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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之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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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正低头行走,冷不丁地听到这么一句话,急忙抬起头来,就见一个紫衣书生正拱手看着自己,于是赶忙回礼道:“兄台有礼!”

    俊辰收回手,指了指胡同内,说道:“适才见兄台从内低头而出,难不成里面有什么让兄台难堪的事不成,莫非这里并非那神医安道全的居所?”

    那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这里正是那安道全的居所,只是这事唉,真是一言难尽啊,兄台自去看了便知!”说罢,又摇了摇头,背手而去。

    小七目视此人离开,指着他的背影对俊辰道:“哥哥,这人如此无礼,就让他如此离开不成!”

    俊辰并没理会小七,而是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此处,说道:“有意思!小七,跟我进去看看!”说罢、当先走了进去,小七见俊辰不理会此事,也只能作罢,跟在了俊辰身后。

    其实,这胡同内并没有什么刀山火海,也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有的只是一块诺大的空地,空地中有着一张石桌,一张棋枰,一个青年公子罢了。

    小七四周环顾了一圈,发现除了眼前这些东西,似乎并没有别的东西,对俊辰道:“这里除了此人,好像没有看见别人,难不成此人就是那安道全不成?”

    俊辰摇摇头,上前朝着那人拱手道:“这位官人,区区有礼了。不知此处可是那神医安道全的居所?”

    那人也不搭话,只是径自打开棋笥道:“公子既到此处,何不先与小可手谈一局,如何?”

    俊辰微微一笑,略一欠身,“即然官人有此雅兴,小可自无不奉陪之礼。”

    小七见俊辰居然要下棋,心中大急,正待阻拦,就见俊辰伸手招他过去,小七依意而言,俊辰在他耳边轻语几句,说得小七连连点头,说道:“哥哥放心,小弟这就去办!”

    小七既走,俊辰朝那人行了一礼,便坐了下来。

    那人待俊辰坐定,说道:“远来是客,自当先行。”

    俊辰也不客气,“既如此,在下便却之不恭了。”

    说罢,捏起一枚棋子,便下在了右上角的星位。那人似是对俊辰有此下法毫不意外,随即便应了一手。

    二人初时下的极快,前后六十余手,几乎都是不曾考虑,信手拈来,下的端是一个行云流水,如有爱棋之人在旁观看,定会惊呼。

    然六十手之后,不管是俊辰,还是那人,下棋的速度无疑都慢了许多。俊辰下着下着,眉头便皱了起来,他只觉得这人的棋路好生熟悉,但是自己明明不认得此人才对,摇头看看此人,就见此人面色如常,云淡风清,似乎丝毫没有将此棋局放在心上。

    俊辰放下棋子,闭上眼睛,似是进入了长思,那人将俊辰如此,也不催促,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俊辰,就像他的脸上能看出一朵花似的。

    俊辰在脑海中将二人所下之棋回想了一遍,怎么想都觉得这棋路异常熟悉,按照这般继续下去,他心中知道,最终的结果不会因为是他先行而获胜,而是必败无疑。

    一想到会输,俊辰那好胜的性格顿时又被激了起来,“不,我不能输,我怎么能输给他,既然师门那些他熟悉,那么我就用这历史长河中无数名家的手段来对付他!”

    俊辰想罢,猛地睁开眼睛,捏起一子便下在了棋盘之上。“咦?”那人一看,顿觉此手与先前下法完全不同,咦了一声。

    “这一手”那人终是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天道无常,日转星移。如今中原势微,群雄四起,更兼北方夷狄虎视眈眈。在某看来,东方之星眼下虽暗,但犹如旭日东升,煌煌之日,是以我下于此处。”俊辰侃侃而谈道。

    “好一个煌煌之日”那人不禁抚手道。,随即捏起一子,“帝室久居中原,是为正统,纵然群寇了得,也难动帝室之分毫。”说罢,棋落中盘。

    他刚落子,俊辰便捏起一子,说道:“宋室虽据中原,然则闭关自守,不知海外天地,空有凭海良港而不用,岂不暴殄天物?”说罢,这一子落雨东北偏东处。

    那人摇摇头,将一子下于盘中北路偏中的位置,说道:“河北,历来就是王兴之所,如今虽有田虎盘踞于此,但不过癣疥之疾罢了,只需一将就可收复。”

    “江南明教,其教主方腊,世之枭雄之才,引以为援,当有鱼目混淆之功效”

    “西北,苦寒之地,所育之军冠绝当今,以其战力之强,足以冠绝九州”

    “幽燕之地,自古盛产骑兵。三国时期,幽燕铁骑便以纵横天下,如今,从登州寻海路北上,当可一举袭占幽燕之地,虎视中原,威慑夷狄”

    “嗯?”此子一落,那人面色顿时一变,放下手中棋子,望着棋盘苦思。思之再三,那人终是长叹一声,伸手将枰上之棋一抹,说道:“公子棋艺高超,在下甘拜下风,这棋的一关,公子便算过了吧!”

    “棋的一关”俊辰从对方的话语敏锐的听到了这四个字。

    “不错,正是棋的一关。”

    俊辰想起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音律,面露诽笑道:“难不成还有琴的一关?”

    那人面带笑意,伸手将石桌上的棋枰、棋篓收起,从石桌下取出一张古琴,说道:“公子所言不差,确有琴的一关。”

    俊辰甚感无语,指着那张琴,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公子请先抚琴,待抚过之后,在下自会解释!”

    “哼,我偏不抚,看你能将我怎样!”说着,俊辰的拧脾气犯起来,抬脚便往里闯。

    “我说你闯不得!”那人也不见他怎么移动,就已经拦到了俊辰面前。

    俊辰大怒,“安道全,你这厮尽敢如此!”说罢,直接出手攻向那人。

    “咦!”那人见俊辰出手间,一种熟悉的感觉由然而生,侧身躲过俊辰的一击,出声道:“且莫动手,我有话说!”

    “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俊辰止手,看着那人怒声道。

    那人见俊辰住手,概然道:“并非在下执意如此,只是在下老母病危,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便在安神医家中医治,小可见安神医劳心劳力地为家母整治,日见消瘦,生怕还有外人来此麻烦神医,使其不得安宁,故在此设下棋、琴、武三局,唯有三局全过者,方可见的神医。在下也是无可奈何,才定下如此办法,还请兄台见谅!”说罢,朝着俊辰做了揖。

    “原来如此!”俊辰点点头,径直做到琴前,说道:“那么小可便奏上一曲!”

    说罢,俊辰将十指置于琴上,随意拨弄,一曲短歌行便在其指下缓缓奏出。短歌行是魏武王曹操南之际,在赤壁的船上所作,当真是慷慨激昂,表达了曹操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此刻,在俊辰的指下,那人只感自己仿佛置身于赤壁的连环船上,看着曹操慷慨高歌,只觉胸中热血、抱负也随之点燃。

    “好!”那人亲不自禁,高声喝起彩来。

    “嘿嘿嘿原来你跑来此地了”

第43章 初逢四寇() 
“嘿嘿原来你跑来此地了”

    “真没想到啊,在此地居然还能遇到你,许公子!”

    一声“许公子”,让俊辰大吃一惊,那震惊的眼神,错愕的表情,足以说明了一切!

    他举起颤巍巍的手指,指着那青年人,说道:“你你,就是那那大名府的许贯中?”

    许贯中洒然一笑,拱手道:“不错,在下正是那大名府的许贯中,先前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这个公子海涵!”

    俊辰的心里这时有如翻江倒海一般,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狠狠地给自己两巴掌。要知道许贯中先前已说,是带老母前来看病,在水浒的世界里,带母出场的人并不多,带母看病的人则是更少,只有张顺和许贯中二人而已。观此人风度,绝不是张顺那种江湖气息极重的汉子,那么只能是许贯中。

    在原本的轨迹中唯一的一次出场,便是为了躲避田虎的招揽,隐居山中,后因燕青的缘故,助宋江轻松攻破宋江屡战不破的大名府,功成飘然而去。这份能力,这份洒脱,比之那只会灭人满门,逼人上梁山,自吹“智多星”的吴用不知高出多少倍。

    眼见贯中给自己拱手行礼,俊辰哪里还敢坦然受之,赶忙一揖到地,说道:“师兄在上,请受小弟李俊辰一拜!先前小弟不知乃是师兄,无礼之处,还请师兄海涵见谅!”

    “大师兄?”许贯中显然被这个称呼雷到了,他想过很多种俊辰的身份,但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此时此地居然会有人这般叫他。

    一声“大师兄”,勾起了他对自己过去的回忆。“学的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说的不仅仅只是像栾廷玉、史文恭他们,还有像许贯中他们这些出生寒门,没有轻松出仕之路的人。原本想着学的一身本事,可以凭借这身本事报效国家,出将入相,不想现实的黑暗给了他当头一击,那些奸臣固然是能臣,但同样的,他们要的只是能有效他们,一心为他们所用的人,而不是为这个国家所用的人,像许贯中这样心高气傲,才学过人,又不愿甘心投效的人,又岂会被他们重用。

    不过许贯中到底是许贯中,很快便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伸手扶起俊辰,说道:“不必多礼!你就是小师弟吧,想愚兄出师时,你才五岁,一别十余载,想不到今日得见,师弟已是一表人才,那琴、棋之道,可称得上独步当今,日后师门传承,恐要落到师弟身上了!”

    俊辰摆摆手,连道不敢,“师兄谬赞了!记得小弟临下山前,曾言及当世若论战略谋划、机谋百变,师兄当属第一,无人能与师兄相比肩!”

    俊辰和贯中二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丝毫不顾及他们的眼光,顿时将边上那几人气的够呛。

    领头的那个中年文士还好,但他身边那几人则不像他那般,就见其中一个眼上有道刀疤的粗汉恶声道:“你这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没看见我家房太尉大人在此吗,听我老方句劝,该上哪就去哪,别在此地耽搁我家太尉和许先生说话,如若你在不知好歹”

    “若是我不知好歹,你将怎样?”正和贯中聊的在兴头上,冷不丁地被人插进话来,俊辰若有意味地接口道,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人。如果有俊辰前世的战友在场,定会为那老方默哀,因为他们都知道俊辰看起来脾气很火爆,但是那样的他并不可怕,毕竟那种气来的快,也去的快。最可怕的就是眼前这种不冷不热,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摄人的寒气,若是如此的话,不出手还好,一旦出手,必然是必杀的一击。就好比那次在全军格斗中,一腿击飞铁柱的那一下,如果不是大家见机快,只怕那个对手难逃一命呜呼的下场。

    “嘿嘿!”那人冷笑两声,暗暗将背上的砍刀掣出,拿在手中,“若是不知好歹,方爷爷这便一刀砍了你!”说着,直接跳起来便是泰山压顶般的一刀。

    “师弟小心!”

    “嘿嘿,小小年纪就如此嘴贱,和老方如此说话,莫不是以为“猊威将”之名也是假的不成!”

    也难怪他们会如此想,就算他们知道俊辰的战绩,恐怕也不会将二人联系起来,毕竟年轻的高手如此之少,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遇上!

    “啪”“砰”“嘭”“嗖”第一声,是俊辰身体一旋,闪到方琼右侧,右手立掌如刀,切在方琼右手脉门;第二声,是方琼右手遭重击,拿捏不住手中之刀,砍刀落地的声音:第三声,是俊辰左腿发力,朝着方琼脸上就是一脚,将他踢的撞在树上的声音;至于那第四声,乃是那房太尉身后之人,见俊辰不待放过方琼,出手就是一枪,从俊辰手上救下方琼。

    俊辰侧身闪过,戏谑般地看了对方一眼,说道:“哟,那个不行,换你上了,你又是什么名号,说来听听!”

    “某家竺敬,你这小子年纪不大,出手确如此歹毒,说不得某家今日要为江湖除了你这一害!”说罢,抬枪就要动手。

    竺敬还没动手,许贯中就看不下去了,俗话说泥人自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像许贯中这般人物。他自不会与竺敬这等莽夫说话,直接朝着那房学度一抱拳,说道:“房太尉,俊辰乃我同门,你们这般手段对付他,与对付我何异!这就是你们那位晋王对待天下贤才的态度吗?”

    房学度还没说话,俊辰抢先高声道:“师兄,莫要理他,就凭这几个歪瓜裂枣,好想与我好看,莫不是真觉你我兄弟好欺不成,师兄且自休息,待小弟拿下这些人!”

    “口出狂言,速来某家枪下领死!”竺敬是个莽夫,不似房学度那般心机深沉,当下一声暴喝,扬枪中宫直进,当胸便是一枪。

    俊辰冷冷一哼,脚尖一挑,适才方琼所用之刀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单刀向外一封,架住了竺敬来势汹汹的一枪,但也应竺敬来势过猛。自己也迫不得已向后退了半步,

    “咦!有些斤两啊!”俊辰颇为惊异的道了一声,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就这么个莽夫也能逼退自己。

    “呵呵,这就不行了,有斤两的还在后台呢!”竺敬咧开嘴,笑了两声,复又攻了上去,只是他这笑的样子,在俊辰看来,着实比哭还难看。

    不过还真别说,竺敬虽然长得寒骖些,但是手上的功夫却真的不差,在俊辰手上家伙并不是特别趁手的情况下,一时间倒是和俊辰斗了个难解难分,也难怪在原本轨迹中能二十余合败张清,虽然张清除了那手石子功夫,本身的枪法并不怎么样。

    虽然俊辰长与枪法、剑法,对于刀法上并不是太熟悉,但是武功这回事,也有个一法通百法通的说法,毕竟知机子给俊辰打下了扎实的功底,这刀使着使着,便熟络了起来。他一熟,这竺敬就悲剧了,渐渐地全无还手之力,简直就成了见证俊辰刀法熟悉过程的祭品。

    房学度和许贯中二人虽然不怎么精通武艺,但是场中的强弱二人还是看得出的。顿时二人是一惊一喜,许贯中喜的是自家师弟竟有如此武艺,师门绝艺后继有人;惊的是房学度,他没想到方琼和竺敬二人竟是如此不堪,连一个如此年轻之人都无法拿下,这般下去怎么还能招揽许贯中!

    可是这次出来,他就只带了三人,如今这方琼和竺敬都不是对手,还有一人半路有事被晋王招回,眼下这事叫他如何是好!房学度当中是心下犹如火烧一般,脸上也渐渐浮现焦急之色。

    “学弟先生,你怎地也在此处?”就在这房学度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背后很突兀地响起一道男声。

    这道声音,对于房学度来说,无异于甘霖天降,就见他赶忙转身,拉着来人的手道:“孙安贤弟,你怎地也来了?”

    “这几日晋王感到身体不适,道清先生得知这建康府有一神医,名唤安道全,真能妙手回春,是以道清先生专门请我来此,请那安神医前去给晋王诊病。学度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房学度一边瞥着打斗,一边又检着事,避重就轻地说了一说,末了又补了一句,“这竺敬看来也不行了,看来还是要由孙安贤弟出手才是,不然别说在下的事,就是贤弟恐怕也难达成所想。”房学度最后还不忘煽上一句。

    竺敬这会心里已经在直骂娘了,你说我不是对手吧,你小子让我退下去也就是了,大家日后也好见面;可是这小子偏生又不让退,索性一刀捅翻了吧,那也一了百了,可是偏偏他逮到了机会,也不肯捅他,弄的他如今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只能在那里挨着,看那小子何时发善心。

    他哪里知道,俊辰眼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思绪在舞刀,如果他知道的话,恐怕他会自己往刀上凑,让他把自己砍了算了。

    竺敬越打越吃力,气越喘越粗,这边一个不留神,脚下一个踉跄,但俊辰却不曾注意,照旧一刀直下,眼看着竺敬就是一刀两段的下场。

    “要遭!”贯中眼看如此,深知如果将竺敬斩于此处,自是交恶田虎,小师弟从此恐怕是非缠身,但是他的武艺却不足以拦下此刀,就在他暗自焦急之时,就听的“坪”的一声,一把镔铁剑横在那里,替竺敬挡下一刀,也将俊辰惊醒过来。

    “这位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在下孙安,向兄弟讨个薄面,饶过竺敬吧!”孙安背起铁剑,抚须和声道。

    俊辰被惊醒,本来还在那里暗思适才所得,冷不防听见孙安所言,不由一愣,复又满面欣喜,但一看那房学度,不禁又板下脸来,“孙安,孙殿帅,莫不是阁下也是想要我师兄为那田虎效命不成!难道阁下真的就真不知田虎那厮为人,如此死心为其卖命!”

    “殿帅?”孙安一时也被俊辰搞糊涂了,“小兄弟怕是误会了,孙某并非田虎手下,只是为方外好友乔道清所托,来此访那神医安道全前往威胜一行,为晋王田虎诊病。”

    “原来你还没入那田虎麾下!”俊辰闻言,心中不由一喜,摇头道:“阁下怕是来晚了,那神医安道全已然入我梁山”

    “什么!”俊辰此言一出,立时震翻全场,别说是孙安、房学度,就连许贯中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俊辰。

    还是房学度在江湖混的久,醒的快,这边他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便上前抱拳道:“原来阁下就是那山东梁山泊之主,江湖人称“小孟尝”的李俊辰,真是失敬失敬!今日之事,误会多多,还望阁下莫要往心里去,你我两家都在江湖上有头有脸,日后还要多多走动才是!山高水长,就此别过,你我日后再见!”说罢,直接一扬手,带着竺敬和方琼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方琼和竺敬还兀自摸不着头脑,方琼拉着房学度问道:“太尉,那许贯中”

    房学度伸出手,止住他要说的话,回头朝后看了一眼,说道:“许贯中与那李俊辰乃是同门师兄弟,有这层关系在,这许贯中就是跟咱们走了,恐怕日后也会去投靠他师弟,留着这种不忠之人,还不如不要此人入伙。”其实房学度心中还有一句,“比我强的,一个都不能要!”

    那二人点点脑袋,方琼又接口道:“那许贯中也就罢了,那孙安这厮呢,听他说大王可是有病在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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