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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公子也是看见了可传来做人证,请陛下和娘娘替嫔妾做主!”
常氏冷哼一声道:“你怎会不知马儿会发狂,这东西是众人的眼皮底下从你贴身宫女的房里搜出来的,你还想抵赖!”
她说着将一个巴掌大的小布袋扔进吕氏的面前,一些碎草梗漏了出来,马大脚瞳孔一缩,“马儿燥!”
马度闻言一惊,为什么每次来东宫都有惊心动魄的宫斗大戏上演。马儿燥其实是一种草药而且价格不菲,能让马儿迅速的兴奋起来,是大将在吃了败仗后逃命的必备法宝。
看来那匹小马就是吃了这东西才把朱雄英从马上摔下来,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成为宫廷斗争的牺牲品真是可怜。
朱标手里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娃儿快步走来,见了寝宫门前的场景气愤的道:“太子妃!雄英生死不知你这时候你就不能安生些!”
常氏哭泣道:“臣妾的孩儿都要被人害死了,叫我如何安生!这是在吕氏的贴身宫女屋里搜到的马儿燥,证据确凿请太子做个决断吧。”
“这不可能!”朱标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他牵着的那小娃儿则是一头扑到吕选侍的怀里哭泣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用绳子绑着你。”
不用问,这小童便是朱允炆了,五官模样和朱标很是相像,吕氏用头抵着儿子的脑袋,泪水纵横沉默不语,看着又可怜又委屈。
朱允炆膝行到老朱夫妇跟前,他瘪着嘴眼眶里亮晶晶的泪水随时都能归出来,“孙儿给皇爷爷皇祖母请安,不知道母亲犯什么罪,孙儿愿意替母亲一力承担。”
“好孩子!”马大脚将朱允炆扶起来,而后看向老朱。
“你是后宫之主,自然你来处置!”
马大脚点点头,立刻吩咐道:“小柱子,把吕氏的贴身宫女带出去鞭笞,直到她招了为止。”
“喏!”小柱子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宦官一把按住吕氏的贴身宫女,就拖出东宫,吕氏的眼中明显的露出一丝的惊慌。
只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小柱子就押着满身鞭痕的宫女回来,对马大脚禀告道:“娘娘,秋荷招了!”
“这么快,那便不是屈打成招了。”
“秋荷只说三年前太子妃有孕的时候曾在太子妃常用的檀香里动了手脚,此事只要到宫外找给当时给她制香的匠人一问便知。只是她却不承认今天暗害皇长孙的事情。”
常氏闻言又是一阵哭嚎,“难怪允熥呆呆笨笨,竟也是你害的,吕氏你好狠的心肠!”
“都是子虚乌有,是太子妃和这贱婢串通起来陷害嫔妾。”吕氏矢口否认,可眼中的心虚马度都看得出来。
朱标那边显然已经懵了,打死他都想不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有这种龌龊的事情,他一脸痛心疾首嘴巴张了张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恨恨的一跺脚。
马大脚叹口气道:“吕氏的贴身宫女秋荷杖毙,伺候吕氏的其他宫人一律到浣衣局做苦役终身不得出宫。至于吕氏送去冷宫吧!”
小柱子和宦官立刻押着吕氏往宫外拖,吕氏不停的挣扎喊冤,“殿下!嫔妾冤枉啊,嫔妾真的没有暗害皇长孙!”
朱标充耳不闻只是背过身去,常氏却不依不饶,“母后,吕氏戕害龙孙不能这般轻纵了啊!”
马大脚一巴掌甩出直接将常氏抽翻在地,“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想害旁人却害了自己的儿子。”
她咬着牙眼中的愤怒几乎要溢出来,马儿燥这种草药极少人知道,也极少人会用。吕氏这种文官家庭出身的女子即便是见了也未必认得,常氏就不一样了,这种草药绝对娘家必备的。
她的嫌疑可比吕氏大的多了,不然也不会急慌慌的揪出个替罪羊来,现实永远比戏剧更精彩,从常氏惊恐的神情颤抖的身躯来看,马大脚这一巴掌打的没错了。
“都交给皇后,朕不管了!”老朱气呼呼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马大脚冷着脸吩咐道:“太子妃禁足三月,以后东宫事务都由本宫来管,允炆也由本宫抚养,去办吧。”
朱标不理常氏,耷拉着脑袋到了马大脚的跟前,“儿臣治家无方,让母后受累了。”
他又看向马度,“让舅舅看笑话了,不知道雄英怎么样了。”
“没事了,不过还没醒,太子可以去看看他。”
马度带着朱标进了里间,可一看见里面的情景不由得吓一跳,只见足利义满跪在床前拿着个蒲扇给朱雄英扇风呢,宫女宦官则是在一旁呆呆的站着。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们这些人怎么能让这个脏兮兮的人伺候皇长孙。”
一个宦官苦着脸道:“太子,国舅恕罪,是皇长孙让这人伺候的。”
马度这才发现朱雄英已经醒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眼角有一道泪痕,似乎刚才哭过。
朱标终于露出喜色,上前抓住他的手,“我儿醒了!”
“嗯。”朱雄英应了一声又道:“母妃他糊涂了,不过我不记恨她!”
“你都听见了?先不要管这些,安心养伤才好,可还觉得肚子疼吗?”
“疼得厉害,只是不想如厕了,舅爷我的伤可是好了吗?”
马度回道:“还需要慢慢将养才行,不过皇长孙不用怕,有微臣在要不了一个月就能下床。足利义满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出去!”
朱雄英却道:“舅爷莫要赶他,这人不错我准备让他做我的大伴!”
虽然只是初夏,但是天气已经十分的炎热,尤其是紧挨着鄱阳湖的洪都,更是显得潮湿闷热,即便是到了晚上也不觉得凉快。
在洪都府的官驿里,有两人不畏暑热挑灯夜战,齐泰解开扣子拿蒲扇使劲的扇了一阵,又端过茶碗往肚里灌了一气,方才觉得舒服些。
看看旁边穿得一丝不苟气定神闲拨算盘的茹瑺,齐泰笑着打趣道:“良玉难道不觉得热吗?”
茹瑺回过头来笑了笑,“还好,老家也是这样湿热气候,尚礼兄若是耐不住,我这里可有解暑的好宝贝。”
“那还不拿出来,我大不了替你多算两本账册。”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茹瑺起身对外面的杂役吩咐一声,“把本官放在水井里面桶拿过来。”
齐泰自从书院毕业,先后在吏部、兵部任职,几年下来如今已经升迁至兵部的员外郎了。
半月前老朱抽调官员奔赴各地巡查国库,齐泰不幸的被选中了,地方之所以会有国库,还是因为空印案时马度给老朱出的主意。
经过在山东试行之后就在全国推广了,办法很好除了节省大笔运输损耗,一旦地方受灾也能及时的拨粮赈济,预算财政还降低了不少的衙门开支。
把臣子当贼防的老朱,自然不会放松监管,每年都要随机抽调官员巡查仓库清查账目。洪都在大明尚未立国时便是老朱的屯田之地,产粮多调拨也多,账目自然也较为繁杂。
幸亏朝廷给他派了个帮手,那就是今年刚刚中了进士在吏部观政的茹瑺,两人同是书院出身,自然有相同的话题。
不多时杂役就提了一个水桶进来,茹瑺伸手捞出来两瓶啤酒,“尚礼兄可还满意吗?”
“洪都竟也有啤酒!”
不比后世某个地方出个新鲜玩意儿,十天半个月全国都有了,在大明啤酒出来三年了仍旧只是在江浙一带才有销售。
“我今天上街准备买些特产带给先生,正巧见铺子里有卖啤酒的,听说也是刚刚进来的,便买了两瓶只是价格比应天贵了一倍,掌柜还说漏气也不包赔。”
“让良玉破费了,这一下子小半月的薪俸没有了,不怕弟妹数落?”
“指着薪俸过日子怕是要饿死了,我让家人操持了些小买卖,日子倒还过得去。”
“良玉出手比我阔绰多了,怕是这买卖不会小了。弟妹持家有方,回了应天让内子好生请教请教。”
“呵呵说起来没什么难的,方山出了什么新玩意便倒腾什么,总是亏不了的,说到底还是沾了先生的光。”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洪都可是先生出世地方,当年他曾在这里以两万人迎击六十万大军,听说城外的尸体都快堆到城头了,也不知是多么惨烈的场景。”
“鄱阳湖打得那才叫个惨,现在渔民一网下去还能捞着人骨头呢。我听说先生当年差点在鄱阳里战殁了,皇后把他找回来时还得了失魂症,可是有的?”
齐泰闻言嗤嗤笑起来,“有的,那时候先生见人就送鱼干,后来被常茂打了一拳方才回过魂来,这是常茂亲口跟我们说过的。”
“当真有?今天我也没买着什么合适的特产,不如回应天时给先生带些腌货行的鱼干可好?”
齐泰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先生一定很怀念,算上我的一份!”
要知道两个混账学生背后嚼他的舌根,马度一定把他们屁股踹开花。两人说说笑笑两瓶啤酒很快就喝完了。
茹瑺把两本账册递给齐泰,“尚礼兄可不能反悔。”
“两本账册而已算什么,你觉得他们的账册可还干净吗?”
茹瑺点点头,“干净的很,没任何的问题!”
呼!啪!
一股强劲的风撞开窗子冲进了屋里,直接吹得玻璃罩里的烛光忽明忽暗,齐泰一把按住桌子上的账本,“凉快!这是要下雨啊!”他话音刚落就有惊雷在屋顶炸响。
哗
就着闪电只见夜空中乌云滚滚,雨如瓢泼,在半空之中结成一片片水幕,似要毁天灭地一般。
第805章 大案()
一夜的倾盆大雨,似乎连鄱阳湖的水都涨了几分,洪都城内也有不少的内涝,忙活了大半夜的齐泰和茹瑺两个,连早饭都没顾得吃就去国库查看,若是在他们巡查的时候淹了那才是难堪,说不定还要重新的理账。
庆幸的是国库建在城中的一处高地,里面沟渠纵横并没有淹水。为什么会有沟渠?古代的粮库跟后世的大不相同,并不是建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然后把粮食倒进去,而是在一个大院子里头有一个个的小粮仓。
这种粮仓下部是圆柱形,一般由砖石、泥土、稻草或者木头垒成,顶部则是一个圆锥形一般是由稻草编织内罩油布。
洪都的国库自然是由最好的砖石垒成,外面还抹了水泥,只有少量的是用泥土混着碎麦秆做的,就像是一个个的小房子矗立在大院子里头,一眼望不道头十分的壮观。
齐泰沿着梯子爬上仓库顶部,打开上面的一个木塞,一撸袖子把胳膊伸了进去,揭开油布抓了一把稻谷出来,拿出一颗放在嘴里咬咬。
下面负责管理仓库的大使,笑道:“钦差放心,咱们这里的地势高又修了沟渠排水,粮仓也修得好的,不会坏了粮食的。”
“嗯,干净干燥,保存的确实不差。等本官回了应天给你请功,说不准还能升上一级。”
仓大使笑了笑,“本就是下官应尽的本分,算不得什么功劳,下官勉强识得几个字,并无什么才干能混口饱饭就不错了,不敢妄想高升。”
茹瑺笑笑,“如王大使这般谦虚勤勉的官员可是不多了,堪称我辈楷模啊!”
“不敢,不敢,如两位这样的青年才俊才是朝廷的栋梁。下官年纪大了,不敢想离乡,只想着陪老妻过完下半辈子就行了。”
齐泰亲自检查了四五个粮仓都没有什么问题,“这里的粮食储存的都很好,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些土垒的粮仓还是尽早换成砖石的,南方雨水多土垒的不耐久用,你看这上面已经是坑坑洼洼了。”
仓大使无奈的笑笑,“下官也想,只是修建砖石的要花不少钱,下官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这个不难,等本官回了应天禀奏圣上,拨些银两下来就是。”
“那下官可就要多谢钦差了!时辰不早了,请两位上官移步凤来楼,让下官聊表经义。”
凤来楼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齐泰连忙的谢绝道:“无需这般麻烦,本官还要回去整理账册,今日忙完明天便可启程回京了。”
“这……那下官就不强求了。”
齐泰对茹瑺道:“良玉,咱们回官驿吧,趁着天凉快把手里的账册查完。”
两人刚刚走出没多远,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轰得一声闷响,不由得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土垒的粮仓轰然倒塌。
茹瑺笑道:“尚礼兄果真是又先见之明啊,定是昨天的大雨冲刷的厉害。”
齐泰正要过去查看,那仓大使突然拦在齐泰的身前,“上差还是回官驿休息吧,这里由下官处置,回头定挨个的检查粮仓,看有没有被雨水浸坏的。”
齐泰点点头,“那好,本官回了。”
看着齐泰和茹瑺走远,仓大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老娘唉,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他快步的走到那个倒塌的粮仓跟前,只见稻谷混着泥土撒了满地,可是这成堆的黄沙又是从哪儿来的?
没错!是黄沙!倾倒的粮仓上面出来的是金灿灿稻谷,而底部泄出来的则是黄澄澄的沙子。
仓大使小声的呵斥那些杂使,“你们蠢货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的收拾干净了,出了篓子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怕是王大使你也跑不掉吧!”
仓大使连忙的回头,只见已经走了齐泰正站在身后,茹瑺正指挥着带刀的差役包围他们。
仓大使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可嘴里仍在强辩,“上差不知这沙子是用来防潮的!”
“呵呵……本官懒得听你的废话,全部把他们都抓起来!给我挨个的检查粮仓,本官要看看这些蛀虫偷吃了多少的公帑!”
齐泰虽然不是什么大员,可也是奉旨办差,手下有百十名差役随从,对付一群杂役自然不成问题,很快就将他们一个个的五花大绑,扔在墙根晾着。
随后就挨个检查粮仓,这一查让齐泰惊出一身的冷汗来,有过半粮仓只有上面莫三尺厚的是粮食,而下面的全部都是黄沙。
他只在心中粗略的算了一下,至少有近一百多万石的粮食不见了踪影,这可是百十万两银子啊,绝对是震惊朝野的大案。
齐泰心中无比庆幸,幸亏他此次查了出来,若是被这些人糊弄过去,日后案发少不得回牵连自己。
他恶狠狠的瞪着仓大使,“你好大的狗胆,竟然贪墨了这么多粮食,有这样的肥差难怪不想升迁呢。”
仓大使反倒是不怕了,笑着回道:“下官劝您只当没瞧见,回了京也莫要声张,下官虽然位卑可是背后的人您可得罪不起。”
“犯了死罪还敢如此嚣张!”齐泰怒不可遏一脚踢在仓大使的肚子上,仓大使痛呼一声,弯成了虾子蜷缩在地上呻吟。
茹瑺吩咐道:“把他们关起来挨个,回头升堂挨个审问!”
他话音刚落,突然一队衙役冲了进来,守在了库门的两侧,接着就见一个官员进了来。这人齐泰认得,正是洪都知府江友文,约莫四十许的年龄,身材高大五官方正,一脸的浩然之气。
江友文将周围打量一番,便走到齐泰的跟前,“到底发生何事?”
齐泰怒道:“江知府有所不知,这洪都国库里面出了蛀虫,贪墨粮食怕是要有一百多万石,幸亏被本官发现了,不然还不知道朝廷日后有多少损失。”
江友文看看倒在地上的仓大使怒道:“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将他们押到知府大牢好生看管,本官要亲自审问!”
齐泰连忙的拦住,“慢!江知府他们虽然在洪都,可说起来都是户部的人,纵然犯了法也当移送应天或者由我这个钦差审问。你,越权了。”
“哦,哈哈哈……确实,确实越权了。本官也是心急一时失言了。”江友文沉吟一下小声的道:“其实本官早就留意洪都国库许久了,知道些许内幕,想必上差一定有兴趣。”
“哦,那再好不过,能得江知府协助办起案来定能事半功倍。”
江友文笑着回道:“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上差随我到一个安静去处,我带您见几个人。”
齐泰带上茹瑺跟着江友文离开洪都国库,下了车才知道江友文带他们去的安静地方竟然是青楼,不过大白天的确实很安静。
江友文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老鸨子很是殷勤的将他们领到楼上的雅间,刚坐下没多大一会儿又来了三个人。
江友文挨个的向齐泰介绍,“这位是布政使司的梁参政,这是是指挥使司的陆佥事,还有这位按察使司的张副使。”
听完江友文的介绍,齐泰心中稍感安慰,国库里的贪污案能得到地方三司的协助,办理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三位也知道洪都国库的弊案?烦请细细说来,茹瑺记得用纸笔记下。”
三人笑而不语,江友文则笑道:“不着急,先吃酒用饭再说也不迟。”他招招手酒菜便流水一般的端上来,江友文和另外三名地方大员对齐泰极力恭维,纷纷向他劝酒。
想到自己回头办案还需要这些人的协助,齐泰也不拿钦差的架子来者不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齐泰已经觉得有些头晕,便道:“请恕本官不能再喝了,诸位还请讲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与本官听。”
江友文拍了拍手,便有人抬上来两个箱子直接放在饭桌上,箱子不大落在桌面上却能把桌子震得一颤一颤的,江友文随手打开只见里面金光灿灿竟是满满的金砖,他略有些得意的道:“上差奉皇明清查洪都国库万分辛劳,我等都是看在眼里的,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上差笑纳。”
这个时候齐泰要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就可以抹脖子了,心中是又惊又怒。惊的是地方三司竟也参与了国库的贪污,难怪那个小小的仓大使竟有恃无恐;怒的原因也是这个,原本应该相互监督制约的三司竟然能沆瀣一气,同样的有恃无恐,赤裸裸向自己示威、行贿。
他们一个个笑呵呵的看着自己,满脸的自信,放佛自己不接这两箱金子有违天理一样。不怪他们自信,相比那勉强能养家的微薄俸禄,这两箱金子他怕是一辈子都挣不到。
不过他们看错人了,他们笑容越是显得自信,齐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