂抑郁而终。”

冰莹似乎感觉到玉千城喜欢的女子是米脂,她低头看地上,两条纤长的影子在汉白玉地砖上,一条是玉千池的,一条是她自己的,隐在光晕里的影子透出一股鬼魅的气息,天色渐暗,冰莹的声音像是从幽深的洞穴中传来:

“你皇兄喜欢的女子是不是姓米叫脂。”

玉千池装作大惊失色,一脸惊愕看向冰莹,失声道:

“你是如何知晓的?”玉千池正想说玉千城喜欢的女子是米脂,反正污蔑人又不要钱,况且从种种迹象来看,那两个人之间是有一些故事,特别是玉千城几乎被那个女人迷住了,连父皇赐婚的人都是她。

☆、第三百三十一章 离别之时

“哼哼,我是如何知晓的,我看到了一切,就算你不说玉千城爱的那名女子是谁,我也知道准是她。”

“皇兄这个人就是这样,他其实不满父皇包办的政治婚姻,不妨实话告诉你,自从你姐姐嫁到皇宫,皇兄就开始冷落她,你姐姐飘雪过的很苦。”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拿着AK47大开杀戒的亡命徒,而是在背后捅刀子的人。

“我知道姐姐过的很苦,她在南国贵为公主,在这里却受尽了委屈,当年姐姐一死我就觉得她的死因离奇,只是小产而已,不至于送掉一条命,然而不知为何父皇和母后居然相信了玉千城的一派胡言,真的以为姐姐是失血过多而死,今天我总算知道真相了,不过真相跟我猜测的相差无几,我原先只想姐姐受玉千城冷落而死,没想到其中还有隐情,玉千城另结新欢,把深爱他的姐姐冷落宫中,试想有哪个女子受得了这种挖心的折磨。”

冰莹抬头看天,天已全黑,给人一种压抑感,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不想在这个时候哭。那双娇嫩的捏花之手自从握上猎猎风骨的软剑,冰莹已很少流泪。她的身体里流淌着和姐姐一样的高贵的皇族的血液,她们是同胞姐妹,心灵相通,惺惺相惜,自从姐姐走了之后冰莹在一夜之间长大,她不再是那个喜欢粘在姐姐身上撒娇的小女孩,她变得独立了,像受狂风劲吹的一棵羸弱的树,肆虐的风狠猛的按下它,把它往深沉里按,往冰冷的泥土里按。然而注定这是一棵韧性十足的树,它居然没有腰折。挺立在狂风过后的世界中,就像一朵倨傲的莲。

玉千池告诉冰莹明天他就要离开皇宫,父皇受玉千城蛊惑说他祸乱宫廷,因此父皇决定把他贬到塞外去。冰莹听玉千池说话完全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她蹲在地下默不作声。这天夜晚玉千池说了很多,他把冰莹当成一个旁听者,说理想说抱负说往事,说的一塌糊涂。偶尔有几句话漏到冰莹耳中。像是滴在石上的一滴山泉,漾不开波澜,掀不起浪花。

玉千城浑然不知自己的弟弟正在污蔑他,他为晚上举行的婚礼忙活着,等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已有人侍候着捧上一盏醇香的茶。用茶盖剔着青花瓷茶盏的边沿。玉千城忽然想起好像还有什么事没有做,他不是答应米脂今晚送她出宫吗。随手把茶盏放在几上,滚烫的茶从杯中溅出。湿了黄花梨木的几子,水渍成滴成潭成游曲的线淌在几案上,盈盈的像蓄在深动的眸中的一汪泪。

宫女太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太子飞也似朝太子府跑去,身后跟了一帮人,杂沓的脚步在寂静如魅的皇宫响起。既然太子一声不吭跑出去肯定有太子的急事要做,不过生为奴才又不能问太子殿下您跑这么急是想出恭否,是大恭还是小恭。有谁敢这样还想继续在这里混吗,绝对混不下去。

“米脂。”冲到屋门口,一眼看见米脂正手撑着头坐在桌子旁打盹,被玉千城这么一叫着了记慌,手差点没撑住头,险些从椅子上栽个跟斗下来。

“小心。”玉千城一个箭步跨到米脂跟前,伸手扶住她,米脂晕乎乎打了个冷颤,睁眼一看见是玉千城,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立即清醒过来:

“我可以走了吗?”

“嗯,可以了,我带你出宫。”玉千城心上一紧,累累的痛抓住了他。

刚才飞跑回来,送米脂出宫的时候走的却慢上加慢。

“外面可比不得宫里,粗茶淡饭恐怕你吃不惯,我命人在你的包袱里放了些钱,想吃什么就买吧。”

“嗯。”不知道他给我多少分手费,脑子里一出现这个想头,米脂就觉得很冷血,玉千城已经够大方了,肯送她出宫实属不易,还想着他给你大把钱。

“我知道你侠肝义胆,对看不惯的事喜欢打抱不平,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不要这样,因为你的武功并不高。”

“嗯,记住了。”

“天马上就要凉了,我本来想叫制衣局给你做几件棉袄,但考虑到背的东西太多所以没有做,你记得等天冷之后给自己买一件御寒的棉袄穿,别舍不得花钱,挑质量好的买。”

“嗯,我会的。”

“晚上记得盖被子。”

“嗯。”连这也提醒我,忽然想起跟他同住一屋的这几天每天晚上总会热醒,一看发现被子严严实实盖在身上,还以为自己的睡相变好了,原来是他给我盖的。

“外面坏人多,别轻信别人。”

“嗯。”

“别吃人家给你的东西,坏人会在食物里下迷药。”

“嗯。”他还真不放心我,这话说的就像我是个小朋友。

“就送到这里吧,余下的路让阿金送我就行了。”

阿金替米脂背着包袱站在玉千城身侧。

“一样送,送到门口吧。”真舍不得她离开我,希望今夜长一点,可以让我一直送她到天亮。如果没有剪断风筝线的勇气是没有办法放手的,父皇还等着我回去成亲,要是送她到门口真的要到天亮才回得去了。

一辆马车始终跟在后面,那是玉千城为米脂准备的,从太子府到后门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有马车会快很多。

“风大了,上车吧,我就送你到这里,等出了宫你可以对车夫说想去哪儿,他会送你去的。”

玉千城真是心细,想的这么周到,米脂坐到车里,感觉座椅软软的,四周有扶手,背后是一个靠枕,点着一盏油灯的车厢显得很温馨,还有一股淡淡的如兰清香。看来玉千城花了不少心思,他在为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还用问吗,他肯定觉得很痛,玉千城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十分不好意思,十万分不好意思,我真的真的不爱你。

不知怎么,也许是觉得对不起人家玉千城,米脂居然伤感起来,鼻子酸酸的,眼眶里的泪就蓄了起来,吸一下鼻子,对车夫说:

“走吧,上路。”马蹄嘚嘚,敲在心上像从屋檐上滴下的雨珠,点滴清脆。

☆、第三百三十二章 车夫消失

没想到米脂离开皇宫的时候会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天鹅绒般敦厚的天空给人无限遐思,想象黑色上面的天际是怎样一番光景,如果真的有嫦娥,有广寒宫,有鹊桥,有牛郎和织女,想必天上的日子会比人间好过很多。

玉千城站在地下,看载着米脂的马车走远,变小,消失,直到亮着马提灯的马车越走越远,变成虚幻的一粒微光,那漆黑夜空下的微光,似小鸟身上柔软的羽毛,好像轻轻哈一口气在上面都会化了似的。

“太子,回去吧,外面冷。”阿金身上的伤完全好了,玉千城请最好的太医给他治疗。

“现在是什么时候?子时到了吗?”皇家婚礼会在子时举行,这是数百年来沿袭下来的规矩。

“刚过亥时。”

她走了,不知今生还能否和她相遇。玉千城知道米脂这一走意味着将和她永别,不久之后他就会即皇帝位,到时肯定会像父皇那样日理万机。他可以做一个潇洒的皇帝,名义上微服出宫,实则游山玩水,顺便寻花问柳,然而玉千城骨子里就是一个认真的人,登基之后他会把大把的时间花在批阅奏章上,花在帝业的千秋之固上。

再也看不到那盏如梦似幻的马提灯,连马蹄声都听不到,要不是答应父皇在今夜完婚,玉千城会像一尊风中的泥塑那样一直站到天亮,站到晓风起,晨曦露,初阳升,万物笼罩在一片金黄色的暖阳中。

跨上早就准备好的千里驹,玉千城勒转马头最后看一眼载着米脂的马车离去的方向,抬头仰望繁星点点的夜空,喊一句“驾!”胯下千里驹如蒙大赦。扬蹄朝前飞奔而去。

“太子。”阿金在后紧追,他还哪里追得到,玉千城早已跑远了。

清冷的夜色下,一匹撒泼似的快马行进在巍峨的宫墙内,皮鞭抽的爱驹伤痕累累,玉千城对一切生物都很好,他在皇宫西边建了一座庄园,专门给宫里病、残、老的宠爱住。有些人爱宠物。是因为它们听话可爱。一旦当它们老了或者病了就一扔了之。玉千城宅心仁厚,他平时很爱这匹跑起来飞也似的千里驹,然而今晚玉千城失去了他天然的本性,天使和魔鬼只有一线之隔,更何况是**凡胎的人。

失去米脂对玉千城来说就像日月失去了光华,大厦失去了脊梁。花草失去了雨露,玉千城的世界彻底垮塌,他的**还在。并且还会在下去,然而他的灵魂已经不在了。残忍的米脂带走了玉千城心中最璀璨的一片星空,当他向命运的魔手低下身为太子的高贵的头颅时。他的精神世界变成了一片荒芜的沙漠。

载着米脂的马车一路从皇城出来,走的悠闲而急促,靠在玉千城为自己精心准备的软软的靠垫上,米脂打开包袱想看看玉千城到底给了自己多少钱。果不出所料,一包袱全部都是银票。而且还是最大面额的那种,除了银票还有金条。黄金的性价比最稳定,不过背着沉重,因此玉千城给的不多,银票带着方便,又不像黄金那么重,所以玉千城在米脂的包袱里塞满了银票。

“天呢,就算你家里很有钱,也不带给这么多的,这都够我用几辈子了。”米脂粗略估计了一下要是这些银票变成RMB放在现代,她就是亿万富婆。

车厢里的煤油灯随着马车的行动晃悠着,就在米脂数手上的钱时,感觉马车居然不晃了。

怎么回事,难道车夫闹罢工?还是他看见我在数钱,想劫财。把一大捆银票紧抱在怀里,劫完财是否还想劫色,劫完色难道还要结果我?发现自己想太多,因为车夫并没有动静。不过米脂也真是有才,在这危急时刻还不忘把银票藏藏好,最好的藏东西的办法就是分尸法。坐垫下藏点,包袱里放点,口袋里装点,连鞋袜都不放过,塞在鞋底臭是臭了点,不过总好过被人抢去,做了强盗的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

当然米脂还没有到誓与银票共存亡的地步,特地还留了点摆在比较显眼的地方,保证强盗一进来就能看到,好让他抢了钱就走,这样就能保住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是米脂的人生信条。

心慌慌坐在马车里等强盗过来抢钱,真是太有趣了,居然坐等强盗来抢东西。然而等啊等,感觉等得黄花菜都凉了还不见那个车夫强盗进来,米脂这才觉得情形有点诡异。

掀开蓝印花布帘子,朝外张望,马车布置的很普通,这正是玉千城的高明之处,若不想惹人注目就必须以朴素示人,载米脂的马车看上去跟小康之家乘坐的马车没什么两样。

车夫呢,怎么不在外面,他去哪儿了?当米脂掀开车帘朝外看的时候,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车夫不见了。若他是强盗为毛不速战速决过来抢钱?若他不是强盗此时月黑风高他会去哪儿?车夫是玉千城安排的,应该不会有问题,问题是万一有人先把车夫撂倒了,而自己坐在里面不知道情况,可那个中心的车夫已经死在坏人的刀下。

米脂决定下车看看,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咱一向都是明明白白做人,哪怕此时刀架在脖子上也要回头看一眼杀自己的那个人长啥模样才死的瞑目。

车夫的位置上空无一人,上车的时候只看到他的背影,感觉此人有点耸肩膀。四下张望,那只昏暗的马提灯照亮了一方天地,车夫人去哪儿了?如果被坏人杀了的话应该有尸体,甚至还能闻到血腥味,现在啥都没有,这又证明什么呢?证明车夫被人扔到路旁的杂草丛中去了?带着各种猜测,米脂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车夫。”无人应答。

“你在哪儿?”还是无人应答。

荒草齐腰高,若是把死了的车夫扔在里面黑咕隆咚的有谁会发现。一眼看去,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杂草像老太婆的头发,凄凄的,乱乱的。米脂实在没有勇气靠近,站在马边上冷得缩住了头颈,现在也只有这匹马是活物,能依靠的也只有它。

☆、第三百三十三章 原来是他

婆娑荒草在风中摇曳,像拖着影子的一条魅,想象离自己近的地方是魅的身躯,远的地方是魅来不及藏起来的尾巴。风声呼呼,像从竹管里吹出的哈喇音,米脂知道那是风声,但在这种环境之下,还是觉得害怕。总是不停的想象,而想象又和鬼魅纠缠在一起。怪就怪自己平时爱看灵异小说,这是报应,现在满脑子都是鬼啊,妖啊,怪啊,精啊。

“天呢,那是什么?!”一个长条形的东西从荒草丛中直了起来,朝米脂站立的方向挪来。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动。米脂紧抱着马脖子,那马儿发出一记低沉的声响,两条前蹄在地上踢蹬。

“安静。”米脂警告马儿,马儿听不懂人语,依旧我行我素。

“你到是给我安静。”用力按了一下马头,那马儿的倔脾气上来了,两条前蹄踢得越发厉害,谁都不喜欢被人按头,包括动物,米脂要是懂动物心理学就好了,是不是真的有动物心理学这门课,偶也不知道。

“你干嘛,想要杀了这匹马烤马肉吃吗?”从荒草丛中立起来的长长影子快走到米脂跟前的时候忽然开口说话了。

“樊世麟,你是人是鬼?”看模样一点都认不出来,月影把投在地上的影子扭歪了,听声音发现是樊世麟。

“我当然是人。”

真的是樊世麟,那张脸米脂看了十几年难道还会忘记。

“怎么是你?”简直不敢想象车夫会是他,为什么没有把他认出来,他始终背对自己,哪还认得出。

樊世麟不改嬉皮笑脸。贼忒嬉嬉的样子,去拿米脂背在肩上的包袱,米脂后退一步伸手抓在包袱上。

“你想干什么?打劫吗?我可警告你这些银票是我的,你别打它们的主意。”

“切。”把头转到边上去,樊世麟一脸不屑。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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