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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国舅-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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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宫密事没有老朱点头是传不出来的,至于老朱打的什么算盘马度也是明白,他在培养儿子在百官之中威信,与其给朱标铺平道路,不如让他变得强大有能力劈荆斩棘。

    这样的事情在其他的皇帝那里是不可能发生的,甚至是荒诞可笑的,也只会在这对父子身上演了,还真是父慈子孝。

    马度也决定好好心疼一下自己的儿子,“五六去把祠堂香炉里的香灰给清理干净了!”

    就在别人往东宫跑的时候,马度在长江边上见到了锁在囚车里的宋濂,才一年不见宋濂放佛老了十岁,身上的精气神似乎一下子都被抽干了。

    他蜷缩在囚车里面,只对马度说了一句,“你不该来!”

    大夫给他把了脉,说他病的并不重只是感染了风寒,看来出来他这般颓丧是没了求生的意志。

    “宋师不知学生刚刚从诏狱里出来没几日,仲衍兄活得好好也不曾受刑,家眷也都由娘娘护着现如今也是好好的。”

    宋濂摇摇头叹气道“不过一时而已。”

    “宋师不知,现在事情有了转机!”马度当下就把老朱父子在御花园的事情与他说了,还有今日朝堂上刮起的东风。

    宋濂自幼就被人成为神童,一下子便明白其中的关窍不过还有些不信,“当真?太子竟会做这样的事?”

    他参与了朱标目前大部分的人生,对朱标再了解不过,实在不相信温文儒雅的朱标也是个狠人。

    “不敢欺瞒宋师,此事应天的官员人人皆知。不过学生还知道,太师为了给宋师求情,之前跳进冰河之中要挟皇上。”

    宋濂闻言重重的拍在囚车的栅栏上悲声道“太子情深义重,叫老夫如何偿还!”

    “宋师能做的便是不要辜负太子情谊,当保重身体暂且忍耐一时,不久必有翻身之日。”

    送宋濂上船的时候,总算见他有了几分生气,马度的唇舌总算是没有白费。老朱要给朱标立威信,自然少不得落下几记实锤,现在还不松口当然是在等马度的飞天之术!

    。

第728章 百户() 
    后世的网络上有这么一种说法,让左脚踩着右脚,然后右脚踩左脚,只要速度够快就能让自己上天,咋一听似乎还挺有理的,在马度看来用这是跟用手揪着头发把自己拎起来一样的蠢命题。

    要是能办得到还有飞机什么鸟事,马度更不会被空投到这个时代了。想上天还得靠实实在在的科学技术,老祖宗不是早就鼓捣出来孔明灯这种玩意儿了吗,可怎么就让西方人拔了载人飞行的头筹呢。

    现在不会了,自马度穿越始,老朱便成了推动的大明科技进步的动力源泉,在他的压榨下马度鼓捣出了火枪、火炮、手榴弹,在他的屠刀下马度又弄出了纺织机、火轮船,为了完成和老朱的交易,马度要带着大明跑步进入飞行时代了。

    防火纺织材料比马度预想中的好找,蚕丝和石棉都是上好的防火材料,在中华大地随处可见,若是能把这两种材料用到一起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

    至于怎么弄到一起也不是个多大难题,纺织一直以来就是中华民族最擅长的技能之一,马度又把那位黄道婆的嫡传弟子享受书院特殊津贴的红姑婆婆请来了。

    看到马度报出来的价码,老婆婆立刻开始动手,每天把几个调拨给她的学生指使的团团转,倒不算是多么劳累,只是每天接触石棉刺挠的不行。

    马度每天都要出入学生宿舍,一手放大镜一手小镊子给脱得只剩大裤衩学生身上找刺。不巧的是被巡查叶兑碰了个正着,二不说抄起门栓就打,追着马度满书院的跑,一边追还一边大声的喝骂。

    后来弄清楚了,叶兑还召开全体师生大会,当着众人面的向马度赔罪。可这有个卵用,他倒是搏了个敢作敢当知错就改的好名声,可事情已经传出去了,越描越黑。

    好多从前向马度请教的学生都去找老郭了,更过分者如袁九黎见了马度直接捂着屁股掉头就跑,就连那几个知道真实情况的学生为了避嫌都不让马度给他们拔刺了。最让马度无法接受的是,宋霜最近常常换回从前的男装打扮,用眉笔画上性感的小胡子,冲着他眉飞色舞。

    幸亏好男风在古代实在算不上什么恶名声,而一切的付出都是有收获的。马度收到成果快步回到办公室里面,取出蜡烛火柴点燃,又从怀里取出一块灰扑扑的布,用两手撑着放在火上。

    微红的火妙轻轻的舔舐着布料,过了几息的时间便冒出一股青烟,然后慢慢的变红最后开始发黑,直到有黑色的碎渣掉落仍旧没有燃烧起来。

    “成功了!”马度不由得大声欢呼,有这样的防火纺织材料,热气球便真的有望了。他不由得心想,如果再次的背着降落伞跳进云彩里面,会不会重新的穿越回去?

    “还是算了吧,不然老婆成了寡妇儿女成了孤儿,那岂不是造孽。罢了,罢了。”马度嘴里嘀嘀咕咕,这一刻他似乎忘了云彩是由水汽组成的,不是每一块云彩都会是连通古今的穿越之门。

    “侯爷您大白天的发什么癔症呢?”

    马度扭过头来只见安虎子和吴复中站在办公室门口,用一副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侯爷您可别想不开,好男风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不能扔下妻儿走了啊。”

    “呵呵你们两个整天的黏在一起才像是好男风的,再敢嚼我的舌根看我不收拾你。”马度在办公桌前坐下,“进来吧,又有什么不明白的了。”

    安虎子凑了过来,嘿嘿的笑道:“怕是要让侯爷失望了,俺才不好男风,这便要回乡娶亲了。”

    “是老崔家的孙女吗?你娘前些时候还找老刘做媒呢。”

    “才不是崔家的孙女,他家的孙女没屁股要的彩礼又多,俺就没让俺娘答应,便又在滁州老家找了俺舅母的娘家侄女。”

    “那你可就亏大了,老崔家孙女模样不差,虽说要的彩礼多可给的嫁妆也多啊,你的数学都白学了。事到如今想反悔也是不成了,给你半个月婚假,赶紧的回家办喜事,回来记得把课补上。”

    马度又从荷包里头取出一个小小的金锞子放在桌上,“先生给学生送贺礼一般都是一副字了事,我与你父有旧,这金子只当是我给晚辈的贺仪,回去交给你娘。”

    “嘿嘿多谢侯爷,死鬼老爹的面子还真是大!”安虎子喜滋滋的把金子揣进怀里,然后又伸出手来,挑了挑浓眉一脸猥琐的笑,“侯爷还有旁的没给呢。”

    “你也要?陈瑛早就跟我告状说在秦淮河见你好多回了,别说你现在还不通男女之事。”

    “陈瑛那王八蛋果然不是好鸟,他是去秦淮河花钱的俺是去挣钱的,俺可是正儿八经的童子身,不信您瞧瞧!”

    “打住!老子可没那个本事,不用解裤子了!”马度从抽屉里面取出几张纸递给他,“慢慢琢磨去吧,少年新婚莫要贪欢,当有些节制才好。”马度显然忘了当初他刚成婚那几天也是窝在房间里不出来。

    马度又拿出一张请假条,在上面填安虎子的名字和请假的天数,而后盖了私印,“记得拿去找赵侯爷报备,不然又要算你旷课,到时候有你受的。”

    安虎子在请假条上扫了一眼,“侯爷您没有写小中名字,他是俺的傧相,要跟俺一起回滁州老家的。”

    “不意外!”马度随手又在上面添上了吴复中的名字,扭过头对吴复中道:“你成亲了吗?那崔家的孙女模样长得好人又勤快,你若愿意做他家的姑爷,老崔必不收你的彩礼,还会倒贴不少,以后再也不用满大街的卖冰棍红薯了。”

    吴复中脸上微微一红道:“多谢先生关爱,学生年幼时家里已经给定下了亲事,等再大些便要回乡成亲了。”

    “侯爷就会开玩笑,俺兄弟模样儒雅俊秀,成绩在书院名列前茅,以后要做大官的,崔家积八辈子德也别想找这样的姑爷!”

    马度踹安虎子一脚,“读了两年书就不知道几斤几两了,还瞧不起崔家,说不准人家祖上就是五姓七望,赶紧的滚!”

    看着安虎子和吴复中勾肩搭背的走了,马度摇了摇头自语道:“我很会开玩笑吗?还能比老天爷更会开玩笑?”

    安虎子和吴复中勾肩搭背的出了办公室,准备去采买一些婚礼用的东西带回滁州老家,也不用大老远的跑去城里,方山附近便能置办齐了。

    两人刚到牌坊下面,只见两个锦衣卫站在那边,安虎子嘴里不由得骂了句,“这些鹰犬还敢来寻书院的晦气,这里俺盯着小中你去叫人,有侯爷在才不怕他们!”

    吴复中摆摆手道:“看着不像是来滋事的,先过去问问。”

    安虎子点点头,快步走过去扯着嗓子问道:“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这里不欢迎你们吗?”

    两个锦衣校尉一个二十出头,另外一个三十多岁,年轻的见安虎子出言不逊冷哼一声道:“难怪能逼退韩都督,这书院的学生还真是硬气,若是真有种就出了牌坊,老子立刻砍掉你的脑袋!”说着便将腰间的绣春抽了出来,刀身寒光闪闪却难掩一股血腥之气。

    年长的锦衣校尉忙伸手压住,斥道:“一点眼力都没有,没瞧出来这就是咱们要找的人吗?”

    “是吗?”年轻的疑惑的从袖子里抽出一卷纸,打开来是一张画像,看那模样可不正是安虎子。

    吴复中一惊,忙去拉安虎子的胳膊,“虎子哥快跑,这两个是来拿你的!”

    安虎子却道:“俺又没犯王法凭什么拿俺!小中莫怕,他们不敢进书院的,这里有皇上立的碑。”

    年长的锦衣校尉笑了笑,“你就是安狗子?有几分胆色,不愧是我们锦衣卫的人的,跟我们走吧。”

    “呸!老子现在叫安虎子,不要再叫俺从前的癞名你刚才说啥,谁是你们锦衣卫的人?”安虎子扯了扯身上的青袍,“看清楚喽,老子是书院的学生是读书人,跟你们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不一样!”

    两个锦衣卫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模样,年轻的锦衣校尉道:“胡大哥这小子还真是有种,还敢当着面骂咱们锦衣卫。嘿嘿咱们是狗不假,可那也是皇上狗,不是谁都能当的,若不是你老子积德你也没这个福气!喏,拿好了,这是你的公服!”

    年轻锦衣卫从背上拿下一个包袱扔给安虎子,安虎子却是不接任凭那包袱砸在他的胸前掉落在地上,包袱散开露出一套崭新飞鱼服,另外还有无翅的乌纱和皂靴。

    “手脚这般笨拙,以后如何抓人用刑!”

    “他不是笨,是真的被吓到了,你看看他脸色都白了!”年长的锦衣卫笑着调侃。

    安虎子真的慌了,张口结舌的道:“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确定找的是俺,俺是滁州人不是应天的!”

    “错不了,文案上写的十分清楚,你老子曾是检校,是平江的联络官,平江之役时被俘严刑不屈后死于狱中,是江宁侯亲眼所见,也是江宁侯替你老子请的功。

    咱们锦衣卫成立之后,你父因功得了世袭锦衣卫百户的封赏,现在咱们锦衣卫正缺人手,你既已成年自当来锦衣卫效力,先做普通校尉历练几年,到时候的袭了父职便是咱们的上官了。”

    安虎子踉跄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的道:“俺不去锦衣卫,就算俺给侯爷牵马驾车也不去锦衣卫。”

    那年长的锦衣卫笑道:“锦衣卫百户那可是正六品的官,多少人一辈子也爬不到这个位置,你就莫要说傻话了。”

    吴复中把散落的包裹收起来,走到两个锦衣卫跟前道:“我这兄长因为婚期将近,着急回老家操办婚事,还请两位通融些时日再去锦衣卫听命。”

    “原是如此,娶婆娘要紧咱们锦衣卫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两个锦衣卫对视一眼,各从怀中取了一锭银子连同一柄绣春刀交给吴复中,“一点贺仪不成敬意,咱们就先回了。”

    等两个锦衣卫走了,吴复中把包袱和绣春刀塞进安虎子的怀里,“莫要让伯父的血白流。”

    

第729章 珍珠翡翠白玉汤() 
牌坊下面发生的事情,马度从望远镜里瞧得一清二楚,继承老爹用命换来的官职是安虎子最好的前途,可未必是他想要的。

    安虎子其实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穿上飞鱼服接过绣春刀,便意味着他日后再没了知心的朋友,包括现在和他如影随形的吴复中。他也知道若是拒绝,老娘一定二闹三上吊,直到他去了锦衣卫才会罢休。

    一高一矮的两人如往常一般并肩出了牌坊,可却没了勾肩搭背和真挚的笑容,如同两个木讷的僵尸站在路口茫然四顾不知该往何处。

    马度放下望远镜,长叹一声道“这就是命,谁也逃不脱!”

    马度也一样逃不开被老朱压榨的命运,有了防火的纺织材料还不成,还少不得要一个安全可靠喷火器,这样的重任自然要交给薄启了。

    薄启也不负马度众望,再防火布定型之后的第三天,喷火器也已经做好了。薄启指着一个奇怪金属的箱体,“这便是你要的东西了,老夫为此可是废了不少精力,这大半个月我一下子瘦了好几斤。”

    “知道你辛苦,赶紧给我介绍介绍怎么用的。”

    薄启指了指一个旋钮,“这个是油路的开关,通过调节出油量,还能调整火焰的大小,还有这边有一个推手只要按下去,便会有油从上面的铜嘴出来,会形成你说的冲天火焰!”

    “火油也是储再这个里面吗?这黄铜导热太好,若是温度太高岂不是要炸了,那威力你也是见了的。”

    “你也太小瞧老夫了,外面看着是黄铜的,可是储油的地方是陶瓷的,周围有空隙,可以灌水进入冷却,就跟海军在水缸里存储火油一个道理,绝对万无一失。老夫说再多也无用,你试一试便知。”

    喷火器被搬到了操场上,加了油之后在上方的铜嘴处点燃,便冒出一团火苗来,薄启猛地一推那推手,便喷出一条四五尺高的火舌好似巨龙吐息,正在上体育课的大声的欢呼,还凑过来看热闹。

    马度大声的骂道“都他娘的滚远点,爆炸了烧不死也变成一副鬼样,别说做官以后老婆都娶不上。”

    薄启看着站得远远的马度鄙夷的道“亏得你还是上过战阵的,还没有学生有胆色。”

    “我宁愿被乱刀分尸,也不要被烧死,尤其是被这种火油烧死。我还年轻,不比你富贵一生黄土都埋到脖子了死了也不亏……还他娘的往跟前凑,回去写检讨!”

    年轻人就是敢于尝试,写检讨也在所不惜,还有胆大的过去给薄启帮忙,按照薄启吩咐不时的按两下推手,看着那数尺的高的熊熊火舌鬼叫狼嚎,要是真被烧死了,有个皇帝一起陪葬也不算亏。

    新右卫门站在猪棚上面远望着操场,看着那窜起的熊熊火焰,满是灰尘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哟西,这一定是他们做出来的新式火器,果然是大大的厉害,若是有这样的武器,必然能称霸日本!”

    瘪头接了他回家住了几天,发现这个曾经让心怀期待的女人又懒又馋,脚臭打鼾,关键的是在她脸上的肿胀消除后依旧没有发现半分的美感,每天不知道用什么抹得满脸煞白,躺在床上跟个死尸似得。

    不用深究瘪头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反正他就知道,既然心中的幻想破灭,于是便不客气的将她扔去了书院的猪圈,并警告他不准再到自己家里去。

    其实这正是新右卫门所求的,养猪其实并不算多辛苦,除了有食堂的大婶会帮他,还有被罚喂猪的学生也会帮他忙,尤其是那个和他一起负责喂猪的老鳏夫,好几次都趁机摸她的手,真是恶心透了。

    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到了天黑,新右卫门吃了晚饭便早早睡下。他就住在猪圈旁边的一间小屋子里。夜半时分他悄悄的起床,外面却暴雨如注漆黑一片,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他找了张油布盖在身上,朝着薄启的办公所在悄悄的潜了过去。他用拿过一根铁丝伸进锁眼里面,鼓捣了半天也没打开,他也不看看这房间是谁的,新右卫门干脆拿出手里剑撬开门锁钻了进去。

    屋子里头伸手不见五指,他摸到窗户边上拉上窗帘,窗帘这个东西从前是没有的是跟着,是随着玻璃窗户诞生的。

    新右卫门从怀里取出火折,轻轻的吹燃,在薄启宽敞的办公室里面搜寻他想要找的东西。一个个的架子上面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大多数都是木头的,不是他要找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不可能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

    一个铁柜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把鼻子凑到过嗅了嗅,没错就是这个味道,跟他白天闻到烟味儿一样,他撬开柜门那气味便越来越浓烈,就着微弱的火光可见一个黄铜制成的奇怪箱子。

    “就是它!”新右卫门把火折子放进嘴里咬着,伸手就要去抱柜子下面的东西,嗤,一声细微的轻响,新右卫门感觉自己的手上似乎压到了什么,似乎有什么液体喷了出来,正要低头去看却只见一道耀眼的火光闪现……

    “啊……”老朱从龙案上坐了起来,脑门上冷汗淋漓,嘴里重重的喘着粗气,身躯起伏不定,好些受惊的野兽。

    元生把那件滑落的裘皮盖在老朱的身上,用帕子轻轻的擦拭着他额头上的冷汗,“皇上又梦魇了?”

    老朱缓缓摇头,“没有,朕只是睡得不舒服,再往火盆添些木炭,这都过年一个月了还是这般冷。”他抢过元生手里的帕子,塞进衣服里面胡乱的擦了擦,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湿漉漉的。

    “你再给朕擦擦后背!”

    元生见状又掏出一个干净帕子,小心翼翼的掀开老朱的小衣把手伸进去,从上到下擦了擦,取出来的时候一样湿透。

    “湿的厉害,当心着凉,皇上还是换一身小衣吧。”

    老朱裹了裹身上的裘皮,“不了挺麻烦的,现在什么时辰了?”

    “大约寅时正了吧,再过半个时辰便要上朝了。”

    老朱扭过头狠狠的瞪了元生一眼,“怎得不早叫醒朕!”

    元生连忙跪地,“奴婢看皇上睡得香,实在不敢惊扰!”

    老朱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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